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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土匪的爱情-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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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继忠听完,狐疑地看了看陶土虎,慢条斯理的说:“这里面必有一些跷蹊,刘黑七这人我是很了解的,在他枪口之下,很少有人活着回来,为何……能让你二人能活着回来?而且……大小姐还能一同放回来?怕是你们两人……和那土匪有交情吧?”
  说着,就乎的一下站起来,一只手把在腰间的匣子枪上,厉声说道:“快说,不说实话,就把你们当私通土匪抓起来。”
  说到最后,已经满脸恶狠狠的颜色。
  吴大桥急忙站起来,解释说:“军长,这倒不会有的,这两个孩子我是从小看着长起来的,都是庄户人家的孩子,可是没有那个胆子。也许是那些土匪,觉得抓了老太太,勒要赎金已经够了,才放了他们回来,也未可知。”
  说完,就挥挥手,让陶土虎他们出去了。
  韩继忠低头沉吟半晌,眼珠转了几下,就抬头对吴大桥说:“亲家也不是外人,我就直话直说,这次土匪绑人,定是冲着你家的那颗……宝石来的,晚辈倒有个主意,亲家把宝石暂时交给我,我派人假意和他们赎人,人一旦下了山,就好办了,正好就中取事,救出老太太绝对没有问题,那时,宝物必定还是完璧归赵,亲家,你看如何?”
  吴大桥脸色一白,随即抱拳哈哈一笑,说道:“军长说笑了,外面那些言传,军长怎么能信,我们这农户之家,只管从那几亩地里刨食吃,年节上卖几颗粮食,得几个银钱,要说银元,我现今还能拿出几块,军长说的那种宝物,家里那里会有?说笑了。”
  韩继忠听了,脸色一凛,随即也笑道:“亲家在我面前哭穷,我也是没有办法,只是我觉得也是救老太太要紧,亲家再想想吧,如果想通了,就让人去和我说,再作理会。”
  说完,悻悻的端端茶杯,起身告辞了。
  吴大桥一直送到大门口,看着美制吉普车远远的绝尘而去,回过身来,清瘦的脸上就笼上了一层白霜。
  
  ☆、第十九章  送信
  
  陶土虎和陶新意从客堂里出来,来到院子里。
  此时,天已经有些黑了,暮色四合,各房里都已经点起了灯。
  看到陶新意惊魂未定的样子,陶土虎就拍了拍他的胳膊,安慰他说:“没事的,回家后和家里人好好的说,别让他们害怕。”
  陶新意点点头,又不放心的说:“土虎哥,那韩军长不会真的抓咱们吧?”
  “不会的,他抓咱们干什么?咱们又不是土匪。快回去吧。”
  听了这话,陶新意才放心的转身要回去。
  这时候,就看到秋红站在二门里探头探脑的往外看,看到陶土虎他们出来,就向后招招手,从后面过来一个人,是青鹅,手里拿着一个大包袱。
  “土虎哥,那韩军长找你没事吧,”青鹅过来关切的问。
  “没事,就是问问当时的情况。”
  “这是我央二嫂找出的一些旧衣服,还有从厨房里拿的一些吃食,让新意给三爷爷带了去。他一人在家,又有病,可怎么过活?”青鹅把手上的包袱递给陶新意,“大门上问起来,就说是我叫拿的。”
  陶新意答应了要走,秋红又叫住他,从口袋里摸出两块银元,递到他手里,眼圈一红,说:“大哥,这几块银元先放在你那里,慢慢的给三爷爷买点吃的吧。”
  陶土虎在暮色里看着这两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心底里涌起一股暖流。
  刚想说点什么,就看到韩继忠正在告辞出门,青鹅把他们拉到二门后面,仰起脸担忧的说:“土虎哥,你一切都要小心啊,”顿了一下,又低下头说,:“我爹已经知道你……认识那些土匪了,土虎哥,都是我不好,那日刚回来时,我爹问我,我没计较就都和他说了。”
  陶土虎看到在黑暗中青鹅白皙明亮的脸,就笑了笑说:“大小姐,放心吧,我没事,我只是见过他们一面,又和他们没什么事,会没事的。”
