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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师尊是魔头-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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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家产,不是获利更多吗?其四,我娘一个深闺女子,修为却在元婴之上,女修体弱,本就稀少,居然能看上一个没落家族旁系的赌鬼?”
寒净呆呆的听着寒靳的问题,下意识的反问:“看上你爹怎么了?是真爱啊。”
寒靳:“……”
寒靳:“嗯,也许我娘对我爹就像我对你一样,是真爱,可北方林家,总不至于是凭空被我娘提起。追杀我娘的人修为不低,对付一个赌鬼家庭,需要出动那么多高手?”
寒净觉得寒靳说的很有道理,但是魏老爷子看上去明明表情真挚,寒净还记得烛光中,苍老的皱纹中,包裹的那双通红的眼睛,实在想不到居然是假的。原来这人世间的人,演技都如此精湛,演技简陋的自己,总是分不清他们的戏和真实的内心。
“……那你觉得,你弟弟在骗我们?为什么呀?”
寒靳摇头:“他若真如他所言是我的堂弟,那他当时应该尚未出生或刚出生不久,应当什么都不知道,他会说谎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他听到的故事就是一个谎言。”
可魏老爷子已经是魏家的当家人了,这个以凡人为主的城镇里,人口更迭迅速,有天赋的修行者都早早拜入了名山大川,天赋一般的如魏老爷子,都已垂垂老矣,三百年过去,知道当年的事的人,可能一个都找不到了。
算下来,若不是寒净,寒靳一家如今应当,已经再无人记得了。
寒净仰着略显稚嫩的脸,葡萄黑的圆眼睛平静的流露真挚的关怀:“靳儿,你想要知道真相吗?”
这一路走来,遇见了很多事,遇到了很多人,大多萍水相逢,见证生命的消逝,却终究只是看着别人的故事,没有理由停留在别人的生命中,也没有权利去探求别人生活的真相。可这件事,与寒靳有关,关于寒靳父母的真相,只要寒靳想要去寻找,无论多么困难,无论要跨越多少时间,无论是要去往北方的雪原还是南方的森林,寒净都会陪着他,直到最后的真实浮出水面。
寒靳望着他,微笑着摇了摇头:“不必,人死不能复生,尘缘过往便如前世今生,前世如何,不记得便不必追寻,又何必为了不能复生的人和不能重来的事打扰现在的平静?无论发生了什么,也是上一辈的事了,难道让我去找仇人的后代复仇吗?”
寒净倒是没想到寒靳看得这么开:“可是,无论要不要复仇,真相总是要被人记住的。”
寒靳道:“只有活着的人才会需要真相,可有些真相对于活人来说,只是累赘。”
寒净想了想:“可是,这样对逝去的人来说,是一件很伤心的事。”
寒靳道:“人死魂灭,死去的人真的能够感觉到伤心吗?”
寒净觉得寒靳态度实在过于冷淡了,可这是寒靳的家事,既然寒靳说不需要,寒净也不会强迫他去寻找他不想要的东西。
两人一时无话,被寒靳抱着的福旺愣愣地看着两人,忽然愤怒的伸出手拍了寒靳一巴掌。
寒靳:“……”虽说这一巴掌不疼,可这小子是不是要造反了?!
福旺人被寒靳抱着,双手叉腰,怒冲冲地瞪寒靳:“坏人!你不要惹寒净生气!”
寒靳:“……”没良心的小兔崽子!是谁给你换的尿布,谁给你喂的奶!
寒净本来心情有些失落,被福旺这护犊子的样子逗笑了。每次不开心的时候,福旺总是能用孩子内心纯粹的关怀驱散寒净内心的郁闷,让寒净看到这世界的希望。
寒净张开双臂,笑得眼睛眯成两只小月牙:“福旺,来,师尊抱抱。”
福旺立刻展开双臂在寒靳怀里挣扎,要投奔寒净的怀抱。
寒靳:“……”小没良心!
