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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是怎么死的-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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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表示严重的认同和强烈的同情。
    煊哥华丽地登场完,还仗义地说要请吃早点,于是我们就变成了三人行。
    三人行必有我基焉,我晃晃荡荡地撞了是朕一下。
    “诶,艹朕!”
    “……?”
    我凑他旁边小声问,“我发现你们哥仨怎么每次摔倒都是脸着地。”
    “二戎也是吗?”
    “是戎也是。”
    “哦……”是朕若有所思了起来。
    我吸了吸鼻涕,“莫非是你们的家族遗传,帝神的必备萌属性,亘古不变的落地角度?这个问题很有学术价值,有必要以学科角度予以解释。就叫……论帝神摔倒脸必着地的理论基础。”
    是朕夸我有一双发现问题的眼睛,他说,“你这个小同志的问题很新颖。有必要回答一下。”
    “那您回答吧。”
    “恩……我们之所以脸着地,是因为……我们的脸帅得很有分量。”
    我登时茅塞顿开大彻大悟如饮醍醐。
    我说朕哥你今天怎么这么贫?
    他说他心情好。
    美食街最好吃的那家早点铺子已经人满为患,我们没有位置坐,索性买了豆浆油条边走边吃。
    是朕一手掐着煎饼果子,一手端着豆浆杯,优哉游哉地走在前面。
    人群中突然晃出一粉红大姐,目测一米九,胳膊有我大腿那般粗,浑身黝黑,重点是他只有脸被擦了粉,和黑脖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对面传来的是个男人的声音,“呦~老远就闻着那股乳臭非干的奶剂子味儿了,我还寻思谁呢~这不是是朕吗?”
    是朕叼着吸管住了脚步。
    粉红大姐趿拉着那双淘宝热卖贴钻人字拖,扭得那叫一个地动山摇。他走到是朕身前,捏着嗓子说,“怎么的,投了胎还没断奶呢?”
    “阿房腚。”是朕眯起眼,一脸凝重地咬了口煎饼果子。
    “什么?什么阿房腚?”粉红大姐困惑地一抬眼,我居然看到了他小指宽的眼线。
    “骊山北构而西折,直走咸阳,覆压三百余里。”是朕从容地解释道。
    “那是啥?”大姐还是不解。
    我看不下去,凑上去帮忙解释,“他说你腚大。”
    “呀!!!”粉红大姐气得直跳脚,那条跳楼清仓大甩卖的粉红雪纺小短裙居然反人类地脱离了重力原理。我不忍直视那抹‘春光’,默默撇过头。
    “讨厌讨厌讨厌!”大姐拿着那涂着糖果色指甲油的二拇指怒指是朕,“你一个废神嚣张什么?别忘了圣礼马上就要开始了,到了那天就是你的死期!”
    “哦?”是朕轻笑,“新鲜。”
    “你不信?你以为现在尼布罗萨还有谁会畏惧你?!”
    “你不怕我吗?”
    “我在你身上感受不到任何压力!”粉红大姐歇斯底里,气势恢宏。
    面对来者的叫嚣,是朕老三老四地叼着煎饼果子上前,“那……现在感受到了吗?”他踩在来者的脚上。
    “什么?”粉红大姐困惑地盯着近在眼前的是朕。
    “别这样……”是朕抿了口豆浆,“再感受不到,艾萨克。牛顿该哭了。”
    粉红大姐瞪着一双大眼,一条假睫毛飘飘欲坠,最后黏在了他脸上。
    
    第72章
    
    是朕和粉红大姐仿佛街上的两尊雕像,人流穿梭不息,他们僵持不止。
    是朕右脚踩在大姐的左脚上,一阵风吹过,扬起了大姐脸上的那条假睫毛。
    正当我完全放弃思考时,剧情居然有了反转的展开。
    “噗。”最先笑场的是我同桌。
    “臭小子!”大姐不似方才那般嗲声嗲气扭捏作态,反倒是上来一股东北大砍的糙汉劲儿。
    只见粉红大姐……哦不,粉红大砍粗壮的胳膊勾住是朕的脖子,弱不禁风的是朕在他怀里连声求饶,“我错了拳爸爸豆浆洒了豆浆!”
    老实讲,这是我第一见我同桌这么尿泡。
    “妈了个巴子的,老子说相声就说不过你!”
