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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啥-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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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几百米的距离俩人走着回去的,从大门到别墅门口,慕思白算是真正的见识到了什么叫深门大院,进了屋子跟参观博物馆似的,他分不清是欧式还是法式的装修风格,就是觉得好像喊一声都能回音。
“瞅啥,我是不是瞎猫碰死耗子找了个有钱的官二代啊,你们家也太矿了吧。真没看出来你还是个隐富啊。”慕思白的家境在齐霁家面前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小康温饱了。
齐霁脱下外套丢在沙发上,“那你现在是不是该抱好我的大腿?”开玩笑的,他还把腿压在了慕思白的肚子上,脚趾灵活,钻到慕思白的腰侧掐了一下赶紧收回。
“走,我带你去我房间看看。”齐霁拍了慕思白的胳膊,站了起来,走在前面,也是二层,欧式的大床,房间里没有多少东西,空旷旷的,一点生活的气息都没有,这点人气儿还是齐霁这两天回来折腾出来的。
床下打开的行李箱,半扯出来的衣服,床头上随意堆放的iPad和几本数学参考书,被子堆在床的一侧,另一边是看不出什么动物的抱枕,台灯下的绒布盒子里放着慕思白送的脚链和护身符。
慕思白踱着步走了过去,抓起脚链,扬了扬头,齐霁心领神会,扑倒床上,透过窗户进来的一道光柱下全是飞扬的灰尘。鲤鱼打滚似的翻过来把脚抬了起来,脚腕嫩豆腐一般,好像稍稍用力就能做一盘香椿豆腐,慕思白坐在床下的矮凳上,膝盖处放着齐霁的脚,他刚找到锁扣处,待要扣上,齐霁脚一闪,歪了,他再次对准,又被齐霁作闹失了准头。慕思白抓住齐霁的脚,挠他的脚心,齐霁一点反应都没有,脚上没长痒痒肉,随便摸,无所谓。
脚链还在慕思白的手上,都握出了温度,慕思白指了指齐霁的鼻子,示意最后一次,他没敢再动,链子终于戴上了,做旧的银没有什么抛光的亮度,一副沧桑多变的模样,其实在硫磺皂里没泡几分钟。
“参赛的时候什么饰品都不能戴,只好放在家里了。”齐霁说完把护身符戴在了脖子上,隔着一层皮肤都能感觉凉到了心尖上。然后四肢百骸救赎般的就舒坦了,都是心理作用。
“手链帮我戴一下。”齐霁把刻着小篆的‘思’字放到慕思白的手上,再三保障绝不捣乱。
“滚。”慕思白绝对不给他戴,也坐在床上,一下子陷了下去,不是他太重,而是床太软。齐霁只好自己用牙扣上了手链,报复性的压在慕思白身上,用膝盖顶开齐霁的腿,右手把慕思白的手压在头顶,然后十指相扣,对视着,一种不用言说的情|事在等着首肯。
慕思白每呼吸一次,齐霁也跟着上下起伏一次,潮汐般的一次比一次澎湃。轻微地若不是齐霁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身下的人,会误以为那是脖子抬久了的条件反射。
