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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保护系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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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提还好,一提华镝便找到了由头:“还敢喝!你也不看看你喝了多少,小小年纪就喝这么多……”忽然想到面前非人是妖,逼的他生生改了口,“也不怕喝傻了显出原型!”
冯六噗嗤笑出声又急忙收住,乖乖等他训完,这时候他便又像个寻常小少年了。
把冯六拉回府的路上华镝都在想着如何开口,他想问冯六来自何处……想问他真身为何……想问他活了多久……到府门口时他收好思绪,将所有问题都湮没脑海再不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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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肆一事后冯六乖了不少,后来几日都在府中乖乖待着不再出门,华城中人忙于组织一年一度的祀雨春祭,城中忙的不可开交,华少城主也被自家老爹抓了壮丁不能偷懒,冯六便当个小尾巴跟着华镝去四处查看。
“什么是祀雨春祭?”冯六问道,华镝忙的焦头烂额,干脆将面前的纸笔一扔,慢慢和他解释。
祀雨春祭,顾名思义就是祭祀。
辟灾邪,祈春雨,祭神明。
“哪个神明?”冯六似乎对这个有些兴趣。
“勾芒春神吧,”华镝说着想起来,“你是妖的话,还能参加神祭吗?
“哦……”冯六仔细想了想,“人身鸟面还是人面鸟身那个?反正不熟。”
他刚想反驳说自己才不是妖来着,突然就想起那日酒肆中自己心情低落时似乎承认了自己是妖……
一时他莫名郁闷起来,语气也随之改变:“没事没事……”
华镝反而被这语气弄得紧张起来:“真的没事吗?要不你还是不要去看了吧?”
冯六望着他微微眯起眼睛,看不清眼中思绪。
华镝觉得他似是要生气,刚想出声安慰两句,却见他霎时展颜一笑,岂止倾城,艳色无双怕是倾了三界都有可能。
他一字一顿道:“华镝,你既知我是妖怪,为何不怕我?”
数日以来,华镝对他笑容已有抵抗之力,却仍是被他这故意拿来惑人的笑颜冲昏了头,想了半天才道:“嗯……长的……好看……?”
这是被调戏了?
冯六也没想到是这般回答,愣了愣干脆扑了上去压住他肩膀:“是啊本大爷就是长的好看!”
倏然逼近的少年明艳的面孔让华镝顿时屏住了呼吸忘了躲避,少年嚣张的扑了个准。
华镝是坐在椅子上的,这下猝不及防向后倒了过去重重倒在地上。冯六正好扑了个满怀压住他身上。
华镝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唇擦过少年仍带着得意神色的面容……然后是耳垂…顺着散开的衣领包裹不住的脖颈的流畅线条看到少年精致的锁骨……
少城主真是纯情啊,都逼的小美人自己投怀送抱了。被巨大声响惊到前来查看的下人悄悄掩上了书房的门,内心感叹到。
“华镝你怎么流鼻血了?”门里传来疑问的声音。
“没事……你先起来……”华少城主觉得自己有点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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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祭很快来临,冯六自然也去看了,也正如他所说无事发生,祭神的祭典对身为“妖”的他并无什么影响。
春祭标志一年的冬季彻底结束,人们又开始新一年的忙碌,又祈求着来年的风调雨顺,是极盛大而庄重的仪式。
高台之上鸦雀无声。
自台侧的一台大鼓先轰然击响之后,第二台、第三台大鼓也被重重击响。直到第九台也奏起锵然鼓声,九鼓震得满城都能听闻时,一直安静的人群才爆发一阵欢呼喝彩。
鼓声渐停,高台之上华老城主手持长卷,高声吟出古老的词句。
“岁正朱明,礼布元制……”
净手,宣祝文,读祷词。
人们静静听着,神色中满是虔诚的祈愿着神明的护佑。
“……草木荣,天下春。”
誊写好的祝文被高高抛起,落入已经燃起的炉鼎,轰然一声火焰冲天而起,鼓声又起,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
冯六在人群中看着祭典,感到新奇的同时心中不无一丝羡慕,甚至有些微嫉妒。
为何人类生命如此短暂,却会有如此强烈的感情?这是连神明都感到疑惑的问题。
天若有情天亦老,人类那种热烈的感情,三界中的其他种族难以想象,更难以拥有。
“冯六!”人群中忽然有人高喊他名字,不远处华镝朝他用力挥手,脸上也带着欢欣的笑意。
他今日装束简练,方才在祭典上敲响第一声鼓点的正是他。
冯六心情忽然就好了起来,因为有人类愿意将那种热烈感情分他一半。
虽然他还分不清人类感情之复杂,不明白华镝想要给他的感情和刚才祭典上人类的感情有着极大的不同,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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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祭典后,城中一扫冬日沉寂,人们也纷纷开始新一年的辛劳。
冯六又整日在城中游荡,华镝担忧他又去独饮,又因着“以身相许”这理由,干脆将事务一推,整日里跟着他。
堂堂少城主被冯六当成了个跟班,还被迫染上了那么点纨绔的名声。
他俩整日“游手好闲”的事情早被暗卫整理了一份送到华老城主案头,华老城主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随手扔到一边。
没看见要处理的卷宗文书这么多吗?还拿这个臭小子的事来烦他!
