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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知方寸-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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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身影都沐浴在璀璨的阳光中,那容貌看清后,众人皆是一副略微呆滞的样子。
仿佛谪仙。
“别再往前走了。”那白衣开口道,虽面色冰冷,神色近乎冷漠,可还是美得叫人不知怎么才好。
听了他这一句话,众人才回过神来,看了一眼眼前,神色突变。
什么山洞,分明就是一个深不见底的庞然大坑。
从那洞底略微传来寒气,阳光一照,令人毛骨悚然。
里面赫然躺着千百具森森白骨。
付羽鸣踩着不平的岩石,不敢再去看那坑底一眼,压下内心的恐惧,朝那两人一拜:“多谢二人救命之恩。”
“不用谢。”那黑衣青年也长得俊美逼人,天生就带着一双勾人的桃花眼,他站在白衣男子身旁,道。
“不知二人来此?”付羽鸣问道。
“自然是来此有事。”黑衣青年道,“快些下山罢,这里很危险。”
“多谢前辈好意。”付羽鸣客客气气道,“我们身负任务,还不能下山。”
“原来如此。”黑衣青年虽然口气十分随和,但总是有一种隐隐约约的压迫感。
“还有事在身,不便多聊,告辞。”黑衣青年摆摆手,道。
说完,二人便转身就离开。
一干人都沉浸在他们几乎世间难寻的绝色容貌中久久不能自拔,等他们走远了才反应过来。
“好漂亮。。。”
“对啊。。。”
千言万语都汇成了这么几句,就连那些少年也恍惚了。
“诶呀,我怎么忘了问他们的名字,好让我爹爹上门拜访一下。”一个少女忽然道,言语中是遏制不住的向往与倾慕。
。。。
舒询墨与亦若渲已经走出了好几百米,亦若渲忽然道:“师兄,还头疼吗?”
“好多了。”舒询墨方才那副冰冷的神情也缓和了下来,他道。
“据我所了解,这盘月梳就在这紫云山上。”亦若渲道。“应该能遇到。”
“嗯。”舒询墨抬头看了一眼他坚毅的表情,也轻轻点点头。
或许。。。还是有一线生机的。。。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晚上十二点左右还会掉落一篇。
☆、第五十四章。山洞。
“开——”眉间那细长的红迹越发明显,只见他指尖的一团黑气盘旋在眼前,恍惚间一座山洞慢慢浮现出眼前。
几乎就是拔地而起,忽然出现在舒询墨的视线中。
“师兄,进去吧。”亦若渲踩了踩眼前的实土,感应到了那脑海中若隐若现的光芒,应该是对了。
“好。”
拨开在洞口的藤蔓后,里面则是深不见底的幽静。
两人指尖多出了一团灼烧着的火,是用来照明的。
亦若渲站在前面,指尖那一团火照亮了周身的情况,火焰并没有熄灭,说明里面供人呼吸的气体还是充足的。
就这样他们一前一后走在狭窄的洞内,都是绷紧了神经,格外小心。
舒询墨嗅着里面干燥的泥土味,只觉得有一股子腥味,却又不知道是在那里传来的。
“师兄,小心脚下。”亦若渲的声音忽然从前方传来,舒询墨连忙看了脚下,脚踩住了一个坚硬的物体,用火光一照,一截人类的小腿骨半截露在土外,正是那个绊住他的东西。
“。。。。。。”小心避开。
“师兄要小心,走到这里就出现了残骸这说明以前就有人在这里遇险了——”亦若渲话音未落,就感受到了地面在颤抖。
两边的墙壁也开始剧烈摇动,顶部也开始簌簌地下落泥土。
“什么东西?”舒询墨掸掉肩上的泥土,只感觉有什么东西随着地面的震动而猛地往前,正是往他们这边。
“师兄,后退!”亦若渲喊道,双手忽然成诀,飞速摆动十指似乎是在完成一系列的动作,一抹暗金在他手中凝结而成,手臂灌输进强大的魔力,瞬间,那抹暗金放大十倍,宛如流动的流金,上面盘旋着复杂难懂的符咒,正对着前方奔涌而来的东西。
是死尸!
