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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师尊是魔头-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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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澄当时说是受寒玉之托保护寒净等人,但寒净等人当时并没有意识到这件事有多么奇怪,被魔族进攻霞蔚宗的事吸引了注意力,随意地和陈澄分开了。
“魔族极乐城”,这件事,第一次让寒净等人意识到寒玉已经不在霞蔚宗了,紧随其后,寒玉就现身,带走了福旺。
那时寒净等人因为寒玉本人出现,仍然没有足够的警觉,就让寒玉带走了福旺,寻找无果后,出于寒净本人对于寒玉的无条件信任,寒靳也没有继续追查下去,两人一羊转道去了曲海,寒净肉身陨灭,被天道大神垂青,与其发生了一段短暂的交流,知道了一些事。
寒靳写下“大世界毁灭,通道关闭”这几个字,手都有点抖,幸好,寒净没有通过天道大神的考验,还是回到了这个世界。
然后,寒净就遇到了福旺,福旺明明认出了寒净却不与他相认,是因为有事在瞒着寒净。之后,寒净又捡了一只鸟。
小丑鸟:“……”站着不动,假装听得懂他们在说什么。
然后是“寒英”出现,寒英似乎把所有的事串联了起来,但是也并没有说得清楚明白。
之后,带着小丑鸟回到寒靳身边的寒净,在小丑鸟的帮助下,发现了魂魄流转的去向。
到目前为止,所有的事情,都写在了这一张薄薄的纸上,但寒净还是想不明白寒玉做出屠城灭种那种事的动机是什么。
“我们去仙剑门,找陈澄。”
寒靳把这张薄薄的纸收起来,望向天边的目光也有些茫然。他比寒净多知道的信息只有一个木籽派祖师爷的存在,却让他心中隐约有一个轮廓,就好像在森林里找一座小屋,他仿佛在郁郁葱葱的翠绿中看到了小屋的屋顶,却因为某种自己并不想想清楚的原因试图说服自己那并不是屋顶,只是远处的一截枯树枝。
从精灵谷又赶回律国边界,这次寒净情绪稳定,在寒靳极力想要放松却实在做不到的凝重表情中带着小丑鸟一起又探察了一遍律贤的雕像。
那雕像十分庞大,小丑鸟绕着飞了一圈,表示自己绝对没有看错,那些魂魄的细丝都在这呢,它四处乱啄,似乎是想要把那些沉浸在石头里的魂魄都啄出来,可惜它的喙虽然坚韧,也啄不开地心石,反倒震得自己头晕眼花,晕头转向地飞到寒净肩膀上求安慰。
这石头既然是仙剑门提出放在此处镇压怨气,倒也不必较劲,许是仙剑门中人偶然得知此石有吸引魂魄的功能才加以利用,反正要去仙剑门,一道去问问即可。
几人告别律国的将领,进入丰国的土地。律丰两国虽然因为十多年前律贤的事相互不信任,但也不会为此轻易得罪高阶修士,丰国也是客客气气地派人“护送”寒净等人到了仙剑门门前,看着寒净等人进了仙剑门,才回边境复命。
仙剑门顾名思义,全门上下以剑为道,进入仙剑门,便是剑修特有的张狂剑气,寒净寒靳小白羊是不怕的,小丑鸟却年纪尚小不能忍受,只是顾及自己的天赋上次闯下大祸惹得寒净生气,全身翠羽沉默地炸起,一个劲的顶寒靳腰间的宠物袋。
寒靳把小丑鸟收进宠物袋,将宠物袋绑在了寒净腰间。
走过门前那一段剑气纵横的长道,剑气便渐渐消失了,虽然仍是弟子来来往往,但大部分都已经不是不懂得收敛剑意的初学弟子了,寒净几人随着守门小弟子的引领,到得仙剑门待客的引仙堂,就看到一个身背一柄宽厚长剑的剑修正站在堂中,正直直地望着寒净等人。
小弟子自觉退下,双方见礼,剑修自我介绍:“尺素真人。”
寒净乖巧道:“我是寒净。”
还是寒靳记性好,虽然时隔许久依然能够对号入座:“您就是陈澄的师父,尺素真人?”
