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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咬君-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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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兔簪噎住了:“营……营业……”
  霜翎打量兔簪两眼,冷嘲道:“不是吧,君上,该不会人家在打工,你却在恋爱吧?”


第9章 
  今天是初一,皇帝按例不能翻嫔妃的牌子,只能去皇后那儿,或者称病,或者在纷华殿批奏折。
  兔簪是从来不批奏折的,也不想称病,就先去了皇后宫中了。皇后接待了兔簪,给他准备了丰盛的晚餐,一边又闲话起来:“最近后宫的妃子对你过分宠爱狐美人一事非常不满意。”
  兔簪闻言,只说:“行吧,我确实有阵子没有玩游戏了,等这季度末我会办个联赛,让大家活跃活跃。”
  皇后又道:“那记得给联赛冠军晋升位分,这样也可以分淡大家对狐美人的嫉妒。”
  “他们很嫉妒狐美人吗?”兔簪问。
  皇后道:“也不能说嫉妒,只能说是不甘心吧。”
  “我知道。有爱情才有嫉妒呢。”兔簪喃喃道,“其实六宫里没有人对朕有爱情。”
  皇后笑道:“看来君上真的是成年了,开始需求爱情了。”
  兔簪瞥皇后一眼,说:“我怎么感觉皇后在笑话朕呢?”
  “并不是。”皇后回答,“谁不希望有爱情呢?这是很自然的事情,不是笑话。”
  兔簪好奇:“难道皇后也需求爱情吗?”
  皇后怔了怔,只说:“在皇宫里,功名利禄、富贵荣华都是可得的,唯有真情难得。”
  兔簪却问:“难得,不代表不需要啊?”
  “君上知道我的为人,我素来安分,很少去求不可求之事。”皇后淡淡回答。
  兔簪又问:“为什么?试一试也没坏处啊!”
  皇后却道:“怎么会没坏处?你知道人生八苦吗?爱别离、求不得。这两项苦痛极为强烈。若说完全不求他,那就可以完全避免了。”
  兔簪一时竟被说服了,半晌说:“那皇后可真是机智。”
  皇后陪兔簪用过了晚饭,便先行回自己寝殿了,又让霜翎送君上回纷华殿休息。兔簪颇为疑惑,又对霜翎说:“以往皇后还会留朕一起睡觉的,只是最近几个月,皇后都直接打发朕回去了,你说是为什么?”
  “你还寻思这个做什么?”霜翎没好气,“你很想皇后陪你睡觉?”
  兔簪回答:“总好过一只兔睡嘛,长夜漫漫,很冷的。”
  霜翎便说:“那你找你的狐美人吧!狐狸的毛够长,比鸡毛保暖多了。”
  霜翎不过随口一句,却被旁边的小太监听到了,第二天,紫金城都传遍了“迷惑!霜翎劝君上初一弃皇后而幸狐袖,理由:‘狐狸的某个部位比鸡长’!”
  红炉每天都刷紫金城八卦APP,看到这一段也是瞠目结舌,拿着给自己主子看:“您看!”
  狐袖看了也没什么的,只平静地说:“这是实话,很奇怪吗?”
  狐狸比鸡长有什么奇怪的?
  无论哪个部位都好。
  皇后殿那边也翻了天了,奴婢们都忿忿不平,只对皇后进言:“这多么大逆不道!皇后,您一定要澄清事实啊!”
  “怎么澄清?”皇后无奈道,“难道还把狐美人叫出来,当众比划比划?”
  至于纷华殿内,霜翎自然盛怒,速速命人把乱讲八卦的小太监抓来疯狂抽嘴巴子。
  兔簪见了殊为不忍,便说:“算了啊,人家说的也是实话。”
  霜翎怒道:“怎么就实话了?”
  兔簪便道:“教训了就算了,难道还要打死吗?”
  霜翎这才放了小太监,又说:“真是气死人!”
  兔簪又说:“算了,算了。”
  “被说闲话的不是你,你当然就算了!”霜翎气冲冲地叫道。
  “被说的不是朕……”兔簪一怔,半晌恍然,“对啊,我应该关心当事人呀!”
  “你也知道呀?”霜翎没好气。
  兔簪又说:“我得赶紧去看看狐美人。”
  “……”霜翎也算没脾气了。
  兔簪到了狐美人的宫中,但见狐袖相当淡定,并没有被这件事影响。兔簪也放心了,只说:“我还以为你会因为流言而不开心。”
  狐袖说:“这没什么值得不开心的。”
  兔簪看狐袖总是这样平和,却叹道:“是啊,我看你不会不开心,但也不会开心。”
  狐袖便道:“我要是因为这样的流言而开心,似乎也太失礼了。”
  兔簪愣了愣,说:“我不是说这个!”
