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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土匪的爱情-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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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大桥看着手里的宝石,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他把宝石凑近了灯光,仔细的端详了好久,才失声说道:“兄弟呀,这可不是一般的宝物呀,是难得的猫眼绿呀。”
  又奇怪的问吴大海道:“你有这件宝物,想当年,何必沿街乞讨?要是卖了它,买房子置地,啥没有啊?”
  吴大海摇摇头,端起桌子上的酒杯,喝了一口,就对着吴大桥,娓娓道来。
  原来,吴大海在宫里任玉膳匠的头头时,负责管理宫里的宝物。
  有一天晚上,他在库里整理宝物时,打开一个箱子,就看到了这颗猫眼绿,当时他也没有在意,就把它随意地放在箱盖上,继续整理其他的宝物。
  其时,正是八月十五月圆之夜,清朗的月光像流水一样,从窗口照射进来,透过那颗珠子,把一片绿莹莹的光,投射在了白色的墙壁上。
  吴大海不经意的抬头一看,就看到在墙上的那片亮光里,好像就有一些工工整整的小字,他奇怪之余,赶忙走到墙跟前,抬头看那上面的字,只是隐隐约约看到几行:神鸟山上住神鸟,
  神鸟洞中把宝藏。
  神兵天将寻无迹,
  菩提树下灵蛇黄。
  待要向前再仔细的看,却看到月光流转,墙上的光线逐渐模糊,什么也看不到了。
  他赶紧回身拿起那颗猫眼绿,转着仔细查看,宝石表面光洁,什么也没有,别说那么多的字了。
  出于好奇,吴大海就把这颗宝石偷偷的带出来,没事的时候,就仔细的研究它。
  在太阳光下,月光下,包括灯光下,都试过了,再也没有出现任何的文字。
  后来出了宫,他就把这颗珠子带了出来,因为他知道,这就是一件活宝,里面定然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他想尽办法,定会揭开这个谜团的。
  吴大桥听他说完这些,就抓紧了吴大海的手,说道:“兄弟呀,你有这个宝贝,何愁自己的生路,你能告诉我这些,就说明是你把我当成你的亲兄弟了。”
  吴大海在灯下脉脉的看着吴大桥,说道:“东家,我从小就是一个孤儿,没有家,没有亲人,你收留了我,对我这么好,我要这宝物有啥用啊,只要……只要和你在一起,这宝物就是咱两人的,这宝物里面,定有一个秘密,只是我琢磨了这么多年,也没有找出来。”
  吴大桥抓着手里的珠子,也动情地说:“兄弟啊,你这样的信任我,我自然就不能亏待你,你放心,和我在一起,我一定会让你娶妻生子,成家立业的。”
  说完,就搂起了吴大海的肩膀。
  吴大海却直直的看着他,眉眼含情,吃吃的说道:“东家,我不想娶老婆,也不想成家立业,我只要和你在一起。”
  说完,就顺势滚进了吴大桥的怀里。
  
  ☆、第二十三章  追
  
  吴大桥不知是妻室不在身边,久旷之身难抑欲念,还是别的原因,就一把搂紧了吴大海,嘴里说道:“俺的亲兄弟呀,你放心,有哥哥的,就有你的,这家业就是咱们哥俩的……”
  吴大海搂着他的脖子,迷离起眼睛,找准了吴大桥的嘴,就要含上去。
  吴大桥看他这样,就犹豫了一下,还是被他吻住,两个人就滚在了一起。
  在奉天住了三四年,直到庚申甲子年,吴大桥的生意在吴大海的帮持下越做越好,奉天城里的同行们羡慕嫉妒,就放风出来,说是吴大桥之所以收留吴大海,是因为吴大海从宫里偷出过很多宝贝来。
