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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啥-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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霉斓男模媾履剿及滋�
第51章 第 51 章
“说个屁。”慕思白啧了一声，“你不是说还有生日礼物呢么，哪呢？”
幸好提醒了一句，要不然齐霁都忘了这茬了。他从行李箱里拿出了两件黑色的卫衣，上面是刺绣，衣服的正面分别是两个人的剪影，后背上一个是汉字瞅啥，另一个是咋滴。两件衣服的共同之处就是袖口上的一行不知代表什么意义的一串数字。
“在我妈妈的工作室里做的，洗过了烫好了才装起来的，试试么？”齐霁把带着自己山半身剪影的衣服拿了过来，自己则换上了另一件。
“你设计的？”慕思白换上衣服站在镜子前照了照，大小正好，愉悦偷偷爬上了嘴角。
齐霁点了点头，“喜欢吗？”
慕思白抱肩靠在衣柜上，侧头看着照镜子的齐霁，一伸手就把人勾了过来，根本就不需要什么鱼饵，一个眼神足以。破天荒的非常主动的温柔的珍视的一个吻，手从齐霁的衣服下摆溜了进去，在腰窝处逗留不肯离去，齐霁的手从他衣服的下摆往下一点一点移动，勾勒挺翘的轮廓，峰回路转攀沿而上，衣服前面的两个剪影压在一起。
门被敲响，俩人迅速分开，嘴角留下来不及消灭的证据。
“小霁你们俩下来吃饭吧。”袁女士推门进来的时候一打眼就看见两件相似的卫衣了，这就是儿子开口有求于她的那两件衣服，当时就该察觉出来什么的。
过来人根本不需要什么蛛丝马迹，俩人不自然嫣红的脸就知道刚才在干什么。怪不得儿子不想转学。
三个人一桌吃饭，一时无话，齐霁本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妈妈肯定是看出点什么来了，因为袁女士的筷子夹了好几下她不爱吃的笋尖了。
慕思白走了之后，袁女士和儿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根本就没看进去。
“妈妈，我们谈谈吧。”齐霁收起手机。
拿着遥控器的袁女士把电视关了，她期待过很多次很多场景，儿子有一天能主动和自己说点什么，却没想到会是因为感情的事。
“嗯，你说，我听着。”袁女士喝惯了咖啡，往里面又放了两块放糖，拿着匙子一下一下搅拌着，咖啡杯里一圈一圈的涟漪仿若她此时的心情。
“您和爸爸当初是怎么认识的呢？您从来都没说过。”齐霁走了过去，坐在袁女士旁边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没有加糖，很苦。
袁女士没想到儿子会问这件事，罕见地红了脸，好像回到了那个樱花盛开的校园，本以为被遗忘了的画面，也被一笔一笔勾勒出来，黑白的记忆里逐渐恢复了颜色。熟悉的铃声从耳旁划过，那年的阳光也从头顶上一点一点洒了下来。
“我们初一就认识了，一个班级的同学，你爸爸那时候是学校的风云人物，我们的大才子，倾心的那一刹就是他在晚会上的即兴演讲吧。后来和大多数的校园恋爱差不多，大学也都在北京，周末一起泡图书馆，毕业之后他从政，我选择了设计，创立了自己的公司，在一起的时间就越来越少了。”说完言语之间带着很多无奈。
“姥姥姥爷不是一直都对老爸不太满意么，怎么同意你们俩在一起的？不会是因为有了我吧？”齐霁最想听的那一段袁女士只字未提。
咖啡凉了，袁女士擦了擦嘴，“那倒不是，你爸爸不会做这样的事，因为分不开我们，最后折腾得累了就不想管了，所以把很多不满都转移到了你的身上。”袁女士一直都知道，自己父母上位者时间太久了，掌控欲太强了，不喜欢任何超过他们控制范围的事情。儿子也和他们亲近不起来，自小跟在父亲身边，这也是丈夫为什么走到哪都会带自己儿子的原因了。他只想给孩子更多的选择空间，让他远离那个大漩涡。