  青鹅又微微低下头,手里绞弄着手帕子,忽然又抬起头盯着陶土虎的脸对他说:“以后,别叫我大小姐了,叫我青鹅就行。”说完,就红着脸拉着秋红快步走了。
  陶土虎看着两人走远了,正想转身到房里去,就看到秋红又跑回来,微微气喘着对他说:“土虎大哥,小姐让我对你说,这几日,你要小心……小心着老爷点。”说完就又转身走了。
  陶土虎站在院子里,一阵瑟瑟的秋风吹过,感到身上一阵凉意,心里也悄悄的嘀咕起来。
  回到屋里,也没有点灯,就和衣倒在炕上,感到一阵的疲惫,昨晚一夜没有合眼,又忙活了一天,倦意像黑色的潮水席卷而来,可是脑子里还在思想着秋红的话,这就让他脑子里有些清醒,一时咋也睡不过去。
  正朦胧间,就听到一个人拍打着房门,在外面喊道:“土虎,土虎。”
  陶土虎只好从炕上爬起来,出门一看,是管家吴大海,他看着陶土虎,说道:“东家叫你呢,说是要和你商量点事,东家在佛堂里等你,让你上那里去。”
  陶土虎点点头,心里就一边思量不知又有什么事,一边来到正房里的佛堂里,一进门,就看到吴大桥正盘腿坐在神龛前的蒲团上闭着眼,养神。
  佛堂不大,也就有两间屋子的大小,在正堂的墙上安放着一个不小的神龛,里面依次摆着五座神位,看来都是用檀木制作的,黑幽幽的,上面书写的神名在闪耀的烛光里却看不清楚,这可能就是外面所说的老太太供的五福神了。
  神龛下面是一条长长的条案和一张巨大的供桌,条案的两头各放着一个小盆大小的青花瓷海碗,里面是满满的香油,一根粗粗的灯芯挑在碗沿边上,正亮亮地燃着。
  供桌上铺着一块明黄的绸布,一直扫拉到地上,上面摆满了供品,盘盘碗碗挤满了桌子,里面除了时常的五牲外,还有各种精致的点心和时新瓜果,在桌子的正中,一个高底的供盘里,还放着一只晶莹剔透的青玉如意。
  房内四周是一圈的高背木制圈椅,在西墙上是一面高高的壁橱,里面放着一些更换用的供品,香火和纸烛。
  吴大桥睁眼看到陶土虎站在那里,就朝着他点点头,慢慢起身,坐到旁边的椅子里,抬手也招呼陶土虎做到下边的一张椅子里,才抬起头,看着他说:“土虎啊,叔叫你来,不为别事,还是为了老太太那事。”
  “唉,已经几天了,老太太年纪大了,身子骨又不好,那里能撑得起这些折腾,要是有些三长两短,我这做儿子的,可是怎么好啊,”说完,吴大桥掏出帕子擦了擦眼。
  陶土虎在椅子上欠欠身子,安慰他说:“东家也不要太着急,还要慢慢的想办法,总会把老太太救出来的。”
  心里却想:“刘黑七他们要的是你家的猫眼绿,你又不是不知道,可又不舍得就这样拱手交出去,谁知道你是咋想的。”又觉得无论如何现在和王福山说不得这些,只好保持沉默。
  吴大桥看到陶土虎不说话,就思虑了一下,盯着陶土虎说:“大侄子,我现下有件事要求你帮我,真还不知该不该说。”
  “东家有什么事尽管说就是,只是我能办到就好。”
  吴大桥沉吟一阵说:“哦,是这样,大侄子,我想让你明天跑一趟柱子山,去告诉那些人,我答应他们的条件,答应赎人,不知大侄子是否愿意帮这个忙?”
  陶土虎想了一想说:“我去是可以的,只是……东家知道他们的赎金是多少吗?到了那里好和他们说。”
  吴大桥一下站起来,背着手,在屋里走了一圈,停下来盯着陶土虎的脸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他们,不是要猫眼宝石吗?我,给。”
  坐下来,又冷着脸说:“告诉他们,七月十五晚在野鸭湖的燕子湾接头,到时一手交人一手交物。”
  陶土虎点点头,“我去找找看吧,如果能找到他们,就能把话带到。东家放心吧。”
  吴大桥走过来,拍着陶土虎的肩膀,感激的说:“那就拜托大侄子了,老太太几个人的命就都仰仗大侄子了,等救了老太太回来,再行重谢。”
  陶土虎忙站起来,说道:“东家客气了,咱们爷们们,庄里乡亲的,是应该帮忙的。”
  吴大桥过一会又说:“回家先和你爹商量一下,要是你爹和你娘实在不愿意,那……就算了,我可以再想别的办法。”
  “我爹应该会同意的,也是为了救出老太太和太太,东家你就放心吧。”陶土虎说完,就要告辞出来。
  吴大桥又抬头叫住了他,沉吟了半天说:“大侄子,那我们今晚说的话,不要和别的人说,没别的,我是怕消息流传出去,对老太太不利,你说是吧?”
