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完美白莲花-第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直到台上唱歌的人换了一轮,陈润秋才跟他们礼貌性地说一句失陪。陈润秋离开座位往门口的方向走,经过埋着头玩手机的季燃时,问他:“累了吗?”
  季燃才抬起头看他,背着光,陈润秋的神情看不分明,季燃慢吞吞地回答:“有点。”
  陈润秋说:“好,等会就回去了。”
  季燃垂眸,点点头。
  陈润秋离开包厢后,季燃把手机收起来,端起面前的酒喝了一口。
  余光里,季燃似乎看到了什么,他沉默地起身走向陈润秋原来坐着的地方。那两个外国小卷毛正凑在一起用带着口音的英语低声说着什么,季燃坐在长沙发离他们稍远一点的地方,安静地打量他们。
  音乐声吵,季燃只隐约听见了一些词。
  灯光昏暗,包厢里的人也多有醉意,那两个男生其中的一个趁着众人不注意,悄悄伸手往桌上陈润秋的杯子里撒了点什么。大约是觉得没人看到,他还轻松侥幸地笑着给了同伴一个眼神,却没有注意到之前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季燃已经走了过来。
  “你在杯子里放了什么?” 季燃的声音不大,却把俩人吓了一跳。
  那两个外国男孩如惊弓之鸟齐齐回头,一抬头,正对着季燃冷着的脸。
  季燃又重复了一遍问题。
  往杯子里放东西的那个男孩惊惧地闪避眼神,又僵硬地用眼神看向同伴,犹豫地张开嘴巴却说不出话。
  季燃在他们旁边坐定,语气平静,说:“你们最好实话实说,老实一点说不定我还能救得了你们,等陈润秋回来了,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徐笃行也向这边看过来。季燃笑了一声,端起那杯酒举到两人面前,说:“不想说,就把它喝下去。”
  那两个外国男孩子其实也只是抱着侥幸心理给陈润秋下药,想从陈润秋身上捞点好处。因为他们中文并不算好,他们不清楚在这个包厢里坐着的人到底都是什么来路,但也多少知道都并非善类,下药的事一旦暴露,他们绝对没好果子吃。
  其中一个用结结巴巴的中文说:“没,没放什么,这不是不好的、药。”
  其实在问之前季燃已经听出来他们在酒里下的是什么药了。
  但他还是坚持举着酒杯,说:“喝一口。”
  那个男孩警惕地看着季燃,说:“如果我喝酒……你能放过……”
  季燃打断他,语气里加了一点不耐烦地说:“喝。”
  那个男孩紧张地结果酒杯,低着头看一眼冷着脸的季燃,还是紧闭着眼“咕噜”喝了一大口酒。
  “没有毒,可以原谅我们吗?” 那个男孩子急切地问。
  季燃看着他们,浅浅地笑了。
  确认完加在酒里的药不是毒药,他拿走男孩手里的酒杯,站起身来,俯视着他们,却喊了“徐笃行”的名字。
  喧闹的包厢里,徐笃行已经走了过来,季燃平静地举起杯子对徐笃行说:“他们往陈润秋的酒里加了点东西。”
  徐笃行皱着眉头看向那两个男孩,他们已经吓得不知道怎么辩解。
  “你来处理吧。” 季燃说,然后在徐笃行惊诧的目光下,自顾自地喝下了杯子里剩下的酒。
  他把酒杯递给徐笃行,用漂亮狡黠的眼睛盯着他,说:“不要跟出来”
  而后,也离开了包厢。


第九章 
  沉默的走廊里,灯光惨白,一盏盏地延伸到转角处的灰镜,大理石地面和灰镜反射着光点,像是机械的重复,整体看起来空旷而单调。季燃的身影在空荡荡的走廊里显得愈发瘦小,他低垂着头,靠在包厢门口的墙上,神情被隐藏在阴影里。
  陈润秋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
  察觉到季燃的不对劲,陈润秋加快了步伐向他走去,叫他的名字:“季燃?”
  陈润秋问他:“季燃,你在这干什么?”
  可问题还没问完,就对上季燃湿漉漉、红通通的眼睛,季燃的皮肤泛着淡淡的赤粉色,眼神也有些恍惚,看见陈润秋来过了好几秒才迟钝地说:“陈先生。”
  陈润秋眼神一暗,他伸手扶住看上去意识不算清明的季燃,掌心处感受到季燃皮肤的不寻常的高温。他摸了摸季燃的脸,好烫。
  季燃茫然地任由他摸,嘴里喃喃道:“陈先生,我是不是发烧了……”
  陈润秋伸手把他捞起来,不让他再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季燃身上难受,把大部分重量都放在陈润秋身上,手按着陈润秋的胳膊,搞不清情况似的问:“陈先生?”