    “叔……那不叫说相声,我们地球管这叫撕逼……住手我豆浆啊豆浆咳咳咳咳……”
    粉红大砍胳肢窝里夹着半死不活的是朕,走到了我和是煊面前。
    是煊嗤笑,“拳叔,你怎么这打扮啊?
    粉红大砍把手上那串非主流七彩塑料珠子手链拽下来丢给是煊,“艹,问我们家那个祖宗。”
    “是戎?”是煊挑眉,随后了然一笑,“他又拿什么奇怪的要求胁迫你了?”
    “哼!”大砍一砸嘴,一拧眉,“他不愿意参加圣礼,说什么……我不懂他的痛。”
    “他还说了‘全世界都针对我’这句话吧?”是煊插话。
    “对,他说除非我打扮成城里小姑娘的样子搁大街上晃两天,不然他不参加。”
    这时,奄奄一息的是朕突然举手,“我们城里人不这么打扮……”
    “嘿!”大砍拖走是朕,“你小子这么喜欢和我贫,不如让李司咱们换换,你跟我混吧!”
    “拳爸爸我脖子断了……”
    “中不中?跟我回尼布罗萨,我老早就不想从政了,我想当个艺术家!”
    “不要……”
    “我此次来地球考察,发现这嘎达的二人转很有意思,跟我回去唱二人转吧!我看你小子是这方面的料……”
    “咳我要咳咳死了……”
    是朕口中的拳爸爸试图用武力和吐沫星子策反他,我和是煊边吃边跟在后面观战。
    “这个人……就是是戎的侍神吧?”
    “对。”是煊把玩着手里的那串‘两块钱你买不了吃亏两块钱你买不了上当两块钱你啥也买不了你这个穷逼’的手链,“他叫南拳,人很逗,我们都叫他拳叔。”
    我无奈地苦笑,“这第一印象,我还以为他有某种情结。”
    “哈哈。”是煊笑,“他以什么状态出现都不让人惊讶,是戎总提些任性的要求。拳叔特别惯着,跟养儿子似的。哦,他对是朕也不错,他们爷俩一见面就演上了,就像今天。”
    “看出来了……”我继续问,“那什么,刚才粉红大……呃拳叔说圣礼是我同桌死期是什么意思?”
    “你到圣礼那天就知道了。”
    “那是戎说拳叔不懂他的痛,跟拳叔穿女装有什么联系吗?为啥你们都不愿意参加圣礼啊?”
    “你到圣礼那天就知道了。”
    “……好吧……”我叹了口气,“Soul的事情,我弟弟的事情,Toki的事情你知道吧?”
    是煊对于我不着边际的问话表现出些许惊讶。
    我追问,“是朕说现在你是仅剩的唯一洞悉万物的神,只要你想知道没有你不知道的事,是这样吗?”
    是煊收起惊讶的眉梢,“你为什么没有一开始就来问我呢?”
    “因为我觉得你不会告诉我。”
    “是的。”是煊镇静地踱着步子,“你的问题我是知道的,包括你想继续追问的铁婴。”
    “你会告诉我?”
    “不会,我不想说。”
    我揉着太阳穴,“恩,其实我之所以没有一开始就来问你,就是觉得你不会跟我说。”
    我知道,作为一个主宰世界的神,他有他的原则,比起干预别人的人生轨迹,他会选择做一个安静的看客。因为他告诉过我,he can but he won't。
    我们沉默着走了一会儿,他突然开口,“这世界上其实也存在着我无法洞察的事情,比如……”
    “什么?”
    他意味深长地看向我,“有些人刻意用能力掩盖的真相。”
    我消化着这句话。
    “是煊……”
    “恩?”
    “有个事情我从刚才就想说了……”
    “说吧……”
    “你能把脸上的血擦擦么……大街上的人都看着呢……”
    见贤思齐焉,然而是煊居然走丢了。
    是朕跟我说不用理,是煊走丢几乎已经是他的萌属性了。
    我点点头,“反正也死不了。”
    “对的。”是朕说。
    我同桌被南拳夹着头,一脸惆怅地捧着那杯洒了大半的豆浆。
    我将豆浆扯走,把自己那整杯的塞给他,“行啦行啦,不就洒点豆浆嘛……”
    他面色不变,倒是把我的吸管含在嘴里开始喝。
    南拳松开他,“小兄弟你叫啥呀?”