  “我不会说给别人的,东家放心吧。”陶土虎说完,就出了佛堂。
  陶土虎刚一出去,吴大海就敞开门溜了进来。
  他望着坐在椅子上喝茶的吴大桥,轻声地问道:“老爷,成了?”
  “成了,”吴大桥看着他说道,“还是你精啊,有这么个好注意。”
  吴大海连忙凑上前来,说道:“宝石的事情千万不能再让更多的人知道,省得给咱们惹事,你看今天,那韩军长,不是想着来明抢么?”
  吴大桥冷冷一笑,从椅子上站起来,在地上转了一圈,说道:“耗子钻洞,狗吃屎,韩继忠改不了他那活土匪的性情,可是,我也要让他知道,我也不是那吃素的,我要让让他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又对着吴大海说道:“记住,到了七月十五那天,你就早早的去找韩继忠,就说刘黑七派人来送人了,让他派兵来,到时候一旦打起来,乱糟糟的,就说宝石丢失了,他韩继忠再天大的本事,哪里去找?”
  阴沉着脸沉吟了一下,吴大桥又对吴大海说道:“哼,我就不信,一说宝石,那韩继忠还不就变成那叮鸡蛋的苍蝇?到时候,你就领着他直接到燕子湾。”
  吴大海躬腰站在吴大桥面前,笑道:“还是老爷高明啊,借这件事情,除了陶土虎,又救出了老太太和姨太太,还把韩军长这只苍蝇给打发了,真是妙啊。”
  看到吴大桥不说话,吴大海就上前说道:“天也晚了,老爷就早歇息吧。”
  说完,回身就要出去。
  吴大桥却在后面叫住他,说道:“别走了,今晚就陪我睡吧,你帮我想了这个好主意,我今晚就好好的疼疼你。”
  吴大海听了,就赶紧停下步子,转过身,又回到屋里来了。
  
  ☆、第二十章  你是我的
  
  看到吴大海回来了,吴大桥就朝着供桌后面的佛龛一努嘴。
  吴大海就走过去,抓住佛龛的一角,使劲一推,佛龛就滑向了一边,在后面的墙上,就露出了一个暗道。
  吴大桥就站起来,和吴大海一起走进了暗道,在他们身后,佛龛又慢慢的回位,把暗道口堵上了。
  下了几级台阶,就到了底,里面是一个宽阔的密室。
  头顶上挂着一盏油灯,照的里面亮堂堂的。
  密室里桌椅凳床齐全,布置的,比吴大桥外面的卧室还要好,还要齐整。
  靠着墙,摆着一圈的木头架子,上面摆满了各色的古董,在油灯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有古色古香的瓷瓶,有暗淡泛着青锈的青铜器,还有一卷一卷的画轴。
  吴大桥走到一个小杌几面前,打开上面的一只小箱子,从里面拿出一颗碧绿的宝石,举起来,映着灯光细细地看。
  吴大海走到床前,把床上的被子铺好了,回头看到吴大桥还在痴迷的看那颗宝石,就走上前来,从他手里把宝石夺下来,放进盒子里,说道:“老爷,宝石在咱们手里,里面的秘密早晚会找出来的,这个也着急不得,天晚了,咱们早点歇着吧。”
  吴大桥点点头,放下手,就看到吴大海已经脱光了上衣,浑身白净的皮肉在油灯的照耀下,显得更加的温热润滑,他的心跳就一下子快速起来。
  他伸出手,捏住了吴大海的下颌,往上抬了抬,让他的脸仰了起来。
  他最喜欢从这个角度看这张男人的脸了,浓浓密密的胡茬子下面,可以清晰的看到那白净滑嫩的脸皮,与漆黑的胡子茬形成鲜明地对比。
  眼睛朦忪着,双双的眼皮,挺直的鼻梁和方方的口唇显露出一股男子汉的粗纩线条。
  这些,一下子就激起了吴大桥洪水般铺天盖地的征服欲望,他渴望把这个汉子压在身下,揉搓着,耕耘着,让他在自己的身下哭叫、求饶,臣服。
  他忍不住抱住这颗短发毛茸茸的脑袋,张口嘴,一口就朝着吴大海的嘴含了上去。
  吴大海从喉咙里一声呻吟,就张开双臂,抱紧了吴大桥的脖子,紧紧地贴进了他的怀抱中。
  把吴大海的舌头从嘴里吸出来,含在自己的嘴里,狠狠地咂摸着,牙齿轻轻的咬合,把微微的痛感,传递给吴大海的嘴唇。
  两个人的呼吸声渐渐的沉重起来,急促起来。
  吴大海更是迷离起了眼睛,鼻息里带出了一点一点的呻吟声。
