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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每天都在狂化边缘试探-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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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人见此,俱是严阵而待。
“师兄,这阵法需要我们镇护吗?”
“看着便是。”徐佩深呼一口气 祈愿别出什么意外。“你要是肯乖乖的保持距离的看,师兄们可就是祈大福喽。”
程风撇嘴,“你们就是看不起筑基!”
云漠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被盛怒之下的程风咬着牙给糊了一巴掌。
“你可不能太欺负云漠啊。”徐佩摇头,叹了口气。
“哼!”
噼啪一声,刀光又一次的略过,那牲畜终是被弄昏了头,扬起巨爪直朝着拓拔扬身上拍下,拓拔扬身形又是敏捷的一闪,这一却没有再扬起刀,而是忽地朝着一个方向略去。
那妖兽怒吼一声,哪里肯放过,便紧随其后。
那东西终于近了,笨重而巨大的身体使得凫地都猛的一颤。
“哎哟!”程风连忙努力站稳,更是不满的撇嘴,奈何地面随之又是一颤。
云漠顿了顿,瞧见对方颇为应付不来的狼狈模样,还是伸过去手,拉了他一把。程风终于站稳了脚跟,为了不丢脸的摔上一跤,哪肯放过那条胳膊。
徐佩瞧他那滑稽模样,没忍住笑了出来。
拓拔扬正忙着闪躲,余光看到那三人,便扬声喊到:“快闪开!”
徐佩收了笑意,带着那两人闪身到最不易干扰到法阵的一处。
拓拔扬深吸口气,闭目凝神,扬手聚出粹焰抛出,分别绕过那妖兽。
那东西死盯着眼前那修士,哪里管的上其他,见他停下,便立马直朝着拓拔扬的方向扑去。谁知对方一下子又纵身跳跃到半空,飞速略退。
妖兽也是猛的一个纵身,笨重的身躯跃空而起,又灵巧的沉沉落地,可谁知前爪刚落下去,就发觉触碰之地异常发烫,才又猛的惊住,刚想退身,又发现身后数丈烈焰,正伺机而待,这才恍觉是没了出路。
那兽又转头向前,浑然不顾那阵法。直盯着那引它过来的修士,简直是让它恨之入骨,要是让它抓到,必然要把他撕碎!!
可拓拔扬又哪里肯给它这个机会,既然入了阵,如何会给它留逃出去的余地。
徐佩见拓拔扬成功封了阵地,退了出来,他便立即并指甩出数十条击燚符附阵,待符阵牢牢箍封住一片天地,这才稍微松了口气,一边问询着拓拔扬安好,一边又把不让人省心的程风扯住。
“干嘛拦我?师兄,我就看一眼。”程风撇嘴。
拓拔扬在他脑袋上弹了一指,惩罚他的顽劣,解释道:“你有所不知,这阵法虽厉害,可需得等上一刻才能真正稳定下来,接近不得,否则会破坏。”
程风着实意外起来:“还有这种说法?”
“回去给我多看看书!”徐佩哭笑不得。“云漠,你给我监督他,《奎生阵集》。”
云漠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别呀!师兄!!”程风惶恐。“云漠他是会当真的!!”
徐佩看向他处,不理会嚷嚷着称不服气的人。
正在大获全胜后的一片和宁之时,倏然间,四人俱闻到一股颇带些腐烂般的血腥味,随之而来的是窸窸窣窣的金属碰撞声,在这颇为诡异的阴沉环境里回荡,不禁令人惊觉回头。
☆、第五章
他们终于用目光搜寻到一个少年身形的人影,正步步朝着他们的方向走来,打一眼看起来只是一个寻常走动的人,没什么异常。
可定眼一看,那看似朴素无奇不甚起眼的布衣少年,分明是用了障眼法。眼看着他挪步朝着这个方向走过来,四人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
那金属声,倒像是锁链碰撞而来的响声。可那少年通身衣着可谓简陋至极,又是从哪里来的金属声?
“杀了他。”拓拔扬突然来了句。
“什么?”程风眨了眨眼,以为是听错了。
“杀了他。这人用了术障,且双目无神,分明是迷了心智,谁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更何况,要是阵法被毁,阵的东西再被放出来,他们都得完蛋。
徐佩在拓拔扬说了第一句话时,就做出判断,快速设了个阵法,想把那少年暂困住。可谁想到,那少年竟视阵若无,阵法未能动他分毫。
徐佩眸里闪过凝重,举剑便挥了过去,韧气划过,程风正担心,可那剑气在靠近少年时,却一下子被弹了回来。
四人交换眼神,终于达成一致,正要联手,却感到一阵令人窒息般的压迫,云漠眼疾手快的为程风护法,可后者还是咳出血来。
此人究竟是何等修为?!