尺素真人点了点头,剑修说话毫不拐弯抹角:“你们来找陈澄,你们何时见过他?”
寒净不知为何有些忐忑,看向寒靳,寒靳脸上挂着诚挚的微笑道:“十多年前为陈道兄所救,因此结缘,此次路过,特来找陈兄叙旧,不知陈兄在何处?”
尺素真人明目张胆的将寒靳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大概是寒净寒靳看上去实在不像坏人,尺素真人态度还算和善:“我也在找他,那孩子自十七年前与我一同出门斩杀律贤后,便不知所踪,连封信也未曾带回。你说他曾救你,是在何处救你?”
寒靳诚恳道:“在雪山,当时我道侣修炼出了岔子,我又是雷火双灵根,帮不上忙,幸而陈道兄出手相助,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如果真人需要我们帮忙寻找陈道兄,我二人责无旁贷!”
尺素真人倒是个没什么心思的痛快人,毫不在意与素不相识的外人分享手头的信息:“倒也不是完全没有消息,前段时间听说有人在霞蔚宗附近见过他,不过我仙剑门和霞蔚宗相隔甚远并无深交,不知他去那做什么。今天听说你们是霞蔚宗的人,还以为你们近来见过他。”
寒靳微微蹙眉:“陈兄去了霞蔚宗?这倒是怪了,他未曾找过我,也未曾托人带过话。既然如此,晚辈便不多打扰,告辞了。”
尺素真人也不是个会留客的人,毫不客气的挥了挥手:“要走就走吧。”
离开仙剑门,不止寒净整个人脑袋是乱的,寒靳都有点懵,如果陈澄是和寒玉一起的,陈澄出现在霞蔚宗附近一定不是偶然。
“小寒净啊,你师尊是不是有什么心爱的宝贝落在家里了,让人去取呢?”小白羊懒洋洋地趴在寒净肩膀上晒着太阳打了个哈欠。
寒净不大确定,平波峰虽然穷,但师尊活了那么久了,的确有那么几件特别喜欢的东西,虽然不是什么珍稀法宝,都是些有感情寄托的私物,但这些私物让陈澄去取吗?师尊凭什么那么相信陈澄!寒净莫名有点不高兴,觉得自己在师尊心目中的地位似乎动摇了一点点:“也有这种可能吧……”
小白羊:“那走呗,回去看看你师尊的东西有没有少呗,如果少了就一定是被拿走了。”
寒净:“……”不高兴!
师尊一定是没有那么喜欢寒净了!
哼!






第98章 何烟
世界那么大,也快跑一圈了。
寒净对回到霞蔚宗见到阿娇和徐缓这件事内心十分害怕,即使理智不断劝说自己不能永远逃避下去,至少要到师兄埋骨处为师兄捧一抷红尘土,可能够清晰明白的道理,并不一定就会被情感所接受。寒净的神魂动荡不安,缺少了肉身的遮掩实在明显的很。
寒靳不肯再走,联合小白羊叨叨叨给寒净洗脑,试图让寒净放弃这个不一定会有结果的行程,让寒靳自己回去,可寒净固执的很,无论寒靳小白羊说什么,都是默不作声的听但是拒不执行,寒靳没有办法,小白羊提议打晕他,可大家修为差不多,打晕也不是那么好打的,寒净又是神魂化身,万一打不好打散了就懵逼了,所以只有提心吊胆一起上路。
“老子早晚会被你连累死的!”小白羊喋喋不休地趴在寒净肩膀发动情感攻势,“你眼里只有你师尊,也不掂掂自己几斤几两,也不考虑考虑我和寒靳的死活。”小丑鸟叫了一声,小白羊斜了小丑鸟一眼,“哦,还有这只鸟。”
寒净假装没听到。
寒净离开霞蔚宗已经很久了,上次回到霞蔚宗时,他见到了阿娇,还吃了一通寒靳和阿娇的飞醋,那时心中对阿娇很有几分小小的不满,可是如今这不满都是愧疚,寒净生怕遇到阿娇和徐缓,直接回了平波峰,由寒靳去拜见徐缓。
平波峰和上次回来时相比破旧许多,这山上的木屋都是普通树木制作,虽然走的时候寒靳临时抱佛脚照葫芦画瓢施了几个防尘放腐的结界,可看来这结界学的不到位,平波峰又无人打扫,屋里还是积了薄薄的灰尘,屋外吃饭的小桌小椅也都倒了。
小白羊绕着座椅走了一圈,愤愤然地伸爪拍地:“娘的这是有人趁老子不在在这打架啊!别让老子找出来是哪个小兔崽子,找出来非扒了他的皮当块桌布!”
