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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陵七剑-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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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公豹纵然功力再高,也无法抵挡得住,但觉真气一窒,一个身子随着一泻千里的潮涌劲风,直摔出去。

这原是一瞬间的事!荆山毒叟目光如电,一眼瞧出双方输赢已定,不由得暗暗松了口气!

南振岳掌势后挥,人也不由自主同时朝后直退了七八步,才行站住,举目瞧去,对方那位千毒谷主,也自连退三步。

只见他身上那件金光闪烁的宽大短袍,被他自己发出的掌风狂飙,倒灌回去,吹得猎猎有声,脸色铁青,颏下黄髭,根根倒竖!

怔在那里,直是吹胡子,瞪眼睛!

这简直是他数十年来从未遇到的事儿,心头止不住凛骇无比,暗暗忖道:“这年轻人从哪里练来的道家干清罡气?竟有如此功力?”

他哪里知道南振岳这一招“一柱擎天”,还是“擎天三式”中威力最弱的一式!

其实南振岳虽然接下他全力一击,也自感到血气翻腾,站在当地,略为调息,立即拱手作了个长揖,抬头道:“谷主手下留情,南某总算侥幸接下了十招。”

司无忌终究是一派宗主身份,此时脸色一缓,回头瞧了身后五个门人一眼,仰天大笑道:“很好,很好!小友可算是老夫数十年来遇上的唯一青年高手,也是老夫数十年来第一次落败!”

他言下大有英雄日暮的凄凉之感!

南振岳躬身道:“谷主只是十招之约,比赛输了,并不能算是落败,真要动手,南某岂是谷主对手?”

司无忌望了他一眼,道:“比赛输了,就是落败,十招如此,纵然千招,也是一样了!哈哈,老夫以毒成名,今天两场硬仗,有毒难施,也是老夫数十年来未有之事!”

荆山毒叟嘿然笑道:“好哇,我当你有这么大方,原来对南老弟已经下过毒了。”

司无忌微晒道:“荆兄也是精于用毒的名家,怎的说起外行话来?兄弟对他何须下毒?光是兄弟这件短袍上,纵然说不上集天下奇毒,也不下数百种之多,普通人哪能在兄弟手下,走出三招?”

南振岳听得暗暗心惊,忖道:“若非舅父早有预防,给自己先服毒药,不畏剧毒,这一路上,不知已经中过几次毒了。”

黑寡妇步多娇趁机道:“师傅,咱们千毒谷的人,今后是不是不和他为敌了么?”

司无忌道:“为师既然答应,说出的话,自然算数。”

荆山毒叟道:“这话从你口里说出,实是难得!”

司无忌怒嘿道:“兄弟言出如山,几时不算?”

南振岳拱手道:“谷主一言九鼎,南某谨此谢过。”

黑寡妇步多娇笑盈盈的瞟了他一眼,侧脸问道:“师傅,江湖上非友即敌,非敌即友,你老人家答应不和南少侠为敌,那该是朋友了?”

姑娘敢情对“南少侠”动了情啦,这句话最主要的就是最后面那一句了!

司无忌听得一怔,随道:“非友非敌,你们今后遇上南小友,不和他动手为敌就是了。”

黑寡妇樱唇一翘,道:“师傅不是叫他小友,小友就是年纪小的朋友咯,还说非友非敌?”

南振岳却暗暗好笑,心想:自己也只希望你非友非敌,遇上了不和自己动手为敌,桃花女就少了个帮手了。

司无忌目光一转,朝荆山毒叟拱拱手,陪笑道:“今日之事,到此为止,兄弟多多打扰了!”

荆山毒叟冷嘿道:“咱们这笔帐,还没完呢!”

司无忌笑道:“那是以后的事了,不过兄弟掬诚奉劝,成宫主对荆兄慕名殷切,荆兄纵然不肯屈就,有暇不妨枉驾临桃花源一游。”

荆山毒叟大笑道:“桃花女这般瞧得起荆某,荆某荣幸之至,有劳副总护法,替我转告于她,荆某素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真要冲着荆某而来,哈哈,荆某也不是怕事之人。”

司无忌笑道:“兄弟只是奉劝,听不听在你。”

一招手,那两个浑身长毛的赤膊大汉,立时抬着藤兜过来。

司无忌目光一转道:“咱们都可以走了,哈哈,荆兄后会有期!”

