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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宠夫手册[重生]-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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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真连忙抬眼去看宴重明,却见宴重明大步过来,对着孟真灵台一指,孟真瞬间五感消失了,呆站在那里,宴重明拉着他走到一条帷幔后面,静静站了一会儿。
约莫半个时辰,宴重明解除了禁制,孟真五感恢复。他能看见的刹那,就挥手打了宴重明一拳,做什么搞这种偷袭啊,吓他一跳。
宴重明也不生气,对他挑了挑眉。两人这才挑起帷幔,屋内那些冰雕的花草都消失了,而先前那些疯狂的男子,此刻虽是衣衫不整,好歹也都穿齐了。他们都坐在软塌上,颇有意犹未尽之感,宴重明此刻真要庆幸孟真闻不到味道。
孟真看着屋内情形有些尴尬,他约莫是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这些人必然是中了幻术。
忽然又一声铃铛轻响,像是有人来了。孟真和宴重明连忙寻了一处坐下,作出神情涣散的样子。
“怎么还不来?”一个慵懒的声音传来,是个女子,没睡醒的样子。
声音由远及近,一个雪衣女子入内,瞬间,所有的男子眼中的是那种狂热膜拜的神情。孟真刚一抬头,就愣住了。
这女子不正是那日圣山上化鹿追逐宴重明的圣女吗?怎么竟在这里!此时她摘了面纱,一张剔透的容颜倾城。只是她似乎没睡醒的样子,眯着眼,也不看这一屋的人,转身走向里间,寻了软塌休息去了。
孟真和宴重明对视一眼,都尽量低下头,也不知现在这壳子里的是圣女还是曲惜秋,圣女可是见过他们的。
那女子睡了一会儿,颇有些烦躁,她随手往外间一指:“你,去个人,到夏阁去问问,什么时候过来?”
孟真就在外间,而且靠近门口,那女子随手指的人正是他。此时也不便犹豫,不然引起注意就会是不必要的麻烦。
孟真低头站起来,起身的时候,他和宴重明同时道了一声:“小心。”
孟真离开雪阁,依照记忆的印象,往东边的夏阁走去。
一路寂静,绕过花木扶疏的回廊,廊下灯火明灭,拐个弯,后面是一座假山,山石嶙峋,树影婆娑。假山的后面依稀有细微的声响,孟真隐了身形,顺着小路走了过去,借着山石的遮掩,孟真看清了前方情形。
月光下,前方依山环绕的是一方巨大的荷塘,荷叶田田碧绿,花朵亭亭盛放,一派盛夏之景,此时在荷塘边上,几个府卫正埋头将一些什么东西拖到荷塘里丢掉。
孟真凝目看去,那些被丢到荷塘里的不是别的,而是先前一块儿进来的那些男子!此时那些男子面色惨白,毫无人色,早已死去多时了。
那些府卫丢完了人,便原路返回。孟真悄声跟在那群府卫后面,施了个藏行术便打晕一个府卫掩藏在山石后面,换了衣裳跟了上去。
一路上,孟真都在想游春君和渡云君不知现在如何了,尤其游春君一头白发,甚是惹眼。
好在要不了多久,那群府卫便在一扇雕花木门前停下,分守两侧。孟真连忙往前走了走,站在木门旁。
刚站定,“砰——”的一声巨响,有什么被扔了过来撞在木门上,木门晃了晃咔嚓作响。孟真见身旁的府卫似已十分习惯,站在那里岿然不动。他悄悄往那门上镂空 的雕花格子往里看了看,顿时毛骨悚然!
门口是一个刚死去不久的男子,脸色惨白,毫无血色。而在他不远的前方,站着一个红衣女子,那女子容颜俏丽,眉眼含笑,与雪阁里的那位圣女在容貌上不相上下。
此时她站在那里,拍了拍手,唇边还挂着一滩血迹,她意犹未尽的伸出舌头舔一圈儿,将那些鲜血舔/舐干净。让孟真悚然的正是她的舌头!猩红的长长一条,舌尖分叉!那根本不是人的舌头!
正在孟真吃惊的这会儿功夫,那红衣女子伸手就又抓来一个素衣男子,蓦然伸出猩红的舌头将手里的男子舔了一圈儿,那男子瑟瑟发抖,眼中惊惧交加,却说不出一句话,浑身动弹不得。
红衣女子仿佛抓住一个濒死的猎物般,并不着急吃,而是反复戏耍。手中的男子越恐惧,她眼中的兴味越浓烈。终于在那男子快要昏死之前,她解开了禁制。那男子一发现能动了,便立刻挣脱。
嗓子都破了音:“妖怪啊——啊——”
还不待那男子跑出几步,一条长长的舌头漫卷而来,将那恐惧到极点的男子抓了回来,还待再逃,那猩红的舌头瞬间刺破了男子的颈部动脉,鲜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流出体外,很快,那副躯壳里再也吸不出一滴血!
