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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上人ABO-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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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转眼又到了晚饭的时间,赶上高峰期,高速不封路但堵车,于是迟纵又提议出去吃饭……林厌刚才还吃了一堆爆米花,这会儿半点不饿,但现下总得找个去处,便也没什么异议。
反正他是看出来了,老天爷这就是不让自己回去……权当体验生活。
抱着这样轻松地心态,三人来到附近的一家酒楼里坐下。
林溪月像是还没睡醒,一找到机会就往兄长身上靠,漂亮的小脸上带着一抹被压出来的红痕,有些喜感、也有点可爱,林厌有些失笑,想起这货过两天就滚蛋了,也就稍稍纵容一了一下。
倒是迟总在一旁打翻了醋坛子,一口气喝了三杯菊花茶,偏偏他又是点菜的那个……于是约莫二十分钟后,林厌眼睁睁看着桌上摆满了糖醋里脊、糖醋丸子、糖醋排骨……
倒是林溪月不给面子的笑了一声,讽刺道:“这么想吃酸的,迟总您怀孕了?”
迟纵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冷笑,然后把一盘苦瓜摆到林厌跟前,还十分傻缺的补充了一句:“专门给你点的。”
林厌:“……我谢谢你啊。”
虽然说不出这会儿是什么心情,但无奈是真的,毕竟林厌一向认为像迟纵这种骄傲自大的Alpha,是不会和“争风吃醋”这次个字扯上关系的,如今看来,对方不但幼稚,还幼稚的很骄傲。
这倒真让林厌有些难办了,拒绝吧他拒绝不下一百次了,可偏偏这小子一根经,打定主意想跟他“破镜重圆”了……但,何必呢?
人生不是没营养且狗血的爆米花电影,没有那么多产生吊桥效应的危急时刻……有的只是漫长平凡的岁月,单纯因痛惜过去而上头的热血,又能持续多久呢?
若是等那把柴烧到了最后,余下冰冷的灰烬里面,还能剩下什么呢?
会是一颗烈火练就的真心吗?
想到这里,林厌有些发笑——算了吧,他想。
没有希望,便不会失望……这是他从那场惨烈的初恋中学到的真理,因为一直抱着这样的心态,所以在这时不时发生的修罗场里,他永远能作壁上观。
不管是林溪月也好,迟纵也罢……他们都是太骄傲的人,或许可能因为一时爆发的感情低声下气,但等他们累了、疲惫了……就会放弃,会离开。
到时候的自己,估计也就能图个清静了。
“哥哥,”林溪月的声音响起在耳边:“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林厌咬了口里脊肉,酥脆的外壳裹着一层调味适当的糖醋汁,没有很甜,反倒十分开胃。
“这菜味道还可以。”他说。
另一旁支着耳朵的迟纵听到这句话,尾巴都快翘起来了:“那当然,我带你来的地儿能差么……”我只会把最好的给你——这句话有点儿肉麻了,大少爷犹豫了一下,没好意思开口。
到底还是林溪月段位高一点儿,当即接话道:“哥哥你看,有些新鲜事物,只要一旦接受了,就会发现它的好处……”说到这里,他长长的睫毛煽动了一下,用一种暧昧的目光扫过兄长的面容,然后又很快掩饰似的垂下了眼。
迟纵:“……”勾引!这是赤裸裸的勾引!
