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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瞎了眼[重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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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点半时齐旭言果真来了。进到房门就目无旁人的径自走到简诚旁边坐下,把手里的甜品盒子轻轻放到简诚桌上:“你最爱吃的马卡龙。”
  简诚瞄了一眼,平淡的应了声,兴趣缺缺的样子。
  在坐的人有目共睹,更加不理解了。齐旭言也不泄气,开始抬头看人:“你们都来了?两年多没见过了,过得似乎都很不错。”
  “对呀。言哥,你看来没怎么变。”
  “听说言哥你开了家侦探所?”
  “言哥,你公司在哪里,以后有机会去找你。”
  几人七嘴八舌的开口,完全还是当年那班围着齐旭言转的小跟班。其中一个胆子大些,在齐旭言面前也说得上话的男人问:“言哥,你和简诚和好了?”
  在简诚死了之后,齐旭言就断绝和他们所有人的联络,谁都不知道这两年时间齐旭言在哪里,做什么。如今看到他和他讨厌的同性恋简诚在一起,难免困惑奇怪。
  他们的出现让齐旭言更加清晰的记起当年对简诚做的混账事,笑容多了几分酸涩:“算不上和好。”毕竟简诚没有原谅他。但是有一点他得说明:“忘记说了,你们以后得叫他嫂子。”
  正举着水杯喝水的陈达俊“噗”一声喷了,其它人也都像听到什么震惊的消息般瞪直眼睛盯着他和简诚。
  简诚不爽地皱眉:“你他妈胡说八道什么?都病出妄想症了?”
  “以前我没能认清自己伤害了你,现在正好当着他们面重新认识一遍自己。”
  齐旭言看向简诚的眼晴里有星星,沉迷又痴情。这两年多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个说讨厌同性恋的齐旭言居然弯了?
  陈达俊是知道齐旭言对简诚的执着出于爱情,可万没想到他居然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
  眼见简诚要翻脸,陈达俊连忙打圆场:“有什么话一会儿再聊,先吃饭。”说完,他忙按呼铃,表示可以上菜了。
  酒过三巡,大家已经聊开,也不再介意简诚和齐旭言的事。再说他们介意又怎么样,横竖管不着。
  聊开的气氛下简诚也只能随波逐流,失去声明他和齐旭言没任何关系的最佳时机。
  酒足饭饱后众人离开酒店还意犹未尽,刚好走到娱乐街附近,有人便提议去下半场,其它人跟着附议。
  简诚忙说自己不去了,让他们玩得开心点。话才刚说完没多久,就有吵闹声和惊叫声传来。
  

  ☆、有病

  
  几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看见娱乐街入口有人群从里面慌乱的冲出来。他们之中有男有女,一边往简诚他们这边逃一边不时回头向后面看,好像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他们似的。
  其余路人也都迷茫惊异的看过去,跟着面色大变,也又叫又喊的逃起来。
  陈达俊惊得咬在嘴边的烟掉到地上,不知道是问他们还是问自己:“怎么回事?”
  话音还没落下,人群中就有个男人从后面冲了过来。灯光照在他的身上,反射过一道刺眼的光芒。那光芒所到之处能听到人们的惨叫声。被光芒砍中的路人都接连倒下了。
  不过须臾,那个男人就冲到光亮处。几人才看清他手里闪着光芒的是一把刀!而他已经挥起刀,准备捅向离他最近的简诚。
  等简诚反应过来时已经躲不开,眼瞧着那刀就要刺进肚子里。说时迟那时快,齐旭言已经一个箭步上前推开简诚。
  那把刀就直直刺进齐旭言的腹部。与此同时,陈达俊已经抬脚踢向那男人的肩膀。男人一个踉跄往后退,刀从手中脱离。紧接着陈达俊一个反手将男人按在地上压制住他,对其它人喊道:“快报警,叫救护车!”
  其它人都惊魂未定,齐旭言那几个小跟班也才像从惊吓中回过神来。眼见齐旭言倒了下去,一些人急忙手忙脚乱的掏手机打电话,一些人忙去看齐旭言的情况。
  唯独简诚傻站在一边,一脸惊愕呆怔。他显得还没从刚才发生的一瞬反应过来,直到有人说齐旭言的血止不住,他才回神。
  他也跟着蹲下看齐旭言的伤势。齐旭言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血染湿,他们几人头一次遇到这种事都不知道怎么办,只能用手去捂住还在不断往外涌血的伤口。
  简诚看到齐旭言的脸变得越来越苍白,眼神越来越无光,脑袋也变得一片空白。齐旭言看到简诚没事,摸索着牵起简诚的手,艰难的挤出一个笑脸:“你有没有受伤?”