  陈润秋问他:“刚刚,你喝了什么?或者吃了什么。”
  季燃小声地回答:“喝了酒……”
  陈润秋听出季燃没讲实话,至少没把实话讲完。他抚住季燃滚烫的脸颊,迫使他抬头看自己,问他:“什么酒?谁给你的?”
  季燃轻喘着,眼睛里含着一汪泪,不知是药物刺激还是别的,看起来有点委屈,他避开陈润秋审视的视线,沉默了许久才老老实实地说:“我喝了……陈先生的酒……”
  陈润秋并没有感到太多意外,他从来不喝离开过自己视线的任何饮品,而季燃则明显是“偷喝”了自己那杯被人动了手脚的酒,中招了。
  他轻轻地嗤笑一声,身子压下来,声音也压低:“你喝了我的酒……季燃,你知道你被下药了吗?”
  季燃瞪大了眼睛看着凑近的陈润秋,下意识地向后缩,却被陈润秋搂得更紧。他动作幅度很小但快速地摇摇头,紧张地问:“什么药?”
  季燃眼看着陈润秋慢慢地凑近,却动弹不得,只听到陈润秋冷静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说:“春、药。”
  季燃一下子紧张地攥住陈润秋正禁锢着自己的胳膊,僵硬得做不出更多反应。
  药劲在体内横冲直撞,陈润秋的呼吸就在耳边,季燃只觉得身子烧起来,尤其是耳朵,简直烧得透红,连身下难以启齿的地方也起了反应……
  陈润秋看着季燃逐渐难堪羞臊的神情,却不放过他,恶劣地继续说:“嗯,怎么办呢,小季燃。”
  陈润秋说话时带出的温热呵气对于现在的季燃简直是一种折磨,季燃的声音听起来快要哭了:“陈先生……”
  虽然很想继续欺负下去,但是随时会有人经过的走廊并不是合适的地点。陈润秋一把将人抱起来,季燃吓得轻喊了一声还想挣扎,只听陈润秋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不要乱动,不然就把你丢在这。”
  季燃被他吓唬得脸色都变了,无论身上多难受,整个人不敢再动了,把烧红的脸埋进陈润秋怀里,手里紧紧攥着陈润秋的衣服不肯松开。
  就这样,季燃被陈润秋一路抱着回到了车上。
  在回下榻的酒店的路上,陈润秋给徐笃行打了一个电话,季燃窝在陈润秋怀里喘着粗气听他讲电话,两条腿不断交换位置,但怎么放都感觉下身胀得难受。
  陈润秋一手托住季燃的臀部免得他动来动去掉下去,等陈润秋打完电话,季燃的脑袋已经不自觉地垂到了陈润秋的胸口,炽热的体温也同样烘烤着陈润秋。
  “陈先生……” 季燃的眼睛通红,无助地望着好整以暇的陈润秋。
  陈润秋抬手去搂他的腰,刺激得季燃忍不住轻喊出声,等意识到自己发出那样的声音,季燃又更加委屈,眼睛里打转的泪倏地滑落,划过脸颊。
  陈润秋没想到他这么不禁撩拨,居然哭了。他伸手去擦掉季燃的眼泪,哄他:“好了,不哭,不逗你了。”
  谁知道季燃居然用热腾腾的脸去蹭陈润秋伸过去的手,语气里半是埋怨半是撒娇地说自己难受,陈润秋无奈,让季燃靠着他,低声说:“好了,安静一点。”
  可季燃还是被陈润秋突然的动作惊得低呼出声。
  狭小昏暗的车厢里,陈润秋的司机在前面专心地开车,后座上却在发生不可言明的情事。季燃紧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难堪的声音,陈润秋抱着季燃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一只手伸到季燃的下身抚慰季燃快要爆炸的欲望。
  情欲的冲击和羞耻的袭来让季燃的眼泪止也止不住,浑身颤抖地挂在陈润秋身上。陈润秋怕他咬破自己的嘴唇,把他的头按回自己的肩窝,慢慢地说:“不要咬自己,可以咬我。”
  季燃松开了自己的嘴唇,却也舍不得咬陈润秋的脖颈,只得头深深埋入,低低地压抑地呜咽。陈润秋的手艺说不上好,但或许是药物的催情作用,也或许是陈润秋这个人本身就带给了季燃足够多的刺激,季燃不多时就颤抖着泄了,乱糟糟地在陈润秋肩上喘气。
  陈润秋用湿巾擦干净自己和季燃,才伸手到季燃背后帮他顺气,带着恶劣但温柔的笑意,问他:“好点了吗?”
