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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要你好好的-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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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缓缓地松开他,只见他眼睛红了,“怎么了,宝贝?”
  “没什么。现在轮到我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跟你一起了。” 
  “我也是,像做梦似的。”
  我俩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他柔情似水的眼神和一脸幸福让我内心十分触动和温暖。
  “你想我继续叫你大叔,魏叔,还是…” 
  “你喜欢。只要是你说的,我都爱听”。 
  “那老公呢?”,他靠着我耳背,吻了我的脸颊。
  我幸福地笑了,将他拥紧,用力地吻着他。
  我能感受到他唇部的温暖,感受到他舌尖的炙热,将我的心慢慢融化。
  我牵着他上了公寓。进门后,我们俩的唇一直紧贴不放,他吻我的胡子,顺势将他红润的嘴唇在我的脖子上游走。我将他衬衫的纽扣一个接一个地解开,我的吻从他的唇部移开,紧贴他细嫩的脖子和性感的胸膛。他的手缓缓地从我的腰间滑过,顺势向上,温柔地将我的上衣脱开,我也手伸进了他嫩滑的上身,轻轻地脱下他的衬衫。我们慢慢地移进浴室,他帮我解开了裤子,我帮他拉开了拉链,彼此脱掉了自己的下衣。我们走进了浴房,激动地拥吻,任由花洒的水溅洒在我们身上。无数颗水珠从我们身上划过,我双手托着他的脸,静静地欣赏了数秒,然后把他的头贴紧我的胸膛。
  “我真的好喜欢你,小乐”。
  他吻了吻我胸膛,用挑逗地眼神凝视我,“魏叔叔,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肉麻?”
  “我这有毛你都亲”,我掐了他的鼻子,嘲笑道。
  “可都不够下面多啊”,他顺势将他的嘴唇在我的身体往下游走。
  正当我想继续享受他口齿间的温度时,我突然意识到他不能这么做。
  “小乐,小乐。不,不要!” 
  我的双手阻止了他,将他托起。
  他疑惑道,“怎么了?”
  “我俩暂时不要这样。” 
  他看着我,也有些不知所措。
  “可我看了网上的帖子,他们说…。。”
  我抱着他,“还是以安全为主,慎重一点好,等我去了医院后再说吧。” 
  水珠不断打在他的脸上。我透过水滴凝视着他透彻的眼眸,“虽然我很想要你,但我更想你安安全全、完好无缺地呆在我身边”。
  他吻了吻我的脸颊,温柔地笑道,“好吧…” 
  他拿起了浴巾帮我擦拭身子,我也拿了一条帮他擦头发。
  我将他公主抱了起来,走进寝室,平放下他。我挪动着身子,缓缓地躺近他。彼此面对面,胸膛贴着胸膛,我从灵动的眼珠里看见了自己,尚未干透的秀发装饰着他的娇容。我忍不住地亲吻上去,他的唇是如此柔软、可口。
  他的双唇突然间抽离出来,侧抱住我,“魏叔…”
  我轻抚着他的脸庞,“嗯?”
  “你想我搬进来住吗?” 
  “想啊”,我反复地亲吻着他的额头,紧紧地将他护在我怀里。
  


第12章 12
  热恋中的人都会表现得特别极端。要不把时间算得跟花钱一样仔细,要不彻底沦陷在没有时间观的漩涡中无法自拔。
  我和魏军属于后者。
  不知不觉我们一起四个月了。好不容易迎来周末,却要和魏军一起面对这个无法逃避的任务。准确来说,是魏军无法逃避的任务。我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各种借口推脱不肯去做一次全身检查。
  或许是他害怕了,又或者他压根就没在乎过这事,一直消极地对待它。
  我知道时间是HIV病患最大的敌人。如果不及早吃药维持身体里的抗体,病毒会随时击垮他。
  坦白说,当初对他喜欢到义无反顾,是我一见钟情到极致、到疯狂的感性决定。一旦冷静下来后,尤其是相处久了,自己的不安全感会随着对他的担心而变得越来越重。
  正如他曾质疑过,“难道你不害怕某一天会突然看着我发病离开吗?”
