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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疯子纠缠的时光-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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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目光落在白寒凄的眼睛里,这是邀请,白寒凄读懂了里面的引诱,让一个人全身心的堕落,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尤其这眼前这个人,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好奇到发疯,这个人最脆弱的时候,崩溃到发疯的样子,是怎样的美味。
  “贺濡殁,你真的要我把你送到白寒凄手里么”
  此时聂裕的声音响起,贺濡殁恍惚的看着聂裕,他的眼睛里面愤怒中带着一丝不舍,之后就是铺天盖地的残忍。
  “不错”
  贺濡殁说完,白寒凄笑了,上去解开贺濡殁的锁链。
  “我会满足你的”
  白寒凄蒙上贺濡殁的眼睛,牵着他,走过纪修年的身边,白寒凄看着纪修年的眼睛,勾了一下唇角。
  回应白寒凄的是纪修年无声的审视了,耐心的看到白寒凄牵着贺濡殁消失在屋子里,他才收回目光。
  “扭碎了你的躯体,也得不到的东西,就是爱么”
  纪修年放下手中的案卷,落在地狱的世界里,残躯堆积的血池中,缓缓的消融了。


第18章 第十八章
  贺濡殁从来不知道,肉体的摧残原来可以到登峰造极,一边痛苦的承受,一边还有睁开眼睛去学会享受。
  “不是因为够痛,是因为痛还没有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
  白寒凄一根根的用钢钉,钉在贺濡殁的手骨上,白寒凄扔掉用力脱落的指甲,用纹身针在贺濡殁的指间纹上他的名字,白寒凄,聂裕。
  一双手,献血淋漓,都说十指连心,这两个名字是不是也同样的刻在了贺濡殁的心上,白寒凄笑了。
  吻上贺濡殁的唇,真美,看着痛到汗如雨下的他,眼睛里面有一种他怎么都吃不够的神色。
  “你的痛
  你的动情
  你所有的情绪
  从此都会由我支配”
  贺濡殁抬眼,透过白寒凄,看向聂裕。
  “聂裕,这是你想要的么”
  白寒凄永远都忘不了那样的眼神,里面有他听不懂的东西,他后退,抚摸着这样的贺濡殁,身上的每一个血痕。
  抱紧他,感受他的心跳,这种温暖的感觉,就像是血流遍整个躯体,潺潺而涌。
  一个月后,佛罗海岸,残忍的狂欢,底下的喧嚣,拉开的这个舞台的丑陋和血·腥的表演。
  贺濡殁被乖乖的迁上舞台中央,白寒凄带着以一个奴·隶的身份,展示自己的作品。
  这里玩死了多少人,才能空气里都是恐惧于绝望参杂的味道。
  聂裕都放手了,可我还不行,他心疼你,但白寒凄没有心,他亲手创造的作品,到死,也得死在他手里。
  “就要要一步一步的杀死你”
  白寒凄在贺濡殁耳边说,贺濡殁乖巧的蹭蹭他,丝毫都听不出里面的冰冷,他像是宠物一样舔着白寒凄的手。
  这是谁都没有见过的贺濡殁,失去认知的贺濡殁,跟随着白寒凄爬上舞台中央,贺濡殁的世界里面只能看的见白寒凄。
  白寒凄一样样的抚摸着他所有的刑·具,就在今夜,他要彻底的剖开眼前的贺濡殁,他站起来,牵着贺濡殁身上的锁骨链,一条细长的锁骨链两端卡在贺濡殁的锁骨上,链子的中间有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端牵在白寒凄的手里。
  表演开始,白寒凄带着面具,他像是疯了,明明已经够听话了,可还是不够,明明是属于他的可白寒凄还是没有安全感,好像把他抛拆后,一点点吞到肚子里,白寒起知道自己已经魔怔了。
  杀了他吧,杀了他,他就永远都是你的。