好像这一天早晚都会到来,慕思白明白他欠了齐霁一顿‘先入为主’,交握的手被捏的没了血色,另一只手压下齐霁的脖子,拖拖拉拉的没劲儿。
齐霁早早做足了功课,脑袋里限制级的画面太多,前戏的入门导论打印出来一本五三的厚度,他是一个智商超人的学霸,什么新知识都不在话下,这画面和这操作他无数次在每一个灼热难耐的梦回中练习了无数次,早就融会贯通,驾轻就熟,可慕思白的反映却和梦中的截然相反。
梦里的慕思白总是看不清表情,画面是静音的。
然而,现在他低头就能碰到慕思白的唇,抬头就能看见慕思白的脸,细微的变化都难逃他的法眼,甚至慕思白脸上的一个毛孔的收缩变化他都洞若明火。
小别已久,那隔着千万里的那点惦念从眉骨淌到嘴角,口腔里的温度一下子把这点惦念灼烧的三魂七魄都不留,慕思白闷哼了一声,齐霁没有停下,反而越发的逗弄。
红了耳廓,艳了锁骨,星星点点的还有胸前那如樱桃般红透了的茱萸也没能逃过,舌头一顶好像剥了一层皮,里面鲜嫩的果肉露了出来,津液仿若它天生的养料,不断浇灌,拙壮成长,涨了一倍。
慕思白的腰反弓着,好像拉满了的弦,这一箭飞出去不知射中了谁家红红的靶心。
“我又不是女的,你吃个屁啊。你要做就痛快点,别瞎他妈弄行不行。”慕思白拉着齐霁堆在脖子上的衣服,语气是强装着的镇定,其实敲破每个字都能流出一斤的难为情来。
慕思白和齐霁相比,连小学生都算不上,技术差,参考资料还是意大利进口的清纯版本,2。0和他的9。0版本都没法比,弱爆了。他的参考书目从欧美到亚洲,杂糅众家之长,他拿着海绵吸水的求知若渴全力以赴的偷师学艺,今日得以施展拳脚哪里会轻易饶了慕思白这个呆瓜。他不仅要慕思白明白什么叫自惭形秽,也要让慕思白明白什么是DOI。贪心不足,他还要让慕思白记住这透骨的沉沦中,是谁在摇着撸,是谁在扬着帆,是谁让他驶入永不回头的港湾。
当那起了反应的贪欲之根——金刚杵被包裹在齐霁的温柔乡处的时候,慕思白猛地抬起了压在眼睛上的胳膊,不可思议的看着齐霁,肿胀的双唇竟然喊不出一句话来,不知道说什么,震惊,还有一些无法控制的不由自主的东西由不得他了。
十分丢人的一下子交代了齐霁的嘴里,牛奶般的白从齐霁的嘴角流了出来,慕思白脸了绿绿了红,比那街上的霓虹灯还色彩斑斓。
“你作弊!”不知道怎么就说了一句这么不着四六的话来,丢不起这个人了。其实是情绪达到极致而又适逢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占了先机。
齐霁提起嘴角笑得欠欠的,他拇指楷下那白浊,知道不能说一句玩笑的话,要不然就没有然后了。哄着似的凑到慕思白耳边,轻声低语,“舒服么?”
慕思白拉过枕头缩壳乌龟似的不想看见齐霁,明明都是差不多的年纪,为何武力值差这么多,怎么自己当时就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招四两拨千斤呢。齐霁不愧是斯文败类,正人君子里子都是用欺世盗名做的芯子,就根本不是一个正经的人!正经的人谁能干出这种偷袭的事儿来!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齐霁!”慕思白的声音从枕头里传出来,压着火的。
不再逗弄他,齐霁把挂在脖子上的卫衣扔到了地上,抄起被子盖在两个人的身上,随着动作,被子滑到了腰上,两股之间的缝线若隐若现。
