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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是怎么死的-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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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我的肚子还外翻着,我一定要对着‘自己’的丰功业绩霸气狂狷地仰天笑三声。
我双手撑着地板,看着那似远似近的黑洞,疲惫不堪的身体让我不想动。
“好看吗?”
“……”
一个陌生的声音出现在我身后,很嘶哑很难听。
压迫感铺天盖地,一只粗糙的大手罩住了我的口鼻。
背后的大块头站了起来,身高接近四米,我被他拎得悬空,我的头在他手里像是一颗篮球,特别滑稽。
大块头随手将我甩了进去,然而我没有重重落地,而是被突然缠过来的管道架在了半空中。
管道像是藤蔓一般,螺旋状地攀爬上我的四肢,缠住了我的脖子,令我痛苦的是,管道的端头有着一根尖锐的钢刺,分别插入了我的手心和脚心。
我连痛呼都会拽痛神经,只能紧咬下唇默默受着。
那个大块头有着似人的肢体和五官,粗壮的血管暴露于皮表,像是一颗即将爆炸的大肉囊。
他走到我身前,笑嘻嘻地摸上了我腹部的刀口。
他说,“你知道为什么它不流血吗?”
说着,他居然用指甲沿着伤口的切面刮掉了肉屑,痛得我膝盖都酥了。
“因为我的能力是控制血。”他突然用硕大的拳头撑开了我的刀口,五指在我的肚子里伸开。大量血水从我体内涌出,心脏剧烈跳动像是一个加速的水泵。
莫非,从刚才我从水罐中出来以后,大块头就一直悄无声息地注视着我,跟在我身后?
他将手从我体内扯出,剧烈的心跳停止了,我觉得自己像个被抽空的水袋,干瘪的挂在这堆钢铁藤蔓之中。
大脑被各种痛感压迫着,迷迷糊糊中我听到了口袋里那个空试管落地的声音。
大块头俯身捡起了那个试管,问道,“你认识是朕?”
我垂着头,闭着眼睛,几乎晕厥。
他粗鲁地抓起我的下巴,“你是谁?”
我牵扯起浑身最后的力气,勉强把一只眼的眼皮抬起一点,眼神里尽是不满与困倦。
他好像非常愤恨,将手中的试管捏爆。之后我便感到胳膊上的血管开始变得炽热,烧得我肉都红了。
“你觉得是朕会来救你吗?来这里?”他开始变得暴戾起来,肆意的加热我的血液灼烧我的身体。
我被折磨得难忍不堪,强忍着闷哼了两声,穿透四肢的钢针非常纤细,像是四根线在我身体里打了个结,我每次的震颤都伴随着撕扯的痛感。
他突然扬手,那股灼热感消失了,“你知道为什么是朕不能来救你吗?”
我轻轻舒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他指指我身后那排排的水罐,“你知道为什么要派这些看似无能的黑衣人去捕杀帝神是朕吗?因为这些虚灵是专门对付是朕的,在他们面前,是朕本就受限的能力更是微乎其微。如果没了是煊的试管,他就是个废物。”
虚灵?黑衣人?
他用手指在我锁骨处游移着,所过之径都被滚烫的血水烧得我皮开肉绽。
最后,他的指腹抵住了我的额头,他嘿嘿两声,我知道下一刻将被烧炸的就是我的大脑。
我闭着眼,等待着死亡的来临,然而这时一股温热的液体喷向我的面门。
我睁开眼,看到了一根断指。
大块头捂着削断的手指惊得向后趔趄了几步。
“是谁?”他愤怒地大吼。
对啊,是谁?我近乎呆滞的思维也闪现了这个问题。之后,我便感到四周的钢管开始撤离,一个臂弯将我揽了过去,我靠在他身上,能听到真实有力的心跳。
我被打横抱着,闭着眼睛,熟悉的味道让我安了心。
“是朕,这里可是虚灵最多的地方,你是怎么进来的?”大块头的尾音居然颤抖了,也不知道他是生气还是惧怕。
是朕语气平静低沉,胸腔随声带的震动能被我清晰感知,“这些虚灵毕竟还只是半成品。”
“那也足够了。你已经丧失了神格,维持人类都已经是苟延残喘,怎么?你打算为了这个黄毛小子和我打吗?”说着,他又拖长语调,“or地球BOOOOM?”