  这话一传十,十传百,连日本人也惊动了,时常就有不明身份的日本特务在吴大桥的店门外转悠,不知道要干什么。
  后来,吴大桥也知道,这话要是被坐实了,不是溥仪来要了他们的命,就是日本人来要了他们的命。
  为了安全考虑,他就收拾了店里的家当,把老爹、吴大海,还有店里的一行人,都带回了山东老家。
  在泰山脚下的那个小山村里,他买房子置地,当起了当地最大的土财主。
  两人又在佛堂的夹壁里弄了一个密室,专门藏着从奉天带回来的宝贝。
  最重要的,是为了保存那颗猫眼绿的宝石。
  因为,他两个都认为,这不是一颗普通的宝石,里面定然藏着巨大的秘密。
  可是,十几年过去了,两个人还是一无所获。
  到头来,还是不知是谁走露了风声,宝石给吴大桥带来了这么多的麻烦。
  山上的土匪对宝石垂涎欲滴,势在必得,就连韩继忠,也不放过他们。
  这次,两人想出这个绝妙的主意,起码能够度过这个难关了。
  两个人释放了激情,相互搂抱着躺在密室里的床上,都闭着眼睛,在心里想着事。
  第二天天一亮,陶土虎就出了吴家大院,往家里走去,口袋里装着吴大海刚送过来的五块银元。其时,抬头东望,朝霞映的漫天通红,村里的鸡开始叫起来,太阳好像被叫醒了,一点一点往上升起,最后终于露出了一块笑脸,放射出万丈光辉。陶土虎沿着河边的小径往家里走,路边的野草上挂满了清冷的露珠,不一会就把脚上的布鞋打湿了。远处孝妇河上的石桥在薄薄的晨雾里,若隐若现。
  桥那头的那条小径,犹如飘带一般,一直伸向野鸭湖无边的云雾和芦苇丛里去了。到家以后,陶土虎看到娘已经起来在织机上忙活了,小山牛还在炕上熟睡着。“娘,我爹呢?”陶土虎一进门就问。“你爹一早起来,就到河沿上给牛割草去了,今天趁着东家地里没活,想把咱家的烟地翻一遍。”陶土虎爬到炕上,疼爱的摸摸山牛的小手,又俯身在他的小脸上亲了一下,娘回过头来赶忙轻声说:“看把他弄醒了,大清早的,没人看他。”爬下炕来,陶土虎刚想张嘴对娘说那事,就听到东厢房里传来一阵女孩子的笑声。“是新意家的英子,来找山菜约了饭后到王村赶集去。”娘一边忙着一边说。陶土虎低头想了想,就抬步来到东厢房里,看到陶新意的媳妇英子正和山菜坐在炕沿上说悄悄话,英子见陶土虎进来,就站起来笑着推了山菜一把,嘴里说着:“你男人回来了,”又朝着山菜挤眉弄眼地说:“我回家去了,你就忙活你的吧……”话还没说完,山菜就羞红了脸,一下站起来,赶在英子后面追打,两人打闹着跑到外面去了,又留下了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过了一会,陶土虎又回到堂屋里,看到山菜坐在炉灶旁生火做饭,见陶土虎进来,脸一红,就慌慌得低下头,只顾往灶膛里添柴。陶土虎看着这个比自己大十几岁的女人,不经意间,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可能这段时间家里生活状况有所好转,她原先黄瘦的脸蛋已经变得有些饱满,皮肤虽然不是很白,但却也白里透红,那双亮晶晶的黑白分明的眼睛,也还有着这年龄的少妇特有的神采。
  身材也好像突然间挺拔了一些,丰满了一些,胸脯也微微的起来了,显得身材开始凹凸有致。
  身上的衣服,也已经显得小了,很不合身。陶土虎一直以来,只是把她当成家里人,和爹娘、山牛别无二致。
  看到她身上的碎花小褂和浅绿粗布裤子上补丁摞补丁,心里一阵酸楚,就走过去,从口袋里摸出两块银元,递给山菜说;“到集上扯身衣服吧。”山菜把钱接过去,又放回陶土虎手里,抬起亮晶晶的眼睛说:“不用的,又不是没有穿的,你把钱给娘吧。”没办法,陶土虎只好来到织机旁,把钱放到娘手里。
  娘拿着钱,奇怪的问:“不是还没发工钱吗?”
