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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妖撩夫记-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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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施阳自鸣得意道,“也不听听是谁吹出来的,我又不是止岚师兄那个音痴。”他用指尖摩挲着予沐玉箫,记起了这箫的来历。果然有些事情还是不记起来的好,一想到这箫是定情信物,施阳的心就像是被揪了一下。偏的,他还是个喜欢折腾自己的主。“师兄,你曾说你无牵无挂,现在呢?心中可有了牵挂之人?”玄夫人已经到了身边,陆无疏心中的牵挂之人应当回来了。
陆无疏垂了眸子,将指尖轻轻地在挽诗额心打转。思忖一番后,他轻轻颔首。
“是吗?那太好了。”施阳浅笑道,同时也在心中暗骂自己找罪受。
第二日,天还未亮。
施阳醒来之时,发现自己又枕在陆无疏腿上睡着了,还箍了陆无疏的腰。陆无疏身边,那蒲团之上,挽诗正睡得香甜,猫经念得“呼噜呼噜”响。
施阳不明白陆无疏为何不像以前那样疏离他了。以前施阳只要一碰陆无疏的身子,陆无疏当即就是一副厌恶的神情。可如今,昨夜施阳说了要睡陆无疏腿上,陆无疏连眉头都没蹙一下,直接应允了。
陆无疏靠着供桌的桌腿,呼吸声是如此的均匀。施阳痴痴地观望了陆无疏的睡颜,觉得自己是如此恬不知耻。陆无疏明明有心上人,而自己却那么自私地霸占着。
他闭了眼,将面庞再次贴近了陆无疏的腹脐,细细闻着他衣料上那若有若无的沉香。
————
虚天门内,古朴而绵长的钟声响了一声。
陆无疏将施阳送至瑶光台,再一次交代不可提及戚越破了剑法的事情。施阳会意,回了房便先好好整顿一番。
他将乾坤囊中的噬灵刀取出,细细端倪了片刻。
“铮”的一声,随着短刀出鞘,施阳当即被噬灵刀极为光亮的刀身晃了眼。按照陆无疏的说法,这刀应当是碰着了血便能即刻毁了金丹,是仙门中人最为惧怕的一样法器。但是就是这样一件如此骇人的法器,陆无疏却说他也没听闻过。
仙门中排得上号的法器陆无疏都知晓。因虚天位列仙门之首,百家猎妖仙门都会将自己门派中的法器记录在案。若有新的法器诞生,便会更新一次,连同藏在虚天万书阁二层的法器玉简一道更新。
陆无疏在门中待了二十余载,万书阁中的每册每卷、每道玉简他都看过,就算法器玉简发生了细微的更新,他都会查阅一番。
施阳觉得噬灵刀的刀身有着一股幽幽的寒意,索性将刀子又收回了刀鞘。“难不成这噬灵刀是仙门刚铸造的法器,还未来得及在玉简上更新的?”施阳看了这有些磨损的刀柄与刀鞘,“不像是新造的。”
施阳不知晓为何戚越会在临死前将这把刀塞到了他的腰封,但直觉告诉他,这刀子来头不小。他将噬灵刀放置在了一个匣子之中并好生收好,想着时辰差不多了,便出了门去往虚天大殿。
虚天三君与陆无疏早已等在那儿。
陆无疏已经戚越已死的事情告知了三君。陆玄清、楚南风、尹夜寻三人都若有所思。
三人对着施阳又简单询问了几句,也没再多说什么,便让二人退下。
施阳与陆无疏出了虚天大殿,他便对陆无疏道:“果然师父师伯师叔知晓了戚越的身份后都有些不太对劲。”
陆无疏道:“我们知道戚越身份之时,不也是那般神情?”但陆无疏的语气,显然不是那种理所当然的意思。
