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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爱情故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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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彦不知道自己又是哪里惹到他,情绪无常的焦嵘让他害怕。
  颈窝多了个脑袋,腰被死死勒住,林彦几乎喘不过气来。
  只有抱在怀里,才能感受到他是真实存在的。
  焦嵘在林彦颈间蹭了蹭,像个在给大人撒娇的小孩子。
  林彦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后颈,就像以前焦嵘安抚他那样。
  这一下让焦嵘几乎浑身过电,他甚至僵了两秒钟才放松。
  我这是在干什么?
  林彦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手,抚他后颈几乎是下意识的动作。
  随即被按在床上,亲吻细细密密的烙在他眉心鼻尖唇瓣,一路向下。
  他只能服从。
  像个泄欲工具般任由玩弄。
  高姨觉得很奇怪,时而见到焦嵘时而不见,这一秒还没看到他在一楼,扭个头的功夫就出现在沙发上端着马克杯喝水。
  神出鬼没的,主子家的事情她向来不过问,安分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
  在夜晚又一次听到那种声响后,她终于忍不住从床上下来走来走去,试图找到声音的源头。
  什么宠物这么吵?
  她在楼梯角发现了一扇毫不起眼的门,拉开一看,是向下的阶梯。
  声音也清晰许多,带着种说不上来的绝望与悲凉。
  她轻手轻脚地带上门往下走,尽头又是一扇门。
  确定就是从这扇门背后发出的,已经可以很清楚地听到喊的是什么了。
  放我出去。
  竟然是人!
  她拧开门把手,看见里面的一幕,双目睁大,捂住了嘴巴。
  清水湛之有话要说:让我想想,应该还有两三章就完结了。


第三十五章 
  竟然是小东家!
  她无法抑制地要尖叫出声,死死捂住嘴巴才没发出声音来。
  林彦看见来人的一瞬间眼神亮起,仿佛是看见了希望,继而又黯淡下去。
  “小……”
  高姨要出声问他怎么会在这里,被林彦一个手势示意后噤声。
  林彦压低声音,快速地陈述:“高姨时间紧咱们长话短说。我是被他锁进来的,我想请你帮我逃出去。”
  他不想拉无辜的人进这泥潭,但是为了自己,他必须抓住任何一个机会。
  高姨反应过来,小声问:“需要我干什么?”
  林彦想了想,道:“刀和手套,其他想到的我会告诉你的,今天你我见面的事情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林彦冲她作了个揖:“拜托了高姨。”
  高敏强忍住内心极度的震惊,点点头,轻手轻脚地锁好门上去。
  两人见面加交谈的时间不过四五分钟,这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内,让一位年过半百的妇人的三观颠覆。
  她躺在房间的小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一想到地下关着的林彦心脏就抽搐着疼。
  走之前还好好的,回来就变了个人,究竟发生了什么?
  东家对他一直都很好,朝夕相处这些都是看得见的,怎么突然就把他关到地下室?
  她向来是不参与东家的私事,这次发现了个惊人的秘密,有些寝食难安。
  要不要帮他?
  可是东家对自己也很好,这种私事她一个外人掺和进去合适吗?
  刀,那孩子要刀干什么?
  她内心煎熬,反复思考着各种疑惑点。
  若是不帮,林彦看着实在可怜,眼里的殷殷恳求烙疼了她的神经,若是帮,后果还是个未知数,万一引火上身该怎么办?
  她只是个普通人,打算再干两三年就回老家帮女儿带孩子,享受天伦之乐。
  风险太大,她承担不起。
  天亮了,焦嵘站在落地窗前,向外凝望一阵风过正在落叶的树们。
  快要进入十一月了。
  林彦不知道时间,在地下室蜷缩着睡眠。
  要磨去他的爪牙,要践踏他的自尊,要粉碎他的骄傲,要他再也离不开自己。
  焦嵘看了眼台历,十月二十一号,除掉今天还有四天,为期一周的惩罚就要结束了。
  快点儿结束吧。
  实在是不习惯身边没人。
  林彦像个孤注一掷的赌徒,把希望全部压在撞破秘密的保姆身上。
  如果失败,如果失败的话,他只能日复一日的待在焦嵘身边,直至死亡。
  他这么想着,暗自祈祷高姨能帮他。
  门开了,林彦以为是高姨,满怀希望的睁开双眼看去——
  是焦嵘。
  他垂下眼,继续抱着双腿盯着睡裤上的布纹发呆。
  “见到我很失望?”
