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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师尊是魔头-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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叨叨叨的样子,早去晚去都是得去,不如早去,只好挑了一件法宝准备作为回礼。去别人家做客自然要先送上拜帖,否则去了主人家不在就很尴尬了。这里适合去送拜帖的人只有众从,因为众从是只弱小可怜无助只能被人类欺压的小妖精!
众从:“……我有一句脏话要讲。”
寒靳面无表情地用右手把左手指节按的啪啪响:“咽回去。”
众从:“……”
弱小可怜无助的小妖精送了信带回回信:“今天晚上呀,别忘了,哎呀我的衣服都过时了可怎么办!”
寒靳诧异的望着翻箱倒柜找赴宴衣服的众从,不可思议道:“我有说过要带你去吗?”
众从:“……”冷酷的人类嘤嘤嘤!!!
晚上,寒净带着寒靳福旺和小白羊准备赴宴,被独自留下的众从强烈谴责寒净要抛下自己的行为:“寒净,我知道你和他们俩不一样,你是有良心的,抛下我自己一个人,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有良心的寒净:“……”
没有良心的两个:“……”
有良心的寒净真诚解释:“可是我怕你吃饭的时候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众从不可思议的看着寒净,两道细长的眉毛都快竖起来了,非常痛心疾首,仿佛被人辜负了:“我说过什么不该说的话吗?!”
“……”寒靳委婉道,“不管是人是妖,对自己心里都是要有点数的。”
众从:“……”我算是看出来了!他们是一家,自己是外人!整天欺负妖精,会遭报应的!
寒靳看着小白羊:“要不,你陪他留下。”
小白羊气冲冲:“为什么是我,要留你自己留下!”
寒靳理直气壮:“你们是一族的,亲近。”
小白羊:“谁跟你说我们是一族的?”
寒靳:“???”为了撇开这个小妖精,护短的大妖连同族都不认了?
小白羊:“他是精怪,精怪好吧!我们妖族哪有没有固定性别的?”
对,说起来,关于妖和精的区分方法有很多,可最通俗易懂的就是,精怪大多是没有性别的,而妖从一出生起性别几乎就是固定的。只是小白羊和众从自己都一直称呼众从为小妖精,看他们俩的关系,寒净寒靳一直觉得众从就是小白羊的妖族后辈。
小白羊解释:“虽然是只精怪,可他诞生自凡人的书籍,喜欢亲近人类,凡人对妖和精一直没有区分,他就自认为是只小妖精。后来阁主见他真心把自己当作妖族一员,精怪们又大多互不来往,便把他认到了妖族,做了一只妖族的精怪,所以他是这世间唯一一只小妖精!”
唯一一只小妖精可怜巴巴地眨巴着眼睛看寒净,试图用委屈的眼神让寒净屈服!
寒净:“……”
寒净屈服了!
“那你不要说话!”一向老好人从不用命令句的寒净难得的硬气一回,“乱说话就让靳儿把你的书烧了!”
众从:“……”连寒净都跟寒靳学坏了!!!渣渣寒靳!
说好的三个人带个孩子,多了一个人也不算过分。上门的时候那修士已经在门前迎着了,礼数的确是十分周到的。
那修士复姓西门单名一个里字,和魏家倒是相隔不远,都在东城区。上次是城里的许多修士一起聚会,这次却是寒净专门带徒弟上门拜访,访的是西门,便不适合有外人在场了,西门里叫上了家里的长辈和讨人喜欢的小辈一起,其余外人自然一个没有请来。
以寒靳的修为,能被他收在乾坤袋的,除了那些平波峰的日用品和家具,给寒净福旺准备的小零食书本和饮料,其他俱都不是凡品,即便是千挑万选选了一件最次的,也惹得西门里捧着那鼋头簪爱不释手,着人小心拿来锦盒小心放了进去。
谢了礼,西门里向寒净一一介绍家人:“这是我爷爷,已经四百多岁了,是我们家最长寿的长辈。这是我弟弟西门城,这是我弟媳,这是我夫人,这是我的小儿子西门直,大儿子拜入了碧云波甄真道人的门下,现下不在家。”
寒净看着那位佝偻着腰眯缝着眼牙齿掉光老态龙钟的西门家的长辈,对着比自己还小两百岁的人实在不知道该如何称呼。
所幸西门里是个不会让人尴尬的人,介绍完之后就连忙请寒净等人入座。
西门里的小儿子看上去不过七八岁,看到福旺十分好奇,凑过来捏福旺的小脸。福旺也好奇的看着他,似乎很想和这个大哥哥一起去玩一玩。
寒净把福旺放下地,对西门直笑道:“弟弟还不太会走路。”
福旺颤巍巍的抓着寒净的衣角站住了,他从小吃天材地宝长大,早就不是那个刚被捡回来的黑猴子,现在倒是白白胖胖粉嫩可爱,一张脸上最显眼的是圆滚滚的大眼睛,像个小仙童一般,倒衬得黑乎乎的西门直像是黑猴子了。
西门直不知道这是生长环境的差异,只觉得从未见过如此可爱的弟弟,从怀里掏出一只草绳编的蚂蚱,讨好的递给福旺。
福旺拿着蚂蚱好奇的转来转去:“这是什么?”
