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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降神-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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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凌霄见状,惊道:“此乃朌坎大人?!”又见朌坎胸前贯插的祝融神矢,又问道,“朌坎大人出了何事?”

三王子答曰:“正是被弟一箭射中胸口……命丧……”

众人闻言难以置信:“怎会如此?!”

三王子摇首道:“此事说来话长。”随后将中土国之事简述一回,方转向阿天孤道,“彼时在下为保豫城,乃不得已为之,因神矢神力可保尸身不腐,遂不敢将箭拔出。在下知晓贵国死而复生之神术,遂只得求助于先生,可有甚方法令他死而复生?若能寻得此法,不拘付出何种代价,在下皆心甘情愿!”

一旁阿天孤闻罢这话,蹙眉沉思。未及阿天孤开口,便闻风凌霄率先说道:“贤弟,请恕我直言,贤弟对朌坎大人,莫非怀有‘非分’之情?”

三王子听罢此问,转过身去,背对风凌霄等人,面对着榻上无声无息的朌坎尸身,说道:“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是否是‘非分’之情,弟不得而知,惟知自我二人相识至今,相携为伴,这一路行来,他皆助我良多,遂我二人早已心照不宣,两心相许。然对此深情,我无以为报,到头来,竟是亲手令他命丧!……”说到此处,只见三王子拽紧双拳,背影轻颤。

风凌霄闻言默不作声,兀自思忖。

此番阿天孤方颔首道:“闻三殿下之言,在下甚为感慨,但凡深恩至情,不拘男女,皆可感天动地。此番殿下更有神助,机缘巧合,方能保存尸身,存一线希望。彼时鄙人与结香若得这般机缘,何以会落得这般天人永隔之局!鄙人感殿下情深,愿倾力相助……“

三王子听罢阿天孤此话,大喜过望,正待道谢,又听阿天孤接着道:“鄙人之国无启国中有一河名黑水,有一地名流沙,黑水流沙之间,有一山名员丘山,山上生有一不死树名甘木,山下有有一泉水名赤泉,传说中食甘木之茎,饮赤泉泉水,可起死回生。正因鄙国有此神物滋养水土,遂鄙国国民方能死而复生。若殿下能取得此二物,或可便能实现殿下之愿,只是……”

风凌霄闻罢这话,接着道:“天孤先生愿相助自是甚好,然七弟需知起死回生之药惟可复活肉体,却无法唤回魂灵。但凡人之身死,其灵亦将归于地府轮回转世。若朌坎大人之灵已然轮回转世,即便七弟历经千辛万苦复活其身,亦无法召唤其灵,如此朌坎大人亦不算死而复生……”

阿天孤亦从旁道:“鄙人之意亦是如此,此事最为烦难之处正在于此。”

三王子闻罢这话,垂首沉思默想,只未过多久便又抬首面对众人,毅然决然对曰:“诸位顾虑在下自是了然,然在下曾向一人许诺,他若有难,我定然亲身相救,不拘天涯海角、碧落黄泉,亦会将他夺回。遂即便魂归地府,灵丧青天,在下又焉能罢手?既已承诺,必守终生;惟尽人事,后听天命!”

……

 







第102章 壹零贰 无启之国
上回说到三王子于众人跟前剖白心意,下定决心,众人因感其言,无不欣然相助。阿天孤自请随同三王子等人一道前往无启国:“殿下既是前往鄙国,鄙人自当一尽地主之谊,以献绵力,随同相助。想来鄙人亦是离国多年未返,对故国家乡诸人诸事,亦是分外想念。”

风凌霄亦道:“七弟去意既定,寡人谨祝七弟此行顺遂、得尝心愿!若有甚需寡人相助之处,可入宫相告。”

三王子听罢,对他二人郑重道谢,随后众人分头准备出行所需之物,约定半月后从荆城出发。


期间三王子亦每日进宫向风凌霄请安,亦将大王子有心开启荆城结界之事告知与风凌霄,令她千万提防。

风凌霄闻言唏嘘嗟叹一回,只道是女子国与中土国之间的恩怨已逾两代,彼此之间的宿怨若非来一场你死我活之决战,只怕皆不能解决。

然三王子闻罢这话,惟摇首对曰:“无论中土国抑或是女子国,皆乃混沌大陆之民,彼此之间为何不可以和为贵,偏生令这兵灾四起,兵祸漫延,最终受苦之人惟有两国百姓……”

风凌霄听罢则道:“此乃七弟身怀两国血统又仁心素著之故,方作此之想,我等虽欲与贵国相安无事,奈何贵国国主狼子野心……”说到此处,风凌霄似又念起一事,转了话题道,“寡人今日接到属下情报,道是贵国国主于蚩尤巨人作乱之时中道崩殂,贵国二殿下已将此信遍告天下,令国人举哀服丧……”

三王子闻言大吃一惊,对曰:“于蚩尤作乱之时丧生?!我怎全然不知此事?!若依此信,王兄定于我到达豫城之前便已出事,何以彼时我追至豫城之外歼灭蚩尤之时,国中竟无一人提及王兄身故之事?!”