华老城主不是不关心儿子,但他对儿子的品行还是知道的,绝不至于掉到纨绔那档子上,多半是那“冯六”带的。
“两个人也都还有小孩子心性,随他们去吧,”城主又摊开一份卷宗,想了想又下令,“加强城内外防务,派人着意维护城中各处镇妖阵法,虽多年未有妖魔,但还是注意的好。”
立刻有手下应了声,转身离开传令去了。
在华老城主忙的焦头烂额时,冯六和华镝此时在城内最大的五湖酒楼里听人说书。
说书人今日讲的是古时神魔一战,故事中道听途说再凭想象加上几笔,真实的情节寥寥无几,众人也只听个热闹,没人会细探究竟。
冯六听说今日讲的内容,兴致勃勃的一早就拉着华镝来占了最好的座位,听了一半神色复杂的离了座。
“讲的一点也不对,当时根本就不是他讲的那样,”冯六一脸失望,“当时魔主陵越几乎要踏平仙界,仙界假装和谈却又派了人去偷袭,否则怎么能赢……”
再怎么惨烈的神魔之战,千百年后也只会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又何必较真。
华镝忍不住伸手敲了下他脑袋:“你参与过那一战?”冯六是妖的话,参加过也不奇怪。
“那倒没有,又没好处,我才不参与。”这话说的理直气壮正义凛然,恰好和话里的意思相反,逼的华镝把想问的“妖魔取胜你一个妖为什么没有好处”的问句咽了下去。
华镝和他说的越多越能感觉的到,面前的少年早已活过漫长的岁月,在以后也会继续带着少年的模样,静静的独自的淌过时间的长河,那时自己早已化成尘土,而少年的身边又会站着谁?
他只能假装冷静的对少年非人的身份泰然以对,对他为妖的一切不闻不问,可能这样就能在少年身边多待一刻。
只要待在身边就好,华镝想,至于以后就以后再说吧。
夜色将临时冯六依然兴致勃勃,还想在去深巷里的那间酒肆拎坛子酒回去,却在巷子口被几个摊子吸引住了。
华镝被他拖着当了一天跟班实在累极,便先独自先进了酒肆。
酒肆依然冷冷清清,华镝独坐了会儿后想起上次前来时,听到冯六哼唱的小调。他忆起那调子试着哼了句,“百年光阴如梦蝶……”
然后半晌想不起下半句。
只好问那掌柜:“上次那个琵琶女唱的是什么曲子?”
掌柜的陪着笑回道:“客官估计是记错了,小店深巷,哪里会有什么歌女来唱曲。”
华镝倏然后背一凉。
作者有话要说: 重新改了第二章!吼,只是修改了不够恰当的词句,故事剧情是不会改变的!
第3章 祸事再起
面前的掌柜依然笑呵呵的站着不动,脸上的表情凝固在一个笑容上。
整家酒肆的时间突然停滞了,所有人凝固住了上一刻的动作,连坛中倒了一半的酒都停滞在了半空中。
铮的一声琵琶在角落响起,华镝猛然回头,青衣鸦鬓的琵琶女在角落起身盈盈向他行了一礼。
“主公,臣下终于找到您了。”
他出口竟然是年轻男子的声音。
他动作顿了下,似是想到了什么,复又开口:“凤族在此,臣下妖力微弱不敢现身,然请主公放心,诸事定会按主公计划进行。”
言罢那青衣的琵琶“女”后退一步,身影如墨色晕开般消失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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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妖术暂停住的时间又开始流动,酒盏相碰的清脆声清晰撞进华镝耳中。华镝死死握着掌中酒盏,手心竟满是冷汗,
面前的掌柜满脸诧异看着这个神色忽然变化的少年,华镝却一把推开他跑了出去。
那妖魔说了一长段话,华镝听入耳中的仅寥寥几字。
【凤族在此】
那凤族还能有谁?
