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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行者:平妖二十年-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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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王大顶在旁边看着,也不帮忙,显然是怕惹火上身。
  我看不下去,过去阻拦,差点儿给那少妇给挠了脸,好在我身手不错,眼疾手快,将她给按住,然后将那两个上前来招呼的男子给撂翻倒地,他们这才消停一些。
  几人讨不了好,终于不动手了,但却骂骂咧咧的,随后帮王大顶办了出院手续。
  刘喜梅给这么一弄,精神有些萎靡,对我的帮忙也不感谢,双目无光地瞧了我一眼,一直不说话。
  等到了中午的时候,她去护士站打了一个电话,我在拐角处听着,原来是叫她相好过来接她。
  没多久,一个酒糟鼻的熬冬瓜开着一摩托过来,我打量了一下那人,跟卢本才跟我描述的“烂鼻张”很像,这才知道刘喜梅没有回娘家,也没有回自己家,而是跟着烂鼻张走了。
  我跟在后面,瞧见烂鼻张对刘喜梅的态度并不是很好,时不时还骂几句,而刘喜梅刚刚大病初愈,脸色苍白,也没有跟他争执什么。
  另外我观察了一下,烂鼻张应该不是我们这个行当的人,单纯就是个混混头子而已。
  烂鼻张载着刘喜梅离开,我来不及去叫马一岙和卢本才,只有跟朱雀打的,在后面跟着。
  一路尾随,来到了上次我们找到的大院,烂鼻张领着刘喜梅进了院子,两人进了屋子之后,我和朱雀翻墙,在墙角偷听了一下,发现这两人在吵架。
  原因也很可笑,烂鼻张想要跟刘喜梅为爱鼓掌,然而刘喜梅大病初愈,身体虚弱无比,哪里有这心情,当时就拒绝了。
  结果烂鼻张勃然大怒,跟刘喜梅大吵一架,然后就离开了。
  他摔门而出的时候,我们找地方藏了起来。
  瞧见他愤然离去,我差不多将两人的关系给搞清楚了——那烂鼻张对刘喜梅,应该也没有什么真感情,只不过是将他作为泄欲的工具而已,而没有了那一层关系,刘喜梅求他留下来陪她这点儿小要求,他都懒得敷衍执行。
  烂鼻张走后,刘喜梅在屋子里哭了很久,等到中午的时候,她仿佛有些害怕,所以就出去逛街了,我和朱雀一边在后面跟着,一边打电话跟马一岙通报情况。
  刘喜梅去镇子的台球室待了很久,下午马一岙跟我们交接的时候,她则钻进了录像室里去。
  很显然,她在害怕,害怕马一岙说的那个死鬼老公。
  所以哪儿人多,她就往哪里钻。
  与马一岙交接之后,我们在镇子上的一招待所开了房歇息,等到了半夜的时候,马一岙与卢本才交接回来,我特意起来,跟他聊了一下,发现没有什么异常,于是又歇下了。
  结果到了半夜的时候,马一岙过来敲门,我打开,他一脸着急地说道:“卢本才刚才打来电话,说刘喜梅不见了。”


正文 马猴崛起第七章 抽水机房见弃徒
  我赶忙问道:“怎么回事啊,他一个修行者,怎么连个普通人都看不住?”
  马一岙说他估计是没什么江湖经验,一不小心就走了眼,这个很正常,毕竟谭师傅只是教他本事,却没有教他江湖闯荡的经验,这事儿怪不得他,走吧,我们先过去。
  我不敢怠慢,喊了朱雀,三人匆匆赶到了烂鼻张家旁边,卢本才瞧见我们,迎了上来,一脸懊恼和悔恨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
  马一岙安慰他,说先别着急,到底怎么回事?
  卢本才说道:“我蹲了大半宿,眼睛都不眨地在这儿看着,结果半夜的时候有人过来巡逻,我找了个角落躲起来,不让人瞧见,免得解释不清楚,没曾想我这边藏起来不久,就感觉眼皮子异常沉重,不知道为什么就睡了过去;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我才感觉不太对劲,赶忙进院子里去盘查,发现屋子里就两个人,一个烂鼻张,一个他儿子,除此之外,再没有别人——刘喜梅也不见了。”
  我一听,就感觉不对:“你是说你的眼皮子异常沉重?也就是说,你的沉睡,并非是出于个人的主观意愿?”
  卢本才点头,说当然,我为了夜里守着,白天是睡了觉的,怎么可能眼皮子一耷拉就睡过去了?
