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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咬君-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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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袖便说:“‘阳丹’这个我不清楚,但‘阴兔’和‘玉兔’一样,在古汉语里一般不是兔子的意思,多指月亮。这也合了后面的‘沉残夜’。兔子怎么沉残夜呢?那肯定是月亮沉夜才合理。”
“不……那阴兔搭配丧精也行吗?”
“当然可以。”狐袖答,“李白《大猎赋》有云:‘阳乌沮色於朝日;阴兔丧精於明月’。”
兔皇怔忡半晌,才说:“所以……闹了半天,我是……我是吃了没文化的亏?!”
狐袖点头:“恐怕是。”
兔皇发出感叹:“哎呀!看来还是得多读书啊!”
狐袖又问:“亡羊补牢,为时未晚。你现在想读书,那也使得。”
“荒废了那么多光阴,再读书也无用了。”兔皇自暴自弃。
狐袖又问:“你若要再开情窍,倒也不晚。”
兔皇怔了怔:“可以吗?”
狐袖道:“区区狐媚之术,不是不可以。”
说完,狐袖伸手,碰触了兔皇裸露的肌肤。
【——】
【——】
芙蓉帐暖,但狐袖还是那个冷冷清清的样子,双目似水,但却是冰下之水,无尘无欲。
他恪守臣礼一样半跪着,扶着兔皇的腰,细细替他将皮带系好,仪态虽然谦恭,但神色依然冷傲。兔皇想起了刚刚那一场“开窍”,狐袖也是如此,神情淡淡的,若非肌肉用力时绷紧鼓胀,才显出些许情切——但也就是些许罢了。
狐袖忽问:“你闻到了么?”
“啊?”兔皇的鼻翼翕动,只闻到帷帐间仍残存着淡淡的香味,有点儿像刚刚狐袖给他闻的迷情香,是有胭脂膏子的香气的,却又不像脂膏那样浓烈。这帷帐中飘散着一股清淡的花木香气,便叫这味道十分超凡,浓而不艳、香而不腻。
兔皇细察道:“像胭脂、又像茉莉。”
“那不是胭脂、也不是茉莉。”狐袖答,“是我。”
兔皇疑惑:“若是你的气味,我怎么之前都闻不到?”
“那是腺体的气味。”狐袖答,“若不是那个时候是闻不见的。”
兔皇怔怔。
狐袖把鼻子轻轻放到兔皇的耳朵边:“我也闻到你的了。”狐袖的语气很平静。
第5章
兔皇耳朵的绒毛被狐袖的气息吹拂,心里扑腾跳着。
“也就是说,”狐袖平静叙述,“你的情窍已开了。”
兔皇愣了愣:“开、开了……?”
“嗯。”狐袖说,“不用谢。”
说完,狐袖就盖上被子睡觉了。
兔皇愣神了,但要寻思着要干点别的什么,却也想不出来,便也一起睡大觉了。
翌日起来,兔皇发现狐袖已经不在了。
他略感迷茫地跳下床,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了帐外,但见狐袖正在窗边,对着一桃木花瓶,仔细料理着一束狐尾百合。熹微的阳光落在花朵和料理花朵的手上,狐尾百合的花朵舒卷,无比柔美,却仍比不上那料理花叶的手指。
“美人!”兔皇不禁赞叹。
狐袖闻言,却不知道兔皇是赞叹自己的美貌,只以为兔皇是按照自己的“美人”品级来称呼自己。
狐袖转过头来,手里仍拿着修花叶的剪子,略有些敷衍地屈了屈膝,拜道:“君上。”
兔皇走到狐袖身边,说:“我看你对礼仪的事情不是很习惯啊。”
狐袖说:“我生在极北之地,那儿没有这些奇怪的礼仪。我确实相当不习惯。”
兔皇笑道:“那朕就免了你的跪拜之礼。”
狐袖道:“当真?”
“自然是真的。”兔皇答。
狐袖又说:“若是真的,请发正式公告落实。”
兔皇点头,说:“美人放心,朕回去纷华殿就办。”
“那你快回去纷华殿吧。”狐袖道。
兔皇想起昨夜缱绻,但见狐袖此刻还是那么冷漠,便觉得失落,耳朵都耷拉下来了:“啊?朕还想陪美人早餐呢!”
狐袖道:“我不吃早餐。”
兔皇想,有些美人为了减肥是真的不会吃早餐的,他便又问:“那午餐呢?”
“也不吃。”狐袖回答。
兔皇很惊讶了:“那……那晚餐总吃吧?”
