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小明是怎么死的-第1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们对视着,僵持着,客厅里很安静。
杀手阁下反倒是先笑场了,“哎呦,我被你搞得好烦啊,你到底是不是Toki啊。你如果是,我们直接火拼好不好?你这一会儿说自己是,一会儿又说自己不是的,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啊?”
“那怎么能呢杀手大大,你的杀人美学呢?!”
“去你妈的吧,这份工资也太他妈难挣了啊!好吧好吧,就算你不是Toki,我也越来越确信Toki是你弟弟了,你们兄弟俩神经病啊!给点正常人的反应好吗!”
我俯视着这位穿着小兔拖鞋,系着小粉围裙,蹲在地上笑到飙泪的杀手大大,有点无力吐槽。
杀手大大,你也不太正常好吗,给点大片式的反应好吗?
我把他拉了起来,给了点正常的反应,“交个朋友吧。”
他盯着我,一秒,两秒。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又大笑起来,差点把我拽倒。
“你笑点太低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执行任务的时候突然笑场了怎么办。”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叫什么名字啊。”
“安以乐。”
“……俺易乐?那你就接着乐吧……”
我打算走了,拉开房门。
他还挥手跟我拜拜。
“哦对了!”我刚要关门,又突然回来了。
“干嘛?”他问我。
“刚才你煎那个饺子是不是楼下那饺子馆买的?”
“对的。”
“诶呀妈呀,太难吃了。”
“就是说啊,太难吃了!”
说完,我关上了房门。
作者有话要说:
是朕走的第一天,想你。是朕走的第二天,想你想你。是朕走的第三天,我有了乐乐,又他妈可以愉快地搅基了!——摘自《小寡妇日记》。
第24章
从杀手大大家出来,我下楼,回家。
一路上,我特别平静。
说句真心的话,我安静起来,连我自己都害怕。
打开家门,我妈在门口换鞋。
她注意到我,问道,“什么时候出去的?”
我倚在门口,安静地看着她。
她也不是很在意我的回答,说着中午不回来吃了,今天要和编辑见面,就出去了。
目送她出门,我走回自己的房间。
从我家房门走到我的卧室需要七步,走到第六步的时候,我蹲了下来。
胃疼。
我蹲着,突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Toki,真的会是你吗?
在我之前的陈述中,应该有人会发现一个悖论。
我说我在寻找一个人,可我又说他死了。
我说我没见过他,可我又说我可能见过。
整件事,需要重新放大一下时间轴。
今天在安以乐那里得知的事情,其实早就在我的预料之中。
有人造成婴儿假死现象,骗过我的家人,也蒙混过在场的其他医护人员,然后悄无声息地将死婴掉包了。
没人再提起过这个孩子,我便一直作为家里的独生子成长着。
直到我七岁那年,一个偶然的机会翻到了我的宝宝日记,也是从那时起,我第一次知道了他的存在。
起初的我,那个七岁的我,对士凉的存在是没有概念的,我那时甚至都不清楚双胞胎是什么意思。
只知道我有过一个兄弟,出生时就死了。
其实我没什么好难过的,那时我又没有见过他。但我不敢和父母提,因为我怕他们难过。
你看,这就是一种血缘逻辑。好吧,理论上,我还是有点难过的。
事情的转折源于我八岁那年经历的一次事件。
这件事后来还登了报纸,出于对当事人的保护,没人知道事件的主人公是我。
十年前,我们一家去埃及旅游。
尼罗河的赠礼,埃及。
我被父亲牵着,穿梭在石雕与神殿之间。