  马一岙说道:“人已经确定不见了么?”
  卢本才说对。
  目标消失,马一岙并没有太过于惊慌,而是想了想,说道:“那行,就去问问烂鼻张,说不定就会有答案。”
  卢本才有些犹豫,说这样子恐怕不太好吧?
  马一岙却笑了,说开赌场捞偏门,这样的家伙已经算是半个江湖人了,对于这种人,用不着客气,也用不着守什么规矩,因为他们心里有鬼,不可能将这些事情摊到桌面上来,找公家处理的。
  说罢,他朝着院子门口走去。
  那大铁门里面锁着的,不过这个却难不倒马一岙,他摸了一根发卡,捅了捅,就把门给弄开了,随后又故技重施,进了屋子里,带着我们鱼贯而入,直奔烂鼻张房间。
  过客厅的时候,因为太黑,卢本才不小心碰到了桌子,弄出了点儿动静来,却是把烂鼻张给惊醒了。
  那家伙不愧是开赌场的,警惕性就是高,等我们推门而入的时候,他已经摸到了窗子边,准备跳窗逃跑了。
  不过有我们在,哪里能够让他跑开,很快,我们就将他给治服了,把人给死死按在了床上。
  马一岙按住了烂鼻张,然后说道:“你动静小一点啊,别吵到孩子。”
  烂鼻张给擒住双手,脑袋抵在床上,挣脱不得,只有问道:“你们是什么路子啊?”
  马一岙笑了,说你觉得我们是什么路子?
  烂鼻张犹豫了一下,说公门?不对啊,要是公门的话,这个时候手铐早上了;过路好汉,黑吃黑?哥哥,我这儿真的没有什么钱,就那点儿流水,都不够手下弟兄塞牙缝的呢——您要杀要剐,给个准信,您放心,我烂鼻张也是场面上的人物,识数靠谱,懂规矩的,您有事说事,别跟我这一小人物计较……
  嘿,他倒是挺光棍儿的。
  马一岙瞧见他这么识相,也不绕圈子,直接问道:“说罢,刘喜梅人呢?”
  听到这话儿,烂鼻张顿时就急了,说原来是那骚娘们儿惹的祸,我就说嘛,我平日里小心翼翼的,也没有得罪什么人……
  马一岙瞧见他越说越不靠谱,直接掐住了他的脖子,说别扯淡,人呢?
  烂鼻张赶忙说道:“她走了,走了。”
  马一岙:“什么时候走的?”
  烂鼻张:“就在刚才,二十几分钟之前吧。”
  马一岙:“她为什么要走?”
  烂鼻张:“接了个电话吧,谁知道是哪个野男人叫她啊。”
  马一岙:“你为什么不拦着呢?”
  烂鼻张抱委屈:“大哥,我跟刘喜梅那烂货,也就是露水夫妻,你情我愿而已,算不上正式相处,我们在一块儿搭伙之前就都已经说清楚了的,她干什么,我干什么,双方都互不干涉,我凭什么拦着她啊?”
  听到这话儿,我们都感觉一阵无奈。
  这地方小,人的心眼还真大。
  居然还有这样的关系呢。
  马一岙瞧见烂鼻张看上去并不像是撒谎,于是便放开了他,交代两句之后,就离开了。
  我跟着出来,说就这样了?
  马一岙说道:“见烂鼻张,主要是确定他跟刘喜梅之间的关系,现在既然是搭伙过日子,就没有必要死缠着他不放手。”
  我说那刘喜梅怎么办,她现在人不见了,我们接下来该做什么呢?
  我瞧见他一点儿都不着急的样子,有点儿郁闷,而这个时候,旁边的朱雀却说道:“行了,你看他胸有成竹、信心满满的样子,就知道这情况应该是他掌握之中的啦。”
  啊?
  我看向了马一岙,他也没有否认,点头说道:“对,我下午的时候,弄了点材料,跟刘喜梅在录像厅里看录像的时候,在她身上动了点手脚,所以只要她不离开太远,我都能够掌握到她的具体方位在哪里。所以小卢跟我说的时候,我并不着急,而是觉得事情差不多算是成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说原来你一直都在引蛇出洞啊?