“也不。”狐袖并不看兔皇,只拿着剪子继续修剪花枝了。
兔皇愕然:“怪不得你这么美丽,原来你是神仙下凡啊?啥都不吃,就凭一口仙气吊着?”
“那倒不敢当。”狐袖道,“我在修行,服气辟谷。”
兔皇讶异问道:“你在修行?那你怎么入宫参选?又为什么……和我……那个那个……”
狐袖平和回答:“修行是修心,不必避世。”
这话虽然简短,但兔皇却听得云里雾里的,半晌只得出一个结论:我和一个出家人OOXX了?
兔皇迷迷糊糊地走了出寝宫,仍觉得迷茫,却见霜翎已迎了上来。霜翎一瞧见兔皇,便脸色不善,似有怒意,但却隐忍不发,只默默开着霸气侧漏龙纹电动车送兔皇回纷华殿。
等回到了纷华殿,霜翎才爆发出来,对兔皇吼道:“你是不是破 色 戒了!”
兔皇大惊失色,又有些羞赧,只说:“你怎么知道?”
“我昨夜见你们没什么动静,到点儿就下班去休息了,没想到……今天一大早,看你那个含春脸我就知道怎么回事了!”霜翎气得团团转,“你不是说自己锁了情窍?没有问题的吗?”
兔皇却说:“这个……狐袖很专业,懂得开情窍呢。”
“你疯啦?”霜翎气得鸡毛都要竖起来了,“你不要命啦?”
兔皇连忙解释:“不是这样的,我们误解了讖言了。那个什么阴兔丧精根本不是我们想的那个意思啊!”
说着,兔皇又将狐袖讲过的话再说了一次,只说阴兔是月亮,丧精是失魂,这样“阴兔丧精沉残夜”,大概说的是月亮在残夜里下沉,和色 情 淫 秽的东西一点关系都没有。
霜翎头都炸了:“你听他吹呢!他知道你是纯阴之体吗?——你想想,你是纯阴之体,又是兔子,阴兔当然是指你呀!”
兔皇怔住了。
过了半晌,兔皇惊得大叫:“那我要死了?”
霜翎唉声叹气。
兔皇却又摇头说:“不,我没死啊。”
霜翎只说:“你现在没死,不代表就不用死。”
兔皇却说:“那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人终有一死。说不定我八十年后才死呢?难道那也算在讖言头上啊?”
霜翎一下被噎住了。
兔皇摆摆手,说:“既然我丧了精但却没有亡了魂,就证明无事!现在别说这个了,你先去给我办一件事。”
“什么?”霜翎不情不愿地问。
兔皇答:“下一道旨意,免去狐美人日常跪拜之礼。要是他不乐意的话,也不必去跟皇后请安了。”
霜翎听到这话,更是气愤不已:“我看首席大臣真没说错,你真的是被狐媚勾引了!他的OO上面是不是涂了迷药!”
虽然嘴上骂骂咧咧,但霜翎还是尽职地把这道旨意发到了六宫各人的工作邮箱。后宫的几个妃子坐不住,跑到皇后那儿抗议:“皇后,这个狐狸美人怎么可以搞特殊化?而且他根本不会打游戏,怎么配伺候君上?”
“还是看君上的意思吧。”皇后回答,“要说游戏什么的,本宫也不曾打游戏呀。”
“对啊,所以皇后您一直都不得宠呀!”蚂蚁贵人眨巴着眼睛说。
皇后呵呵一笑,说:“诶?我怎么依稀记得君上说过要降你为答应来着?”
“……”
蚂蚁贵人降为答应,即日执行。
并不知道后宫已经生了妒忌心,兔皇这晚再一次翻了狐美人的牌子。他心情特别雀跃,天刚擦黑,他就兴冲冲地说:“霜翎,快备车,我要去临幸狐美人了。”
霜翎抬眼看了看时钟,说:“时辰还没到呢。”
“我提早点儿去不行吗?”兔皇说。
“侍寝前所有妃子都要焚香沐浴的。”霜翎说,“你去早了也没用。”
兔皇眨了眨眼,雪白耳朵翕动:“所以我现在去到他那儿,能看到他沐浴?”
霜翎噎住了,半晌说:“你不是说你是清纯小白兔?和那些淫 乱的兔子都不一样吗?”
“这……”兔皇也噎住了,半晌才讪讪说,“我说过这样的话?”
霜翎只道:“君无戏言!”
兔皇笑了:“那是明君,我那么昏庸,还是出尔反尔、沉迷后宫比较合理吧!”