  吴大桥眼珠发红,伸手摸了摸自己胯间的巨大,松开手,一把就把吴大海推到床边,一压他的脖子,让他弯腰趴在床边。
  一只手伸到他的腰间,就把他的裤子解开了,吴大海肥大的裤子一秃噜就滑落到了脚腕上。
  光溜溜的下身就显露在了吴大桥的面前。
  圆滚滚的屁股和大腿白生生的,直刺吴大桥的眼,让他的呼吸更加的急促起来。
  吐了一口唾沫,吴大桥就迫不及待的一挺身,在吴大海一声沉重的呼叫声中,就进入了他的身子。
  站着,躺着,两个人任着性子随着感觉纵横交错。
  头顶上的油灯忽明忽暗,把两人灵动的身影投射在了墙壁上,活脱脱的一副动起来的春宫图。
  过了半盏茶功夫,在吴大海不只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喊叫声里,吴大桥脑门一紧,双腿一夹,闷哼一声,就爆发在了吴大海身子里面。
  他垂下头,深深地呼出了一口长气,一下子就瘫在了吴大海身上。
  静静的,感受着吴大海急促的心跳,吴大桥不知道,自己是这样多少次的趴在吴大海身上了。
  他只是还牢牢的记得,二十年前,在沈阳,他家的当铺里,年轻的吴大海,披散着齐耳的短发,提着一个小包袱,穿着宫装,第一次走进了自家的当铺里,当自己从柜台里抬起头,看到他的第一眼起,就看上了他。
  当时,暗意识里,他可能就在心里说:“你,是我的”。
  
  ☆、第二十一章   侍寝
  
  十几年前,吴大桥的爷爷父亲辈就在奉天经营着一家大的古玩铺子。
  那时候,吴大桥也就二十几岁,刚刚完婚,父亲年事已老,就把铺子里的业务大都交给了他来打理。
  这天早上,他在铺子的柜台里面,和掌柜的正在拢算账目,就看到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年轻人。
  这人方方正正的身板,穿着一身半旧的宫装,辫子看起来是刚刚剪掉,面色憔悴,好像是遇到了什么难过的事,手里提着一个小包袱。
  掌柜的看来了客人,就急忙站起来,招待客人。
  那人就从手里的包袱里拿出马来几件旧衣服,还有几件小玉件、小银件啥的,要当几串钱用。
  这人就是吴大海,前几天,他刚从奉天的皇宫里被赶了出来。
  就如一条无家可归的丧家之犬,没有吃的,也没有喝的。
  吴大海,河北保定人,从小父母双亡,就跟着叔叔在奉天开了一家古玩铺子,他在店里当了一个小伙计。
  十五岁的时候,正好溥仪从北京跑到奉天,建立了伪满洲国,成了日本人的傀儡。
  当时北京故宫里的宝物,大部分都被打成包,带到了奉天。
  溥仪仓皇出逃,没有钱花了,就检出古玩宝物,在奉天的古玩店里出售,当时,吴大海经常接待溥仪一行。
  当时,溥仪见到吴大海人长得机灵,健壮标致,又有一双识宝物的眼睛,就很喜欢他,每次去,都会另外给他一些小费的。
  后来,在日本人的扶持下,溥仪在奉天站住脚跟,生活安定下来以后,身子里的龙阳之气又开始抬头了,他就想起了古玩店里的小伙计吴大海。
  想起吴大海健壮憨厚的俊模样,看着自己身边那些令自己作呕的面黄无须、尖声尖气的太监们,溥仪的心尖尖就痒的难受。
  他召来皇协军警卫队的队长,让他想了一个馊主意,就把吴大海叔叔的古玩铺给踢腾了,也顺便把吴大海弄进了宫里。
  当天晚上,溥仪就让人把洗干净的吴大海弄到了自己的龙床上,弄进了自己的被窝。
  在这个阳刚、健壮,又干净爽利的少年身上癫狂了一夜后,溥仪就离不开他了,吃饭的时候,睡觉的时候,都要他在身边答应,一刻也是离不得了。
  可是,时间长了,把这个没有骟了的男子放在后宫里,又违背祖宗的规矩,他又怕那些老臣们说什么,就把吴大海封成宫里玉膳匠的头,专门管理宫里的宝物。
  吴大海并不知道叔叔的铺子是如何倒掉的,他只是非常感激溥仪,是他让自己在这个兵荒马乱的年代,收留了自己,让自己还有一个吃饭睡觉,活命的地方,而且,这个地方非比寻常,是皇宫。
  确切的说,是皇帝的怀抱。
