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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每天都在狂化边缘试探-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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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争辩自是又惹口舌,有人似是更被激怒,扯着那犹带少年音的嗓子当即叫骂道:“放你娘狗屁!从你们面世后一直祸乱不断,事已至今,哪条线索不是跟你们阡渡教有关系,还在这里…唔…唔!”
仙宫翎朝向声源方探去,原是熟人。
在人群偏后方的程风被施了闭口诀,挣扎片刻后好似鼓胀气泡被戳破,竟是垂头直接蔫了。
他身旁玹青宗同门俱是目不斜视,眼也不眨的看着前方,好似什么都没察觉。
但此番故作无视却并不代表没发生,便见程风一言瞬时激起千浪,场面愈发紧迫起来。
“我且问一句。”
一道清亮女音忽响,雨露洗涤般霎时盖过许多混杂,众人视线纷纷不约而同的聚焦过去,又一阵风拂过,却是犹如直过镜面,庭内忽地沉静下来。
“甘长老至此仍未先动手,想来现在非是要你死我活僵斗的,如此拔刀相向,是为那般?”
甘忡冷哼一声:“我们不过同样来探查此事,尚未有定论,分明是你们以己度人,敌意太明显,阻碍在先。”
“你胡说!是我们先来的,阡渡教不相让也就罢了,况且你们尚有嫌疑在身,凭什么还跟我们抢地方!”男子位在一行人头列,亦是怒气冲冲。
“你才跟爷爷喷人呢,什么抢地方,莫不是以为梅界庄无人守,当了你们地盘不成,就你这做调,足以看清是有多虚伪!”
“你!我们稍表态度便是虚伪,你们魔修光明正大作恶就很值得称赞是吗?!”
仙宫翎适时道:“再争论恐也无果,各退一步,互相牵视如何?”
冲突是冲突,怒气是怒气,总归说,他们并非真心实意决心要拼一命,至少现在。这种时候,一个顺势而下的台阶足矣。
果见,其中跟对方叫嚣的道修中的一位被同伴拦着,又恨恨骂了一声,道:
“跟你这小人说话,果真多一句都嫌命长,我们走!”
便再不顾对方回什么,领着一行人入了内里。
甘忡看向仙宫翎,竟是点头致意什么都没说,亦是领着阡渡教之人回身去,院中忽地空落了一大半。
剩下的人多数亦是做鸟兽状散去,程风仍旧说不了话,只是在靠近的时候挥了挥手算作打招呼,其他几位玹青宗弟子则礼数周全的施了一礼,仙宫翎亦回敬过去。
他无意又朝玹青宗一行人离去时的背影扫了一眼,齐整的内门弟子衣饰,唯一人袭便服,虽与程风并肩,却显的格格不入。
熟稔之感惹得仙宫翎眸光微滞,他甚至都未曾多想,身体已是先一步上前扣住对方臂膀,待已是出手之际,才又慢一拍似得查探气息。
不是?
仙宫翎暗自皱眉,在看清对方面庞之时,亦是有在反思自己的冲动了。
气息不一,面容不合,甚至观摩之下周身气质亦是相去甚远,即使如此,仙宫翎仍旧未曾松懈,视线牢牢紧锁过去。
可惜,被他扣住的人仍旧未露出什么可疑,看来是他太过多虑,大惊小怪了。
仙宫翎有些松口气,他出于私心,自然不想要让月离弦牵扯进来,如果可以,他希望徒弟能永远不要置身危险。
“抱歉。”仙宫翎松了手退开半步。
有人察觉他这一番动作,停步下来:“真君认识?”
“不……想是认错了。”仙宫翎又打量一眼过去,这次跟第一眼不同,却是越看越不像了,适才后退几步保持距离。
云澜看了眼程风,后者仍旧耸拉着脑袋,“这位似乎是小风的朋友,也是刚碰面没多久呢。”
程风骤然抬头,眸里俱是强掩之下的慌张:“师兄别胡说!我们是早就约好的,才不是刚碰面……哎?”
他忽地惊讶的碰着自己嘴,似是在奇怪怎么又能说话了,下一秒,耳朵又被人重重揪住。
“疼疼疼…师兄手下留情啊!”
“早就约好了……骗人?”云澜温和笑笑,下手却愈发重了。他一松手,程风还以为是结束了,后脑勺又啪的挨了一记。
“还是再好好练练,再跟你师兄说话吧。”
猪队友!