  陶土虎只好和娘说了要出门那事。娘听了一惊,手开始颤抖起来,眼泪一下就下来了,“你这孩子,你傻呀,怎么能答应东家这样的事呀,”说着哭着,一把把织布的梭子扔在织机上,紧着在陶土虎的胳膊上打了两下。“本来你去吴家干动枪的活,我就不该答应你,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呀,你这孩子,要出个事咋的,你还让娘活不活了?”唉,这个可怜的女人,整日随着丈夫在这贫困的生活里挣扎,没日没夜的劳作,已经使自己渐显衰老,刚刚四十出头的年纪,头发已经花白,脸上也有了细细的皱纹,手上因为整日握着梭子的缘故,已经变粗糙,也有了厚厚的茧子。
  可是早晨一睁眼,看到自己的孩子,浑身又有了使不完的劲,就像一头老牛,套上辕头又开始了一天的劳作。娘还在哭着,是在担心儿子,又在哭自己的命运。
  床上的山牛被惊醒了,坐在被窝里哭起来,山菜连忙爬上炕,一边给山牛穿衣服,一边也抹着眼泪哭。陶土虎鼻子也酸酸的,心里异常难受。吃饭的时候,爹回来了,一家人围坐在饭桌边默默无语。
  桌上的饭渐渐凉了,也没有人动筷子吃。爹连着抽了两袋旱烟,才哑着嗓子说:“既然答应了人家,就没有不去的理。再说,这些日子,东家也照顾得很,又是粮又是钱的。咱不能忘本。”又看看陶土虎担忧地说:“你要万事小心才好,你那个山上的朋友,不知道靠不靠得住,要是不行的话,要多长个心眼,早早回来。”陶土虎点点头说:“你们不必担心,我只是去送个信,又不为别的,再说,两军交战,还要不斩来……|”看了看娘和爹又打住话头不说了。娘红着眼圈和山菜站起来,到陶土虎的屋子里收拾几件衣服,山菜又到锅里用毛巾包了几个高粱面窝窝,也放在包袱里,打成一个挎包,拿到堂屋里。陶土虎揭开堂屋里的炕席,把那把匕首拿出来,也塞在挎包里。一转身看到山菜从东厢房里拿来一双新布鞋,崭新的黑布鞋面,细细的针脚,递给陶土虎说:“兄弟,穿上这双鞋吧,本来是打算过年给你穿的,你脚上的这双这么破了,走远路脚禁不住的。”陶土虎换上新布鞋,把挎包系在肩膀上,又紧一紧,回头看了看家里人,出门去了。出门顺着河边的小路一直走,不一会就来到村头石桥上,他站在桥上回头看看身后的小村庄,心里竟有了一种复杂的情绪。太阳已经很高了,温暖的照耀着这个野鸭湖边的小村子,破旧古老的房屋在已经飘黄的树木之间若隐若现,早饭的炊烟和着飘渺的雾气还在上空缭绕,陶土虎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勒了勒肩头的挎包,甩开大步,过了桥向远处走去了。
  刚走进了芦苇荡地深处,就听到远处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接着,就有人喊着他的名字,飞奔而来。
  近了,陶土虎一看,原来是吴挺坚。
  人和马都跑得气喘吁吁地,在早晨清凉的空气里,嘴里都喷着白气。
  一跳下马,吴挺坚就快步走上前来,朝着陶土虎喊道:“哥,哥,你别去。快跟我回去……”
  
  ☆、第一章  行话
  
  走到陶土虎跟前,吴挺坚一把就拉住了陶土虎的胳膊,着急地说道:“哥,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刘黑七往往把送信的都给杀了,你这一去,还想活着回来吗?”
  陶土虎看到他满脸急汗,眼里满是乞求的神色。
  就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放心吧,我自己会小心的。”
  吴挺坚就抬起头看着陶土虎的眼睛,急切地说道:“哥,你别去,我早已经想好了,就从我那里找上一个当兵的,我给他钱,让他安家,就让他去送信,你看咋样?”
  陶土虎一听,心里就有些犹豫,可是,他的脑子里却又闪现出了刘山炮的模样,上山的念头就又占了上风,他摇摇头,对吴挺坚说道:“那咋行?毕竟不是人家的事情,谁的命不是命啊,再说了,我还认识山上的山炮兄弟,总会好一些。”
  吴挺坚一听,就急红了眼,一把就把他肩上的挎包给夺下来,远远的扔在了芦苇丛里,接着朝他喊道:“你是傻呀?知道是去送死,还要去,你到底是咋了?”
  陶土虎被他这一折腾,也一下子就火了,扬起手,一拳头就把吴挺坚捣在了芦苇丛里。
  嘴里怒声喊道:“你懂个屁,我要是不去,老太太和太太咋办?你不想救他们出来呀?”
