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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夫人是朵花-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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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作迎上他的目光,不答反问:“他想招谁的魂?”
非闲被他问的一愣,耸耸肩:“这我怎么知道?我连他是谁都不清楚呢。”
清作看着杯中的清茶,目光沉静。
“需要冒充我的身份借引魂灯才能招来的亡魂,强大是其一,招魂最有效的地点就是亡魂的诞生之地,他既然拿到引魂灯还未离开天界,说明招引的亡魂生前可能也是天界之人,或者曾诞生于天界,而且逝去已久,魂魄辗转于六界之外,不入轮回。这是其二。不然他就不会借引魂灯招魂,而是直接去地府察看生死簿了。”
本来一头雾水的人,被清作这么一分析顿时豁然开朗。好像在一片漆黑的迷宫中总算寻到了一丝光亮。
纷纷按照这个方向一个个往上面猜,结果得出的结论很快就被其他人否决掉。
猜来猜去好像谁都有那么一点可能,又谁都没可能。大家都猜的头昏脑胀的趴在桌子上,感觉已经无力再思索任何事情了。
非闲把胳膊伸到清作面前,敲了敲他的茶盏。
“你就把谜底公布了吧,到底是谁啊?”
清作却看着倒在桌子上的众人坦然一笑,摇了摇头:“我也不甚清楚。”
“……”
众人皆倒,这家伙肯定在骗人!
他们在正厅商量事情,花辞跟雪一一左一右的坐在摇椅上一边吃着葡萄一边闲聊,不一会花辞打了个哈欠,跟雪一聊着的话题才说到一半就支撑不住眼皮睡了过去。
倒在躺椅上时,嘴里还一边
塞着一粒没嚼碎的葡萄,腮帮鼓鼓的,那副贪吃的模样还真像一只小仓鼠。
雪一见他睡着了,轻手轻脚的跳下摇椅,抬起花辞的双腿把他平放在上面,脱下自己的外袍盖在对方身上。
就听门外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转头一看是清作正推门进来,雪一行礼后便找借口离开了灶房,给他们两个留下单独相处的机会。
他却没发现,对方身上的衣服根本就不是清作习惯穿的云纹袍,而是九条金龙盘旋在领口上的龙纹锦衣。
待雪一离开后,花辞听到脚步声也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看到站在面前的人咧开嘴笑了一下。
“你不是在跟太阳神商量事情吗?这么快就商量完了。”
说着花辞从摇椅上坐了起来,伸出手要他抱抱,对方看着他的动作有些迟疑,花辞不耐烦的嘟着嘴喊他快点抱的时候,对方嘴角忽然绽开一丝古怪的笑容,终于俯身张开了双臂。
花辞笑着向往常一样要去抱他,却在对方低下头的瞬间,皱起了眉头,连带着撒娇的动作都变得非常僵硬。
直到他确认了哪里不对后,花辞大喊一声使劲将对方推开。
“你不是清作,你是冒充他的坏人!”
这话喊出口,那人却没什么反应,只是对他轻笑一声,周身开始弥散出浓重的白雾,视野里的一切都模糊起来。让花辞逐渐看不清对方的脸,可是那笑容为何如此熟悉,总感觉在哪见过一样……
花辞不知不觉的在迷雾中昏睡过去,等他一觉醒来时,却发现清作正抱着他,眼底全是绯红的血色。
他拉着对方的脖子凑近了闻一闻,总算松了口气。
“是真的夫君……”
他有些疲惫的小声嘟囔,又看了看清作临近爆发的侧脸,笑道:“那个假冒你的人没有你香,所以我一下就认出来了。我没让他抱到我,怎么样,我聪不聪明?”
他笑得一脸得意,可清作的心却一直在盛怒的边缘徘徊。在花辞昏迷不醒的一瞬间,他真的想不顾一切冲上天界杀了对方。
他抱着花辞的肩膀,将人搂进怀里紧紧的。
花辞知道他是在后怕。其实刚才那一瞬间他也挺怕的,若刚才那人把他一刀杀了,他就再也见不到清作了,也见不到白伶,见不到雪一,见不到还没化成人形的小果子们。
“你以后去哪都带上我好不好?”