月离弦想是要暴露,可还未曾打入敌人内部,这才刚碰面而已,暴露的也未免太快了点吧!
他可是好不容易才跟程风打好商量,这个人不派上用场就算了,居然还在这种时候拆他后台?
云澜揉了揉手,道:“既然真君不认识,那便没什么了。”
“……我姑且撤回前言。”
月离弦面上拿捏稳妥,看起来倒是波澜不惊,内里却是悄悄竖起耳朵,警铃大作。
只听仙宫翎朝他平静道:“你有什么想说的。”
一双浅眸亦是没什么情绪的看向他,月离弦有些心惊胆战,亦是在心下无数次的描摹自己撒谎骗师尊之后的“死法”了。
……他还不至于要到抵死反抗的地步。
月离弦敛下眸子,忽然嗖的一下子窜到仙宫翎身后,距离拿捏的分外恰当,亦是代表他不否认了。
识时务到让仙宫翎怀疑他究竟在心里演练过多少遍,都想当众收拾他。
云澜了然:“看来真君认识,那便不打扰了。”
说罢,亦是又朝着内院走去,程风呜呜咽咽却不成音节,想是又被封了嘴,他看向月离弦看起来还想再哼唧些什么,霎时又被位同门毫不客气的拉扯走了。
月离弦读出些意思,即使传音过去也无济于事,只得心道:自身难保,对不住。
季敷湘意味不明的朝仙宫翎后方看了一眼,却是未曾多问,“韶华宗亦是多了些人来,师姐已然去接应了。”
“季姑娘何不一同?”
“真君有事须理,我自会多留意些。”说罢,竟是露出些笑来。
仙宫翎亦是稍稍牵动唇角,显然是习惯了。
不过是分别几日,月离弦哪能想到竟是有人与他师尊这般亲近了,当即有些吃味的上前拉扯衣摆,试图吸引到他注意。
仙宫翎没甚反应,有没有被吸引倒是不知道,季敷湘却是注意到了,也竟是“爱屋及乌”一般笑意不减,月离弦霎时更吃味了。
他脸色终要在更难看之际,对方已是转身离开,好似只是为了等仙宫翎才多停留一般,这个认知让月离弦更不妙了。
应子淮自那时对峙散去就先一步回去了,他本是捧着茶杯在想事情,听到仙宫翎回来的动静才动了动抬起头来。
入屋的竟不止仙宫翎,还有一人随他亦步亦趋。
应子淮看到仙宫翎还带了个人过来,反复打量几眼才迟疑道:“这位是……”
“朋友。”
听着这介绍,月离弦有些不解师尊为何不直接拆穿他,但他亦是反应极快的上前一步,朝应子淮问了好。
应子淮稍作回应,又看向仙宫翎:“兰亭、季姑娘她们呢?”
“跟同门会合去了,也不知是否回来。”
应子淮放下茶杯,适才问道:“那这位……这位公子,这处楼阁仍有空余房间,尚未动用过,自然也未曾收拾,我带你去看好了。”
仙宫翎道:“他跟着我便好,劳师弟费心了。”
说着,屋门就被“啪”的关上。
应子淮从不知还有能让仙宫翎这般处置的人,真是奇了怪了。他摇了摇头,不多纠结,又捧起茶杯接着思索了。
☆、第七十四章
房门响动的声音让一直悄悄紧绷着的月离弦心头一震,仙宫翎转过身来,终于肯正眼瞧他。
在仙宫翎近他身时,月离弦都要以为这一顿打逃不了了,谁知对方只是径直错开身,无视着他,径自绕过屏风朝左侧去了。
月离弦仍旧心里打鼓,有些泄气。比起这样,师尊不理他还不如把他打一顿呢……过程可以长些没关系,希望别太疼。
“我早就想问了,你是受虐狂吗?”
见人还肯说话,月离弦振作起来,忙不迟疑的上前去,下意识就要侍茶,伸手过去却适才意识到这里不是磬竹峰,且茶壶空落着,也不知是放置了多久,怎么看都不能给师尊碰的,他只得讪讪收回手,无辜道:“不是啊……”
仙宫翎瞧他模样,终是无奈一般叹口气,“下次大可提前跟我说,不必藏躲了。”
月离弦尚有犹豫:“师尊……不生气了?”