是朕轻叹一声,语气里尽是对大块头智力的否定,“兰切,我是用神格封印了是戎,不是丧失了神格。不是说我取不回来。只是有点麻烦,所以……”
说着是朕低头看向我,“需要点时间。”
这句话好像是对我说的,我虚弱地点点头,把眼睛睁开了一条小缝。
“不可能!你危言耸听!你封了他几百年,他们都说你已经是废神了!”
“因为我今天很生气。”是朕神情淡漠,一点点向大块头走去。
大块头虽然嘴上很强硬,身体却诚实地后退着。
他愤恨地捶砸了墙壁上的红色按钮,舱室内的水罐突然嗡嗡作响。粗大的管道残忍地插入了黑衣人的头颅,他们狰狞着嘶叫着。他们的脑髓被管道抽出,最终压榨成了颗粒。
这虚灵所制的固体云雾将我们包围起来,是朕面无异色,继续着刚才的步调将大块头逼向了尽头。
他没有动用灵力的一丝一毫,但是悬殊的气场让大块头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的死期将至。
转眼间,大块头一如我刚才那般被钢管架起,无数根钢针刺向了他的身体,无数根血管开始爆裂,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散出的那股焦糊味。
我在一旁看得触目惊心,是朕却是很平静,我觉得他可能是真的很生气,我从没见过他这样。
是朕用意念撤走了管道,大块头在地板上砸出了一个深坑。
大块头没有死,连他也觉得不可思议。
“你在好奇为什么我没有杀你?”是朕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大块头茫然地抬头。
是朕颠了下双臂,让我躺得更舒服些,“因为我家萌萌是天蝎座的,你的命等他养好伤后亲自来取。尼布罗萨的圣礼你会参加对吧?”
我嘿嘿两声,哑着嗓子,“Sweet~”
说着,我全身心地放松下来,放任意识被席卷而来的困意吞噬。
第70章
“宝军,你别吵他,嘘……”
“哈哧哈哧哈哧。”
但我还是被吵醒了。
睁眼的时候看到了宝军的脸,正坐在我枕边哈哧哈哧地吐舌头。
宝军看我醒了,很兴奋,低头要来舔我,但是被是朕抱走了。
于是又换成是朕站在床头看着我,他的眼神是在问,“你醒了?”
我点点头。
“你睡了两天。”
我嗓子干裂,只能又点点头。
“虽然我已经帮你把伤治好了,但你一直发烧,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说着从抽屉里翻出一个医药箱,“暂时先用药物控制一下吧。”
他扶着我的后脑勺喂我吃了两粒退烧药和维生素,然后我就又晕乎乎地睡了一整天。
天色渐晚,我看着墙壁上的挂画发呆。
看来这个Soul真的如安以乐所言,知道他真实身份的人寥寥无几,所以大块头和白杨都不认得他的脸。虽然我的记忆不能印证我是Soul这件事,但冥冥之中我有种心脏悬空的感觉,再配合上陈枫的那句‘舍弃的记忆’,所以我到底是忘记了什么呢?
我没有死,不知道这在不在安以乐的预料之中。他如果真的要杀我,为什么之前要救我?为什么又要把防身的枪放在我口袋里呢?
最重要的是,如果我真的是五瓣花的老大,那我岂不就是那个处心积虑要拿是朕性命的始作俑者?
想到这里,是朕推开了卧室的门。
他将我从五瓣花救出后,直接带回了他家里。
我状态比之前好了些,最起码可以张嘴说话了。
“你来的太晚了。”
“是你作的死太大了。”他在床边坐下,抱着一盘水果吃,也没说帮我削个苹果。
他剥着芒果,“你怎么不提前和我说一声?”
我不能告诉他是因为事关Toki,只能说,“告诉你你会陪我去吗?”
“不会,很累的。”他把芒果递到我嘴边。
原来芒果是给我剥的!我有点高兴,就着他的手张嘴咬了一口。
芒果汁滴到我脖子上,是朕翻了个白眼,从床头柜上扯了几条纸巾垫住我的下巴。
我懒在床上,只负责张嘴,把芒果吃得磨磨唧唧。
是朕难得好脾气,居然很有耐心地喂我吃完了整个大芒果,粘腻的果汁沾了他一手。
吃完了,我咂咂嘴,“你应该用小勺子一点点挖给我吃。”
他又扯了张纸巾粗鲁地糊在我嘴上,“你是小婴儿吗?”说着他起身去洗手。
“你不会好好给爷擦擦嘴啊,服务不到位!差评!”我在纸巾下闷闷地投诉。
说完,他从洗手间又回来了,野蛮地按住我嘴上的纸巾蹭了一圈,我嘴唇都被擦红了。
“想吃什么?”他说。
“红么?”(什么)我被按着嘴,含糊着说。
“问你晚饭想吃什么?”他松开了我。
“菠萝饭!”