地上的影子重叠又分离,分离又合一,反反复复,不知疲倦的折腾着。窗台上那一盆含羞草倏倏地自己抱着自己,叶子全都蜷缩在一起,那头顶上的吊灯每个延伸下来的银色灯柱万花筒似的同步播放着荒唐的画面。
窗外夕阳红了半边的天,眨眼间街道的路灯亮起,王府井大街的喧嚣被搁在了窗外。一只如洗的胳膊从床上垂了下来,谁若拧一把都能滴出水来。
“齐霁,你死定了,你绝对死定了。”慕思白有气无力地说着,身上被碾压过似的,两条腿因长时间的压在胸前而酸胀难忍。膝盖也因为长时间跪在床上而红了一片。
齐霁宛若午后餍足偷腥的猫,舔着爪子回味那盘子惦念已久的鲈鱼。
慕思白脚下一软,半跪在地上,挥开了齐霁的手,咬牙走进了浴室,一个爷们被人做的路走都打颤本就丢脸,若让齐霁抱着他来洗澡,他能一个猛子淹死在浴缸里。放满了水,冲浪按摩都没把到灭顶的妒火浇灭,凭什么齐霁的技术比他的好这么多?今天他算知道相形见绌这个成语是专门为他造的,一想起他对齐霁做的简直是糟糕透顶,齐霁当时竟然能忍着不揍他简直是999K纯金的爱了。
不行,他一定要超过齐霁,下一次必须教会齐霁做人!一拳打在水面上,一拳激起千层浪,慕思白呸了一口,喝了一肚子洗澡水。
“你用这个浴巾吧,衣服给你挂这边了,你刚才的衣服直接扔在墙上的mini里,直接烘干了就成。”齐霁站在浴室口,上身都是白色的斑点,特别是胸口的位置都已经干涸了。
慕思白眼神好使,一抬眼就看到了,看着齐霁悠哉的样子更加生气,觉得自己不仅是学习和齐霁差了十万八千里,就连这种事儿也矮了一截,气愤不过。“拿过来。”慕思白冷着脸,不露出一点小表情来。
啪的一声,齐霁栽到了浴缸里,被慕思白狠狠的压在浴缸边上封住了嘴,他就不信他没有齐霁的吻技好,哼。
作者有话要说:
哼哼,可能要虐了,其实也算不上虐,就一小丢丢的,所以今天就买了张高铁票,上车了吧。
第54章 第 54 章
“袁老,袁局到了。”小陈站在沙发后弯腰附在袁老先生耳边很小声的说。
沙发上的老人点了点头,挥了挥手,握着拐杖的右手食指点了点,旁边坐着一位披着黑色披肩,身上永远都是得体的中式旗袍,银色的眼镜链垂在胸前,端着茶的手如脱水一般,显然已不再年轻,但从每个褶皱的纹路里不难看出,这是一双养尊处优的手,脸上的鱼尾纹下掩盖住了过往的风华,一双幽深的眼睛让人捉摸不透。
“爸,妈。我过来了,会议延迟了半个小时,过来晚了。”袁君聿三十刚过,两鬓白发难掩。
“没事,要以工作为重。”袁老抬头,楼梯口的复古挂钟已经十九点一刻了。
“小霁,比赛还没回来?”袁君聿也看了看手表,妹妹说外甥今天中午就该竞赛结束,这都一个下午了是和同学聚会了?不对,刚才门口的鞋上沾着的灰土还是新的,二楼只有一间窗帘是拉着的,人是在家的。
喝茶的老妇人瞥了瞥浮在上面的茶叶,慢言道:“别急,也该下来了。”老人理了理披肩,看着楼梯口。嘴角上挂着的是明晃晃的不满,舌头里装载好的荒唐两个字没有出口,好像说出来唐突了自己似的。
慕思白和齐霁换好衣服,准备出去吃饭,虽然王府井大街上现在剩下来的没几家老店,但是离的这么近还是想去看看,那年和沙东东几人一起吃的鹅肝还在不在?
俩人说着话往楼下走,楼梯转角下来齐霁提起的嘴角凝固在脸上,半个楼梯几十个台阶哪有走不完的时候,慕思白看着齐霁拽了拽衣服,手脚同行,都他妈顺拐了,楼下几个人谁啊?
