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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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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凤刚微微一笑,道:“兄弟这番话,骤听起来似和中原四君子死亡一事毫无关连,事实上兄弟正在帮尚兄邀约追查谋害中原四君子凶手的助手。”
    尚玉堂道:“这个,老朽倒是还未听出。”
    言凤刚微微一笑,道:“适才峰上群豪纷纷提出告别,但自叶姑娘宣称谁能为她报得杀父之仇,就以身相侍之后,群豪再无告别之人。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叶姑娘为父尽孝之举,必将大大的哄动江湖,天下高手,群起效命,何愁的手追查不出。但此事如不先行辩说明白,只怕群豪不肯用命。”
    尚三堂道:“这个,这个……”
    他心中没有主见,这个了半天,仍然这个不出所以然来。
    白衣少女突然高声接道:“我叶湘绮虽然女流之辈,但出口之言,决无更改,不论何人能查出杀死我爹爹的凶手,取得他的首级,我就以身委侍,如若口不应心,天殊地灭。”
    面对着群豪,唐通实有着难以下台之感,脸上一片铁青,双手握拳,一语不发。
    显然他心中的愤怒,已到了将要爆发之境。
    玄月道长轻轻叹息一声,道:“贤侄女这等作法,是错是对,贫道一时间,也无法预作断言,眼下紧要的是追查令尊的生死之事。”
    微微一顿又道:“据说南宫世家那玉蜈蚣,乃天下第一件疗救毒伤的圣品,只要是中毒而死,一用玉蜈蚣探测,必有反应。中原四君子死的这等安详、奇怪,看来非得借重南宫世家的水晶镜和玉蜈蚣两宝不可了。事不宜迟,咱们也该走了。”
    尚三堂道:“这四具尸体怎么办呢?难道也拖到南宫世家去吗?”
    玄月道长道:“一起带去吧!”
    尚三堂道:“怎么一个带法呢?”
    叶湘绮道:“我师兄去找马车,天色入夜之前,就可赶到。”
    玄月略一沉思,道:“咱们分成两批走吧!尚大侠和言掌门先走一步,赶往南宫世家,先行商借那玉蜈蚣、水晶镜二宝之事,贫道和余下诸位护送灵体,随后而行。好在只是借用片刻,立时交还,凭借尚大侠和南宫世家的交情,自是不难借到。”
    尚三堂道:“老朽和言兄先行赶去打个商量,不失上策。”
    言凤刚干咳一声,道:“就咱们两个生吗?”
    谭啸天道:“兄弟也算一份。”
    叶湘绮突然由怀中取出一方黑绢,说道:“从此时起,我要把面孔包住一半……”
    言未尽意,但却忽然住口缓缓转过身去,倚石独坐。
    尚三堂一顿竹杖,高声说道:“老朽要先走一步了,咱们南阳再见。”
    转过身子,当先而去。
    言凤刚、谭啸天对玄月道长一抱拳,紧随尚三堂身后而去。
    玄月道长合掌对神拳鲁炳和屠南江父子说道:“时光还早,三位随便养急片刻,车马一到,咱们就立刻动身。”
    举手对白铁笙宋文光一招,说道:“两位贤侄请这边坐坐,贫道有几句话问问你们。”
    长长叹息一声,说道:“你们到这峰顶之后,令师等可都已绝气了吗?”
    宋文光道:“已然绝气多时,但因四位师长坐姿如生,晚辈等不敢惊扰,延时甚久,才发觉四位师长已然气绝多时。”
    玄月长长叹一口气道:“贫道决不相信中原四君子围聚在一起,会被人无声无息的杀死,这中间确有着甚多无法解释的疑窦,但望南宫世家的水晶镜、玉蜈蚣能有助查出你们四位师长的死因……”
    白铁笙道:“一切全凭老前辈做主了。”
    玄月沉吟了良久,说道:“令师等四人虽然名重武林,但因四人自视极高,不愿和一般武林人物来往,是以朋友很少。贫道承蒙令师等偏爱,引为知己,何况我对令师等的死亡,内心引咎甚深。近二十年来,我已甚少在江湖之上走动,但为了追查令师等的死亡原因,贫道己下定决心,不查个水落石出,我不回武当山去。”
    宋文光、白铁笙一齐拜伏地上,说道:“有老前辈全力相助家师等沉冤昭雪有日,晚辈等这里先行拜谢了。”
    两人一齐拜伏在地上。
    玄月轻轻叹息一声,道:“你们起来,据贫道冷眼旁观,令师等死亡之因,复杂得很,此地距离南宫世家,遥遥数千里,贫道要借这一段行程中,查查令师等死亡之情。等一会就道之时,请两位贤侄坚持亲驾灵车,以便贫道隐入灵车之中……”
    话至此处,倏然而住,举手一挥,接道:“你们过去吧!暗中留心四位师长的尸体,不论何人,只要一接近你们四位师长的尸体,就要默记他们的举动。”
    宋文光、白铁笙同时抱拳一揖,退了下去。
    太阳向西偏去,金黄色的阳光,照射在峰顶的磷峋怪石上,天色已到了申时光景。
    一骑快马,直冲到百丈峰下,两辆黑篷四轮的轻便马车,紧随快马驰到。
    马上人疾服劲装,背插双笔,正是中原四君子叶长青门下弟子万冲。
    马抵峰边,万冲一跃而下,他一面挥汗,一面疾行登山。
    这时,峰顶群豪都正在盘坐调息,叶湘绮黑纱包面,孤独的坐在一处角落上。
    万冲急急奔了过去,低声说道:“师妹,车马已到峰下,可要把师父的尸体运上车走吗?”