一大波死去的尸体被|操控着,跌跌撞撞往狭窄地通道挤,有的缺胳膊少腿,皆是一副面无表情地僵硬,身上是破烂不堪的衣服,都被泥土染得肮脏,一看就是埋在土里数年,张牙舞爪朝他们冲过来。
瞬间,亦若渲手中那团魔气打过去,夹杂着锋利的利刃。
那些利刃贯穿了他们的身体,那魔气打中,原本就残破不堪的身体被打得溅起血雾,肉块支离破碎,弹得老远,亦若渲一挥手,一面防护罩挡在了他们面前,使他们免受血雾攻击。
就这样狂奔过来的一波走尸就在强烈地魔气下轰炸得剩不了多少了。
堆积在眼前将近一座小山一般高的碎肉烂骨在亦若渲的一团火下烧得一干二净。
“师兄,走吧。”亦若渲回头看着舒询墨没有受什么伤,放心道。
舒询墨目睹了刚才的走尸,暗暗想:这洞内怎么这么凶残。
不过他面上还是波澜不惊,跟着他的脚步继续往前走。
似乎这座山洞的主人格外的凶残,一波一波的防御真的是开了舒询墨的眼。
从天而降的尸雨差点就浇得他崩溃,还好亦若渲反应迅速,下一秒就开了一个防护罩;突如其来的毒雾弥漫;咆哮地众妖精;阴险至极的暗箭,还有那女鬼拦路。
亦若渲都能遍布改色地顶回去,都能第一时间做出反应,真的让舒询墨很佩服。
山洞的隧道弯弯曲曲似乎走不到尽头,他们两的速度只增不减,终于脚踏到了实土上,舒询墨有些呆滞地看着眼前的选择。
眼前的道路是扩大了许多,赫然出现的一分为三的道路出现在他的面前,三个洞口都几乎一模一样,都是幽暗见不着头,静静等待他们的选择。
“若渲。。。这应该怎么选?”舒询墨丝毫没有头绪,凝视了三个洞口半天也没决定。
“既然每条路上都会遇到阻挠倒不如随意选。”亦若渲沉着声音,道,“还是不要分开行动就行。”
舒询墨想着,两人都不太清楚着山洞中的情况,两人不分开还是一种明智的选择,万一一人遇害另一人还能帮助。
“那就走中间这一条吧。”亦若渲道。
舒询墨见他选了,自己也只要跟上就行了。
两人走进洞内,还是如同方才一样,漆黑一片,看不清四周也走不到尽头。
但是他们俩都意识到了,唯一不同的就是:没有刚才的机关了。
舒询墨心下及念:“莫非是走对了路?”
随即又提高了警惕,就是没有机关也不能掉以轻心。
不知又在黑暗中摸索了多久,终于长时间处在黑暗中的眼睛终于捕捉到了一抹光亮。
就在眼前。
两人继续往前走,捕捉到光亮后连他们自己都没发觉脚步快了许多。
看清后才发现,原来那一抹光亮的出处,是一堆亮晶晶的晶莹剔透的玉石。
再迈出一步,视线变得豁然开朗,身处的则是一片空地一般的地方,四周点起了油灯,照亮了整个空地。
也不能称之为是空地。
这里连他们站脚都地方都不多。
堆积成山的玉器珍宝,心法秘籍,或是那金银珠宝,都随意丢在地上,完全没有看出这里的主人对这些宝物任何的珍惜。
“。。。。。。”舒询墨看着遍地的金币银元,忽然觉得有些牙疼。
而摆在最中间的,则是他们方才看到的一堆闪烁着光芒的玉石,细看则是一堆一模一样都刻着流畅优雅的纹路,温润细滑,一看就是佳品,价格不菲。
舒询墨心念道:这山洞的主人也是个腰缠万贯的人,竟然把这些旁人看了眼红的东西随意扔在这里。
而此时他也同样注意到了四盏灯旁边的一些物体。
阴阴的灯光下,四具森森白骨正站里在四周,静静屹立,每一具的白骨上都反射着精光,让人有些胆寒,双眼虽然没有,两个空荡荡的空洞似乎在凝视着中央。
“师兄,恐怕这盘月数梳就在这堆玉石其中。”亦若渲忽然道。
“真的?”
“我感应到了那股力量。”亦若渲点点头。
话音还未落,他话锋又一转,道:“只是如果再靠近一步,就会触动那机关,四具骷髅就会动起来,把人撕个粉碎。”
舒询墨听了这句话,并没有胆怯,道:“那我去与那骷髅对决,你去找出那盘月梳。”
亦若渲阻止了他,道:“恰恰相反,还是师兄去寻那盘月梳为好。”
“为何?”
