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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养鬼日常-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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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芙蕊在一旁站着,听到芙舒的话凑过来,“公子不走了?”
“不走了,公子和大巫都生了病,一时半会是走不了了。”芙舒说着,对着另一边的宫人道,“让厨房准备些清淡饭食,粥里面放些碎肉丁子,别太油腻了。”
宫人应声快步嘱咐去了,芙蕊听着芙舒的话,和她咬起了耳朵,“公子也病了?这几日宫里生病的可真不少,像是大王,后是大巫,我刚才听说公子颖也找了医官瞧病,还没听出来他得的是风寒还是什么,公子就又病下了,真是稀奇。”
“正是秋寒,得病的多也不奇怪。”芙舒回道。
“理是这个理,我总觉得蹊跷,之前哪像今年这样,主子一个个说好了的得病,咱们公子身体多好,竟也病倒了。”芙蕊压低了声音。
“你这么一说也确实奇怪。”芙舒皱起眉头,“等公子睡醒了,我去和公子说说,让他看看。”
芙舒又在芙蕊耳边说了些什么,她回身看向燕玄,“燕先生,我和芙蕊去准备公子的吃食,公子这里就麻烦您多费心了。”
“嗯。”燕玄点点头,看着芙蕊和芙舒急匆匆地离开,这二人说是去给陆平准备吃食,她们去的地方可不是厨房。
王宫里面,大王公子大巫一个接一个的生病倒下,芙舒和芙蕊怀疑是巫蛊厌胜也不无道理。
陆平和大巫不会被巫蛊欺身,但是那琅迹王和公子颖因为什么病倒,燕玄可就说不准了。
琅迹王子嗣不少,五个公子,两个公主,只是这几日出了奇的一般,除了远嫁凌国的公主,就连刚出襁褓的小公主都一病不起。
消息传到了琅迹王耳朵中,顾不得自己的身体虚弱难以下地,琅迹王由宫人搀扶着亲自到了占星楼请大巫看看。
琅迹王和大巫商讨了一天一夜,宫人都被关在门外,也不知道二人说了什么,只能看见夜半时分琅迹王苍白着脸从占星楼出来,命宫人准备纸钱和艾草,两种东西裹起来冲着南方焚烧。
那个南方就是湘国所在的方向。
艾草整整烧了三天,琅迹王宫里面都是浓郁的气味,公子公主可以下地,也都能咽下饭食,唯有琅迹王身体愈发不好,每况愈下。
陆平身体好转之后,听到芙舒的猜测也皱起眉来,那日知道公子颖病倒以后,芙舒和芙蕊搜遍了尚学楼也没有找到巫蛊小人和害人的符纸。
只是尚书楼找不到不能说没有人暗害,若是那人把东西留在自己身边呢?
而听着芙舒煞有介事的猜测,陆平有些失笑,有没有人害他,他自己是再清楚不过的,陆平自己生病只是因为受了寒,不过芙舒的猜测不无道理,其余人这病来的蹊跷,他本想算一卦,却又听到琅迹王去找了大巫,转天宫里面就烧起了艾草和纸钱,陆平就把事情放下了。
天气一天天的转凉,月入中天,陆平还没有要睡的打算,他下午睡多了晚上就无法入眠,只能自己坐在桌边写写画画,是不是翻翻书打发时间想着让自己早些困顿。
屋子里面有些冷,却因为时候不到烧不起暖炉,陆平只能自己肩上多披一件单衣。
燕玄寻着光进来,看着低头看书的陆平眼睛里面闪过一丝无奈,把自己手里的披风搭在陆平肩上,系上一个好看的结,又起身倒了一杯热茶放在陆平手边,燕玄才坐在他的身边,也拿起一本书来看。
听着身边的动静,直到燕玄坐下陆平才端起茶盏轻抿一口,“如今这些事情,你做起来倒比芙舒还顺手了。”
“这里还有谁能大晚上不睡,陪你熬着?”燕玄微一挑眉,轻笑着反问。
陆平自知自己大晚上不睡理亏,他笑了笑不再说话,低下头专心看书。
他手里的书不是什么玄学秘籍,只是单纯地故事集合,陆平不知道自己书架上什么时候多了一本这种书,倒是里面的故事格外有意思,许是天师写的话本,故事都玄玄迷迷的,什么剑灵喜欢上凡人,剑灵喜欢上天师,荒谬放肆却又让陆平爱不释手。
左不过闲来无事,就当打发时间了。
只是如今这个故事看得陆平格外气短,衷心的剑灵爱上了一个风流公子,风流公子继续风流,只留下剑灵一个人生下孩子,最后自戕。
心头涌上烦闷之情,陆平拿着书的手紧了紧,这个时候殿外响起嘈杂的脚步声,宫人们混杂在一起,急匆匆地往一处赶,透过窗户还能看见火把。
陆平越发躁郁,心里面也因为那些声响蔓延出不安,“怎么了?”