  “哦?”狐袖静静看着兔簪。
  兔簪自顾自说下去:“我是说,你好像对什么事情都不在意,不会开心,也不会不开心。”
  狐袖回答:“修行者本当如是。”
  兔簪不觉想起霜翎那句“狐美人只是在打工,不是在恋爱”的话来,忍不住问道:“那你入宫来、伺候朕,也是怀着修行的心吗?”
  狐袖答:“世间一切都是一场修行。”
  兔簪听得云里雾里的,想了半天,又开朗起来:“所以你不会抗拒世俗的恋爱吧?毕竟那也是世间的一切,也等于是修行!”
  狐袖凝眉:“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兔簪咽了咽,只小心问:“你……你会不会和我恋爱?”


第10章 
  “恋爱?”狐袖看起来有些疑惑。
  兔簪也有些害羞了,不自然地摸了摸兔耳朵:“嗯啊。”
  狐袖却说:“你说的‘恋爱’是什么意思呢?”
  兔簪也怔住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定义“恋爱”。
  狐袖又问:“你是想要OO吗?”
  兔簪有些臊,却也有些恼:“怎么每次你都问这个?”
  狐袖便答:“因为你看起来想要。”
  兔簪居然无法反驳这件事。
  于是,兔皇帝和狐美人又糊里糊涂地来了一发。
  等那一发过了,兔簪又恢复了理智,一边穿衣服一边正色道:“我的意思不是这个!”
  兔簪自认为义正辞严地说着这话,但落在狐袖眼里,此时兔耳少年衣衫凌乱、气喘微微,神色中带着几分恼意地说话,很难让人相信他的意思不是这个。
  狐袖带着怀疑的眼光问:“是不是不够?”
  兔簪羞恼地说:“我都说了不是这个!”
  狐袖便问:“那是什么?”
  兔簪只说:“你和我做得了这个,和别人也做得了吗?”
  狐袖道:“自然不得。”
  兔簪眼光微微闪过喜悦:“是吗?”
  “我会被浸猪笼的。”狐袖说,“这可是大罪。”
  兔簪眼里的微光便暗淡下来:“只是因为这个吗?”
  “还有其他的原因吗?”狐袖问。
  兔簪不悦地说:“那我问你,如果你不是朕的宫妃,你会不会和别人OO?”
  “大概不会。”狐袖回答。
  兔簪又隐约高兴起来:“为什么?”
  狐袖答:“我潜心修行,一般不做这个。”
  兔簪再一次失望,不免恼道:“你既然是修行人,怎么还入宫选秀?!”
  这话问了也白问,其实兔簪自己也清楚。他要选秀,狐族自然挑好的来。狐袖国色天香的,狐族肯定送他来,他也没得拒绝。再说,按照狐袖这个随遇而安、所谓“一切都是修行”的个性,那也是不会拒绝族人安排的,因此便来了宫里了。
  兔簪一时气馁无比,只觉得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摇了摇头,说:“其实你什么都没做错,族人送你来选秀,你来了。你被选上了,就用媚术伺候我。一切都没错的。错的是我。”
  想明白了这层关系,兔簪一言不发地离去,回了自己宫中。
  这是狐袖入宫以来,兔簪第一次没留宿赤狐宫。
  这也是兔簪有生以来,第一次失眠不安。
  他忽然想起了皇后说的话,“求不得”“爱别离”都是人生最难以忍受的痛苦。不如一开始不抱有期望,那就不会失望,更不会难受了。
  “我是不是要学着这样子?”兔簪自问。
  连着几天,兔簪都没有翻狐美人的牌子。
  宫里流言四起,说赤狐失宠了。
  而兔簪却觉得,最不得宠的是自己。
  心里按捺着对狐袖的思念,兔簪继续打游戏,打得却也没什么滋味儿,心不在焉的。他免不了会想,狐袖此刻在做什么?自己冷落狐袖了,狐袖会寂寞么?
  但仔细一想,恐怕是不会的。
  兔簪的耳朵耷拉着:“他一定觉得很清净,能够好好禅修,还可以自在地种种他的花。”
  霜翎见兔簪没精打采的,也是看不下去了,只怒骂:“大哥,您是个皇帝啊!你为了一个妖媚狐狸精这样值得吗?”