  我开始嘲笑当时自己的幼稚和勇气,“不,因为你一定会好好呆在我身边的。”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进来检测中心,里面的人大多数都是男性,有些看起来很放松,而有些则很紧张。我大概能猜到大家都是因为经历过什么才来到这里寻找答案。
  帮魏军检查的女医生人很好,像是认识我们似的,脸上的笑容十分面善和熟悉,而且眼神一直在魏军身上游离。
  “别紧张”,她双手示意魏军,然后看着我,“我见过太多‘阴阳恋’的情侣,有些很坦然,但有些却过不了自己或对方那一关,最后选择了分开,尽管他们仍爱着对方。”
  听着她的话,我一脸茫然,似乎有意对我们做思想教育。
  “我姓徐”,她一边让魏军填着表单,一边招手示意站在注射房外的护士。
  我面对徐医生露出礼貌性的笑容,偷瞄身旁的魏军熟练地填写着表上的内容,不一会就写完了。
  护士带着魏军去验血,我坐在原位,观察着徐医生批阅一叠叠厚厚的表格,红圈落在了一页页纸上。我在远处隔着玻璃窗,只能看到半身的两人似乎在捣鼓着什么。我脑补他们在抽血和验血的一系列过程。
  徐医生似乎发现了我过重的好奇心,“别担心,他会没事的”。
  她自信地像排练过似的,我怀疑她是不是对每个患者都那么积极地鼓励道。虽然,我内心确实希望魏军平安无事。
  “我记得他,四个多月前来过我这检查,最后被确诊了。他像是天塌下来似的,还跟我说,死也不会再来这,让他自生自灭”,徐医生意味深长地看着我,“看来是有人说服他过来的吧。”
  我的表情有些不安,犹豫地点了点头。
  “你跟他一起时,知道他的病情吗?”
  “嗯。”
  “那你们有发生过性关系吗?”
  “没。亲吻拥抱不算吧?”
  “唾液传播几率很小。除非你有伤口。”
  “那倒不至于”,我像是松了一口气。
  魏军被护士带了出来。徐医生对我们会心一笑,“晚点我们就知道CD值是多少,然后再怎么办吧。”
  不一会,又来了一个病人进了徐医生的就医室,我俩坐在外头等待着结果。我看着他手上被扎过的伤口,尽管这没什么,我始终为他心疼。
  魏军似乎看穿了我的小心思,“没事的。你看我不是还好好的吗?”
  他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苍白。我刻意地点了点头,笑着假装什么事都没有一样。我果然并不是好演员的料子。
  等了一个多小时,徐医生再次让我们进来。她先是惆怅地看了看检测表,可没一会儿面部突然放松起来,尽管我觉得有些突兀,但她的一句,“目前CD值看起来颇为乐观。暂时不需要申请药物治疗。”
  我有些疑惑,魏军直接问道,“不需要申请药物治疗?为什么?”
  “因为治疗HIV的药物副作用很大,对魏先生的生活起居会造成比较大的影响,而且上药早的话恐怕会提前出现耐药的状况。所以,按照魏先生现在的状况看,我建议你多让他吃一些增强抵抗力的食物,多锻炼身体,补充点营养。”
  我听起来觉得,这跟正常人的生活无异。
  徐医生对魏军继续道,“注意生活的饮食规律,尽量保持你目前的CD4值不降下来就可以了。记得一年多次复检,最好两个月一次吧,以防CD4值出现任何变化。”
  她望着魏军许久,似乎使了一个眼色。或许是我多疑了。
  “那么CD4降到什么标准才需要开始服药?”,我问道。
  “按照国家目前的标准,低于350以下才要开始服药。如果低于200的时候,吃的可不仅是增加抗病毒的药,还有一些防止交叉感染的药物。不过到了病症晚期时,可能吃药也很难让身体恢复得跟正常人一样”。
  她说的有些吓人。
  “不过目前呢,魏先生还是先好好调整自己的身体和心态吧。”