徐佩暗知事已棘手,不得不抬手发出求救信号。否则法阵被毁,遭殃更大。
那人没了神智,他究竟要干什么!
正当焦头烂额之际,一个明显不和谐的声音响起。
“我当是谁闹出如此动静,原是玹青宗的人。”
来人一席蓝白云纹弟子服,双臂环抱,懒懒斜靠在旁侧的树木上,并没有要马上出手的意思。
“道友帮与不帮自量。”徐佩皱眉回应,“切莫,看风凉笑话。”
那人也总算是看出了点情况,啧了一声。“真不好办啊。”随即朝着另一方向侧过头,有些懒散意味的缓缓开口。
“师兄啊,你来上吧。”
竟还有人在附近?!
徐佩顾不上其他,暗自叹了口气,心道:就算是能对付的了那不知名的少年,也怕是为时已晚了。
大阵又一次的颤动,烈焰已是有了紊乱之势。
那头兽必也感觉到了,重新站起,不停的用首角奋力的冲顶阵法。数十条击燚符竟生生燃起火来,一个接一个的烧陨。
拓拔扬暗地里牢牢攥紧徐佩的手。这下子,可是真的要遭了!
就在此时,一抹白影倏然闪身到阵前,雷锷般的气势弥漫开来。
也不知是否错觉,徐佩竟觉得阵中之景仿若凝固般的顿住了一瞬。
最初和他们搭话的人也随之收起那副爱理不理的散漫姿态,配合般的闪身到他们身边,为他们护法。拓拔扬、徐佩见此,也随之尽力帮忙。
只见凝凉剑气一分数刃,紫霆雷引盘旋而起,一个旋身与剑气交汇,雷击剑鸣间直窜而去。
那兽露出惧意,可早已没了余地。
没有分毫意外的,妖兽停了动作,重重的摔倒在地。
雪白法袍渐渐停止摆动,竟是一击毙命!
出手之人利落的抬剑斩了那兽的头首,又取了妖丹,抛向他们这边。这才用余光扫到了一个身量瘦小的昏厥之人。
见妖丹被直直抛来,玹青宗的那几个人竟没人伸手,那位形容懒散之人顺手接了过来,抬手便递给他们。
“前辈救了我等,这妖丹,前辈当之无愧。”徐佩见程风无大碍,忙谢道。
“我再不济,也不至于和小辈抢东西,收了便是。”
拓拔扬见那人不似假意,料想这东西怕是于对方派不上大用场,就顺手把妖丹接过。
云漠给程风喂了颗丹药,后者就立刻元气满满了。他们也并未有什么太大的伤损,还好也只是虚惊一场。
再抬眼看向妖兽的那处,虽说形貌有些吓人,可程风仍然好奇度不减,似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蹦蹦跳跳的跑了过去。见他们都对这兽尸没兴趣,便扬起大大的笑,毫不客气的帮忙“清理”打包了。
云漠:“……”
不远处,白衣人持剑抬步便走向那个通身浸血形容少年之人,浅眸里闪过些许困惑。
他刚刚,感应到了些许魔气……
程风刚顾完他的事,正在这时朝救下他们的那位前辈那边看去,不禁“啊”了一声惊呼。
只见湿冷的地面上瘫倒着一个小少年,通身血痕斑驳不说,伤口处也甚为狰狞,手脚分别被锁链束缚着,以至于磨入血肉,更加重了伤势。
程风瞳眸一缩,呼吸微滞,显然是没料想到先前那让人招恨的朴素少年会落成如此光景。
是活人?这是程风的第一个念头。
这人连脸上都伤痕累累,并且散发着不堪到像腐尸一样的血腥味这一点,那个前辈是真没发现吗?
……还是说,根本就是被这个看起来冷的掉渣的前辈给弄得?!
……不会吧?!
程风心生寒意,又拼命的摇了摇脑袋,飞快调动脑内画面浏览了一遍方才的情景,立刻收了手脚,求生欲极强的果断紧紧巴巴凑到云漠身边,试图寻一处“庇护”。
拓拔扬见此,完全无法理解的皱起了眉,看向徐佩。
“他这是又想到什么了?”