风凌霄闻罢这话,顿了顿方道:“除此之外,贵国尚未公布继任之人,若从这继位之事看来,只怕贵国国主身故之事之中,有些蹊跷……”

三王子则道:“大王兄身前曾诞下王子,然年纪尚幼,此番怕是难以继承王位……”

风凌霄遂接着道:“如此说来,王位岂非仍落入七弟这辈弟兄手中?”

三王子颔首道:“大抵如此,二王兄、四王弟、五王弟皆乃角逐王位之有力人选……”

然风凌霄听到此处,却打断三王子之言对曰:“七弟却是忽视了一重要人选,于寡人看来,他人如何是此人对手……”

三王子闻言大感意外,忙不迭问道:“请教其详!”

风凌霄却是摇首道句:“此人却是毫无自觉。”

三王子听罢风凌霄之言,暗自思忖一回,随即恍悟风凌霄言下之意,忙不迭立起身来拱手道:“国主谬赞,弟断不敢怀此非分之想!……”

风凌霄则道,意有所指:“贤弟可知,中土国国主之位,并非仅为宗主国一国之主,更乃这混沌大陆诸国盟主之位!既为统率大陆诸国之盟主,则需甄选威名远扬、德才兼备之人方可胜任。论勇武,贤弟不居贵国国主之下;论智谋,贤弟较贵国二殿下过之而无不及;若论仁义威名,贵国诸王子更是无人可及。如此道来,由贤弟继任贵国国主之位,岂非正是合情合理之事?”

三王子闻言,正待摇首否认,风凌霄却不待他开口,又接着道,竟是敛下神情,不怒自威:“贤弟推托再三,寡人亦知贤弟顾虑,岂非正是因了血统之故?贵国素来最重正统,于贤弟眼中,娘家血统已成贤弟避之不及、羞于启齿之缺憾?”

三王子听罢,大惊失色、冷汗直冒,亟亟躬身行礼,口中连连否认辩解:“弟万万不敢怀有此大逆不道之想!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亦不敢稍加损伤,更勿论先人祖宗所传之血统!”

风凌霄闻罢这话,方颔首笑曰:“寡人之言正在于此,贤弟可知,既为混沌大陆盟主,非万国拥护不可继位,非能统领万姓之人不可胜任;而大陆之上,惟贤弟拥有大陆最为优异之血统,遂除却贤弟,何人又能够胜任服众?”

三王子:“……”


之后出城之日来临,三王子、云永、阿天孤并煋先生四人三骑一道,乘马匹出城。风凌霄仍率群臣为三王子送行,一直送至荆城之外十里长亭,三王子恳求再三,风凌霄方才驻足,含泪举杯道:“想来彼时我国遭逢兵灾危难之时,七弟与朌坎大人一道,对我国相助良多,只未料此番再见,却是天人两隔。寡人已于武罗大人之前为贤弟诚心祷祝,有情之人天亦见怜,愿贤弟此行能得尝心愿,下回再见之时,能见你二人一道归来……”

三王子接过酒杯,郑重道谢,一饮而尽。随后辞别女子国君臣,三人一道上路。此番三王子携了朌坎身躯共乘一马,云永携了煋先生共乘一马,皆是轻装简行;惟有阿天孤是大包小包,装备了一马。

一旁三王子并云永见状,皆是哭笑不得,阿天孤只答:“此番离国既久,故国不比他乡,封闭贫穷,若能携他乡风物以改故国贫瘠之面貌,鄙人定然不辞劳苦……”

三王子并云永闻罢阿天孤之言,方才忆起初识阿天孤之时,煋先生曾道阿天孤乃无启国五位天族长老之一,虽离经叛道,特立独行,离开故国前往他乡游历,然内心深处对了故国,到底念念不忘,无论距离多远,心亦从未远离。念及于此,他二人对阿天孤,亦不禁肃然起敬。

此番三人离开荆城北上,仍于朔月那日从黄池谷地离开女子国,进入中土国境内。随后继续北上,从长江登舟,向东出海。因无启国位于大陆东北,东海之滨,遂出海以后沿东海北上,则可径自抵达,且较陆上行程更为迅捷。