“姥姥,姥爷,舅舅。”齐霁挨个打了个招呼,都没敢问他们什么时候来的。站在沙发旁,罚站似的。
慕思白心里啧了一声,原来这就是看不上齐省长的前某常委和常委夫人以及某局长,政政联合一家人啊。一家人生分的跟两国领导人会晤似的,他现在都想拍几张照片编辑一段文字发个新闻稿了。
也没叫人,慕思白这人要是迟钝起来是无药可救,若是机敏起来,也无人能及。齐霁家用的是斐济的,他记得中午回来的时候是未开封的一箱,现在箱子里空了好几瓶了,最少泡了三壶茶了,不用说应该是他和齐霁‘颠龙倒龙’的时候了,人家这是顾忌脸面没当面点开,但是从这态度就看出来把他划到不学无术误人子弟有辱门楣的那一类人了,老太太睁眼瞧他一眼就差闭目养神了,啧。
齐霁最怕应付这种场面,从小就很害怕和姥姥姥爷打交道,每一话都要句斟字酌的,稍有不慎轻则一顿数落,重则一顿教训,好像从他们嘴里说的每一句话都跟法律条文似的,比对簿公堂都累。
大脑的一半用于竞赛,一半用于耍流氓,现在稀释剩下的都是清水,对姥爷的含沙射影别有深意的话都接不住,只是回答了表面上的问题,更深一层的敲打不是有意躲避是真的没转过来,醉翁之意在哪他都没弄清楚。
看老爷子下垂的嘴角就知道对齐霁有多不满了,“看来,你父亲调过去,政绩是真不错了。”老爷子这话就是说齐南山把儿子带到身边没尽到做父亲的责任,疏于管教才让儿子误入歧途,既然知道误入歧途还不能加以约束,就更是失责了,既然没时间管教还不如放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我们有时间,给你看着。
“您说的没错,齐叔叔调过去做省长,我们那确实有很大的变化。顾大家者难免会顾及不上小家。不过齐霁很让人省心,成绩好,人品好,老师和同学都很喜欢他。”慕思白站在齐霁的身边,把齐霁不敢说,没来得及说的话都给说了出来,反正这又不是他姥姥姥爷,这要是他的现在都抱好几个来回了。
“哦?他那个省的GDP都快倒退了吧,那你说说哪变化了?”老爷子难得的挑了挑眉,家里这个年纪的小孩都说不上话的,家里这么大的孩子也没有敢这么和他说话的。
“首先,我不赞同您老的这种看法,GDP只不过是经济的一个‘显示屏’,增长也不能就说完全是经济的增长吧,增长的快不快,慢不慢的,也不能简简单单的就是好和差的问题吧。改变当然很多,就拿这件事来说吧,我们那以前为人民服务的窗口得踩着凳子翘着脚才能够到,现在坐着就能看到。还有很多,您要真听我说,还不如去那住一段时间,比我说的具体。”慕思白摊了摊手。
袁君聿又重新看了一眼心直口快的这孩子,在老爷子看不见的地方朝齐霁眨了眨眼,你小子眼光不错,小男朋友第一次见如来就有这胆识,看来还是个能飞出五指山的小猴子啊。
齐霁被舅舅取笑的眼神弄得一愣,也知道舅舅在姥姥姥爷面前是出了名的阳奉阴违,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做的比谁都溜,装了三十多年越发的真假难辨了。他可不敢再姥爷面前和舅舅挤眉弄眼,这舅舅指不定就是一个回马枪,让他当场毙命挂在城墙上让人参观,小时候屡屡踩雷,陷阱一个落,长大了认清这个事实,每每碰到都远远绕开。
“还挺有见解,你父亲?”老爷子让齐霁和慕思白坐下说话,一句话说的就永远不通透,让人猜后半句。
“您误会了,我爸就是一个普通出租司机,也没念过书。”慕思白直接把慕老三的职业都给改了,在他心里慕老三连屁大远的距离都开车和司机行业也没什么区别了,不过是自己开车整天拉着自己罢了。
齐霁咬着舌尖,就怕开口笑出来,慕思白太能扯了,慕大白话啊。袁君聿手指动了动,手机上就把要查的人的祖宗八代都给挖出来了。这小子比他还能扯,有前途。他无所谓齐霁找了一个什么人,不论是不是他的儿子,他都知道齐南山不会让儿子被别人安排。老爷子费了多大的劲儿都没把齐霁放在身边,从小就在齐南山身边长大的,走到哪领到哪儿。他还是挺欣赏慕思白这小子的,有个性,浑身带刺这样仍在部队里就是备受宠爱的兵,只有带刺的人才会成为最锋利的刀。他现在都忍不住开始算计要不要把慕思白弄到部队里了。
说了几句话仿佛是老爷子赏赐似的,老太太全程就没说话,比墙上的壁画还安静呢,好像就负责装点高贵气质似的。
袁老只字不提齐霁和慕思白厮混整个下午,避重就轻,出去带两个后辈出去吃饭。
上了袁君聿的车齐霁才松了一口气,“舅舅,您能不能别总想着害我,我是您亲外甥么?”