  “为了一个妖媚狐狸精不值得?难道为了一个丑陋王 八怪就值得吗?”兔簪反问。
  要害相思,当然是选个美人啊!
  霜翎一下噎住,半晌却说:“我看您是开过荤了,容易欲 求不满吧!其实宫里和你一样情窦初开的妃子也很多啊。比如那个犬妃,还是条公狗,绝对天生有过人的长处!”
  兔簪想起上次在犬妃那儿留宿的经历,连连摇头:“那不行,他长处太长了。”
  “蚂蚁答应呢?”霜翎又问,“他不是最会讨你喜欢吗?”
  兔簪摇头,说:“不可。”
  “那也是。”霜翎批评道,“他的短板太明显。”
  兔簪对此也没什么心思,却又想着皇后对这些话题很有真知灼见,不如和皇后聊天谈心,说不定可以得到开解。故而,兔簪说:“这样吧,我去皇后那儿。”
  霜翎脸色一变:“他……他哪儿能成……”
  “怎么不能?”兔簪反问。
  霜翎脑子意乱,便口不择言:“这……鸡类虽然名字带‘鸡’,但天生没有鸡 鸡,您不知道吗?”
  “我知道啊。”兔簪一脸“我也学过生物”的表情,“就是因为鸡类天生没有**,你这个假太监才混得进来的嘛。不过,这关我去皇后那儿什么事呢?”
  霜翎脸色微变:“对啊,皇后没有,您有啊……”


第11章 
  “是啊,虽然他没有,但朕不会因此嫌弃他的。”兔簪一脸的善解人意。
  霜翎这个大内总管正要继续破口大骂皇帝,却不想外头传来了通报声:“君上,不好啦!”
  霜翎正在气头上呢,听到就骂:“你妈才不好呢!会不会说话呢?”
  外头小奴才也习惯了霜翎的暴脾气,只作答:“不是我妈不好了,是犬妃不好了。”
  “他怎么了?”兔皇问。
  小奴才回答:“犬妃发热不退、神志不清。”
  兔皇关怀道:“是吗?那我去看看他。”
  小奴才又说:“可是太医让君上不要去,说犬妃得的可能是传染病。还说请君上到太医院说说情况,确认不会有传染之虞。”
  “说情况?”兔皇不解,“我这几天都没有见过犬妃,就算传染,也传染不上我啊。”
  小奴才却说:“奴才也不知道,但是皇后非常重视,连折子都不批了,就先到了太医院,又命奴才请君上,不得耽搁。”
  虽然本朝议会权力很高,但皇帝也要批阅议会送上来的折子,并与大臣商量国事。兔簪罢朝已久,行使皇权的使命一直落在皇后的身上。而皇后也相当勤勉,一心悬在前朝,对于后宫之事都不太重视。无论是兔簪沉迷游戏、乱封后妃,还是妃子们排挤争宠、恃宠生娇,皇后都是不太理会的,一直采取“息事宁人”的态度。
  “现在是上书房工作时间,皇后连折子都不批了,跑去了太医院,那肯定是大事情。”兔簪不觉如此推断,“那朕马上过去。”
  兔簪与霜翎匆匆赶往了太医院,却见太医院已是严阵以待,一处病房房门紧闭,依稀传出了痛苦的“汪汪”声,仿佛是犬妃垂死的呻 吟。隔着门板传来不太真切,但也够听得兔簪心惊肉跳的。
  兔簪不觉问道:“怎么回事?”
  却见门外站着皇后与太医院院长白老鼠,二人都一脸严肃。
  皇后道:“太医,先给君上验血。”
  “我不懂啊……我和犬妃很久没有接触了,怎么会生病?”兔簪问。
  皇后却叹道:“我要告诉你一个坏消息……你得好好消化……”
  兔簪听得皇后说得这么严肃,自己也紧张起来了,咽了咽唾沫,问:“什么消息?”
  皇后便道:“原来,犬妃这些天焦躁不安、倦怠发热,并非发 情期那么简单。他是……染上了狂犬病!”
  “狂犬病!”兔簪大惊,“你们太医院怎么做事的?我听说犬妃生病很久了,怎么现在才确认是狂犬病?”
  白老鼠连忙解释:“一般谁能想到宫中的养尊处优的主子会患上狂犬病呢?再说,狂犬病本来就很难检测出来的。加之又撞上了他的发 情期,就更难确诊了,也是到了这几天症状非常严重了,我们才想到他是患了狂犬病。”
  “这也不能怪白太医。”皇后帮忙说情道,“我听说狂犬病不轻易传染的。太医考虑不到也情有可原。”
  “可这不是什么小事!”兔簪仍感难以置信,“这可是那个致死率几乎百分百的狂犬病!”