施阳长叹一声:“我出生的那一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师父他们似乎都不想再提起。从我刚从师父那儿听闻自己的手有所不同之时,就觉得师父他们不对劲。那日还听他们提及鬼道宗什么的。”
陆无疏道:“鬼道宗已被灭门,原因是屠杀御灵一族。”
施阳浅浅颔首:“是吗?有些事情,还是我们自己去查比较靠谱。师父他们既然不愿意说,自然有他们的道理。”
“怀瑾,这几日你在门中待着,我下山一趟。”陆无疏道,“月初前我会回来。”
施阳愣了片刻,而后道:“才几天啊,你又要下山猎妖?真是一天都闲不住啊。”
陆无疏摇头:“不去猎妖,去栖凤宫查阅一下有关噬灵刀的典籍。你且先回瑶光台。”
栖凤宫如今在猎妖仙门中的地位仅次于虚天,因此关于仙门各类法器的典籍,栖凤宫也搜罗过一些。当然,数量是没有虚天这般多的。
施阳眯了眼,调侃道:“师兄可要早去早回,回来的晚了,我这做师弟的可是会想你的。”
陆无疏瞥了施阳一眼,眼神中却没了往常那种嫌弃之意。他抬了手搭在施阳的额头,道:“知晓了。”
施阳心中顿时叫苦不迭。他的话听着像是调侃,但是每字每句都是真情实意。陆无疏下山久了,施阳确实会挂念。但是陆无疏,真是完完全全转性了。
“难不成是与自己在一起久了,近朱者赤?连着脸皮都一道变厚了?”施阳心道。
☆、第105章 凰落一
陆无疏按照他所说的,在月初那日傍晚赶回了虚天。
金光台的弟子; 过了酉时之后便会选择待在房中阅经打坐; 很少出门转悠。陆无疏借着夜色从金光台后方绕出,往瑶光台走去; 最后到了施阳卧寝所在的院落。
施阳的卧寝中漆黑一片,陆无疏轻轻敲了门; 但是房中没有任何回应。
“怀瑾?”陆无疏试着叫了一声; 但是依旧没有任何声响。陆无疏侧头看了这无月的天空,心中隐隐浮起不好的预感。他推开了门; 走进施阳的卧寝,却发现房中空无一人。
他燃起房中的烛火; 扫了一圈。施阳的房中有一股非兰非麝的馨香,那是幻香魔芋的香味; 陆无疏知晓。明虚老祖为施阳配置的丹药是用幻香魔芋作为药引的。“这么晚了; 去哪里了?”陆无疏自语一句,便想去瑶光殿找一找,结果临走前余光一瞄; 就瞄到了床榻上的那只乾坤囊。
陆无疏拿了乾坤囊; 只觉得这乾坤囊拿在手中; 幻香魔芋的香味愈发浓烈。他取了乾坤囊在鼻子前轻轻嗅了嗅,当即驱动了施阳的乾坤囊。
果不其然; 那装了丹药的锦囊就在乾坤囊中。
陆无疏拧了眉,将锦囊攥在手中,速速出了施阳的卧寝。
“去哪儿了?!”陆无疏快步向瑶光殿走去; 却因为走得太过匆忙,直接与一人撞了个正着。
施若澜“哎呦”一声摔在地上。
陆无疏见摔倒之人是施若澜,当即将她扶起。施若澜哭哭啼啼,嘴巴边缘似抹了碳灰,虽打扮得体,却因嘴边脏污而显得邋遢至极。
“无疏舅舅。”施若澜红着眼,大颗大颗的眼泪如同天河决堤,“舅舅他晕倒了,我……我扛不动他。”
陆无疏当即心头一紧,眸光中担忧之意难以掩盖,这就抓着施若澜的肩头问道:“他在哪儿!”
施若澜稚嫩的眉头一阵拧紧,显然是被陆无疏抓疼了肩膀,但也无瑕顾忌,只是抽泣道:“在弓场边的林子里……我错了,我不应该拉着舅舅让他帮我烤红薯吃。我寻了整个瑶光台,都寻不到南风师父,其他人我都不认识。”
陆无疏松了手并抚了抚施若澜的额发,对她道:“你先去你舅舅房中等着,我将他带回来。”末了,便疾步往弓场边上的林子走去。
师门中有规定,虚天的弟子在师门中不得御剑。但此地离弓场甚远,只是走过去便要走上一刻钟。他也顾不得这繁琐的门规,直接驱了凛霜前往。
他不过才离开几日,原想着赶回师门陪施阳熬过了这朔月之痛,却不想才第一次没在边上,施阳就没有服药。