燕玄按着他的肩膀,让他稍安勿躁,正打算自己出去看看,就见芙舒着急忙慌的跑了进来。
芙舒从睡梦中被人叫醒,整个人还无精打采的,但是眼底满是震惊,跑到陆平面前,芙舒跪在地上额头抵在了地上,“公子!大巫薨了。”
“啪嗒。”陆平手一松,手里面的话本掉在地上,他呆愣在原地,紧接着像是失了力一般,重重的跌在了椅子里。
第四十八章
陆平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还是黑的,他窝在被子里面,手脚发凉。
头脑有些空,唯一记得的是在失去意识前,他看见芙舒跑了进来,慌张地说,大巫薨了。
额角是针刺一般的疼痛,陆平皱起眉侧过头,轻微的动作被燕玄发现,弯下腰冰凉的手指按在太阳穴上,耳边是燕玄轻缓的声音,“醒了,头疼吗?”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燕玄用了什么法子,手放在陆平额角上,冰冰凉凉的指尖与皮肤相碰,清凉感顺着额角肌肤下渗,头痛顿时好了不少。
撑着床坐起来,冷风顺着衣领滑入脖颈,陆平紧了紧衣襟,放在被子上的手慢慢收紧,“我之前听到芙舒说……大巫薨了,燕玄这是……”我的梦吧?
之前的事情发生的太过于突然,陆平完全蒙了,如今醒过神来,只觉得当初的场景迷幻不真实,像是在梦境中一般,他不信大巫好好地就死了,明明不久前他们还见过面说过话,大巫还好好的。
燕玄眼神暗了暗,抿抿唇犹豫半晌才说:“不是梦,是真的。宫里已经都挂上白练了。”
陆平呆坐着,像是一尊泥塑,他一动也不动,甚至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来。
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当陆平再次可以听到声音的时候,一抬眼看到的是燕玄担忧的眼眸,他正伸出手想要触碰陆平的脸颊。
侧开头避开燕玄的动作,陆平自己用手背蹭蹭脸,入手却是一片冰凉潮湿。
“我……”开口说话,声音也哑的要命。
他竟然已经泪流满面了。
看着陆平发红的眼圈,燕玄觉得自己的心里也格外难受,他想劝慰陆平什么,却发现如今的自己除了一句苍白无力的“节哀”再说不出其他。
“燕玄,帮我找外衣和鞋。”陆平说完,翻身下床他走到衣柜前开始翻箱倒柜的找衣裳。
芙舒和芙蕊原本就守在卧房外,如今听到动静她们也赶了进来,看着找衣服的陆平,芙舒凑上去,一边帮忙一边问道:“公子,您大晚上的找衣服干什么?”