出门走了不远,他就看见冯六站在街边摊子边上笑盈盈和摊主说着什么。
那摊主也从未见过这般绝色,被镇的平日讲价的一张利嘴结结巴巴说不顺溜,冯六拣的几个小玩意便宜了不是一星半点。
冯六高高兴兴将一堆小玩意收进袖子,袖子滑开漏一节玉白手腕,修长的手指稳稳当当挑着盏玉色兰灯。
他觉察到了什么,转头朝这边望来,刚好对上华镝的眼睛,夜色下,华镝才发现少年的眼睛里有着一丝丝鎏金般的光芒。
对上那双眼睛,华镝忽然觉得安心了下来。
冯六走近离他几步时忽然停住,狐疑看向他:“你身上有妖气?”
华镝尚未答话,就听见来时方向有人尖叫惊呼:“走水了!”
他方才走出的酒肆燃起了熊熊大火,火势燃的极为迅速,霎时整个酒肆就完全烧了起来,天空被照的亮如白昼,那酒肆中已是无人能逃出。
华镝艰涩开口:“我刚才在那间酒肆……”
“不过很微弱,正好和妖魔错开了罢?”冯六拍拍他肩膀,掏出刚买的一个小泥人信口安慰他,“放心,你是长寿的命数,死不了的。”
几个人提着水桶慌慌张张朝着还在燃烧的酒肆奔去,但是已经晚了。
冯六转身时恰好是与他们背向而行,走的是回城主府的方向,显然完全没把那酒肆火灾放在心上。
人间万事,都不值得他放在心上。
但华镝不能,方才遇上妖魔时他甚至以为自己会死,脑海中闪过却是冯六的脸。
少年在前面走着,手上挑着的玉色兰灯稳稳当当照亮了前方的路,华镝跟着他走了许久才开口:“冯六,要是我有一日死了,你会怎么样?”
问句一出口他就知道问错了,冯,即为凤,琵琶女提到的凤族,必然是冯六无疑。
既然若是不死不灭的凤凰一族,又怎可能将一个人类之生死放在心上。
华镝问出这问题只是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被遗忘。
他等着冯六的回答。
“若是你死了……”冯六慢慢重复了一遍他的问题,华镝屏住了呼吸等他回答,结果比他所想还要残忍。
“死是什么?”冯六,不,是凤族的少年疑惑的问,“华镝,告诉我,死是什么?”
灯盏映照下他面容如玉雕成,少年明艳绝色脸上带着真切的不解和疑惑,追问着只有人间无知稚子才会提出的问题。
他是真的不知道。
在他看来世界并无生死之别,老去的肉体渐渐化为尘土,灵魂脱去沉重的皮囊在忘川中洗涤尽今世的记忆与风尘,再重入轮回。在长生不死的他看来这和花开花谢一般,不过是今年谢去明年再重开罢了。
华镝的问题,是完完全全的问错了。
但华镝忽然想起一点,让妖魔称作主公的自己,又会是谁呢?
还会是人类么?
在昏暗的夜晚看不清华镝的表情。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待你明白后再回答我的问题吧。”
。
。
今日小雨,华镝从城外的墓园出来时已湿了衣衫,冯六在墓园门口撑着一柄纸伞等着他。
“今日是我娘的忌日。”华镝低声道,“我出生的当晚她便去世了。”
冯六听着他的话,似懂非懂。
“出生就是生,去世就是死。”
“死就是去世?”