上次回来的时候座椅有没有倒寒净真的没什么印象了,当时也匆忙,没多做停留就走了。
寒净有些紧张:“难道师尊和人在这打了一架?是有人劫走了师尊?”
小白羊白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傻,以你师尊的修为,真跟人打起来,你这小山头还能在吗?”
寒净:“哦。”
小白羊溜达了一圈,盯着一张翻倒的石凳看了一会,跳了上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好:“哎,你快去看看你师尊有没有少东西啊。”
寒玉闭关之前就把自己的东西都打包封进了乾坤袋,就扔在以前寒靳睡的杂物间里,后来寒净离开平波峰之前,嘱咐寒靳好生保管平波峰的一切,寒靳也不知道都给放哪去了,但是应当是没有带走的,因为寒靳陪寒净出门的时候只带了一只乾坤袋,而乾坤袋是不能容纳另一只乾坤袋的。况且寒玉留下的乾坤袋寒净能打开寒靳却打不开,寒净印象里寒靳也从未要求他打开寒玉留下的东西放到自己口袋里,寒玉的东西一定还在这里。
寒净把杂物间翻了个底朝天,平波峰东西不多,但是这么多年了,也是有不少东西的,飞升的祖宗们飞升之前都是把用不到的东西随手一封扔进柜子里箱子里盒子里,寒净找了半天才发现寒玉那个灰扑扑的口袋。
口袋还在,就说明陈澄没有带走寒玉的东西,因为陈澄自己是打不开这个口袋的,但也未必说明陈澄的目标不是这个,他可能只是还没找到进入霞蔚宗的方法。
寒靳回来的时候,寒净正在依靠自己微薄的记忆力试图分辨出寒玉的东西有没有少,铺了一地的东西看着也很是眼花缭乱,让人无处下脚。
徐缓踮着脚尖站在外面:“炫富?”