    叶湘绮缓缓站起了身子,伸出纤纤玉手,一指遥坐在数丈外的玄月道长,道:“你去问问那位道长吧!”
    万冲愣了一愣,道:“恩师膝前只有师妹一人,师父既死,万事均应由师妹做主才对,这等大事,也可以问别人的吗?”
    叶湘绮轻轻叹息一声,说道:“你是我爹爹门下的大弟子,也是他唯一的衣钵弟子,有事弟子服其劳,对师父复仇之事,你
    竟然毫无主意?”
    万冲道:“小兄生性鲁莽,智略一向不如师妹,这方面还得师妹指点。”
    叶湘绮突然放低了声音,道:“中原四君子各传一人,大师伯蓝兆棠门下的柳师兄智谋、胆气,不足眼众,难担复仇大任;二师伯朱天上门下的白师兄侠胆热肠,但刚愎自用,难主大局;三师伯金圣仪门下的宋师兄,心计太深,不可信任,师兄为人憨厚,难以运筹帷幄。”
    叹口气,又道:“唉!可叹中原四君子一世英名,但却都未能选个智勇兼备的传人,因此我不得不以女流之身,介入这场追查凶手的是非之中……”
    万冲自幼和叶湘绮一起长大,对她的聪慧智谋素来敬服,她虽然尖酸异常地把四人批评一顿,万冲不但毫无怒意,反而默然受教,不住点头。
    叶湘绮似是自觉出口重了一些,略一停顿,又道:只是我一个女流之辈,不便出面,还要借重师兄助我一臂之力。”
    万冲道:“师妹决定之事,小兄自当全力以赴。”叶湘绮叹道:“目下毫无线索可寻,小妹亦觉着束手无策,那位道长乃几位师伯与先父的好友,以暂时听他吩咐行事,我如有什么事,自会招呼于你。”
    万冲一拱手道:“既然如此小兄就过去问他。”
    说完转身走去。
    天色将要入暮时分,中原四君子的尸体,全部移放入峰下的马车之中。
    追赶那骑牛女童而去的柳云飞,仍然不见回来。
    玄月道长指派白铁笙和宋文光赶车,随行群豪骑马赶路,浩浩荡荡直向南阳赶去。
    沿途之上,连易健马,兼程急进,到了南阳已然是九月菊黄的深秋季节。
    被武林各大门派、南北雄主,公推为武林第一家的南宫世家,紧依着南阳城郊的独山而居。
    这日落暮时分,玄月道长等带着灵车,赶到独山角下。
    夕阳幻起了一天绚烂的彩霞,千万株垂柳白杨,环抱着一座建筑宏伟的村落。
    薄暮秋风,微带寒意,吹飘着满天飞舞的黄叶,景色萧索,撩人凄凉。
    神拳鲁炳突然一勒马缰,高声说道:“依据江湖传诵的规矩,进入武林第一家五里内,下马步行,三里内解缴兵刃,但却未曾立过如何处置马车的规矩。”
    说话之间,已到林边。
    玄月道长道:“尚大侠想已早到,怎的不见迎接咱们?”