“盘月梳会抵制那些魔修,结果反而会适得其反。”亦若渲并不能说重圆镜在他体内,感受更容易一些,只好这样道。
“那好罢。”舒询墨道。
“师兄,等会儿只要我冲上去,你就别管其他事,立马去找就行。”亦若渲嘱咐道,“我会尽量撑久一些的。”
“好。”
待两人都准备好了之后,亦若渲在他面前拔|出了自己的剑——祸毒。
那把剑一出鞘就寒气四溢,懂得四周都泛起了冰霜,室内的温度都降低了几度。
一阵风刮过他的耳边,霎时,亦若渲已经深陷阵中,那几具骷髅也像是被摧动了一般,缓缓动了起来,“咯哒咯哒”骨头碰撞的声音听得人心有余悸。
舒询墨也不再磨蹭,同样冲进去,在那一堆玉石中翻找起来。
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夫夫携手打怪~(其实亦若渲很宠舒询墨的,什么事都自己来。)
本文一点科学都没有,比如在洞内烧尸体会消耗氧气使人体更难呼吸之类的,请忽略掉。。。
☆、第五十五章。夺石。
每一分每一秒的时间都十分的宝贵。
舒询墨一边在那堆玉石中翻找一边不住回头望,看看亦若渲的情况。
他正持着祸毒,与那四具骷髅周旋。
那四具骷髅并非寻常的骷髅,骨头硬如铁,闪着精光,其上似乎还浮着一层咒语,摧动着那僵硬的骨头架动起来。只见亦若渲朝那骨架砍去,却发出一阵刺耳的摩擦声,溅起几点火星,看得人后槽牙一阵疼。
他一人单打独斗并未见优势,只是顶多与那四具同时周旋,无暇再看一眼旁边的舒询墨。
舒询墨也好不懈怠,双手在那堆玉石中不停翻找,倒上倒下找了数次还是没有一点传说中的盘月梳出现。
“在哪里呢?”舒询墨飞快看了一眼旁边打斗的亦若渲,内心涌起一阵焦急。
他心想:既然若渲说盘月梳在这堆玉石中就自然有他的道理。
忽然,他的脑海中居然闪过一丝想法。
莫不是盘月梳与这玉石。。。它们本就是同一件东西!
耳边猝不及防忽然传来一声男子的闷哼声,控制了很久才勉强脱口而出。
回头一看,一只骷髅的左手正不偏不倚打中了亦若渲的右肩,丝丝血迹从肩膀流出,沾红了一片的衣襟。
舒询墨急了,准备站起来拿着断生就冲过去。
“师兄,别过来——快找——”亦若渲喊道,手上从不马虎,一个抽身就脱离了骷髅的攻击范围,念着咒就摧动剑往一个骷髅的肋间骨打去。不知这次是花了几分力气,那看似就坚硬无比地骨头竟裂开了一丝痕迹,伴随着极其轻微地响声。
舒询墨看了好几眼,在亦若渲的喊声下埋头找起来。
忽然,在他手下的一颗玉石颤抖起来。
他吓了一大跳,润滑的玉石就这么滑落出他的手掌心,掉回了一堆一模一样的玉石堆里。
他心念到道:“莫不是这盘月梳会与人进行感应?”
闭上眼,用神识去感受那一堆玉石中最不同寻常的感觉。
像是一点唯一的光源,在浩渺无际的黑夜中闪烁,他凭着神识,尝试着去捕捉那抹微光。
猛地,他睁开了眼。
“找到了!”舒询墨道。
双手紧紧握着一枚颤抖地玉石,一脸欣喜。
可熟不知,背后,竟有一骷髅正虎视眈眈望着他,举高了自己的胳膊,正准备给舒询墨来致命的一击。
“师兄,小心后面——”
这是舒询墨晕倒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
舒询墨睁大了眼,看着自己身处的地方。
在他眼前的,是一座巍峨的大殿,琉璃铺的瓦,白玉砌的砖,美妙绝伦,叹为观止,上面刻着飞翔的东方神鸟,仙雾缭绕,隐隐笙乐出自于其间,一排微微颔首的貌美仙女正恭候于此,偶尔会在天空中窜过几只白鹤。
这是哪里?