寒净轻轻拍了拍福旺的脑袋:“要有礼貌,见到比自己大的孩子要叫哥哥。”
福旺便道:“哥哥,这是什么呀?”
西门直平日里对妹妹都没这么温柔,可能是妹妹都没这个弟弟长得好看,他伸手接过草蚂蚱,干巴巴的说:“这是草编的蚂蚱。”
边说边把草解开给福旺看,惹得福旺瞪大眼睛,觉得这个小哥哥真的十分厉害,那么几根草竟然能变成一只小虫。
小孩玩闹,大人闲聊。
小白羊大概从不知道开场白是什么东西,直接问坐在身边一直笑眯眯的看着两个孩子的西门家最长寿的长辈:“哎,小子,你也四百多岁了,三百多年前,有个叫魏无逸的,你认识吗?”
魏无逸,正是寒靳的生父。







第55章 为师不明白
对于自己爷爷被人称为“小子”,西门里表示:“……”无话可说!因为并不能看得出来小白羊到底多大了。但是大家都互称师兄弟,叫师兄弟的爷爷“小子”真的合适?
被称作“小子”的西门老爷爷笑眯眯的看着两个孩子,满脸慈祥,完全没有发现有人在跟自己说话。
小白羊:“……”
小白羊伸出手,拍了拍西门“小子”的肩膀,用大妖难得的耐心复述了一遍自己的问题。
西门老爷爷笑眯眯的转过头来看着小白羊。
小白羊:“……笑什么笑!问你话呢!”
西门里:“……前辈,我爷爷他耳朵不太好了,您试试再大点声?”既然小白羊如此自然的称呼西门老爷子为“小子”,西门里那句师兄就实在出不了口了。
小白羊不耐烦地撇了撇嘴,靠近西门老爷子,大声耐着性子第二次复述问题。
西门老爷子笑咪咪的认真想了一下:“魏无逸啊?魏家的那个魏无逸吗?”
小白羊:“……”废话,叫魏无逸,不是魏家的还是你家的?
西门老爷子脸上的表情渐渐退去,因回忆露出自然而然的平静,他自己耳朵不太好,说话声音也大:“记得啦,魏家无双郎,安逸自在生,据说魏叔叔取这个名字是为了提醒无逸哥不要沉湎于安逸的日子,要时刻警惕,不懈努力,居安思危,但是无逸哥不行啦,他就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寒靳:“……”那这个名字很适合我啊,我长这么大就没过过几天安逸日子!
小白羊眼神诡异地在西门老爷子脸上和寒靳脸上来回打量,忍着笑意问:“小子,你叫魏无逸哥哥吗?”那就是寒靳的叔伯了,但是自己喊西门老爷子小子,仿佛辈分上已经涨了好几节!
西门老爷子点了点头,继续大声道:“是的啊,无逸哥比我大了两百多岁,但是他自己说自己年轻,非让人家叫他哥哥。”
寒靳:“……”赌鬼果然都不要脸吗?幸好自己是个要脸的人!
小白羊道:“那你还记得他是怎么死的吗?”
西门老爷子面露唏嘘:“哎哟,说起来真的不知道啊,就是一夜之间,魏府的人就都死光了,一百多口哟!血从魏府流到了街面上哟,就魏家那两个石狮子你知道吗?大家都说是魏府人的怨气附在石狮子上才看上去那么凶煞。”
寒靳皱起眉,凑近西门老爷子的耳朵大声问:“你说,魏无逸是死在哪的?”
西门老爷子大声回道:“魏府啊,说起来我们家和魏府离得不远,无逸哥也是元婴后期的修为,但是一点动静都没听到的呀,第二天看到血流出来才知道。”
小白羊看了看寒靳,明白了他的意思:“小子,你是说,魏无逸是住在魏府的吗?”