  皇后叹气,点头:“是啊……我们已经在准备犬妃的身后事了。”
  白老鼠也点头:“是啊,现在特意把君上叫来,就是想看看要不要把君上的也一起准备着……”
  霜翎怒骂:“你妈了个叽的会不会讲话!”
  皇后却说:“也是看看罢了,说起来君上刚刚说的也是,君上和犬妃近期没有接触,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但毕竟圣体贵重,还是细问一番比较安心。”
  霜翎脸色忽变,却说:“这个接触……”
  “霜翎总管不必太担心,这是循例问问而已。”白老鼠说,“毕竟,狂犬病不容易传染。君上这阵子从来没有临幸过犬妃,是吧?”
  “是没有临幸过……”兔簪的脸唰的一下白了,嘴唇也哆嗦起来,“但是被他咬过……”
  皇后和白老鼠的脸色也都跟着“唰”的变了。
  霜翎急匆匆地说:“不会有问题吧?”
  “应该不会的。”皇后强自镇定,又对白老鼠说,“你去给君上做做检查。”
  白老鼠便带着兔簪去抽血检查。兔簪看着自己被抽走了一管血,默默数秒,又问:“您不是说狂犬病很难检查的吗?那你这样抽血就能查出来吗?”
  白老鼠尴尬至极,回答:“确实检查不出来。但皇后叫我检查,我得做个样子。否则拿工资也不好意思的。”
  兔簪想了半天,又跳了起来:“糟了!如果我有狂犬病的话,那是不是狐美人也会……”
  “这个皇上不必担心。”白老鼠连忙安慰,“只有发病了的病患才能传染狂犬病。君上就算感染了,但目前看来没有发病,也就不具备传染的条件了。”
  霜翎在旁看着,气得冒烟:“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你的狐美人呢!”
  兔簪却说:“正是生死关头,才更要想他啊!”言语是理直气壮的。
  皇后闻言只说:“既然君上关心他,就让他也来打疫苗吧。毕竟他也是近侍皇帝的人。”
  兔簪点头,又对霜翎说:“哦,你也打个疫苗吧。”
  霜翎没好气地说:“你顾好你自己吧!”
  白老鼠解释:“像霜翎总管这种做 鸡的,是不会得狂犬病的。”
  霜翎气得要啄他:“你丫骂谁呢!”
  白老鼠也不敢惹霜翎,只给兔簪打了狂犬疫苗,但大家都知道这是无用的,要是没有感染,打了没有用,要真感染了,那就更没有用了。
  回到了寝殿之中,兔簪仍觉得迷迷糊糊的,还没明白过来似的,霜翎却急得乱转,白羽毛都掉了好几根。皇后一条条地替他拾起来,笑道:“你掉的鸡毛都够做八个鸡毛掸子了。”
  霜翎便说:“你真没心肝,君上都要驾崩啦,你还开玩笑?”
  兔簪听到“驾崩”两个字才像意识到什么:“我……我可能会死?”
  霜翎气鼓鼓地说:“你才知道啊?还跟个无事人一样!”
  皇后又说:“这还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霜翎这个“太监”急得瞪眼,瞅着皇后说:“你不帮忙就算了,还幸灾乐祸起来?是不是想着君上死了,你可以做太后?”
  皇后便说:“什么死不死的,这不是好好的么?我看你满嘴里又是驾崩又是死了的,你才是要诅咒君上的那一个。”
  霜翎气恼,直接打算赶走皇后,尖着嗓子大声叫嚷:“皇后摆驾!皇后摆驾!”
  皇后笑道:“你别嚷,我自己走。”说完,皇后自顾自走了。
  兔簪坐在那儿发呆,见皇后走了,也没说话,不过片刻,又听见宫人报说:“狐美人求见。”
  “狐美人?”兔簪一惊,“他来了?”
  “看来君上好几天冷落他,他受不住了,自己要来找您呢。”霜翎不冷不热地说,“贱 人就是矫情。”
  兔簪正站起来要见他,却又迟疑起来:“不……我不能见他……”
  兔簪犹豫了一阵子,又对霜翎说:“你快打发狐美人走吧。就说朕忙着。”
  霜翎听到这道旨意,倒是乐得高兴,兴冲冲地就跑出殿外,但见狐美人主仆都在,狐美人一袭红衣,似一株红花似的立在绿枝头下,颇为妖冶,怪不得兔簪动心成那样。
  霜翎却没好气,只说:“你来做什么?这儿是纷华殿,又不是没关门的鸡笼,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吗?”