“墨儿,愣着作甚,到为师这里来。”一个声音在他旁边喊道。
他猛地抬头一看,眼里是遏制不住的震惊。只看见一方白衣站在他面前,手持拂尘,温润尔雅。
“师父?”他不可置信地喊了一声,刚想动时,注意到了自己的身体。
他自己也穿着一抹白衣道服,踩着白靴,在掂量一下自己手上的剑,是他自己的断生。
“墨儿,是今天早上未睡醒吗?”云垣道。
舒询墨听了,知道师父有些责怪自己了,连忙跟上了他的脚步。
张望了多时,他的回忆才渐渐清晰起来。
自己处在回忆里。
自己正在做的梦,是他十五岁时的一次下山赴会——仙门大典。
在他十五岁时,时隔五年一次的仙门大典召开,这次主办的仙家是仙羽宫,现在他所在的地方也是仙羽宫内的商论大殿。
“云掌门好。”一路上的路过的人都十分客气的跟师父打招呼,自己跟在他的身后。
这一方世界中,有大大小小数千门派,而实力最突出的十二门派则为主导,联手开办了一种大典——仙门大典。
每次大典所有门派都可以参加,各门派都可以上台进行切磋,进了前三甲的门派必然会大放光彩。
这次师父带的是他。
舒询墨内心其实不想再将这一场景重新再演一遍,他只想快点醒来,和亦若渲安全逃出那山洞。
落座后,舒询墨坐在椅子上端端正正,内心却是焦急无比。
“墨儿,你今天怎么有些急躁。”云垣看了他一眼,道,“不要紧张,竭尽全力便好。”
“好。”舒询墨看着那些门派代表也各自落座,凝了凝神,表面上是一副水波不兴的神色,尽力演出自己十五岁时的样子。
坐在最前面的,也就是本次大典仙羽宫的掌门——仇翎殊。
他坐在最中央的位置,面色冰冷,浅色眼眸,眼角犀利,眉毛微微上挑,薄唇微抿,尖下巴扬起,乃是一副侵略性的美,身披长袍,绣着繁复的白鹤,盛气凌人,不可一世。
而他的侧手边却让舒询墨有些熟悉。
一团毛茸茸的东西正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顷刻,仇翎殊与那些各派掌门对话,不时还会抚摸一下那毛茸茸的东西。
那团毛茸茸的东西忽然抬起了头,打了个大大的哈切,露出了两颗小尖牙,十分惬意。
舒询墨身子一僵,似乎看到了多年后的那个在宣府里的那只狐狸。
是她吗?
他这样想:可能世界上的狐狸都长一个样吧。。。。。。
又这么熬了好久,在各派的絮絮叨叨下,终于迎来了下一个内容。
就是各派相互进行比试。
这次的比试是按抽签来的,抽到的两方相互比试,赢得那人可以晋级,直到在千百门派中有十人脱颖而出边便是最后的决赛——十人赛。
这一场比赛他过关斩近乎是极其顺利。
毕竟这幅十五岁的身躯中藏着一个二十五岁的人,经验比那些和他同龄的弟子多了不知道多少。
就当他击倒最后一名他派弟子后,终于,他进了前十。
看着他师父的笑容,他恍惚想到:自己十五岁时是不是也进了前十?
可惜记忆早就模糊了,只记得自己的成绩使师父十分开心。
应该是进了前十。
抽签时,他的对手是仙羽宫仇翎殊的大弟子——明璇玑。
他也是如同他师父一般,骄傲且不可一世。眉间是一枚位置极好的黑痣,薄唇有些血色,眼角略长的丹凤眼,长得有些刻薄,正斜斜注视着站立在眼前的舒询墨,眼里闪过一丝惊艳。
明璇玑的武器并不是一把长剑,而是手里攥着的一条长长的钢铁做成的鞭子,长约八尺,轮起来虎虎生威,甩在人身上定会皮开肉绽。
“墨儿,小心些。”师父在身后道。
在舒询墨的记忆里,自己并未与这明璇玑同过台,是梦境有所偏差吗?