寒净:“……”
寒净呆呆地看着他,动都不敢动,和阿娇比起来,寒净最不能面对的是徐缓。
他和沙门年龄差距不小,和徐缓的年龄相差不大,因为师尊看上去年纪实在很小不像是能带好孩子的样子,沙门身为下一任宗主时时关心,也算是师兄把他和徐缓一起从小带大,虽然徐缓一直叫他小师叔,可小孩子的时候这句小师叔就只是一个称呼,并不会造成任何心理上的隔阂。相比素不相识的阿娇,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徐缓,更让他无地自容。
然而徐缓态度从容,仿佛完全忘记了当初亲眼所见的那一幕,只是踮着脚尖越过一地的法宝边走边啧啧啧:“现如今法宝真是没地位,没有珍匣玉奁也就算了,连桌子都不配上了。”
寒净虽然只剩下元神,仍然觉得似乎心跳如鼓,像是等待审判的囚徒,战战兢兢地看着自己的刽子手一步一步的走过来,希冀一丝明知不可能的挽回的余地,他双颊通红,小心翼翼讨好的看着徐缓:“你……有你喜欢的吗?我送你啊。”
徐缓摆了摆手:“算了算了,我好歹现在也是一宗之主,是有操守的,不能随便收你们这些峰主的东西,我可是绝不会偏心的。”
寒净顿时觉得十分尴尬,忙道:“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想送你礼物,并不要你偏袒平波峰什么。”
徐缓“啧”了一声:“我知道你没那个心眼,你真是,你怎么那么不经逗啊,让寒靳看到了还以为是我欺负你。”
寒靳在一边笑了笑:“我可是打不过霁月峰那位,就算误会了也是敢怒不敢言,自认倒霉算了。”
徐缓咳嗽一声,神情有些尴尬:“未必打不过,未必打不过,改天我替你们安排一下,你们两个可以切磋一下嘛,不必留情,互殴就好,互殴就好。”
寒靳正色道:“我可不敢,毁人姻缘是要被驴踢的。”
徐缓:“哪头驴敢踢你?”
寒靳:“霁月峰的犟驴。”
徐缓:“……”
寒靳一脸正经:“玩弄别人的感情是要负责的!”
徐缓:“……老子只是在他快走火入魔的时候陪了他一下谢谢!老子就是在他神智不清快要放弃的时候撒了个谎想让他有点责任心挺过来谢谢!老子没有玩弄任何人的感情我谢谢你全家!”
寒靳:“哦,我是明白,他明白吗?”
徐缓:“……”简直不讲道理!
徐缓再次强行咳嗽一声,转移话题:“我听说你们是担心有人偷偷潜入宗内,所以来看看。师叔祖东西少了吗?”
寒净有问必答,十分配合:“没有没有,我看了一下,应当是没有的。”
徐缓对此毫不客气的流露出怀疑的目光:“恕我直言,以我对你的了解,你这个记性,实在不值得相信。”
寒净也颇有些心虚:“反正我觉得东西是没有少的。”
徐缓看了看满地的法宝,好半天才道:“虽然从小玩在一处,但是也的确是记不清师叔祖的东西了,权当作没丢吧。你们平波峰平日里就一个小结界,有和没有是一个样,从今往后,换一个强力些的结界吧。”
寒净点了点头:“好。”
徐缓道:“师叔祖的事,我听寒靳师兄说了,事情究竟如何现在难以妄下定论,师叔祖和陈澄的下落我都派人去查了,一有消息我会立刻通知你们。”
徐缓目光落在小白羊身上,小白羊羊视眈眈地瞪着徐缓,虽然还是蹲在石凳上,身体却明显的戒备,徐缓张口欲言,寒净忙道:“小白羊跟着我不会对霞蔚宗有威胁的,我保证。”
徐缓道:“说起来,听说之前有几名弟子在平波峰发生了冲突,看这样子也没人收拾一下现场,我替那些弟子向你赔个不是,如有损失,找他们师父要去。”
寒净愣了一下:“我这里吗?可是,为什么在我这里啊?”
徐缓道:“你还记得你们下山之前,有一个带着一只神兽彩凤的外门弟子经常会到这里来旁听吗?”
寒净仔细回忆了一下,他现在的记性比以前好多了,居然隐约回忆起了模糊的印象:“那只彩凤似乎有些传承上的障碍,现在如何了?”
徐缓道:“不知道,那个外门弟子和那只彩凤在你们下山不久就离开了。”
寒净最近越来越容易因为不经意的一件小事便感到伤怀:“怎么了?霞蔚宗不好吗?是去改投了它门?”