  “受伤的人是你。”简诚皱着眉,声音有些压抑。
  “你没事就好……”
  纵然简诚也曾无数次想过齐旭言要是死了他绝不会为他掉一滴眼泪,也想过他死了自己所受的屈辱就能一笔勾销,得到救赎。
  可当齐旭言受伤倒在地上,真的快死时,简诚却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吞噬他的心脏,一点点缺失。咽喉像被无形的手紧扼住,直让他喘息不过来。
  救护车和警车很快来了。除了齐旭言之外还有十多个伤者,他们身上无一例外都被刀子砍伤。
  陈达俊用手铐铐住男人的手把他拖上警车,临走前对简诚说:“简诚,我先回警局,言哥就拜托你了。”
  拜托他?简诚一脸茫然。他什么都做不了,陈达俊的拜托他难以承受。即便这样想,简诚的手脚根本不听使唤,还是自动自发的跟着上了救护车。
  伤者送到医院之后,医生和护士就开始忙碌起来,就连已经下班的医生也被临时叫回来加班。
  伤者数量不少,医院人手又不多,等轮到齐旭言时,他已经因失血过多而晕了过去。这是休克现象,不及时输血就会危及性命。
  简诚站在手术室门外不安地数着手指头。其它几人也同样不安,在走廊上来来回回的等消息。
  齐旭言的血型并不难找,但伤者这么多,医院的血库供应不过来。刚才那个微胖的男人就自告奋勇地献血。
  看着他们都有所行动和表示,简诚的心情更加难以言明。齐旭言是生是死他本该不在意,可他偏偏又做不到事不关己的漠然对待。
  也许因为齐旭言是为了救他才受的伤,他才会感到内疚不安和担忧紧张。毕竟他不是冷血动物,对救了自己的人的生死做不到无动于衷。
  就在他胡思乱想时,医生已经成功替齐旭言输完血,缝合好伤口,找开了手术室的门。齐旭言还在晕睡,由护士推着送进病房。
  知道他没有生命危险的众人顿时松了口气,不由自主的感叹起今晚遇到的惊险一刻。本来大家聚在一起开开心心,谁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齐旭言没事了,他们留在医院也没什么用。简诚便让他们先回家,医院这里有他在照顾。
  齐旭言救简诚时没有丝毫犹豫,他们已经确定简诚是他们“嫂子”这回事。听到简诚这么开口,大家就原地解散各自回家。
  想来众人也是惊魂未定,这种状态下还愿意献血救人,简诚确实感受到他们对齐旭言的真心和敬爱。
  谁说不是?齐旭言从以前就这么有领导能力,不然他和陈达俊也不会那么崇拜依赖他。
  齐旭言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刚睁开眼就看见简诚扒在他床边睡着了,他抬起头摸摸简诚的脑袋,感受到实感他才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被这小动作吵醒的简诚睁眼抬起头,正好和齐旭言的目光对上。齐旭言笑了笑,眼神又恢复光彩:“你一直在这里陪着我?”
  简诚没有多想的点点头,随即又清醒过来般摇头。齐旭言的脸色仍旧很苍白,嘴唇也黯淡无光,他问齐旭言:“你感觉怎么样?渴不渴?”
  齐旭言说:“渴倒不渴,就是被捅的地方有点痛。”他朝简诚目露期盼:“阿诚帮我揉揉?”
  “……齐旭言,谢谢你帮我挡刀。可……也仅此而已。”
  齐旭言低头惨然一笑,十分落寞:“我知道,我不奢望你会因此原谅我。再说是我自愿的,你没有任何责任。”
  简诚伸长手,隔着被子按在齐旭言的伤口上轻轻揉着。良久,简诚终于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不放过我,放过你自己?”
