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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孤独-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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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

自己的身世又算得了什么?不就是孤儿吗?女人又算得了什么?不就是发泄情欲的工具吗?假如自己今天就死去,还会想到这么多?

赶紧地活,赶紧地做,活出自我,做出以往压制没敢做的。

要想名垂史册,就得让人类记住自己;要想人们记住自己,就得为人们谋利。

是的,我就是为功名而奋斗着。我要人类记住我的功劳,记住我的名字!

他拈灭了手中的烟蒂。站起来走到窗前,用那双冷漠犀利的眸子扫视着这个黑夜中的世界。

一阵凄风吹进,他额前的那绺儿乌丝在绞幼,像空中在挥舞的长鞭。他忽然有些明白为何段风的眼神永远是那么地深沉。

残酷、冷峻的事实正向自己逼进,是否今夜就是自己改变的开始?

很多人是只能说“假如还有明天的”……

他笑了,那笑容在凄冷的夜间显得更加的凄冷,诡秘。

又一族火光闪过,手中的香烟又独自冒着青烟,在风中抖瑟着。

他一下感到自己成熟了许多,因为他此刻瞧不起原来的自己。原来的自己是那么地忧柔、怯懦、贪图享乐。

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古风的凄凉,张健的落魄,金雅如的悲恸,高老头儿的遗托,生世的疑惑,还有在死之线挣扎的过程,使他那不大的脑袋死死地塞满了,他觉得自己今天感慨的实在是太多了,脑子已不堪承受。

他从今天下午到现在一直在想:倘若自己今天就死了怎么办?那些踌躇满志的理想还有实现可言么?

每个人在痛苦中都会想得很多,成熟得很多。他在今天下午那苛烈的惩罚中想得太多太多了,一切的一切,都在那时促使他产生一个念头:假如我今天真的死了,怎么办?

社会主义建设中,有很多晦暗污浊,但社会主义毕竟是迄今人类社会中最优越的制度。既然有晦暗污浊就该清除,这是人民都渴求的。无论什么手段,只要清除就行。管它什么英雄主义,个人主义。

他为自己的目标终于确定有些欣慰,甚至还有一种此刻就要行动的兴奋和冲动。

然而他的脑子仍在急剧旋转着。一阵风又吹进来的时候,他想到平日一家人在一起欢声笑语,想到父母对他无微不至的呵护,想到父亲忍无可忍愤怒时那令人不寒而栗的表情和万般揪心的眼神,想到母亲见儿子受罚而又无能为力只有眼睁睁看着时的啜泣。

还有金老师那种失子的悲恸,见儿子儿时的佩物的痴呆,和稍稍有点希望就忍不住的狂喜……

他又回到痛苦的现实。

“假如自己真是那孩子,可能吗?……怎么办?……”

他喃喃自语,有些神经质地在屋里走来走去。脸上不停变幻的表情实在无法描述。他从来没有这么惊乱过。

幸亏有人叫他。否则真不知道他会成什么样子。

一声划破长空的长啸,他从半瞑中一跃而起,从窗户跳下,向着那声源处奔去。他只有通过疯狂地练武来解脱。

清晨,天灰蒙蒙的一片,仍有阴冷肆虐地侵扰着这个世界。

冷峻走在天地之间,乌黑的发丝,有力地抽动着,脸敷着薄冰,眼神很是冷漠,脚步迈地那么坚定。他从容地走着,从不回头。

街上的行人很少,望他的人却很多。他眼角掠出一阵讥嘲,讥嘲前面那些等着揍他的人。他还是那样地走着,走近了。

“站住!”有人喝道。

冷峻冷冷地瞅了他一眼,他竟一阵哆嗦。可能是冷的缘故。

人的身上都散发着属于自己的气息,自己却浑然不觉,而别人却能感觉得到。冷峻身上此时或许就散着寒意。

他仍充耳无闻地朝前走着。

“他妈的,你听到没有,你是聋子?”有个细皮嫩肉,油头粉面的人又骂道。

冷峻斜了他眼,嗤之以鼻地说:“手下败将也敢在你爸面前撒野。”

那人就是飞龙帮四位堂主,胆大包天的宁天,此刻他们有两人,但那后面的汽车中的人,可能就有些不妙了。

想到上次败绩向帮主禀告,有古风的兄弟“李霸”的参与才失败的原因时,被狠抽了三个耳光,才明白的惨训,宁氏兄弟就觉得脸上被泼了大粪般羞耻。

宁天恼羞成怒就要动手,冷峻一甩额前马丝说:“你爸我不想以一欺俩,叫你们那些缩头乌龟壳的兄弟们都出来,五个一起上,说不定还有胜的可能,不然你们俩会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先前的那个汉子宁包喝道:“你小子别猖狂,就我们两人对付你已经很抬举你了,杀鸡焉用牛刀。你是自行了断,还是我们送你一程!”