卢克索,这座坐落于尼罗河河岸的古城,其所孕育的古文明是那时的我所难以领略的。
身边的人们走走停停,有人静驻,一脸朝圣。
有人疾走,呼朋引伴。
也有人打转,忙着拍照。
我前面的一个阿姨停了下来,她举着一部看起来很重的单反,对着眼前的石雕按下了快门。
咔嚓。
不知道她手里的那部大家伙有没有好好记录下那个瞬间,至少我的大脑是记录了下来。
爆头,血花四溅。
人群开始骚乱起来,他们尖叫着,慌不择路。
我盯着那个倒地的阿姨,她的相机甩在地上,一路滑到我的脚边。
我想去摸那个相机,却被我爸爸迅速抱了起来。
之后我又是听到了几声枪响,视线里又炸开了几朵血花。
我感觉身体一晃,我父亲似乎是被谁撞倒了,我也跟着从他肩上滚了下来。
视野忽地变暗了,只能看到人们的腿,在我周围编织起了一个笼子,一个随时会倒塌的笼子。我吃力地爬起来,被人群冲出去好远。
我甚至没有力气喊出那声爸爸。
当我从这人网中脱落的时候,我发现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八岁的我,迷路了,在异国他乡。
事后过了很久,当我在网上检索那天的事件时,只用了四个平白的字解释了一切——恐怖袭击。
不过那时的我不懂,我最害怕的,是我可能找不到妈妈。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身边的神像被笼上了暗金色,天边泛着红,就和我在书上看到的一样。
路过一排一排的神像,最后我在一处停了下来。
那是一片废墟,有一个和我一般大的孩子坐在那里。
他靠着身后的柱子,迎面的夕阳照着他的脸。房檐的阴影投在他的身上,我以为那也是一尊雕像。
事实上,他确实如雕像一般安静。尽管我走到了他的身边,他也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我可能是因为刚刚哭过,视线还是很模糊。当我走近,仰头望着坐在废墟上的他时,这才意识到,这个孩子,和我长着一样的脸。
他皮肤被晒成了小麦色,在夕阳下泛着黝黑的光亮。和我不一样,他养着一条小辫子束在脑后,一条粗糙的麻布军裤,裤腿掖进一双小军靴中。而他上身却披着一件带点埃及民族特色的坎肩,脖子上系了一条藏蓝图纹的三角围巾。
“你好……”我说。
他头倚在身后的石柱上,面朝夕阳。听到我说话,他突然眯起眼睛。似乎我打扰了他的宁静。
见他没作出任何反应,我也只能悻悻地找个柱根坐了下来。我走了好久,很累。
太阳渐渐沉了,我想找妈妈的愿望更为迫切。
“那个……你叫什么呀?”
“……”
“我叫士冥。”
他可能是嫌我太烦了,终于有了一个不算是回答的回答。
“……我没有名字。”
“那叫你士凉怎么样?喜欢吗?”
他继续沉默着,我猜他是不想把他的名字告诉我,因为不想再继续这段对话。
然而不是,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反问我,“为什么是士凉?”
“这是我弟弟的名字。”
“……”
我站了起来,“你和我长得很像!”
“像?”
“对!”
后来我才知道他压根不知道自己长什么样。
他从废墟上跳下来,自顾自地走了。我无人可依,便屁颠屁颠地跟着他。
他要去岸那端的集市,我跟着他坐上了船。
我们荡在河中央,卢克索被尼罗河分割成两半,这一岸是生,那一岸是死。
河畔两岸的喧闹向我诉说着这长久的文明,而我那时是听不懂这呢喃的。
他坐在船头,手里是一把刻着镂雕的短刀。
“刚才就是那边,有人开枪杀了好多人……”我跟他讲。
他无视了我,平静地坐在那里。
“我迷路了……”我又说。
他看着河岸,手里娴熟地转着那把短刀。
下了船,我跟着他走上了集市。在集市的尽头,他找了个角落停下来。
他回头看我,从口袋里扯出一个面包丢给我。
我是震惊的,因为我一路跟着他,居然丝毫没有发现他偷了东西。
我当时有些蠢,我居然有些生气地说,“你偷东西是不对的!”