孩子的个头长得很快,被寒净抱着,已经不再是小小的一坨了,福旺伸出小胖手,像寒净平日里夸自己可爱一样,轻轻揉寒净的发顶:“师尊乖,师尊最乖了~”
寒净:“……”虽然有点以下犯上,但是大概是可以原谅的。
扒出了寒靳的充满谜团的身世对解开书的阵法毫无帮助,只能再找机会去套话,魏家绝学这种东西,听名字,不管是老祖宗抢来的还是魏家流传下来的,总归应该是魏家一件很重要的东西,总会有些记录留下。
第二天,魏老爷子邀请寒净和小白羊去给魏家最终确定的灵根不错的孩子们讲一节启蒙课,虽然不能说到具体的功法,但理论的东西都是共通的,关于人生的信念和修行的坚持,寒净可以自己说上一天,因此欣然赴约。
魏家今年宗学最终留下了二十个孩子,这些孩子大的不过八岁,就是壹清,小的才两岁,坐在座位上扭来扭去,根本不能安静下来,也不知能不能听得懂寒净的话。
寒净尽量讲的通俗易懂一些,大乘修士坐而论道,即便是再浅显的道理,从他口中说出,便如一道道咒诀,引动寒净身边灵气流转。
魏老爷子在一旁,感受到寒净身边活跃的水灵,诧异的看了寒净一眼,握着拐杖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虽然早知道寒净修为不低,可真的亲自感受到寒净坐而论道时身边的灵气流转,以往虚无缥缈的天地规则似乎也在眼前露出一点门槛。
道之一途,玄而又玄,虽然主要看个人的领悟,但师父为什么这么重要,重要到那么多人挤破了头也想拜入名师门下。皆因在修为深厚的师父身边听课,能借着师父的道更容易的突破肉身的桎梏,便如同学习飞翔的鸟儿,有师父在前方破开风浪,幼鸟便可借着大鸟的风势花更少的力气,飞得比其他幼鸟更高。
寒净一旦沉浸在自己的道里,便如同在这间小小的学馆里,铺了一条由天到地的台阶,若能抓住机会跟随寒净拾阶而上,这一堂启蒙课将帮助这些孩子迅速站到比同龄人更高的位置。
但是除了个别几个大一点的孩子,其他的都不是很认真。
如此难得的机会,一个修士一生梦寐以求的机会,这些孩子不懂,也不知道应该珍惜。
每次捕捉到这些宗族弟子自以为隐蔽的小动作,魏老爷子的脸色便黑上一分。每次心虚的对上魏老爷子的视线,这些孩子就能挺胸抬头的坐好一会,但是孩子的自制力只能坚持那么一刻钟,魏老爷子提醒了几次之后,终于亲自下去把一个还留着胎毛的小男孩抓了起来。
那小男孩吓得哆嗦,抬头看了一眼魏老爷子怒冲冲的脸,“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然而魏老爷子只是对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一个身材壮实的仆人便走过来抓住孩子,把哭得歇斯底里挣扎不休的孩子带了出去。
一心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的寒净一脸懵的看着那个不过三四岁的小孩子被抓出去,连忙站了起来。
整个学馆内的灵气骤然一松,如同一只破了洞的口袋,瞬间干瘪了下去,魏老爷子小心陪笑:“他太调皮,您继续。”
寒净不放心的跟出去,看到那家仆站在广场中央,抓着男孩的脚腕让他倒立。
男孩说是在倒立,其实不过是被家仆抓着脚腕倒悬空中,他哭得鼻涕眼泪齐流,鼻涕灌进鼻腔里,呛得直咳,小脸憋的通红,痛苦让他双腿不断挣扎,两条胳膊胡乱挥舞着,鼻涕口水顺着鼻腔嘴角淌了满脸,看上去几乎是要断气了的样子。
寒净连忙上前一掌推开家仆的手,一手接着男孩的腰,把他转了过来。
男孩双脚一落地,立刻蹲下身子剧烈咳嗽。
寒净拿出手帕给男孩清理,对一旁看着的魏老爷子怒道:“孩子本就贪玩,如何能这样折磨!”