后者轻笑一声:“你别管他。”
☆、第六章
魔修?
仙宫翎还是不能确定,但单是困惑本就算不上什么,更不可能阻止的掉什么。
冷剑反着光,已是向着少年靠近,朝着脖颈,清绝剑露出锋芒,剑身逼近,剑气涌动,还未曾真正触到,便是划上一口子,血液便争相涌了出来。
“宫翎!”
另一个人试图唤清醒他。
他知道,一旦涉及到些较以往不寻常的魔气,对方就是这种动摇的反应。不过方才那魔意确实有些奇怪,他都能觉察出几分诡异来。
但如若是在这种情况下真的发生误伤,名声的损失,再加上那人自己对得过的衡量,全部都成为他阻止对方的理由。
事实上,那人也极快回神过来,倏地收起剑,运起术法来为其止血疗愈,连同之前的伤口也多多少少照顾到了。
少年稍稍得到缓解,长睫轻颤,终于又睁开了眼。这时,他只能约摸见得一白色之影立于身前,虽说看的模糊,但这惊鸿气势太过惹眼,总能分辨。
好歹恢复了些许神智,便下意识的用尽仅有的力气攥住那人的袖摆,只听锁链碰撞声轻响,却声若游丝。
“…救我……”
白袍修士微顿,冷眸看向对方,终是颔首下去。
“好。”
这声答应也不知听没听到,攥紧袖摆的手已然垂落。
犹泛紫气的灵引随即冲撞强横挤进少年的体内,尽管那人昏了过去,可也免不了闷哼出声,疼到咬牙。
“宫翎,这人是怎么回事?”
那冷冽道修总算是探出了苗头,也是庆幸自己方才未下死手。
“许是被魔灵冲撞了。”
紫霆一点点的从体内又潜入小少年脉络之中,悄无声息的把所有有可能的退路一一堵住,凡是堵不住的,便尽数碾断。
在一旁旁观的程风紧紧锁着云漠的胳膊,感同身受一般,疼的呲牙咧嘴。
只见黑气四散,凄厉刺耳的音色划空,这段小插曲,也算是暂掀过去了。
徐佩踏步而出,就是一个微微躬身,恭允致意。
“晚辈乃玹青宗的弟子,今日一事,多谢前辈们出手相助。”
那散漫修士摆了摆手,随意答个“不必”,又看了看那个显然是个麻烦物的少年,忽地问道:
“你们玹青宗,可是还缺什么下手?”
这一问,倒是令徐佩生出几分难堪来。
依照玹青宗的宗规,是绝不容许宗内弟子随意带“闲杂人等”入宗的,至于宗内弟子,也无一不是经程序试炼遴选而出,无一例外。
而下一次的试炼入选日,却是还要再等上五年,规矩虽说多多少少的有些死板,可成效也是同样显著。但是面前又是救他们的恩人,恩人的要求,怎好拂意?
“才不要呢!师兄。”
程风才不管这管那的,但现在的他可是对这个差点害他们丧命的人提不起好感。
“水木灵根。”
在程风眼里正“折磨”着人的那个前辈总算是停了手,吐出了几个字。
银钥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我们罄灵山,也没有闲置的位置啊,仙师兄。”
银钥又顺便好心的补充道:
“侍者的话脸不合格,杂役倒是可以考虑呢——”
顾及到宗门颜面,仙宫翎忍着没给他一脚,但浅眸中已是有了警告的意味。
银钥像是没事人一样,双臂背到脑后,悠哉悠哉的看向他处,不过总算是没再开口说多余的话了。
仙宫翎不徐不疾道:“我答应救他,便暂带回去。”
莹莹之光乍现,随即光亮骤然加强,蓝光骤然变得透明直至虚无,冰色白魄倏然跳跃成一把剑的模样,清绝剑早已等之不及,左摇右摆的控诉。
仙宫翎见此,抬手唤紫霆轻拖那少年起身,待接近剑身时,谁知那紫霆又在闹什么别扭,竟一下子“撒手”不管了。
他只好抬手接过,浑然不在意白袍被血污沾染,稳妥的御剑而去。
紫霆也知自己做错了事,慌着悄悄讨好。仙宫翎便任它闹,不做理会。
关于这些,别人看不出来什么,但他银钥可是什么都看出来了。不顾那些后辈们是何想法,反正他就是笑出声来,紧跟而去。
程风瞧着远去的背影一脸莫名,问道:“师兄,那前辈是何人。”
徐佩知道他在问谁,看向拓拔扬。
“哪堪罄灵谪仙子,雪衣素裹避凡尘。”罄灵宗,紫霆引,清绝剑。本就不难想到。
“他身旁那人,许是那‘双生’银钥吧。”拓拔扬说道。
“啥?!”