  白寒凄看着贺濡殁,贺濡殁因为痛缩成一圈,眼睛已经完全失神,白寒凄笑了,折磨他这么久,像是染上了毒,疯狂的一步步驯化他,原来我对你的欲望是没用止境的,亲手杀死你,才是这场盛宴的终点。
  聂哲凡隐没在看客中,带着面具,真是精彩绝伦的表演,这里是疯狂到扭曲的血腥,欲·望,死亡,都在其中,淋漓尽致。
  聂哲凡痴痴的看着贺濡殁,他像是迷失的孩子,像是被折磨到已经发疯,像是忘记了一切,身上的痛,台上的他,在聂裕的手中,听话,乖巧,没有灵魂,完全的封闭自己,身上的血好像不是自己的,被虐玩到哀求,到享受,最原始的诱·惑,楚楚可怜,又极尽·色·情。
  如果不是贺濡殁的样子深深印在他的脑海里,他会以为他是看到了一个仅仅只是相似的人,失去灵魂的贺濡殁就是这样,找不到出路。
  破碎的躯体,极尽的血腥,直到白寒凄痴迷的看着他动·情时候,后面那展开的图案,黑色的锁链,锁住贺濡殁的脖颈,锁在锁骨上的锁链摇晃,贺濡殁极尽的欢愉,一声声叫着,白寒凄手有一丝发抖,为了彻底的驯化了,折磨的快感,到这一步,却要在此时,在这里亲手杀死他的时候,一丝动摇了。
  舞台上的灯一下子熄灭了,外面喧嚣着,带着血腥味,白寒凄终于是松开了手。
  灯在此照耀的一瞬间,贺濡殁看见了白寒凄,他也看到了聂裕,他们融为一体,白寒凄就是聂欲,聂裕就是白寒凄。
  白寒凄抱紧贺濡殁,这既是他想要的么,最后是一个没有灵魂的玩·偶,孤寂的感觉在此席间而来,他早已经疯了,他的眼睛死死的看着贺濡殁,在最后的一眼里,聂裕倒在了贺濡殁的怀里。
  “我不想要这样的你
  也不像要这样的我自己
  我一步步的杀死了你
  也一点点的杀死了我自己
  你自由了”
  聂裕在贺濡殁的耳边说着,这样的缠绵谴倦,聂裕笑着看贺濡殁最好一眼,他捧起贺濡殁的脸,痴痴喊着贺濡殁的名字。
  “殁,原来爱是应该是这样的”
  聂裕的血流了贺濡殁一脸,贺濡殁看着聂裕,也同样看着白寒凄,抬起手,重新长好的指甲下面,是两个名字。
  一个叫白寒凄,一个叫聂裕。
  白寒凄和聂裕是一个人,他有着双重人格,从贺濡殁第一眼看见白寒凄的时候就发现了,两个长得一样的人,即使性格神态完全不同,但是眼睛骗不了人。
  白寒凄是爱贺濡殁的,他是聂裕的第二个人格,他们都知道只有杀死贺濡殁,才可能一辈子拥有他,可是聂裕舍不得下手,没想到白寒凄同样的舍不得。
  聂哲凡对白寒凄开枪的时候,他是知道的,这样好了,让我在拥有你的时候死去,是不是,就是一辈子了。
  “可不可以在抱抱我,殁,在抱抱我吧”
  聂裕向着贺濡殁伸出手,贺濡殁神情空洞,他好像什么也听不到。
  “殁,抱我”
  聂裕命令的语气,不带着任何感情的说着,突然,贺濡殁像是被牵着的木偶一样,转过身子,机械的抱着聂裕。
  “我得到了么,好像什么也没得到,可我如果再不放手,真的就会亲手杀死你,我知道,我的爱早就畸形而扭曲了”
  聂裕就这样死在了贺濡殁的怀里,带着笑。
  “殁,我会用死亡的方式,去爱你”
  聂裕的眼睛再死后也紧紧的盯着贺濡殁。
  好像在说。
  “不要忘记我”


第19章 第十九章
  聂哲凡走上台,伸出了一双手,贺濡殁看了一眼这双手,迷茫了许久,直到血迹干涸。
  贺濡殁才逐渐的眼睛里面有了情绪,他抬起头,伸出手,聂哲凡抱着他,贺濡殁只在聂哲凡耳边平静的说了一句话。
  “你来了”
  贺濡殁的这一句话,让聂哲凡紧紧的抱着他,明明那么心痛,可是还是等到了现在才来接他。
  ”对不起”
  聂哲凡轻声说,贺濡殁的眼睛没有焦距,他的看着远方,突然哭了
  聂哲凡惊讶与贺濡殁的眼泪,这是他第一次看见贺濡殁卸下所有伪装的样子,没有人知道,他从没看过贺濡殁哭,他知道贺濡殁看似有情,其实心狠,尤其是对自己。
  他以为此生无人能掌控得了贺濡殁的情绪。
  “是因为聂裕对你做到一切吗,你感动了,是吗,贺濡殁”
  聂哲凡问他,带着压抑的几分嫉妒。
  贺濡殁摇头,他没解释,因为所以人都不懂,贺爱国的离开,是对他多么大的打击,似天塌下来,无人诉说。
  “让你看到了,真狼狈”
  贺濡殁眼睛里最后一滴泪落下来,他说完,就更加安静了。