  季燃胡乱地点头,耳朵红得快要透明,不敢抬头看陈润秋。
  虽然季燃说自己好受一点了,但身子还是燥热难耐,双腿紧紧夹住陈润秋的腰无意识地乱动、轻轻磨蹭。陈润秋被他磨得也起了反应,像是嫌他不乖一样轻轻打了一下季燃的臀部,没什么威慑力地说:“忍一忍,等会就到酒店了。”
  季燃真的快哭了,这怎么忍得了。季燃一口气喝完了那剩下的大半杯酒,现在正是药效猛的时候。
  依旧是陈润秋一路抱着腿软得不成样子的季燃回到了套房,进了房间,陈润秋直接把人抱进了浴室。因为提前吩咐过的缘故,浴缸里已经盛满了热水,浴室里水汽氤氲,季燃只感觉身体更热。
  陈润秋一件一件地剥去被季燃的汗粘在身上的衣物,动作温柔得不像话,季燃没什么力气地推搡陈润秋的手,低低地喊:“陈先生。”
  陈润秋动作不停,“嗯”了一声算作应答。
  季燃气息不稳地说:“陈先生,我……我自己来吧,我冲个凉水澡……应该就可以了。”
  等季燃说完这话的时候,陈润秋已经把人的裤子也给解开了。陈润秋停了下来,直视季燃被欲望烧红的眼睛,眼神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抓着季燃攀附在自己身上的手伸向自己,他说:“季燃,你可以,但是我不可以,知道吗。”
  季燃的手被按在硬物上,整个人都僵住。
  整个难以启齿的清洗环节,季燃都乖乖地任由陈润秋摆弄,哪怕身上难受得像被小虫子啃噬。陈润秋对季燃付出了从未有过的耐心,所以哪怕他以前从没有帮谁做过这种事,也没有因为生疏而弄伤季燃。
  忍过了难熬的环节,陈润秋抱着虚裹着浴袍的季燃去床上。季燃身子没力气,跪不住,陈润秋只能将他在床边放平,两条细长的腿挂在自己臂弯。
  哪怕有清洗和润滑,进入的过程还是缓慢而艰难,季燃是第一次,嫩红的后穴被陈润秋的粗长性器一寸一寸地钉入,季燃痛得发不出声音,他用手臂遮住眼睛不想露出自己疼得有些狰狞的脸。
  完全进入的那一瞬,两个人都发出了一声喟叹。
  陈润秋觉得着实有点难熬,他并没有想到过是在这样的契机下和季燃上床。季燃实在太紧,陈润秋不敢放开弄他,怕弄伤他,可自己又实在是忍得难受。
  陈润秋轻轻地动,又喊季燃的名字,季燃想应答却被逼得只能从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呻吟。陈润秋把他遮在眼前的手拿来,又喊他的名字,说:“放松,看着我,季燃。”
  季燃被情欲灼烧,用小狗一样湿漉漉的眼睛看压着自己进进出出的人。明明知道季燃是处心积虑接近自己,陈润秋还是一瞬间被季燃眼神里的无辜和依赖击中,连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就已经俯身吻住季燃因为难受而微张的嘴。
  一个从干净柔软到纠缠粗鲁的吻。
  等季燃已经慢慢缓过来了,痛苦的呻吟里也掺杂了一些不一样的意味时,陈润秋才毫不留情地动起来,把没从上一个状态中脱离的季燃撞得连连尖叫,仰着头想要逃离。
  当然陈润秋不会放过他。
  陈润秋喜欢听季燃淫靡而压抑的叫声,他开始疑心药是下给了自己而不是季燃,身上发热,不顾季燃的求饶,发了狠一样压着季燃干。
  可真到了季燃开始沉迷的时刻,陈润秋却放慢了进出的频率,慢慢地磨让季燃颤栗的敏感点,而不是大开大合地操弄。药物的灼烧和欲望的缺口折磨着季燃,他哑着嗓子,不自知地跟陈润秋撒娇:“陈先生……快一点呀……”
  然后被陈润秋一下子捅到底,痛得喊出声。
  但陈润秋还是没有如他的意,继续保持着折磨人的速率,他半个身子都压下来,季燃的腿在他肩上抖得厉害。陈润秋的声音听起来居然还是这么冷静,他说:“季燃,你还没有说。”
  季燃不明所以地“嗯?”了一声。
  陈润秋俯视着他,季燃又被磨到那要命的一点,陈润秋吻吻季燃红红的耳垂,在他耳边问:“你为什么喝我的酒?”