    “我叫士冥。”
    “噢噢噢噢!不认得。”
    我就傻乐,也想不出该怎么寒暄。
    走到学校门口,南拳这身打扮被门卫拦下了。于是我们就在校门口道别。
    因为去的早,我们没需要排队就顺利地取到了录取通知书。
    “走吧,难得来一趟行政楼,我们去顶楼!”是朕拉着我走到电梯里。
    “啊?”我犹豫,“可是,校规不是说不让学生随意上行政楼顶楼的嘛。”
    是朕笑得嚣张,“那是以前,现在咱们毕业了,怕啥?!”
    他话音刚落,电梯在十一楼停下了。
    门缓缓打开,外面站着一个中年男人,身高187,背头,戴一副墨镜。
    没错,就是我们这届的教导主任,庆跃校棍,萧肃。
    当初李明和S县那名死者有关的事情,就是从他的口中打听出来的。
    因为行政楼有一个特殊的建筑设计——高层外围有天梯,校方担心学生在那里出意外,所以明令五申不允许学生去十楼以上的区域。
    这条明晃晃的校规我们教导主任自然是知道的,他在十一楼碰见我们,墨镜下的眉头一拧。
    要知道校棍这人成天跟吃了枪药一样,见谁都突突,对于我们这种明目张胆触犯校规的,自然是杀无赦。
    作为花裤衩事件的受害人,我可是很怕校棍的,我不知道是朕怕不怕校棍,但他确实没了刚才那股嚣张劲儿了。
    然而神奇的是,校棍异常平静地走进电梯里,按下了十三层的按钮。
    电梯门缓缓合上了。
    一时间,这个密闭空间安静得诡异。我透过电梯里的镜子看向是朕,他正站在角落里,低着头不知道想什么。
    叮咚,十三楼到了。
    “考到哪里了?”突然,前面的那个人说话了。
    “呃……”我猝不及防,卡壳了,是朕连忙接上,“北京。”
    “哦……”校棍点点头,走下电梯,“好小子,我庆跃人到哪儿都有出息。”
    “谢谢老师。”我们异口同声道。
    之后我和是朕都很沉默,电梯在十五楼停下,我们默契地走向顶楼的天梯。
    “这会儿是真的毕业了。”是朕扬扬手里的录取通知书。
    我轻叹一口气,到栏杆前坐了下来。眼前是学校的全景,曾经上课的教学楼、军训的操场、体育课的游泳馆、校训时的国旗杆、迎新晚会的礼堂、运动会的跑道……有时会觉得,我爱这里不是因为这个地方美丽,而是因为我恰好在这里度过了年轻最美好的时光。但是现在看来,却是因为这里美丽才让我的记忆那么美好。
    不知不觉我就矫情上了,我以为这种情绪我同桌不会有。然而当我看向他的时候,他也是和我一样,望着那片无人的球场。
    我们坐在全校最高的天梯之上,肩并肩,一点点追溯着时光。
    我们看着球场,我对他说,高一那年运动会四乘一百米接力跑的时候,他居然跑了倒数第一,而且还中暑了,全班的女生都围着给他送水。他就嘿嘿乐,说他不记得了。
    他指着篮球场旁的洗手间说,以前你上洗手间居然忘带纸,蹲了半节课,最后还是六班大壮救的。
    我生气,我说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救我,是朕不以为意,他说他那时候和我还不是同桌,不熟。
    “朕哥,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嘛?”