一脚跨上藤兜,瑶山五毒簇拥着如飞而去。

申公豹身负重伤,已有火千里指挥四名大汉,扶下小山,他们是随着宫如玉来的,是以还在山下等候。

……………

第二十八章 离奇症候

再说宫如玉方才一手按上荆山毒叟背心,不料中毒昏倒,后来服下司无忌的“攻毒丹”,其实早已好了。

只是她从南振岳口中,听出由少林寺送来的这名老尼姑,竟然会是他的母亲,而旦是师傅要找的人,这可使她感到十分为难!

自从和南振岳在岳阳城外,同车而行,心中不知怎的,老是把持不定。

她醒转之时,正是荆山毒叟和千毒谷主恶战方殷,南振岳被围在“五毒大阵”,申公豹、火千里双双冲入六个青衣童子的剑阵之中。

此时她真要出手,局势就立时改观了;但她并没站起,只是闭着眼睛,装作中毒未醒!

她连自己都弄不明白,这是为了什么?直等双方停手,南振岳和司无忌订了十招之约,她才盈盈站起,那时大家目光都投注在场中两人身上,自然没人去注意到她。

千毒谷主和他五个门人,去得极快;但宫如玉却故意落后一步,并没立即跟着就走。荆山毒叟目光—横,冷冷的道:“姑娘还不快走?”

宫如玉一手扶住使女肩头,一手理理鬓发,嫣然笑道:“荆老前辈以气行毒,果然厉害!”

荆山毒叟目光冷然,微晒道:“司无忌的‘攻毒丹’,无毒不解,姑娘早该好了,你还想在老夫面前,捣什么鬼?”

宫如玉暗暗一惊,但脸上却丝毫不露,依然含笑道:“我要和五妹说几句话。”

说到这里,目光一转,朝艾如瑗道:“五妹,你过来。”

她自己却扶着使女,缓缓朝外走去。

艾如瑗犹豫了一下,抬目道:“大姐有话和我说么?”

宫如玉走出几步,口中“嗯”一声,回头笑道:“五妹可是怕我强迫你回去么?”

艾如瑗道:“我知道大姊平日对我好,自然不会强迫我回去的。”

宫如玉依然缓缓走着,格的娇笑了一声,道:“那你怎不过来?”

艾如瑗无可奈何的跟着走了过去,道:“大姐有话请说。”

宫如玉站停身子,忽然朝四个使女挥了挥手,道:“你们到山下等我去。”

四个使女躬身应“是”,转身朝山下而去。

宫如玉目光一抬,瞧着艾如瑗,含笑道:“你跟他出来,是不是很爱他?”

艾如瑗被她问得一呆,突然感到一阵羞意,两颊一红,叫道:“大姐……”

宫如玉低笑道:”这里只有我们姊妹两人,你说出来也是无妨。”

艾如瑗胀红着脸道:“我不知道。”

宫如玉道:“我知道,你不爱他,怎会背叛师傅,跟着他走?”

艾如瑗眨眨眼睛,忽然滚下两颗晶莹泪珠,道:“师傅把我废了武功,关在石牢里,是三眼金童老前辈把我救出来的。”

宫如玉道:“谁问你这些,我是问你爱不爱他?”

艾如瑗道:“我把他当作大哥……”

宫如玉笑了笑,道:“这是违心之论,大姐面前,你何用作假?”

艾如瑗期期艾艾的道:“他……他只把我当作他的妹子。”

宫如玉娇笑道:“这还差不多!这么说来,你心里是喜欢他的了!”

艾如瑗羞涩的道:“大姐问这些干么?”

宫如玉道:“自然有关系,如果你真的喜欢他……”

忽然住口不言!

艾如瑗睁着眼睛,等于半晌,忍不住问道:“大姐,你怎不说下去?”

宫如玉道:“你先回答我。”

艾如瑗道:“大姐叫我回答你什么呢?”

宫如玉道:“你如果真心爱他,就点点头。”

艾如瑗脸上一阵羞红,点了点头。

宫如玉徐徐说道:“他母亲患了重病,非师傅莫治……”

艾如瑗奇道:“他母亲是谁?”

宫如玉伸手从怀中取出两个纸包,郑重的道:“他母亲危在旦夕,这两包药,每服一包,就可以支持三天,两包就可以支持六天。”

艾如瑗迟疑的道:“六天之后呢?”

宫如玉道:“没有这两包药,他母亲就活不过十二个时辰;但这两包药,虽能支持她病况不变,只是其中却含有剧毒。”

艾如瑗吃惊道:“这是毒药?”

宫如玉道:“毒药倒不是,只是药中另外渗了毒药,但这个不打紧,他请教荆山毒叟,自有解毒之法,但要越快越好!”

