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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降神-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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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思其不合理之处。若说族人一生禁足于桃都山,未曾有那见识,如今自己已然是外出游历、多番进益之人,岂能仍如从前那般循规蹈矩、亦步亦趋?这酸与食人之事,因由来已久,族人便不思其不合理之处,只听之任之,当真可悲。遂阿天孤方朗声对阿天英说道:“族长,他二位之言甚是。即便今日天孤以身殉妖,亦惟能得保族人一载罢了,待到次年,这妖兽更不会罢手,惟会予取予求,贪得无厌,届时我族之人不可生育,总有消耗殆尽之日,又如何延续下去?……”

那阿天英闻言不语,阿天孤却已打定主意,随即转向三王子说道:“殿……不公子之言宛如拨云见日,令鄙人茅塞顿开。今日鄙人誓灭此酸与,还族人太平!还请公子借鄙人一柄兵器。”

三王子听罢,即将手中所持蓐收神剑递与阿天孤,自己则另取一剑代之,正是朌坎当日为三王子召来破阵的雌雄双股剑。阿天孤不知神剑之事,只见手中之剑造型不凡,又觉其中隐隐有那神力流动,心下疑惑。

只听三王子一面吩咐一句“云永你留于此处保护族长等人,我与天孤兄携手对敌”,一面一马当先,运起轻身之法,足尖轻点,借树干枝条运力,一跃而至那酸与栖身的枝条之上,一手拔出那双股剑,同鞘双剑于半空之中分为两柄,左右手各持一柄,左手一挥右手劈刺,双剑齐上,生生将那酸与打下树梢。

三王子身后阿天孤见状,随即持剑赶上,举剑向那酸与当头挥来。那酸与被二人两番攻击,虽将将避开那击,然仍为阿天孤手中神剑剑气擦伤,刮下不少羽翎。那酸与遂恼羞成怒,随即调转身子,三爪向前,从上往下气势汹汹向阿天孤袭来。阿天孤身手武艺虽不及三王子远矣,然匆忙举剑横扫,亦将那酸与一爪削去半截。那酸与痛呼一声,不提防又为三王子从背后刺来一剑,此剑出招极快,那酸与虽勉力扑翅闪躲,仍为三王子刺中一翼,被洞穿一个窟窿,羽翎扒拉下来拖拽着。

阿天孤见状,心下大喜,一面赞叹三王子武艺不凡,自己不及远矣,一面信心大增,只道是这酸与原来不过一凡体肉身,虽作恶多端,却仍为刀剑所伤。念及于此,复又挥剑向那酸与一个横扫而去,不提防只听那酸与忽地仰头鸣叫一声,叫声尖利刺耳。阿天孤闻声,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眼前登时浮现出无数酸与的影像……







第104章 壹零肆 破除幻象
却说此番阿天孤与三王子携手除凶,又手持神剑,本可以一当十,一击除患,未想竟中途生变,只听那酸与骤然发出一阵尖叫,视线中本清晰可辨的酸与便忽地生出重重幻象,由一只变为无数只,竟不知其中哪只方为本体。

阿天孤挥剑,尝试向那幻象横扫一通,奈何剑舞虚空,竟无一中的。阿天孤大惊,随即又转头向三王子望来,只见三王子双手齐挥,驻足旋身,使出一招流风舞艳花,与那酸与幻象斗于一处。一时之间,惟可目见剑光如火蛇乱窜,令人目不暇接。然一番缠斗之下,那酸与仍是不动如山,时真时幻,本体与幻象交织,未曾损伤分毫。

三王子见状,收势立定,暗忖这酸与果真有些本事,放出这一模一样的幻象迷惑人眼,令人真假难辨,若是未能识别其本体,便也断然无法伤到这酸与。

阿天孤对此亦是了然,遂靠近前来低声问道:“此番当如何是好?殿下可有妙计?”

三王子沉吟一回,方从身上取下从中土国携来此处的句芒神弓,又抽出一支羽箭搭上弓弦,对准那酸与。

一旁阿天孤见罢此景,不解其用意,疑惑问道:“殿下以剑招对那酸与尚且未能击中其本体,此番以弓箭射之,又如何能中的?”

三王子则答:“天孤兄可知,世间之事,但凡是假象便当不得真,真真假假,虽时常混淆,然假象与本真之间,大抵总有那细微的区别。此番在下欲以此佯攻,趁机寻出那酸与破绽,令真假之间显出差别来,此乃寻出本体的关键!”