  吴大海从小是孤儿,就算是给叔叔看铺子,也是受尽了辛苦,饥一顿饱一顿,穿也穿不暖,自从钻进了溥仪的被窝,他自己感觉就是掉进了福窝窝,吃的穿的,用的,都是自己没有见过的。
  重要的,是溥仪对自己的爱抚。
  来宫里的第一晚上,这个外表看起来瘦瘦弱弱,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一旦疯狂起来,却像是从一只病猫一瞬间就变成了老虎,红着眼珠子,趴在自己身上,把胯间那只坚硬如铁、滚烫似火的物件捅进了自己的身子,停停歇歇,歇歇停停,折腾了一夜。让自己吃尽了苦头。
  可是后来,他习惯了这种爱抚,经过了耳鬓撕磨的十几年,也真心的喜欢上了这个爱他的男人。
  溥仪对他很好,不管是外在的,还是内在的,都会尽力的满足他。
  他也知道,这个傀儡皇帝,有时候是多么的无奈,多么的痛苦。
  他理解他的痛苦,希望通过自己的爱抚,也能让他好受一些。
  直到后来,皇上又有了新人。
  他叫王凤池,中等个子,长得唇红齿白,很是俊秀。
  溥仪也很喜欢他,开始经常要他陪着侍寝。
  王凤池看到吴大海受宠,眼里就容不下他了,处处刁难他,恨不得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溥仪也知道吴大海很难过,但是,王凤池是皇后婉容的人,溥仪并不想惹皇后。
  所以,最后的结果,吴大海为了保命,只有离开。
  溥仪也是不舍,但没有办法,只好偷偷的给了他一些盘缠,送他出了宫。
  出了宫,吴大海并没有离开奉天,因为,他没有家,实在是无处可去。
  没有花的了,他就拿出从宫里带出来的那些小物件,到古玩店里变卖,维持几天。
  吴大海一进来,吴大桥就看到了他,看到这个长得白净,但满脸胡茬又很阳刚的小伙子,他不禁心里一动。
  看到吴大海身上的宫装,还有刚刚剪掉的辫子,他就觉得这个年轻人来历不一般。
  他就站起来,把他邀进了里间屋。
  
  ☆、第二十二章   秘密
  
  进了里间,吴大桥让了座,就抱拳问道:“不知小兄弟咋称呼?”
  吴大海也回礼说道:“吴大海。”
  吴大桥心里一动,就笑道:“哎呀,我叫吴大桥,都是一家人,名字又相差这样近,看来咱们兄弟相称,是对了。”
  看着这个比自己大几岁的长得高高瘦瘦还算儒雅的汉子,看着还算可亲,吴大海就笑了笑,说道:“不敢,无家可归之人,不敢高攀啊。”
  想想自己无家可归,流落街头的处境,心中又是一片黯然。
  吴大桥看着桌子上吴大海拿出来的那几件小玉件,看做工,绝对就不是民间之物,做工精巧,式样大气。
  就问道:“小兄弟,我猜的没错的话,你应该是从宫里出来的。”
  吴大海点点头,就向他诉说了自己这十几年的遭遇。
  吴大桥听完了,就极力的挽留吴大海,留在了他的店里,当了他的店伙计。
  后来,现任店里的掌柜告老回乡,吴大桥就让吴大海接任了掌柜。
  对他一直器重有加。
  吴大海看在眼里,他知道东家对自己好。
  有一天晚上,两个人相对着喝了点酒,吴大海看着吴大桥,突然就流下了眼泪,哽咽半晌,才说道:“东家,我吴大海要是没有东家,早就被冻死街头了,现在也还不知道被埋在哪条烂沟里呢。”
  说完,就去自己的房里,把当年自己传来的那条破烂的宫袍拿出来,用剪子剪开,从里面就拿出了一颗鸡子大的绿莹莹的宝石,狄道乐吴大桥的手里,说道:“东家,都是我贼心不死,一直就没有告诉你,想当年,我从宫里出来的时候,就偷出来这个东西。”
  吴大桥看着手里的宝石,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他把宝石凑近了灯光,仔细的端详了好久,才失声说道:“兄弟呀,这可不是一般的宝物呀,是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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