徐缓坦然道:“你生来就是内门弟子,峰主传人,根本不知道外门弟子过的什么日子。外门弟子不是资质平庸就是心性不佳。那许多心性不佳的人混在一起,平日里难免冲突不断,若能修心养性迷途知返倒还有进入内门的机会,可大多数都是自怨自艾拉帮结派互相踩压,道心不够坚定的很容易就被腐化堕落。何烟进入外门的时候便资质平庸道心不稳,他千里迢迢来平波峰旁听受你恩惠,招了那些心性不佳的人的非议和欺辱,你在时尚好,你走后那些人便觉何烟失去了靠山,总是在些小事上刁难何烟,你这个小破山头走时设了个结界和没有一样,可能是因为僻静,何烟有时会上来独坐,有一回和偷偷跟上来的那些无聊弟子发生了冲突,损坏了你的东西,被赶下山去了。”
寒净目瞪口呆:“你……你知道得如此清楚,就放任他被赶下山去吗?”
徐缓身为一宗之主,清楚的知道何烟的苦楚,却任由他被人欺凌赶下山去,这对一个外门弟子来说,如何能不寒心!便如同那些凡人,凡人受了冤屈尚且气不过要告御状,对何烟来说,这不亚于想要皇帝清清楚楚的知道你的冤屈,却毫不在意。
申诉无门,何烟不过是个刚入门的十多岁的孩子,离开时,会是何等的心情。




作者有话要说:
简直了简直了简直了!!!国庆一直在加班一直在加班一直在加班,每天加班到九点九点九点!!!早上八点去,晚上九点回,回家洗漱一下做做这个弄弄那个都快十二点了,一点自由都没有了!最可恨的是,公务员不适用劳动法,不享受三倍工资,加了,就是加了,其他,啥也没有!!!





第99章 傻子
徐缓却没有感觉到寒净丰富的内心:“他刚入门时便深陷幻境,可见道心不稳。入门后虽然态度诚恳,可是天赋实在有限,彩凤传承修复之后,何烟自身的能力也并没有因此得到明显的改善,天赋差,道心不稳,性格又不讨喜,留在霞蔚宗又有何用?”
寒净一时觉得徐缓竟有些陌生:“可是……可是,就因为没有用吗?”
徐缓神色一如往常:“所有有收徒资格的人都不愿收他,留在这就是继续无望的等待,注定没有结果而且受人欺凌,留在霞蔚宗只是浪费人生,不如就此离开,世界之大,即便机会再渺茫,未必就没有他的一份机缘。”
寒净哑言。徐缓说的很有道理,可是寒净仍然觉得心中难受,于情感上不太能接受。
徐缓看着寒净,寒净抬着头看着徐缓。
徐缓:“你可别这么看着我,能不能不要感情这么丰富,大家都是宗主峰主了,能不能不要像个小孩子一样去看问题了,这么多事了,你怎么还没长大啊。”
寒净心中似有千言万语,却组不成一个完整的句子,想要张嘴,却不知道是要反驳还是认错,反驳显得自己幼稚,认错感觉很别扭,寒净最终没有说话。
“你们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不走了?”徐缓看了看这个偏僻的小山头,“好歹是一峰之主,如果不走了,就好好收拾一下,挑两个乖巧的小弟子过来日常洒扫联络。”
寒净看向寒靳,寒靳与寒净对视一眼:“玉成真人还没找到,留下也不安心,还是要继续上路。”
徐缓点了点头,看向寒净,神色平静,声音沉稳:“小师叔,当初我没有救下师尊,也没有救的了你,希望你一定要把师叔祖带回来。”
寒净瞪大眼睛,看着全身上下都沉稳的像一棵松树的徐缓,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资格去安慰,好一会的时间,他还是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最终只是用力点了点头:“我一定会的。”
徐缓像来时一样,踮着脚尖越过一地的法宝嘴里叨叨着“炫富炫富,厉害厉害”走了,花纹繁复的宗主常服在山顶的微风中沉重的只能刮起一点点边角。
这个人和他身上的衣服都太沉太稳了,沉到寒净看着他黑色的背影都觉得累,稳到寒净看着他下山的脚步都觉得涩。寒净记忆中那个会眼珠一转就是一个馊主意的人,已经能够识破世事的真像,也能咽下所有人生的苦果,成为一个宗门的依靠。
可是这一刻,记性不好的寒净想起的,是小时候徐缓一身灰尘,发髻散乱,神神秘秘地对寒净小声说“小师叔,你去告诉师尊那个鸟窝是你掏的,我就把这只小鸟给你”的样子。
那时候,懂事这个词,和徐缓是不沾边的。
“哎,你怎么不问我咱们宗主和霁月峰的那谁是怎么回事?”寒靳凑过来看着寒净的眼睛,笑意盈盈。
寒净回过神来,疑惑地看着寒靳。
放松下来的小白羊一跃而起,一张羊脸写满八卦:“什么事什么事,是不是奸情,说说说说。”
寒靳脸上露出促狭的笑容,看着寒净道:“霁月峰的叶恬还记得吗?”