  吴挺坚听了他的话,就一下子泪流满面,软软的倒在了芦苇从上,轻声的抽泣起来。
  陶土虎走过去拾起了自己的挎包,正想赶路,就看到吴挺坚还在地上躺着哭。
  心里一下子又不忍起来,就走过去,蹲在他身边,抓住他的一只胳膊,一边想把他拉起来,一边轻声说道:“挺坚,你别担心我,我会有办法的,总的有人去送信救人啊。”
  吴挺坚流着眼泪转眼看着他,哽咽的说道:“哥,我……我也不知道该咋办了,可是,我不想没有你啊,没有了你,我活着还有啥味道,刘黑七要是杀了你,我也活不了了……”
  说到后来,就泪如泉涌,反转身,一下搂住了陶土虎的脖子,把他扑倒在了芦苇从上。
  紧紧地压在陶土虎的身上,两手抱紧他,爬满眼泪的脸在他的脖颈间和脸上不断地拱动。
  陶土虎正想挣扎,就看到了吴挺坚满是泪水,痛苦扭结的脸,他心里一时就软了下来,眼圈也红了,就躺在那里不动,抬起手轻轻地搂起了吴挺坚的腰。
  吴挺坚拱在他的怀里,就渐渐的喘息起来,嘴里都囊道:“哥,你咋能自己去冒险,我陪你去,我和你一起去……”两手扳住陶土虎的头,找准他的嘴,一口就亲了上去。
  陶土虎一惊,身体用劲,一下子就把吴挺坚翻在地上,坐起来说道:“你去干啥?你要是去了,那刘黑七才不会放过你。”
  吴挺坚也坐起来,又扑进了他的怀里,搂紧他的脖子,气喘吁吁的说道:“我不怕,和你在一起,死,我也不怕。”
  陶土虎只好说道:“你别担心,上次我救了山炮兄弟的命,就在山上,有他在,我不会有事的。”
  吴挺坚看说不动他,就抬起脸,看着陶土虎的眼睛,眼里变幻着不同的神情,突然就说道:“你去柱子山,是不是……是不是为了那个刘山炮吧?”
  陶土虎听吧,心里不禁一震,他稳定了一下纷乱的思绪,就一把使劲推开了吴挺坚,不知道什什么才好,只有朝他喊道:“你……放你的狗屁……”
  说完,就弯腰拾起地上的挎包,一下子摔在肩上,朝着芦苇深处,迈开步子,走远了。
  只有吴挺坚,还趴在芦苇从上,一动也不动,只有眼角上的泪水,还在悄悄地流着,一滴一滴的滴在了已经发黄的芦苇叶子上。
  到柱子山大概有一天的路程,走官道,也就是大路,会远一些,陶土虎只好走小路,串村走镇,一路走一路问。
  饿了就在路边吃一口干粮,渴了就到农户家讨一碗水喝,待到太阳就要西沉时,眼前就隐约地有了山的影子。天麻麻黑时,终于找到了刘山炮说过的那个柱子山下的崔家村,村子不大,稀稀落落的也就五六十户人家,依山脚而建。
  顺着村里的小路往前走一直就通到柱子山上,这条路也是上柱子山的必经之路,因为柱子山三面环崖,只有这一面有一条小路通到山下。那个小酒店就在村外小路的旁边,隐身在一大片柳树林中,要不是有一面破旧的酒幌挂在酒店前的树梢上,还真不好找到。是一座标准的山里房屋,全部用石头砌盖得,大概有五六间的样子,在这安静的夜里,孤零零的立在空旷的山坡上。陶土虎推门进去,看到里面空间不大,在墙上挂着一盏油灯,照得屋里明明暗暗的。
  地上摆着两三张桌子,几只板凳,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老人站在靠墙的柜台后面,正在记账,看到陶土虎进来,好像吃了一惊,然后就急忙出来招呼客人。“是来吃饭吧?这么晚了不知客人从哪里来?想吃点什么?”陶土虎看了看四周,问他说:“老大爷,这是崔家村吧?我是来找冯狐狸的,我是陶家营子来的。”老人一怔,狐疑的看看陶土虎,过一会说:“你稍等,我进去问问。”说完,转身到里屋去了。过了一会,里屋的门呼啦一响,从里面走出了四五个大汉,都是店里伙计的打扮,为首的一个一下坐在陶土虎对面,开口说道:“影子从哪里发财?(土匪黑话:你从哪里来?)”看到陶土虎一脸困惑,不解的看着他,一声不吭,站在一边的汉子刷的一下就拨出了腰间的匣子枪,指着陶土虎大声地说:“妈的,是个行子,不行就先宰了他……”
  对面的大汉皱皱眉,恶狠狠地问道:“说,你从哪里来?找冯狐狸干什么?”