  “我不想再后悔。”齐旭言答得干脆,“我不是不放过你,而是不想错过你。阿诚,请你再一次爱上我。这次我保证不会让你难过伤心和绝望。”齐旭言覆上简诚的手牢牢握紧,注视着简诚,字字真诚的信誓旦旦。
  简诚抽出手,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缓缓站起身:“我去买些水果。”
  “阿诚……”
  简诚没理会齐旭言,很快走出了病房。他在医院附近的水果店买了些苹果香蕉回来,正巧遇到往这里赶来的陈达俊。
  知道齐旭言没大碍的陈达俊重重地舒了口气。去病房探望齐旭言的路上,简诚问起那个男人的事。陈达俊难得的深深叹气,苦着一张脸:“那个人有精神障碍,还有证明书,不知道之后会不会无罪释放。”
  精神障碍是指有精神病?
  “他伤了十多个人,还有两人不治身亡,真的会无罪释放吗?”
  “神经病做事毫无章法,这种事到最后多数都会不了了之,伤的死的也只能自认倒霉。”
  “这话不该从你这警察嘴里说出来。”
  陈达俊啧了一声:“这种事有案例,吃亏的还不都是受害人?你拿神经病有什么办法?不过光有证明书也不能说明什么,得请言哥鉴定一下他是不是真的有精神障碍。”
  “他还能鉴定别人有没有精神病?”陈达俊也太把齐旭言当神了。
  听出简诚极其难以相信的语气,陈达俊沉着脸,摸在手上的烟又被他按回烟盒里:“简诚,你现在对言哥怎么想?有没有改观?”
  答非所问的话让简诚心中一怔,他不大明白:“改观?”
  “言哥对你真的很执着。谁都看得出来他对你的情意,你就这样吊着他吗?我是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可言哥已经付出得够多。你看,现在还差点因为你而没命。”
  简诚很感谢齐旭言救他,也想过缓和两人之间的关系。但他们这种因为齐旭言救了他,他就必须感激涕零,千恩万谢的接纳他的说法让简诚非常不爽。
  “若果你被喜欢的人那样对待,说不定比我更加冷漠。不管你们怎么帮他说活,我都不会原谅他。他可以道歉,可以无条件付出,但我也有权力选择原不原谅。”
  陈达俊实在不明白简诚为什么会倔强到这种程度?齐旭言明明都那样了!哪怕一点,简诚就没有一丝动容吗?齐旭言也是个人,简诚这样对待他根本不公平!
  陈达俊替齐旭言感到愤慨不平:“简诚,你知不知道言哥那两年是怎么挺过来的?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找言哥鉴定那人是不是精神障碍吗?我就告诉你!”
  陈达俊的声音变得颇为激动和恼怒,好像简诚说了非常令人生气的话。简诚静静看着陈达俊因激动而显得更加凶恶的脸,一点也不为所动。
  “言哥收到你过世的消息,整个人就疯了。不是传统意义上那种疯,是真的疯了!他变得自虐,还总是歇斯底里,甚至满世界跑去找你,不断催眠说你没死,精神变得极为不稳定。他父母没有办法,只好把他送进精神病院隔离起来。他在那里待了两年,直到遇见你的半年前才从精神病院出来。”
  

  ☆、抽丝剥茧

  
  “你脑子有病啊?”
  “你怎么知道?”
  “你神经病吧?谁是你的,我爱上谁或被谁爱上跟你有关系吗?”
  “没错,我有神经病,确诊过的。”
  齐旭言不是顺着话茬开玩笑,也不是在卑微的讨好,而是确确实实有神经病?简诚倏然想起徐媚曾说齐旭言是她的病人,莫非也是这个原因?
  陈达俊的话语像一根木棒,又狠又猛的用力敲打简诚的大脑和心脏。简诚一时之间错愕不已,只能任陈达俊继续说下去,无法作出反应和回答。
  “他当侦探的原因除了找你之外,还因为言哥已经无法正常融入社会当中,所以我才帮他开了诚实侦探事务所。你没见过精神病院里的言哥,你不知道他过得多少悲惨!”
  “好了!”简诚突然低吼一句,陈达俊的话才戛然而止。他愣然地看着简诚,似乎被简诚这声低吼吓到了。
  简诚瞪着他,一字一句:“我管他是神经病还是什么病,都与我无关。陈达俊,你不要把你的价值观套到我身上来!我已经不再爱齐旭言。他做得再多,再感人,也都是一厢情愿。我已经放手了,他又何必执着?你为什么就不明白?”
  他这番话好像已经用尽所有力气,身体开始止不住颤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脸也因为用力而涨得通红。
  陈达俊目光呆滞地瞪向病房门口,那些话似乎听进去又像没听进去。
  齐旭言不知什么时候倚在病房门口,面色复杂的直直看向这边。他张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靠着墙边的手紧握起来,因为过于用力,骨节都泛白了。
  简诚也注意到齐旭言的存在,明显感到惊讶。刚才的话他是不是也听见了?