言毕,便见三王子张弓如满月,对准那酸与的幻象一箭射去。视野之中,成百上千只酸与密密麻麻排了满眼,一模一样,被那箭矢射中却并无损伤,一旁阿天孤见状,心下暗道“不出所料,不知本体是哪个,箭矢是万难伤那孽畜”。惟三王子不声不响,微眯双眼,细细探察每个酸与幻象,可谓是细致入微,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异样。果不其然,只见众多酸与幻象见箭矢迎面而来,是一动不动,不闪不避,丝毫不惧那箭矢之威;惟有其中一只忽地扑腾双翅,惊飞而起。

见罢此景,三王子双目大睁,心下暗道:“正是它!”随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另取一支箭矢,拈弓搭箭,对准那众多幻象之中惟一与众不同的存在——酸与本体一箭射去。此番三王子虽因神矢不可离开朌坎躯体而无法使用,然神弓之威到底不同凡响,兼了弓箭攻击范围较了其余兵器更大,一箭射去,电光火石之间,那酸与本体避无可避,被一箭射穿心脏,一命呜呼。而那令人眼花缭乱的诸多幻象则随即消失不见,视野之中惟剩被一箭穿心的酸与仰面倒毙。

见凶鸟被除,在场三人方大松一口气。阿天孤从酸与尸首之上回过神来,心下感慨万千,浑身血液沸腾,眼角带泪,暗忖除这酸与,虽非自己之功,然到底自己亦尽了份力,亦算亲手为因之丧命的天异兄报仇。

之后阿天孤转向身侧三王子问道:“殿下果真武艺不凡、计谋无双,今日始见,方知昔时纵横女子国北境、力破中土国八门金锁阵之无双上将威名不虚。只鄙人不解,殿下是如何从众多幻象之中识出酸与真正本体,令其一箭毙命?”

三王子闻言淡笑答曰:“此并非甚玄妙称奇之事,不过便是因了世间万物假不可替代真,真乃灵动鲜活之物,而假乃仿冒木讷之物;真正之本体可随机应变,觉察神弓箭矢之威,下意识躲闪,而幻象则是徒知模仿其形,而失其神,见箭矢射来,仍维持前状,不知随机应变,遂真假于此时显出差别来,我方可辨别。”

阿天孤闻言,惟能躬身叹服。


之后三王子与阿天孤又步入洞中,查看之前因酸与偷袭而受伤的老者,只见他后背之处被酸与利爪抓出一条深可见骨的伤痕,周遭亦是皮开肉绽,血迹斑斑。三王子随即从衣袖之内取出一瓶上等的金疮药,对刀斧损伤疗效显著,递与那少年人,令其为老者敷上。

哪知那少年人见罢却如见猛兽砒…霜,将身子避了老远,更不伸手接过,高声问道:“此物作何之用?”

三王子便将疗效解释一回,又道:“……此乃中土国特产,武士常有伤痛之患,遂身旁常备此药,此药亦是疗效最佳的一种……”

然那少年人闻言,却是不为所动,口中只喏喏言道:“我、我无启国人无需用甚药物疗伤……”

三王子听罢这话不明因由,转头向一旁的阿天孤望来,只听阿天孤解释道:“殿下有所不知,我族之人得宜于桃都山这方水土,拥有起死回生之能,又有自我修复之力,若是肢体伤残,只需将己身埋入土中,待五年过后,便可恢复如新……”

说罢不待三王子反应,阿天孤便又对那少年人说道:“虽说我族能自我修复,然到底耗时弥久。若使用此物涂于伤患之处,短则十数日、多则三月,便可痊愈。我外出游历之时曾亲身尝试,你若信我,可尝试一番,亦可令你义父少受伤痛之苦……”

那少年人闻罢阿天孤之言,方才卸下心防,迟疑着伸手接过,于阿天孤的指导之下将金疮药涂抹于伤口之上。期间阿天孤又问那老者感受,老者缓缓答曰:“不瞒长老,此物涂于身上不甚习惯,只觉怪异非常……然这疼痛倒着实减了不少……”

阿天孤听罢此言,心下喜悦,对曰:“对你有益便好。”

三王子则道:“此物便赠予前辈,每日于伤处涂抹两次,一月便可伤去痛除。”

之后阿天孤又吩咐几句,便与三王子告辞,从老者洞中出来。只刚到自己山洞口,便见一无启国人手持一件棉绸衣衫出了山洞,向阿天孤迎面而来,问道:“天孤长老,这便是那外国人穿于身上的衣料?”