魏老爷子陪笑:“小孩子不教不成器,下人有分寸,不会出事。”
男孩抱着寒净的大腿哭,看看男仆再看看魏老爷子,小身子发抖。
寒净只能帮他这一次,毕竟不是自己的徒弟,无权过问,只能尽量与魏老爷子说好话:“孩子还小,不应承受这样的痛苦。”
魏老爷子笑容苦涩:“天赋不佳,若连这点苦都吃不了,还谈什么大道飞升,日后见到身边人容颜永驻而自己慢慢老去,他会后悔自己今日所做所为。”
寒净:“……”
他的童年总是与书度过,能够看自己想看的书,吃自己喜欢的东西,而寒靳的童年,他也从不曾拘束,因为师尊知道他的天赋,他知道寒靳的天赋,他和寒靳都是不需着急的人。
可天赋差的人,本就没有可以浪费的时间。
即便,只有三四岁,也已经需要趁着时间还在眷顾,拼命的开始追赶时间了。





第53章 师尊和师娘
魏老爷子看着寒净于心不忍的侧脸,眼神微动,尽量平静道:“如果道友要收他为徒,如何教导,自然是道友说了算。”
寒净:“……”
小男孩看了看魏老爷子,相比起魏家粗暴的教育,他自然更喜欢寒净,他不懂自己的天赋比不过别人,只知道把他从家仆手里救下来的寒净是个好人,寒净有一种流水般清冽柔和的气质,这样的好人,只要收他为徒,他就再也不用受这样的苦。
小男孩仰着头,期待的看着寒净。
魏老爷子拄着拐杖的手因为用力而有些酸痛。
寒净能够感觉到男孩的目光何等炙热,可他不敢低头对上那不谙世事却满怀希望的目光。
小白羊越众而出,拉着寒净就走。
寒净呆呆的被他牵走,一路也不知怎么走出的魏府的大门,回的客栈。
别人的人生,如果不能负责到底,是否还要去打扰?
寒净连寒靳都不知道怎么回应,面对一个萍水相逢的孩子,纵然有心,面对先天的天赋劣势和普天众多的苦难,也只剩下无力。
他只是一个人,别说只是大乘,纵然日后成仙,也不可能救苦救难救众生。所谓的普济天下,不过是凡人在难以颠覆的天理之下幻想出的美好信仰,修士做不到,神仙也做不到。
自从出门之后,寒净越来越多的认识到自己的无力,越来越明白,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修士而已,在天道之下,他什么都改变不了,人生最大的无力不是当你面对干脆利落的追杀没有抵抗的实力,而是面对那些平凡存在的先天的差异,连抗争的机会都没有。说到底,他也只是一个努力自救的小小人类罢了。
寒净修的是善心,寒净的道心是对修行的喜爱,是在不谙世事的幼年希望身边每个人都安好,是希望这个世界永远友好善良,可这样道心真的进入凡俗之中,才会发现真的既幼稚又可怜。
他的世界之所以安好善良,不是因为这个世界对他的偏爱,只是因为他曾经生活的世界太小,小到只有霞蔚宗,小到只有师尊师兄和徒弟,小到他根本看不到讨厌自己的人,甚至看不到只是单纯的不喜欢自己的人,因为他的生活只有那么一座孤零零的山,那么三间风吹就倒的茅草屋,那么一方小小的饭桌。