  她看着我,“你要好好照顾他,不要让他太劳累了。至于你们的性生活,正如我刚跟你说的,接吻一般是不会传染艾滋病的,但你俩若真的要进行性行为时,一定要戴套和体外□□,并且□□时最好不要过度用力。虽说接吻□□传染几率低,但是最好保持一定的亲密距离,毕竟一旦触碰到伤口,那就很危险了。”
  她说了很多信息,感觉我的大脑在过度负荷地运作着。
  “还有,私人物品如剃须刀和牙刷等等不能共用。大概就这些吧。嗯。”
  我望向魏军,他今天异常沉默和淡定,似乎早已接受了这个设定似的。我牵着他的手,发现他手心沾满了汗水。
  回到家后,我开始帮魏军制定一个“CD4保卫战” 的计划表,我列出了能够增强抵抗力的食物,嘴里喃喃道,“海带,苦瓜,香菇,芦笋,大豆和奶制品,高蛋白物制品和黄瓜…”
  “你要黄瓜来干嘛?” 魏军坏笑道。
  “给你用”,我学着QQ那个无言的微笑回击他,“还有,我在这个表上所列出的食物,你每天在办公室叫快餐前先要发微信给我过目,等我们日后同居,我会努力帮你每天做好便当的。”
  魏军叹了一口气,走向我,“我知道你对我好,但没必要那么劳累自己。我肯定能照顾好自己。”
  他话语间多了几分他这个年纪里该有的一种稳重。
  我强颜欢笑着,“我不管。我就是怕你太过随意了,病好不了。反正到时候我做了,不好吃你也得给我吃完。”
  可我心里清楚,艾滋病怎么可能就靠我做个营养餐就能好呢?可我就是想着,尽可能多为他做点东西,或许他就能活久点了吧。
  魏叔满意地摸了摸我的额头,笑着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当晚,我还逼迫他去健身房办卡。可原来他早就有一张年卡了,而且还是VIP。
  “难道你不知道健身房里百分之七十的人都是Gay吗?”,他义正严辞道。
  “所以你办卡的目的是去看帅哥?”
  “错,是去钓鱼。”
  我生气地往他臂膀上给了温柔的一拳。
  “怎么?还吃醋了?”,他笑着逗我玩。
  “现在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情开这种玩笑。”
  “你放一万个心吧,有你在,还哪有精力看别人?”
  “就你油嘴滑舌。如果给我发现你偷懒没去运动你就欠打。”
  “哎哟,我怕。”
  我俩相视大笑。
  一切看起来似乎太过于顺利,顺利得让我觉得有些难以置信,甚至像是一场排练。尽管心存疑虑,但第二天我还是在他温柔和健康的笑容里找回了些许安全感,一种言语难以形容的信任。
  或许,是我自己给自己的信心罢了。
  *
  暑假正式开始的前一晚,我正式向大三告别了。其实,这三年的学习,我都靠擦边球蒙混过去,上课经常看英文小说,课下晚自习就自顾自地翻译些有的没的。由于爸爸是做外贸的,妈妈是英文老师,所以我的英文一直很好。但正因如此,他想我利用这个优势去学经济,做外贸,日后出来商界闯荡,赚更多的钱。但我妈会私底下跟我强调,一定要学自己喜欢的东西,这样日后毕业才不会后悔。
  在高考完报考志愿时,我故意报了一个语言专业,被父亲发现了,他让我重填志愿,可已经过了报名的时间。他便找人帮我内部改了志愿意向。可无论父亲怎么费劲心思让我进坑,我还是从坑里爬了出来。一个学期后,我还是偷偷地背着父亲申请了转专业。而我妈妈是唯一的知情人,并且帮我保密。
  可惜,纸包不住火。大二那年临放暑假时,父亲曾来过学校找我,却发现我不在商学院。
  那天晚上,我和父亲在家大吵一架,我甚至提出离家出走来威胁他。妈妈在这场“选专业”的战争中一直在做我的护盾,不断游说父亲,甚至还提出‘你不给孩子生活费,还有我的工资呢’来减弱父亲对我的经济威胁。