  季燃吓得偏过头去,紧咬着嘴唇不说话。陈润秋不满意他的反应,狠狠地向里一捅,逼他发出淫靡的喊叫。
  陈润秋的语气听起来像是诱导或者哄骗,他慢慢地进出,让季燃受不了欲望的叫嚣,陈润秋问:“嗯?为什么?”
  “说出来,我就动快一点。”
  季燃紧闭着眼不肯说话,却架不住陈润秋一遍一遍地磨,又在猝不及防的时刻狠狠捅进去,季燃觉得自己要疯了。
  陈润秋又问了一遍:“嗯?为什么喝我的酒?”
  终于,季燃被他恶意的一顶逼出了眼泪,崩溃着哭出声说:“因为……因为喜欢陈先生,所以我才喝的……对不起,对不起……”
  陈润秋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但不喜欢季燃的道歉,低下头同他接吻,把他的呜咽吞下去,像是安抚又像奖励地凶狠地耸动下身,把季燃钉在床上操弄得只能尖叫。


第十章 
  第二天中午,季燃从浑身酸痛中醒来。
  偌大的套房里,织有繁复花纹的厚重窗帘隔绝了套房窗外的阳光,只留了几盏橙黄色的暖光灯,光打在棕褐色的古董木制家具上,昏暗,安静。
  季燃一个人在床上,身上不着寸缕。在这间装潢穷奢极欲的宽敞套房,季燃光裸着有青红痕迹的上身勉强把自己从床上支起来。房间里空空荡荡,陈润秋并不在。
  季燃一时之间有些恍惚,昨夜的缠绵像是一场春梦,但身下的隐秘痛楚提醒他那是真实发生过的。
  他摸摸身旁的枕头。
  大概坐起来就花费了季燃的全部力气,他许久都再无动作。
  倒不是陈润秋不想陪他,只是他这次来首都,是有正事要做。此时,他正在徐笃行在首都的公司里谈盛景和FIN的一个合作项目。
  徐家在首都的势力不容小觑,徐笃行则是徐家第三代里的佼佼者,实力和财力都十分可靠。既然徐笃行想把新公司FIN放在有政策倾斜的湾区发展,想要从新城分一杯羹,那和陈润秋达成一定的协议是必不可少的。
  两人你来我往,谈了整整一上午,勉强达成了初步的共识。FIN将作为陈润秋用来制裁擎宇、制衡其它蠢蠢欲动的公司的利器,他必须谨慎对待。徐笃行也对此没有意见,他无意要与陈润秋在新城分庭抗礼。
  等到两人从刀光剑影的谈判桌上下来,陈润秋才提起昨晚被逮住的那两个给陈润秋下药的外国男孩。徐笃行有些尴尬,这种事出现在自己的地盘,只说已经给了他们教训,然后把不着痕迹地话题岔开。
  两人都默契地没有提起季燃。
  中午离开徐笃行的公司时,陈润秋看看时间,才打了一通电话给季燃。
  过了快有半分钟,季燃才接起电话。
  季燃的声音有点哑:“陈先生……”
  陈润秋问他:“醒了吗?”
  季燃乖乖地答:“起来了,刚刚在洗澡。”
  陈润秋能想象到季燃听到手机在响时匆忙从浴室出来,身上还裹着浴袍,头发湿答答滴水的画面。
  他说:“好,我马上就回来了,你饿了就叫酒店管家送餐。”
  季燃沉默了一下,才说:“还不饿。”
  莫名地,陈润秋觉得季燃的语调听起来有些失落。
  可很快地,季燃又补了一句:“我等陈先生回来。陈先生还没吃饭吧?”
  陈润秋说:“还没。”
  季燃的语气听起来比刚刚好点了,说:“那我们一起吃饭吧。”
  陈润秋说:“好。”
  可等陈润秋回到套房时,里面却静悄悄的,季燃又睡着了。陈润秋把陷进被窝里的季燃捞起来,他身上有刚洗浴完的清香,身上的浴袍系带也有些松,露出季燃胸前一小块白皙的肌肤。
  季燃被陈润秋的动作弄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才发觉自己被陈润秋半搂在怀里,他难为情地说:“唔,我又睡着了……”
  陈润秋难得地有点想叹气,他伸手把季燃身上的浴袍拉好,坏心地问他:“你穿成这样,是又想勾引我?”
  本来刚睡醒还有点懵的季燃一下子就清醒了,脸上发烫地偷偷瞪了陈润秋一眼。陈润秋只当没看见,跟他说:“医生已经来了,你把衣服穿好,检查完身体就去吃饭,要是还困,吃完饭再睡。”
  季燃没应声,只是轻轻地问陈润秋:“陈先生上午去做什么了呀?”