不喜欢他的人不去见他,因此他见到的世界都是关怀和微笑。他的世界是这个庞大世界中的狭窄角落,他在角落里生活了六百多年,坐井观天,便以为整个世界都是如此。
可是,世界明明大到不可思议,走出了井口,就能发现这世界的空旷和无助。
这个世界的人,所说的话所做的事,寒净有时候连真假都分不清楚。就连他觉得亲近了解的寒靳和小白羊,都有他不认识的一面。
也许这个世界,并不适合愚蠢的人生存,寒净就是那个最愚蠢的人。
寒靳见不得寒净蔫哒哒的样子,下山之前,他就知道,寒净只要一直走下去,心里就一定会被许多东西堵住,他曾经以为自己可以努力把那些东西排除在寒净的世界之外,可这个世界上明枪暗箭他都可以挡,只有最普普通通的真实,他挡不住。他捂不住寒净的眼睛,堵不住寒净的耳朵,只能眼睁睁看着寒净见识到平凡。
真实,是最伤人的,因为真实意味着,无论你是谁,无论你多么本领通天,你到底,不是天,这世上的任何困境人都可以奋力一搏,唯有真实本身,要么存在,要么毁灭,不可能改变。
寒靳努力逗寒净开心:“寒净,我买的水晶糕,红枣馅的,可好吃了,你尝尝。”
寒净闷闷的:“不想吃。”
寒靳改变策略:“那我们去看戏,听说城里有个特别好的戏班子,专会唱喜剧逗乐,你还没看过呢,咱们去看看唱的怎么样。”
寒净闷闷的:“不想出门。”
寒靳:“这城外有一处小湖,三面环山,湖水清澈,我们去游湖玩吧,以后有机会的话,带你和福旺去看看海。”
寒靳这么努力的逗他,寒净自然不能无视,点了点头:“那带点酒和糕点。”
寒靳喜不自胜:“好,我去准备,除了糕点还有水果小菜,保管你吃个够。”
福旺坐在床上,懵懂的看着寒靳出门,伸出胳膊要寒净抱:“师尊,师尊抱抱。”
寒净看着福旺就想起魏家的那些孩子,他们天赋比之福旺,有如云泥之别,为了拜入各大名山正派,这一年要受多少苦楚。
福旺等着寒净来抱,却看到寒净发起呆来,师尊不来,那就去找师尊,福旺回忆着平日里大人的模样,双手撑着身子,努力支起两条小短腿,像是一只四条腿的小动物,四肢撑着床,颤巍巍的没有跪下去。等习惯了双腿支撑身体的感觉,福旺尝试着慢慢抬起两条胳膊,适应着从爬行到直立的巨大变化,攥着小拳头紧张的站住了。
寒净:“!!!”
福旺……会站了?!
“师尊!”福旺站在床边,张着双臂,高兴的抬起左脚,一脚踩空!
寒净的心瞬间就要从嗓子里蹦出来了,根本来不及细想,眨眼间把福旺抱进了怀里,攥着福旺的小手,觉得自己手心都在发凉。
“师尊!”福旺自己并没有意识到差点摔下床去的危险,落进寒净怀里依然高高兴兴。
寒净手脚回温,看着怀里福旺的笑脸。孩子的眼神总是干净而纯粹,因为缺乏阅历而浅显通透,寒净突然明白寒靳想要保护自己的心情。
不久前,他还有一双这样的眼睛,可如今,他已经满腹心事,渐渐冷漠。
这样的自己,寒靳还喜欢吗?