西门老爷子说话条理清晰:“是啊,他是魏家的家长嘛,那天是他儿子魏子诚三岁的生辰,他没有出门,就在家给儿子祝生辰,我还去送了礼的,我记得清清楚楚的,那个孩子和他娘倒是不在府里,大概是逃了,不知道逃没逃得掉哟!”
要说刚刚西门里还不知道魏无逸是谁,听到“他儿子魏子诚”几个字也明白过来了。再看这几个人那天假装不经意的提起魏子诚,今天又特意向爷爷提起魏无逸这个人,想也知道这几个人此行绝非碰巧路过,多半是与魏无逸魏子诚这对父子有关。现在爷爷“魏无逸是魏家家主”的说法明显和魏老爷子“魏子诚是魏家旁系的儿子”的说法矛盾,自己要怎么假装自己没听说过这件事把自己撇干净呢?
西门里很想捂住爷爷的嘴,堵住自己的耳朵,可寒净却迫切的想听到更多:“魏无逸不是赌鬼吗?”
西门老爷子一脸不高兴地摇了摇头:“他虽然放浪不羁,偶尔也玩两把,但是说赌鬼就过分了。要说赌鬼,他那个二堂弟才是个赌鬼,欠了一屁股债,债主都闹到魏府了。无逸哥给他还了三次赌债,然后就把他腿给打断了。”
寒靳:“……”这么干脆,说打断就打断啊?这个爹脾气略暴躁。
西门里兄弟俩一脸见鬼的表情。
众从察言观色,眼疾嘴快:“两位西门道友,想到了什么?”
西门里尴尬的摆了摆手:“没,没什么,就是觉得这位魏家家主的作风……实在干脆利落。”
众从怀疑的看着两兄弟:“我不信,你们没说实话,我能听出来人类什么时候说的是实话,什么时候说的是假话!”
瞬间所有人看着西门兄弟俩。
西门里:“……”这是哪来的扫把星!
西门里苦笑:“也没什么,只是……只是想起来,似乎听谁说过,魏家那位老爷子的父亲行动不便,不过也只是不知听谁说过这么一句,不知道真假,也不知道是怎么个行动不便法。我反正出生的时候魏老爷子的儿子都大了,没见过魏老太爷的父亲的,几百年前的事,大家也不会经常去回忆。”
寒净怔怔地看着西门里,视线却不知落到何处去了,一双眼睛空空茫茫,一颗心冰冰凉凉,他隐隐感觉到了什么,他见过了这世间的弱小和死亡,无可更改,只能接受。可他第一次隐约的感觉到了人心,虽然还理不清头绪,却只感到难以接受。
寒靳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在桌下悄悄拉住了寒净的手。
他早就知道谎言的背后只有叵测的人心,他也渴望真相,可这真相和寒净的快乐相比,根本不值一提。他可以为了寒净不去问不去查不追究,可他不能阻止真相自己来到寒净面前,因为他知道,小白羊没有这么纤细的神经,能够意识到与山外的世界接触的越来越多对一直生活在山里的寒净意味着什么。
小白羊毕竟不是寒净一手养大的,寒净从不约束小白羊的言行。但是寒靳从小受到的教育全都来自寒净,所以他知道寒净的内心是一种怎样的理想状态,也知道这一路走来,寒净的理想状态已经被冲击得多么支离破碎。
出于对寒净的占有欲,他想把寒净带回山里去,再也不出山。可如果是为了寒净的道心,他绝对不能允许寒净的道碎了一地却不能自己重新拼凑。
而在这所有事中,自己对寒净的感情也是一种不在寒净理想状态的压力,所以他可以克制,只要寒净身边没有其他人,他可以克制一辈子。
他喜欢寒净的这种感情,希望寒净能够考虑,但是如果让寒净接受是对寒净的压力,他愿意慢慢来,不管是一百年还是一千年,直到寒净准备好。
寒净慢慢的转过头看着寒靳,这毕竟是寒靳的家事,相比起自己内心的郁结,寒净更多的是担心寒靳,面对这样的家族,寒靳会作何选择?寒靳如果生气也是非常合理的,那时候自己应不应当去阻拦寒靳?