红衣女子舔舔嘴角,手中灵力汇聚,挥向地上已经死去的男子,瞬间从躯壳里抽出那男子的魂魄!她将魂魄收在腰间储物袋中,手一挥,又一具躯壳砸向门边。
孟真一时被眼前的情形惊在当场,忽然发现,门外的一群府卫,似乎只有他一人吃惊。这会儿离得近了,廊下的灯火明亮,他仔细看一眼旁边的人,瞬间捂住了心脏。
那些府卫们一动不动,目无表情,此刻在灯火的映照下,他们脸上的皮肤凸凹不平,隐约有红色的鳞片覆盖,在灯光下闪着白光,狰狞可怖!
横公鱼!这些人都是横公鱼!
再一次躯壳撞门发出声响,孟真猛然惊醒,曲游春和江渡云在哪儿?面对如此情况他们不可能半点反映也无。
正在这时,屋内那红衣女子似乎往里走了几步,孟真在门外看不清屋内情形,他仔细听着动静。
那女子在来回踱步,忽然“啪”的一声,似乎是鞭子抽打身体的声响。接着是一声极低的闷哼,孟真立刻听了出来,是曲游春!
“你倒是坐怀不乱,只是再不换上衣服!你的朋友就要没命了!”那红衣女子似乎在对另一人道,声音含笑,颇有闲情。
一阵沉默过后,又是一声鞭子的脆响。这次曲游春没再发出声音。
孟真不再犹豫,直接推门进去。
第48章 金蝉脱壳曲惜秋
瞬间那红衣女子回过头,盯着这个敢闯进来的不速之客。
孟真也立刻看清眼前情形,里间的房梁上吊着一只巨大的网,网中的是曲游春,此时他头发散乱,气若游丝,身上也有被鞭打出的伤痕。那网不知是什么材质,交叉的绳索之上有倒刺,被网住的人稍有动作,那些倒刺就扎进身体里。
而在巨网的不远处,站着江渡云,此时他神情冷若寒霜,一言不发,地上还丢着一堆素白的衣裳。他看见孟真进来,眼神凝了凝。
孟真立刻分析出结论,这红衣女子的法力只怕与江渡云不相上下,可显然曲游春早已灵力不济,又中了暗算。红衣女子以此胁迫江渡云,他便不能随心所欲。
“好大的胆子!”那红衣女子看着孟真一身府卫的衣裳,冷叱道。
孟真尽量表现的唯唯诺诺:“我,我从雪阁来的……让,来问什么时候,过去……”
红衣女子似乎才想起这么回事儿,顿时放过了江渡云和曲游春,走到门口,吩咐道:“去把那些没用的丢出去!”
门口那些横公鱼府卫立刻上前,将那些倒地的躯壳拖了出去。红衣女子转身设了一道结界,便对孟真道:“你跟我来!”
孟真不好逗留,临走对江渡云使了眼色,便跟了上去。
以孟真看来,刚才这红衣女子随手挥的结界很好破解,这女子一离开,江渡云应该很容易将曲游春救出去。
他忽然想到,眼前的女子会不会是曲惜秋?雪阁里那位圣女没睡醒的样子,那眼前这位呢?如果是曲惜秋,那怎么没认出来曲游春呢?先前的鞭打,刚刚形同虚设的结界……
孟真脑袋一团乱麻,只顾跟着红衣女子往前走。
“你叫什么?”那红衣女子忽然出声。
孟真才发现是在问他,不解何意,随口道:“我叫小晏。”说完自己先汗颜,怎么就脱口而出小晏了啊。
“小晏啊,你的胆子确实不小,我会将你留到最后再吃的!”红衣女子说完朝孟真伸了伸舌头,分叉的舌尖在眼前一晃而过。
孟真强忍住不适,使劲握了握拳。
一路来到雪阁,还没到门口,便听到有些恼怒的呵斥:“都给我安静点!”
待得入内,才发现先前那些男子神情恐慌,交头接耳。不再是那万事不入心的状态了。
走在前面的红衣女子看见屋内情形,皱眉道:“不是催着我来,这又是在做什么?”