“寒净,走吧,带着福旺去游湖。”寒靳兴致勃勃的回来,看似两手空空,其实乾坤袋已经塞了巨量的零食。
寒净坐在床边教福旺识字,抬头对寒靳笑了笑:“不急,先带福旺去买双鞋吧。”
因为福旺不会走路,一直都是不穿鞋的,寒净一说给福旺买鞋,寒靳立刻明白过来这是什么意思。
“会走路了?”福旺吃的是灵芝仙草,喝的是朝露琼浆,长得比同龄的孩子好上许多,看上去已经是个大孩子了,也该是会走路了。
手里捧着一本幼儿专用的书本的福旺看着寒靳,骄傲的挺起小胸脯,颤巍巍的两条胳膊使劲撑起身子,慢慢的在寒靳面前站稳了。
寒靳油然生出“儿子长大了”的感慨:“走,去买鞋吧。”
因为寒靳之前在打入魏府的剧本中扮演的是坏人角色,所以在客栈用结界,和寒净一起出门要用幻术,修为低过寒靳的人只能看到是个男人,却看不清他的脸,小白羊和众从在隔壁房间呼呼大睡,虽然这趟还带着福旺,可也是寒靳难得的和寒净单独出门的机会了。
福旺一直没什么逛街的机会,之前是太小,最近是一直在路上,好不容易出来一次,见到什么都觉得新奇,也不管是不是自己能用得到的,就是两个字“师娘”。
寒靳:“买买买!”
这小东西年纪不大,眼力不错,知道钱都在寒靳手里,也知道怎么哄寒靳花钱。
寒净:“……”两个徒弟,完全是当自己这个师尊不存在啊!大的造反,小的也跟着帮腔!
福旺怀里很快捧了一堆东西,又眼巴巴的看着一个小摊叫“师娘师娘”。
“买买买,”寒靳根本没看是什么,就要掏钱。
老板娘呆呆地看了看抱着孩子的寒净,又看了看男子身形的寒靳,梦游般举起手里的胭脂水粉:“那个,如果是这位师娘要用的话,我不建议买这款胭脂水粉,颜色太红艳了些。”
寒靳:“……”
福旺听不懂老板娘说什么,把怀里的东西塞进自己的小乾坤袋里,伸手就要拿那些漂亮的花花盒子:“师娘。”
“师娘”本人:“……”老板娘,不管你在想什么,总之不是你想的那样!
寒净也懵了,他呆呆的看了看寒靳不施粉黛也肤白俊朗的脸,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涂脂抹粉的寒靳的模样,觉得身上仿佛起了一些鸡皮疙瘩!
寒靳一把推开老板娘递过胭脂水粉的手,义正言辞道:“看错了,我们不需要这个,麻烦你了。”
拉着寒净就要走。
身后适时响起一把热络的声音:“靳道友!”
寒净充耳不闻,寒靳低声道:“好像是在喊你。”
“啊?”寒净懵了一下,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名字叫靳净,忙回头一看额,是那天在魏府一起吃饭的一个修士,那修士满面笑容地与寒净打招呼行礼,寒净连忙回了一礼。
那修士与寒净见过礼,目光在寒靳与福旺身上疑惑徘徊。寒净忙主动介绍:“我的两个徒弟。”
“哦哦哦,”那修士忙又与寒靳拱手见礼。
一直盯着花花绿绿的胭脂盒子的福旺:“师娘!”
寒靳:“……”
福旺看着寒靳,讨好的叫:“师娘。”
路过的修士:“……”这师徒……关系还挺复杂!
寒净:“……”现在说这两个不是我徒弟还来得及吗?







第54章 为师懂礼貌
这一窝师徒关系如此混乱,那人也有些尴尬,悄悄细细打量被喊师娘的寒靳,却发现并不是自己方才匆匆一瞥没有看清寒靳的长相,而是寒靳的长相本就模模糊糊犹如雾里看花,即便运气于目,依然难以窥破。
那人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这这这……这一窝虽然关系混乱,但是修为都高啊,万一觉得自己过于冒犯,动起手来,自己只有挨打的份了,惹不起惹不起,还是先溜了。
那人脸上露出毫无破绽的笑容,拱手道:“遇见靳道友忍不住来打个招呼,但某家中还有事,不能久陪,只好先行告辞了。下次有机会某来做东,请几位道友赏脸,一同去某的家里做客。”他看福旺一直眼巴巴的看着那只梅花外盒的胭脂水粉,顺手拿起来塞进福旺怀里,“匆匆忙忙身上没有带什么好东西,这位小道友喜欢,某便厚着脸皮送个便宜的小玩意,见笑见笑。”
寒净慌忙要把盒子拿出来:“不用的不用的,他就是喜欢盒子长得好看,这东西我们没人用得到。”
那人一边笑一边掏出一锭碎银交给老板娘:“道友何须如此见外,不过是不值钱的小玩意,道友这样客气,倒让我汗颜了。”
寒净拿着盒子不知如何是好,他对交际一途毫无经验,师尊一直警告他不许拿别人的东西,他也是这样教育福旺,可是别人好意相赠,执意不肯接受又是否显得过于冷漠了?