大陆东北的无启国位于东海以北的桃都山中,无启国人居于山洞之中,常年与世隔绝,不与外界往来,遂此番前往,很是不易。三王子等人沿海行了足足三月,方于朔月之时弃舟登岸,进入桃都山中。又于深山密林之内跋涉十余日,方才到达无启国人聚居之地。

此番出了密林,来到一开阔之地,此处四面环山,中有黑水穿山而过,无启国人便居于此间的各处山洞之中。三王子与云永初来乍到,虽曾从古籍并阿天孤口中略略闻知国中近况,然亦未料到入目之景,竟是这般状况。就阿天孤本人而言,除却他充作风结香之时所着绫罗绸缎、簪环璎珞,此番与三王子二人一道之时,则作了武士绸衣绸裤的装扮,束发戴冠,一瞧之下与三王子装扮竟无甚两样。遂待他二人亲眼目见无启国人长发凌乱、腰围兽皮、身披棕叶的装扮之时,不禁大感意外。未料无启国竟尚且停留在蛮荒时代,国人尚未文明开化。然亦因此景,三王子方知彼时阿天孤背井离乡前往大陆其余诸国游历,所行之不易。

此番他三人三骑乍入此地之时,国人一时之间未能认出其中的阿天孤,只见一众身处野外、照面相迎之人,无不放下手中活计,宛如观看甚稀罕物什一般驻足围观三人,瞧得是目不转睛,恨不能将眼珠挂在三人身上。更有无数披头散发、面色黝黑的无启国人,隔着距离从山洞之中小心翼翼地探头偷觑外间动静。

阿天孤先是带领三王子二人前往自己素昔之住处,将马匹行李卸下安置妥当,只见此处山洞较了别处地势更高,洞内宽阔齐整。

三人正于洞中整顿行李,不提防便闻洞外传来一阵密密麻麻的脚步之声,紧接着便是一个人声传来,伴随着拐杖用力敲击在岩石之上的声音,在道:“阿天孤,你这畜生,竟还有胆子回来!……” 

三人闻声,一并转头望去,只见在山洞门口,一拄着拐杖、作族长装扮的老人正领着一大一小两名年轻人立于此处,三人身后,还跟随着一干凑那热闹围观的无启国人。

这阿天孤见状,随即对三王子二人介绍道:“这为首三人正是天族五长老,正中的老人正是五位长老之首,无启国国主阿天英。”

言毕,阿天孤随即步至阿天英跟前躬身行礼:“天孤拜见族长,此番天孤归来,向族长请罪。”

那阿天英见状,不由分说举杖便向跟前的阿天孤打去,下手毫不容情。一旁云永见罢此景随即便欲上前劝说,却为三王子伸手拦下,令其稍安勿躁、静观其变。

只听那阿天英斥道:“族中祖训有令:我无启国人固本守源,一生不得踏出桃都山半步。你竟公然违抗祖训,今日更将外族之人领至山中,你此举,又将为族人带来多少灾祸,你可知晓?!……”

阿天孤听罢此言大惊失色,随即跪下解释道:“天孤自知此举有违祖训,天孤甘愿受罚。然即便如此,天孤亦不曾后悔离开桃都山,前往大陆诸国游历……”说着阿天孤抬首直视跟前阿天英接着道,“族长可知,祖训虽为保护族人而设,然亦令族人长期与世隔绝,不知境外天地之广阔。大陆诸国日新月异,种植、纺织、制器、冶炼诸业,早已与我国大相径庭,不可同日而语……”

说着阿天孤立起身来,从带来的行李之中翻找一阵,随后掏出一些彩陶制品并铜铁器具摆在阿天英跟前,又手指一旁无启国人制造的原始粗糙的石制器皿,说道:“此乃天孤从大陆其余诸国携回之物,从中正可略窥境外之状,早已赶超我族太多;而我族却仍使用他国史前所造之物,落后其余诸国甚远,岂非是令人心恸惋叹之事……”

一旁三王子云永见罢,无不为阿天孤之举暗自叫好。然未想跟前的阿天英未待阿天孤道完,便已怒极地举起拐杖,用力砸下,将跟前的几只陶罐砸了个粉碎,又将一干青铜铁器扫开,一面大声呵斥:“本族不稀罕这等外来邪物!你不仅违背祖训,私自离开桃都山,潜逃在外;更将方外邪物带回族中,惑乱人心!……早年你便因私自潜逃而犯下重罪,连累你兄……”

那阿天孤本垂首听训,待闻听阿天英道出“你兄”之时,猛然忆起一事一般,打断阿天英之言道:“族长方才可是在道天异哥?!”说着忙不迭转头四顾,却是并未发现目标,心下顿生不祥之感,又亟亟问道,“此番自我归来,皆未见到天异哥,天异哥出了何事?”