清作看着花辞越发苍白的脸颊,心中涌出一阵心疼。
“好。”他道。
花辞抿嘴一笑,忽然捂着腹部喊了一声疼,他倒在清作怀里,把自己蜷缩成一个球,身体像被风吹乱的柳枝疯狂摇颤。
一阵从未有过的尖锐疼痛沿着腹朝像全身各处传递开来,花辞也从一开始的肚子疼变得全身哪都疼了。
他一会抱着自己的膝盖,一会抱着自己的头,眼睛里的泪水早就控制不住的流了满脸,清作想抱住他都不能,花辞因为身体各处的疼痛挣扎的厉害,没办法,他只能用法术强行将花辞身上的痛楚转移到自己身上。
他绷着脸在慌乱的众人中抱起花辞朝卧房走,擦肩而过的时候对非闲道:“过来接生。”
“接生?!”非闲一下傻眼了,赶忙举着双手摇头:“我不会接生啊,这事你得找产婆!”
看他那脸没出息的样,白伶就忍不住狠狠踩了他一脚。
“那就快去找啊,还站着干嘛!我去西边你去东边,分头行动。”
站在原地有些手足无措的雪一问:“那我做什么啊?”
身后一直沉默的太阳神拔掉自己的一根羽毛伸过来戳了戳雪一的肩膀。
“外面太阳很大,你待在家就好。我飞过去比他们都快。”
说完便化作一道金光,从院子里平地而起飞了出去,刺目的阳光
把雪一晃得眯起了眼睛,就看院子地上轻飘飘的落下了一根黑色羽毛。雪一赶紧用衣袖遮住阳光跑去捡起来。
都说得到金乌的羽毛会有好运,那他现在已经有两根了,会不会好运成双呢?
想到这雪一赶忙拿着这两根金乌羽跑到了卧房里,就看花辞已经平稳的躺在了床上,只是抱着他的帝君却是面色苍白,即使脸上依旧波澜不惊的,他微微发颤的指尖还是出卖了他内心的不安和惶恐。
雪一将两根金乌羽塞到花辞手里:“夫人这是金乌羽,拿着会有好运的,正好两个小帝君一人一根,保佑他们俩都平平安安的。”
虽然痛楚已经被清作转移走了,可花辞还是有些体力不支,看着自己手里的两根黑色羽毛,又看了看雪一,勉强露出一丝微笑,又把两根羽毛递给他。
“不可以的,这是太阳神想送给你的好运,不能随便给我,要自己留着好好珍惜。”
“不,我就是要送给夫人。”
雪一固执的把金乌羽又塞到了花辞手里,嘻嘻笑着:“没关系,反正他身上那么多羽毛呢,这两根都送给夫人,我就可以找机会再跟他要了。”
狡黠的笑容,花辞也被这个小机灵鬼逗得弯起了嘴角。
他攥着两根羽毛摸了摸雪一的头,“那就我收下了,谢谢你。”
没一会,就听院外传来一声惨叫,原来是最先赶回来的太阳神正压着一个老产婆往卧房这边走。那老妇被他吓得哭嚎不止,连脚上的一只鞋都在挣扎中给蹬掉了。
太阳神久居天宫,之前一直都在老君那帮着点火炼丹什么的,后来老君的仙丹因为质量问题滞销了,他才开始天南地北的跑。
所以对与凡人相处一事经验十分不足,刚才打听到产婆的住处,二话没说就把人抓了过来。
偏他长了一张不苟言笑的脸,又不屑于解释,产婆就把他当成了沿路抢劫的山匪,只是好奇他不抢金银,不抢珠宝,也不抢貌美如花的姑娘,非抢她这个人老珠黄的老婆子做什么?