冷峻问:“我和你们有很大过结吗?”

“这个你没必要知道的那么多,你只要晓得,我们要你死,你就必须得死就行了。”宁天狂妄地说。

冷峻心下一沉,杀机顿起,说:“那我就看看你们几个龟孙子有什么本事,小爷就在这儿,有种的就过来。”

宁包性急,他喝了声:“小子,躺下吧!”同时,从腰间抽出了把长刀朝冷峻的头砍去。

第六十章 绝杀

 冷峻两脚微摆,脚底便似安了滑辘般,兀自向旁边移去。刀砍了个空,刀风只微晃了下他的衣下摆。宁天也出手了,长臂翻抖也有几幢刀影朝冷峻的头腰斩去,与宁包的攻势配合得很密合,使他不得不出手招架,然而他们心里却很震惊。他们本以为这小子没什么能耐,那天晚上不过有古风在场让不留神让他使诡计占了点便宜,没想到现在两个出手十几招了还没动人家半根毫毛,心里一急,招式也更加阴历、狠毒。

**的不仁,小爷我也就不义了!冷峻一声冷笑,旋身而起手腕翻动,划破长空的一道白光来向宁包的右臂。

宁包一怔,不知对方什么手法招式,稍顷就觉得右臂一麻,侧眼瞧去,只见一条胳膊正从自己肩上徐徐下坠。开始无一缕血迹,即而便是钻心的疼痛,鲜血如泉喷涌出在空中飞舞溅遍旁边宁天一身,然后栽倒在地上,昏死过去,血仍汩汩地冒着。

没有人见到冷峻是怎样出手的,他们只看白光一闪,车内人皆是惊呼。

宁包的血将宁天喷愣在那里,血从他脸上滴落,他很清晰地嗅到血的腥味儿。尝到血的咸味儿。血并不好闻也不好看。他像僵了一样干愣在那里。冷峻又要出招,两辆轿车的门“逢”地一声开了,同时有人从里边弹射出来,边叫“小心”,便朝冷峻扑去,三条身影。

冷峻嘴角浮出残忍的笑意。

对待敌人要像刽子手那样残忍无情。这是毛主席说的。他伸手抓过宁包的截断手臂。朝三人一挥,一阵血雨便朝他们迎面洒去,三人终因躲闪不及溅了一身,就在这时,冷峻抬腕朝愣在那儿的宁天胸前攻去,只见又是两道白光而后,他倒翻出老远的距离站定。

三人朝宁天望去,只见宁天的胸前像老师笔下划的个“X”形,使人想到阎王的判官笔,然后宁天便也倒在血泊之中,血仅从“X”形的血痕中渗出。

宁胆失声叫道:“四弟!”

那个白面无须,却少了只耳朵的华品奇,阴森地说:“看来这位小兄弟也不是盏省油的灯,我倒有些看走眼了。”

冷峻扫了眼正万分悲恸的宁氏兄弟,说:“过奖过奖,你是双狗眼,也不能怪你。要怪只怪你爹妈咋生了你这副摸样。”

“那我就来领教领教你的旋飞掌。”华品奇一挫牙,从衣袋里缓缓地抽出两只保养得润泽白皙的手。却见每个手指上各套着一个做工精美的甲套,且都冷着光。

“辣手摧花,的确在手上下了不少功夫。”冷峻说。

华品奇阴笑着说:“小娃娃有见识,接掌。”言罢已凌空朝他抓去。

冷峻轻晃双掌,旋滑轻灵如亲绸飘舞。

两人各自以全力相拼,华品奇因惧冷峻袖中有凌厉无比的利器不敢轻易与他触掌,冷峻也惧华品奇甲套里有剧毒,只是一触即滑开。

渐渐地华品奇的脸色也变了,他想不到这么年轻的小子的气功掌法,竟如此精湛如巨浪拍石,形柔其劲力却无穷,而又绵绵不绝。这样下去并不是个办法,他决定试试冷峻的气功到底有多深。

他厉啸一声朝冷峻扑去,冷峻双手交叉旋动,只听“蓬”地一声,华品奇此时踉踉跄跄倒退出老远。脸上红白如浪翻涌,而冷峻则借力倒翻出老远后退两步拿来桩站住,过一会儿脸色才恢复红掌。

华品奇此时的脸上又白得吓人,深陷冷青的蛇眼,很是惊恐不定,他实在想不到这年轻人竟高出他许多,他竟测不到他的底细。

冷峻调息了一会儿,吼道:“哪个活得不耐烦了,继续上!”他虽然知道自己敌那华品奇一人就已伤及肺腑,但此刻他必须豁出去停住,否则稍一示弱对方必定齐拥而上,性命难保。

宁胆想速战速决,否则自己两个兄弟失血过多就不行了,他红着眼睛咬着牙恨声说:“咱们一起上,碎了这小子!”