“不会做。”
我登时眼睛瞪圆了一圈,“什么?你要做饭?李司呢?”
是朕走到桌边把手表摘下,放在桌上,“尼布罗萨的圣礼要开始筹备了,他回去忙了。”
我一时间还接受不了是朕要做饭这个设定,一脸迷茫地张着嘴。
他等得不耐烦,催促道,“快点说一个。”
“疙瘩汤放香菜。”
“哦。”
我在床上听着厨房那边有条不絮地声响,开灶,关火,然后是走向房间的脚步声。
是朕将小桌板立在床上,上面放着一盘一碗一碟。
一盘炸酱饭,一碗紫菜汤,一碟小咸菜。
“疙瘩汤呢?”我问。
“不想做。”
我哭笑不得,“那你刚才干嘛还要我点菜?”
“吃你的吧。”他服务态度很差,转头又出去了。
我费尽力气抬起了手臂,夹了咸菜放在饭上,然后用勺子舀了一口放在嘴里。
哦,好的。
虽说只是稀松平常的饭菜,但是却好吃得出人意料,至少对于是朕来说,这已经完全达到让我shock的程度了。
是朕端了杯温水放在桌板上,“我很久不做了,还行吗?”
我点头不跌,“我震惊了朕哥,真的。”
他语气平平,“以前和我爸妈住的时候,他们加班的话我就要自己做,没你做的好。”
“很好了很好了。”我连忙表示认可,“那后来咋不做了?”
“太累了。”
由于我浑身酸软,每次抬胳膊都强忍着痛,所以吃得非常费力。是朕看不下去,一把抢过我手里的勺子。
他以每一勺饭上放一条咸菜,平均每五口饭会喂一勺汤的节奏机械一般地将我喂饱。他面无表情地喂,我就面无表情地吃。
“你不吃吗?”我插话。
“我等会儿。”他说。
“朕哥,你今天怎么这么精神?是因为你取回了神格吗?”
“算是吧。”他将饭勺塞我嘴里,“不过也没有一下子都取出来,有限额。”
“咱能不说得像取存款一样么……”我吐槽。
后来听他解释,我才知道,解除封印的过程会对地球造成很大的风险,所以他冒险只取了一小部分。
“那也足够了。”我说,“你看那个大块头直接被秒了!”
“不。”是朕开始收拾碗筷,“兰切曾经是我的侍神,后来被李司接替了。我那日未必打得过他,只是他对我一直有心理阴影,所以还不了手。但是你和他打的时候还是警惕一下,他差不多和李司一个级别的。”
“What?我并打不过啊!”
“那怎么办,我战书都帮你下好了,圣礼那天我肯定带你去的。”
又是那副死么咔嗤眼,我觉得我好像明白了什么,“朕哥,你这是在报我当日皮卡丘之仇么?”
他居然恬不知耻地承认了。
“不sweet不sweet!我可没有那些奇奇怪怪的能力啊吔屎啦大块头居然和李司一样6!要挨打啦我抗议我反抗情绪很严重啊朕哥!”
他无视我的抗议,端着碗筷出去了,只留下一个欲哭无泪的我。
睡前我又凉了下体温,有些低烧,我吃了药就睡了。
恩,是朕睡我旁边。
快睡着的时候,感觉腰间有点痒,有个温热柔软的东西顶在我腰上。
“宝军……”是朕半睡半醒地哑着声音,“我发现你了。”
他说完,腰上那个小肉球缓缓地从被窝里钻出来,露出了半个小脑袋。
是朕带着困倦的鼻音训斥道,“哥哥和你说了多少遍了,不允许睡在床上,到你自己的小床上去睡。”
“嗷呜。”宝军抗议。
“快,听话。”
“呜呜~”
“宝宝不乖哦……”是朕严肃起来。
“不不不!”我连忙打断道,“那什么,明明是你一直抱着宝军他想走也走不开啊。”
此刻的是朕将宝军按在怀里,双臂紧紧搂着,还一脸享受的用脸颊蹭着宝军毛茸茸的头。完全没有要驱赶宝军下床的觉悟!