阿天孤颔首笑曰:“不错,此衣较了我族所着皮料貂裘,却是更为轻便体面,亦是便于缝纫剪裁,你若有意,可试穿一回。”

那族人闻言,欣喜提衣而去。

待入了山洞,只见此番因那凶兽已除,再无险情,族人复又从自家洞穴中出来活动,只今日离国多年的长老归来,众人亦是心生好奇,赶至阿天孤所居之处瞧一回热闹。遂众多国人围在此处,将山洞通路亦堵塞大半。

阿天孤领着三王子等人入了洞中,只见山洞之中正立着那名为阿天立的长老,手持一柄生铁打造的匕首,以手指肌肤摩擦那刀刃之处,感知其锋利程度。

阿天孤见状,率先招呼道:“天立兄!”说着又转向三王子等人解释道,“我族之人不可生育,彼此之间并无亲缘血统关系,惟有彼此交好之人按年龄辈分结为义亲。彼时鄙人与天异兄并天立兄三人最为相好,遂结为金兰。”

那阿天立待阿天孤言毕,方挥了挥手中匕首,开口道:“这便是你从他国带回的匕首?”

阿天孤答:“正是。”

阿天立颔首道:“不想他国之冶炼锻造技术已发展至这般水平,若以此作为打猎切割之工具,较了我等使用的石刀石器,是便利万分。如此看来,他国确有值得我族学习之处……”

阿天孤闻言喜道:“国人向来循规蹈矩、因循守旧,难得天立兄有此见识,愚弟甚是欣慰。若我等能习学他国之技艺,定能改善族人之生活……”

阿天立听罢却摇首叹道:“你莫要就此顺杆儿爬,涨了行市。我道此言乃是看在你有心为民之上,却并非是赞同你离国出走并令外人进山之举。若非当年因你出走,天异亦断不会命丧;今日你虽斩杀那凶鸟,天异亦不可再归矣……”

阿天孤闻言默然。

阿天立又道:“此外族长对你始终难以释怀,此番令我前来告知你,他虽感念你与来人除去凶鸟,解族人之危难,然你到底有违祖训在先,如今又擅自带领外人入山,罪加一等。遂令你即刻将来人送出桃都山,方原谅来人擅闯之罪……”

这边众人闻罢这话,此番不待阿天孤答话,三王子便率先开口道:“在下等贸然来到贵国,乃是不得已为之,并非有意乱闯冒犯,更无不良之心,只求族长网开一面,令我等能前往员丘山求得不死之药,待获得灵药,我等即刻便走,不敢稍加停留……”

阿天孤亦从旁求情道:“正是如此,愚弟与这位风公子相识有些时日,知晓公子为人秉性,遂方敢领他前来。兼了此番公子求药,乃是为救人之故,愚弟不过举手之劳,又岂可罔顾人之性命?……此番愚弟将再往族长跟前代为求情。待此事已毕,愚弟任凭族长处置!”

那阿天立听罢这话,一面无意识地转着手中匕首,一面径自寻思一回,终是长叹一声,眼角带笑,无奈道句:“你既为族中长老,平生亦难得替人求情;想来天异去了,你我又多年不见,我若不允,却是情何以堪?此番族长心中尚未解怨,见了你前去怕是难留情面,还是愚兄代你前往劝说求情。”

阿天孤闻罢此言大喜,一旁三王子亦随即上前对阿天立拱手道:“此番多谢长老成全,此恩没齿难忘!”

那阿天立自去不提。期间前来寻阿天孤叙旧兼了好奇打探境外风物之人络绎不绝,阿天孤亦向众人讲解他所携之物,又送出不少。









第105章 壹零伍 不死之药
两个时辰过后,阿天立方才归来,手中仍旧转动玩弄着那匕首,似是爱不释手的模样,对阿天孤说道:“族长已允诺此事,令尔等明日一早出发前往员丘山,待得到不死之药,便即刻离开桃都山,不得有误。”

三王子等人闻罢此言喜不自胜,再三道谢。

阿天立又道:“说来亦是凑巧,此番我前往族长处代弟求情,族长一听来意便断然拒绝,不肯应允。后来见罢我手中所持匕首,好奇之下借来试用一回,切割待作牲礼之羊肉,只道是生铁打造之器较了我族所用之石刀,是锋利无比,心下方才有些释然。我又对他道你此番携回不少方外之物,我等虽不识其名目,倒也颇为实用,族人中有不少心仪这干方外之物之人。听罢这话,族长方放缓了态度,信你心念族人;我又对他道风公子手刃凶鸟,亦算对我族有功,不可视若无睹,知恩不报,岂非于外人之前坏了我族之名声。族长闻言,方才允了此事……”

阿天孤闻阿天立讲述事情经过,对阿天立劝解之法很是佩服:“此番多亏仁兄机敏,愚弟实不及也!”