霜翎见兔皇这样坚决,也不能多说什么,只得备车陪兔皇去看狐狸洗澡了。
第6章
按照宫中的规定,皇帝一般在傍晚翻牌子。被选中的妃子要在天黑之后焚香沐浴,就是洗香香好被O。当然,妃子也不总是被O的那一个,历朝历代,妃子反O的事情也是有的。一般看皇帝的兴趣在哪里。
但第一次有皇帝被反O的时候,确实是引起前朝后宫的震荡的。大家都觉得妃子冒犯天威、损伤圣体,必须格杀。
当时的皇帝是鸡妖,这个鸡皇就说:“这不能怪爱妃,要怪就怪朕是一只喜欢被O的鸡。”
大臣们非常震惊:“君上,这可是有违天命的!”
“真的是有违天命吗?”鸡皇叹道,“要是天命不许,为什么老天爷要把朕的G 点放在朕的P眼里呢?”
大臣们哑口无言。
鸡皇不但让妃子O自己,还揣上了妃子的鸡蛋。大臣们也无话可说,倒是宗亲们觉得面上无光,将鸡蛋偷了砸碎。鸡皇得知后,气得飞天了,史称“鸡飞蛋打之变”。从此之后,皇帝的宗亲都很难入宫了。
也是因此,兔皇的兔子亲戚们都很难入宫见兔皇。兔皇的父母一直为“阴兔丧精”的讖言所困扰,但不能入宫盯着兔皇不破色戒,只得在兔皇入宫前锁了他的情窍,又疏通一番,把霜翎一并送入宫中,好监督兔皇。
在兔皇前去狐美人寝殿的路上,霜翎便长吁短叹:“唉,我真的辜负了兔爸兔妈的嘱托!”
兔皇却充耳不闻,一心只想见美人。
如霜翎所言,狐美人正在寝殿里焚香沐浴。
浴池里洒满了玫瑰花瓣,犹如俗套的电视剧画面。
但因为狐袖的身姿,却又让这个画面不落俗套了。
狐袖留长发,用桃木簪挽起高髻,耳边却仍落下几缕束不住的青丝,垂在灵狐玉面的两端。
隔着纱帘,兔皇看着若隐若现的美人面,也是丧精失魂了,只对霜翎道:“你看,你说,这美不美?你就说,美不美?”
霜翎冷哼一声,评价:“妖孽!”
兔皇道:“那就是美的意思啦?”
霜翎不肯承认:“妖孽就一定美?”
“当然啊。”兔皇说,“妖孽就是美的。不美的那叫妖怪。”
霜翎倒是噎住了,半晌又说:“妖孽也好,妖怪也罢。我都瞧不上。”
兔皇自是习惯了霜翎这样的言谈,可站在帘子旁侍立的仆人可不。狐袖是他的主子,他自然听不得霜翎这样讲狐袖坏话,故这仆人便说:“你自然谁都瞧不上,你是阉鸡,六根清净。”
霜翎当堂气得咯咯叫:“你他妈的说什么!”
“我他妈的说实话!”仆人反击道。
霜翎正要跳起来用白羽翅膀扇他丫的大嘴巴子让他知道什么是规矩、什么是体统,却听得一声淡淡的“罢了”隔着帘子传来,声音轻而平,像丝竹声悦耳、却又惑人。
那是狐袖的声音。
“罢了。”狐袖说,“红炉。”
这个叫红炉的仆人,也是狐袖从宫外带来的,和狐袖一样,是个赤狐。不过这红炉还是只小赤狐,尚未到成熟期,不需要阉割就能进宫伺候,便对霜翎开起嘲讽了。
狐袖从浴池便拾级而上,水珠从他的肩膀泻下,直到脚踝滑落,流过他玉雕的一样的身躯。
这样的画面,连霜翎看了都脸红,忙转头别过视线。但狐袖好像对自己的裸 露毫不在乎,仿佛穿衣服和没穿衣服在他看来都是同一件事,并不因为一丝不挂而羞耻、也不因为天生丽质而自傲,只是平平常常的、不徐不疾地走了过来,隔着帘子对兔皇说:“你来早了。”
兔皇的腮边染了兔耳朵一样的粉红:“啊……早了吗?”
红炉捧起了浴巾、礼服,替狐袖伺候穿衣。
狐袖一边穿衣,一边说:“你确实是早了,我还有事。你先等等吧。”
兔皇倒是听话,乖乖坐下,却见狐袖与红炉一起往外走去。霜翎却忍不住忿忿不平说:“狐美人好大的架子!君上来了,你也不理他!”
狐袖说:“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呢?”
霜翎答:“我可是大内总管,管的就是大内的事情。君上的起居更是我不得不管的事情,你这样简直是欺君罔上……”
狐袖说:“说来惭愧,我是狐狸精,本性就是喜欢迷惑男子、为所欲为。明知是不对的,但总难以自控。”
“怎么会不对呢?”兔皇站起来,握住狐袖的手,“美人尽管对朕为所欲为吧!”