是朕让我肃静,“你没听见宝军一直在抗议吗?我受理了。”
“可是我刚才也有抗议啊!”
“肃静。”
人不如狗系列。
我搂着被子,是朕搂着狗,我们就这样睡去了。
后半夜的时候,我突然醒了,我又开始高烧了。嘴干,头晕,睁不开眼。
最先意识到我不适的居然是宝军,他凑到我脸边闻闻我,又转过去用爪子推是朕。
是朕迷迷糊糊地把手伸过来,放在我的肚子上。
我由于发烧出汗,睡前正好把睡衣都脱了。发烧时的肌肤本就敏感异常,被他触碰的一瞬间,我竟然一个激灵。
他缓缓地将手从肚子滑上胸口,最后摸上了我的脖子。
感受到我的热气,是朕终于睁开了眼。他从床头拿了药,用手托住我的后脑勺,喂我吃药喝水。
“你这是怎么了?”他拉住我的手,从左手掌心传入的电流探析着全身,“我完全找不到你的病因。”
我紧紧闭着眼,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
他轻叹一口气,也躺了下来,只不过一直拉着我的左手。
过了一会儿,我开始剧烈抖动。虽然我清楚地感受到脸颊上呼呼外冒的热气,但是我不出汗也感受不到热。我觉得被子里空荡荡的,由内而外地发寒。
“你是不是冷啊?”是朕通过我的手,察觉到我的不适。
我屏住呼吸,轻轻点头。
这时,从左手传来的电流突然开始变暖。是朕将平躺的我翻成侧身,之后我感觉他的鼻息贴上了我脸颊,将我圈入怀中。
我被他从背后抱着,虽然隔着他那层睡衣,我也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体温。
“好点了吗?”他问。
他的声音确实好听,深夜之中又多了份低沉,震得我心脏痒痒的。
“恩。”我不敢在他怀里造次,僵硬着不敢动。
他深呼吸,说道,“放轻松。”
他的上唇很翘,说这话的时候蹭上了我的耳边,害得我又是一个激灵。
是朕误以为我是因为太冷,贴得更近了,“睡吧,我困了。”
说完,房间里安静下来。我静静数着,当我数到十一的时候,耳边的呼吸均匀起来。
我扬了嘴角,在这一团温暖之中,惬意地睡去了。
第71章
天蒙蒙亮时,我恍惚间忘记了自己还睡在是朕的怀里,只想着这一个姿势睡得身体有点僵,所以就翻身转了过去。
察觉到异样,我缓缓睁开了眼。
我的手掌扶上是朕的胸口,他的脸近在咫尺。均匀的呼吸,微颤的睫毛,起伏的胸膛。
我们太近了,担心自己会在这个尴尬的时刻吵醒他,一时间我便定格在他怀里。
彼此的鼻息纠缠在一起,夹杂着他的味道的气息被我吸入心肺,缭绕在胸口。我甚至能听到激素分泌的声音,也能感受到逐渐囤积的兴奋。
累积在心头的痒意最终将会化为冲动,我盯着是朕的嘴唇,这么想着。
只要我扬起下巴就能碰触到它,我想离这个味道更近些,然而一切的念头最终化为一记苦笑。
我怎么会有这种念头?
“朕哥……”我拖着长长的声调,把呼吸肆无忌惮地喷在他脸上。
他睡眼惺忪,没有对我们彼此尴尬的距离产生任何异样的心绪。
是的,也许就像是朕说的,基者见基,心无杂念就不会觉得这有什么尴尬。
他的眼神空洞,瞳仁里看不出清醒的意识。于是我又唤了他一声,“是朕……”
“恩?”他懒散地应着,把头低了下来。
然后他的额头就抵住了我的额头。
“不烧了啊……”他嘟囔。
我被猝不及防的靠近惊得屏住呼吸,来不及回应什么,他就抵住我睡着了。
我轻舒了一口气,看着那放大到模糊的下巴和唇角。
“是朕?”