  这一哭仿佛,把从贺爱国死后一直压抑的情绪,都释放出来,贺濡殁刻意把自己封印在了那一刻,如今才解开心扉。
  贺濡殁看着聂哲凡,或许可以在这个他最让他熟悉的人面前,脱下所有外壳,诉说一下。
  “我哭,是因为,贺爱国,他走了,我也自由了,我不用再被他掌控,也不用因为他再待在远江”
  贺濡殁说到了里停顿一下,聂哲凡抱着他的身体,微微震颤一下。
  贺濡殁继续往下说,脸上挂着痛苦的笑容。
  “我应该高兴的,可为什么,就是想折磨我自己”
  贺爱国就是牵着贺濡殁走入黑暗的绳子,如今断了,他也走不出来了,没有路,因为贺爱国没有给贺濡殁一个答案就走了。
  贺濡殁说着,论身上多痛,无论心里多痛,他都不怕,可是这样的结束,他怎么都接受不了。
  “我用聂裕的手去折磨我自己,我没想到最后他真的是动·情了,我原本以为,只有堕·落才不会痛,可是为什么,还是洗不净,挣不脱,谎言一戳就破了,所有被压在心里的事情,都会重新涌出来,曾经你犯下的错,都一丝不漏的被重新记起”
  贺濡殁对着聂哲凡说完,一直压抑的精神,松弛下去,他没了力气。
  聂哲凡抱着贺濡殁,看着他身上挂着的锁链,看着他身上被凌虐的痕迹,聂裕留给贺濡殁是残破的身体。
  贺濡殁闭上了眼,他太累了,聂裕为了驯化他,他有几个晚上都是被催眠着受刑的,那种痛的感觉已经扎在骨子里,有时候聂裕什么都不做,只要一个手势的个暗示,他就会觉得痛入心骨。
  只要聂裕一个动作的抚摸,他就会不由自主的动情。
  完全被支配了。
  贺濡殁在聂哲凡的怀里吗沉沉睡去。
  一片黑暗中,贺濡殁躺在棺材里,只有棺材上的一个角是打开的,被土填满。
  贺濡殁就躺在里面,陷入黑暗
  “你长得好看,你一定是好人,我要把你藏起来”
  突然四周响起来的这一句话,带着贺濡殁的世界变得明亮起来。
  刺眼的光芒过后,贺濡殁看见那个缊南的少年,他正对着贺濡殁说。
  “你受伤了”
  少年心疼的说,贺濡殁看见少年黑黑的皮肤,肮脏的头发,一无所知的眼睛,是那么的明亮。
  “我会悄悄的带你去一个安全的地方”
  少年说着,他背起贺濡殁,偷偷把受伤的贺濡殁藏在村子的地窖里,一点点喂他水。
  相处的几天里,贺濡殁昏昏沉沉的,被少年照顾着,这个过程里,少年话不多,更多的时候就是看着他。
  贺濡殁发现,或许是因为天生智力障碍,少年有时候说话都说不清楚。
  可是少年会用那种善恶分明的界限,坚定的说他是好人的样子。
  直到贺濡殁害了他,残破的尸体,大半了脑袋都被枪崩开了,他不知道少年为什么没有出卖他,可能他天真的眼睛里,看到的,单纯就是坏人要找他。
  直到有一天,坏人真的来了,死了很多人,少年急忙背起贺濡殁。
  “坏人来了,我带你走,我会保护你的”
  少年清澈的眼睛看着贺濡殁,贺濡殁一瞬间觉得自己无耻极了。
  “可我也不是好人”
  贺濡殁一遍遍说着,可是少年像是没听到。
  因为受伤,贺濡殁只能任由少年带走他。
  少年把贺濡殁背到一片空地,少年走到旁边,贺濡殁看到一个,曾经被挖开的盗墓洞口,少年全身都是土的颜色,他笑着,挖开一个棺材,匆忙的把贺濡殁放进去,把棺材盖错开,把土重新掩埋好。
  少年做好这一切,就安静的坐到棺材上的地面,他不敢走,因为一走,可能就找不到了,少年不想弄丢他,即是死都不想。
  “等坏人走了,我就把你带出来”
  少年说。
  “说,哪个受伤的人藏在哪里了”
  躲在地下棺材里的贺濡殁听着上面传来的声音,这个掩埋他进入棺材的事情只有少年知道。
  “我错了,不要再划我,我好疼,我好疼,你能救救我么,求求你,不要再疼了”
  贺濡殁听着少年的惨叫,少年把他藏起来了,到死都没用把贺濡殁藏在这里的秘密说出来
  突然少年被折磨的血流到他身体里,这种疼痛的感觉,让贺濡殁感同身受。
  “我喜欢你,因为你是个好人,你笑的好好看,不疼,流血不疼”
  土层之上是少年小声的说,贺濡殁好像听见了,也好想没听到,他恍惚之中明白了这是少年说给自己的最后一句,这句话过后,是一声枪响,重新回归一片寂静。
  重新从缊南地底下爬出来的贺濡殁,坐在少年的尸体旁边,许久,翻出少年口袋里老旧的手机,把少年放在这这座棺材里。