    只听一声低沉的铜锣,一株高大的白杨树后,疾快的闪出来一个眉目清秀的童子,双手高举着一个木牌,木牌上横写着“请君下马”四个大字。
    这五里下马,三里解剑的规矩,乃天下英雄为了崇敬南宫明的武功,署名了“武林第一家”匾额一方相赠之外,公立了四条大法,通令天下武林同道一体遵守。
    因那署名之人,包括了江湖上九大门派的掌门之人,和水旱两路南北霸主,可算把武林道上一代高手一网打尽,是以沿传数十年中,从无人以身试犯过四条大法。
    这五里下马,三里解剑,乃四大戒法之二。
    神拳鲁炳走在最前,看了那木牌一眼,当先跃下马背,紧接着屠南江父子、宋文光、万冲,叶湘绮,纷纷跃下马背。
    鲁炳一抱拳,对那童子说道:“小兄弟请了。”
    那童子摇摇头,指指嘴巴,缓缓转过身子,隐入那高大的白杨树后。
    鲁炳怔了一怔,回头对屠南江道:“屠兄,此子眉目清秀,兄弟不相信他是个哑巴?”
    屠南江道:“也许他不愿开口说话,五里下马之戒,咱们已经遵守,牵马而行,大概总可以吧,走进去瞧瞧再说。”
    鲁炳重重的咳了一声道:“屠兄说的不错。”
    手牵马缰,举步而行。
    那童子回顾了几人一眼,也未出手拦阻。
    这是一片广阔的树林,但除了垂柳、白杨之外,别无杂树。一条条白石铺成的小径,纵横于林木之间,除了秋风吹飘着枯黄的落叶,发出沙沙的声音之外,再也听下到一点异样的声息。十里深林,一片死寂,太过的幽静,生出一种萧索的恐怖。
    忽然间车声辘辘,划破了这广阔林面的死寂。白铁笙扬鞭行车,紧随几人身后闯进了林中。
    大概是四大戒法中,没有限制行车之事,那手捧木牌的童子看了白铁笙和那密垂黑篷的马车一眼,举手拍拍脑袋,但却未喝上拦阻。
    从他的神情间,看出他正为这行车之事所困扰。
    除了那手捧木牌的清秀童子一度现身之外,这深长广阔的林木间,似是再无守卫之人。
    群豪深入了几十大远,不见有人喝间阻拦。
    白杨、垂柳交织成天然屏障,白铁笙操辕行车于林木之间,大费周折,曲转盘绕,行动缓慢至极。
    一阵急促的步履之声,起自林木深处、神拳鲁炳当先停下了脚步。
    为武林公推天下武功最高的南宫明,不但夺得冠绝天下的威名和三宝,也替南阳独山角下的南宫世家,披上了一层神秘的外衣。
    没有人了解这家人的内情,只知他们享受着震荡人心的荣耀和盛誉,也付出了无比的痛苦作代价。
    所有武林中的人物对神秘的南宫世家,只有着两个观念妒忌和羡慕。
    步履声由远而近,林中并肩走出三人,正是那先行赶来南宫世家的尚玉堂,言凤刚、谭啸天。
    尚三堂右手握杖,左手一拱道:“诸位刚到吗?”
    随之目光一瞥那黑篷马车,不禁一皱眉头,接道:“玄月道长……”
    车帘起处,玄月应声而出。
    这位武当派中的名家,在这二十余日的行程中,一直躲在那黑篷马车中和四具尸体为伍,除了吃饭之外,连夜间也睡在车中。
    他似是对中原四君子的尸体发生了浓厚的兴趣,日夜相侍,孜孜不倦,但却没有人知道他发觉了些什么?
    尚三堂低声问道:“中原四君子的遗体,可有变化吗?”
    玄河道长摇头道:“贫道也正为此事奇怪。”
    他微微一顿之后,接道:“尚大侠可商借到玉蜈蚣和水晶镜吗?”
    尚玉堂道:“南宫世家中主事之人正染重病,借宝之事,尚未得决定。”
    玄月道长道:“下知何人主事?”
    尚三堂道:“老朽也不太清楚了。”
    他似是自知这等答复之言,有伤体面。说完之后,泛起满颊羞红。
    玄月轻轻叹息一声,道:“南宫世家充满着神秘的传说,看来是不错的了”
    尚三堂道:“道长之言甚是,这个神秘的世家,老朽和言兄已经住下三日之久了。”
    玄月道:“尚大侠先带贫道等去瞧瞧吧!”
    尚三堂欲言又止,缓缓转过身子,大步向前走去。
    玄月道长紧随尚三堂的身后,鲁炳、屠南江父子、宋文光、唐通等鱼贯而行,叶湘绮却紧随在马车之后。
    林木错杂,行车极是困难,白铁笙索性跳下车来,牵着驾辕的马缰而行。
    又走了约一盏热菜工夫,林木突然开阔起来,现出一片数丈方圆的空地。
    空地两侧,分摆着两个木架,一块木牌上横写着四个大字“解下佩剑”。
    玄月道长目光一转,只见两侧的木架上,已然摆了甚多兵刃、有些兵刃之上已然生出铁锈,剑穗早已腐朽.放在木架上不知有多少年代了。
    言风刚干笑一声,道:“四大戒法之一就是不准携带兵对进入南宫世家,诸位请解下兵刃吧!”