此事既定,众人歇息一日,吃饱喝足,养精蓄锐。次日,阿天孤便亲自引路,带领三王子等人前往员丘山。

无启国桃都山以北,有一河名唤黑水,黑水以东有一地名叫流沙,而那员丘山便位于黑水流沙之间。山下有一泉水名为赤泉,而那传说之中的不死之树甘木则百地不生,惟生于员丘山上。

此番三人一狌乘良驹一路跋山涉水,穿过无启国人聚居之地,向桃都山北部而去,朝行暮宿,兼程赶路,未过多少时日便已行至员丘山下。三人先行于山下寻找赤泉,此番在此寻找半晌,倒也觅到几处山泉,然这几处泉水彼此瞧来却并无不同,不知其中哪一处方为赤泉。

正束手无策之时,云永心生一念,不禁脱口而出道:“若是朌坎大人尚在,只需召唤出这员丘山的山神询问一回,便也水落石出、万事无忧……”话至此处,方才忆起什么,忙不迭转了话锋,对三王子躬身拱手道,“殿下抱歉,属下并非有意提起朌坎大人,触动殿下伤心之处……”

三王子闻言则摇首道:“你不必自责,此番他既不在此处,我等便需依靠自己,总会有法寻出那赤泉所在。”

随后三王子又向阿天孤打听那赤泉可有其他特征,阿天孤则道:“因鄙国之人无需借助不死之药便可起死回生,遂族人中了解不死之药之人不多。鄙人曾查阅族中传下的古籍,古籍中记载亦是些只言片语,并无详细描述赤泉特征的文字……”

见阿天孤亦不知详情,三王子顿时有些烦难,不知从何寻起,正值此时,却闻一路皆是寡言少语的狌狌忽地开口道句:“吾虽不知详情,却闻赤泉泉如其名。”

三王子闻罢这话,暗自忖度一回,说道:“既是泉如其名,便定有那符合‘赤泉’二字的显著特征,我等只需细细探查,想必定有所获。”

待三人就地食用了些干粮,已是金乌西垂之时,三王子念及煋先生方才之言,欲再行前往附近几处泉水探查一回。这员丘山下共计三处泉水,分别位于正西、西南与正南方位。此番三人正位于西南方位的泉水附近,前往探查一阵,仍未发觉有甚特异之处,随后只得弃了此处,转向西方的泉水。此番只远远地眺望那泉水,三人便已惊唤出声:“这便是赤泉,确凿无疑了!”

只见西垂的日暮金光漫天,余霞投于西边的泉水之上,与泉水底部的赤色石块交相辉映,将泉水映照得通红炫目,宛如赤色绸缎一般,正是赤泉一名之由来。随后三人又回想一阵,只道是之前来此之时未曾见到赤泉泉水呈赤红之色,泉底虽有赤色石块,然泉水本无颜色,若非日光投影,便也显不出这般奇景来,遂惟有待日头西斜,泉底赤石与西垂之日光相互映照,方才呈现出这般需机缘巧合方能得见之奇异景观。

三人见寻到赤泉,皆是喜不自胜,三王子随即转向身后跟随的煋先生赞道:“先生果真博学多识,不愧智多星之名!待事成回了城中,在下定为先生沽上美酒,供先生畅饮。”

那狌狌闻言面上神情甚是自得。

随后三王子取出水壶,将赤泉泉水灌入水壶之中。待此间事毕,三人方牵着坐骑沿路上山。古籍之中记载,甘木惟生于员丘山向阳一面,而被阴之处则棵木不生。那甘木为丛生,有节,表皮为紫色,叶片具有肥厚白色的中脉,茎干去皮可食,内含糖汁水分,甘木即由此得名。

此番三人沿南山径向山顶攀登,待行至半山以上,便目见大片大片丛生的甘木。阿天孤从身上拔出匕首,砍下一截甘木,去皮尝茎,只觉其汁甘美异常,方对三王子笑曰:“不错,此树正是甘木。”

三王子闻言大喜过望,随即拔下匕首砍下两枝甘木茎干,按节分段,装入布袋中带走。又因此树乃神木,亦不敢贪恋,遂只取几段。

云永从旁说道:“赤泉之水并甘木之茎皆已获得,此行倒也顺遂,可见殿下有上天庇佑。”

三王子闻言亦是感慨万千,只道是令人起死回生本是逆天而为,极其不易,艰难万分,此番如此顺遂便寻到不死之药,大抵便是上天垂怜。如此念着,三人并煋先生正待沿来路返回,不提防未行几步,便闻身后忽地传来一个人声,在道:

“站住,尔等何人?取赤泉之水并甘木之茎,是为作何之用?”