    “恩……”他思量片刻,“其实不记得了。”
    “我也记不清了,第一天看分班榜的时候吧。”
    “大概吧,毕竟姓氏字母一样,榜单名字是挨着的,排队你应该站我前面。”
    “哦哦,没什么印象了。”我说。
    我和是朕的通知书一样,都是一个大信封。我说,我喊一二三咱俩一起撕开,是朕嫌我事儿多,自顾自地撕开了。
    “真是的,没有情调。”我抱怨,也忿忿地撕开。
    信封里就是一张印着帝大录取通知的卡片,还有一张银行卡,一个电话卡。
    我掏出手机要存他手机卡的号码,他笑,“我还不一定就用这么号码呢……”
    “用吧用吧,你看我的学号是10你是13,这个码号尾号不是正好么。”说完我就后悔了,他那张卡尾号是5210,我是5213。
    我将他手里的那张5210抢过来,“来十三少,咱们俩换,你用我这张5213,正好你学号。”
    是朕撇了我一眼,又将那张5210从我手里拿了过去,“就这么用吧。”
    作者有话要说:
    大约在很久以后的某个520
    朕朕:萌萌,说起来,前几天是520
    萌萌:今天已经是27号了大哥
    朕朕:哦,我就提醒你,你该还信用卡了
    是戎在520那天发了一条朋友圈“520期待表白的都默认自己是个零,我之所以在520这天从没收到过表白,那是因为在座的各位都觉得小爷是攻。”
    然而521那天是戎依然没有收到表白,于是他又发了一条状态,“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
    冷小台520和521那两天特意卸除了一切通讯软件,因为手机会炸安以乐的微信在那天唯独没有屏蔽陈枫一个人,然而陈枫并没有发微信,而是准备了一个surprise钱多多宴请众多单身狗兄弟在豪宅……打LOL萧尧喝酒壮胆,终于决定给他家军座坦白自己多年龌蹉的暗恋之情,然而却先喝成了傻逼,被奇怪的怪蜀黍睡了。
    王将凌晨接到萧尧的电话,结果电话又莫名其妙地挂断,“艹!”于是倒头接着睡。
    是煊在520那天决定去夜店找一找活着的快乐,然后遇到了士凉……
    殷陶小槑拉着他家男主在街上闲逛,偷拍到一起从夜店出来的士凉和是煊,发了朋友圈,遭到了各界校友的点赞。
    其中,有三个人是这么回复的。
    是戎:艹……
    是朕:……
    士冥:卧槽士凉那小子是不是用的我的身份证?!?!
    
    第73章
    
    我和是朕在天梯上吹着风,什么都聊。
    我问他138亿年的记忆是什么感觉,他说还行。
    “还行算是什么回答啊?你又不是没体力了,说说呗!”
    “谁说我不累了?”说着,他头一歪,枕在我肩上,“其实我也没有全部都记起来,偶尔需要是煊的提醒才会想起很久以前的事,有时即使他提醒了我也没有印象。”
    “哦……”我旁敲侧击地问,“那你觉不觉得我很熟悉?”
    “什么意思?”
    “就是比如你可能认识我的前世或者什么的……”
    我不敢直说Soul或者Toki,无论是五瓣花还是我弟弟都不能让是朕察觉出来。
    他倒是很给面子地思考了一下,然后摇头,“没有吧……”
    说着他站起来,“对了,这次的圣礼选在Shigure星系,那几天会有流星暴,我以前还住尼布罗萨的时候看过一次,很好看,带你看!”
    他把手向我伸来,天梯上的风吹得他眼睛裹上一层水,黑色的眸子泛了光,看起来很兴奋。
    我拉住他的手,站了起来。
    “恩!”
    我拍着裤子上的灰尘,他突然说了一句话。
    他说,“我们去打篮球吧!”然后便自顾自地走了。
    什么?我没听错吧?!小残体刚才说什么?
    我连忙抓住栏杆,探着身子向露天球场那边张望,果不其然,我看到了一个人。
    今天的天气爽朗,27度小微风。
    去往篮球场的路上经过体育馆,我们用过期的学生证向值班老师借到了一颗篮球。
    他走在我前面,我在他身后嘀咕,“你会打吗?”
    他一手抄着口袋,一手举着篮球,闻声停了脚步。
    他转过身看我。
    “看什么?”我瞪眼,“问你会不会打呢残残。”
    他没说话,还是那张呆滞的脸。只见他右手一动,那颗篮球居然稳当地在他手指上转了起来。
    “What?!”我显然是被shock了,万万没想到残朕居然还有如此耗能的运动爱好。然而我转念一想,我同桌他是因为残所以懒,并不是因为懒所以……好吧,确实也挺懒的。不过这并不否定他的阶段性高潮。
    是朕神色平淡地转过身,继续单手转球走在我前面。
    “幼稚。”我嗤笑,居然跟我炫耀。
    暑假中旬,校园里空荡荡的。露天球场上没有人,连蝉鸣也没有,静得很。
    球场旁有一个二层看台,恰好在地上投下了一片阴影。阴凉下躺着一个少年,双手垫在脑后,单腿屈膝支起。灰色的运动裤,深蓝球鞋,黑色T恤,一顶棒球帽扣在脸上遮光。
    我和是朕缓缓走上球场,远远地便看见了那个乘凉少年。
    走在前面的是朕把玩着手里的篮球,之后便见他随意地将手中的篮球抛出,球在空中划了一道恰好的弧线,落在了少年的脸侧。
    啪,就这么砸下了。
    篮球落地后立刻弹开了,球场里只能听到那球越来越轻的跳动声,啪嗒啪嗒啪嗒,静止。
    我想象了一下,倘若是我躺在那里,从高空落下的篮球如果突然砸在我的耳侧,这个动静可算是不小。即使不吃惊,也能将小憩的人吵醒。
    地上的少年静了几秒,随后单手抓住帽檐,将半只眼睛露了出来。
    此时的是朕已经走到了那人的身边,正俯视着他。
    少年神色不变,缓缓抓过手边的矿泉水瓶。
    接着!只听呼地一声,那水瓶居然带着破风的声音照着是朕的脸笔直砸去。
    是朕也是眼疾手快,右手从口袋里抽出,准确无误地凭空抓住了瓶身。那瓶水估计刚被喝过,盖子还没有拧紧。是朕抓住的时候正巧是瓶口冲下,他用力一捏,水就毫无情面地朝着少年的脸洒下。
    少年察觉,一个打挺坐了起来,水流擦脸而过,霹雳巴拉地砸在石阶上。
    两三秒的功夫,我眼前就上演了一场腥风血雨。两人虽都是神情淡漠,但却是招招无情杀气四溢。
    最先挑衅的同桌大大嘴角提起三分笑意,“打球吗?”