“是个屁是,哎,小子,你这慌撒的信手拈来啊,来先叫声舅舅,我让你提前进袁家的大门。”袁君聿没个正行,一身制服都没裹住他骨子里的不正经来。
“我要进也是进齐霁他们家的大门啊,你们家大门朝哪边关我屁事。”慕思白就对袁家人无感,人家是爱屋及乌,他是厌人及人,恨不得连人家的大门都给挤兑死了。
红灯,长安街上都是龟行的车,袁君聿熄了火,转过头来,“你要不是齐霁的小男朋友我揍你个十遍八遍的,跟谁屁屁的呢。”
慕思白哼了一声,也不搭理人,心想,你要不是齐霁的舅舅,我也早和你们打十回八回的了。
“亲外甥,你不介绍介绍你小男朋友啊。”袁君聿打火继续往前蹭,烟瘾犯了,只能拿一个棒棒糖解馋。
放在慕思白腰上的手一顿,随后转移阵地,开始捏慕思白的大腿,一下一下,轻飘飘的,下午确实欺负人了。“您神通广大,还用的着介绍啥啊。男朋友就是男朋友还小男朋友,小男朋友是个啥?”他想说介绍屁来着,一想前面坐的是他亲舅舅,而且有被开瓢的风险,还是算了吧。
“嚯,这东北话,这东北味,够浓的了。你让他叫我声舅舅,我给你提个醒。”袁君聿这话不作假,自家的老爷子自己清楚,越老越偏执。
“舅舅。”慕思白就没让齐霁费唇舌,反正一个称呼而已,叫了又少不了一块肉,他还能多叫几声呢。
袁君聿美滋滋,吹了口哨,“男外甥媳妇我告诉你啊,你让你小男朋友可做好心理准备,可能他这次竞赛第一的成绩就如那镜中花水中月,空欢喜一场啊。”
这一点齐霁真没想到,他姥爷还能干出这种事情来呢,这个赌约是他和妈妈之间的约定,姥爷怎么知道?
根本不用猜,袁君聿都知道齐霁想的是什么,“你姥爷可能用你的这个名次和你谈谈留在北京的事情。不过我说了其实也是白说,你可以告诉你爸爸,你姥爷这辈子跟你爸爸这就没落到好。遗憾的是你爸爸好像考察去了,一时半会儿都回不来,远水解不了近渴,到时候我这个舅舅虽说不能改变既定的事实,但是给你们俩个苦命的小鸳鸯通通风报报信还是不成问题的呦。”
慕思白翻了个白眼,什么年代了,还搞皇帝那一套呢,真以为自己坐的是龙椅啊。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九点搬了才动笔写,解决了点私事。
下一章会微虐
第55章 第 55 章
以齐霁他姥爷这排场,慕思白还以为得去国家级的哪个宴会厅吃饭呢,没想到这车开到后海旁边的一个四合院了。车刚入库,不知道在北风吹中吹了多久的一群人围了上来,行注目礼似的。
“都甭站着了。”老爷子发话,一群人从门口挪到了屋里。主座上是袁老爷子和老太太,两边依次分坐着一群不知道辈分的人。慕思白和齐霁的右手边还有几个年纪相仿的,看来俩人不是最小的。
“靠,你姥爷家这大厅是不是缺了一块牌匾呐?”慕思白都没太敢压着红木的太师椅,太金贵了,啧。但是半个身子却实实压在齐霁的肩膀上了。
“聚义堂么?”齐霁连续喝了好几口茶润嗓子,就知道慕思白想的是什么。
“这架势多像啊,你那么渴么?没啦,喝我这个。”慕思白把自己桌上的茶和齐霁的换了一下。
齐霁还是觉得嗓子火辣辣的,“我不渴,就是嗓子疼。”