陆无疏在林中苦苦寻觅。施若澜说施阳是为她烤红薯才来得这儿,门中禁止做这类举止不雅之事,施阳只会带着施若澜往林子最里边走。果不其然,陆无疏走到林子最里边,便发现了一点火光。再靠近一些,他便看到了已经侧躺在地上,抓着胸口,被朔月之痛折磨的青筋尽显、冷汗直冒的施阳。
见到施阳这番模样,陆无疏便觉得心像是被生生撕裂。“怀瑾。”他迅速取了一颗丹药塞进他嘴中,而施阳的舌头却因疼痛死死抵住了牙关,那丹药根本服不下去。
自打那一次,陆无疏趁着施阳醉酒强吻了施阳,他便暗暗发了誓,不会再这等失了门风之事。若施阳心中无人,陆无疏想过,直接对施阳表达了心意;但是施阳心中之人是苍月邀,陆无疏知晓。
陆无疏犹豫再三,终于下了决心,含了那丹药,再次用嘴将丹药输送过去。
从他明白对施阳心思的那一日,陆无疏就觉得自己越陷越深,心里那种被人生揪的感觉真是难受至极。
嘴中的丹药有些化散开来,有着幻香魔芋那特殊的甜味。陆无疏用舌尖拨开了施阳抵在牙关的舌头,并缓缓输送灵力,将丹药连同灵力一起输送到施阳体内。
丹药还未发生作用,陆无疏将施阳圈在怀中,如同珍宝一般搂着。
心中挣扎了许久,最后,陆无疏还是忍不住,将双唇落在了施阳的额心。“怀瑾,你何时才能让我省心。”陆无疏将面庞贴至施阳的脸颊上,轻轻阖上了双眼。
“谁在那儿!”林子的另一处,忽然传来一厉声责问。
陆无疏迅速睁了眼,扑灭了边上的火堆,而后抱着施阳跃上了灵境巨树。
后边巡夜的弟子还在穷追不舍,陆无疏生平第一次觉得同台轮班巡夜的师弟是这般难缠。他加快了脚步,迅速将那金光台小弟子甩开老远一段距离,抱着施阳走回了瑶光台。
第二日巳时之后,施阳睡眼惺忪地醒来,而后便发现自己又睡在陆无疏怀里。
陆无疏抱了施阳整整一夜,直到今晨晨曦初现,施阳的朔月之痛消失沉沉睡去,陆无疏才阖了眼得以小憩片刻。
“师兄……”施阳小声地唤了一声。
陆无疏闻言睁了眼,双眸中有着淡淡的血丝。“为什么不将丹药带在身边?”陆无疏责问道。
施阳刚睡醒,脑子一片朦胧,待到昨日发生的事情在他脑海中浮现,便觉得自己好像又惹了事情。“昨日走得太急,忘记了……”
陆无疏深深吸了一口气,似有些气恼:“我需要喝药之时你总帮我记着,但这事轮到你自己身上,你却忘了?”
施阳躲开陆无疏的眼神,而后道:“因为你的伤是因我所致,我自然要帮你记着。”
陆无疏浅浅颔首,而后道:“好,你这朔月之痛也因我而起,每月初一晚上我便陪着你。”他漆黑的双眸中,带着几分柔情,几分坚毅。
施阳发现陆无疏此时的眼神与平时不同,只是对视一会儿便觉得心间直颤。像是要缓解此时颇为尴尬的气氛,施阳当即一笑,似是调侃,却是发自内心的觉得甜蜜至极:“你自己说的,别反悔啊,金光郎。”
陆无疏没有松手,依旧将施阳圈在怀中。而施阳也没有想放开的意思,他觉得陆无疏的胸膛是如此结实而温暖,令人安逸、舒心无比。
“怀瑾,在里面吗?”门外,苍月邀轻轻叩着门问道。
施阳瞬间收起那餍足的笑,从陆无疏怀中出来。他迅速穿了校服,便前去开了门。
苍月邀跟着施阳进了卧寝,见陆无疏坐在小桌之前,神色淡然,相比于施阳,似乎一点儿都不奇怪为何她会来施阳的卧寝。苍月邀多看了他一眼,只觉得陆无疏的神情看着似平心静气,但是眼神之中却是有些明锐之意。
“我说无疏师兄今早怎么也没去弓场,听师妹们说起你们两人应当都是在门中的。”苍月邀看着陆无疏,意味深长的浅笑一番。
施阳道:“昨日我身子有些不舒服,师兄便陪了我一……”刚想将那“晚”字说出来,他就觉得有些不妥,“便在一早上就来看望我。师兄还是很在意门中的师弟师妹们的。”
苍月邀不解道:“你身子哪里不舒服?那么严重吗?”