看着这个场景,霜翎也一下气得咯咯大叫,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当场下蛋了。
第7章
但霜翎多生气也无用,兔皇被这个狐狸的媚术给勾住了魂魄,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尽管霜翎一直站在兔皇身边、帮兔皇怒怼首席大臣为首的保守派,但是现在的霜翎却忍不住萌生了让保守派来将妖狐收走的念头。
不过,这个念头也仅仅是一闪而过罢了。
“我先失陪了。”狐袖朝兔皇微微颔首,便和红炉去了花园。
兔皇在屋里等候了一会儿,还是按捺不住,只对霜翎说:“你别陪我在这儿苦等了,你先去休息吧。”
霜翎也没眼看这个昏庸的君王是如何被男狐狸精魅惑的,便说:“好,那我去睡了,你们小点儿声。”说完,霜翎头也不回就走了。
兔皇遣走了霜翎,便自顾自跑去花园,去看看狐袖到底在干什么,是什么事情比伺候君王更重要。却说兔皇走到了外头,便见花园里秃秃的,没什么植物,只有红炉在翻土播种,忙得热火朝天,而狐美人则在旁边的藤椅上翘脚坐着,手握羽扇,闲适得很,不时指挥两句。
兔皇便走上去,问:“在种什么呢?”
狐袖见兔皇来了,也不让座,仍端坐于藤椅上,淡淡说:“种花。”
“什么花呀?”兔皇好奇,想了想,又说,“而且,我记得这个花园里本来就种着紫枝玫瑰的。这种玫瑰四季都能开花,宫妃们也喜欢,觉得是好意头。况且,这些玫瑰香气也很浓郁呢。”
“什么都好,”红炉回答,“就是俗气。紫色里带粉红的,很俗气。我们主子一点儿都不喜欢。”
“不喜欢就不要他!”兔皇笑着说,“那现在种的是什么?”
红炉答:“这是胭脂茉莉,我们主子的生辰花。”
兔皇极为喜欢,又说:“这名儿就好听,什么是胭脂茉莉,我竟然从来没听说过。”
红炉回答:“那是我们那儿才有的花。”
“我真要见识见识了。”兔皇倚在旁边,说,“一定和狐美人一样,好闻又好看。”
狐袖却道:“不值什么,不过是一种胭脂红的茉莉花罢了。”
说着,狐袖从藤椅上起来,扶着兔皇的手,说:“我们进屋吧。”
红炉便在外头继续锄地,狐袖撇下他,只和兔皇一同回了殿里。兔皇又对狐袖说:“那小狐狸一个人在外头锄地怪辛苦的,怎么不见别的宫人呢?都跑哪儿去了?该不是见你是新来的,欺负你,躲懒去了吧?”
“不,是我不喜欢人多。”狐袖说,“打发他们走了。”
若是霜翎还在这儿,听到狐袖这么说,一定会说狐袖孤僻装逼。但兔皇听见狐袖这么说,只觉得这位美人清新脱俗,遗世独立,真的好特别哦。
兔皇陪着狐袖进了寝殿内头,见妆台花瓶上养着一株浓香扑鼻的紫枝玫瑰,那艳丽的模样确实和殿内简约的装修格格不入。兔皇便说:“你不喜欢这个玫瑰,我让人把它扔了。”
“也不必。这花虽然颜色俗气,但其实妙处在它的枝干,你看他的茎干是紫色的,几乎没有刺,要是配着白色的花苞,倒还可入眼。”狐袖折下一朵怒放的粉白玫瑰,轻轻放到了兔皇的鬓边,只说,“倒是适合你。”
兔皇的肤色也和这重瓣的紫枝玫瑰相似,洁白无瑕,透着一点细腻的粉红。
兔皇眨了眨眼,只说:“你知道,我母亲生我的时候头上簪着花,原来想把我唤作‘兔簪花’,因为嫌弃‘花’字不适合男孩,便定了我的名字叫‘兔簪’。”
“我知道了。”狐袖说,“你叫兔簪。”
“是。”兔簪缓缓说,“你叫我的名字真好听。”
狐袖在床上躺下,说:“早些歇息吧,兔簪。”
兔簪在狐袖枕边躺下,鼻翼翕动,妄图寻觅一星半点昨晚从狐袖发肤间泄露的香气,却是无从寻得了。兔簪忽然想起,狐袖说过,这个香味只有情动时才会闻得见,狐袖不曾动情,自然就无色无味,干干净净,只有刚刚焚香沐浴时残留的一点人工香气。
兔簪忽然觉得很可惜,仰躺在床上,轻声叹气。
狐袖问他:“你不高兴吗?”