那边唯有呼吸声。
我又贴近一点点,小声对他说,“你再这样,我就喜欢你了啊……”
他睡着了什么也听不到。
睡了个回笼觉,七点的时候又是我先睡醒。
“是朕是朕……”我不耐烦地叫他。
他不满地皱了下眉头。
“是朕是朕!”我用手推推他。
他单手揉着鼻梁上的穴位,打着哈欠,“怎么了?”
“我渴了……”
“自己喝。”
我们还是刚才彼此正对的姿势,身体挨得很近。肚皮上突然贴上了一个毛肉球,然后宝军就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在我们中间挤了出来。
宝军头顶扎着的蝴蝶结都给挤歪了,下巴往是朕胳膊上一搭,重重叹了口气。
是朕眼睛还没睁,先笑出了声,抓过宝军塞自己怀里。
我被宝军挤走了,一脸生无可恋地翻了个身,挂在床边。
是朕的胳膊被我压着睡了半宿,估计早就麻了。我把头撤走以后,他费力地收回了手臂。
他舒活着臂腕,问道,“好点了吗?”
“好了。”我坐了起来,扒了扒发型,“想妈妈。”
这一遭我何止是在鬼门关前走两步,我这是男子单人自由作花样作死锦标赛。人在受了委屈的时候就会想到可依赖的亲人,我还是个孩子,我想找妈妈。
是朕把我手机从充电器上拔下来,丢给我。
“我看你伤没好全,就没送你回家,给你妈打过电话了,她知道你和我在一起。”他说。
我道了声谢,把手机开机。
待机画面激活,我酝酿着情绪要好好在老妈面前委屈一把,顺便求顿好吃的。结果我号码还没拨出去,就收到了一条短信。
我妈的。
“香儿砸,妈妈又去happy啦!这个月的生活费在你桌上,钥匙在门垫下,爱你,吻你,记得想妈妈! ps:别带女孩子回家里哦!”
我退出短信界面,沉默着将刚才输入的号码一个一个删掉,锁屏。
“朕哥……”
“咋了?”
“我要离家出走……”
我好生悲凉,当即就要高唱一首小白菜。可惜我老同不解风情,他说我要是敢当着他面唱歌,就把我塞进黑洞里。
我说那敢情好,任何声音都逃不出黑洞,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唱歌扰民了。
是朕连忙更正我,“你那何止是扰民,那是生化武器!是要被写进国防条例里面的。”
生化武器不开心。
是朕撩着宝军头顶那撮毛,“早饭想吃什么?”
“你做?”
“理论上是可以的。”他也坐了起来,“不过你如果身体没什么事儿的话,我们还是出去吃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到衣柜前,扯出一身他的衣服丢给我,“顺便去趟学校。”
我伸了个懒腰开始穿衣服,“去学校干嘛?”
“今天通知去学校取录取通知书了。”
出门的时候是七点二十多,正是早餐的饭点,我和是朕决定去学校旁边的美食街逛一圈。
我虽然身体没有大碍了,但发烧伤元气,我身子还挺虚。
是朕找了件外套给我,我就抄着口袋蔫蔫地跟着他。
下楼,左转弯,我们沿着楼墙根走。
突然,一阵风从面门垂直擦过,楼上竟然坠下来一个黑影。
啪叽。
我当时正在打哈欠,没有一点点防备。
定睛一看,地上横着一个人,脸着地,血水炸了一地。
这一下实在是太突然了,再加上我本来身体就虚,用我们家乡话说,我当场就被吓蒙比了。
我剧烈心悸,扶着墙就要软。
是朕扶了我一把,随后抄着口袋走到那具尸体前。
只见他抬起脚,凶狠地踩住了那人的头,“你有病吧……”
脚下的人嘬了一口血水,满腔愤懑,“妈的,又没死成。”
我当时就遭不住了,也要上去踹一脚解解恨,“是煊你要死能不能换个地方死,这他妈是居民区啊居民区!这一大清早的吓死我了!”
是煊从地上爬起来,笑得一脸血,“我在楼顶看风景,突然来了雅致。”
“别拦我!让我打醒他!”
后来是朕偷偷告诉我说,就是因为是煊天天自杀,他才不愿意回尼布罗萨和他们一起住的。
“妈蛋,和是煊生活就像每天活在恐怖片里。”他如此形容道。
我表示严重的认同和强烈的同情。
煊哥华丽地登场完,还仗义地说要请吃早点,于是我们就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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