“我和慕思白也在谈恋爱，是我先追的他。所以我和您说我不想转学，我问过爸爸是不是我非转不可，但爸爸没回答我，妈妈您还是执意要给我转么？”齐霁说的坦白，一点委婉都不讲。
咖啡彻底凉了，苦味都沉淀在了杯底和舌尖。
“我感到意外，我以为你不会提这件事的。你是不是以为我知道了以后肯定会马上给你转学？让你结束这种关系？”袁女士问。
齐霁没有否认。
“看来你还是真的不了解妈妈，你爸爸没有回答你并不是他改变不了我的想法，我承认之前我确确实实存在过很多不顾及你想法的地方，但我不认为出发点有什么错误之处。我也在等待是不是有一天你能主动和我说，和我好好谈谈，而不是默默的接受或者简单的追问我原因，为什么。你懂我的意思吗？儿子？”袁女士鲜少当着齐霁的面叫儿子，都是叫他小霁的。
齐霁豁然抬起了头，带着点难以置信。
“这次你若是拿了第一名，我不会给你转学。转学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你得到更好的教育资源，若是在这边你能证明比在北京好，我为什么还要给你转学呢？不过既然说到这里，我要提一提你大学的事情了，我知道你喜欢数学，也无意向从政，最好的数学专业在哪都不用我赘言的。很多事情我不希望你以后后悔，怪我们做父母的为什么当时不逼一逼你，不管你管你。现在离大学还有两年多的时间，你有足够的时间去考虑，你谈恋爱这件事我无权干涉，不论你是和一个女孩谈恋爱，还是和一个男孩，这都是你的权利。但你爷爷奶奶和姥姥姥爷他们年纪大了，受不得太大的刺激，你谈男朋友这件事，我和你爸爸知道就好了，你也不必觉得好像不通知家里每一个人就是对慕思白的不负责任，这大可不必。小孩子得了糖才会满世界的宣告，你长大了。还有我开始对慕思白的印象的确是不怎么好，不过这次我改观了很多，是我先入为主偏见太重了。最后，我站在一个母亲的立场上，希望你能认认真真的考虑一下我说的大学出国的事情，也希望你能处理好这件事和你的感情，假如到时候你和慕思白还在一起的话。我虽然不期待你能找到像你父亲一样优秀的人，但起码要能配的上你，不要等到在一起十年八年了才发现对方不是想要的样子，好吗？”这是袁女士对齐霁说的最长的一段话了。
看着上楼的母亲，齐霁才发现他对妈妈的了解真的太过肤浅了，他妈妈并不是那种蛮不讲理的大家长，虽然有些方面固执的要命，但他从来没敢想过袁女士能接受他喜欢慕思白这个既定不可改变的事实。
但他现在不想告诉慕思白他不转学这个事实，总得让他有点感情危机才好。
齐南山这两天刚得了闲，饭局一结束就让老吴开回了家，一进门就看见儿子和妻子坐在一个沙发上，不知在谈论什么，非常吃惊，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回来了？”袁女士放下手里的杂志，站了起来抱了抱丈夫。
“嗯，最近都不太忙，你们聊什么呢，这么开心？”齐南山走过去，揉了揉儿子的头，小子。
“老爸，您是看老妈回来了才往家里奔的吧，平时放假都抓不到你人影。”齐霁啧了一声。
齐南山笑了笑也不解释。“刚在门口碰见了小慕的姥姥了，老人家让你过去。”赶快把这个小灯泡赶走。
“儿子，你等一下，我给你拿点东西你带过去。”袁女士今天出去特意给老人买的东西，都是些滋补的东西。
齐省长一听这称呼，就知道今天母子俩人谈开了，看来儿子是不用转学了。
慕思白一开门被齐霁拿的大包小包的东西给镇住了，“卧槽，你这是把自己的嫁妆都带过来了，准备上我们慕家的户口了吗？”慕思白接过了一大半东西。
“你怎么不说我是来提亲的啊？慕大小姐？”齐霁笑着往里面走，客厅里支桌正打着麻将呢，慕思白的小姑姑也在。
“你爸爸这办事效率太低，你咋才过来啊，来姥姥这，快点帮我看看牌，他们肯定合伙出老千了，我都输了好几把了。我外孙子的手太臭，帮我摸了好几把牌，都给人点炮呢。”姥姥招呼齐霁坐到自己身边。
“哎呦，妈耶~我的亲妈耶~您这才输多少钱？还不到一百呢，我们至于出老千么。”小姑姑摊牌，又胡了。“给钱给钱！快点。”