一路哭天抹泪到了这处荒院,看到一位俊美非常的公子跟一位粉雕玉琢的小哥走了出来,把她看得一愣,顿时忘了刚才的害怕。
只见那位模样好看的公子上前一步,朝她行礼道:“麻烦您看看我家夫人。”
老产婆这才明白,原来是要她接生的,提到嗓子眼的心慢慢放了下来。
她入这行二十多年了,接生过的产妇没一千也有八百,可直接上门把产婆抓来的还真是有一次见,兴许是这位公子的夫人情况危急,情急之下也顾不得礼数了吧。
她跟着雪一走到了屏风后头,就看一个清秀的少年正躺在床上,双眼看着头顶的幔帐,眼睛半睁不睁的虚弱喘吸着。
纵使她经验丰富也忍不住迟疑的看向一旁的清作,问:“这位就是您家夫人?他不是……”
“他确实是男子。”
产婆傻了。退后两步,支支吾吾道:“男子也能,也……”
不等她把话说完,床上的人的皮肤忽然一点点变了颜色,那身凝脂般光滑的皮,从中间龟裂开一道道狭窄的缝隙,缓缓化成了千百条纠缠在一起的藤蔓,一根根顺着床面铺散开来,像是一面藤条编织成的瀑布。
花辞完全隐去人的形态,变成了原本的模样。唯有高高隆起的腹部没有变化,只是被一层绿色的粘膜包裹住,躺在藤蔓堆里面。西瓜大的肉球,随着里面的小生命一颤一颤的,像极了一颗怦怦跳动的心脏。
清作也没想过花辞会在生产的时候化成原形,不等他上前察看,就被一边尖叫一边慌不择路想要逃跑的产婆迎面撞过来,清作直接劈晕了她,顺手教给雪一。
“把她的记忆消了,送出去。”
“是。”
等他转身的时候,那颗硕大的绿色肉球已经从藤蔓上脱落下来,彻底的瓜熟蒂落。
生产完的花辞也一点点变回了人形,只是消耗了太多的灵力,有些体力不支,仍然躺在床上昏睡不醒。
清作把被子给他盖好,想要抱起那颗绿色肉球看看,可没想到手刚要触碰到,它就自己咕噜噜的滚进了花辞的被子里,好像故意跟他捉迷藏一样。
等花辞一觉醒来,却发现只有雪一守在床边,赶忙坐起来问:“夫君呢?”
花辞睡醒之后神清气爽,可他不知道现在已经三更天了。雪一困得迷迷糊糊,被他一叫赶忙从床边站起来。
“帝君跟非仙君他们在看小帝君们呢,夫人别急,等我去叫一声。”
说着便一路小跑去了外面,花辞茫然的掀开被子摸了摸瘪下去肚子,养了那么大的肚子,竟然一下就平了,这种怅然若失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想了想,又抬手摸了摸自己肉嘟嘟的脸颊。
天呐,他现在已经是九个孩子的娘亲了,就在不久前他还是个七百多岁的孩子呢。听说生完孩子会老的很快,他会不会脸上长皱纹啊?
他靠在枕头上正胡思乱想着,就听急匆匆的脚步声朝这边过来,清作坐到他身边问:“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感觉一口气能吃十个卤鸭爪。”
清作看他恢复了往日的生气,不由得跟着花辞一起笑起来。
“明早给你买。”
花辞伸手搂住清作的腰,把自己藏在他怀里,忽然问:“我们的小娃娃呢?怎么没抱过来给我看看呀。”
他问这句话时,明显感觉怀里的人僵了一下。
花辞也察觉到了清作的异常,缓缓松了手,抬起头看着他。
“小娃娃是不是有问题?”
清作不语。花辞更急了,抓着他的胳膊使劲摇。
“说话啊,到底怎么了?是长得很丑?还是少了手少了脚?难道是没有头?”
花辞把所有可怕的可能都猜了一遍,可清作都一一摇头否认了。
最后他拉着花辞的手 安慰道:“孩子们很好,等你休息好了我再带你去看他们。”
花辞一听哪还有休息的想法,立马急三火四的把脚伸下床开始满地找鞋穿,看了一圈却没发现自己的鞋,就委屈的拉住了清作的袖子,让他帮忙把鞋拿过来。
见他今晚不见着孩子是不会睡的,清作俯身揽住他的腰将花辞抱了起来。
“不用穿鞋,我抱你去看他们。”
说着又拉起床上的棉被裹在花辞身上,将怀里的人包得严严实实才起身往外走。
穿过后院到了前面的正厅,就看非闲、白伶、太阳神跟雪一全都在那里,一个都没睡。正围着桌子上的襁褓盯得大眼瞪小眼。
花辞兴冲冲的抱着清作的脖子,要他快点。可等他看到襁褓里的孩子脸上的笑容一下凝聚在嘴角两侧。
“这个不是西瓜?”
他伸手过去戳了戳,竟然还算软乎乎的,里面咕囔咕囔留着液体,有点像是煮熟了的汤圆。
花辞咽着口水把手指缩回来,朝周围人的脸上一个个看过去。
“这不会就是我生的小娃娃吧?”
他们被问的目光乱窜,最后还是白伶说了一句:“现在还没长开,说不定等长开后就好看点了。”
还没长开?花辞傻了。
现在就跟个西瓜一样,等长开会是什么样,一个切开的西瓜?
哇,那还不如现在呢!
花辞把头埋在清作的肩膀里,伤心至极,忍不住呜呜的哭出来:“夫君都怪我,早知道生之前我就不吃那么多西瓜了!”