施阳自知说漏嘴。陆无疏金丹被剖一事,在师门中除了三位掌门,其他弟子都是不知道的。这件事不知,那么自然的,施阳怀中的御灵珠被挖取代替金丹一事当然也没人会知晓。“以前猎妖之时被妖伤了,偶尔犯痛,也不是经常有的事。师兄记挂了便来看我了。”
“无疏师兄自然是记挂的。”苍月邀细细看了施阳的神情,觉得他应当已经无事了,“本以为是身子出了什么大毛病便来看看,如今看来应当是没什么事,那我先回去了,师父还在等着我。”
施阳将苍月邀送出了小院,又回到了房中。
“你不过清早未去弓场练箭,月邀师妹便找上门来了。她对你挺上心的。”陆无疏道。
“师姐对师弟上心不是应当的么?况且门中的师姐师妹们,我跟月邀师姐最聊得来。”施阳瞄了一眼陆无疏那像是被抢了媳妇似的苦大仇深的面容,又想调侃一阵:“我觉得我跟师姐师妹们都挺好说话的,唯独你们金光台的几位师姐,那脸跟你一样,每日都是这么板着的,我都不好跟她们说话。”
陆无疏不语。以往施阳要是在人后说这等闲话,陆无疏定会数落他几句。
施阳继续道:“不过月邀师姐对我上心是上心,但是我知晓师姐心中有人。”那人是谁施阳也知晓。苍月邀每每提到尹夜寻,那眼神就如此温柔细腻,似有一轮皎月在其中,只要稍稍注意,便不难发现。不过这等事情施阳也绝对不会向任何人说起。
苍月邀喜欢的是她的师父。
虚天门规中没有禁止男修们之间发生关系的条例,但是师徒之间产生心悦之情,却是明令禁止的。
房中一阵沉寂,施阳与陆无疏二人都是若有所思。
“那把噬灵刀呢?”陆无疏打破了当前的宁静。
施阳取了盛放噬灵刀的匣子,将噬灵刀取出放在陆无疏眼前,“这刀真的没见过吗?”
陆无疏摇了摇头:“前几日去了一趟栖凤宫查阅相关典籍,也毫无线索。”
施阳疑惑道:“门中查不到,栖凤宫也查不到,那这刀究竟来自哪里?”
陆无疏沉思片刻,像是想起了什么:“戚越那日剖我金丹之时,我听他说了一句话。”
“什么?”施阳问道。
陆无疏道:“这刀应当是别人给他的。”
施阳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别人给的?谁给的?”
陆无疏道:“何人不知,只不过听戚越的口气,是那人让戚越用噬灵刀来剖我金丹。至于想剖我金丹的人是戚越还是给刀之人,就不得而知了。”
一说起这一点,陆无疏倒是想到了。他与施阳虽焚毁了戚越养母的尸身,但是戚越最直接的寻仇也是找了曾经伤害过他养母的施阳舅舅家。杀害施家之人纯属错杀,那么为了寻仇而剖丹倒是有些模棱两可。
戚越剖他金丹,目的只是为了寻仇吗?陆无疏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
☆、第106章 凰落二
“怀瑾,有件事情差点忘了; 我一个小师妹……”苍月邀又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门前; 然而话说到一半,见施阳和陆无疏二人靠得那么近像是在讨论什么重要的事情; 便觉得来得不是时候。
施阳将手中的噬灵刀放下,问道:“什么事?”
苍月邀进了屋; 扫了一眼施阳房中放置各类木雕的架子:“有一刚入门的小师妹觉得你当初送我的那只凤凰木雕很漂亮; 便缠着我让我向你讨要一只。”
陆无疏闻言,将目光落在了施阳身上。
施阳笑道:“架子上多得是; 都是闲着没事刻得,师姐你觉得那只好看便拿了去; 只是些小玩意儿。”
苍月邀在架子前流连片刻,而后取了一只白鹤木雕; “这只好看; 我替小师妹谢过了。”
施阳道:“若师妹不喜欢,我重新刻一只也无妨。”
苍月邀扫了陆无疏一眼,走至施阳身前抬了手在他额头上轻轻一弹:“你啊你; 以后别招惹了其他姑娘; 有人会不高兴。”
施阳下意识的眯了眼; 而后道:“不招惹不招惹,谁会不高兴?”
苍月邀笑道:“自然是暗地里倾慕你却不敢说的人。”
施阳得意道:“倾慕我的多了去了; 我也无暇顾及,我只讨好我喜欢的。”末了,便又要送苍月邀出门。
苍月邀道:“不必了; 你与师兄接着聊。”她无意间将视线在桌上扫过,却被桌上的那把刀子吸引了目光。“这刀?”苍月邀放下手中的白鹤,拿起噬灵刀细细端倪。下一刻,她将短刀拔出了鞘,当即被锋锐的刀锋晃了眼。
施阳与陆无疏二人同时一惊,生怕苍月邀被这刀所伤。施阳即刻搭着苍月邀的手将噬灵刀收回了刀鞘,问道:“师姐,这刀千万小心。被这刀碰出血,金丹便毁了。师姐见过这刀吗?”
苍月邀好奇地问:“这刀哪儿来的?”
施阳道:“戚越给的。”
苍月邀像是被噬灵刀如此骇人的功能惊得不轻,立马将噬灵刀放回至桌上,并揉了揉自己的手:“没见过,这刀还能毁人金丹?”