  那一夜,我捍卫了自主选择的权利。
  就在我准备要搬去魏军家的那一天,我收到了实习工作的邮件通知,内心莫名多了一份突如其来的幸福感。是啊,我的新生活要开始了:恋爱、同居、工作。
  魏军亲自来到我学校宿舍里的帮我搬东西。我环视着宿舍四周,陪伴自己三年的上铺,还有善良嬉闹的舍友们。我的脑海中不禁想过我们曾一起聚过的餐、唱过的K、喝过的酒和一起在阳台上望着远方星星谈着心。
  我曾趁着他们正值兴致、带着几分酒意之时,向他们出柜了。
  我只记得其中一个舍友对我说了一句特别傻气的话,“从你搬进来那刻我们就隐约到你和我们不一样”。
  他醉醺醺地看着我,“我们早知道了。可我们不在乎,只要你还是你。这里永远欢迎你。”
  我那晚并没哭。
  也许这份感动早已在心里乐开了花,才忘了眼泪的存在和它的形状。
  可我离开宿舍时还是控制不住眼泪。我拿起笔,留下了一张矫情的纸条给他们:“等我回来。”
  *
  我本以为同居是一件十分轻松事情。但事实证明,我想多了。
  魏军的公寓并不是大的可以容纳下两个人,何况我有一整个大衣柜的衣服和书要放,我最后只能把它们安置在收纳箱里。
  虽然自己一时冲动决定了和魏军同居,但幸好这目前看来仍是利大于弊的决定。首先,我能每天见到魏军,可以和他腻在一块。其次,他家离我实习的地方只有四个地铁站。比起住在学校,那简直是便利了不少。最重要的,是我能照顾和监督到他的生活起居。
  嗯,一切暂时看起来很美好。
  魏军正为我的加入尝试腾出更多空间。我小心翼翼地把他送我的蓝玫瑰放在了我们的卧室里,它依旧如此美丽。
  走出卧室后,客厅仍是一团乱。他看到我一脸迷茫的样子,便笑着走近我,把我搂入他的怀里,“欢迎回家。”
  我抱着他的瞬间,就知道该把自己放哪了。
  和魏军住在一起后,我觉得自己特别像一个幸福的家庭煮夫。由于我们的上班时间只相差半小时,每天早上我都会提前半小时起床为他做“CD”早餐。
  “海带瘦肉米丝”、“芦笋黄瓜蛋花汤”、“牛奶蛋包鲜豆浆”…
  尽管自己准备的这些所谓的菜单只是一种心理安慰,但不知为何自己还是愿意相信它们能给魏军带来健康上的改善。
  即使我无法寄托于医学,也要寄托于迷信。
  有时候,我俩早上会同时醒。他会拉起我一同进浴室刷牙,时不时还要问我索吻。
  “宝贝,亲一个。”
  “啊!你嘴里都是泡沫,你不怕病菌传染给我吗?”
  每次一开这个玩笑,他就很严肃地摇了摇头,假装生气地继续刷牙。
  自从住进来后,无论我俩谁先出门,我们都会给彼此一个拥吻。尽管我知道,总有一天两人都会厌倦这个动作。可谁不希望,能坚持一天,是一天呢。
  每个周末,我们都会一起到超市买好一周的食材或保健品存放在家里。
  我喜欢和魏军一起逛超市的感觉。两人穿着非常素朴的衣服,像是温馨的夫夫为自己的家庭进行采购。我的父母很少会带我一起逛超市。每当我独自逛超市,看到其他家庭一共采购、有说有笑时,心里恨得只剩无言的羡慕和嫉妒。
  幸好,魏军出现了,他补回我一个家庭超市梦。
  魏军跟我一样,本身不算是一个喜欢运动的人。他看似健硕的身材虽说不上胖,但还是能摸出腰围有过多的赘肉。尽管我的身材也不尽人意,幸好比例维持得姣好,尤其是自己引以为傲的大长腿。
  我发现,若魏军出门前带上阿迪达斯的灰色手挎包时,那晚他肯定是去健身房了。通过近一个月的观察,他去健身房的频率大约是一周两次。我有一次关切地问他为什么不能每天坚持时,他都用工作和疲惫将我搪塞过去。
  正当我想反驳时,他会突然间对我坏笑起来,身体温柔地压向我,“□□也是运动的一种啊,如果我们能多□□,也有利于我的健康啊,对吧?”