三人以不同的方位同时跃起,手中的刀,各控制着对方一部分要害,冷峻却像钉子般钉在那里,两眼炯炯放亮,就在三人扑至近身时,终于动手了,一道白光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似弯到极点的弓突然出手,含蓄无穷劲力朝三人划去。

宁氏兄弟暗叫一声:“不好!”想撤手已是来不及。

只听刀的断裂声,骨头碎裂声,人的惨叫声,混在一起,掩在血雨中……

“迷幻刃最适宜斩杀群敌。”高老头曾坚定自信地告诉过他。

若是冷峻达到火候,落在地上的决对是支离破碎的尸体。

“我也没料到迷幻刃影是那么地可怕,它能在一瞬间斩杀许多人。我原来是想用它来做暗器,可有一次我在手无寸铁的情况下与一群日本浪人厮杀,情急中使出了它。在那一瞬间那些支离破碎的尸体就摆在我的面前,它就是迷幻刃影的最高境界:千刀万剐。连我也难控制住它,它的摧残力实在是太大,太恐怖了。”高老头曾这样叹息过。

幸亏冷峻还没融会贯通达到那种程度,否则今天就会大开杀戒。他冷冷地望着倒在地上呻吟的三人说:“各位还有什么遗嘱需要我向你们的老大转告吗?或者赶快写下来我可以答应帮送到你们家人手里。”

华品奇和宁胆功夫资历最高,他们俩伤得并不是很重。他俩对望了一眼,忽然两腿一旋,身上已腾空而起,在旋转中,两人手中各多了把枪,“砰砰”几声枪响,子弹已出。

冷峻见二人神色各异时,就在提防着,见二人将枪掏出后,一把玻璃珠打出,同时将手中的迷幻刃旋得飞快,顿时手的周围仿佛有耀耀的青光形成的光圈,光圈脱手而出,在空中突然急剧变大,“当当”几声脆响,子弹全被磕飞。

然而华、宁二人已有足够的时间,掠飞而去。

冷峻冷哼一声,收住飞刀,嘴角冷出一丝笑意。

他毕竟初出茅庐对敌经验不丰,就在他心中讥嘲他们几人,不过酒囊饭袋之辈时,华品奇已在跳进车的同时,一抖双手,十道带有剧毒的指甲套,如飞般疾掠而来。

冷峻心中一骇,腿脚用力,缩身弹跳而起,“呼”几枚甲套就从耳边掠过,明显感觉得到它的奔劲;几枚贴着衣裤划过,贴触的部分立刻被烧成礁碳,还有几枚钉在旁边的树上,顷刻烧了几个黑洞。

好霸烈的暗器,冷峻心有余悸,腿脚有些轻颤。万一被刺中,那将是那么恐怖的结局。忽然,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心底窜起。他大叫一声“糟糕!”扭身躲避。但为时以晚,那枚甲套已守株待兔地从他的肩膀划过。“滋滋”几声那划破的肩头已烧成了黑炭,而且毒性正往下窜,冷峻嗷地一声,斜飞出老远,抽出飞刀,咬着牙一刀朝肩头划去,削掉那块死肉。又是一声惨叫声,传出老远,听着比指甲刮玻璃还难受。

他倒在地上呻吟着,牙已咬酸了,血仍在淌着。

不久,警车的呼啸声由远及近传来。

冷峻扯破内衣,撕下一条布条,紧裹住伤口,挣扎着爬起,摇摇晃晃的像风中飘坠的枯叶。艰难地向前挪移着。

一辆乳白色的轿车在他身旁停下,他拽开车门就钻了进去,朦胧中他看见了那个一袭白衣的女人,笑了一下,便昏倒在车里……

再睁开眼时,他看见了一双黯淡的痛楚的焦急的美丽的眼睛。

他嘴角浮出一丝笑意。

第六十一章 白玉的秘密

 他知道她定会出现的,他不会不轻易就死的。

“你醒了?”她终于吁了口气说。

“是的,我醒了。”冷峻望着她的眼睛轻声地说。

白玉微微垂下头,将脸撇在一边,却又沉默了。

冷峻说:“谢谢你又救了我一次,我想我这辈子是很难还清你的债了。”

白玉又扭过头望着他说:“怎么每次我遇到你,都是你落难的时候?弄得我觉得是你的克星似的。”

冷峻笑了,说:“或许我也该问你,怎么我每次有难的时候都遇见了你。就好像你早知道我会有难,在那里等我似的?”