程风保持着躲在云漠身后紧紧环着他胳膊的姿势,听到这话,惊的猛攥云漠的肉。
“那个就是银钥真君?!也太幻灭了吧!!!”
云漠脸色白了一白,还是没说话。
“程风,”徐佩注意到了,微微皱眉劝道。
“都说了别太欺负阿漠。”
“哼!”
☆、第七章
银钥,磬灵山内门弟子之一,因其不凡资质和鲜明个性而得名。
之所以谓之‘双生’,乃是由于其有着异乎常人的双面性格,形若两人。且举动自然,单从一面看起,毫无违和感或任何异处。
为了区分他们,便把形容温和严谨之面谓之‘遥’,而较相对的一面则谓之‘钥’。
虽说听着就已经让人觉的颇为怪异了,但却也不失为一种……生活调味剂。
请自行脑补前一秒还是仪表堂堂端正庄庄少言温和之人,下一秒却化为堕气洋洋散散慢慢轻佻戏谑之人。
又或者是前一秒儒雅斯文授技艺赋诗词的人下一秒就各种不爽暴躁大吼大叫大吵大闹要揍人的架势。
——单是听起来就很有冲击性了。
但现实终究只是现实,它并不能阻止一颗颗浪漫而梦幻的心。
作为一度现身于修真界“传闻”中的人,难免会被各种光环脑补,再加上那人资质优渥,又是出自于素有‘仙宗’美誉的罄灵宗,光环的效果自然也就更为明显。
而对于常年留守在玹青宗,涉世未深还相对单纯的程风而言,每一位“厉害的前辈”身上自带的光环往往还是“巨无霸”的类型,就差捅一捅就破天。
所以导致他现在幻灭到死赖在云漠身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沮丧到瘫软的姿态,对他这个年龄段来说,也是极为正常的吧———大概。
徐佩师兄颇为忧虑的看着这一幕,一旁的拓拔扬拍了拍他肩膀,以示安慰。
而另一边,银钥、仙宫翎他们,则是在“商讨”着少年的去留问题。
“扔给外门就算了。”银钥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事实上,也确实不甚在意,懒懒散散的打了个哈欠。
“不可,他这种伤势,外门弟子是不会多管的。”
“呐,宫翎。”只见银钥轻轻掰起手指,剑眉微扬。
“我可是不会随便收个麻烦过来,你师尊莫长老想必也不会过多搭理,檀幽谷那个正闭关的药老,若是不事先打招呼的话,可不管你是不是首席弟子,如果不想被吹胡子,还是算了吧。”
仙宫翎瞥他一眼,无情拆穿:
“那是只针对你。”
“是是是。”边说着,他的手又不安分的搭在翎祀的肩上。
“仙大师兄,我们罄灵宗是不缺顿饭钱,可也没有不被认可之人的留处,您那一套被弄脏的法袍,恐怕就要白白浪费喽———”
仙宫翎沉吟片刻:“先交给瑰柏,如何?”