孟真一进屋就到处扫一圈,竟没看见宴重明,转而里间的帷幔轻动,先前那圣女挑了帘子走了出来,宴重明跟在她身后。他看见孟真,投过来一个安抚的眼神。
圣女不似先前困倦,精神很好,她对红衣女子道:“郡主,本打算让你来,我好歇息,只是忽然发现一个合心意的。”她看了一眼身后的宴重明,盈盈浅笑。
红衣女子瞥了一眼宴重明,可有可无道:“长了张好皮相,一会儿给你留下吧。”两人说话间便去了里间。
孟真感觉手被捏了一下,宴重明正对他挑眉。看来那圣女是认出宴重明了,难得还念旧情,也不知刚刚他们说了什么,那圣女心情很好的样子。结果手背一痛,宴重明又捏了他一下。若不是这会儿不便,孟真真想反手就是一拳,捏上了瘾还?
结果宴重明垂下袖子,就一直拽住孟真的手不放。孟真凉凉的瞥他一眼也无甚效果,就随他去了。
“小晏,你,你们两个站到那儿去。”忽然屋内的红衣女子转头向外随手一点,指的正是宴重明和孟真。
宴重明拉着孟真走到吵吵嚷嚷的人群外面,眼睛一直盯着孟真,眼神意味深长:“小晏?”
“就,就是你呀,她说的是你!”孟真连忙反驳。
宴重明眼神含笑,“是么。告诉我,你为什么叫小晏?”
孟真被他看的一阵心虚,忽然又理直气壮的道:“当然是她要吃我的时候,让你先上!因为你是小晏!”
宴重明眼中顿时笑意蔓延,他俯身在孟真耳边道:“放心。我不会让她吃你的。”
孟真表面上若无其事,心里一阵捶胸顿足。这都是什么蹩脚的理由!
正在这时,屋内一声惊叫,紧跟着就是一道强劲的灵力袭来,离得近的那些男子顿时被劈的老远,“是谁!”
一声尖利的怒斥,屋内红衣女子一挥手扯下了帷幔,随手抓住一个旁边的男子,猩红的舌头瞬间暴涨,将那男子缠住。
“啊——啊——”那男子当场晕了过去。
“妖怪!啊——”屋内众人连滚带爬,恐惧不已。他们刚刚清醒不久,就看见这一幕,一个个吓破了胆。
红衣女子惊怒过后,便在屋内巡视一周,来到原地站着不动的两人面前,盯着宴重明,问孟真:“我道是谁敢在圣女身上设下封印!小晏,他是谁?”
宴重明好整以暇的站在那里,笑眯眯看着孟真,道:“我叫小孟。”
孟真:“……”有意思吗。
两人显然是一丘之貉,红衣女子瞬间暴怒,手中眨眼多了一把鱼骨长剑,“既然如此,谁也别想走!”
红衣女子的法力不在江渡云之下,宴重明将孟真拉到身后,招出千秋剑迎了上去。剑刃相击,发出震天的声响,屋内那些男子抱头逃串,可还不及跑到门口,结果发现大门冰封了。那些冰块顺速蔓延,整个园子里风雪肆虐,雪花漫卷。
宴重明一剑劈开了那冰封的门,转而又挡住迎面刺来的鱼骨剑。那些冰块被劈开后,很快再次封冻,见此,孟真连忙招出岁华,灌注灵力,将那些挡路的冰块劈开,指引那些人往外走,刚走出园子,一道结界笼罩而来,孟真挥手便撤掉了那层不甚厚重的结界。
屋内的人还没撤完,一群府卫鱼贯而入,拔剑冲了上来,孟真连忙又挥剑迎上去,这些横公鱼府卫虽然灵力不高,但他们都有一个难攻的特点:刀剑不入,刺之不伤。
如此,便只能这样以一敌多的状态僵持不下,孟真用灵力将他们挥出老远,转而一拨又冲了上来。
眼看着还有一部分横公鱼府卫又去攻击宴重明,宴重明掌心灵力暴动灌注千秋剑上,一剑刺中那红衣女子。千秋剑上灵力不绝,红衣女子瞬间失了生机。宴重明拔剑挥开了迎面而来的府卫。
咔嚓咔嚓声音袭来,整个王府都开始冰封。“孟真快走。”
宴重明挥开府卫上来拉住孟真。孟真也看见整个王府的冰封速度比先前快得多,扫了一眼屋内,发现先前那些素衣男子基本都逃出去了,只剩那个最开始被吓晕过去还躺在地上的男子。
正在考虑将他拉出来,结果居然看见那男子从地上爬了起来,速度飞快的奔向里间,转瞬手里抱着一个人出来,正是沉睡中的白衣圣女。
孟真忽然意识到什么,脱口叫到:“惜秋,那是曲惜秋!”