然而寒靳只是看着寒净的眼睛,露出微笑,仿佛全不在意,甚至拾起筷子,夹了一块蜜汁藕放进寒净面前的碟子里,还是那副温温柔柔体贴周到的样子,低声道:“你尝尝,好吃以后我学来做给你吃。”
寒靳总是这么温柔,他脾气没有小白羊那样果敢暴躁,有些时候显得不如小白羊那么血性强悍,可寒靳自然有寒靳的好。寒靳是个会照顾人的好男人,小白羊也许是个令人羡慕敢爱敢恨的侠客,寒靳却是一直默默在背后为家庭付出的人。但是这并不代表寒靳性格懦弱,需要拿主意的时候,寒靳自然会有办法。
如果真的要找道侣,寒靳的确是个很好的道侣,至少对寒净的脾气来说,他最合适。
怪不得自己的心魔里会有寒靳的身影,也许在他下山之前,苏红艳问他喜欢什么样的道侣的时候,处处让人满意的寒靳,已经被他不自觉的作为了寻找道侣的标准。
寒净冰凉的心涌出一丝暖意,那是意识到即使自己与这个世界脱节,也能找到与这个世界上的某个人有所关联,被人关心,被人理解,被人爱着的温暖。
也许这个世界实际的样子和山上想象的并不一样,可他在山上的日子也并非虚假。即便这个世界有着难以更改的悲哀的平凡,但这个世界依然有矢志不渝的忠贞的爱。
这从不改变的爱,就是寒净的道,他希望的世界善良美好是孩子的稚嫩幻梦,难以对抗这个庞大的世界。可他总可以尽力做到让自己的心善良美好,保护那些自己爱着也爱着自己的人,分担他们的苦难,享受他们的幸福。
与天道相比,修士何等渺小,而与天道相比,谁的道又比得上天道?这世界如何,是天道的事,自己的世界如何,才是自己的道。
即便再渺小的人类,也可以有属于自己的世界,也可以在自己的世界里,坚持自己的天道啊。




作者有话要说:
我说魏无逸这个名字当初是怎么取的这么耳熟……总之,信陵君,我还给你改了个字呢,无忌无逸没有记忆,多么顺口多么会取名……取个名字真的很难啊!不翻历史小故事都不行了!





第56章 徒弟长大了
从西门家出来,月色宜人,凉风习习,街边灯笼亮起,照出昏黄柔软的街道,寒净看着寒靳线条硬朗的侧脸,问寒靳:“你是怎么想的?”
寒靳笑了笑:“没什么想法。”现在虽然大看上去是一出鸠占鹊巢杀人夺位的戏码,但仅凭两个老人的话,没有任何书面的证据,谁也不能说这就是事实。就算这就是事实,让寒靳对着当初凶手的无辜的后人,也是自己的晚辈复仇,寒靳也做不到。欺压凡人小辈,一个大乘修士做来,未免太不害臊了。更重要的是,寒净一定无法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去折磨甚至击杀一个无辜的人,如果自己执意复仇,寒净将陷入两难之地。
他又怎么舍得因为自己让寒净为难。
因寒靳的大度,寒净心中对他越发心疼,主动伸出手,握住了寒靳的手。烛火透过灯笼精心设计的花框,在路面上开出一朵一朵的小花,寒净拉着寒靳走过开着浅黄色校花的路,心中无限安定。
小白羊在后面气得跳脚,但是因为背上还扛着睡着的福旺,根本没办法大声说话,更没办法动手打人,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两个人肩并肩手拉手走在一起,宛如老夫老夫,真是气死大妖了!
既然魏老爷子这一支大概并不是真正的嫡支,魏家绝学这种东西魏老爷子大概也是不知道的。小白羊不抱什么希望的带着寒净上门东拉西扯谈仙论道,聊起各名门宗族的绝学密法,假装不经意的问魏老爷子:“魏家也是个大宗族了,密法得有的吧?”
魏老爷子苦笑:“哪有什么密法,如果有,也不至于沦落到现在这样,拜入名山而不得。”
寒净觉得说这话时魏老爷子眼神中的哀伤与凄凉十分真实,可他现在已经认识到自己看人是不大能看得懂的,心里虽然信了魏老爷子九分,却不由自主的保有了一分怀疑。
小白羊切了一声,语带不屑:“但凡世家存身立命,哪有没有自己的秘密的。怎么,怕我们夺你们的宝贝不成?你们家的东西我们还未必看得上呢。”
魏老爷子虽然对小白羊没有初见时那样的讨好热络,但也不敢得罪他:“真的没有,若有不传之秘,早已便用了,何至于坐视魏家到此地步。”
小白羊满脸不高兴:“不说就算了,哎,对了,我和师兄要走了,今天这便算是告别吧。”
寒净愣了一下。
魏老爷子视线在两人身上扫过:“这么快便要走了?不如多留几日,城外的腊梅要开了,不如赏过梅花再走?”