寒靳努力回忆一下:“叶蓁师兄的亲传弟子,现任的霁月峰峰主?”
寒靳点了点头:“说起来,那个叶恬,平常看着一脸高傲谁都不理的样子,对宗主也不怎么尊敬,开会十次有八次不到,抱着把破剑就跟抱着自己媳妇似的,人缘差得很,前段时间修行时被人打扰,出了岔子,差点走火入魔了。”
寒净是个脑袋里同时不能想两件事的人,立刻忘记感怀过往,焦急的问:“那他现在如何了?”
寒靳道:“现在好得很,当时一发现不对立刻就有弟子通报了宗主,可是那个人人缘差得很,修为高,修行的功法又霸道,一时之间根本找不到能帮上忙的人,咱们宗主是宗主啊,只好自己硬着头皮上了。”
小白羊道:“救命之恩?就这么简单?!”这算什么八卦!
寒靳白了他一眼:“当然不是,徐师兄去了是去了,可是修为不够,压制是不可能压制的,只能打感情牌,可是没什么感情啊,谁能跟个木头有感情啊,只能就地发展感情。”
寒靳说到这卖了个关子,小白羊笑容渐渐猥琐:“孤男寡男……就地……发展?”
寒净一脸懵,总觉得不是很想懂小白羊笑容里的含义。
寒靳简直想一巴掌糊在羊脸上,没好气道:“没你想的那么多!徐师兄苦口婆心说了半天同门之谊,可是俩也不是一起玩大的,没什么共同回忆,只能渐渐变成单方面崇拜夸奖,叶恬你真的特别好特别棒特别优秀好多长辈都喜欢你好多小辈都崇拜你,可是叶恬根本不为所动,走火入魔的症状越来越严重,体内的灵力越来越失控,徐师兄只能最后努力一把,不行就只有召集长老们联手把叶恬关起来自生自灭了,也不知道徐师兄是怎么想岔了,想起叶恬这个人虽然无牵无挂的可是责任心还算强,如果有所牵挂说不定能够挺过来,干了一件让自己后悔的事。”
“啥事啊?能不卖关子吗?!”小白羊不知从哪掏出一包果干,和寒净一人一口的吃了起来。
寒靳:“……”
寒靳:“要说人犯什么不能自己犯傻,徐师兄自己主动抱着叶恬说了一堆仰慕已久喜欢你之类的鬼话,然后,抱着叶恬亲了一口,说什么现在有了肌肤之亲,一定要叶恬负责云云,总之事后徐师兄说当时自己不清醒也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什么,但肯定是就亲了一口,亲哪也忘了,结果就是叶恬他挺过来了,而且一定要对徐师兄负责,他好像觉得不只是亲了一口,就记得是有肌肤之亲了,成天跟在徐师兄屁股后面问什么时候举行道侣大典。”
小白羊:“骗鬼哦,人呢,今天怎么没见到那个傻子?”
寒靳:“宗主师兄借口宗主的道侣大典绝不能没有奇珍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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