  林彦听见他走过来的脚步声,继续走思。
  “你在想别人。”
  焦嵘用一种笃定的陈述语气说出这句话,在床边坐下。
  林彦抬起头注视他,从鼻腔里发出一个不屑的音节,随之恢复原来的姿势。
  焦嵘捏住他的下巴,林彦被迫仰起头与之对视。
  “我不允许你想别人。”他一字一顿道。
  林彦抓住他的手腕推走钳制自己的手,同样一字一顿回复:“我不。”
  彻底被激怒的人将他压倒在床上,不讲道理的吻落下来,灼人的烫。
  林彦想躲,奈何被围在床与焦嵘身体之间动弹不得,躲不过便疯狂挣扎,后腰暴露在空气中,冷得他打了个颤。
  “你杀了我吧……”
  林彦死死地抓紧床单,吐出这么句话。
  他感觉身上的男人动作停顿了半秒才又继续。
  “杀了你?宝儿,你死了也是要与我合葬的。”
  别想离开我,不可能让你离开我。
  林彦闭上眼,一声不吭。
  解铃还须系铃人,他亲手种下的树,要自食其果。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来到这尘世上就是个错误。
  是来赎罪的。
  ……
  林彦再次醒来,浑身酸疼不似自己,像是要散架。
  又只剩下他自己,动了动发现已经被清理过,被子规规矩矩地盖在身上。
  林彦单手捂住额头,他只能单手,因为另一只手又被拷在了床头。
  多了个立着的闹钟,凌晨三点四十分。
  两天时间过去,高姨没有再次到地下室过,林彦不知道她是否会帮助自己。
  忐忑不安。
  晚上十二点半,门从外面打开,林彦听见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坐起身向门口看,门已经关了。
  他打开灯,发现是柄水果刀。
  林彦下床,伸手去够那把刀子,摸不着,据他还有个十来厘米的距离。
  他换了个方向,伸出腿努力用脚趾去触碰,只差一点点,只差一点点就可以……
  由于用力过度,林彦脚趾抽筋,他忍住痉挛的疼痛,用脚趾一勾,终于把刀带到了自己手边。
  像是完成了什么重大任务般,心脏狂跳,大汗淋漓,林彦坐在地上大口呼吸。
  平静过后,林彦握住刀柄,拔开刀鞘,刀刃带着锋利的光出现在他眼前。
  他的双手因为狂喜和激动而有些颤抖,林彦把刀插回去,迅速爬上床,将水果刀藏在床头与床垫的夹缝处,拿枕头盖好,重新躺下。
  脚趾还在抽筋,林彦绷直双脚以求缓解,他兴奋地想,我赌赢了,我赌赢了。
  焦嵘拿了果盘最上方的一个秋梨,削完皮后打算切成小块儿拿果叉叉好送到地下。
  却找不到水果刀。
  他翻找无果后,问正在包馄饨的高姨:“高姨,您知道水果刀放哪儿了么?”
  高敏正在想林彦的事情,他这么一问给她弄得愣了,也没听清说的是什么,于是问道:“东家,您说什么?”
  焦嵘摇摇手中的梨子:“水果刀。”
  “哦哦,那个坏了我给丢掉了,我给您拿个新的来。”
  “不必了,”焦嵘站起身,“我自己拿就好。”
  高姨说:“新水果刀在茶几下的抽屉里。”
  焦嵘说了声“好”便再沉默了。
  高姨看着手上皮被馅儿涨破的馄饨,随手裹了裹丢进垃圾桶。
  应该不会发现吧?
  她惴惴不安地想。
  看着一丝不苟的果切,林彦一点食欲也没有,把脸扭到一旁,直截了当地拒绝。
  焦嵘没逼他,放下瓷碗儿就走了。
  林彦摸了摸枕头下的刀,长出一口气。
  过会儿人又下来,给他硬灌下去一碗排骨汤。
  林彦呛得咳嗽,瞪着那张俊脸,眼里满是愤怒。
  他应该是要出门了,发型丝毫不乱,裁剪合身的西服勾勒出好看的腰线,金丝边眼镜儿架在挺直的鼻梁上,一切的一切都是最让林彦心动的模样,一点儿抵抗力也没有。
  如果没到现在的境地的话。
  林彦看着他拿纸巾擦去自己嘴角边的汤渍,再擦净双手,两张使用过依旧叠得整齐的纸巾划个弧度进了垃圾桶。
  “我出去一趟,等我回来。”他打开了林彦的镣铐,随后转身离开。
  林彦痴痴地盯着他的背影,回了句“好”。
  他惊觉自己居然已经适应了这种生活状态。
  不行,不行,怎么能适应?
  林彦揪着已经长长很多的头发,企图用头皮的麻痛让自己清醒一些。
  高姨看焦嵘上了司机的车,等到黑色的加长幻影驶离别墅区才迅速反锁住门,往地下室去。
  “孩子你还好吗?”