“芙舒,我的白衣都放在哪里?我要去给大巫守灵。”陆平说。
“公子,你身体刚大好——”
“如今我不去大巫身边守着,我还是人吗?”从衣柜里面找到白色衣衫,急匆匆地穿在自己身上,陆平站在穿衣镜前,一边让芙蕊打理衣裳,一边穿好鞋。
再接过燕玄手里的披风系好带子,没在多言语陆平转身就走了出去,步履匆匆。
“公子!”看着陆平的背影芙舒就想追上去,走了几步却被燕玄拦住。
“我和公子去就行了。”话毕也没等芙舒回答,燕玄抬步离开。
离开尚学楼,走在宫道上,没多久燕玄就追上了陆平,陆平走出来脚步明显的慢了下来。
也是走出来陆平才知道,这外面的风有多凉,紧了紧斗篷,两旁的宫殿、廊柱上都挂上了白练,大巫薨殁虽不比国丧,但也要满宫雪白,不必所有宫人都穿白,却是要停灵七天。
随着一路白最后到了占星楼,大巫在琅迹王宫里,除了陆平、六违再没有亲近之人,大巫于琅迹王是属君臣,因此占星楼乌泱泱的跪了一地人,可连一点哭声都没有。
曾经不止一次经过占星楼,陆平也不止一次看到占星楼门前的那一片空地,可是如今看见,纵使地面上跪满了人,陆平还是觉得这里空极了。
和燕玄一起走到门口,在殿门口守着的是琅迹王的侍从。
见陆平和燕玄一同前来,侍从微一抬手就拦住了二人的去路,看着陆平侍从躬了躬身,“公子,本应让您进去,但是殿内大王与其他公子都在,只能烦请您的侍从在殿外等候了。”
陆平敛了敛眉,抬眼看着侍从,果然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对燕玄的轻视。
之前燕玄刚出现在陆平身边的时候,琅迹王宫的宫人不知道什么事情,陆平又不会说出对方剑灵的身份,那段时间不少人在背后编排燕玄,把各种各样的名头扔到他的身上,陆平本就不喜欢宫人在背后嚼舌根,这样处置了不少人,往后宫里面虽然没有了什么风言风语,但是燕玄在琅迹王面前是个什么印象陆平不知道。
但是今日看到琅迹王身边侍从的眼神,陆平一下子就知道了。
心头火起,却因为时间地点都不对,陆平不能发作只能压着性子,“你的意思是,你一个小侍从就可以拦我以及我身边的人?”
“不敢,可是公子,若是奴才让您把人带了进去,他冲撞了贵人……”侍从淡笑一声。
陆平皱起眉头,手猛地捏紧,他冷着目光眼底淬满了冰霜,他刚想说些什么,就听身边的燕玄出声道:“公子,我在殿外等您。”
“燕玄……”
“您是来给大巫守灵的,别为了这点小事耽误时间。”燕玄低声道。
“那你等会自己进去,我知道你有法子。”陆平在燕玄耳边道,淡漠的看了眼挡在门口的侍从,陆平不再多言抬步走了进去。
侍从不知道燕玄是谁,但是却知道对方的身份不怎么样,只有公子平的看重是没有用处的,挺了挺腰背正当侍从清清嗓子,打算敲打燕玄几句,却见燕玄抬步就往殿后去了,连多余的眼神都没有分给侍从。
避开宫里面巡逻的守卫,燕玄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他双手结印口中默念咒语,当最后一个音节落下,只见他浑身变得透明,整个人轻飘飘的没有人可以再看到燕玄。
顺着门窗的缝隙进入大殿,燕玄三两下赶上陆平,身形一晃回到了燕玄剑中。
燕玄和燕玄剑本是一体,燕玄剑里面自然有他的栖身之处。
“公子。”到了燕玄剑内,燕玄出了声。
“动作还挺快。”听到燕玄的声音陆平微一挑眉,没有开口话语就已经让燕玄听见。
陆平一向是惯着燕玄,对他也从来没有什么隐瞒,因此在燕玄告诉陆平这个不开口就可以在心中对话的法子时,陆平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一来他问心无愧也不觉得对于燕玄有什么好掩饰,燕玄是陆平自己用鲜血和半条命铸造出来的,完全不怕他背叛;二来这样的法子也确实方便。
殿内,大巫的棺椁摆在中央,琅迹王在正位上坐着,六违披麻戴孝跪在棺材旁边,在远处就是琅迹王的公子们。
琅迹王眼眶红着,他的病还没好,看到陆平一边拿手里的帕子遮掩住唇咳嗽,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陆平,祭拜祭拜你师傅吧。”