此番不及阿天英答话,便闻他身后二人之中年长的一人率先开口答曰:“你有所不知,彼时你私自出山,天异为追你回来,方撞见天罚……”正是五长老之一的阿天立。

阿天孤闻言已是惊慌失措,六神无主,口中喃喃自语道:“什、什么?!竟是追我之时遭遇天罚……”

听到此处,三王子亦按捺不住,拱手问道:“请教族长,何谓天罚?”

那阿天英见问,却并不搭理三王子,惟将手一甩,背过身去道句:“外族之人无权过问我族之事,本族从不接待外来之人,念尔等不过为阿天孤蒙蔽,并非有意闯入我族中。尔等立即离开桃都山,老身尚可网开一面……”说罢又转向一旁的阿天孤说道,“你擅自出逃,又连累你兄,今日竟带外族来进入桃都山,以外族邪物惑人,罪不容诛,此番便由你承受今载之天罚……”

三王子听罢这话,虽不明天罚之意,然亦知此乃要命之事,遂转而询问已是呆立一旁、失魂落魄的阿天孤天罚是何意。不料阿天孤沉浸于己我伤恸之中,对周遭人事不闻不辨,三王子催问几回,亦毫无反应。

正值此时,一直跟随在云永身后的狌狌竟忽地开了尊口,说道:“所谓天罚,正是……”

 







第103章 壹零叁 勇斗酸与 
上回说到三王子询问无启国国主何谓天罚,阿天英自是不肯告知他这一外人,三王子只得又转而询问阿天孤,正值此时,煋先生竟难得地主动开口说道:“想吾狌狌一族,上溯百年之历史,左推大陆诸国之风尚习俗,吾亦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三王子听罢顺着这话问道:“如此还请先生指教,何谓天罚?”

煋先生干咳一声,随即拿腔作调地解释道:“无启国人所谓天罚,是指真正能令无启国人丧生之法。”

三王子忙又追问道:“如何是真正丧生之法?”

煋先生道:“殿下亦知,无启国乃混沌大陆之上少有的不死国之一,此国土地受不死树甘木并不死泉赤泉滋养,国民受此水土,因而具有长生不死之体质。待寿终正寝之时,只需埋入土中,五年而伤愈,百年而起死回生。遂通常而言,无启国人无生无死,更异于常人,并无生老病死之状……然可知世间万物有阴有阳,有生有死乃恒久不变之规律,万事皆有相生相克之对立面,这无启国人的‘对立面’,则正是这天罚……”

这煋先生正说到紧要之处,不提防却忽闻山洞之外传来一声凄厉的喊叫之声,在道:“天罚来了!!!”

此声一出,周遭众人登时乱作一团,方才尚还于山洞门口挤挤攘攘瞧着热闹的国人顿时宛如鸟兽散,国人携老扶幼,往了自家山洞逃去,待入了山洞,便忙不迭以石块、杂草将洞门堵住掩饰,一副防止外物闯入的模样。

洞中的三王子并云永亦随之步出洞外探查动静,只听一阵尖锐的鸟鸣声传来,声音似是在呼唤“酸与”。煋先生随即伸手一指,喊道:“天罚正是此物!”

三王子二人循声望去,只见从天空之中猛地降下一只状貌怪异凶恶的大鸟,生着蛇身六眼、三只脚并两对翅膀,只听身后煋先生说道:“此乃凶鸟酸与,所到之处皆有可怖之事发生。此鸟栖息于桃都山中,每年需食用一名无启国人。被作了腹中餐者,便是长生不死的无启国人亦会陷入死地,再无生还之可能,无启国人不怀武艺,对这酸与惟有逆来顺受,因而将此鸟称为天降惩罚……方才闻说阿天孤之兄曾被天罚,大抵便是追寻他之时,不巧遭遇此鸟,沦为这凶鸟之食了……”

煋先生正说着,三王子只见那山洞之外有一老一少二人逃得慢了些,那年长之人腿脚不便,逃跑途中不慎被山路上的石子儿绊倒,而跑在前面的少年人闻见,只得住了脚转回身去,正待上前扶起那老人,未想抬头见到某物,却忽地止步,随后浑身颤抖着往后退去,竟不敢上前搀扶。三王子见状大为震惊,随即转头向那老者望去,只见从半空中降下一大鸟,正降于那老者身后,其形与方才煋先生所言一模一样,正是那酸与无疑。那酸与以二爪立定,伸出第三爪揪住那老者衣衫,将衣衫之下的皮肉撕开一道口子,鲜血直流。少年人见老者为酸与制住,更不敢上前相助,竟被骇得跌坐在地,四肢瘫软、屁股尿流。