白玉匀红的粉脸变了变,说:“我怎么知道,或许我注定是你的救星吧!”

冷峻一笑说:“想不到有时克星也能和救星做一样的意思用。”

白玉瞪眼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是说好像我上辈子真欠你了什么似的。”冷峻说。

白玉幽幽一叹:“你的上辈的确欠了我,而且很多很多。”

“你说什么?”冷峻问。

白玉发现自己失言,说:“我说你和我以前的一个故人很像。”

“那人是不是俊朗濡雅、潇洒随意、很有魅力、一看就让人不禁怦然心动?”

“是的。”

“那人是不是温和风趣,很懂得怜香惜玉?”

“是的。”

“那人是不是控制欲很强,想把世界都掌握自己手中,用少女的话来说就是‘一个事业心很强、很有志气’的男人?”

“是的。”

“那人是不是和我长得很像,简直就像一个模子铸成的?”

“是的。”

冷峻突然止住话头,陷入了沉思。

白玉越听越诧异,却又见他止住不说了,忍不住问:“你识他或见过他?”

“你曾经迷恋过他?”冷峻忽然问。

白玉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不语。

“你们曾有过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冷峻又问。

白玉眼中,飘浮着哀怨,痛楚很是悲戚的样子。

“你们最终分开了,彼此都伤得很深,以再没相见过?”冷峻要问到底。

白玉已扑簌落泪了,她在冷峻身上呜呜地抽泣着。

冷峻终于问不下去了,望着那抽动的香肩,如瀑的青丝和楚楚可怜的样子,他突然觉得这个女人好可怜。同时那个和自己十分相似的人,如鬼魅般缠住了他。

身边的那么多的人都似乎与他有着看不见的丝线牵连着,看似风马牛不相及,其实却非比寻常,那个人到底是谁呢?

不会是李振宇吧!冷峻脑中忽然闪出思绮爸爸的影像,只有他才与自己十分相似。但,这怎么可能呢?

冷峻靠坐在床头思索着手竟然条件反射地把自己当成了哭泣的小爽爽很温存、轻柔地托着她的秀发,而眼睛却直愣愣地盯着前壁。

白玉的娇躯一颤,继而静止不动连泣声也停止了。

这只手使她心里涌动着一股暖流,就像初恋时的情人的手,指拨发丝间透着绵绵的爱意和柔情。久违的温柔呵!她沉浸在愉悦中,……

冷峻终于感到手下有点异样,思绪飞回,竟诧异自己怎地在抚摸这个动人的女人起来,脸上允得微红,忙将手移开。

白玉觉到那只手的沉静和离开,抬起头来,眼中还有隐隐泪光闪动和一些说不出但会令异性脸红的物质在里面。她凝视着冷峻的眼神,让人想到深情款款,“含情脉脉”这些词儿。

冷峻心中竟一阵狂跳,很是莫名。

还是白玉先开了口:“你知不知道他在哪里?”

冷峻疑惑地说:“谁?谁在哪里?”

白玉挑眼望着他说:“就是刚才你说的那个人呀!”

冷峻这才反应过来说:“我不知道!我根本就不知道他是谁?”

“那你怎么说的有板有眼的?”白玉不信。

“有好几个有都这样说过有人和我这般相似。”冷峻说:“其实连我也迷惑。”

白玉若有所悟地说:“哦……”'富士康小说网:www。fsktxt。com'

“哎,你认识一个叫李振宇的吗?”冷峻突然又问。

白玉犹豫了一会儿,似在回忆,但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说:“不认识,没听说过。”

冷峻长叹口气,很是泄气。

白玉又问:“你有哪些朋友说过有人与你相似?你能说给我听听吗?说不定我会帮你找他来。”

冷峻眼睛一盛,说:“这与你何干?”

白玉似被发现了心思,喃喃地说:“没什么,没什么,我想或许有人我认识。”

冷峻诡笑说:“是吗?我的一些朋友你能认识?你这么神通啊!”

“我是说‘或许’听清了吗?”白玉瞪着眼睛说。

冷峻说:“不如这样吧,你问我答,这样直接不是更好吗?以免我的那些朋友,光说名字就得几天几夜多麻烦!”