  她打开门,急切问道。
  林彦把玩着那柄水果刀,微笑回道:“还能喘气儿,没事儿。”
  高敏把小羊皮手套给他,用略带抱歉的口吻说:“对不起啊孩子,我只能帮到这了,其他的……”
  让一个妇人知道这些已经很为难她了,林彦不强求她能继续帮他什么,剩下的事情他必须自己完成。
  他点点头:“多谢了高姨,真的很感谢您,我现在要上去了,等他回来的时候,无论我们发生什么事情请您一定不要插手。”
  高敏答应,有些心悸。
  林彦跟在她身后,一步一步上楼梯,脚步重如千斤巨石。
  焦嵘这次出门是为了看结婚场地,他早就有这个计划,准备把林彦生日的十二月三十号再赋予更多的意义,结婚纪念日。
  婚庆公司的老板亲自引他参观,生怕这条大鱼游走,好在他很满意。
  林彦坐在书房的沙发上,戴好手套,细细擦拭过刀柄刀锋。
  他的确如焦嵘所说,等他回来。
  是时候了结这段畸形的爱情了,他想。
  看见林彦在书房坐着,焦嵘脸上平静如死水,一丝波澜也没有,像是早就预料到他会如此这般似的,走到书桌前坐下,慢条斯理地端起茶杯喝水。
  林彦跳起来扑过去,刀尖对准他的胸膛。
  焦嵘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他的手腕,从他手中卸掉水果刀。
  看见他手上的手套,焦嵘笑出来:“准备得很充分。”
  眼见着机会从眼前溜走,林彦被禁锢住手腕,脸由于气愤涨得通红。
  “你就这么恨我吗?”
  焦嵘脸上出现一种很悲伤的神情,悲伤到令人心疼,林彦不敢再看他,怕多看一眼就会心软。
  见林彦不答,焦嵘极轻极轻地笑了下,说:“好好活着。”
  下一秒原本在手上的刀就扎进了他的胸口!
  好好活着。
  好好活着。
  清水湛之有话要说:我感觉停在这里为数不多的读者们要拿刀杀我,所以晚会儿还会更新,就是大结局了。 前面说过是俩结局,显示“终止”的是原本的结局,也就是BE;显示“终章”的是应一些小朋友的要求增加的和和美美的HE。 感谢玉藻前打赏的扶仙,感谢。


第三十六章 终止
  “故事说完了。”
  戴着口罩墨镜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看不清脸的男人往后一靠,发出声又长又轻的叹息,跟咖啡的热气一道四散开来,消失在空气里。
  满怀兴趣等着他继续讲的我停下记录的笔敲敲桌面,有些失望,却还是不死心道:“真的没有了吗?”
  戛然而止也太突然了点儿,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不得而知。
  男人笑了下,笑声很好听,有点儿像我咖啡馆里挂着的风铃。
  “很多事情都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结局,你可以自己想象出最满意的结果出来。”
  我耸耸肩,把笔记本合上:“非常感谢您的故事,林先生。”
  我看见他的口罩动了动,应该是在笑。
  他说:“也很感谢你能听完我说的故事,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道别后,他把鸭舌帽重新扣在头顶上,整理了下便离开了。
  咖啡一口没动,还是温热的,他坐的时间并不久,故事也没有很详细。
  可是很吸引人。
  他说是假的不可信,真真假假我也不知。
  这家名为“玩儿去”的咖啡馆和我手中记录故事的线圈本是我全部的财产,我刚毕业没多久,学校旁边的酒吧要转让,先前的老板好像是个短头发的姑娘,酷酷的,是隔壁大学的研究生。她以最低的价格把这家店铺卖给我,唯一的要求是不改店铺名字。
  虽然奇怪,我还是答应她,毕竟也没有这么好价格的店面再等着我了。
  世间百态,发生在别人身上、我没有经历过的事情令我兴趣盎然,我把酒吧改造完毕后就打上了自己的招牌:免费树洞。
  所以找我倾诉心事的人还挺不少的,那些有故事的行者也愿意和我这个陌生人宣泄倾诉欲。
  有眼缘的客人我会请他们喝杯咖啡,在征得同意后把他们的故事进行大量改编发表在我的公众号上。
  那位神秘的男人走后便下起了雨,来店里躲雨的人多了些,毕竟十二月了,门口带进来许多寒气。
  店员不太忙得过来,我把线圈本放好去帮忙磨咖啡豆,顺手打开电视看新闻。
  本地台,女播音员正神情严肃地播报市内某大型集团CEO自杀于家中,我咂了咂嘴,有钱人的快乐我们想象不到,痛苦也是。
  三天后,我收到一个包裹,不知道是谁寄来的。
  收件人一栏填的是:玩儿去咖啡馆老板娘。
  快递小哥冷漠地让我签收,又开着小三轮突突突地走了。
  满腹疑惑的我左捏捏右捏捏,摸着像一本书。
  书?什么人会给我寄书?