    王将抬眼撇了是朕一下,抓起身边的篮球走到场中央。
    他看到球场上的我,挑眉,“你打吗?”
    “不不不。”我对王将摆手,“我不打,我不会。”
    “也行。”他点点头,在自己的位置站定了。
    我本以为看见我同桌打篮球已经是奇观了,没想到他居然会和校男篮王牌一对一!我记得冷小台曾告诉过我庆阳之战的内幕,没想到能有幸目睹这对死对头的正面交锋。
    我觉得今晚班群要炸,我的朋友圈已经饥渴难耐了。
    王将的球技毋庸置疑,我作为一个外行人,一眼也能看出两人球技上的悬殊。我同桌毕竟身体时常断电,想必已经很久不摸篮球了,所以略显生疏。
    话虽如此,同同运球的动作还是很漂亮的,虽然被王将断了两次球,盖了三次火锅,抢了七次篮板……
    对于王将这种虐菜行为我还是喜闻乐见的,就差搬个板凳磕个瓜子了。
    然而大势将逝之时,我同桌突然虎了一把。只见他一个跃身,在空中抢走王将的三分球,人还未落地,球已经冲篮板飞去。
    好快!
    他明明比王将后跳起,却又比王将先落地。想必是运用能力快速调节了自身重力。
    是朕在空中抛球完毕,落地后立刻向自己的篮下跑去。他当初在空中甩球的时候应该已经计算过角度,当他冲去的时候正好抱住了从自己篮板上反弹回来的篮球。
    好的!上篮!
    然而他却没有。
    他已经跑到自己的篮下,篮下无人,可他却向后转,直面王将。
    王将方才那个三分球起跳很高,当他看着自己抛出手的球居然凭空被断掉,也是一惊。他平稳落地,缓缓转身。
    紧接着,我就看到是朕将手中的篮球用力一掷,然而球不是飞向球篮,而是砸向了王将的脸。
    啪,一声。
    天了噜!!!帝神打人啦!!帝神比不过人家开始撒泼啦!!!是朕你才三岁是吧!你其实只有三岁是吧!
    王将的帅脸遭受了惨无球道的重击,额头上出现了红印子。
    是三岁死么咔嗤眼,其实很开心。
    当然,王将作为一个重度中二病患者,是绝不容忍这种打脸行为的。他秒速将反弹到头顶的篮球抓住,甩手将球糊向是朕的脸。
    啪,又一声。
    夭寿啦!!!帝神被打啦!!帝神耍赖现在被虐啦!!!王将古德罩!!把艹朕打哭好嘛let me see他哭Pleeeeeeeeease!
    球的动能在是朕脸上消失殆尽,随重力砸在地上,露出了是朕的红鼻头。
    我以为下一秒我同桌的鼻血就会下来,万分可惜的是没有,万万分可惜的是眼泪也没有,可惜可惜。
    神奇的是,下下一秒,王将的鼻血唰地流了下来。
    他刚才被击中的不是额头吗?为什么会流鼻血?
    王将眉心一锁,手指轻碰自己的上唇,摸到了血。霎时,他周身溅开四溢的怒气,那球咕噜咕噜滚落脚边。就在这时,王将的身形一晃,那球居然卷着风声向是朕飞去。
    超能力?这球绝不会是普通人类所为。
    啪,一声,咚!
    我定眼一看,那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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