☆、72
虽然花辞真的不愿意相信, 他跟清作竟然会生出来一个西瓜似的大肉球,明明他们两个谁长得都不像西瓜啊。
失望归失望, 但事已至此也只能接受, 毕竟是他的亲生骨肉,如果连自己都嫌弃, 那它以后的日子得多可怜啊, 想想自己小时候也是没爹没娘的,跟别人妖精一比就感觉自己矮了一截, 他不能让西瓜也跟他受一样苦。
既然输在了起跑线上, 那也只有后天补足了。
花辞每天抱着大肉球在院子里来来回回的走, 时不时还要在上面浇点水, 给它晒晒太阳, 希望西瓜能像白伶说的那样快点长开, 兴许长大之后就不这么圆咕隆咚的了, 稍微长点棱角也好。
不然一放到床上桌上它就自己滚得飞快, 滑不溜手的,想逮都逮不住。
可是花辞渐渐发现,这个大肉球特别能吃, 第一次他本来拿着桂花酥是想逗逗它玩, 没想到这小家伙一下就从地上弹起来,咬住自己的手里的桂花酥就不撒口了。
看着手上残留的碎屑, 花辞都没反应过来。
这个臭西瓜竟然抢走了他的桂花酥!
后来他发现不止是桂花酥,这个大肉球是给什么都吃,一点都不忌口。他喜欢的卤鸭爪吃, 雪一做的雪花酪吃,白伶买来的生竹笋吃,连非闲的拂尘它都吃!
那天雪一正端着盘子给它为食,结果一不留神的功夫,就让它把盘子都一口吞进去了,想掰开嘴把盘子拿出来,都找不到它的嘴巴在哪,把花辞他们一个个急得团团转。
白伶在找了半天无果后,把西瓜放在地上,擦了把头上的汗。
“怪不得你生之前那么能吃,原来都是这小家伙吃的。”说到这,他看向站在对面的清作问:“你们家族就没跟饕餮联姻过吗?我看这孩子明明就像只……”
不等他说完,非闲赶紧扑过来一把将他的嘴捂上,“当然没有!娘子这话可别乱说。”
清作却并不介意,蹲下身摸了摸还在地上撒泼的肉球,原本这小家伙谁的话都不听,可每次到了清作手里却乖得不行,连颜色都会微微发红,好像害羞时胀红的脸颊。
“它需要成长,等他们破膜而出后会恢复的跟寻常孩子一样。无需担心。”
雪一颤颤巍巍的指了指肉球圆溜溜的肚子,忍不住道:“吃普通的食物倒是无妨,可是小帝君方才把盘子也一并吃了……”
清作将小家伙抱起来,捏了捏它的腹部,又将它递到了花辞手上。
“没事,它可以消受异物,但不能太多,还是多看着些吧。”
随后的日子里,肉球不负众望的把肚子吃得越吃越大,两个月后已经长到了膝盖高,花辞那纤细的胳膊已经抱不动它了,但是每天例行的散步还不能落下,于是乎就有了这一幕。
花辞将吃过饭的肉球从凳子上一脚踢下来,小家伙就在地上一弹一弹的,跳到了院子里,等它犯懒不想跑的时候,花辞上去又是一脚,叫他不许停下来。
花辞在院子里踢的不亦乐乎,把雪一跟白伶他们看得脊背一阵发凉,奈何清作说这样无妨,多活动筋骨,也能让孩子们尽早出世,白伶他们也只能看花辞把他的孩子当玩蹴鞠一样的踢来踢去。
到第三个月的时候,花辞已经踢不动它了,只好让白伶带着它到处跑。他坐在椅子上往嘴里塞葡萄干,就看那肉球在他面前滚来滚去的,眼馋着他手里的果干和点心。
花辞故意把东西都藏在自己怀里,哼了一声:“不给不给!你一点也不听话,都告诉你不许再长大了,你怎么还是长个不停!你看,现在吃的这么胖,娘亲踢都踢不动你了。”
小家伙是听不懂花辞的话的,只知道他手里拿着好多好吃的,只要一个劲的打滚撒娇,花辞总会耐不住喂给
它吃。
可没想到,这次花辞说着说着忽然哭起来,捂着脸声音呜呜的,肉球也在地上慢慢停止了滚动,好像知道自己做错事了一般,一点点滚到花辞脚边,柔柔的磨蹭着他的膝盖。
看到小家伙过来安慰自己,花辞也觉得自己在孩子面前哭实在太丢人了,赶忙擦了擦眼睛,将手里的葡萄干都喂给它。
出乎意料,一向贪吃的肉球这次竟然一动没动,好像对葡萄干完全不感兴趣了。
花辞感觉有些奇怪,又赶忙给它拿了其他的食物,结果一样样试过去,都被肉球拒之口外。
花辞顿时感到压力颇大,他的小家伙竟然绝食了……