“你别得意！小丫头，我告诉你我们小齐可厉害了，来帮姥姥打。”老太太把主位都让出来了，慕思白下巴枕齐霁的肩膀上，也帮他看牌，他觉得齐霁这个好学生肯定不会打麻将，自己不看着点等会儿姥姥都得血本无归。
“你起开，别压着我们小齐，不知道打牌忌讳这个啊，你咋这么烦人呢。”姥姥拍掉慕思白的下巴，自己凑在齐霁旁边看着。
桌子上另两个人是慕校长夫妇，都是堵桌上的高手，“小齐，不用给他们留面子，你得给姥姥报仇。”
齐霁打了一张八万出去，拍了拍姥姥的肩膀，“姥姥，您放心吧，我肯定给您都赢回来。”
“哎呦，口气还不小。”小姑姑甩出二筒出来。
严总和慕校长对了个眼，被姥姥抓到，“你们两口子还说没出老千，白白去看着他俩，别老眉来眼去的。”
慕思白没动，还赖在齐霁身边，越看越不对劲，“卧槽，你是不是会记牌啊？”慕思白小声趴在齐霁的耳边说了一句。
“你说呢？”齐霁挑了挑眉，势在必得，稳操胜券。
自从齐霁上桌简直可以说是大杀四方，姥姥赢了钱高兴的跟一小孩似的，一家人打完麻将开始准备夜宵，人多热闹，大家竟然闹着要吃饺子，齐霁不会包花边饺，就会包饭店那种圆滚滚的饺子，手一捏就齐活。一个个圆滚滚的饺子白得可爱，反观慕思白根本不会包饺子，擀皮倒是很快，还刷花活，那两根擀面杖一起擀面皮，甩得那叫一个漂亮。他嘚瑟地把一张皮扔到齐霁的脸上，然后齐霁就把面抹到了慕思白的嘴上，俩人还玩上了。
“嫂子，”小姑怼了怼身边的严总，“我咋觉得这俩小子这么腻乎呢，跟搞对象似的。”严总笑笑没回答，“你什么时候找一个啊，妈都催到我这了，让我帮你留心着呢。”
“哎，嫂子，你可别，我还想再玩几年呢。”小姑忘了刚才的话题了，怎么火还烧到了自己身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牌运，还有谁！
第52章 第 52 章
“走神一节课了，你不至于吧？”盛遥翻了个白眼，齐霁这才刚走一个星期多，据前线传来的捷报，齐霁过五关斩六将势如破竹的架势最后冠军已是囊中之物了，这货还在这想什么呢。
这次翻白眼的换成慕思白了，“你根本不懂一个人没法旷课半个月的无奈和心酸，你这个花瓶懂个屁。”
盛遥靠了一句多管闲事了这是。
教室墙上我辈当自强的毛笔字似乎都咧嘴嘲笑这些身在曹营心在汉的人。
“哎，老同学，这周咱们学校不是要和几个学校进行友谊赛么，闭幕式的时候我有表演滑，缺个搭档，你去给我客串一个呗。”盛遥凑到慕思白旁边表情贱嘻嘻的，特别欠儿。
慕思白靠在椅子上，从书桌堂里抽出齐霁的武侠小说来，正看到，‘睹画思人冒浣莲心伤内苑挟符闯狱凌未风夜探天牢’刚看了一眼开头，康熙站了起来，正想去检阅董小宛的藏书。一双仿若被漂过的手压在了书上，慕思白本就够白的了，没想到盛遥更胜他一筹，白得像玉米棒里的小蛋白质虫子。
打开那双爪子慕思白继续看，盛遥直接把书夺了过去放在桌上。两人好像是一条绳的两端，相互拉扯，弦断倏忽之间。
“算我求你了，给我这个老同学一个面子呗，当做是我的高中礼物了，高三读完我就要出国了，和妈妈一起回日本了。老同学？”盛遥这个谎撒起来让人猝不及防，为了和朋友的一个赌约就什么不入流的招式都使出来了。
“编，接着编。”慕思白把手搭在齐霁的凳子上，手链就漏了出来，一个小篆的‘白’子就露了出来，像老太太镶的金门牙。
“你们俩可真行，脚链手链项链情侣衫的，你俩干脆拿二合一胶黏一起得了。” 盛遥觉得自己比酸菜缸里的酸菜还酸呢，前暗恋对象和别人双宿双飞的，他还得被迫围观全程。必要时还得助助攻。
“不用你做什么，就几个动作，你冰球打得那么溜，这点不就是小意思么？”盛遥央求道。
“不去，不感兴趣。冰球的刀和你们花滑的根本不是一回事儿吧，我不去，你别墨迹我，你要是真缺个人，你问问甄默去，他花滑不比你差。”慕思白抬起自己的手链，冲着阳光吹了吹。
几轮考试和面试之后，齐霁分数甩后面的十几分，松了一口气，大脑比风扇转的还快，脑细胞不知道殒了多少，头热的发烫。他遇到了几个初中的同学，再次见面都觉得男大也十八变，长高了，脸上的青春痘没了，变帅了。
皮星峰和陈曦和慕思白三人既是夕日同窗又是宿命中的对手，能从数以万计的人中脱颖而出的这些参赛者，自命清高有之，孤僻成性有之，广交好友亦有之。所以三五成群和独来独往都再正常不过。