他丝毫没有生气,竟然扯动嘴角笑了一下。感觉在嘲讽我。
哦,我当时就觉得,这孩子这么小就学会嘲讽别人了,很讨厌。
他老三老四地叼着面包蹲在地上,嘟囔了一句,“货币交易是人类社会的发明,我不属于社会范畴,更别提什么文明。”
用现在的话讲,我当时的内心是卧槽的。
我忘了我当时说了一句什么,但一定是想表达卧槽的。
大概就是,卧槽,我没听懂。
他也没打算让我听懂,感觉只是中二病发作而已。
事实上,我们之间的交流少之又少。我找他搭话,一般有三种情况。
第一种,他无视我。第二种,像刚才这样说些卧槽听不懂的。第三种,他会突然整出两句外语。
个人感觉,他的语言系统还是非常混乱的。毕竟才八岁就游荡各国,装了太多外语导致他自己也不太清楚自己说的是哪国语了。
比如我们吃完面包,又逛回集市上。集市边上有卖色彩斑斓的灯饰的,很有异域风趣,我便围着看。
他从我身边走过,并不打算等我。我便跑上去,拉住他。
我说,你看这边有块铜镜!
我紧紧地靠着他,试图把我们俩都挤进这块镜子中。他看到我们俩极为相似的脸,不易察觉地愣了下。
他说,他很久没机会照镜子了,有点忘记自己的样子了。
我当时万千感慨,感叹道你这是过了什么水深火热的日子。
他好像是给我解释了下,但是可惜他说的是不知道哪国语。
我假装听懂了的样子,听他踢里拖落地讲完一大串。
一路上,我跟着他。看着这个和我年纪相仿,面容相仿的少年,心里莫名升起一种矛盾的陌生与熟悉感。
熟悉是因为我们的相似,陌生是因为他似乎有着和我截然不同的童年。那种我无法想象的童年,而我们偏偏还那么相似。
我感觉他还是挺开朗的,有路人滑稽地跌到他也会扯扯嘴角。与我相处了几个小时,他也不再对我沉默。
他说,“你要回家是吗?”
“是的。”我甚至说,“你也可以和我一起回家。”
“为什么?”他平静地问,“就因为我们长得像?”
我说,“你还这么小,你的爸爸妈妈呢?”
他将短刀在指尖转了一朵刀花,很认真地思考了下,发现没有答案可以回答我。
按照我的回忆,他把我领到一个巷子,“有印象吗?你爸妈是不是住在这里?”
“大概……”我点点头。
我往巷子中走去。
他站在巷子口。
“你……”他叫住了我。
我停下来回头望他。
他说,“回去以后,告诉你爸妈快点离开这里吧,这几天不是很安全。”
我点点头,不舍地看着他。
突然,头顶一声巨响,有土屑落了下来。
感觉有人冲过来拽住了我的手腕,我的双腿也随着跑动起来。
他拉着我往巷子里跑去,身后不断坠落的碎石与瓦砾。
这条巷子是极窄的,两边是六七层高的旧楼房。
当时情况太紧急,他来不及拉着我转向往巷外跑,所以只能顺着往巷子里跑,随后他发现走投无路了。
如果不拉着我,我猜他完全可以冲上前,翻过前面那座矮墙脱险。
可是他没有,他抓着我,一个惯性把我甩到前面。
我只觉得视线一暗,随后鼻腔里充满了扬起的尘土。
我感觉我要窒息了,恐惧蔓延到胸口。
“你?!你怎么样了!喂!”我喊他,我知道他趴在我身上。
一股热流顺着我的脖子淌在地上,湿润了我整个侧脸。那不是我的血。
我奋力爬起,从碎石的缝隙中爬出来。
随后我愣住了。
我顾不得眼泪是否糊住了双眸,只记得那一片废墟之下,有着一个和我一样弱小的身躯。
同样的幼小,可他却护得我毫发无伤!