“你在指望瑰柏那家伙?”银钥“扑哧”一下子笑出了声,越发收不住。
悄息中,一抹看似无害的纤微气流涌动,银钥笑容未变,却是极快的收回了爪子,闪身到一旁。
而方才他停留那处,恰有一抹雷引在好生等着他,还十分放肆的打着闪。
银钥挑眉,啧啧出声:
“我们罄灵宗的‘谪仙子’,当真是好风度啊。”
“不需你评论。”见那一下未击中,出手的人尽管不会感到多么失望,可总归也不是什么愉悦的心情,再度甩了一袍子术法过去。“瑰柏不收,我收了便是。”
银钥心疼的看着那几根不可避免的被燎到的头发,而后泄愤似得看向那个始作俑者。
“都要到老头子的程度了,还是这么不解风情。”
那抹雷引挑衅般的稍微露出原型,紫光幽幽的泛着威胁的寒意。
但这一次,银钥却没有比斗的意思。伸手指了指被晾在一边正由清绝照看着的“横尸”。
“这个人可不像宫翎你。一直被像这样晾着的话,小心变成曝尸。”
仙宫翎果真转移了注意,顺着他指的方向打量,轻轻蹙眉,确实觉得不妥,便唤起清绝,轻声嘱咐道:“带到莫长老处。”
清绝剑立刻听话的抬着少年离开。
再回头,只见银钥也是要离开的样子,正悄悄溜去,仙宫翎没再理会。
待银钥行远了,四下无人,他这才抬起手。这时,只见左手指骨处,一抹淡金色暗暗浮现,沉淀成古朴式的烙印。
烙印的温度,正炽热的让人难以忽略。
仙宫翎稍作犹豫,便改了主意,随即唤住清绝。
清绝颇为小心的轻轻将剑身上的少年放下,就在这时,清脆之声响起,只见一不知是何的物什应声而落。
他稍稍屈指,那落地的物什便落到掌心处,只见一碧色玉佩静静躺立。
不禁叫人推测,被持有至今,并保护到未被他人发现抢走,应算是重要之物,也便多打探了一眼。
就是这一眼,使得仙宫翎霎时微僵。
☆、第八章
周遭静谧无比,窸窸窣窣间,几缕阳光通过洞口透入而来,称不上多么明亮,但还是有几分晃眼。
睁开眼的人下意识的动了动手,却意外的没感觉到惯性的束缚,一下子就清醒了。头仍旧有些发疼,他又闭了目缓了片刻,晕怔感消减,眼前之景也愈发清晰。
……山洞?
少年颇为愣然的打量着四周,乌漆墨黑光秃秃的一片,没什么好看的。
再低首,便见到手腕等处已是被做了包扎,而身上的其他伤口也显然是被做过了处理。
他正莫名着,脑海又蓦地闪现出一道出尘身影。
只愣神片刻,少年突然又忆起了什么,慌忙上下摸索,终于在一旁寻到了要找的东西。
只见那玉佩被妥善安置于他身侧一锦帕之上,而在这时,他也恍然发觉自己身下也铺了好几层的绫罗绸缎,像那玉佩一样,好生隔开。
这时,洞口处传来细微的脚步声,来人逆光而行,因而只见得清隽身影,却看不甚清面容。那人明显也是发现自己醒了,步履微顿。
“……你可唤苏长明?”
只听清冽的声线无甚喜怒,近了些,便觉一双冷眸不糅情绪的淡淡注视着他。
少年只觉得心凉了半截,他迟疑的摇头。
很明显,这人怕是寻错了人。
少年难免几许失落,又抱持着恶意讥诮,刻意的留着獠牙,却同样藏躲。他稍稍埋首,自讽道:以他这般狼藉之态,还是不要污人眼睛为好。
仙宫翎暗自打量对方。那少年面容上的驳驳伤痕,与苍白的肤色形成对比,煞是触目。
见到这孩童不再看他,反倒是稍稍低下了头,便是有些触动。他虽不在乎容貌,还是一个诀法为其稍掩了面目。
他问道:“你叫唤什么名字?”
小少年垂着眸,声如蚊呐:“离弦。”
“可愿随我修炼?”
清冽的声线再次传过来,少年犹不可置信,猛地抬起头来直视对方,显然是在怀疑自己所听,莹润的眸底尽是藏不住的怔然模样,良久失声。
仙宫翎则是颇有耐心的静待答复。
少年终于反应了过来,自是不迟疑的应声点头,乌漆剪瞳黑白分明,又似浸起雾气,至此,终于露出几分天真姿态。
见此,仙宫翎眸光也是缓和许多。
离弦按捺着震讶的心绪:能活下来,已是极好,有机会摸索仙道,他更没有拒绝的理由。
时至今日,他的最大的教训就是,这世道上,是非的界限总是模糊,成王败寇之理又常常适用,他必须要抓住一切可能的机会,去让自己变强。
……万一他能够活下来呢?
在对方允首答应之际,仙宫翎便有了打算,为了照顾这小少年,他并指虚划召出清绝来,试图让他在自己身前踏上剑身,稳妥而行,清绝平素虽是稍爱顽了点,可在关键时刻,还是很靠得住。
少年虽是看上去沉默寡言,仍旧免不了几分孩童心性。自御剑而起,便眼也不眨的四处看去,新奇的看着脚下之景,也不曾妄动。
仙宫翎见他喜欢,便是抬手,轻扣住他的胳膊,便于他看的安心一点。
少年刹时一僵,心里漫上复杂,既想退开,又不敢再多动。长睫垂落,微抿起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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