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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师尊是魔头-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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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的食客们都假装吃饱喝足悄悄的往外走,小白羊觉得没意思,化作人形坐到寒净手边:“伙计,先来壶酒吧。”
小伙计是个凡人,似乎没什么见识,也不见多怕,拿着巾帕就笑盈盈的过来了:“三位客官喝什么?要烈酒还是果酒?”
“烈酒!”
“有什么果酒啊?”
小白羊和寒净的声音同时响起。
小白羊惊讶的看着寒净:“你会喝酒?”二十多年从未见过!
寒净羞涩地伸出一根手指:“一杯倒。”
小白羊:“……”还真有脸说!
寒靳看着寒净羞涩但跃跃欲试的模样,对小伙计温和道:“度数低,口感好的果酒有没有?”
小伙计笑道:“客官要不要试试李苏酒,味道香甜度数也低,方才坐在这的三位女神仙点的就是这种酒。”
寒靳望着寒净,寒净望着小伙计,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亮亮的:“来一壶。”
“好嘞。”
小白羊撇了撇嘴:“给他果酒,给我们俩上最烈的酒,今天非喝趴这个不要脸的蠢徒弟!”
“好嘞。”
三杯下肚,寒靳小白羊面色如常,小口喝果酒的寒净端着小酒杯凑过来,酒馆内的灯烛不及他眸光耀眼,寒净脸嫩且白,红的时候特别显然,红着脸的寒净酒杯一推:“干杯。”
寒靳和小白羊同时愣了一下。
愣过之后的寒靳忍不住露出温柔笑意,轻轻与寒净碰杯,像是怕吓着寒净:“我敬师尊。”
小白羊拿着酒碗碰了碰寒净的小酒杯,低声嘟囔:“一杯倒半杯醉,还能更出息点吗?”
寒净端起小酒杯一饮而尽,傻乎乎的看着一人一羊笑了一会,趴了。
小白羊:“……”真省事。
小白羊也把碗中烈酒一饮而尽,将碗一拍,嘴巴一抹,双目清醒而冷静:“你把他带回去,老子去找那几个嚼舌头根的算账!”
寒靳道:“别闹出人命。”
小白羊摆了摆手,突然警惕的看着寒靳:“老子回来要是发现你对寒净做了什么奇怪的事,一定打断你的三条腿!”
寒靳摆了摆手,扶起寒净,烛光跳动在寒靳脸上,在嘴角落下一片阴影:“不用你说,我不会做他不愿意的事,我不会再伤害他了。”
真的,再也不敢了。三百年的错,当真相没人相信,谎言被写进史书,这一生,还能不能扭转那些流言蜚语,还他一个公道?





第24章 为师被秀了
月朗星稀,四月春晴,夜晚的星空澄澈如洗,像一枚琉璃,嵌满了宝石。山路弯弯,万物沉寂,寒靳抱着寒净,在清朗的月色下一步一步走上山去,没有小白羊的存在,世界好像只剩下了天与地,月亮和微风,寒净和寒靳。睡着的寒净小小的一团,感觉不到重量,像是一团不知何处飘来的羽毛,落在了寒靳怀里,睡在寒靳的心里。
木籽派山门高百尺,石阶三千三百三十三,大乘修士肉身不知疲倦,寒靳却走得很慢,世界这么大,可寒靳不喜欢。如果世界可以一直这么小,小到只有路边一朵花,头顶一颗星,怀里一个人,这样的世界,应该才是真正的梦想之境。
时间不会为谁停留,世界永远一如既往,寒靳能做的是记住这一刻,不能忘。
喝醉了酒、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回来、一觉睡到天亮的寒净坐在清晨从窗户大咧咧闯进来的阳光里,沉稳的思索自己昨天晚上有没有什么不当的举动。想了半天,实在是想不起来。