  陈润秋轻易地理解了季燃的意思,跟他解释:“上午去跟徐笃行谈事情了,没陪着你,抱歉。”
  他当然知道陈润秋是去工作了,但他没想到陈润秋会道歉,不过既然陈润秋道歉了,那就不能轻易地放过这个机会。
  所以季燃也开始道歉起来,他说:“对不起,昨天……麻烦陈先生了,我以为……”
  季燃低垂着脑袋,顺势就靠在了陈润秋的肩上,从陈润秋的角度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到他声音闷闷地说:“我以为陈先生今天……不想见我了……”
  陈润秋懒得接话,正打算直接把人抱起来带去衣帽间,又听见季燃带着哽咽的哭腔说:“真的抱歉。”
  陈润秋真的要叹气了,他把季燃埋在自己肩上的脸抬起来,发现季燃真的眼睛红红。纵然他知道里面有表演的成分,陈润秋也有点舍不得了,他问:“你为什么这么想?为什么觉得我不想见你?”
  季燃偏开脑袋迅速地眨了几下眼睛不然眼泪掉下,也不肯看陈润秋,只是低声说:“因为……我总是会在人前给陈先生惹麻烦……”
  陈润秋看着季燃略显憔悴的侧脸,只吹了半干的头发贴着脸颊的线条,显得季燃更苍白。他问了季燃一个问题:“季燃,你说你总给我惹麻烦。你有没有想过,我看上去像是对谁都很宽容的人吗?”
  季燃安静地回头看他,又迅速收回眼神低下头,他摇摇头说:“不是。”
  “但是陈先生是非常温柔的人。”
  陈润秋看着他的发旋,静默了几许,又忽然笑了。不顾季燃的惊愕,他直接把人抱起来往衣帽间走去,季燃低呼一声:“陈先生?”
  陈润秋说:“季燃,我并不介意你给我惹麻烦,但是我并不是什么宽宏大量之人,你给我惹了麻烦,你也要付出代价。”


第十一章 
  一周之内,新城完成换届,盛景和FIN宣布共同注资规模可观的新项目,擎宇高层被牵扯进一桩数额巨大的走私案。
  季燃知道,新城要变天了。但这些,他并不在乎。
  凭陈家在湾区的根基,新城的这个天再怎么变,也得按照陈润秋写的晴雨表来。季燃在乎的,不过是该怎么睡第二次陈润秋。
  在首都住的两晚,季燃一直都睡在陈润秋房里。但第二天晚上,陈润秋没有动他,季燃安静顺从地靠在陈润秋怀里胡思乱想,两人像是交往已久的情侣一样依偎着入睡。
  但也只是“像”而已。
  归根结底,季燃觉得他们俩现在只能算是一夜情对象。
  陈润秋这么多年都没再和别人交往过,对于季燃,似乎也不例外。季燃也不肯表现出想要交往的意向,回了新城,反而像是想躲着陈润秋一样,在季家老宅没待够两天就直接飞去外地找朋友玩了。
  那几天正是忙的时候,等陈润秋闲下来想起来季燃,又发现季燃只会在聊天软件上发几张风景照敷衍自己,简直要把他气笑。季燃到底是在跟自己玩欲擒故纵的把戏,还是真的因为被下药的事感到尴尬,陈润秋不会,也不欲深究。
  这周末,盛景旗下的一家娱乐公司将会举行周年庆,自己也会出席。季燃在陈润秋眼里还是孩子,这种热闹的场合陈润秋估计他会喜欢,所以吩咐了助理记得给季燃发请柬。
  可请柬还没来得及发出去,季燃就主动找上自己讨要了。季燃这次的借口是自家妹妹季悦喜欢旗下的艺人,但是又忙着期末考自个儿来不了,托季燃帮她追个星。
  陈润秋听着电话里季燃依旧礼貌的措辞,只好临时改变主意,说:“不用请柬了,到时候我去接你,你跟我一起进去就行。”
  季燃在电话那头笑得眉眼弯弯,语气欣悦地说:“好呀,谢谢陈先生。”
  三天后,新城机场。
  一位身着浅色衬衫的年轻男人面色不虞地走向正停在门外等候的轿车,身后还跟着几个穿着职业正装的男性,待他行至车前,在一旁等候的保镖尽职地拉开车门。
  里面等着的人,正是近日接连动作的FIN公司的徐笃行,黑色的衬衣和西裤把他包裹得身段挺拔又矜贵优雅,和他们当初遇到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