“不,不完全是,”华镝想着当初他幼年时从他人处听到的言语,试着给冯六解释道:“死的人不会再有任何反应,一个人若死了,”言语太轻,华镝也不知该如何更好的表达清楚,“待死后埋入黄土,你便再也见不到他了。”
“见得到,”冯六不解,“我看他魂渡忘川,看他魂入轮回,我就能在尘世再次找到他。”
华镝忽然觉得很无力,他们所理解的生死完全不同,肉体的消亡对冯六来说完全不能理解。也许只有某日灵魂完全湮灭于尘世,永不轮回,对冯六而言才是真正的死亡吧。
“但是即使你再次遇见我,那个灵魂也会不是我。”华镝从路边折了一枝长了青叶的绿枝,“这枝叶明年还会重新长出来,但明年的今日或许不会有雨,也不会恰好有你路过,”他将那嫩枝条递到冯六手中,接过伞替他撑着,“如此,明年的它和这根枝条再不会是同一根了。”
凤凰一族的少年接过那根枝叶,眼中分明有了些变化。
“所以,”华镝忽然加重了语气看向他。
他再次问出那个问题,锋利的要把唇舌都割伤的语句从嘴中说出时也没有十分困难。
“若是有一日我死了,你会怎么样?”
最锋利的问题,同时也隐藏着最深切最不能开口说出的爱意——若是高高在上的凤凰能为普通的凡人悲伤一次,此生足矣。
不是太懦弱,不是不能直接说出心悦君兮愿与白头,然过于不确定的感情、彼此身份差异以及,迷离扑朔的未来,它们都牢牢抓住华镝,禁止他说出这种意义过于明确的话语。
“今日是你出生的日子。”冯六忽然道。
“是啊。”不过同时是母亲的忌日,所以从来不会操办筵席就是了。
“听说凡人的生辰都会庆祝,还会收到贺礼。”冯六斟酌着词语慢慢说道。
“那么你想要什么……有什么求而不得的东西吗?”
“若是你死时还没有得到,我就替你实现。”
华镝手中的伞脱手落在地上。
冯六惊讶抬头,天色忽然转暗,雨霎时下的细密起来,细细密密的湿了发丝,黯淡的天色中看不清华镝的表情。
真不愧是上古神裔凤凰……!高高在上的不染尘世的正大光明的残忍!表情认真带着怜悯戏耍说出实现凡人愿望的语句!
活着的时候都得不到的东西!死后得到了有什么用!
我的愿望是你!难到你要等到我再轮回后再实现这个愿望吗?纵使灵魂相同来世那个人也不会是我啊!
华镝骤然觉得头痛欲裂,脑海中有个不属于他的声音在愤怒在呼喊着什么。
“华镝!?”
“……我的愿望,是你。”华镝倒下前说出了愿望,阖眼时恰好掩盖住瞳孔中泛起的幽幽红光。
实现我的愿望,这可是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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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镝被抬回城主府时所有人都惊惶失措,他几乎没有了活人的气息,硬要说的话不过是比尸体多一口气,那丝微弱的生命体征让华老城主心高高吊起也让他不至于立刻倒下。
胡子花白的大夫来回诊脉也判断不出是何原因,暗卫低声向华老城主禀报城外墓园两人的情景。虽然不知道两人谈话的确切内容,但华镝是确实在冯六说了什么后才倒下的。
不知暗卫禀报了什么,华老城主抬眼直直看向冯六。
冯六正在看着躺在床榻上的华镝发愣。
人群惊惶而吵闹,他站在人群之外看着躺在床榻上的华镝,床边围满了大夫和下人,他只能看见那人在缝隙中不时露出的一点衣角。
“冯公子,”这时他听见有个苍老带点沙哑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当时城外明月坡,多亏冯公子救下吾儿性命。”
冯六茫然想,他在说什么呢?