练完了剑的寒靳已经端着一盆热水回来,看到寒净坐在床上端庄沉稳的发呆,不由得露出笑容。倒不是寒净好笑,只是因为是寒净,每次看到他,总是会不由自主的露出笑容,并不是寒靳自己能够控制的事情:“师尊,洗把脸。”
寒净点了点头,下床洗了脸。今天程亲的寿辰依然没有到,没有其他的安排,昨天喝醉可能丢了脸,寒净决定今天老老实实在房间修行。寒靳交友广,这次来的其他门派的人也多,总不好完全不走动,寒靳知道寒净对于和人互相吹捧闲聊这种事实在是太不拿手,自告奋勇出门社交。
寒净自己坐在房间打坐冥思,到底是在别人的地方,并不敢太过投入,因此一有人唤,寒净便睁开了眼睛。
“师叔祖,杜师兄和人打起来了!”是个男弟子的声音。
寒净略显疏淡的眉微微拧起,一撩长袍起身开门,就看到这次前来贺寿的小弟子之一正一脸焦急的等在门外。
“为什么打起来?”寒净摆手让小弟子不必行礼,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小弟子愤愤道:“他们侮辱我霞蔚宗!说我霞蔚宗的男弟子都是伪君子,女弟子都是母老虎!说我们就是仗着宗内五位大乘修士,三位渡劫修士,目中无人,横行无忌。弟子们气不过,和他们理论,他们咄咄逼人,指责若荇师姐悔婚退婚乃是嫌贫爱富,师姐气得急了动了手,柳师兄去拦,他们却一起对柳师兄出手,柳师兄负了伤,杜师兄只好出手,就这么打了起来。”
寒净对这些小弟子的身世来历都并不太清楚,可出门在外,霞蔚宗的弟子当然只有他这个霞蔚宗的领队来护,总不至于平白认怂,被人欺负了去,以后传出去,倒显得霞蔚宗软弱。
这群孩子只要不是故意去招惹别人,无论如何,寒净总要护着自家崽的。
到了地方,远远就看到一处石壁前站了一圈人,小弟子大喊一声:“师叔祖来啦!”看热闹的人纷纷回头一看,见那小弟子与寒净都穿着绣着七霞峰纹绣的衣物,知道这就是寒净了,顿时散开一条路,生怕惹这个瘟神不高兴。
人群一让开,里面的情形便一目了然,对方门派的长辈尚未到来,没有长辈制止,两方越斗越勇,已经进入了一场混战,霞蔚宗弟子八人,对方十一人,都是实力不相上下不到一百岁的小孩子,没有实力特别出众的,霞蔚宗已经陷入了被压着打的境地。负伤没有参战的柳正余在一旁竭力呼喊“不要打”,然而没有丝毫效果。热血上头的小年轻并不会被同龄人的这么一句话制止。
“都住手!”寒净低喝一声,大乘修士的威压稍微露出一点,这些金丹孩子顿时全身灵力受限难以运转。一道道水纱轻柔的分开打得难舍难分的双方,按照门派各自圈成两堆。
“胡闹什么!”事情不明朗之前,总要先意思意思地骂骂自己的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么多人看着,就敢大打出手!”
岚岩一张俏丽的小脸满是委屈:“师叔祖,可不是我们要动手,他们先辱骂若荇师妹,又侮辱我霞蔚宗,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若荇双目含泪,走到寒净身边,低声道:“他们是冲我来的,弟子给霞蔚宗丢人了。”
寒净实在是凶不起来,叹了口气,放柔了声音:“他们有什么可冲你来的?”
若荇咬了咬唇,眼泪落下来滴进沙里,带着浓重鼻音,声若蚊蝇:“弟子出生前曾被长辈指腹为婚,后来弟子一心向道,便退了婚约拜入霞蔚宗门下。弟子后来才知道,长辈指婚后,男方家中突逢大变家道中落,弟子退婚之举实乃落井下石,那男子后来入了引月宫,因此弟子才被引月宫中人指桑骂槐,引起这一场争斗。”
感情的事,寒净实在不懂,可寒净知道,感情中没有是非曲直,只有愿不愿意,身为若荇的长辈,他难以从男方的角度体察男方的感受,可身为若荇前未婚夫的同门,对方的所作所为倒是兄友弟恭不难理解,但可以理解也不代表就应该任由自家的崽哭成这样委屈自己。
“若荇,你可曾后悔?”