在琅迹王话音落下之前,陆平就已经掀开衣摆跪在地上,他重重的磕了三个头,然后烧了些许之前,起身后在六违身边跪下。
“公子,听闻您身体刚大好,守灵实在辛苦您还是回去吧。”见陆平跪下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六违压低声音道。
“大巫是我的老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是我应该做的。”陆平压低了声音道。
“公子……”
六违还想再劝,就听高座之上的琅迹王道:“大巫有你这样的徒弟也算没白操劳,陆平你有心了。”说着琅迹王由宫女扶起来,“你已经在这里了,父王也不打扰你和大巫说话了,就先走了。”
“父王,您的病还没好,多多珍重。”对于琅迹王的话没有什么反应,陆平只道。
而随着琅迹王要离开,原本守在棺材前的公子们也纷纷说着起身。
乌泱泱的一大群人离开,原本还满是人的大殿一下子变得空旷了起来,“你这些父王兄弟可真有意思。”燕玄嗤笑,没有人可以听到他的话,他也就不再顾忌,丝毫不掩饰语气里面的讽刺,“他们估计就等着你来,然后退位让闲呢。”
众人离开的脚步声,以及燕玄的声音一同出现,不知道是不是陆平的错觉,这些声音混杂在一起,他好像听到了有人喉间发出一声轻蔑的笑容。
恍惚像是六违,可当陆平侧头看去,见到的是六违悲痛欲绝的表情。
大殿里面除了宫人再无其他,陆平也有时间询问六违,“大巫怎么会走的那么快?明明我之前还……”
六违摇了摇头,“大巫轻易不病,这次病就已经是来的蹊跷,但是大巫说天意如此,我帮他看了也只是病没有妖邪欺身,本来你来之后,大巫心情好了不少,连带着状况都不严重了,可是昨晚一入夜整个人就烧了起来,昏昏沉沉的,大巫拉着我说了好多话,后来又说渴,我给他倒了杯茶再回来,人就……”
话未说完,六违低下了头,放在膝上的手慢慢收紧,骨节都在发白。
“六违……”陆平的眼圈也有些发红,他抿了抿唇低下眼睛,手按住了六违的肩膀。
“大巫是有通天之术的人,他的一切都是老天爷安排好的,我只能这样和自己说了。”六违缓缓道。
“本来说大巫病了我要多陪陪他,结果连他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陆平的声音有些艰涩,他不想让自己在灵前恸哭扰了死者安宁,便只能咬着牙关任凭泪水一颗一颗滑落。
“大巫说你留下来就是因为担心他的病,大巫很欣慰。”六违道,他沉默片刻手背擦拭干净脸上的泪痕,接着道,“陆平,等大巫的事情了结你还走吗?”
“不走留在这里做什么呢?”陆平轻声反问,“倒是你有什么打算?若是你想走咱们一同,若是你不想我也会帮你安排好出路。”
陆平的话不知道有那一点戳中了六违,他神色一紧看着陆平,双唇开合似乎在为自己要说的话犹豫。
“六违,怎么了?”看出了六违的不对劲,陆平问道。
六违闭上眼睛,他不看陆平,内疚的道:“陆平对不起。”
这句对不起来的太过于突然,前言不搭后语,陆平一愣,不知道六违为什么突然这样说,他一脸茫然,“怎么了?怎么突然道歉?”
“我有一件事情没有告诉你。”六违睁开眼睛,他神色不再犹豫变得坚定,像是做出了什么重要的决定,“公子,大巫把位置交给了我,还给了我一个新名字。”
他一边说着一边看着陆平的表情,生怕他不开心。
“就是因为这个?”陆平有些无奈,六违那样紧张他还以为是什么事,原来是这个,“大巫把位置给你是好事啊。”
“可是你才是大巫的徒弟,他把位置给了我,我实在是名不正言不顺。”六违接着道。
“大巫是不会把位置给我的,他知道我早晚要出宫,而且我在通天术上着实不如你,六违你这是众望所归。”陆平拍着六违的肩膀安抚道。
“公子。”六违抬起头来,他看着陆平表情是放松是释然,半晌才再次认真的道,“对不起,公子。”
“不许再说对不起了,你没有错。”陆平听到六违再一次道歉,他板着脸故作不高兴的道。
“我不说了。”六违急急忙忙闭嘴,不多言语,眼底的内疚慢慢浮现又消散。
陆平倒是想到了之前六违说的话,“六违,你说大巫给你改了名字,你新名字是什么?”