我把他从里面扯出来,两块大石在我们上方支起一个三角,这才保证我们俩没有被拍成肉饼。
但是仍然有几块大石块砸在了士凉的后背上,我把他拽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开始大口大口地呕血了。
我帮他按着腹部,试图缓解他的疼痛。
他吐得几乎缺氧,上半身软在我怀里,张着嘴,像一个永远倒不尽的水壶,任凭大口的血流出。
这个画面,一度导致我很长一段时间见血会失控。而这个场景也在我去教学楼怀旧那天上演了——王将在我怀里狂呕鲜血,由此勾起了我十年前本已沉寂的记忆。
看着怀里的士凉,我开始感到绝望,我一遍一遍地告诉他你别害怕,等爸爸妈妈来了会送你去医院。
他听不见我说话,他的眼神开始发直。
我觉得他可能是快要死了。
我用士凉这个名字一遍一遍的唤他,他也只是直直地望着天空,满口都是流不尽的血。
那天的记忆到这里戛然而止了。
当我再次回忆的时候,只记得医生在帮我包扎胳膊上的擦伤。我问他们,和我一起的那个孩子呢?
他们说没有我所说的那个孩子。
我拉着他们一遍一遍地用他们听不懂的中文说,还有一个孩子,和我长得一模一样,他被砸得重伤!
可他们都觉得我是被吓坏了。
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我都会做起那个梦。
夕阳西下,废墟之上,我说,“那个……你叫什么呀?”
“……”
“我叫士冥。”
“……我没有名字。”
“那叫你士凉怎么样?喜欢吗?”
有一种血缘逻辑告诉我,那个孩子就是士凉,他不是死胎。
我觉得他可能是死于了那场意外,但是我仍妄想有一日能再次得到他的消息。
可惜我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对于士凉的事,我无计可施。
去年的时候,我拿着那张B超照片去了一家医院,打听到照片中确实是一对双胞胎。
我记得那天我哭了。而今天的我,不想哭。
我蹲在地上,把头埋在膝盖里。
Toki,士凉。
真的会是你吗?
作者有话要说:
是朕:诶呀,这章又没工资领呀……
亮亮:你已经死了
是朕:警察叔叔,这里有个死人说话啦!
亮亮:= = 。
第25章
一定是杀手大大的饺子煎的太硬太油,我蹲了好久,胃痛都没有得到丝毫缓解。
叮咚。
手机突然响了。
我依旧把头埋进膝盖,手一阵摸索,掏出手机。
把手机丢在地上,一根手指划开屏幕,是一条微博私信。
“你好,打扰一下,在吗?”
这是谁?
我把手机拿起来,一头栽进被窝里。这才好好看了下这条私信,是上次和是朕去S县电视台在食堂偶遇的记者姐姐发来的。
“在的。”我回。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太好了!!!”她说,“请问你能联系到朕不大大吗?”
朕不?哦,那我同桌。
“你找他什么事?”我回。
“55555555555之前大大回fo好高兴啊……男神的声线好喜欢啊prpr一激动我就找他帮我录一个广播剧,他答应了,可是马上就要出剧了他还没交音,我敲他好久都没有回复,哭了_(:3」∠)_”
“……”
“请问你能帮我联系一下他咩_(:3」∠)_ 我是网配圈小透明,认识的大大不多,联系不到他,现在整个剧组都在等他了,我才想到找到你,打扰你了……”
“那个……”我回她,“朕哥最近有点事,估计是录不了了,你们换人吧。”
“啊啊啊啊残念_(:3」∠)_ 谢谢你!”
退掉了私信,我手滑滑到我同桌的微博主页。
@朕不CArE
恩,挺符合他的逼格的。
偏偏“朕不”这个名字还这么傲娇。
老同吃糖吗?朕不。
你看!
我老同因为手机没卡,所以外出时很少带他那小iPhone。有时候他无聊,就拿我手机登微博。
这哥们儿也是信任我,密码都是自动保存的,反正他自己拿来切换下账号就开始用,所以我手机里,基本他的人人扣扣微信B站YY密码都是有的。
哦,他还帮我下载了个陌陌。
点开账号管理,我换上了他的微博。
好家伙,呼的一下子,千十来条消息提醒。
其中私信还挺多,我随手往下一滑,一水催音的。
我编辑了条微博,大概就是我是朕哥的同学,他最近有点事儿,欠的债还不上了,麻烦换人吧,给大家添蘑菇了,不好意思。
微博刚发送,评论就开始炸,雅蠛蝶卡起码擦浪嘿诸如此类。
有一条评论很快被点赞到热门评论,我一看,就三字,“滚出来”。
这谁?