  拆开包裹,果然是一本书,封面有些诡异,是一扇破碎的窗户。
  《七情杀》?
  灵异恐怖向的吗?
  我翻开目录,一卷卷往下看,直到最后一卷。
  前几卷的名字都有些哲学的味道,最后……
  最后一卷名为“弃。血腥爱情故事”。
  好像有点儿吓人。
  我拉开抽屉,准备将书和线圈本放在一起。
  抽屉合上的瞬间,我瞥到了封面上的作者名字:焦林成朽。
  清水湛之有话要说:BE结局。


第三十七章 终章
  焦嵘没有死。
  那一刀刚好偏离心脏一公分,如果正好扎进心脏,大罗神仙也救不回来。
  林彦拨完急救电话便急急忙忙离开了。
  所幸120来得及时,到达医院时还有生命体征。
  焦腾云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直奔中心医院。
  急诊科手忙脚乱,李主任又着急又生气,骂哭好几个笨手笨脚的实习生。
  焦峥听闻消息连夜买票飞回国,心急如焚。
  手术由李轩的父亲,中心医院的老院长亲自操刀,很成功。
  手术室的灯灭了,李轩先从手术室里出来,摘掉口罩告诉众人这个好消息。
  总算齐齐松了口气,焦嵘被转到重症监护室。
  昏迷六天后,焦嵘终于醒来。
  一睁眼看见的是焦腾云那张满是担忧的老脸,然后就听自己老爹激动的声音响起:“醒了醒了!”
  “我去叫医生!”是姐姐的声音。
  林彦在哪?
  这么兴师动众做什么?
  我没死?
  他一想事情脑袋就疼,索性放弃。
  越来越多的人出现在视野内,他想说话,刚张嘴就见李轩扑过来:“不要说话!你现在很虚弱。”
  他只好闭了嘴。
  在床上躺了俩月,骨头缝儿里都要长蘑菇,伙食又好,焦总棱角分明的帅脸圆了点儿。
  那也是帅得一批。
  软磨硬泡能下床走动,李轩愣是给他找了个轮椅,推着他去外面晒太阳。
  晒哪门子太阳,二月份还挺冷。
  焦嵘被焦峥裹得像个大狗熊塞到轮椅上,才让他们走。
  一路走一路说,李轩问他:“焦先生您为什么想不开?”
  “我没想不开。”
  “那您为什么捅自个儿?”
  “不知道。”
  李医生被他气得没门儿,准备给他推到心理医生那儿去。
  哦忘了说,焦嵘每天都在接受心理治疗,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手机在兜里振动,李轩跟焦嵘说了声走远了点儿才摸手机。
  屏幕上显示的是个陌生号码,这个号码一天给他来一回电话。
  “喂,我李轩。”
  李医生瞟了两眼轮椅上的焦总,回复那边的问题:“好了,活蹦乱跳的,刚和我斗嘴呢。”
  “每天心理医生都在跟他做疏导,说是差不多了。”
  “他没怪你。”
  “不是说来看看吗?来吧。”
  他“嗯”了声,道别挂电话。
  李轩把焦嵘推到心理科诊室,跟医生打了招呼又给他说:“我过会儿来接你。”
  “用不着,我腿没断。”
  跟心理医生交流完,焦嵘微笑与她道别,自己从轮椅上站起来回病房。
  他走得不快,李医生不让他走快,刻意放慢的脚步依旧优雅。
  他感觉背后有一道视线盯着他,像是要把他灼伤。
  焦嵘慢慢回头,看见走廊那头的人,愣在原地。
  那人疾步行至他面前,顿住,小心翼翼地抱住他。
  “对不起……”
  “对不起……”
  他不断重复着这三个字,紧紧抱住焦嵘的腰。
  焦嵘迟疑了下,摸摸他的后颈。
  等林彦放开他,已经是满脸泪水。
  焦嵘带着小心的试探问林彦:“你……你还要我吗?”
  林彦眼睛眨巴,滚下来一滴泪。
  他笑着回答:“要,怎么不要。”
  清水湛之有话要说:HE结局。 终于写完了,这本没番外。 其实是这个HE结局是放番外的,后来决定改了放正文里当另一个结局。 我,中二病发作时不知道能写出来啥,这本就是。 感谢你们能看完这本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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