  在一旁极为自责的卢本才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马一岙摸出了一个铜质罗盘来,盯着那摇晃不定的指针看了一下,指着镇子西郊说道:“走吧,我们得赶紧了,如果那背后的人将刘喜梅给杀人灭口了,事情恐怕会变得更加麻烦起来。”
  听到马一岙的担心,我们不敢大意,在他的带领下,朝着西郊的方向快步走去。
  我们一边走,马一岙一边分析,说那人应该是知道有人在跟着刘喜梅的,将小卢迷晕的那人,也是他,不过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胆敢将刘喜梅给弄走,那家伙当真是艺高人胆大啊,大家一会儿过去了,得小心点,别让他铤而走险了。
  很快,我们就来到了一片田野上,顺着田坎旁边的排水渠,我们继续往前走,来到了一处河边一废弃的抽水机房,那一直摇晃的罗盘指针终于停了下来。
  马一岙伸出了手,示意大家都停下脚步来。
  我们离真相,已经越来越近了。
  那抽水机房不算大,估计十来个平方大小。
  深吸了一口气,我们朝着那抽水机房小心翼翼地靠近过去,一百米、五十米、二十米、十米,我们停在了一个安全距离,然后听到了那小房间里面,传来了激烈的争吵声。
  吵架的是一男一女,女人的声音我们是认识的,正是消失不见的刘喜梅,至于那男的,我们并没有听过。
  稍微再走近一些,从那机房破烂的窗户里,能够瞧见两人的侧脸。
  这两人的争吵,自然是围绕着昨天发生的中毒一事,而从他们谈话的内容来看,那个家伙,正是刘喜梅背后的筹划者。
  马一岙从怀里摸出了一根录音笔来,打开之后,试了一下,发现距离有一些远。
  而我这个时候,却发现旁边的卢本才身子有些僵硬。
  我推了他一把,卢本才有些慌张,差点儿就跌倒在了的地上去,我瞧出了不对劲来,盯着他,问道:“怎么回事?”
  卢本才瞧见我脸色不太好,怕我误会,赶忙说道:“那人,我认识。”
  啊?
  我说你认识,他是谁?
  卢本才犹豫了一下,说道:“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算起来,他应该是我的师兄——我师父以前教过他一些本事,不过后来他这人好勇斗狠,爱与人滋生事端,后来更是走上了黑道,我师父就跟他断绝了关系,逐出师门,那人不服,来跟我师父闹过几次,每一次都给打走,然后就好几年没有再见到了……”
  马一岙说道:“叫什么名字?”
  卢本才说:“卢波。”
  我看向了他,卢本才赶忙解释:“我们村卢姓很多,他跟我同一个太爷爷,算起来是我堂哥。”
  事情仿佛已经接近真相了,我看向了马一岙,他点了点头,然后举起手来,握紧了拳头。
  我不再犹豫,朝着七八米之外的废弃抽水机房猛然冲去,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里面的人也反应了过来,反手一抓,却是朝着我兜头撒来一大蓬的黑砂。
  那黑砂一出,立刻燃烧起来,化作一团烈焰,朝着我扑了过来。
  我瞧见,不惊反喜,忍不住笑了。
  玩火?
  我算是你爷爷。


正文 马猴崛起第八章 小聪明遇老江湖
  如果那人夺命狂奔,我或许还会觉得棘手,但这人居然想要跟我们较量身手,这简直是太和我意了,当下也是完全不慌,直接撞进了那火焰里去。
  灼热的火焰从我身边掠过,烛阴之力让它变得如同微风吹拂一般无害,而我也是陡然冲进了那狭小的抽水机房里面,随后扬起了拳头来。
  砰!
  我对着那家伙的面门就是一拳,没想到那家伙居然不慌不忙地应对,双手架住了我的拳头。
  练家子。
  而且还不是练套路、站桩子的那种,是实战之中磨砺出来的。
  我感觉这人的修为还算不错,不过也仅仅只是不错而已,当下也没有跟他太多废话,使出了贪狼擒拿手,与他过招三两下,随后猛然出手,右手从一个很诡异的角度突出,一把擒住了他的左胳膊,随后猛然朝着地上摔去。
  砰!
  那家伙像面口袋一样地栽落在地下,发出了痛苦的惨叫声来。
  我正想趁胜追击,却不想那家伙的手腕如同抹了油一样滑溜,居然一伸一缩之间,从我的掌控中脱离了出去。
  而随后,他如同蛇一样地滑到了刘喜梅的身后,抓住了她的脖子,大声吼道:“别动手,否则我杀了她。”
  啊?