  陈达俊迟疑半晌,随即像什么都没发生般快步上前去扶齐旭言:“言哥,你怎么起来了?你才刚缝好的针。”
  “呃……我没事。见阿诚出去那么久有些担心就……”齐旭言怔懵片刻跟着恢复神色,平静得什么都看不出来。
  唯独拎着水果的简诚站也不是,走也不是。
  齐旭言转身的时候,又回过头,挤出一个空洞的笑容说:“阿诚,我想吃苹果。帮我捎?”
  简诚心脏猛地一跳,鬼使神差地点头跟着进了病房。
  病房里除了齐旭言,还有另外三张病床。其中两张是空的,还有一张就在齐旭言对面,上面躺着个老年人。从齐旭言住进来后就没怎么醒过,安静得好像已经死了。
  陈达俊把齐旭言扶上病床,坐到一边的空床边。他瞄了眼老年人,又瞄瞄跟着进来的简诚,有些如坐针毡。
  简诚把水果放到床边的柜子上,挑了个大苹果,在水槽里洗了洗便开始削皮。齐旭言则静静注视着削着苹果的简诚,也不说话。
  气氛有些沉重有些微妙还有些尴尬。
  陈达俊为了打破这挥之不去的怪异气氛,开始滔滔说起刺伤路人的男人的事。说到后面就想请齐旭言帮忙鉴定。
  等齐旭言答应,空气又一瞬间的安静下来。
  这样缄默的彼此拉锯,压抑得快让人喘不过气。齐旭言在接过简诚递来的苹果后对陈达俊说:“达俊,我和阿诚有些话要说,你能离开一下吗?”
  陈达俊心里暗自松了口气。他们的问题果然还是需要他们本人来解决,他这个外人多管什么闲事?
  这里的气氛怪让人压抑,陈达俊应了声便离开病房。
  陈达俊离开病房后,率先开口的是简诚:“刚才的话你都听到了?”
  齐旭言咬着苹果,轻轻点头。简诚亲手为他削的苹果,吃在嘴里原本应该是非常甜的,可他现在却吃不出任何味道,甚至还有丝微的酸涩。
  简诚重重地叹了口气,低声说:“既然都听见,你也明白你在我心里的分量了。以后就别再缠着我。”
  齐旭言漂亮有神的眼睛此刻变得黯然,瞳孔里倒映着简诚的小人有些模糊:“你……真的一点都不在意,一点都不爱我了吗?哪怕是一根头发那样的程度都没有?”
  “我爱过你,整整八年。”简诚紧攥住手里的水果刀,像在极力忍耐着什么般压低声音:“你知道吗?曾经我拼尽全力爱你,如今却再没有多余一丝力气继续了。”
  “……”
  “从你带我进那个房间起,我们就已经回不去了。”
  齐旭言紧咬着唇,简诚尽力表现出平静的话语让他的心一点一点撕扯疼痛起来。腹部的伤也跟着紧紧的绞在一起,让他浑身难受得想死。
  “阿诚……”
  “兴许我们还可以重新做朋友。但恋人,永远也不可能。”
  “不,别!”简诚像是放弃了所有一切的神情让齐旭言涌起一丝绝望。他丢下苹果,一把捉住简诚握刀的手:“没有你,我会活不下去。我知道回不去,我们可以重新开始。现在轮到我来爱你!无论是八年,还是十六年,甚至二十四年,三十二年都可以。只要你给我这个机会,无论你是为了报复,还是为了嘲笑或是其它什么我都不会有怨言。”
  明明是令人心旌摇曳的动人话语,简诚却觉得很难过。他有多想听这些话,年年月月,日日夜夜,如今终是听到了。只可惜时过境迁,他已经不再需要,这些话都成了无效的信誓。
  “我做不到。”他已经不是那个会为齐旭言时悲时喜,付出一切都在所不惜的卑微少年。经历了一场绝望的死亡,他的心已经平静如水。
  应该是平静如水,为什么却因为他的这些话而感到心痛?兴许这也是一种效应。从前求而不得的东西现在却轻而易举得到了,心里反而会有种奇妙的落差感。
  就好像小时候很爱吃的零食,无法轻易得到便心生向往,暗自发誓长大以后要买很多很多囤起来。可当长大,想买多少就买多少时,那最爱吃的零食却变得没有那么美味了,连想要的意愿都变得不再强烈。
  或许在这世上,永远是得不到的东西才最好。
  齐旭言捉住简诚的手忽而变得更加用力,手心碰到刀刃的边缘被划出一道伤口,血便往外渗出,他却浑然不觉。
  他注视简诚的目光由乞求悲伤渐渐变成狠戾决然:“阿诚,你做不到吗?”