三人闻声,大吃一惊,忙不迭回过头来,只见不知何时身后竟出现一模样怪异之兽,生着猪身蛇尾八条腿,三王子忙拱手道:“在下是中土国三王子云寅,不知阁下是……”

那兽答曰:“本座乃这员丘山山神,千百年来,皆于此守护这神木圣水。”

三王子闻罢此言,随即解释道:“原是山神大人,不知大人光降,失礼之处还望见谅。我等取这神木圣水,是为救人之用,非为其他,还望山神大人垂怜人命,允在下将其带回救心仪之人性命!”

不想那山神闻罢此肺腑之言却道:“不可,本座守卫在此已逾千百年,便是为守卫此间神木圣水,断不可令人任意取走使用此物。”

三王子听罢大惊:“大人之意,便是断不允我等取走神木圣水?”

山神颔首:“不错。将神木圣水放下,本座允尔等下山返回。”

三王子闻这话说得决绝,忙不迭跪下请求道:“此番还请山神大人开恩,素闻上天有好生之德,天帝亦是喜生不喜灭,在下等求药,亦只为救人之命,非为其他……何况此神木圣水亦养育桃都山无启国民,令该国能绵延千载,生生不息,遂在下等亦望能分沾此雨露之光,受此福泽……”

话已至此,那山神方才解释一回:“汝之言差异,天帝令吾在此守卫神木圣水,实为守护世间万物生与死之平衡矣……”

三王子听罢大感意外,随即追问道:“大人此言何意?”

那山神接着道:“所谓生与死之平衡,即生死有度,不可违逆其本身的规律与宿命;既不可滥杀以至生灵涂炭、万姓死亡,亦不可任意复活,致使世间因生灵过多而难以承载。若不加以限制,众生闻知此起死回生之法,岂不争相抢夺,以至于贪得无厌,妄图复活命该作古之人?……便如汝方才所提之无启国,无启国人虽受此间神木圣水滋养,上天恩赐,方得如今这般死而复生之能;然亦非没有代价,上天于赐予他们不死之力之时,亦剥夺了他们生育后代之能。遂无启国人若遭遇绝对死亡,便无法复活,且国民将永无增加之可能……上天正是以此来维持世间生与死之平衡,令万物生灵生死有序而又生生不息……”

三王子闻罢这话,支颐沉思默想一回,随后毅然抬首,直视那山神说道:“闻大人之言,若能不破坏生死之平衡,便可追求起死回生,如无启国之人那般?”

山神听罢倒是大感意外,随即反问道:“汝所言何意?”

三王子答曰:“既是维系死生之平衡,便是有生有死,而生死有序,不可惟生不死抑或惟死不生。遂在下此番既愿复活一人,则需以一命换取一命,如此则不会破坏生死之规则……”

那山神闻言颔首道:“不错,正是此意。你若定要一人复活,则需另一人偿命,如此方能生死有序。”

一旁阿天孤与云永二人本不明三王子之意,待闻罢此言,心下方生出不祥之感:“殿下意欲为何?……”

只听三王子又道:“如此在下愿以己之命,换取不死之药!”

阿天孤二人乍闻这话无不大惊失色,忙不迭开口道:“这便是殿下欲以一命换一命之意?欲牺牲自己之命换朌坎大人起死回生?”

云永又道:“不过祈求不死之药,殿下何必做到这般地步?”

三王子闻言则转向云永道:“世间自有不可违逆之法则,生死亦是如此,这等法则是为维系世间万物之生存,若轻易违反,平衡不在,万物不存,遂我等此番亦需遵守。”

云永则道:“殿下之言甚是,然即便偏要一命换一命,殿下又岂可轻易牺牲?便令属下代殿下舍命,以复活朌坎大人!……”

不想三王子却摇首对曰:“彼时是我令他丧命,正是我欠他之命;此生我所有未曾兑现的承诺,便由我之命,尝他之情!……”

此番便是一旁阿天孤亦道:“此乃生死大事,殿下需三思而行!”

三王子闻言惟摇首不言。

正值此时,忽闻一个声音传来,在道:“殿下不可轻生,吾有一法……”

……

    






第106章 壹零陆 舍身取义
上回说到三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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