  重现淹埋。
  贺濡殁虚弱的往远处走,他思考了一下,输入了一个手机号,打通了一个电话,躲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
  “是我”
  贺濡殁说完,突然紧绷得神经松懈一下。
  “兄弟,原来你还知道我活着啊,再不联系我,我都要不顾隐藏我们关系,说什么都要发消息找你尸体了,你等一下,我定位到了,我马上接你去”
  电话那边是让贺濡殁熟悉又安稳的声音,贺濡殁看着暮色,昏迷过去。
  身体恢复后,贺濡殁又回到这里,带着报复。
  贺濡殁,就在村子前,一个人,看着两个背叛他的人。
  痛苦的哀求,一个人在死之前,是什么话都能求出来的,贺濡殁听着这些,亲手,导演了一场人死之前的惊恐与扭曲。
  这是贺濡殁最疯狂的一次,他亲手一刀刀的割开那些人皮肤,直到腐烂,直到孵化出虫卵,看着一个人活着腐烂,那一夜,夜间是无数的飞虫飞舞在荒芜的村前。
  贺濡殁看着这家家的灯火,再也没有人对他说,你是个好人。
  “安息吧”
  贺濡殁看着飞虫和流萤,离开前留下最后一句话,亲手放了一把火,火光吞噬整个村子,他好像还能听到那个带着纯真笑容的少年站在他身边,说。
  “好漂亮,像天上的星星,多到数不清”
  贺濡殁笑了,他转身。
  又来到这个埋葬少年的地方。
  他看到了少年坐在棺材上面,贺濡殁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少年像是在挖着什么东西,突然,少年转身。
  这个梦开始变得支离破碎,少年突然掉了半个脑袋。看了一眼贺濡殁的方向,想是找着什么,可是没找到。
  少年放弃了,他重新低下头睁着眼睛拼命的挖着掩埋他的墓穴,他面目狰狞的一遍遍的问。
  “为什么,我找不到你了,我明明把你藏起来了,为什么找不到了呢”
  突然少年的身影跟聂裕的重合开来。
  “我找到你了”
  聂裕说着,眼珠滚落到地上,样子又变成那个缊南的少年,他死死盯着贺濡殁说。
  “我那么喜欢你,你为什么不来陪我”
  贺濡殁一下子睁开眼睛,急促的声音,微微喘息着,一场噩梦么,这是他第一次梦到那个少年,也是第一次梦见聂裕。
  很真实,只有醒来后,才发现是一场梦,贺濡殁就这样回复平静,静静地看着窗外。
  聂哲凡推开门,他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贺濡殁,像是少了什么,毫无生气。
  从睡梦里醒过来的贺濡殁,沉默许久。
  贺濡殁做了一个决定,他对聂哲凡说。
  “我要离开远江,恭喜我吧”
  贺濡殁说完,他转身看着聂哲凡 ,聂哲凡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可是他不能欺骗自己是听错了,这一瞬间,聂哲凡知道,只要自己一点头,贺濡殁就会飞走,再也不会回来。
  贺爱国死了,牵着贺濡殁的那根线就断了,他要回到他的世界里。
  聂哲凡想问他,为什么聂裕给他那样的折磨都不能击碎他,他还能有翅膀,可以飞到另一个不会再属于自己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说点什么呢,喜欢看的小伙伴就收藏一下吧~飘走


第20章 第二十章
  “贺濡殁,你回不去了,你手上的血,你的所有,你的一切,都告诉你,你再也不能远离黑暗,你的世界,只能跟我在一起”
  聂哲凡说完,贺濡殁感觉有些冷,不知道是不是天气变凉了,他的手紧握在一起。
  “或许有宿命,可是我不想把自己的躯体葬身在这里,因为厌恶,所以以生命为代价我都要逃离,聂哲凡,远江也算稳定下来了,聂家也是你的了,可以不用我再帮你了,聂哲凡,不要再逼我了,放我走”
  聂哲凡看着他坚信的面孔,声音软下来,他带着一丝恳求的说。
  “我不会让你走的,你那也去不了,你答应过我,死也要死在我前面的,你说过,在远江,我的地方,就会有你的”
  聂哲凡再一次靠近贺濡殁说。
  “贺濡殁,一辈子待在我身边,好不好”