艾如瑗接过纸,又道:“大姐还有什么事吗?”

宫如玉略一沉吟:“要他早日离开此地,把母亲送到荆山西门外黄家堡去,可在那里等我,只是此行务必严守秘密,除了你和他之外,不可让第三个人知道。五天之后,我必可赶到,这是我的信物,到了黄家堡,他们自会接待。”

说完,从头上取下一支银簪,迅速塞到艾如瑗手中。

艾如瑗道:“大姐,他母亲的病,你也会医治?”

宫如玉道:“不会,除了师傅,只怕谁也不会医治的好。”

艾如瑗心头一震道:“大姐,你……”

宫如玉道:“五妹,你不用多问。”

艾如瑗忽然问道:“大姐,你为什么要帮他?”

宫如玉脸上一红,轻轻叹道:“谁叫我们都是女人?”

艾如瑗呆了一呆,眨动着大眼睛,惊奇的道:“大姊你……”

宫如玉笑道:“好妹子,你放心,大姐不会和你争的……”

说到这里,接着又道:“好了,我要走了,你们最好早些离开此地。”

说完,翩然朝山下走去。

艾如瑗心中有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情形,目送大姊走后,转过身去,只见南大哥、荆山毒叟,和另外—男一女(卫劲秋和陆明慧)都已进入屋中,只有六个青衣童子,手捧短剑,分布在两丈之外,远远的站着。

他们瞧到宫如玉远去,其中一个迎着艾如瑗笑道:“艾姑娘,我们奉师傅之命,在这里接应你呢,那女子真要强迫你回去,我们立时就可以把她困住。”

艾如瑗瞧他们每人身上,都带着剑伤,那是方才和申公豹、火千里动手时挂的彩,心中暗想:“你们还真不知道大师姐的厉害,区区剑阵,只怕连自己也困不住,那能困得住她?”

一面却含笑道:“谢谢你们咯,我大哥他们呢,都进去了?”

那童子道:“师傅和南少侠都在石室下面,姑娘只管进去,这里有我们呢!”

艾如瑗朝他们点点头,匆匆朝石屋中奔去。

XXXX石榻上躺着奄奄一息,陷入昏迷的老尼姑。

石榻前面,站着南振岳、卫劲秋,和陆明慧,大家静悄悄的谁也没有作声。

荆山毒叟脸色凝重,一手三个指头,按在老师太腕脉之上,双目微阖,正在聚精会神的切脉,他按完左手,接着又按右手。

过了半晌,他右手切完了,又向左腕按去!

眉峰渐渐皱起来了,虽然没有说话,可是他口中却是轻轻的“啧”了一声!

南振岳心头不期一紧,忍不住就要问话,但因荆山毒叟还在切脉,张了张口,终于又忍了下去。

荆山毒叟切完左手,再切右手,口中低低的道:“奇怪呀!”

南振岳再也忍耐不住,着急问道:“老丈,家母怎么了?”

荆山毒叟仰起头来,徐徐说道:“令堂病势,似乎起了变化……”

他似是言有未尽,却住口不说。

南振岳急道:“很危险么?”

荆山毒叟徐徐说道:“老朽这一门,原以精研毒药为主,但药性和医道关连密切,因此老朽自幼也就涉猎了许多医学书籍,虽然不敢自诩高明,总也不至于比时下一般悬壶济士的医士,差到哪里……”

这几句话,只是他自诩医道,和南振岳急于想知道母亲病势,如何起了变化,可说毫不相干;但南振岳还是聚精会神的听着,不敢插口。

荆山毒叟接着又道:“数日前,少林寺派人护送令堂前来,据百了大师函中所说,令堂似是,身中奇毒,嘱老朽诊治。

要知用药一道,必须对症,但经老朽几日来的诊察,令堂既非中毒,又非受伤,始终查不出病源所在,是以一直未敢用毒……”

南振岳似想张口问话,但又忍了下去。

荆山毒叟顿了一顿,又道:“但据老朽的经验判断,令堂武功修为,原极深厚,不知何以会突告耗竭,形成走火入魔……”

南振岳想起艾如瑗被她师傅废去武功之事,心中一动,阿道:“老丈,家母会不会是被人废了武功?”