  *
  我也算是有工作的人。当我收到实习通知的那一刻,虽然兴奋,但也有些担忧,害怕自己无法胜任这个工作。
  第一天上班时,我被这里的工作环境所震慑住。位于欧式建筑群里的办公室配有法式坠状的窗帘和复古的木桌,四周统一的白墙和抽象的现代雕塑将这里装扮得像艺术馆似的。
  唯一不和谐的地方,或许就是桌上过于显眼的苹果电脑。
  根据之前投递的简历,我被分到了现代文学翻译组,成为了组长的助理。我们组除了我之外,还有另外两名正式员工,分别是两个刚毕业的师兄师姐。
  组长英文名叫D□□id,虽然长得没有雕塑大卫帅气,但也有足够的颜值让众多女生和小受败在他手里。他看起来大约30岁左右,净身高也有一米八几,气质姣好,而且他的眼镜和笑容搭配起来十分斯文。
  可惜了,在我眼中,再怎么帅气,也不够魏军有魅力。毕竟,只有情人眼里才能出西施。
  组长初次见我时,严肃中带着和蔼地对我说道,“我每天都会把你当天要完成的任务发到你邮箱里。你只要在下班前给我完成好即可。另外,我们馆里缺乏一个微信平台的运营人员,目前你需要暂时负责跟进下。”
  “好”,我的眼神时而会因为紧张而游离四方。
  魏军在我上班前调侃我道, “实习生刚上班都会紧张兮兮,错漏百出。相信你也不例外。”
  “可我就是要做那个例外的人。等着瞧。”
  但是经历了两周里各种上手期的不熟练与苦难后,我果然败下阵来。先是没完没了的翻译,再是关于我们的微信公众号运营,对于一个从来只会看却并未接触过运营的我而言,只能靠临到下班忙完翻译工作后,自个儿加班研究如何弄这个新鲜玩意。由于好几次我在办公室加班,每次只能让魏军在家先做饭等我回家,又或者让他独自叫外卖。
  说好的自制营养餐最终在工作和学业的双重消磨下变得销声匿迹。我那个心情简直是各种内疚和无奈。
  “我又得加班,打算吃盒饭了”。
  “可你已经加班加了快三周了,还加?你不是已经解决完公众号的事儿吗”,我能听得出他的埋怨。
  “不是公众号的问题。今天我们有一个同事请假了,她的任务还没完成,只能由我代替她弄,我的组长还在跟我一块呢。”
  “又是跟组长一起?你现在跟组长一起的时间都多过跟我在一起的时间了吧?”
  我已经能感受到电话对面深深的怨念。
  “当然不是,我们晚上不是还能睡超过八小时吗…”
  此时,路过上厕所的组长正看到我聊电话。
  “Sorry啊,我组长来了,晚上再说。” 
  “Lucas,跟女朋友聊电话呢?”,组长向我走来。
  我立马放下了电话,呵呵掩饰尴尬道,“组长,你怎么在这啊”。
  他温柔地笑着应道,“人有三急啊。你快点进去工作吧,加完班后我送你回家。” 
  组长的这句话来的太突然,让我觉得其实职场也并没人们常说的那么可怕。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我连忙推脱道,毕竟魏军已经答应了我今晚会来接我。此时,我才突然意识到刚才的手机还没被我挂断。
  他会心一笑,“先回去工作吧。”
  我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每天的工作量极大,精神集中地让人忘却时间的流逝。当我在电脑前敲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活了过来。
  我急忙地收拾好东西,在楼下等魏军来接我。
  空暇间,我的双眼会弥留在这座熟悉的大都市,看着车水马龙和人来人往。它是如此地有活力,不会因为你的到来和离去,更不会在乎你的加班而停止它炫耀自己的步伐。
  虽然我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但世界这么大,我也很想去看看。
  时间不急不缓地流过,已经快半小时了,魏军还没到。我给他发信息,他没回。我给他打电话,他也没回。
  我在想,他是不是真的生气了。
  我突然间感到失落。或许是埋怨魏军如此小气,或许是害怕,有一天他突然答应了我会出现,却再也见不到他人了。
  九点半正,组长突然出现在我发呆的双眸中,占据了所有的视线。
  “你不是早就出来了吗?怎么还没走呢?没拦上车吗,还是我送你回去吧。”
  这是我第一次那么仔细地打量着组长的笑颜,除了斯文,还真有同事们私下口中的迷人。
  “不不不,我还在等一个朋友。他说他会来接我”,我连忙点头表示感谢。
  他似乎看穿了我的落寞,“你确定他会来吗?要不我先送你回去,你跟他打声招呼不用他过来吧。”
  在我挣扎犹豫之时,魏军的电话终于打了过来。此时我的手机铃声像是拒绝了组长的邀请。
  “在哪呢?我现在过来接你。”
  “你还没出门吗?”,我看了看组长仍没有走的意思,“我组长问我要不要送我回去,要不我坐他车回去,你就不用刻意跑一趟这了。”
  电话那头似乎感受到了醋意,“我不管,反正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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