“我没生气。”仙宫翎道,适才迎着对方略显怀疑的目光,他又迟迟补了句:“……我早就不生气了。”
他踱步到桌椅处坐下,轻舒一口气,像是决心坦白一些什么一般,道:“来到这里,我没想到的是会遇到毓灵族人。”
“师尊在这里寻到了族人?!”月离弦霎时被吸引了注意力。
“是。”见他这般反应,仙宫翎倒是不奇怪,径自说了下去,“他名芜秋,在族门时我也受他许多照顾,能有重逢的机会实在不易,但他现在变得……跟以往不同了。没了约束,失了归所,他迷失了,活成了过去的影子,拼命弥补却寻不到救赎。过去就是把他锁起来,他照样我行我素,现在没了那些,他却被真正的捆绑束住。看他这样,我很担心。不知怎么的,就联想到了你。”
月离弦眼睫轻眨,默默听着。
“不管是芜秋还是你,我都很担心。”说到这,仙宫翎微顿,眸光复成波澜不惊,清浅又寂静,他道:
“所以才更想问,离弦,可曾寻得道心?这个定义许是模糊,但若是真有什么看重的要逝去、要被推翻,却又无力挽回,那时,如果真的承受不能,不妨将六欲绝了吧。”
听到这,月离弦不肯沉默了,他上前几步伸出手捂上他的唇,微凉又柔软的触感蔓延,“师尊又开始骗人了。”
仙宫翎别过脸一把拍开他的手,蹙眉道:“我说真的。”
“是吗。”月离弦看起来仍旧有些不服气。“那师尊还记不记得,你也曾说:‘六欲可止,不可绝。修真之本,亦为做人之本,若连‘本真’都做不到,谈何修仙’?”
唱反调倒是记得比谁都清楚,仙宫翎暗里叹着,道:“……我后悔了。出于私心,我可能宁愿你斩情绝欲,也不希望你被偏执纠缠,活成悲哀。”
月离弦心下沉默,表面上却是作出苦恼状:“这也不行那也不可,所以,师尊说的话,徒儿只能将就听了。”
“……你是存心想来气我的吗?”仙宫翎揉了揉眉心,却在片刻间妥了协,“算了,让人省心些就好,至于其他的,师尊也管不了多少……做师尊真是麻烦,若以后还常要跟你在一起,恐怕会让人心生老态,变成啰嗦的老头子该怎么办。”
见他有这种烦恼,月离弦有些好笑:“既然这样,那师尊不如考虑再换个辈分?”
“做父辈都这般艰难,还要换辈分?”仙宫翎瞧着他看热闹不嫌事大,果断拒绝,“不必。”
月离弦晃晃手指头:“再长一辈大可养老。”况且同辈不是也很好吗?他把后一句咽回肚里。
仙宫翎凉凉看他一眼,“心领。”
又道:“你今日偷来梅界庄之事我不责怪,但以后不可瞒我。我曾想,有师尊在,你可以慢些长大,我不想束着你,我不想当那样的师尊,可仔细回忆,可能在无知觉下,我早就成了束缚你的存在,这种界度太难把握,若你能早些独立,确实是更好的选择。”
你确实是束缚我的存在,月离弦心道,一直都是。
实实虚虚这么多次,许是说这些话时的仙宫翎,一心为他考量的样子让人动容,而与之恰反的是,眸里的凉冷却又太让人不甘心,在压抑与冲动之间,月离弦当即遵从心意一把搂上去。
要知道,即使是久顽不化的冰池,他也非要搅乱,非做不可。要是连这点觉悟都没有,他还谈什么恻隐之心呢。
月离弦悄悄感受指腹下隔着层衣衫的骨感,从前他尚未长开时,也曾被这人背在背上,那时总觉得这人哪里都显得可靠让人心安,记忆中宽厚的肩膀更是让他觉得舒适,多年后碰触下却又察觉,师尊的肩……有过这么单薄吗?
若不是他亲手碰一碰,就算是之前一起洗浴也不好立即让他意识到这点。
“……做什么?”即使知道徒弟有时候性情反复无常,连带着举动也会匪夷所思,仙宫翎还是被吓了一跳。
月离弦将人搂紧了些,“太久没见师尊了,师尊就不想徒儿吗?”