相较于被恶心的差点跳起来的大少爷,林厌只是淡淡笑了一下,没有作答。
本来只是去个医院,结果直到快九点钟才到家,当林厌终于收拾好自己,擦着半干的头发重新走进画室的时候,再去看早上的那张底稿,又有了新的感触。
相较于昨夜灌酒的狂欢,今天的经历更像是……一个平凡的周末,跟几个熟悉又或是有交集的人,去看一场电影,去吃一餐晚饭——简单而轻松。不需要装腔作势的场面话,也没有什么必须要注意的仪态或是风度,没有规矩、更不提束缚;彼此都知根知底,因此也不用刻意去隐藏那些不可说的过去。
正常人的人生里,总会有那么几个从小玩到大的友人或者兄弟姐妹,在某一个时间点分开后再次重逢;而像林厌这种天煞孤星,能选择的却只剩下迟纵和林溪月这两个小兔崽子……不提也罢。
打开颜料盒的盖子,看着那些……他很少去用、只在调色时稍作点缀的艳色,林厌突然有一种福临心至的感觉,他挖出一大勺红色,放在调色板上、用水晕开……
转眼两个小时过去,这幅《人群》的基调已经初成,摈弃了常用的灰调,转而奔向大红大绿大紫……就像是那晚迪厅闪烁个不停的彩灯,华丽而炫目。
这是林厌第一次尝试这样的风格,像是从那一成不变的灰白中试探似的迈出了一只脚,虽然画面因此而有些生疏的不和谐,估计不足以够得上拿去展览的水平,但至少在这个过程里,他很轻松。
在画室一直待到了十二点才出来,客厅里的灯都熄了一半,林厌揉着有些酸痛的眼睛上了楼,路过迟纵的房间时,还隐约能听见大少爷愤怒中带着咳嗽的咆哮……似乎是工作上面的问题。
林厌这才想起来,这小子看电影和吃饭的时候,都没看手机。
网上总有那么一些情感吐槽,有时候会被自动推送到首页——其中最常见的不过是一些小事而发生的争吵,什么男朋友女朋友约会的时候光玩手机不理我啦之类的,林厌被迫看到过很多次,久而久之不经意留下了这么个映象,如今事情发生的时候,自然而然的产生了联想……
完了他就被自己突如其来的“自作多情”恶心到了,搓了搓手臂上冒出的鸡皮疙瘩,林厌刚准备进门,隔壁间的门突然打开了。
林溪月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落在肩头,透明的水渍淌过他有些发红的小脸,看起来十分的楚楚可怜。
“哥,”他低声唤了一句:“我能……跟你谈谈吗?”
或许是青年的目光太过悲伤,林厌推开门,叹息一般的开口:“……进来吧。”
房间仍旧是冷冷清清的,唯有头顶的中央空调平稳的吹着暖气,以至于窗户上都凝了一层水雾。
林厌看了眼对方湿漉漉的头发,指了指屋里的小沙发,“你先坐下。”
林溪月小心翼翼的照办了……今天好不容易空出来的一天时间,他却没怎么跟兄长说上话,因为总有迟纵那个混蛋打岔。眼看一天又这么过去了,他总觉得不甘心,这会儿忐忑的坐在凳子上,想着待会要说什么话题……
林溪月想说的太多了,可他却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现实像是拿着鞭子的恶徒,无时无刻不追在后面,稍慢一步就要挨打……但若是就此放弃,他将永远失去和迟纵竞争的能力。
小少爷乱七八糟的纠结着,就连林厌站在他身后也未发现……直到一股热风从头顶洒下,吹拂着他还带有水渍的头发。
林溪月像是被什么定在了椅子上——他有些难以置信的瞪大眼,僵硬的抬起头来,看见兄长拿着吹风筒站在他上方——微凉的掌心盖在他被热风灼得有些生痛的双眼,林厌说:“低头。”
可林溪月没有。
像是突然间齿轮坏掉的玩偶,他保持着一个别扭且奇怪的姿势坐在那里……直到林厌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湿润了掌心。
他有点无奈的关了吹风机,放下手:“……你又哭什么。”
林溪月眨了眨眼,豆子大的泪珠脱离了眼眶,划过微红的眼角,落入还潮湿着的鬓发里。
他哽咽着问:“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林厌没有开口——实际上他也找不到真正的答案,就像林溪月问他为什么能对迟纵笑得时候,他也只能给出一个“我不是面瘫”的回答。
可林溪月的泪水却止不住了,他一抽一抽的哭着,睫毛被泪水打湿,纠结在了一起。
这时候林厌又有些不忍心了,他叹了口气,随手扯过几张纸巾,去擦对方花猫一样的小脸:“……因为我不讨厌你。”
林溪月一听,哭得更厉害了;他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那你……呜……为什么不能……再喜欢我一点?”