慕思白皱着眉看了他一会儿,耳边就悄悄有了红晕,他自然是知道缘由的,而且罪魁祸首还是他。若是放在以前他是不相信齐霁这么浪的,现在他觉得齐霁不仅浪还能甩出几朵点浪花来,耳边仍涛声依旧。
这一家人好像忘记了有齐霁的存在,跟回报工作似的说着自家的事情,小孩子们也插不上嘴,眼观鼻,鼻观口的喝茶,也不敢随意拿出手机摆弄。
慕思白又不是袁家人,手机照样拿出来,而且微信里面是姥姥的语音,知道他来北京,非要和齐霁说几句话。
“姥姥要和你说话,这老太太。回头我赶紧把你直接拉进我们家群里得了,还拽着我找你,都快被这老太太烦死了。”慕思白这哪是烦老太太,是吃味呢,以前姥姥都整天惦念他的一个人的。
齐霁拿过手机,从慕思白的兜里掏出蓝牙耳机,起身走到偏厅,开了视频。齐霁刚离开座位,右手边的人跟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了一样,眼神竟带上了一点崇拜?
视频刚一接通,姥姥洪亮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小外孙儿!你想没想老太太我啊?拿到那个比赛第一了没有?”姥姥耳朵最近背的厉害,又嫌助听器噪音大,就不肯戴,说话声音比以前还要大很多。齐霁把话筒声音调到最小还是觉得震耳朵。
“姥姥!您一下子问这么多问题,您先让我回答您哪个问题啊,您可别当慕思白跟前这么叫,这会儿他都在那吃干醋呢。”齐霁为了让姥姥听清楚也得喊。
偏厅里的人那么多,刚才还低声交谈呢,听到和一长串对话都停下了交谈,这是谁?叫谁呢?姥姥不是在这厅里面坐着呢么,往下一看,就慕思白身边的座位空着,叫姥姥的外孙子就两个,另一个老老实实在下面待着呢,那就是另一个了。
袁君聿一脸看热闹,吹了吹茶,腕上的手表反着的光映着老父亲不满的脸,老母亲万年波澜不惊,但手上捻着的玉珠漏了一个。
“那臭小子,不用管他。你就先回答最要紧的这个,你想不想姥姥?”老太太头上搭着一块冒着热气的毛巾,躺在椅子上,还能看到身后给她按摩的人。
“想您呢,我待几天就回去了。姥姥您这是在哪呢?”齐霁跟哄着小孩似的,说话的语气也很柔。
“和老姐妹汗蒸呢呗,东北的一大特色,等你回来让白白带你去。老舒服了,你是不是这两天没休息好啊,这小脸咋煞白呢,跟涂了面粉似的,黑眼圈也重,等你回来姥姥给你做好吃的啊。”姥姥拍了拍身后的姑娘,自己躺在椅子上,快要睡着了。
齐霁说了几句就挂了,也想早点回去,他拿下耳机往正厅走。他刚落座一屋子人的目光都追了过来。
“你这跟公放也没啥区别了,我看你老姥爷的脸都快草长莺飞了。”慕思白收回手机和蓝牙,朝上座的人看了过去,他一进门也没人介绍他是谁,他也没兴趣知道这一屋子人姓甚名谁,要不是齐霁,他都不愿意踏进这门。
“小霁回来了怎么都不和大家打个招呼?”姥姥把玉珠戴在了手腕上,才给了齐霁一个正眼,眼睛却盯着慕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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