    玄月道长当下解下佩剑,挂在右侧的木架之上。鲁炳、居南江父子、唐通等纷纷解下兵刃。
    尚三堂轻轻一顿手中竹杖,随手也放在木架之上。说道:“诸位身上如若带有暗器,也请取出放在此地。”
    口中说话两道眼神却凝注在唐通的身上。
    四川唐家的淬毒暗器天下闻名,而且种类繁多,唐通乃唐家第十四代后裔独子,自然已得暗器真传了。
    尚三堂道:“这四大戒法,乃天下英雄相商而立,老朽深望诸位能予自动遵守。”
    当先举步,向前走去。
    白铁笙突然叫道:“尚老前辈,这马车可以驰进去吗?”
    尚玉堂回头说道:“最好把马车停在此处,待请命过南宫世家的主人之后。再作区处。”
    黑纱包面的叶湘绮,忽然接口说道:“我和白师兄留此守护马车……”
    唐通冷笑一声,接道:“在下也留这里吧!”
    右手一伸,把那挂在木架上的皮囊,重又取了回来。
    玄月道长一皱眉头,低声对尚三堂道:“这武林第一家的主人,是何等一个人物.好大的架子。”
    尚三堂道:“这个老朽也不大清楚,言掌门和老朽等在此住了数日,除了两个青衣婢女,经常送上茶饼之外,根本未见过其他之人。”
    玄月道:“既然如此,咱们索性把马车直驰而入,好在那四大戒法之中,并未列禁马车,尚大侠高见如何?”
    尚三堂道:“事已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道长之言,亦有道理。”
    玄月道长一点头,回头对白铁笙道:“白贤侄,驰车之时要小心一些,不要碰坏了林中的花草。”
    白铁笙微微一怔,才想通玄月道长的言中之意,一跃下车,牵缰而行。
    群豪目睹玄月道长下令驰车而入,都不禁心头一震,暗想此事极可能惹怒南宫世家,招致一场麻烦、但并无出言拦阻之人。
    唐通右臂一伸,把手中的皮囊,重又挂在木架之上,紧随叶湘绮身后而行。
    穿行过一片三里左右的林木,景物忽然一变。
    但见奇花漫烂,环绕着一座绿瓦朱门的大庄院,门楼上高挂着一块黑漆金字的大匾,写着“武林第一家’五个大字。
    左下角写满了密集的小字,有楷有草,尽都是各大门派掌门人及各方雄主的亲笔签名。
    尚三堂脸色凝重,当先而行,穿过那环绕在院的花丛,缓步登上石级。
    玄月道长突然回过身子,低声对白铁笙道:“不论发生了何等之事,贤任都不要讲话,一切均有贫道应什。”
    白铁笙道:“晚辈记下了。”
    玄月道长突然加快脚步,追上了尚三堂,并肩而行,登上七层石级。
    两扇朱门大开着,里面盆花分列,庭院广敞,一目所及,直达二门,但却寂静如死,不见一人。
    华丽的庭院,盛开的丹桂秋菊,但却因寂寂无人,使人感觉着被一种神秘的气氛笼罩。
    玄月道长停步大门口处,心头微生犹豫,一时之间,不知该不该举步而入。
    尚三堂低声说道:“道长,石阶阻路,那马车只有停在大门外面了。”
    玄月道:“怎的这南宫世家,连一个通报的门房也不用呢?”
    一语甫毕,忽见一排盆花之后,缓步走出一个全身青衣,年约十四五岁的小婢,眉目清秀,双辫垂肩,步履极快的走了过来,倏忽之间,已到了众人的身前。
    玄月目光一瞥尚三堂,只见他满脸肃穆,凝立不动,分明不识此人,立时合掌当胸,欠身说道:“姑娘请了!”
    青衣女婢一双圆大的眼睛缓缓扫掠了群豪一眼,微一躬身,道:“道长法号。有何贵于?”
    问话简洁,清晰有力。
    玄月微微一笑,道:“贫道法号玄月,有要事求见南宫世家的主人。”
    青衣小婢两道清澈的眼神,投注了大门外马车一眼,摇头一叹,道:“道长可知此地的四大戒法吗?”