这话颇有点得寸进尺的味道,林厌没搭理,将对方的脑袋按了下去,重新拿起吹风机。
劈头盖脸的热风将水渍连同眼泪一起吹干了,手指穿过对方柔软的发梢时,林厌觉得……手感不错。
于是他没忍住多摸了几下,被林溪月抓住了手腕。
“哥哥……”
因为刚哭过的关系,青年的声音还有些发哑,他突然站了起来——Alpha的身形要比Beta高出一点儿,刚才乖巧的小猫变成了比他还高的雪豹,林厌有些不适应的啧了一声:“你——”坐下。
余下那两个字没来得及出口,就被一双带着泪水咸味的唇吻住了,熄灭在喉咙里。
第六十三章
林溪月的吻带着某种孤注一掷的决绝,温热的唇舌裹住兄长微凉的唇齿,疯狂的同时又那般的克制——但就算如此,本能冒出的尖牙仍然将林厌的唇角咬出了血。
在一阵细微的刺痛之后,迎来的却又是另一场暧昧且缠绵的交融,林厌失神间,隐约感觉到对方如同闻到腥气的野兽,用力吮吸着伤口处细密的血珠……泪水的咸味和铁锈的腥甜混在一起,鼻腔内充斥着Alpha甜蜜的信息素,像是一株看似无害的花儿,深埋在泥土之下的根却悄悄张开了血盆大口……
所有的声音都被囫囵吞下,林溪月将舌头伸了进来,软滑的舌尖扫过口腔的粘膜,肆无忌惮的舔舐着牙齿与**,搅出的啧啧水声林厌下意识打了个抖——意识终于回笼,他抬臂想将人推开,林溪月却先一步松开了手,他扶着兄长削尖的下巴,唇齿分离时拉出一条细细的银丝,无声断开在空气里。
然后,像是终于了解了一桩心愿,Alpha俊美的脸颊因兴奋泛起微微的红,幽黑的眼睛里燃着一把欲望的火,他有些疯狂的笑了起来,像是终于露出了獠牙的毒蛇,彻底褪去了伪装,展示出真正邪恶的一面。
他笑到最后,一行清泪从弯起的眼梢处淌了下来,声音嘶哑而颤抖:“……林厌,我喜欢你。”
他没有叫他哥哥,他也没把他当成哥哥。
林厌……林厌感受到了。
被用力吻过的嘴唇还有些发烫,他面无表情的擦去唇角残留的唾液,一时间不知如何开口。
他大可直接说个“滚”字,但未免有些不痛不痒,何况林溪月也未必会听话;于是他抬起手,想给这个蹬鼻子上脸的小兔崽子一个耳光清醒一下。可看着那再一次爬满了泪痕的脸,以及那人绝望到悲痛的目光——那是林厌第一次,如此真切的感受到了“爱”,哪怕它是扭曲的、是不伦的,却也是干净的、虔诚的。
像是玻璃,是泡沫,通透且脆弱着,若是不慎将其打碎,便是千刀万剐一般的滋味。
……于是高高举起的手终究是放了下来,林厌背过身,选择了不痛不痒的“滚”。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心软,但林溪月也未给他继续纠结的时间——那人变本加厉的抱了上来,从身后搂住兄长削瘦的腰,将脸颊埋在对方因愤怒而微微起伏的肩头,缓缓吐出一口气。
他在他耳边轻声开口:“如果不讨厌我的话,为什么不试着接受呢?”
呼吸带出的热气像一把钩子,牵扯着林厌的神经都微微颤抖,他的呼吸停滞了一下,想要挣扎,却又被对方楼得更紧。
林溪月像是盘缠着猎物的藤蔓,用力锁住怀里不老实的兄长,声音中充满了诱惑:“让我试一次吧,哥哥……你不是在体验新的东西吗?你不排斥我的接触……你也,从来没把我当成兄弟,我那么喜欢你,一定会好好地对你……给你最好的感受……”话到最后,隐约带着些恳求的味道。
“林、溪、月……”林厌没想到对方竟已不要脸到了这个地步,这会儿只觉得火气上涌,一半是气的,一半是燥的……Alpha的信息素在房间里蔓延,平日中毫无攻击性的花香却将房间渲染成了一个巨大的沼泽,他无处上岸,只能看着自己一点一点的陷下去。林厌的声音有些发抖,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你别让我恨你。”
林溪月的身体摇晃了一下,惨然一笑:“……我知道,我不会强迫你……哥哥,我跟其他人都不一样……”
他哭一般地说着,缓缓松开了束缚,踉跄着退了一步:“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只要你肯要。”
或许是那人的体温太高了,林厌被捂出了一身薄薄的汗,以至于现在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觉得有一点儿冷。
而林溪月这幅……失魂落魄的样子,他也莫名看不惯。
在林厌的印象里,这小少爷就应该是……漂漂亮亮的,可以偶尔任性一下,但大部分时候都乖巧粘人,喜欢撒娇喜欢笑……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像只脏兮兮的、狼狈的野猫,用尾巴卑微的勾着他的手,只求不被对方抛弃——哪怕他已经见过了那人伪装之下的毒牙。
可那又怎么样?在豪门长大的孩子,若当真是毫无心眼,怕是连活都活不下来……但林厌就是不想,不想看到林溪月卑微的样子,不想看见他流泪……不想看见他那被迫消费的二十年人生,却最终抵不过命运的齿轮,让这枚明月沉入海底。
或许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会在那个晚上将对方从派出所带回来——他对林溪月的感情很复杂,但无法否认的是,里面包含了那么一丁点儿,难以察觉的期盼。
所以他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心软,所以……他才会一次又一次告诫对方,你有一条自己走的路。
可如今那个人却告诉他: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
这或许是一句看似轻浮的承诺,可Alpha眼中的诚挚却又让林厌无法将其看作一句小孩子的玩笑,于是他叹了口气:“……我像是缺什么的人吗?”