兔簪讷讷道:“有一点儿。”
“为什么?”狐袖又问。
兔簪翻了身,面对着狐袖,说:“怎样才能让你散发胭脂茉莉的气味呢?”
“噢,你不是不高兴了,你是发了情了。”狐袖恍然大悟道。
兔簪忽脸红起来,脸色从粉白玫瑰便作了粉红玫瑰:“朕不过——”
狐袖翻身压上,听从君命。
兔簪半推半就,却又想起什么,道:“霜翎让我们小点儿声。”
狐袖把无刺的玫瑰杆儿放在兔簪嘴边:“咬着。”
【——】
翌晨,红炉来收拾床帐,见狐美人床榻枕巾上落尽玫瑰重瓣,杆儿倒是光秃秃的了,断成两截,伴作一双。
第8章
“皇后,君上已经很久没有来我们宫里了!”妃子们不甘地吵嚷着,“我们真怕那个狐美人懂什么狐媚之术,把君上迷惑住了。我们失宠事小,君上伤身事大啊!”
这个每日向皇后请安的活动一直都是“后宫例会”一样的存在。
因为狐美人奉旨不用参加,大家说起他的坏话来就更肆无忌惮了。这些妃子已经好多天见不到兔皇了,便都来皇后面前告状。
皇后点头听着,只说:“虽然酒色会伤身,但是打游戏一样不利健康。”
妃子们讪讪的不好讲什么。
却又有人说:“但是,他入宫这么久了都没来跟皇后请安,怕是恃宠生娇,以后都不知道会怎么不敬皇后。”
皇后答:“他能够伺候好君上,就是对我最大的礼敬了。”
说着,皇后又问:“哦,对了,犬妃怎么没来?”
蚂蚁答应说:“犬妃说身体不舒服,不能来请安。”
“派太医去看看吧。”皇后道。
“太医早看过了,”蚂蚁答应说,“但是说了,要是他不绝育又不OO的话,这个病怕是好不了的。”
皇后叹道:“唉呀,真是深宫里的可怜人。送个好些的枕头去给他O吧。”
宫里众人莫不感叹,幸好自己不像公狗那样容易发 情,但又害怕自己发 情期来了,那该怎么办,是不是会跟犬妃一样发疯、抱病?
兔簪倒不太知道后宫的怨念,只一味的想着讨好狐美人。
而狐美人也不曾打听后宫的事情,他只顾着和红炉一起在花园里种植胭脂茉莉,闲暇时看书读报,打坐禅修。日子也过得相当清静。
不过,兔簪老往这儿跑,他也清净不了多久。
兔簪时不时带些礼物来,试图讨美人的欢心,可惜美人似乎对什么都没兴趣。兔簪送他吃的,狐美人却在辟谷断食,吃食都转赠了红炉,让红炉这只小赤狐变成小圆赤狐。兔簪送美人珠宝,但美人偏偏脱俗,不戴金银。兔簪想给美人的家人加官进爵,却发现美人是个孤儿……
总之,兔簪想博美人一笑都不知从何处着手。
跑得多了,美人便问:“你是不是想OO?”
兔簪怔住,说:“也、也不是不想……”
狐美人就断然把他O了。
渐渐的,兔簪也跑得不那么勤了,毕竟身体条件不允许。
这日,兔簪便在纷华殿里养生,却见霜翎捧上了内务府为兔皇新作的常服。
“听说狐美人呢,喜欢清雅的东西,”兔簪一摆手,“以后这种粉红粉绿的衣裳就不要给朕穿了!”
霜翎白眼一翻,说:“狐美人也不喜欢你呀,你不也每天往他跟前凑?”
“你……你说什么!”兔簪脸色不善,“狐美人怎么会不喜欢朕呢?”
霜翎便说:“他每次接驾的时候都一副死爹脸,怎么可能是喜欢你啊?”
“那是他天生不爱笑!”兔簪反驳。
霜翎却说:“他可曾说过喜欢你呀?”
兔簪讷讷:“那……那是他不善言辞。”
“我看你倒是挺善言辞的,还能替他找一百样的说辞。”霜翎泼冷水道。
兔簪却不甘地说:“你只是看到我们刚见面的样子罢了,等我们进了卧室,那可火热了!你又不知道。”
“我确实不知道。”霜翎说,“可是他搞这个搞得好,那是他的专业特长吧。他只是在营业呀!”
兔簪噎住了:“营……营业……”
霜翎打量兔簪两眼,冷嘲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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