老同学见面难免要聚一聚，他们选了步行十几分钟的朝阳区霄云桥外的梧桐，以前经常来的地方，只不过冬天没有夏天有看头，观景台除了抬头的雾霾也没什么可观的了，三人选了靠窗的位置。
三个人直接点了一份黑珍珠精选四人餐，两凉六热外加水果和一份马卡龙，菜上来的时候齐霁有些恍惚，精致的小盘子里的佳肴卖相讨喜，以稀为贵，不知就怎么想起慕思白来了，若是慕思白在这的话，肯定要说上一句屁大点儿的菜还这么贵，服务费都比菜贵。他不禁笑了笑。
“什么事这么开心？”皮星峰问。
“没什么，突然想起了现在的一挺搞笑的高中同学。”齐霁夹了一片烤鸭，暌违已久的味道。
“看来高中不错？”陈曦问，似乎齐霁的好坏倒成了其次，一起吃饭的三个人有两个在打探虚实。一顿老同学聚餐成了社交饭，味道都淡了三分。
“挺好的，我们班主任是一个非常好的老师，东北的同学也很幽默，氛围很好。”齐霁也不拿烟｜雾｜弹来迷惑人，就直话直说，没有什么藏着掖着的。
“东北人自带幽默细胞的，搞笑是很搞笑，但是脾气是不是都挺冲的？”陈曦吃了两口就放了筷子，最近在减脂，吃两口都超出摄入量了。
三个人中大概只有齐霁吃得最津津有味了，他其实也是尝个味道，这点菜量吃不饱的，好想念东北的大槽子菜啊。
“这么饿么？也是，最近比赛消耗有点大。再加两个菜？”皮星峰欲抬手叫服务员，齐霁摇了摇头，“不用了，就是太久没吃京菜了，有点怀念。”齐霁也放下了筷子，再不放下盘子就见底了，太丢人了。
“齐霁你是不是交女朋友了？”陈曦刚才刷了刷齐霁的朋友圈，生日的烟花，数学符号的脚链，还有很多让人一眼就能嗅到不同寻常的味道。
“嗯。”对于慕思白齐霁不愿意同别人分享，纯粹是私心作祟，只想把这宝藏埋得深点再深点，把藏宝地图烧掉让所有人找不到才好。
陈曦和皮星峰对视一眼，大概是都没想过齐霁这个学霸竟然在高中谈了恋爱，这在他们之中来讲真的算是早恋了，对于他们来说恋爱这种事情太过于浪费时间浪费精力，大凡初恋都久不了，最后结婚的无非都是家里筛选好的适婚对象，到时候见几面，能谈得来下一步就直接步入婚姻殿堂了。
“能让你看上的女生，肯定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吧。”那得是什么样的天仙能让齐霁谈之色变呢，满脸被爱情浇灌的模样，像极了那发了春的小猫。
“是不一样，是个脾气很大的大小姐。”齐霁说完吃了一块马卡龙压了压从心里泛起来的荡漾，太甜了，有些腻人。
俩人又再次被打了一棒，学霸的眼光和审美是和平常人不太一样啊。
面见完了，饭吃完了，酒吧齐霁不愿意去，他以头疼为借口推掉了，回到了家里，袁女士竟然也在家，不过放在门口的行李箱，和外面等着的小陈，看来又要出门。
“小霁，我等会儿要去一趟米兰，抱歉了，你参赛的期间不能陪你了，到时候你打车过去，注意安全，我先走了。”袁女士转身出了门，衣摆都没有半分留恋和不舍，小陈进来拿行李箱朝齐霁点了点头。
袁女士离开了，诺大的房子里徒留齐霁一人，落寞掉在了土耳其地毯上弹了几下又跳回到齐霁的心口处，难以消解。
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慕思白这个时候还上课呢吧，他发了个信息，“方便视频吗？”若是在身边就好了，起码能亲亲搂搂，再不济也能调戏一二。
那边慕思白直接发了个视频请求，距离齐霁刚才给他发的消息还不足半分钟，“视就视呗，还方便不方便，你回了一趟北京咋说话还谦虚上了呢，你不是比赛都一路披荆斩棘的，跟割韭菜似的，谁还能让你谦虚啊。”
好亲切的声音啊。
“第一已经揣在我兜里。”齐霁拍了拍自己的口袋，拿着靠枕，躺在沙发上，看着躲在洗手间里的慕思白。
“这还像句话，你怎么一副饿死的迪奥样，没吃饱啊。”慕思白把马桶盖放下，掏出纸巾擦了擦坐在了上面，拿出一根烟抽着，烟灰毫无素质的掉在了地上。
齐霁换了个姿势，“还真是，今天碰见初中的同学了，以前也没发现梧桐的菜码这么少，我都没敢太动筷子，我怕我放开了吃把盘子都得舔干净。你看我肚子现在都是瘪的。”慕思白把手机镜头反转，掀开了卫衣，把裤子往下拽了拽。