  狐袖并不说话。在旁的红炉却不甘示弱,只说:“我看这儿有你来去自如的,确实像没关门的鸡笼。”
  霜翎冷哼一声:“狐袖,你可不可以有点失宠嫔妃的自觉?好好掂量自己的分寸?君上如今厌弃你,不想见你,你可否滚远一些?”
  狐袖微微一怔,脸上说不定什么表情,薄唇微微抿着。
  红炉气得要死,正要回骂,狐袖却拦着。狐袖微微欠身,只说:“霜翎总管,我们来不是为了求宠,确实是有事。”


第12章 
  “有事?”霜翎冷道,“能有什么事?君上说了不见,那就是不见。你滚吧!”
  说完,霜翎转头就回了纷华殿里,还命人好好看守,绝不允许狐袖打扰圣驾。
  没两天,兔簪就开始发烧了。
  “这只是普通的发烧!”兔簪摸了摸额头,“很正常的!我还小,这是长个儿呢!”
  再过两天,兔簪开始恐水,一口水都不敢喝,见风便发抖。
  不过几日,便形销骨立。
  他头枕在床头,原本就清瘦的身体更显得嶙峋,昔日颀长的脖子上挂一串八颗的红珠光彩照人,现在瘦骨上却显得独木难支,那脖子仿佛随时要被沉甸甸的红珠压断。
  “咳咳……”兔簪半夜睁眼,却见眼前朦朦胧胧的,竟是那貌若天仙的狐美人。
  “狐袖?”兔簪支撑起来,却又无力,正要跌回床上,却返回了一个带着胭脂般细腻、茉莉般幽微的香气的怀抱里。闻到了这一股香气,兔簪便知道自己不是做梦,含笑说:“狐袖、狐袖,你看我啦?”
  “嗯,前几天来了一次,你的侍从说你不想见我。”狐袖的声音仿佛不如平常沉静,但却仍好听都很。
  兔簪笑笑:“你来找我?我很高兴,是为了什么?”
  “胭脂茉莉开了,你说过想看的,便特来告诉你一声。”
  “原来是这样,难为你记得。”兔簪很是高兴,“可惜我现在不能吹风、不能出门。”
  “我把花带来了,你看。”狐袖从袖子里拿出一朵绢帛包裹着的红茉莉,轻轻放在掌心,如同此刻抱着兔簪一样小心又细致。
  可惜兔簪的视力已经变得很弱,只能隐约瞧见轮廓,他努力睁大眼睛,又试图好好看看狐袖,却仍是做不到,便微微合上眼睛,摇头说:“狐袖……狐袖……我的眼睛不好了,怕是看不到你种的胭脂茉莉开花……唉,太遗憾。”
  狐袖的声音响起,还是那般清澈:“你那么想看茉莉花开吗?”
  “就是这个,恐怕也已经办不到了。”兔簪无力将头靠在狐袖怀里,“朕知道你不爱我,人呢,没有爱,是求不来的,但花还好些,努力种种,还能开。所以有机会的话,我想看看胭脂茉莉开花时候是怎样的。”
  狐袖说:“你的心愿就只是看花吗?”
  兔簪笑了笑:“既然用了‘心愿’这两个字,那不如许大一些。不但要看花,还要和你一起看……”
  狐袖道:“这听起来也不大。”
  兔簪恍惚想来,便说:“那就要你和我恋爱。”
  说着,兔簪又嗽了几声。
  却没有听见狐狸的应答。
  四处一片寂静,犹如黑夜。
  忽然一声嘹亮的“皇后驾到”——打破了这份安静。
  皇后头戴金冠来了纷华殿,又问左右道:“君上怎么了?”
  小白鼠忙说:“我带皇后进去看看。”
  皇后又问:“可有人来看过君上?”
  霜翎便答:“这是传染病,那些没心肝的妃子怎么肯来。”
  皇后进了内间,果然见寝室内除了兔簪,空无一人。皇后撩起床帐,低头一看,却见兔簪躺在床上,已化回原形,是一只白兔,却没了气息。皇后不觉大声鸡啼起来:“君上驾崩了!!!!”
  ——春日——
  兔簪忽然睁开眼睛,头脑一片迷糊。
  兔簪拧头一看,蚂蚁答应陪在他旁边打游戏。蚂蚁答应说:“君上,你挂机干什么?”
  兔簪愣了愣:“蚂蚁答应……”
  蚂蚁答应脸色大变:“君上……我……我不就问一句您为什么挂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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