  我愣了一下,瞧见他的右手之上,居然有一把锋利的裁纸刀。
  我停住了手,打量着这人,发现他颧骨高耸,嘴角下垂,白眼仁,一脸凶相,此刻正将自己藏在了刘喜梅的身后,将其控制住,随后冲着我怒声喊着。
  我停下了手,转头看了一眼紧跟过来的马一岙。
  瞧见刘喜梅被挟持,马一岙并不惊慌,而是平静地说道:“老子找的是你的麻烦,跟她有什么关系?再说了,我们又不是警察,你拿一个女人来威胁我们,管用么?”
  他这话儿倒是张口即来,然而那个叫做卢波的男人显然是老江湖,并不相信。
  他冷笑着说道:“在这里跟我撇什么关系呢?我要是真的把她给杀了,你们还拿什么,来给谭云峰那老东西翻案?”
  我和马一岙都有些愤怒地看向了被卢波挟持着的刘喜梅。
  这个女人,居然什么都跟卢波说,把我们都给卖了。
  亏我们还想着去检测她的呕吐物,向她证明这个幕后黑手准备杀她呢,结果这女人宁愿选择与卢波对峙,也不愿意选择与我们合作。
  而就在这个时候,卢本才冲了进来,指着卢波愤怒地骂道:“卢波你个王八蛋,师父传你一身本事,你最后居然这么害他?你的良心,难道是给狗吃了么?”
  听到这指责,卢波原本挂着冷漠笑容的脸上,顿时就僵住了。
  他盯着卢本才,说本才,我与谭云峰这老家伙之间的事情,跟你没关系,你别管,走开。
  卢本才说道:“怎么就跟我没关系?他是我师父,你陷害他,就是陷害我!”
  卢波刚要张口,却下意识地朝着马一岙望了一下,突然笑了,说我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我过来,只是跟刘喜梅聊聊天而已,我们是老相识了,青梅竹马——怎么,她现在老公没了,就不兴我安慰她一下么?
  我听到他说出这般怪异的话,就知道,他应该是对马一岙产生了警惕。
  他或许感觉到了马一岙兜里的录音笔。
  所以他才会突然转变口风,说出这种完全违心的话来。
  马一岙这个时候却突然笑了,说道:“很好,很好,这个时候跟我讲起规矩和道理来了,只不过,你恐怕是忘记了,江湖事江湖了,咱们讲究的是拳头,而不是道理。”
  他的态度突然变得强硬起来,一边说话,一边向前。
  卢波有些心虚,手更加抖了,勒着刘喜梅的脖子,说你们别过来啊,不然我就杀了她。
  马一岙没有理会他,而是看向了被挟持的刘喜梅,然后说道:“如果我们把你给救下来了,你愿不愿意出庭作证,告诉警方杀人的是卢波,而不是谭云峰谭师傅呢?”
  刘喜梅吓得浑身颤抖,不过还是本能地自我保护,说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我什么也不知道。”
  马一岙不怒反笑,说道:“那行吧,那我不管你的死活了,就让卢波把你给杀了,然后我们把他抓去见警察……”
  他没有任何顾忌地往前走,这房子的空间本来就小,马一岙的步步紧逼,让卢波的情绪紧张,手一抖,刘喜梅白皙的脖子上就流下了一道血痕来。
  啊……
  刘喜梅尖叫一声,这个时候才发现,卢波是真的准备杀她,顿时就慌了。
  她也才发现,比起行事毫无顾忌的卢波来,我们反而会比较靠谱一些。
  所以她慌里慌张地喊道:“救我,救我,你们救了我,我就去告诉警方,是卢波他……”
  刘喜梅说着说着,突然间双眼一翻白,就直接晕死了过去。
  这是卢波在她脑海里种下的心理暗示起了作用。
  而就在刘喜梅昏过去的一瞬间,马一岙冲着卢波大声喝道:“卢波,我告诉你……”
  他故意顿了一下,卢波的注意力被他吸引住,而随后,一个黑影从旁边浮现,重重一拳砸在了卢波的脖子上。
  那人却是朱雀。
  那家伙是个修行者,抗打能力很强,并没有被这一击给搞晕,但重创让他的身体反应有些僵硬,而随后朱雀却是一把抓住了他持刀的手,随后将刘喜梅往我们这边猛然一推。
  朱雀的突然袭击,给我们创造了条件,而下面则是我和马一岙的同时行动。
  三秒钟之后,卢波给按倒在了地上去,拼命挣扎而不得。
  那家伙似乎知道实力不够,对我们完全没有办法,于是嘴里开始大声叫嚷起来:“你们干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告诉你们,这是犯法的,放开我知道不?”