荆山毒叟摇摇头道:“这个完全不同,被人废去武功,真气被破,乃是外来的侵袭,但令堂的真气耗竭,则是突然由体内消失。

好像正是一个人把所有的力气,—旦悉数用完一样,这就是老朽想不通的地方,一个人的力气,决不可能会在一时之间,悉数用完……”

卫劲秋插口道:“晚辈听说过,有一种慢性毒药,服了之后,发作十分缓慢,使人真气逐渐耗损,也许南兄伯母,服了这种药。”

荆山毒叟笑了笑道:“老朽原也怀疑是服了某种慢性毒药,但经细心诊断,却丝毫没有中毒迹象。”

说到这里,望了南振岳一眼,接下去道:“数日来老朽诊察的病情,大致如此,老朽因查不出病因,因此除了给令堂服了些护心益气之药,使她病势稳定下来,然后再作进一步探讨。

三日前司无忌派他大弟子前来,说他要登门相访,司无忌和老朽怨隙颇深,来意自然不善,强敌临门,老朽只好把令堂之事,暂时搁置。

不过老朽可以断言,令堂虽然昏迷不醒,病势沉重,状类走火入魔,此种病况原可拖延甚久,不会有什么急遽变化,何况又服了老朽的护心丹药……”

南振岳道:“老丈方才不是说家母病势有了变化么?”

荆山毒叟道:“正是如此,老朽才深感意外!”

南振岳道:“不知家母病势,变化如何?”

荆山毒叟迟疑的道:“这个么……”

话声沉重,停了一停道:“这变化来得奇怪,如果……”

南振岳自然听得出他口中语气,似乎不妙,心头猛地一沉,问道:“如果什么?”

荆山毒叟道:“如果继续恶化,只怕……唉,老朽实在无能为力了。”

他似是碍难出口,说来甚是吃力。

南振岳只觉心头一酸,含泪道:“这么说来,家母是没有救了?”

荆山毒叟徐徐站起,沉思有顷,说道:“老朽不敢相信,以目前令堂的脉息推断,只怕……只怕……挨不过今晚子时了……”

“什么……?”

南振岳突然如闻焦雷,双目木然直视,望着榻上的母亲,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突然,双膝一屈,扑的朝荆山毒叟面前跪了下去,颤声道:“老丈,你好歹救救家母,南振岳纵是粉身碎骨,也要报答你的。”

荆山毒叟慌忙一把扶住他道:“南老弟,你这干什么,老朽如能尽一分心力,这还用老弟你说?”

南振岳流泪道:“可怜我母亲十八年来,茹苦含辛,骨肉分离,我母子见了面,不能说上一句话,至今大仇未报,母亲怎能就死?老丈我求求你,想个办法。”

荆山毒叟急道:“南老弟,你快起来,容老朽再仔细想想……”

卫劲秋忙道:“南兄,伯母病势虽重,吉人自有天相,荆老前辈医道高明,此刻时间宝贵,你不可扰他心思,让他好好想想,也许有救。”

南振岳拭着泪水,站了起来,道:“卫兄说得极是,家母全仗老丈大力挽救了。”

荆山毒叟搓着双手,道:“令堂若是年岁不大,血气未亏,老朽索性投以剧毒之药,也许可以刺激起生命未熄之火,多少或可有望……”

南振岳道:“只要能挽救家母生命,老丈只管用毒。”

荆山毒叟苦笑道:“那是药性极烈的毒药,年富力壮之人,才能抵抗得住,但也是生死各半,像令堂真元已经耗竭,就是普通用药,尚有顾虑,哪能再投以剧毒之剂?”

南振岳失望道:“那是没有救了?”

荆山毒叟没有作声,再次踱近榻前;伸手抓起老师太左腕,足足耗了有一盏热茶时光,才睁开眼睛,喃喃的道:“六脉俱沉……足太阳经上行有阻……左关肝脏……不对……”

他突然之间,好像有了重大发现,举头向天,似是在竭力思索着什么?南振岳不敢打扰,只是怔怔的望着荆山毒叟。

“好歹毒的手段!”

荆山毒叟突然满脸怒容的道:“这分明是方才有人暗中给令堂服了什么药物?”

南振岳心头狂震,张目道:“老丈是说有人给家母服了毒药?”

荆山毒叟道:“不错,此人给令堂服的,虽非毒药,但究是何种药物,老朽一时也想不出来……”

南振岳突然想起方才宫如玉向荆山毒叟说的话来!

“她身罹重症,谅你也医治不好,家师才派我来迎接她去。”

分明是宫如玉奉了桃花女之命,给母亲服了什么药物!

他只觉心头热血沸腾,目皆欲裂,厉声道:“该死的妖女,我就去找她……”

荆山毒叟道:“南老弟,你去找谁?”

南振岳回头:“宫如玉,这妖女我非把她碎尸万段不可!”

话声中,人已像一团旋风,朝门外冲去!