再一看ID,哦,加V的,而且这ID我眼熟,我挺喜欢看他的游戏实况。
因为有些在意,便回复了他一句“……”
他立刻回了一句,“扣扣说。”
我又切出微博,登了扣扣,好家伙,又是轰地一炸,一堆扣扣留言差点害我手机死机。
我同桌才死几天啊,就这么多人想他了。
很快,刚才那个大V同志就敲是朕扣扣了,他说,“我以为你死了。”
我竟无言以对。
我回复了三个点,“……”
他说,“朕菊苣,你嫌弃黄少台词多,我把小周给你,你说要录拉风的,我把金闪闪给你,你说要录大帅比,我把小哥也让给你了,你他妈这是去长白山体验生活去了吗?还能不能交音?”
“我是他同学……”我说。
“这是你最近新发明的拖音理由吗?”
“……”
“上次是你们家楼上装修有噪音,上上次是感冒了嗓子疼,上上上次是你被冰淇淋大怪兽追击了,你他妈还挺有创意,这是要出本拖音荟萃啊?”
“真的,我真是他同学。”
“I am Ur Father!上次就说你明天一早就交,上上次还说你明天一早就交,上上上次还他妈是明天一早交,您老人家这个明天什么时候能到?还看的见明天的太阳吗?”
他看不见了……我默默吐槽,回复道,“这都是命运石之门的抉择。”
“OH!Friend!我们还有友谊吗?咱整个月声配音社都交音了!连老主席都交音了还是交!音!首!杀!你的OK?”
“他车祸……”
“Friendship?”
“他都快过头七了……”(头七:习惯上是指人死后的第七天,灵魂会返家)
“那感情好,墓地安静,省的我降噪了。”
“……”
“!!”
“?”
“你真的不是老朕?!”
“你终于发现了啊!!!”我喜极而泣,“你终于愿意相信我了,你是怎么顿悟的?”
“因为你发了六个点!”
“……”
“老朕那么懒!从来发点点不超过三个!”
这个我信,我同桌想表达无语,一般就发一个“。”
这样。
我靠这位大V同志对我老同甚是了解啊!
“他人呢?”大V说。
“死了。”
“别闹。”
“……”
“总之麻烦下你,要是能联系到他,就转告他。后天樱桃小魅那个漫画的动画电影首映,虽然他不愿意露脸,但好歹他也录了人家男主,主办方都邀请了,最好还是来一下。”
盯着这条消息,我突然很难过。我同桌过世好几天了,哪怕是现在我都丝毫没有实感。
我和他们说,他死了,那种感觉就像说他出差了的心情一样。
当我意识到他绝不可能再回来的时候,我就会让自己的思绪在那一刻静止,不去深想。
我的心绪像机房中缠作一团的电线,又沉又难解,被我塞进看不见的角落里。等过了很多年,电线上落满了灰,文艺点我就叫这个尘封。我无心解开它,更不会给自己那么一点时间专心专意地追忆他,再哭一鼻子。
那也太恶心了。
我突然开始贪恋起屏幕里的那些人艾特评论和他讲话的样子,他们不知道是朕的离去,让我有种他还活着的错觉。
回了一条,“他最近确实有事,他的角色换给别人吧,替他先道歉了。”
丢开手机,我蹬掉鞋子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开始补眠。
好吧,我他妈没睡着。
倒不是因为我想我同桌了,主要是我忘记把微博和扣扣切换回来,结果被手机震瞎了。
我极不情愿地抓过手机,退出微博,正当我要退出扣扣的时候,我看到冷小台突然发来一条消息。
他的留言很快被不断涌出的新消息淹没下去,我便换到好友列表里去找他。
我同桌的好友分类只有两个:各种人类,Servant。
各种人类,恩……就是字面意思,同学朋友楼下阿姨快递小哥二次元三次元认识的不认识的都一股脑堆在这里。
至于Servant,恩……还是字面意思,他的仆人们。
这个列表十来个人,我认识的……冷小台钱多多萧尧我们几个都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