  聂哲凡的眼睛看着贺濡殁,深情又宠溺,贺濡殁莫名的从心底里有一丝惊讶,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张网,四下而来,绞他在其中。
  “是我被人调·教之后,变敏·感了么,还是你话里有话啊,聂哲凡”
  贺濡殁看着聂哲凡,聂哲凡站起来,摘下脸上的眼镜,金丝的眼睛片一下子在手里捏成碎片,阳光照进来,聂哲凡这层面具,撕下来,撕成了碎末。
  “你走不了,贺濡殁,因为很早我就知道,我想要的太多,你的一切,你的所有,我的生命里,不可以没有你”
  聂哲凡说完,贺濡殁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一瞬间他的气质就变了。
  贺濡殁听着好笑,笑自己,原来一直看不穿聂哲凡。
  “聂哲凡,这世上,看着我在台上被折磨,脆弱到哭泣,还带着占有快感去享受的,不可以是你,只有你,不能这么对我”
  贺濡殁感觉好像还是在做梦,聂裕给他的噩梦好像永远都做不完,他所认为的,关于他的事情,好像都变了样子。
  “聂哲凡,我是还在梦里面么,对么”
  贺濡殁问他,映在聂哲凡眼睛里,是贺濡殁快要崩溃的样子。
  聂哲凡没有说话,只是摇头。
  贺濡殁不敢想象,他低头看着自己被包裹包好的手掌,明知道知道是手指上的字都应该被聂哲凡磨平了,可还是有声音让他不管一切的也要把绷带打开。
  “千万不能这样,不要这样,不要让我看的这样的事情”
  贺濡殁呢喃着,他再没有在手指上再刻上聂哲凡这三个字时,不知怎么的,崩溃的情绪一下子平复了,贺濡殁松了一口气,这样的聂哲凡太像聂裕了。
  幸好没有看到会压死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如果他的手指盖的里面在看到刻上聂哲凡的名字,那么他的世界真的会崩塌。
  贺濡殁站在床边上,身上这些零碎带上的东西,应该也都被聂哲凡摘下去了,但是,一时醒过来他还有些虚弱。
  “你知道我家太多秘密了,我和聂家都不会放你走。只有这样才能保你”
  聂哲凡说着,他的借口,让平复下来贺濡殁听笑了。
  “这么蹩脚的借口,你聂哲凡也能说出口,是你聂家不会放过我,还是你聂哲凡不会放过我”
  贺濡殁支撑起来后,还是一瞬间有些眩晕,他重新坐在床上,他看着聂哲凡的眼睛里面都是质疑。
  聂哲凡看着眼前这个一袭白绸相裹,靠在床边上的贺濡殁,聂哲凡上前紧紧的抱紧他,聂哲凡一身红色,这色最衬他,张扬的美,红白相裹,带着交缠的美,贺濡殁虚弱的推开他,身体残破了还能活,灵魂残破了,就是逼着他死,他看着聂哲凡,冰冷的眼神,哪怕染上了情的味道,依旧是清澈的很。
  “那我就很清楚的说,贺濡殁,只要我聂哲凡活着的一天,你就只能是我的”
  贺濡殁听着这句,不知道是这个世界疯了,还是他疯了。
  “聂哲凡,告诉我,你是不是算计我了”
  贺濡殁这句话说的艰难,他不愿去想,但是这就是事实。
  “没错,贺濡殁,你回不去了,整个道上的都知道了,你被人调·教了,你被人上了,你贺濡殁是一个可以被人玩的宠,现在,你是我的了”
  贺濡殁知道聂哲凡没有骗他,但他真的没想到,有这样一天,聂哲凡会说出这样的话。
  “贺濡殁,是我从聂裕手上把你救出来的,你的身体已经被训练的很敏感了,聂裕给你用的药,融到你血液里,你回不去了”
  聂哲凡的抚摸让贺濡殁一声呻·吟,身体好像需要更多,他的身体是这样告诉他,可是,贺濡殁看着聂哲凡,冰的刺骨。
  “我落在聂裕手里,是第一个告诉的就是你,你没有来救我,而是选择在我牵住聂裕的时候,除去他在远江的势力,可以,这可以,但是你处心积虑了,也达到了目的,聂哲凡,还不放我走,你让我怎么对你,你先困住我,之后等着被我杀死”
  贺濡殁的声音隐藏着骨子里的决绝,聂哲凡的手抚摸贺濡殁,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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