他的人生在经历苦难之后,一片圆满,他什么也不缺——林厌是这么认为。
可林溪月却笑了,脸上未干泪痕让这个笑容看起来带着点儿悲哀的意味:“我知道,你不喜欢权势,无意金钱,甚至没有欲望……可是哥哥,你那么努力的想要走出曾经的世界,你可以放纵的灌醉自己,可以悠闲的去看电影……但唯独,你无法真正接受新的人。”
“我……”
“我知道你想反驳我,但是哥哥啊,你那么的优秀,这么多年来追求者无数,你却统统拒绝了他们……”林溪月说到这里,叹了口气:“因为你无亲无朋,因为你自觉脾气阴晴不定,因为……你曾经受过伤害,你敞开心扉后害怕再次受伤,所以你宁可将那里锁死了,把所有人隔绝在外。”
“……”
林厌觉得自己有那么一点儿被冒犯到了,焦躁的情绪如同突然冒出的杂草——他下意识去摸口袋。
然后他的手就被林溪月握住了……Alpha的掌心里全是热汗,自小养尊处优的手指不带一点儿茧子,轻轻包裹住他微凉的指尖。
“……有些习惯,就像是现在这样,已经成了一个本能的动作,你或许可以找到糖果来替代香烟——”林溪月温柔的望着他:“但你找不到人,来替代我。”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尽管因为环境的原因,有过……很多没来得及挽回的遗憾。但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你为什么会染上烟瘾,也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曾经光辉或是挣扎的模样……那些好的、坏的,不伦你是否排斥或是自豪,它们都是组成你人生的一部分。在我这里,你不需要压抑、不需要伪装……因为我见证过你人生最黑暗的时刻,我心疼你,所以我会……把我能给的,都毫无保留的献给你——”
他低下头,像是信徒亲吻着神像,在兄长的指尖落下一个虔诚的吻。
“我爱你,哥哥。”
最后的最后,林溪月还是选择了那个充满禁忌的称呼——代表着他们无法追溯,又深刻存在着的过去。
也是一切感情的起源。
喉咙像是被什么哽住了,林厌一时发不出声音,对方的这一通话像是敲在了他心坎上,将那些被藏起来、掩埋住的纠结,尽数翻了出来——以至于Alpha深情告白的时候,他仍然有点儿懵。
但无法否认的是,林溪月说得没错。
可这偏偏是林厌不想承认的东西,所以他只能沉默着,感受着时间尴尬的过去——倒是那人对此似乎早有预料,他无奈的笑了一下,吐了口气。
“做个交易吧,哥哥。”林溪月放开兄长有些僵硬的手指,“我呢……很卑鄙,也很心机,当初救你,本来是想通过这个赖在你身边不走……但后来发现啊,原来觊觎你的不止我一个人。而且你说得对,如果不去拼一把,我以后拿什么跟他争?”