“当日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冯公子若有要求,华某尽可答应。”
“然今日吾儿性命垂危,府上混乱招待不周,华某于城中客栈备了上好客房,冯公子可先下榻此处。”
偌大城主府不会腾不出一间客房,这话说的漂亮,不过是要他搬出城主府,减少他与华镝的接触而已。
冯六转身走了出去,孤伶伶站在还飘着细雨的大街上,他并不想去什么上好客房,可他不知道还能去哪里。
不管去哪里,都只有自己一个人。
对了……对了……还有一个地方……
想到解决办法后他觉得整个人都轻快起来,他踏着铺好的青石路向记忆中的那个地点奔去,足下溅起小小的水花湿了衣角。
……然后在深巷尽头停了脚步。
残破不堪的酒旗挂在倒在废墟上的竹竿上,焦黑的瓦砾四散一地,烧成黑炭的梁木支棱着,一头压在倒塌的墙上,一头掩没在烧的已经不知曾是什么的废墟中。
回忆蓦然出现在脑海,冯六突然想起那天酒肆起火时,自己就在巷口和一个摊主讨价还价。
他还记得那天他买了一堆小玩意,华镝从深巷中跑出来,带着一种奇怪的神情告诉他他刚从那间酒肆出来,华镝身后是酒肆燃烧的火光,染红了大半个夜空。
明明是不久前发生的事,冯六已经习惯性的将它忘在脑海深处,偏偏跳出来时又无比清晰,他甚至记得当时从身侧跑去的几个人,有一个人水桶的水还溅了几滴在他衣摆上。
可是他就是记不起来当时他为什么不去救人。
大约是……习惯使然?是镌刻在神性里注定的冷血与不屑?他从来没想到要救人。且说是救人,倒不如说是玩心,当日他救下华镝一命,却是不眨眼的杀取了五个刺客的性命。
雨下的渐渐大了起来,天色愈发阴沉。
少年皱起的眉头渐渐松开,神色转为平静。人界若是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人界就是了,回归神界自然有人捧着他。
那是种类似小孩子赌气,你不理我,我就也不理你的心情,等气消了自然就和好了。
再说了,按凤族的方法算年龄,冯六确实是个未成年的小孩子。
只是等冯六气消了回过头来,他的玩伴——不知是华镝亦或是华城或是整个人界?不管是哪个,都不会在原地等着他来了。
幽暗的深巷中发出了金色的光芒,愈来愈盛,光至最盛时,光芒中模糊的少年身影迈开了步子。
一步。
短短一步,光芒骤然消失,少年身影亦随之不见。
没有人类看到这一幕,凤凰回归神界去了。
这一刻,阴影中隐藏的妖魔惊喜的睁大了眼睛,凤凰离去的消息迅速的传开,千年未动的镇妖阵繁复的花纹在青石板上亮起片刻后无济于事的熄灭。
妖魔袭城了。
作者有话要说: 改了第三章,唔,人界的故事大概在这里结束。基本的设定就在这里啦,是比较简单的三界设定,神魔人三族,而凤霄则是一个变数,或者说一个装置。一个残忍的装置。
无论再怎么不乐意,少年终会成长,直到能够去面对最后那未知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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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凤凰羽衣
华镝猛然惊醒,他梦见无尽的废墟上,熊熊燃烧的冲天火焰,手持兵器的人影将他围住,吵闹又纷乱不安。
他感到胸口涌起愤怒的情绪,随后便是一阵剧痛。从心口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身体沉重的动弹不得连抬手都无法做到。华镝拼尽全身的力量想要起身减轻那股剧痛。
咚的一声他从床榻上结结实实摔了下来。
屋中空空荡荡,只余华镝一人在床上坐着,这才察觉到不对来。
太安静了,别说人声,连鸟鸣声都听不到。
他跌跌撞撞的下了床,也许是睡久了,感觉身体疲倦不堪,走路时腿脚都带有一股沉重感,坠的他抬不起腿来。
他走至院中推门向外时觉得背后发毛,一股凉飕飕的寒气,天色虽是黄昏,怎么会有这么重的寒气?
门上装饰的铜钉映出屋顶上一个隐隐约约蹲踞着的影子。华镝不动声色的推开院门走了出去,却不转身,反手缓缓关上门,随即拔腿就跑!
院子中传来重物坠地的声音,盘踞在屋
顶的凶恶妖兽咆哮着跳下,重重一爪拍碎木门追着前方奔跑的人影。
华镝边跑着边思考,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妖魔入侵了城内是不争的事实……总之先把它甩开再说。
刚刚醒来的身体似乎都没有完全清醒,疲倦感来的比想象中要早,意识却无比清醒企盼着生的机会。
华镝看准时机拐了一个弯撞开房门就冲了进去,妖兽的咆哮越来越远,华镝瘫在地上长长吐了一口气……抬头就被眼前景象惊的再也没吸回去。
这间房屋什么都没有。
这样说不够准确,并不是空空荡荡,准确说,这个房间倒塌了两扇墙壁,于是刚好能看见城主府的整个后花园。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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