若荇低着头,垂落脸侧的青丝被泪水打湿,粘在脸上,略显狼狈。她却摇了摇头,坚定道:“不悔,若荇并不认得那人,要若荇放弃所求,相夫教子,做一个凡尘女子,若荇做不到。自己做主退婚,离家拜入霞蔚宗,若荇从来不悔。”
寒净肃然道:“你既不悔,这次便与引月宫说明情况,彻底了结此事。
旁侧伸出一只手,递过一张雪白的巾帕,若荇并未抬头,接过巾帕擦拭眼泪。
寒净:“……”
寒净看着身旁一直站着看热闹却突然递过一张巾帕的男子,很想问你是谁,你想干啥。
男子着一件翠绿的长衫,身材修长,相貌温润,一派谦谦君子模样。他没有看到寒净懵逼的眼神,只是垂着头,看若荇哭泣的样子,扬起嘴角,低低柔柔地问:“你都不认识你未婚夫,怎么知道你不喜欢他?万一他长得还不错,还很喜欢你呢?”
若荇听到陌生声音,抬头看了男人一眼,又低下头去掩住红肿的双眼:“我会不会喜欢他是不确定的事,可我喜欢修行却是确定的事。”
男人嘴角笑意加深:“那你抬头看看,看仔细一点,我长得也不差,试着喜欢一下也不吃亏吧。”
如此轻薄之语激怒了若荇,她到底不是凡尘女子,身为金丹修士,她想生气就敢生气,柳眉一竖,双目含威,瞪着男子:“打一架?”
男人忙摆了摆手做认输状:“不打的不打的,娘子,你退了我的婚,还一见面就要打我,这样不好的,我会很没面子的。”
若荇:“……”
寒净:“……”等下!我这个师叔祖是不是有点碍事?!
若荇俏脸霎时染上一层绯红,双手绞着巾帕垂着头没了蛮横模样。
男子弯下腰,从下面笑盈盈的看若荇低着的脸:“娘子,我以前不知你是有主见的女子,只道你嫌我才会退婚。如今你我二人俱已脱离凡世,在这仙门之中,先辈皆已故去,这世间与你我二人有关联的只有彼此,你若不嫌我,能不能再考虑一下,把这纸退婚书收回去。”
男子从怀里取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纸,若荇转开脸,不说话。
男子便收起退婚书,叹了口气:“慢慢来,我打小就知道你是我娘子,你却不知道我是你夫君,你退婚的时候我也曾怪你,可你那么小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又怎么可能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愿意认认真真的追求你,等你自己把这一纸退婚书收回去。”
若荇面上的绯红蔓延到了白皙的后颈。
寒净:“……”嗯,我是多余的。
刚刚还打的难舍难分的引月宫与霞蔚宗众弟子:“……”
引月宫:“……”呵呵,重色轻友,很好。
霞蔚宗:“……”呵呵,不想评价。
出门社交得到消息匆匆赶来的寒净对静止的画面十分诧异,轻声唤了一声:“师尊?”
寒净一回头,看到真正暖心体贴的自家亲手养大的崽,觉得还是自己养的好:“靳儿,这里有人在讨媳妇。”
寒靳:“?”什么讨媳妇?谁讨媳妇?等等,讨媳妇?!小白羊不是一直要给寒净讨个媳妇?!
“师尊,感情之事一定要慎重!”
寒净:“?”
“徒儿不想要师娘!”只想做自己的师娘!
寒净:“?靳儿你在说什么?”
了解了事情前因后果的寒靳:“……”是不是春天到了?感觉大家的心里都很春意盎然!是不是要找个机会让寒净了解一下自己的想法?