仙宫翎在心里磨了磨,因为实在是有够让人发麻,即便是心料不过一句随便打发的事,却始终磨不出一个答复,他连半个含糊的音都磨不出。
……说‘不想’貌似更容易。
仙宫翎极认真这般思索。不过貌似这并不是什么惹人雀跃的答案。
仙宫翎还有些出神,不过很快就不得不回过神来。
月离弦整个人覆在他身上,个头早就不似当初那般,一股全然不同陌生的气息侵来,一波波挑战着他的忍耐力,注意到这点后,仙宫翎几番按捺着不舒服,终是抵不过心理抗拒,直白道:
“……离弦,能请你撤下伪装么,不然……我忍不住的话,你可能会受伤。”
月离弦:“……”他已经受伤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这句话带来的打击太大,月离弦没逞强,却也并未退开身,只是稍抬手聚了道灵力,沐莹水汽霎时微聚过来,撤开之时脸上的遮掩也一并离去,露出真容来。
“你说,师尊,徒儿变重了吗?”恢复原貌的月离弦把身体分量全倚了过去,反而贴的更近了。
“……有点。”仙宫翎内心无甚波动,实诚道。“不过也算不得什么。”
熟悉的气息即使是越过了往日相近的度,在这两相对比之下,总比让人心惊肉跳的受折磨要好。
月离弦扬起脸,却是不像之前那般朝仙宫翎笑的开怀,忽地整个人闷闷的,黑亮眸子径自看过来,甚至还带着几分谴责及质问的意味。
我说错话了?
这是仙宫翎的第一反应,他有些纳闷,因为很少见到离弦把不高兴的情绪表露的这么明显,还以为徒弟是因为被说分量重了不高兴。
可是他长大了自然要比从前重,这种事还用问吗?
“徒儿的事师尊问完了,现在该说说师尊的事了吧。”
“我的事?”仙宫翎愣了下。
“嗯。”月离弦应声,瞳眸浸沉,向来朝他洋溢着明媚的笑脸黯淡下来的样子忽地让人觉得有些陌生,只听他质问道:“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今日也不知是什么事触动了徒弟的神经,竟是一下子表露出这些多他不曾熟悉的模样。
仙宫翎被他这幅模样唬了一下,为此好生仔细想了想能有什么“女人”,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当即有些哭笑不得:他用这副模样在说什么傻话?真以为自己是被始乱终弃的怨妇不成?
仙宫翎伸手在他脸上捏了一把:“跟谁学的,这么不像话。”
下手的力度却是不疼,月离弦任他捏着,神色缓和下来不少,嘴上却是仍旧不依不饶:“师尊,别岔开话,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仙宫翎在他脑袋瓜上拍了下:
“没大没小,你还……你也不小了,更要知谦卑些。”
眼见月离弦还要纠缠不休的问,仙宫翎只得道:“你说的是季姑娘吧,那是韶华宗的弟子,来这里的原因跟我们差不多。”
月离弦狐疑道:“师尊没什么想法?”
仙宫翎同样盯着他,回嘴道:“你想要什么想法?”
月离弦眸光定定,目露探究,手下却不似面上沉稳,悄悄攥紧,微微冒汗,连身下白衣被他握皱了几分都不曾察觉:
“师尊少唬人,我早在路上就听说了,师公想要撮合你们。”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仙宫翎察觉到他的小动作,微挑起眉,“就算如此,我是给你找师娘,又不是给你找娘,跟你这兔崽子有多大关系。”
月离弦似是没料到会被这么说,当即眸光微凝,而后面色沉了下来,忽地探身向前,在仙宫翎不明所以的情况下狼兽一样张嘴就冲着那玉色颈子,猛的咬了上去。
“嘶——”
仙宫翎被这一口咬的猝不及防,也不知他又在发什么疯,捂着颈处倒抽一口气,一拂袖直把人掀开:“做什么!”
月离弦被掀到地上,也没服软,却是冷笑道:“这是要让师尊知道,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兔崽子也一样。”
说罢,竟是气愤一般别过脸,爬了起来,又拍拍身上尘土解了衣服,也不再看他,直往床上歇去,盖上被子翻了个身面朝墙壁,再不理仙宫翎了。
仙宫翎:“……”该生气的到底是谁?
这人生气就生气,怎么还要抢他床位?