“所以我决定——决定暂时的,离开你,我会去把林家夺回给你看……向你证明,我有那个与你并肩的势力。”话到这里时,他稍稍停顿了一下,语气哀怨:“可是我好不甘心——因为有人一定会趁着我不在的时候偷偷对你下手……所以我想、我想留下点儿什么,哪怕只是……一晚上。”
林厌的呼吸有一瞬间变得粗重,他紧皱着眉,看着那人一副天真无邪的表情,嘴里却说着最下流无耻的话。
林溪月说:“看在我这条废掉的手臂的份上……我想提出这个请求,哪怕你觉得我犯贱也好、恶心也罢……在这之后,我们清算。”
“我不会再用这个弱点来要挟你,你也算还清了人情……”他凑近了些,温热的呼吸拂过林厌无表情的脸颊,像是吹过冰霜的春风:“答应我吧哥哥,我会……让你舒服的。”
第六十四章
说来也是奇妙,或许是凭就着那张漂亮的脸蛋,哪怕是这样露骨的话,从林溪月嘴里说出来时,也不至于叫人想拔腿就跑。
何况他准确的掐住了林厌最在意的事情——人情;一只因他而烙下残疾的手臂,曾让林厌一度苦恼如何还上这笔巨额的“债款”,可如今当林溪月如此直白的挑明自己的目的时,他又有些说不出来的愤怒,以至于当下冷笑一声:“……就这?”
“这还不够吗?”小少爷眨了眨眼睛,将自己无赖的那一面发挥的淋漓尽致:“如果哥哥还想给更多的话……”
林厌却越听越是来气,恨不得把这小子那只想着谈恋爱的脑仁挖了:“你他妈用一只手来跟我换……”话到这里他梗了一下,愣是找不到一个文雅点儿的形容词,干脆深吸一口气,骂道:“你有病吗?”
林溪月却只是笑:“哥哥这么生气,是因为心疼我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吗?”
林厌偏过头去,没说话。
“我可以向你保证,我绝对不是故意自残来博得同情……”他跟着对方的视线迈出一步,抬起一只手作发誓状:“那场意外由我而起,本就不该牵扯到你,若是从来一次,我依然会那么做——所以哥哥,你不需要自责,是我恬不知耻的用受伤赖着你不放……”抬起的手臂顺势落下,捧起了兄长的脸。
青年漂亮的眼睛里带着深刻到偏执的情感,像是一把肆无忌惮的火,吞噬着目光所及的一切——他的声音又软又甜,像是引诱着水手堕落的海妖,一字一句敲击着林厌的耳膜:“是我图谋不轨,是我意有所图……都是我的错,哥哥,你大可以将所有不伦和禁忌归咎于我……而你,只需要享受就好了。”
“……”林厌的睫毛重重颤抖了下,像是内心深处有什么连他自己都未曾发觉的东西,被对方窥见了,蠢蠢欲动的想要破壳而出。
有谁在他左边说:这是不对的。
而又有一个声音在右边反问:有什么不对?
他们不是兄弟,没有血缘,自小到大也没有产生过真正的亲情……除去林溪月叫他“哥哥”以外,他几乎从未唤过对方“弟弟”。
摒弃伦理问题,他喜欢林溪月吗?未必,可也正如对方所说,至少是不讨厌的。
林厌不是什么守身如玉的保守性格,他禁欲多年,完全是因为当年留下了太大的阴影……如今有一个人,一个熟悉他、却又说着喜欢他的人,向他发出了如此荒唐且诱惑的邀请……
“……你可要想好,”林厌的嗓子有些发干,像是有什么东西烤灼着肺腑,和他为数不多的羞耻心:“清算的意思是……我不欠你了。”
可能不会再如此迁就你,甚至可能将原本的好感都消磨掉……这些东西,只为了换来一夜云雨?
值得吗?
林溪月笑而不语,凑上前轻轻蹭了蹭他的鼻尖,顺势将兄长僵硬的身体拥入怀里。
“你本来就不欠我什么,”他贴在他耳边,轻声道:“但是在你眼里,这是一笔冷冰冰的“债务”,既然如此,我就偏要打碎它,用一种……最让你无法忘怀的方式抵了去,在这之后,我们重新开始。”
“你若是因此不理我了,我就粘着你,天天跟在你屁股后面,撵也撵不走,你骂我我就笑,再不济就哭……你不想看我流泪吧哥哥?如果真的生气到想要动手打我……那我就随你打,只要事后亲我一口就好了……”
他絮絮叨叨的说着,幼稚且任性,却又是那么的……真诚,像是毫不犹豫的扒开了胸口,义无反顾的献出那颗还在跳动的真心。
“所以不管怎么想,你都不会吃亏……”林溪月循循诱导:“不试一试怎么知道结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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