小白羊挥了挥手:“哪里还看不到梅花了?走了走了。”
寒净被小白羊拉走,走之前,寒净回头望向魏家宗学的方向,那里隐隐传来整齐的读书声,不知还有没有敢于上课走神的孩子。
魏家没什么进展,但是俗话说得好,最了解你的人并不是你自己,其实是你的敌人,众从替所有人拍了板,要去北方雪原林家一探究竟。
然而寒净寒靳怕福旺受不了雪原苦寒,决定暂时等到福旺再大一些再去。
修正无岁月,奶爸爱操心,冬天怕冷着,夏天怕晒着,春天秋天还得抓紧时间上上课,等到福旺牙齿长得差不多,爱操心的师尊和奶爸觉得孩子可以自己吃饭了真的好棒可以出门了,不知不觉在没人记录时间的日子里,三年已经过去了。
对于寿命无限漫长的人和妖和精怪而言,三年的时间不过是生命中在某个地方的短暂停留,即便知道三年已过,对时间的感觉也只是,福旺都长大了,不仅会走,而且会跑会跳了。
“小崽子,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不许你修行,你又干嘛呢?!”小白羊暴跳!咆哮!
福旺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我就是看看。”
小白羊把福旺身边的结界补齐,伸出爪子搭在福旺的膝盖上,语重心长道:“先别急着修炼,你的天赋无人能及,不出三日就能筑基,不出三年就能结出金丹,但是你想想,一个有金丹的人,没有毛毛,多么可悲!”
福旺:“……”我并不是很在乎毛毛啊!
小白羊抬着头,沉痛地看着福旺脑袋上短短软软的胎毛,叹了口气:“你亲爹是怎么回事?你们家是不是毛毛长得都不好,三年了才长这么一点!”
福旺:“……”并不是很懂这些爱惜毛毛的妖族!毛毛哪里就这么重要啦!
听到小白羊暴躁的声音从房内出来的寒净犯愁地看着福旺:“是啊,头发怎么这么稀疏啊,是不是吃得不够好?”
寒靳:“……”这就不能忍了,这不是在怀疑奶爸我虐待孩子吗?!“吃得肯定没问题,咱们袋子里能吃的灵植灵水都快被他吃完了。”
于是一群大人和妖精围着福旺的脑袋嗟叹,怎么四岁了才这么点头发!
福旺:“……”也不知道别的小朋友的家长都是什么样的,要不是自己平时还从众从那偷偷看两本杂书,估计现在这一点胎毛都要跟他们一起急秃了。
但是也只是看杂书,众从也不肯给他看修行的书,因为众从坚持认为,修行的书都不是什么正经的好书,没有一点文学性!小妖精是不会收藏那种没有艺术价值的书的!
“今年一定要去了。”众从积极地督促养孩子养到什么都不想干的寒净师徒去解开谜团,“一个复合纸上阵法在向我们招手。”
寒净犹豫:“我觉得再等等吧,福旺还小。”
众从摔书:“大前年前年和去年你都是这么说的,不行,今年一定要去了!我的青春不容你们浪费,不去的话我就回叶丰去做花魁了!”
寒净:“哦,那要不你先回去做花魁,等福旺长大了我们去找你。”
众从:“……”拖延症是病,赶紧找个医师吧!
福旺加入众从的行列,抱着书道:“我真的特别喜欢这本书,特别想早点看到上面的内容,我们走吧。”别管是什么原因都好,能去外面看看就好。
寒净:“……”小徒弟这么可爱,想要的东西怎么可以不给!
福旺抱着书看向寒靳:“师娘~~去吧去吧~~”
奶爸:“……叫师娘也没用的。”师娘叫的这么自然,自然到寒净都习惯了,干得漂亮!
哄好了师尊和奶爸,小白羊本来就是个爱动的性子,自然不会反对。
人间四月,春暖花开,一行人却坐着飞毯,去往雪原。
北方雪原地势广袤,终年积雪,虽然名为雪原,实际除了万亩雪原外,面积最大的雪区还是在雪山,雪山由幕遮雪原的尽头起,向北连绵上千里,都是白茫茫的雪山和瓦蓝澄澈的蓝天完美的交融在一起,空中连飞鸟也难见到,也分不清是被雪遮盖的山高还是山上覆盖的雪高,阻挡了大多数鸟儿的翅膀。
小白羊身上毛毛卷曲浓密,进入雪原即便不运行灵力也不觉得冷,众从是只连实体都是后来修出来的精怪,根本不知人间冷暖,寒净寒靳就只担心福旺一个孩子,受不了雪原的低温。这几年福旺虽然没有修行,但是吃了不少好东西,身体应当比一般的同龄孩子好得多。寒靳相信,即便是洗筋伐髓,这孩子体内也不会排出多少杂质。
福旺坐在飞毯结界里,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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