  
  ☆、第二章 冯狐狸
  
  陶土虎看着顶在脑门上的手枪,镇定的说道:“我从陶家营子来的,找冯狐狸带我上柱子山,找刘山炮大哥送信的。”
  陶土虎说完,就解下肩上的包袱,从里面把那把匕首拿出来放在桌上。一边的大汉把匕首拿起来,细细端详了一下,说:“是山炮哥的。”对面的大汉就站起来,哈哈一笑,双手抱拳,朗声说:“我就是冯狐狸,你就是救山炮的那个小兄弟啊……哦,你先吃点饭歇息一下,我马上派人通知山上。”说完就安排那些伙计陆续上了几盘菜,一些面饼,让陶土虎吃饭。陶土虎走了一天的路,又累又饿,也不客气,就大吃起来。
  刚刚吃完,正喝着水,就听到屋外有杂沓的脚步声,还有一个欢快洪亮的声音响起。“土虎兄弟,土虎兄弟,是你么?”随后,门“呼”的一声开了,几个人闯了进来,带进了一阵风,刮的挂在墙上的灯火胡乱摆动。
  借着忽明忽暗的灯光,陶土虎看到刘山炮正满脸欣喜的迎过来,一把抓住陶土虎的手,摇了两下,又张开怀抱,把他使劲的抱进了怀里。
  陶土虎看到刘山炮,竟然心跳得厉害,似乎心里有千言万语,就是说不出来,他伸出胳膊,禁不住也抱紧了刘山炮的腰,眼里火辣辣的,就红了眼圈。
  “土虎兄弟,你怎么就来了?他们上山一说,我还不信,竟然真的是你。”刘山炮看了看桌上的饭菜,回头对那几个伙计样子的人嚷道:“他娘的,咋不多上几个荤菜?拿酒来,我和土虎兄弟喝几碗,先给他接风洗尘。”
  下去一个人,不一会就上了一根熟羊腿,又搬上一坛子酒来,放在桌子上,拿出几只粗瓷大碗,倒满了酒。
  刘山炮拉过那个为首的汉子来,对陶土虎介绍说:“这是狐狸哥,”又指着那几个人,一一介绍说:“这是四喜哥,王虎子,彭春来,刘启林。”并一一招呼过来坐下。
  等大家坐定,刘山炮对着陶土虎抱抱拳,向大家介绍说,“土虎兄弟,陶土虎,上一次打陶家营子,就是他救了我,兄弟我的救命恩人。
  那几个人纷纷站起来,抱拳致意,陶土虎也站起来躬身回答。
  刘山炮端起一碗酒,和陶土虎碰了一下,就“咕咚咕咚”几口喝了下去,朗声说:“现在土虎兄弟来了,真是太好了,自从上次一别,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见面,不想今天就见到了。”
  陶土虎他们几个人也端起酒碗喝了下去,抹抹嘴,对刘山炮说:“刘大哥,我来是因为东家托我送信……”
  还没说完,刘山炮就挥了挥手,打断他说:“兄弟,咱们先不说这个,喝完酒再说,等会我带你上山,咱们和当家的说去。”说完又干了一碗酒。
  这时候,跟刘山炮一起来的一个中年汉子凑在他耳朵上说了几句话,刘山炮登时满脸涨得通红,气恼恼地喊道:“放屁,这是把土虎兄弟当成啥人了?当成奸细了?”
  那汉子急忙站起来怯怯的说:“是洪二当家的在我们临下山时,特特吩咐我的,说是来人不明底细,先不要上山。”
  刘山炮啪的一拍桌子,站起来指着那人说:“少拿二叔来说事,”又转头对陶土虎说:“兄弟,现在我就带你上山,等见了二当家的,我和他说。”
  冯狐狸在一边沉吟一下,对刘山炮说:“山炮,先不要着急,土虎兄弟走了一天的路,也累了,不如先让土虎兄弟在这里歇息一晚,明日先报了大当家的和军师,再上山也不迟。”
  刘山炮听了这话,闷闷的喝了一碗酒,就回头对跟来的那两个人说:“你们先回山吧,回去和大当家的说,我今晚在这里陪土虎兄弟说说话。”
  那两个人答应了,就开门走出去了。
  陶土虎又陪着刘山炮喝了几碗酒,就有些头晕起来。
  刘山炮却是越喝越来劲,几把就撕掳下了身上的褂子,光着上身,又端起一碗酒,朝着陶土虎说道:“兄弟,来,哥哥再敬你一碗,哥哥这条命是你给的,大恩不言谢,以后,咱们就是亲兄弟了。”
  陶土虎赶紧站起来,说道:“山炮哥,这算啥,我也就是……”
  刘山炮就摆摆手,说道:“咱们就别他娘的婆婆妈妈了,不说这些,以后呀,兄弟你就在山上住下,和哥哥在一起,一块喝酒,一起吃肉,一起潇洒快活。”
  陶土虎听了他的话,看着他英武神骏的样子,心里的那座火山就嘶嘶的冒着烟火,好像要喷发开来。
  
  ☆、第三章  喝酒
  
  看着面前的这个豪爽、英挺的汉子,陶土虎又有一种相见恨晚,互相抱在怀里狠狠的搓揉一顿,又一起毫无顾忌的哈哈大笑一番的冲动。
  刘山炮喝干了碗中的酒,就红着脸膛扭头对其他人说:“你们还愣着干啥?土虎兄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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