施阳浅浅颔首。
“戚越可曾用这刀害过人?”苍月邀看着施阳的双眼,一本正经地问道。
施阳的眼神稍稍闪烁一番,当即摇头,浅笑着答道:“不曾……”
“不曾便好,不然这刀还真是一大祸害。你收着些。”苍月邀重新取了白鹤木雕准备出门,“不必送了。”
陆无疏目送苍月邀出门,见她的身影出了小院,便对施阳道:“你的眼睛从来藏不住谎言,月邀师妹她知道了。”
施阳一愣,这就转过身看了陆无疏一眼:“你确定?”
陆无疏点头。
“师姐与我们二人关系都好,应当不会告与别人知晓。师姐好奇心是重,不过向来是听别人讲一些饭后谈资,她从来不会讲人闲话。”施阳还是不想让他人知晓陆无疏金丹被剖之事。陆无疏虽入门最早,但是在金光台中还是有几位师兄对这位下任虚天掌门有所不服,只怪陆玄清将凛霜与掌罚大权交得太早。
陆玄清对陆无疏看重,陆无疏在仙门百家名士中最具声望,凛霜与掌罚大权是应受的,只是时间问题。
陆玄清在陆无疏十六岁之时便对陆无疏委以重任,终归是太早了些。
这一事,施阳觉得,他这师伯的做法不是那般严谨了。
就因为这个,若要被那几位知晓了陆无疏的金丹已被剖了去,风言风语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施阳还在沉思,而陆无疏却已将视线流连在了那众多木雕罗列的木架之上:“你似乎很喜欢送师妹们一些小物件?”
施阳耸肩:“她们喜欢,喜欢便给。”
陆无疏道:“醉翁之意不在酒罢了。喜欢人是真,喜欢物件是假。”
施阳却不以为然:“真按照你说的,小师妹们为何不直接问我讨要?还能趁着讨要物件与我说上几句。”施阳将噬灵刀重新放回锦盒之中,“朔月之痛已经过了,今早没去弓场,一会儿还要去后山练剑,师兄要不要一道去?”
陆无疏直截了当地拒绝:“不去,一人清净。”
施阳撇撇嘴:“我又不会扰到你,不去就不去。”
他本想拉了陆无疏一道练剑,好分点心思,却不想陆无疏这就拒绝了。施阳对戚越恨之入骨,可他每每想到戚越控住了傲雪并毫不犹豫地捅入自己胸膛之时的那个眼神,就觉得无比烦躁。
戚越的那个眼神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只要施阳练习门中剑法,想将第十五道剑影练出来之时,他便会想起。
若戚越是别人,与施阳没有半点瓜葛,那么戚越的死只会让施阳餍足。可戚越偏偏就是他的双生哥哥,这让他心中矛盾,五味杂陈到了极点。
施阳心绪不宁,在后山练了不到半个时辰的剑就闲置不住。他决心去万书阁翻阅翻阅各类妖兽典籍,毕竟他不知晓的妖兽种类还是太多了。每次都靠陆无疏识别妖兽,他心中也有些过意不去,像是学艺不精什么的。
万书阁周遭的环境一如既往地静谧。此时诸多未出师的弟子们都还在修习功课,因此这个时辰,万书阁鲜有人踏足。
然而,施阳前一刻还觉得此时万书阁不会有人过来,下一刻,他便看到苍月邀行色匆匆地进了万书阁。
“师……”还未等施阳将苍月邀的称呼叫出声,她就已经进了万书阁。
施阳跟着她一道上去,经过二楼之时,二楼的门还是关着的。他并未在三层寻到苍月邀。“跑去二楼了?”他也没刻意去找,在三层寻了个最西边的位置,摞了一大堆玉简细细查阅。
第二日晨,还未被师门派遣逐猎妖兽的施阳还是去了弓场。弓场中的人少之又少,因为大部分弟子都下山猎妖去了,如今留在门内的也就一些未出师的小弟子,以及刚猎妖回来的弟子。
施阳在众女修众扫了一眼,却没见到苍月邀。
施阳一如既往地一头扎进女修人群中:“月邀师姐下山了吗?”
众韶光台未出师的女修们齐摇头。“大师姐昨日下午便去镇灵塔闭关去了,也没说何时才会出关。”
“闭关去了,怎么这么突然?”施阳回想起了昨日苍月邀与他说的那些话,“她也没跟我提起要闭关修炼这事啊。”
小弟子们摇头表示不知。“她没向师父请示,也没向任何一名弟子提起。只是昨日我刚修习归来,碰巧见到大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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