“这……”白玉倒一时语塞了。

“怎么了?又不好意思了?问吧,又不是什么通缉犯,还怕我知道你与他有关系后向警方告密呀!没事,放心好了。我不管对别人的任何秘密都会守口如瓶的。”冷峻催道。

白玉突然盯着冷峻,神情很是肃穆地说:“你到底想说什么?”

冷峻愣道:“你不是想向我打听或许有你认识的朋友吗?怎么你反到问我想说什么,我倒要问你呢?”

白玉杏目圆睁,柳眉稍竖,瞪着冷峻。

冷峻似更加迷茫,欲启朱唇偏又中止。

过了一会儿,白玉却又轻轻一叹,脸上掠过一阵感伤。

就这样又沉默了一会儿,冷峻忽然一挫牙说:“还是我来说好了。看你那模样真让人莫名其妙。”他点燃一支烟轻吸了几口,然后对盯着他的白玉说:“古风你认不认识?”

白玉一下子像五雷轰顶般僵直在那里,继而又猛扑上去抓住冷峻的胳膊说:“你说谁?你刚才说谁?”

冷峻惨叫一声,脸上一阵抽搐,叫道:“快放手!快放手啊!”

白玉这才发觉抓到的是他的伤臂,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我……”

冷峻一扬手说:“我了解你此刻的心情,别激动,千万别激动。”

“那你快告诉我他的情况啊!”

“你当真认识他?”冷峻问。

“岂止认识。”白玉喃喃地说,脸上又闪过一阵痛楚,忽又转口说:“嗯,我认识他,他是我的一个旧识。”

“那他和你是什么关系?说具体点。”冷峻说。

“哎呀!你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查户口啊!”白玉不耐烦地说:“你倒是快说说他现在怎样了?现在在哪儿啊!”

冷峻瞟了她一眼,还是说了:“他九死一生,身上被戳了几个大窟窿,已是危机关头,不过他生命力顽强,还不至于很快挂掉。”

“啊?”白玉又呆愣在那里,泪水无声地淌着。

冷峻摇摇头叹息一声。

“他现在在哪儿,是不是未名城?”白玉抽咽着说。

“你为什么不问是谁伤他的?”冷峻说。

白玉一挫银牙,恨声说:“除了那个王八蛋还会有谁?”

“你也认识殷飞龙?你们之间也曾经有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冷峻问。

白玉咬着牙说:“岂止不堪回首,简直刻骨铭心。”

“能说给我听听吗?”冷峻问。

“对不起!恕我此刻无可奉告。”白玉突然脸若冰霜地说:“我只想知道关于古风的情况。”

冷峻一吐烟圆漠然地说:“对不起!请你也恕我此刻无可奉告。”

“你……”白玉银牙紧咬瞪着他。

“你不要这样看着我,你有不告诉我的权力,我也有闭口不谈的自由,咱们是半斤对八两,没有什么话可讲。”冷峻说。

“拜托你现在别摆大男人架子好吗?”白玉目露恳求之色地说:“现在心里好烦好乱你叫我怎么说?以后我再说你听这总行了吧!”

“我现心里也不平静。”冷峻淡淡地说:“况且我还要替他的安全着想。”

这是实话,他心里早已被无数个问号占据,他不敢言行太草率,更何况,要是古风的藏身一旦泄露,黑白两道的围剿就是天龙帮倾体出动也是仅是杯水车薪而已。

白玉知道冷峻决定不说的事,就是打落他满嘴牙齿也是无济于事,想想古风,不禁又悲恸起来,眼泪唰地又往外涌。

冷峻叹了口气说:“你的泪腺怎么这么发达?真是无敌的眼泪,别哭鼻子了,我告诉你就是了。”

“真的?”白玉破涕为笑,惊喜之余,抱着冷峻就要给他一个香吻。

女人啊!真他妈的善变!

他一手顶住她的肩说:“咳,别那么现代化,我是个保守派,我的初吻就和我的名节一样重要,你不要逼我。”

“好些人千金还难买我一笑呢?给你个吻还不要,白痴。”白玉娇嗔道。

冷峻懒洋洋地说:“你饶了我吧。那是这些男人贱,要是我宁愿拿钱买缸好酒,在里面醉死,醉是天堂,醒是地狱啊!”

“好呐,你就快说嘛!”白玉急道。

冷峻盯着她的眼睛说:“你还得告诉我马天你认不认识?”

“未名城,谁不知道,他是咱们城里的**瓢把子。”白玉说。

“就这么点认识?”

“你还以为有更深层的?”

“对,我就是想知道更深层的。”

“奇怪,我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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