第25章 徒弟想吃羊
“娘子,今日阳光明媚,不远处别具峰的山花开得正好,不如我们去赏赏花,就我们俩。”若荇的前未婚夫、现追求者、被引月宫弟子暴打了一顿、被霞蔚宗弟子嫌弃到不行的侯自明小朋友手里掐着两根花开正好的桃花枝,站在一地明媚耀眼的春光里,对若荇笑吟吟道。
若荇娇羞的点了点头,二人结伴走了。
用神识窥探到小辈谈恋爱的寒靳立刻从院子里的桃树上折了一枝花,沉稳的敲开寒净的门,笑吟吟地对寒净道:“师尊,不远处毓秀峰桃花开了满山,不如我们去赏赏花,就我们俩。”
寒净不疑有他,乖巧的看着拗造型的寒靳,单纯的问:“不带小白羊?”
寒靳左右看看,没看到羊,明明心里高兴的满地打滚也笑容不变,演技非常精湛:“我问过小白羊了,他说不去,我们走吧,我带了许多果脯和肉干,在漫山的桃树下,赏花野餐,小酌两杯,岂不妙哉!”
寒净大眼睛一亮,点了点头:“嗯嗯,那我们走吧。”
寒靳心里的小人热烈鼓掌,一打开院门,一只白毛团子摇摇晃晃地走过来,爬到寒净脚下,醉眼朦胧地打了一个酒嗝,努力睁着两只蓝色的大眼睛仰着脖子问:“寒净,你去哪啊?”
寒净体贴道:“去野餐,小白羊你喝醉了,回去休息吧。”
白毛团子仰着脑袋往旁边看了一眼,发现寒靳手捧桃枝笑容僵硬,不管寒靳本来到底是想做什么,昏沉沉的大脑立刻清醒过来,机智的就地一滚,露出肚皮,四肢乱蹬,大声哭嚎:“人家喝醉了,你居然不陪我!万一有人趁我喝醉要扒我的皮吃我的肉怎么办?”
寒净立刻义正严辞道:“光天化日之下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小白羊你多虑了!”
白毛团子继续满地打滚:“寒净你是不是傻!是不是傻!你知道一只神兽的兽身有多少药用价值吗?!你知道大妖的神魂有多大的作用吗?!你不爱我了是不是?呜呜呜,寒靳不爱我啦啊啊啊啊!!!”
寒净忙蹲下身把白毛团捞进怀里,心疼的顺毛:“好了好了,不哭不哭,小白羊乖。”
小白羊仰着一张圆滚滚的羊脸,蓝色的圆眼睛含着眼泪,可怜的伸着小爪子抱着寒净的手指,委屈地问:“那你说,你爱不爱我!”
寒靳:“!!!”
寒净被小羊弱小可怜无助的眼神看得肝颤,心疼的顺毛,柔声道:“爱你啊,爱你。”
寒靳握紧拳头,手里的桃花枝瞬间掉落地面,捏在手里的一段已经化作齑粉。
小白羊站在寒净怀里,伸着两只前爪搂着寒净的脖子,在寒净看不到的地方对寒靳用羊脸艰难的做了个鬼脸。
寒靳:“!!!”好想吃羊肉!!!
“娘子,木籽派请了个民间戏班子,这两天正在杨林表演,接受预定,我给你订了一出“苏真人计捉五魔头”,咱们明天晚上去看吧。”侯自明小朋友招数不断,总不至于让寒靳无招可学。
寒靳趁着寒净晚上做功课,在夜色掩映下溜达到杨林,程亲的寿辰虽然在三天后,可戏班子这两天也没闲着,提前表演起来供大家热闹高兴,想听什么都可以自己点,寒靳眼观四路耳听八方,确认四下无熟人,悄悄与戏班班主点了一出“二真君双修证大道”的戏,趁着没人又溜达回了院子,对寒净道:“师尊,杨林那边在唱戏呢,咱们明天晚上去听听吧。”
寒净从小没接触过这些凡人的娱乐消遣,很是好奇:“好啊,明天去看看吧。”
第二日,寒靳催促寒净提前做了晚课,带着寒净去看戏。一切都很完美,月光皎洁,天气晴爽,微风习习吹去四月的燥热,寒净刚做完功课,亲近天地后心情愉快,时间地点人都非常完美,只除了寒净肩膀上那只懒洋洋的羊!