  马一岙走过去,将他的嘴巴给捏住,冷冷说道:“卢波,你对谭师傅各种阴狠手段,对刘喜梅杀人灭口,现在跟我们讲起了法律来,真当我们是二傻子呢?”
  卢波依然嘴硬,大声吼道:“你们要做什么,别乱来啊,杀了我,你们都跑不掉。”
  瞧见这个张牙舞爪的家伙,我忍不住摇头叹气。
  谁也没有想到,谭师傅蒙冤案的背后,居然是藏着这么一个家伙。
  马一岙按住卢波,然后缓声说道:“看得出来,你离开你师父这么久,的确是在江湖上学了一些本事,至少这阴狠歹毒的手段是学了不少,那么你也应该知道,江湖人的凶狠和残酷,所以你要么现在交代出来,然后我们带你去自首,要么我就对你用点儿手段,直接在这里就把你给办了。”
  马一岙的从容和平静,让卢波生出了几分恐惧来。
  他没有再大喊大叫了,而是说道:“你们不能杀我,杀了我,谭云峰的案子就死无对证了……”
  马一岙笑了,说我们还有刘喜梅,只要她能出堂作证,一切就都不是问题。
  卢波的心理底线,终于被老辣的马一岙给击垮了,他咬着牙说道:“可是,刘喜梅很多细节并不清楚。”
  马一岙盯着他,说怎么,这会儿不装傻了?
  卢波低头说道:“别对我上刑了,送我去警方吧,我什么都交代……”
  听到这话儿,我下意识地松了一口气,以为事情就要结束了,然而马一岙却哈哈大笑起来。
  他笑得眼泪都快要出来了,我有些莫名其妙,然而马一岙却一把揪住了卢波的衣领,冷冷说道:“你哄小孩儿呢?我左手把你交给警方,你右手就直接翻供,抵死不认,然后你有了警方保护,就可以完全不用忌惮我了,是不是打这样的算盘?”
  卢波被他戳穿了心里的想法,有些慌,说不,不是的。
  马一岙说道:“走吧,案情陈述,签字画押,盖手印……这一堆事情弄完之后,我喂你一颗药,等你一切都按照你承诺的办到之后,解药我再给你——蚀心散,这个你听过吧,只要你敢翻供,我随时都能够让你全身溃烂而死。
  听到这话儿,卢波的脸色苍白,再也没有先前的得意之色。
  很明显,小聪明遇到了老江湖,终究还是玩不过的。


正文 马猴崛起第九章 升米恩,斗米仇
  事情都谈开了,就没有什么可以遮拦的了。
  卢波在离开江城的这几年里,在外面的世界和江湖也是有闯荡过的,江湖人到底有多么的心狠手辣,我是在老金被杀的时候感受到的,而他,想必有着更深的体验。
  正所谓“侠以武犯禁”,一旦人有了超出常人的力量,而得不到道德和法律层面的约束时,能够做出多恶的事情来,是很难想象得到的。
  有一句俗话说得好,叫做“人心远比鬼怪更可怕”。
  这一点,不管是修行者,还是夜行者,都是一样的道理。
  又或者叫做“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卢波怂了,事情反而就变得简单许多,随后我们回到了先前落脚的招待所,将昏迷过去的刘喜梅安置妥当之后,由马一岙来负责审问卢波,而我们几个则在旁边学习。
  的确是学习,马一岙出道很早,在这江湖上晃荡这么多年,什么人都见过,所以对于人心的把握,远比我们都要强上许多。
  无论是问话技巧,还是语言逻辑的陷阱设置,又或者是对于谎言的判别,马一岙都有着很娴熟的认知,没多一会儿,基本上就把事情的大概经过给还原了出来。
  卢波说得没错,他跟刘喜梅的确是青梅竹马,而且两人的关系不一般。
  亲密到什么程度呢?
  刘喜梅的一血,就是卢波拿下来的。
  女人对于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天生都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感情存在。
  即便是卢波很渣,睡过之后,厌烦了,对她就弃之如敝履,但即便如此,刘喜梅对他也还是存在特殊感情的。
  而卢波这一次过来,正好碰到了她,两个人旧情复燃,一夜春宵之后,卢波就开始劝说刘喜梅,让她帮着完成自己的计划。
  最开始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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