    玄月道:“五里下马三里解剑,贫道等条条遵守。”
    青衣女道:“驰车而入,直达庄院,南宫世家从未发生过此等之事。”
    玄月笑道:“贫道千里而来,求见南宫主人,就是为解决车中所载疑难。”
    尚三堂一拱手,笑道:“老朽已来此三日,得蒙厚待,留住庄院……”青衣小婢不容尚三堂的话完,接口说道:“你们一共三人,除了你尚老英雄之外,还有辰州言家门的掌门人言凤刚……”
    言凤刚微微一笑,道:“不敢,不敢,言风刚就是区区在下。”
    青衣小婢又道:“还有位九江豪雄谭啸天谭大侠,不知是哪一位?”
    谭啸无微微一笑,抱拳说道:“承蒙关问,在下便是。”
    青衣小婢淡然一笑,侃侃说道:“南宫世家对登门造访的佳客,一向待如上宾,但决然不允有人轻视四大戒法。”
    玄月道长笑道:“姑娘责备的是,贫道等或有触犯戒法之处,不过我等千里赶来,深望能一见南宫世家的主人。”
    青衣女婢沉吟了半晌,道:“诸位驰车直闯庄院,不论是否有违天下英雄公立的四大戒法,但藐视南宫世家,不无小错。”
    玄月道:“贫道等得见南宫世家主人之后,自当当面请罪。”
    青衣女婢道:“既然如此,诸位暂请厅中小坐片刻,容我禀报主人,请命裁夺。”
    微一侧身,接道:“诸位请吧!”
    玄月道长回头对白铁笙道:“白贤侄请守护马车。”
    青衣女婢接道:“如若道长信得过南宫世家,大可不必留人守车。”
    玄月沉吟了一阵,为难地说道:“非是贫道不信任南宫世家,实因车上所载,必需留人照看。”
    青衣女婢接道:“那就请便啦!”
    缓缓转过身子,又道:“恕我走前一步,替诸位带路了。”
    举步向前行去。
    群豪鱼贯相随,穿行过几堆罗列的盆花,到了二门前面。
    青衣女婢伸手指着左面一片房屋,说道:“诸位暂请在那边客室中休息一下,容我请命之后,再来相告诸位。”
    此女年纪虽然幼小,但口齿伶俐,说话头头是道,神情从容不迫,似是极为老练。
    这班人虽都是名重一时的武林豪客,但对神秘的南宫世家,心底之中都存着几分敬畏,当下依言走了过去。
    那青衣小婢目睹几人进了客室之后,才举步登上石阶,径入二门。
    客室中布置雅洁,明窗净几纤尘不染,红漆的八仙桌上,早已摆好了香茗,不多不少的刚好每人一杯,茶杯中热气腾腾,分明刚刚倒出不久,但室中并无迎客之人,似是有人倒了香茗之后,悄然而去。
    神秘的南宫世家,一切都显得那样反常,更加深了它的神秘。
    大约过了一顿饭工夫之久,客室外突然响起了轻微的步履之声,适才那青衣小婢,重又出现在客室之中。
    对这位神情从容的小姑娘,群豪都不敢稍存轻视之心,纷纷起立相迎。
    那青衣女婢容色虽然娇笑,但神情间却是一派肃然,欠身说道:“诸位千里来访,敝主人甚感荣宠,虽然大病未愈,但仍然抱病迎客,诸位请入内厅相见吧?”
    说话之间,目光缓缓由室中群豪睑上扫过,室中群豪,竟然有几人被她看得不安。
    玄月当先而起,合掌说道:“劳请姑娘带路。”
    青衣女婢道:“恭敬不如从命。”转身举步而行。
    穿过了宏伟的二门,行在花树环绕的小径上,清风轻拂,花香阵阵,只是太过寂静,使人生出一种阴森的感觉。
    青衣女婢带群豪走到了高大的房屋前面,轻轻叩动紧闭的朱门铜环。呀然一声,两扇闭着的朱门,突然大开,群豪骤觉眼前一亮。
    只见一所广阔的大厅中一片银白,四周的墙壁上都用白绫幔起,室中的桌椅上亦都铺着雪白的垫子,一眼望去,看不出一点杂色。
    青衣女婢退到一侧,欠身说道:“诸位清。”
    玄月当先而入,目光流动,打量了四周一眼,除一片白色之外,全室中似是再也找不出其他的颜色。
    群豪鱼贯而入,每个人的脸上都变得一片肃穆,这室中的布设,单调而庄严,只要一踏入这座大厅,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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