寒靳寒净到的时候并没有多少人,修士大多讲究除了自己所追求的大道之外无欲无求,四周看台空虚,少有的观众也各个都很安静,正适合情侣约会,寒靳让寒净在包厢坐下,备齐茶水和瓜果,看着寒净专著看着戏台的侧脸,觉得不能更满足了。
寒净看着戏台,寒靳看着寒净,小白羊瞪着寒靳,一派和乐中,寒净表情渐渐凝重,寒靳回过神来正四处戒备,就看到寒净突然眼角滚落一颗泪珠,寒靳霎时手脚冰冷,手足无措,伸手去接寒净的泪珠,生怕这滴从寒净眼眶里流出来的水会被凡世浊土玷污,急声道:“师尊,寒净,你怎么了?谁欺负你?”
寒净看着戏台,眼泪汪汪:“太感人了!苏真人为了拯救苍生,不惜牺牲自己,真是太感人了!”
寒靳:“……哦。”
寒靳动用神识,“看”到若荇正看得泪流满面,侯自明趁机把人抱进怀里爱恋的擦眼泪,顿时大受启发,把板凳慢慢的离寒净近了些,又近了些,眼见就要挪动到寒净身后,刚好可以把人不着痕迹的从后面抱进怀里,一只白毛团子刷的从寒净肩膀立起,毛茸茸的小爪子擦着寒净的眼泪,大声道:“哎哟我的小主人,你怎么哭的这么可怜啊,神兽给你擦擦眼泪,不哭不哭啊。”
寒靳:“……”羊!受死吧!
一场“苏真人计捉五魔头”唱完,“二真君双修证大道”即将登场,寒净擦擦眼泪转身对寒靳眼泪汪汪道:“我不要看了,好难过,我们走吧,不看了。”
寒靳:“……哦。”
“娘子,我亲手做的,来尝尝。”侯自明将一块指尖大的糕点递到若荇嘴边,因那糕点太小,若荇要吃一定是要碰到侯自明的指尖的,因此颊上飞起两朵红云。
侯自明一脸恍然未觉,仍自捏着糕点,笑盈盈的看着若荇。
若荇匆匆咬走糕点,脸瞬间红到了耳根,侯自明笑盈盈的将指尖放到唇边,看着若荇,轻轻舔了舔指尖残余的糕点屑,道:“味道真的很不错。”
寒靳:“……”
要是寒净也能这样从自己指尖咬走糕点……哎,还是年轻人套路多,老人家心脏不好,想一下就快要流鼻血了。
寒靳趁着寒净在院子里晒太阳逗羊,偷偷下山买了食材和模具,向木籽派借了厨房,满怀热情地开始制□□心糕点。
糕点必然不能太大,太大碰不到指尖,也不能太小,太小实在是很像故意调戏,虽然本来就是故意调戏,可还是要正经端庄一点才能更自然的引寒净上勾。最好就是蚕豆大小,指尖捏着,能微微的露出可以被吃到的小角。
满怀干劲的寒靳做馅做的春意盎然,忽然一只羊冲进厨房,看着寒靳,羊脸警惕,大声呼喊:“寒净,我就说这个不孝徒丢不了!你看他在瞒着你吃独食,真的非常不孝了,瞒着师父吃独食!”
寒靳:“……”
寒净跨进门来,茫茫然的看看厨房排开的食材和用具,再看看满手面粉的寒靳,猛然醒悟,老怀欣慰,一张娃娃脸满是感动,不住夸赞:“靳儿有孝心,亲手给为师做吃的,还瞒着为师要给为师一个惊喜,实在是令为师惊喜。”
寒靳:“……师尊,已经不惊喜了。”
寒净毫不在意,撸起袖子,露出两条白嫩嫩的手臂,兴致勃勃道:“我们一起做吧,为师还从未做过糕点。”
能给寒净一个惊喜固然是好,惊喜给不成能与寒净一起做糕点也很好,总之和寒净在一起无论是做什么,空气中都有一丝甜丝丝的味道。虽然寒净时常显得笨手笨脚脑袋不灵光,可寒靳就是觉得可爱,唯一的缺点就是太可爱,除了太可爱,简直没有一点毛病!