那男子速度很快,抱着圣女来到园子里那座冰封的湖边,挥手劈开冰块,扑通一声跳了进去。
宴重明也看见了这情形,皱了皱眉,在整个王府都要被冰封之前,拉着孟真窜了出去。
刚出王府,眼见是一座巨大的冰雕,王府被全部冰封。
“那男子被曲惜秋附身了。”孟真还有些气喘,刚刚攻击那一拨锲而不舍的横公鱼简直累人。
两人在一棵树下歇息,宴重明拍了拍他的背,“曲惜秋魂魄不全,不能在一个人身上附身太久。所以她才在雪阁和夏阁来回替换。”
孟真瞬间明白了宴重明先前在雪阁里,肯定是给圣女设了封印,从夏阁过来的曲惜秋准备换个身体,结果附不上去。只是最后关头,又被她看到地上还有一男子,就此逃走。
如此折腾已是一夜将过,孟真还有些担心曲游春,两人在树下歇息一会儿,便打算先回去。
城南的旧宅,仍是宴重明设的那道结界,从外面看,根本不知道这里还有座宅子。两人入内,雅室里有张临时搭的软塌,曲游春躺在那里,闭着眼睛,不知情形如何。江渡云冷着脸坐在一旁。
“渡云君,游春君如何了?”孟真连忙上去问道,先前在夏阁里,曲游春中了暗算,被网住鞭打,当时那情形受了不轻的伤,再加上他本来就用了禁术,灵力不济。
江渡云也不吭声,只是看见宴重明,站了起来。
孟真走到榻前,握住曲游春的手腕,探了一丝灵力进去。不过瞬间,他简直难以置信,曲游春体内一丝灵力也无,似乎还有很重的内伤,筋脉都已损伤。
孟真试着输了一丝灵力进去,曲游春顿时眉头紧皱,这些灵力没法修复他体内暗伤,似乎还有些相斥。
孟真还待再试,曲游春忽然睁开了眼睛,低声道:“没关系。”说完他便要起来。
“游春君,你还是先躺着吧。”孟真道。
“无事。”曲游春扯开一丝笑意。仍是执意要起来,孟真连忙扶了他一把。
曲游春对宴重明略微点头,沉声道:“惜秋入魔了。她已经不再认我为兄长了。”他说的语声平静,但在场的人都能听出平静之后的痛彻心扉。
“游春君,我们当下应该先找到她的魂魄,送她往生。”孟真忍不住道。
曲游春顿了顿,肯定道:“她是一条横公鱼。”
第49章 字字诛心不相认
虽然宴重明和孟真也有猜测,仍是有些惊讶。而江渡云一副了然的样子,想必他与曲游春同在夏阁时知道不少内情。
曲游春接着道:“我发现惜秋是横公鱼虽然诧异,却也奇怪,我们明明是亲兄妹,同样的爹娘,为何她是横公鱼,我却与普通人无异。”
曲游春惨然一笑:“你们知道她怎么告诉我的吗?她说她是横公鱼与负心汉生下的孩子!因为我们的娘是一只横公鱼,她与爹生我的时候还很恩爱,但生她的时候,爹已经变心了。娘喝掉了爹的血,将他埋在鱼塘里,然后就生了她。”
“那时娘抱着我们跳进鱼塘的时候,将横公鱼独有的噬血之术传给了她,是她将我带出奇肱国的。这些年,她无时不在想着复仇。连她手里的鱼骨剑都是爹的脊骨化成的。”
曲游春眼神空洞,先前他只当是母亲惨死,便想将唯一的妹妹照看好,谁知惜秋淘气总喜欢悄悄溜回去,为此他没少生气。后来惜秋意外而亡,他日日自责愧疚,只想早日找到她的魂魄。结果今日一见,惜秋已经变了,她满心仇恨说出那些横公鱼的秘密,也不愿再认他这样无能的兄长了。
字字诛心。
“有好多横公鱼……都是……”孟真想问那些男子为何都成横公鱼了。
“那些不是真正的横公鱼,他们只是横公鱼的傀儡。他们中有一部分确实是负心汉,但大部分不是。”曲游春道。
“如果她是为了复仇,将那些男子的身体做成傀儡,那她抽取魂魄是要做什么呢?”隔着雕花木门,在夏阁里,孟真亲眼看见曲惜秋将那些男子的血吸食之后,还抽取了魂魄。
四人一时沉默,暂时想不到魂魄的用处。
“剑灵!”孟真和宴重明忽然同时出声。他们都想到了某种可能,转而眉头越皱越紧,因为他们想到了更多关于魂魄的事。
最开始天宫的剑墟里,试图破坏剑台的是中元节酆都失踪了的幽魂。
后来在苍梧之海,龙煜对战姬无行的时候,满城都是暴戾叫嚣,怨气横生的冤魂。现在想想,龙煜殿下当时虽然愤怒,但不至于屠城,尤其他还是天族太子。
寄思河畔,当地的习俗是盂兰盆之夜放河灯祈福,因为那里的人们死后魂魄不归地府。
阳圩山上,整齐划一的百鬼夜行,还有后来混战中,掉进从极之渊的大批将士。
所有的魂魄都不见了!