寒靳伸手按住寒净的手,相比寒净的不知所措,他倒是司空见惯的样子,语带笑意:“那就谢谢这位道友了,改日必将登门拜访。”
那人笑着拱了拱手,便匆匆走了。
福旺抱着胭脂水粉的水红色梅花盒子,两只小手好奇地一掰,里面粉末状的脂粉撒了寒净一身。
寒净:“……”
福旺愣了一下,香粉浓郁的香气窜进鼻腔,福旺皱起眉头,张大嘴巴,打了一个喷嚏,把寒净身上的香粉吹散。
寒净:“……”
全身香喷喷的寒净哭笑不得,把福旺交给寒靳,自己掸去身上的浮粉。
逛了一圈,给福旺买鞋才是正事,福旺坐在小凳子上,一脸严肃的试了很多鞋,每一双都觉得很喜欢,眼巴巴的看着“师娘”,“师娘”大手一挥,把鞋全买了下来。
回了客栈,寒净想起那一盒胭脂水粉的事,教育福旺:“别人给的东西出于礼貌可以接受,但是一定要有回礼,知道吗?”
福旺穿着鞋小手抓着床单在床边练习走路,听到寒净的话,愣愣地抬头看了看寒靳,小嘴巴一扁,对一旁看着自己练习走路的寒靳招了招手:“师娘师娘。”
“师娘”在福旺面前弯下腰:“怎么了?”
福旺抓着床单,颤巍巍地踮起脚尖,在寒靳脸上吧唧亲了一口,严肃认真的表示:“回礼。”
寒靳:“……”
寒靳一脸复杂地擦了擦脸上的口水:“跟谁学的?”自己倒是没关系,但是以后别人给他买东西是不是也能被亲一口?以后见人就亲怎么办!自己和寒净明明都没教过他这种回礼!
福旺是个诚实的好孩子:“众从,众从书上写的……”
福旺已经能识不少字了,非常骄傲!
寒靳:“……”
寒靳冲到隔壁房间,把呼呼大睡的众从从床上揪下来打了一顿。
睡得迷迷糊糊的众从:“???”莫名其妙,为什么打我!
寒靳:“你以后再在寒净和福旺面前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书,我就把你的书全都烧光!”
这几天寒靳也算是明白众从为什么只讹诈烧书的自己,却放过把书撕成渣渣的小白羊了,不是因为他和小白羊都是妖,而是因为众从本就是文字成精,只要文字载体犹在,他就能够复原文字,但是烧书不同,烧了书纸就彻底消失了,众从也无法二次复原。
众从不服气,细长的手指愤怒的指着寒靳和睁开眼睛的小白羊:“你们这些愚蠢的人妖,你们不懂文学!伟大的文学!”
寒靳面无表情:“就是不懂,就是烧书,而且不赔钱,怎么滴!”
众从:“……”就会欺负妖精!!!然而旁边的大妖眼睁睁的看着,一点都不为小妖精做主!
寒净是个心里藏不住事的人,人家送了一盒胭脂水粉,他就心心念念要给人家回礼。寒靳没有办法,看寒净这坐不住叨叨叨的样子,早去晚去都是得去,不如早去,只好挑了一件法宝准备作为回礼。去别人家做客自然要先送上拜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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