☆、第七十五章
仙宫翎被这人的反复无常给惊到了,倒是又开了眼界,他探息过去,见对方真的不打算理人了,终是也没拿他怎样。
再不济,他也不至于要跟这小崽子计较,至于床不床的,舒适如何,他也不是很在意,还不如让徒弟趁早休息。
这般想着,仙宫翎稍整衣衫,便随意从一旁书架上取了捧书卷翻看了。
而月离弦,因这几天都紧绷心神不分昼夜的调理,坚持也好强撑也罢,他都未敢松懈,这才好不容易得了那宫离弦的准可。便又是为了过来想方设法,接连几次去檀幽谷寻瑰柏,终于求得同意后,得以掩了真容匿了气息。
瑰柏本是为了方便要带他一起,不过月离弦早就迫不及待了,自是想能早些便早点过来见师尊。
他本是有自信,就算是见得师尊也能撑上一撑,却不曾想,还未等他撑一撑,这副面皮之下的身份便不言而喻的被识破了。
可以说,这次一沾枕,可是他接连几日下来为数不多所能休息的时候了,再加上有仙宫翎在,这一点潜意识认知更令他放松,此番种种,乏意便跟着涌来,他本是闭眼假寐,这一次却是真的困了,心驰放松之际也未曾多想,竟是直接睡过去了。
待隔日天明,月离弦再次醒来,他犹有些朦朦然,下意识就要四处探望寻找师尊,尽管明白师尊极有可能不在,但当他真的未见到想见的人时,心里仍旧难免会稍感失落。
月离弦起身下来,终于清醒了不少,他看向桌椅处,忽地反应过来,自己昨日是在榻上休憩,那师尊是在哪过夜的?
依师尊的性情,断不会真的因这般事就跟他较真,就算这软榻上容纳两人足矣,亦不会选择过来扰他,怕是宁愿留够空间,无所谓独自往何处去。
月离弦为昨日自己竟跟师尊闹情绪感到后悔,想起自己毕竟也不是小儿了,亦是有些羞愧,当下又重新掩好仪容,就快步出去,想着要尽快去找到师尊和好了。
仙宫翎确实是不在意去处的,不过毕竟徒弟还在,留他一人自是难以宽心,也就整夜守在房间随意打发时间了,天亮之时,见月离弦仍没有要醒的迹象,便随应子淮一起出了门。
应子淮今日状态总让人觉得些许不对,仙宫翎几番侧目,也问不出个究竟,也只得暂罢。
昨晚季敷湘她们许是留在了同门那处,仙宫翎还以为她们这便是要回去了,没曾想今早还能遇到。
季敷湘觉察到仙宫翎便抬步迎来,而在她身旁的人却不是兰亭,仙宫翎也未曾见过,那位同门似是早就料到她这般反应,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
只见那明眸皓齿的曼妙女子直向他过来,袅袅婷婷,仙宫翎却是不知自己何时这般受欢迎了。
“真君安好,昨日歇的如何?”
仙宫翎应道:“尚可。”又复眼看向那季姑娘的同门,却见对方已是回身过去了。
“她识得真君的,见我过来便先回了。”季敷湘笑着解释道。
仙宫翎了然,又道:“季姑娘可是要回宗门了?”
“本应是的。”季敷湘眸里划过些调笑,“真君可还要问句‘为何不走’?”
仙宫翎本是没觉得有什么,但见她促狭之意流露,霎时便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他还以为是自己无意过问太多,对季姑娘冒犯了,殊不知季敷湘可是盼着他再多问一句出口呢。
正在这时,一直被忽略的应子淮极不识趣的轻咳一声。
仙宫翎松了口气,季敷湘却是犹带嗔意的扫视过来。
应子淮先前寻不到时机插口,此时就算会得罪季姑娘也顾不得什么了,他看向仙宫翎道:“师兄,瑰柏师兄在庄下,现在怕是已经到了庄主坟墓之前,我们可要过去接应。”
“自然。”仙宫翎有些无奈,“要他等着,怎么跑到那处去了。”
“瑰柏那人什么样,师兄又不是不知道。”应子淮也摇了摇头,又道:“檀幽谷的人不会轻易放他来这凶险地,跟他一起的人也未对我们交代,想是不熟悉,也不知会是谁。”
“真君又要去墓地探风?”
“瑰柏对这些事见解颇深,在他手边,许是会发现什么。”
也正是这样,他们才这么不放心瑰柏来这里,更不会放任瑰柏一个人停留,不然千难万难、好不容易离了檀幽谷那些长老们的掌控,若是再出事端,可是如何也难交代了。
“如此。”便见季敷湘只稍加思索,就上前几步,“师门虽交代我不要涉身太多,但既然有真君在,自是能探查到的越多越好,此番我便替宗门前去再巡查一二,也好方便同门行事。”
应子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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