剑灵在收集魂魄!
两人对视一眼,都看见对方眼中的沉重。
必须得尽早出奇肱国,回冥界看看。
外面天将明,神庙夜晚才接纳信徒的膜拜,现在也不适合再去。宴重明强制留下江渡云照看情况不佳的曲游春,便和孟真出门了。
“宴山君,游春君的情况还有什么办法吗?”孟真问道,曲游春的身体看起来很不好。
宴重明皱眉思索一下,道:“没有。他虽然不是横公鱼,但毕竟体质特殊,又使用了禁术,灵力枯竭,身体受损。”
两人正说话间,街尾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原来是一群拖家带口的妇人背着包袱,牵着孩子,拉着老人往前跑。城南这处本就偏僻,住户也不多。看情况是有事发生,越往前走,越来越多的老妪,妇人,孩子在奔走。
两人施了障息术,虽看不清楚面容,但近处也能看出是两个身形颀长的男子,还不待两人上前询问,一个妇人手里拽着孩子,颇为惊讶的对两人道:“你们怎么还敢明晃晃的走在街上!”
“发生了何事?”孟真虽然懵然,还是赶紧询问。
“哎哟,你们是多久没出门了?现在妖物横行,城中许多年轻男子都失踪了。谁知接下来会不会轮到我们,我们要赶紧去神庙避难,你们也赶紧躲起来吧。”那妇人说完,就急匆匆拉着孩子跟上人群走了。
年轻男子失踪?这肯定与曲惜秋有关。现在这些老幼妇孺都前往神庙避难,而且是白日,神庙的大门会开吗?不过看这情况,这神庙很受城中百姓信仰,觉得那是目前安全的所在。
两人当下决定前往神庙一探究竟,晨光微熹中,满城皆是背着包袱步履匆匆的人,她们相互搀扶,间或还有婴孩儿的啼哭,几乎见不到男子。看来昨夜王府中发生的事已不是第一次了。
结果绕了大半个王城,正打算去城北,半路竟发现昨夜被冰封住的王府解封了。两人进去一看,府中半个人影也无。昨日他们离开时这里还是被冻成一座冰雕,外面被结界笼罩,眼下已经恢复成原来的样子,结界也已经撤出。
“有人曾在这里招魂。”宴重明站在一片空旷的园子里,捻起地上一片还未完全化成灰烬的残花。
孟真见状连忙凑过去,见宴重明手上是一片细长的红色花瓣,皱了皱眉:“彼岸招魂!”
宴重明也有些纳闷,孟真接过那瓣残花,仔细看了看,才道:“是彼岸花没错,但不是玄音君的彼岸招魂。”
玄音的彼岸招魂用的是他的本命仙器彼岸红花,是心血凝聚而成。而眼前这朵彼岸花只是正常的生长在忘川河畔的花。将这种常见的花赋予灵力,也有招魂的功效。
“此人一定去过冥界。”孟真沉声道。这种花只有冥界才有,是被人带到这里来的。
“可这人为何来此招魂呢?”曲惜秋将那些人的魂魄都抽走了,看来是与剑灵达成协议。
“应该是想挽救这城中百姓。”宴重明道。
“会不会是神庙的那位祭司?”孟真还记得先前江渡云曾说神庙的祭司很受此间百姓的膜拜。
“今晚便能知晓。”
两人出了王府,一路往北,终于在城外看见一座山峰巍峨而起,山间雾气环绕,隐约能看见山顶有间庙宇,似乎不小。那应该就是此间百姓信奉的神庙。
绵延的山路上,石阶遍布,拾级而上,能至山顶。此时山路上全是密密麻麻来避难的人,有普通的百姓,也有从衣着能看出是城中的贵族,此时他们全都态度虔诚,一步一拜,往山顶而去。
山脚下也还有刚赶来的人群,也不知这神庙能不能容得下。宴重明和孟真商量一下,便决定不走石阶,换了方向,从山脚御风,片刻到达山顶。
此处是后山,山间鸟鸣清寂,上到山顶,才发现整座山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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