但就在此时,另一条人影,也正好翩然朝里奔来2两人几乎撞了个满怀!

“啊!……”

那是艾如瑗,她尖叫了声,立即停住身子,奇道:“大哥,你到哪里去?”

南振岳双目尽赤,问道:“那妖女可是已经走了?”

艾如瑗发现南振岳神色有异,不觉吃惊道:“大哥,谁是妖女?”

南振岳道:“宫如玉。”

艾如瑗道:“大姐已经走啦,你要找她?”

南振岳怒哼一声道:“任她走得多远,我也非追上她不可!”

艾如瑗后退一步,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只是盯着南振岳脸上,问道:“大哥,你找她有什么事么,哦,你怎么啦?”

南振岳怒冲冲的道:“这妖女在我母亲身上下了毒药,我要把她碎尸万段!”

艾如瑗吃了一惊,她相信大姐方才说的一番话,不会有假,她要自己带来两包药,自然不会再在南大哥的母亲身上下毒了!

心念一动,这就叫道:“大哥,你冷静一下好么?我正有话和你说呢!”

南振岳道:“有话等回来再说。”

艾如瑗道:“这话很重要咯!”

南振岳道:“你要说什么?”

艾如瑗低低的道:“你过来,我和你说。”

她记着大姐临行时的嘱咐,除了大姐,只有自己和他三个人可以知道。

哪知南振岳此刻满腔怒火,无处发泄,闻言大声道:“你有话快说,干么吞吞吐吐的?”

艾如瑗道:“那是大姐临走时要我告诉你的。”

南振岳怒道:“这妖女说些什么?”

艾如瑗从没看过南大哥有这般盛气过,她瞧了室中三人一眼,微怯道:“大姐曾说,伯母……危在旦夕,她临走时留了两包药,要我……”

南振岳没等她说完,怒哼道:“谁要她什么药?这妖女在我母亲身上,做了手脚,还嫌不够,想毒死我母亲?我不把她一剑诛绝,誓不为人……”

说完,掉头朝外冲去!

荆山毒叟听到宫如玉留下两包药物,心头方自一动,眼看南振岳朝外冲去,急忙大声叫道:“南老弟,快留步!”

南振岳满脸杀气,乍然停步道:“老丈,我要在我母亲未死之前,去杀了妖女,提头回来。”

荆山毒叟道:“此刻救令堂要紧,老弟纵然杀了她,也于事无补,老弟不可任性。”

南振岳听得眼睛一亮,道:“老丈可是想出办法来了?”

说着,果然回身走来,荆山毒叟微微一笑道:“宫如玉交艾如瑗带来的两包药物,如果老朽料得不错,定可使令堂延续几天时光。”

南振岳道:“这妖女留下的药,靠的住么?”

荆山毒叟道:“据老朽想来,此药定然可靠。”

南振岳道:“老丈必有高见。”

荆山毒叟笑了笑道:“老朽听宫如玉的口气,她自是奉。

了桃花女之命,主要就是想劫持令堂来的,桃花女既要把令堂弄回桃花源去,自然不会弄个死尸回去。

令堂病势突然变化,当然是宫如玉做的手脚无疑,她已经说过令堂病势,非她师傅莫治,暗施手脚,无非逼使老朽束手无策,她才能把令堂带走。”

南振岳只是静静的听着,没有作声。

荆山毒叟顿了顿,又道:“从这里前往桃花源,最快也得三四天时间,因此,宫如玉虽然做了手脚,身边必有延续令堂病势不起变化的药物,才能安抵她们巢穴。

但后来情势转变,司无忌一走,宫如玉也不得不走,可是令堂已被她做了手脚,命在旦夕,她如果不留下药物,万一令堂无救,宫如玉在她师傅面前,就无法交代。”

说到这里,望了艾如瑗一眼,续道:“因此,老朽觉得她留下药物,虽非对症治病,但至少延续个三四天,该是无可置疑之事。

他终究多年老江湖了,虽然没有完全猜对,但也相差无几。

南振岳还没作声,艾如瑗接口道:“老丈,你说的对极了,大姐曾说,这两包药,一包可以支持三天,两包就能支持六天。”

荆山毒叟舒了口气道:“能有六天时间,老朽总也可以摸出一点头绪来了!”

艾如瑗从怀中取出两个纸包,递到荆山毒叟手上,一面说道:“只是我大姐说,这两包药中,渗有毒药,她说,好在老丈是精研毒药的名家,自有解毒之法。”

荆山毒叟奇道:“她居然会告诉你药中渗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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