尽管这样,还是得硬着头皮上场的。
“开始。”旁边的裁判一声令下。
那鞭子来势凶猛,阴险刁钻直击舒询墨的心口,缠绕如同一条弯曲的蛇,虽看似柔软却暗藏倒刺,势力让人不容小觑。
舒询墨的断生往前一送,找到了一个巧妙的角度,化解了这凶猛一击。
两人打得几乎酣畅淋漓,见招拆招,步步紧逼,舒询墨丝毫没有压力,渐渐显露出优势。
他游刃有余地还击,再观察着明璇玑的变化。
明璇玑打得虎口发麻,阵阵灵力镇得他胳膊跟着酸痛,再输进灵力时威力就不如往常一般大了,他的眉毛显而易见地皱了起来,那浮躁也涌出。
这些表情变化舒询墨都看在眼里,明璇玑原来是一个容易浮躁的人,他力求完美,在一个和他一样强大的对手打斗时,这是致命的,需见招拆招,步步为营,才能打过对手,可惜他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就在明璇玑眉眼明显生出戾气时,舒询墨也觉得是时候了,剑中涌出一段灵力,剑身瞬间分成了数百把,正是他在那次与魔族打斗时的招数,只是威力微微小了些不至于打死人,轻轻一抬剑,就铺天盖地朝明璇玑刺去。
明璇玑混乱地用鞭子奋力抵抗,可惜效果不如意。
他那身用来突显凌霜傲雪,冰清玉洁的打扮被划破了数道伤口,随着汩汩鲜血流出,他体力不支,一只膝盖跪倒在地。
从未被人打压地如此彻底,他几乎就是呆滞了,转着脖子去看自己师父。
看到的则是一双闪着阴冷的眸子,毫无感情地望着他。
明璇玑一个哆嗦,显然不敢再去直视他。
知道在大典结束后肯定要受惩罚的明璇玑一阵愤怒,转过头怒视那站得笔直的舒询墨。
舒询墨:。。。怪我咯。。。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明璇玑被愤怒和懊恼驱使着,忽然想起了一招阴招。
他狠毒地勾了勾嘴角,面部明显扭曲起来。
他按住怀里那一包毒粉,晃晃悠悠站起来。
见明璇玑还能站起来,舒询墨看着他忍痛的面部,倒是吃了一惊:只是个比赛而已,不用这么拼命吧。
“再来!”明璇玑咬牙切齿道。
舒询墨看着他几乎欲坠的身体,有些犹豫。
“再来!”明璇玑大吼道,拿起了手上的鞭子。
见他如此执拗,舒询墨也无可奈何,走上去想用比较轻柔的方法使他倒地。
谁知当他一走进,明璇玑像是忽然灌输了灵力一般,忽然弹起,冲向他,直直逼近。
舒询墨下意识用剑一挡。
“噗”的一声,剑刺入肉中的闷声。
明璇玑用最后一点力气,悄无声息把那包毒粉撒在他的身上,就倒下了。
舒询墨。。。就算是我输。。。也绝不会让你赢。。。。。。
突如其来的一场变故使在座的各位皆是一副还未缓过神一般都样子,就连舒询墨也是保持着握着剑的样子,呆滞在原地。
仇翎殊第一个反应过来,只见他一拍椅子,夹杂着巨大的灵力向舒询墨冲过来,冷声道:“大胆,居然敢对仙羽宫弟子狠下毒手!”
舒询墨被这股力量伤中了五脏六腑,直接被当场打到在地,吐出了一口鲜血。
“墨儿——”云垣第一时间冲上去,扶起他,对仇翎殊冷声道,“请仇掌门看清楚,这并非是墨儿故意而为,只是您的弟子横冲直撞直接刺在剑上,谈何对仙羽宫弟子下狠手?”
舒询墨只感觉眼前一片猩红,五脏六腑都像烧灼了一般的痛,脑袋粘稠成一摊浆糊,顿时间什么话都听不清了。
脑袋好晕。。。
猩红,全是猩红。
眼前的视线被那血红给掩住,一些奇怪的景象在他眼前扭曲,慢慢成形。
“你就是一个扫把星,这个家里不要你,你给我滚!”
“你这个贱|妇,我给你吃好用好穿好,养着你,你还背着我去偷|男人,你给荡|妇!”
“呸,孽种!”
又来了,又来了,一张张扭曲的脸在他眼前出现,对他指着鼻子一顿臭骂。
“别说了!”舒询墨捂着耳朵,可那些恶毒的话还是一字不漏全听进去了。
“你母亲就是个贱|货,万人|压,千人|骑,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不准你这样说我母亲!”舒询墨红了一双眼,拿去剑去砍眼前的幻想。“你给我闭嘴!闭嘴!”
四周的尖叫和哭喊他根本没有听见一分,只是拿着那断生,杀得眼红。
“都给我去死,去死!”
那一天,整个仙羽宫鸡犬不宁,血洗了大殿,染得那试炼台红了几分。
“墨儿——冷静——那只是假象!”
他也没听到。
知道他所有的灵力耗尽,眼前的猩红才渐渐褪去。
在看清眼前的景象时,他的瞳孔缩成了极小的一点。
他。。。干了什么。。。。。。
满台的鲜血尸体,支离破碎,鲜血染成了一条小河,正从他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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