三王子见罢此景,心下大骇,亦是怒不可遏,随即从洞中一跃而出,身形一闪,跃至那老者跟前,不由分说拔剑便向那酸与砍去。酸与方松爪丢开老者,展翅飞往一旁的树枝之上。

三王子随即转向那少年人叱道:“既是妖兽害人,你年轻力壮,更应尊老爱幼、携长护少,怎可丢下老人,只顾自己逃命?!”

那少年人闻言哆嗦着对曰:“此、此乃天罚,是族人命中注定之浩劫,又、又如何是人力所能抗衡?……”

三王子听罢这话难以置信,惊道:“什么?”

然不及三王子纠缠此事,那少年人已是手脚并用爬起身来,一把拖拽起地上的老者,连滚带爬地躲入山洞之中。三王子复又转头四顾,只见那酸与竟是欺软怕硬,见此击不中,忌惮三王子手中神剑,遂即便三王子立于空地中央,周遭毫无隐蔽之所,亦不敢上前攻击,只得令觅他人。

三王子正暗自提防那酸与动向,不料却见阿天孤步出山洞,向这处行来。此番云永亦跟随其后,对那阿天孤嚷道:“此处危险,天孤兄出来做甚?!”

阿天孤则答:“此番殿下与云兄且请收手,回到洞中躲藏,此乃鄙人之责。当初正因鄙人执意离开桃都山,连累兄长受此天罚;此番我归来,正逢此天罚之日,真可谓是天理昭彰报应不爽,合该以我之命尝兄长之命,亦可替代一名今年遭劫之族人……”

此番却是不待阿天孤言毕,便为三王子怒气冲天地打断,便是常年跟随三王子的云永见罢此景亦是大感意外,只道是平生难得见到素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三王子如此火冒三丈之状。只见三王子持剑直指阿天孤斥道:“一派胡言,愚昧太甚!天孤兄既为一国之长老,亦是习武之人,国民受此凶兽之害,竟不思为民除害,尚还助纣为虐,放任自流,任其年年逞凶、残害族人,当真天理难容!你可知你一命事小,然天长日久,又有多少无辜百姓命丧于此?便是因之命丧的令兄,你难道亦不欲为其报仇?你如此轻易送死,可曾念及拼死救你的五王姊?若她在天之灵见你因此命丧,将何其寒心?”

说罢,三王子不再搭理阿天孤,复又转向那酸与道:“今日在下便赌上武士之名,定为贵国除此大害!”

正说着,不提防从身后传来一人声在道:“尔等外人欲行何事?还不住手!”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那阿天英使力推开掩饰的山石,从山洞之中钻出身来,对空地之中的三人说道:“尔等休要肆意妄为,此乃我族命中既定之天罚,乃冥冥之中神祇下凡,以一人为牲祭,便可保我族国祚绵长、族人长命百岁……”

三王子闻言对曰:“族长之言差矣,此妖兽断非庇佑本地之神祇!但凡一地之神,莫不以庇佑一地一民为己任;然此等妖兽竟罔顾人命,年年食人,残害百姓,令人发指!此妖兽即便是神,亦是伤生害命之邪神,需并力除之而后快,如何有一味顾惜妥协之理?”

三王子正说着,又闻煋先生躲于云永大腿之后忽地添了一句:“若吾未尝记错,桃都山此地山神乃是人面马身神廿神,并非这酸与……”

三王子闻罢这话,暗忖若是有一能施展降神术的巫祝在此召唤出本地山神,令国人能就此转了信念,此事定能轻易许多;然一旦思及降神之术,便又念起朌坎,只道是若此番朌坎在侧,又如何会有这等困难?念及于此,心下黯然。

云永手持画戟于手中挽了个花式,亦从旁说道:“此番且勿论殿下……不公子悲天悯人之心,便是在下这一介武士,亦怀几分侠义之心,欲锄强扶弱、伸张大义。若天孤兄尚还惦念几分自己侠士之血性,亦不会放任这等妖兽伤人……”

听罢云永之言,阿天孤终是幡然醒悟,心下叹道人之一生总为痼疾惯例所困,只道是日久见惯之物便也见惯不怪,而不思其不合理之处。若说族人一生禁足于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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