于是晚饭搞得他也没心情吃,喝了两口雪一熬的粥就早早睡了,清作回房的时候却还看他躺在床上睁着眼睛,一副我很想睡但就是睡不着的难受样。
清作坐到床边,摸了摸花辞的头。
“不是你的错,只是孩子长大了。”
花辞搂着清作的胳膊从床上爬起来,呜咽一声:“那我宁愿它永远也长不大。我不会再嫌弃它是西瓜了,只要它开开心心的,一辈子当个西瓜我也养着它,每天带它去散步,喂它吃好多好吃的,我也不会再说它胖了……”
他窝在清作怀里越说越难过,清作轻拍着花辞的后背,让他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
等花辞慢慢哭累了,东边的天都见白了,他困得窝在清作怀里沉沉的睡了过去。嘴里还嘟囔着别忘了喂西瓜吃饭。
第二天一早,花辞睁开眼就感觉眼皮好重,好像有东西压着,使了很大劲都不能完全睁开,他伸手摸到了自己浮肿的眼皮,才想起昨晚哭了好久,肯定是把眼睛哭肿了。
他摸索着身边,却没摸到清作,顿时困意全无,一下从床上坐起来。
就看到一个穿着云纹袍的小娃娃正站在自己床边,头发披散着,那双冷如秋霜的双眸跟清作简直如出一辙,花辞凑近了一看,竟然连五官跟脸型都惊人的相似,脑子里瞬间涌现出一种猜想。
这莫非就是夫君小时候……
在小娃娃漠然的视线下,花辞使劲掐了自己的脸一把,竟然还蛮疼的诶。
他赶紧揉了揉脸把小娃娃抱起来,在怀里捏了几下。
笑着问:“夫君你怎么突然变成小孩子了?”
那孩子被他搂在怀里好生揉搓,不耐的皱着小眉头,可看花辞一脸兴冲冲的样子,就没忍心推开他。
就在这时,清作从门外走进来,另一个穿着云纹袍的小娃娃正趴在他的背上咯咯笑着,看见花辞立刻伸出手要抱抱。
这下花辞傻眼了,看着怀里跟清作十分相似的小娃娃,又看了看清作。
“这是……”
清作把背上的孩子也一同放在床上,“这是我们的孩子。”
花辞被两个小娃娃一左一右扒着胳膊还有点反应不过来,半晌才缓缓道:“西瓜……?它怎么突然变成人了,还是两个!”
花辞有些不敢相信,赶紧把两个小家伙抱起来脸贴着脸仔仔细细看了一遍,确定身上有胳膊有腿,手指头脚趾头都不缺,跟正常的孩子一模一样才松了口气。
原来孩子小时候丑没关系,长大了真的是会长开的!
看他的两个小娃娃现在变得多好看,一个跟夫君那么像,另一个跟他和夫君都很像。
这心情真是大起大落啊,昨晚还因为小家伙不肯吃饭难过的睡都睡不着甚至还大哭了一场的花辞,今天就高兴的吃了两大碗饭。
白伶跟非闲他们也围着两个软糯可爱的小团子打起转来,一会给他们吃这个,一会给他们玩那个,逗的不亦乐乎。
慢慢的他们就发现这两孩子虽然是双生子,但性格却天差地别。跟清作比较像的那个是弟弟,性格嘛,完全可以参照清作,甚至比他爹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而跟他们俩都很像的哥哥,就完全是另一个极端。
大人要抱他们玩的时候,弟弟是谁抱都不肯,就算是花辞也会僵着一张脸。而哥哥则是见人就要抱抱,不抱的话还会撒娇哭鼻子,总之惹人怜爱的很。
虽然他们看着差不多有两三岁大,可是却还不会说话,走起路时偶尔还会摔跤。花辞不放心,就每次带他们出门都要跟雪一还有白伶一前一后的看着,生怕有人见他家小团子生的可爱就给抢走了。
等两个小家伙都满周岁的时候,雪一从外面淘弄来了好些小玩意儿,说外面的孩子满周岁时都要抓周,虽然家里这两个才刚足月,却已经比周岁的孩子大很多了,现在正合适,等再大些什么都懂时抓周就不准了。
花辞也觉得这个提议不错,就把两个两个小团子放在桌子上,让他们俩抓周。上面拨浪鼓,毛笔,玉刀,什么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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