慕思白调了调蓝牙耳机，清了清嗓子，“你能不能往上拽拽裤子！都他妈快脱了。”
齐霁把镜头切换回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裤腰没多低啊，“几日不见，片没少看啊。”俩人说着话就有往下三路走的趋势，齐霁赶紧拉闸，要是来个远程电话什么的慕思白能埋汰他一辈子。
“你自己在家呢？”慕思白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靠，竟然出血了，东北的冬天太他妈干燥了！他拿纸擦了擦，还好没多少。
齐霁方才低头没看到，“对啊，怎么，你要来爬墙啊？”
“你还有几天完事？”慕思白侧头叼着烟，翻看手机的日历。今天周三，应该还有两天了。
“明天上午就完事了，不过周五有一个交际晚会，所有的参赛选手都要参加，还有很多评委老师。”齐霁一一交代。
俩人又说了几句，挂了电话。
第二天齐霁刚一结束比赛就觉得大脑被吸干了，反应都开始迟钝起来，跟着人流往出口走，决赛的人没有那么多，大家也都相互祝贺，齐霁和众人寒暄完就往回走，这个点打车回去也是堵，他改做地铁，沿路往入口走，过安检的时候人家说了好几次水试喝或检测，他都没反应过来直接过去了，幸好不是非常时期，安检没有那么严格，过去了也就过去了。安检完才想起来没有卡，没买票，幸好能用手机扫码，他弄了一会儿扫了扫手机进站。
时间刚刚好，他走进了车尾，车厢里的灯坏了，这节车厢有点暗，除了他也没人，都是座位，但是他还是站着，坐了一天了，还是站着顺顺脑袋吧。
肩膀上多了一只手，齐霁木然转过了身，脑袋反应慢了半拍，明明手都已经追了过去。
慕思白找了个理由请了两天假，下了飞机直奔赛场出口，眼睛跟过滤芯似的，一个一个面孔往外筛，都不是，最后一个出来的是齐霁，他刚才叫了好几声齐霁的名字，这人都没半点反应，他索性也不叫了，就跟着齐霁上了地铁。
小半个月没见了的两个人，都没忍住，在灭了几盏灯的地铁里就抱在了一起，地铁进了隧道，本就昏暗的车厢一点亮光都没有，可齐霁和慕思白心里的光都晃瞎了对方的眼，那样的炽烈，那样的想要将周围的一切付之一炬。。。。。。
齐霁推着慕思白靠在了车角处，双手捧着慕思白的脸，脑门贴着脑门，被这突如其来的见面给弄晕了，缓了好半晌才真真切切感觉到人真的在他身边，带着小心翼翼的确认他压了过去，好像是刚才的竞赛题又答了一遍。
以唇为笔，在名为慕思白的这套试卷上涂了又涂，抹了又抹，勾了又勾，画了又画，恨不得将这套试卷蹂蹑成一团，扔在情难自禁的纸篓里。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出门了，回来晚了，啊~走得腿好像泡在了醋里一样。
你们是不是被我说的会虐吓到了？真的虐我会提前预警告诉你们的。
第53章 第 53 章
熟悉的女声在耳旁响起，喘息着分开，俩人低着头，都很不好意思看对方，明明刚才还干出那么荒唐的事情来，车上一下子涌上来一堆观光的人，折叠门似的被挤到了角落里，俩人背靠着车厢，肩膀蹭着肩膀，胳膊垂着，随着地铁左右晃荡，手背不时撞到一起，短暂接触后随即分开。
齐霁把各项数值带入抛物线方程，算着焦点在哪，算着准线，十分精确地把两人的手放在定义域内，计算对应的值域，就绝对不会让溢值的现象出现。
在别人看不见的袖口下，两个手挣脱开向心力开始一点一点靠近，食指是先锋小队，专门刺探敌情，若是钻肉能取火，那这会儿恐怕早就烧的骨头渣都不剩了。
俩人好像都忘了到站下车换乘，从朝阳门到建国门就一站的距离，俩人愣是坐扣了圈，第二圈才从二号线上换乘到了一号线在王府井下了车，二十多分钟的路程多坐出去四十分钟，几百米的距离俩人走着回去的，从大门到别墅门口，慕思白算是真正的见识到了什么叫深门大院，进了屋子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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