  简诚被他这样的眼神瞪着没来由去感到害怕。想从齐旭言的手里挣扎开,齐旭言却一点破绽都不给。
  “自重逢以来我都很小心翼翼的追求你,生怕再次伤害到你。可我越是小心翼翼,你离我就越遥远。当我以为我们已经靠得足够近,可以重新开始时,你又这样一把推开我。好,我明白了。以后,我不会再追着你跑。”
  “……你明白就好……”这样对他和他都好,反正长痛不如短痛。
  齐旭言抬起那只被刀边划伤的手抚上简诚的唇,半眯起眼睛,话峰一转,“从现在开始,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会用尽所有手段把你绑在我身边。你永远也别想从我身边逃离。”
  “你不是……”
  齐旭言的眼神变得危险而充满了侵略性,按在简诚唇上的手更加用力:“我有精神病史,疯起来谁都控制不住。阿诚,你做好觉悟。”
  简诚的嘴唇被齐旭言手里滴下的血染成鲜红色,他瞪大眼睛好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满脸的震悚。
  疯子……他招惹到了一个疯子!
  ******
  齐旭言在医院呆了差不多一个星期,出院那天陈达俊开着他的车来接他,把他接到了警察局。
  刺伤多名路人的男人还被拘留在警察局,没作安排。
  其实陈达俊也不想在齐旭言刚出院的时候就把人带来工作。可他已经挺了好几天的压力,再不让齐旭言来鉴定,那个男人就会因为有证明书而被强制送进精神病院,并不用负任何刑事责任。
  伤口初愈的齐旭言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精神已经好了很多。笑起来仍旧一副春风桃花般的灿烂清爽,健气得让警局里的女同志都心神荡漾。
  在审讯室好死不死又遇到雷厉,陈达俊一张脸立马阴沉下去。齐旭言倒很大方的跟雷厉打了招呼,然后开始对男人进行询问。
  审讯进行了半个小时左右便结束,齐旭言从审讯室出来后,陈达俊掐灭手里的烟,问:“言哥,怎么样?”
  “他说话颠三倒四,没什么逻辑,看来确实有精神障碍。不过这种还是要专业的人士鉴定比较好,毕竟伤了十多个人。”
  “这个时候到哪里去找专业人士?”
  “媚姐以前在精神病院当过义工,你们可以找她帮忙。”齐旭言回答得很干脆。
  陈达俊恍然明白过来:“难道你们就是在精神病院认识的?”
  “嗯,我受过她不少关照。”
  雷厉听得云里云雾。他和徐媚是同学,交情不浅,也知道徐媚在来这边法医部上班之前在精神病院当过义工。
  他虽听得不是很明白,但职业习惯让他很快捉住了重点:“怎么听着齐侦探在精神病院待过?”
  曾经是精神病人这种事估计谁都不愿意对别人提起。陈达俊认为自己叫齐旭言来鉴定就已经有些过分,雷厉事不关己还有几分戏谑的问题更加刺激人。他都在提心吊胆,当事人的齐旭言绝对会更加难堪。
  齐旭言的反应并没有陈达俊想像的那么难堪,反而坦然得令人生畏:“确实待过一段时间。所以雷队,不要挑战我的忍耐力,趁早放弃阿诚比较好。”
  什么话?陈达俊一副见鬼的神情瞅向雷厉——搞半天雷厉也是个弯的?还看上了简诚?!
  

  ☆、神秘的信

  
  简诚脱下白袍和手套仔仔细细消完毒,转身离开工作室。刚关上门,钱瑶瑶手里拎着一大袋东西朝他走来:“诚哥,外卖来了!”
  简诚抬头,不以为然的开口:“又吃?都成猪了。”
  “冬天快到了,不得多囤点脂肪过冬?”钱瑶瑶撇嘴回道,接着像发现什么似的,指指工作室的门:“诚哥,你没锁好门。”
  简诚回头一看,确实没锁好,于是又转身重新上锁。上锁的时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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