“师尊,我们来做皮吧。”本来已经非常郁闷的寒靳又重新活了过来,手把手的教寒净做糕点的皮。因是手把手,因此寒靳从背后握住了寒净的手,看似是在教人揉面,鼻尖一被寒净身上清冷的水灵之气包围,就已经在心里疯狂的念清心诀了。
寒净的手指虽然骨架分明,正如五官分明的脸上略有些婴儿肥,寒净的手指指节也略有些圆润,像是还未褪去稚气的孩子的手,被寒靳已经彻底长开的青年的瘦长手指捉在掌心,刚好是大了一圈的模样。
同是修行之人,寒靳因从小练剑手中已习惯了生有老茧,但寒净的手软滑细腻,比之玉器也不遑多让,但与玉器不同,寒净的手有着属于生命的温热,鲜活,自由,熨贴。寒靳只是这样握着,就觉得自己手上的老茧十分粗糙,怕是要弄坏寒净的手,不舍得用力。
寒净边随着寒靳擀饼皮边感叹:“你小时候那样贪玩,每天就是漫山遍野的闲逛,二十岁才能筑基,为师虽然知道你资质绝佳,可你如此不用功实在是令人忧愁,谁知你现在这样出息,不用为师每天督促你练功也能自己记得做功课了。”
寒靳掌心握着寒净的手正是心猿意马,闻言想起了另一件事:“幼时贪玩,未能得师尊传承,师尊若是另收了弟子,靳儿是不是就不好强占着大师兄的名分了?”
寒净半仰着脸认真的宽慰寒靳:“不,你就是平波峰的大师兄,不管为师有没有另收弟子,这一点不会变。”
寒靳:“……”
并不是很想继续做这个大弟子的寒靳据理力争:“未行拜师礼,未得师承,怎敢忝居大师兄之位。靳儿就算不是师尊的弟子,也可以常伴师尊左右,只是不以师徒相称罢了。称呼不过是个虚名,靳儿对师尊的心却是实实在在永远不会变的。”
小白羊立刻道:“既无师徒之实,又无师徒之名,你凭什么留在寒净身边?你也不要姓寒了,重新叫那个什么,魏子诚,就叫这个名字,不是说你们魏家还在吗?我看咱们就绕个路,把你送回家,你去回家呆着,我陪寒净继续上路,这个安排是不是简直完美!”
寒靳瞥了他一眼:“做不成师徒也可以做朋友,师尊是不舍得抛下我的,对不对,师尊?”
寒净垂着眼睛不说话,寒靳低头只能看到寒净长长的睫毛在微微颤抖,连忙弯下腰探头去看寒净的表情。寒净一双眼睛无精打采,灵动的水泽都黯淡许多,寒靳连忙道:“我是不是说错什么惹师尊不高兴了?”
寒净摇了摇头,伤心毫不掩饰:“你没说错,叶师兄教你剑术,也是该得你一句师父的,你若是不肯再以师徒相称,便叫我一声师叔,也是可以的。”
寒靳:“……”咱们就不能先做个平辈的朋友嘛!我想追你啊!
眼见寒净难过,寒靳只好暂且不提此事,让步道:“靳儿不是这个意思,靳儿只是怕师尊嫌弃。师尊不要难过,靳儿不提了。我们来压糕点模子吧。”
寒净一双黑色的眼睛诚恳的望着寒靳:“为师怎么会嫌弃你!”
寒靳:“……”哦。


作者有话要说:
可把我给厉害坏了,两天搞定了一个星期的工作量,领导会不会以后更加“器重”我!(′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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