“魏熵阳。”六违道。
“魏、熵、阳?”陆平重复着这几个字,“好名字。”
“是,大巫说琅迹国所有的大巫,都要叫这个名字。”六违、魏熵阳轻声道。
陆平点了点头,他这次是来为大巫守灵的,和六违说了会话就把全部心神歇了下来,不再关心其他的事情,一门心思守着灵,陆平便忽略了自己身边的已经改为魏熵阳的那个人。
他褪去了眼底的单纯稚嫩,漆黑的眼瞳中,报复与野心再也掩饰不住,全部释放了出来。
陆平要给大巫守七天的灵,前三天在殿内,第四天在琅迹王城内让百姓祭拜,后三天继续停灵。
陆平在灵前,几乎是不吃不喝,魏熵阳和燕玄剑里面的燕玄劝了多少次都劝不动,侍从拿来的饭菜陆平也不怎么碰,完全没有胃口吃不下去。
因着在燕玄剑里面,他说什么都不会有人听见,燕玄就肆无忌惮的在陆平耳朵旁边念道,希望他可以听进去吃饭,但是陆平全然没有反应,像是听不见一般。
眼瞅着这个人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身体越来越瘦削,他跪在灵前就像是快要被风吹到一般摇摇欲坠。
第三天,再一次拿着饭被陆平拒绝,魏熵阳道:“公子,您这样大巫看见了也会伤心的。”
“这是我最后能为大巫做的事情了。”陆平有气无力地说。
“公子,大巫由您这样的徒弟真的值得了。”魏熵阳赞赏的说,“公子,若是我想让您留下来您会作何打算?”
“谢谢你留我,只是琅迹王宫不适合我。”陆平拒绝道。
燕玄担忧着陆平的身体,根本无暇顾忌其他,等到他察觉到不对劲,只见魏熵阳的手搭在了陆平的肩上,而陆平已经双目紧闭昏迷不醒。
一旁的魏熵阳一副担忧模样,“公子,公子!”
燕玄从剑里出来,他拍开魏熵阳的手,质问道:“你对公子做了什么?”
“我和陆平好好说着话他就昏迷了,想来是三天没吃饭饿晕过去了。”魏熵阳焦急地皱起眉头。
燕玄却不信他的这番说词,是他察觉到不对劲陆平才昏了过去,只是如今没有证据,他也不知道魏熵阳为什么会对陆平出手。
“你别让我找到你的马脚!”燕玄对着魏熵阳厉声道,顾不得其他,他抱起陆平快步赶回尚学楼。
看着燕玄步履匆匆的背影,魏熵阳收起脸上的表情,原本的担忧消失不见剩下的都是势在必得。
“对不住了,陆平。谁让你一门心思一定要离开,好戏还没开始你怎么能走?况且,为了你这出戏也要提前上演了。”魏熵阳脸上的笑意越发明显,连带着他眼底的恨意也不再掩饰。
把琅迹王让人准备的食物随意的倒在后花园,魏熵阳将碗丢弃在角落,手扶上了大巫的棺椁,眼睛里面一道流光闪过,魏熵阳的指尖颤了颤,“您为我铺好的路,熵阳会好好利用,不会辜负您的、一片苦心。”
第四十九章
公子平给大巫守灵三天昏倒在灵前的事情,没过多久就传遍了琅迹王宫。
大巫棺椁回宫之后,琅迹王身边的侍从才慢悠悠的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琅迹王。
“昏倒了?”琅迹王瘦骨嶙峋,颧骨也格外的明显,他已经是卧床不起,除了吃饭喝药就在床上躺着,所幸琅迹国最近无事,朝堂也可以暂且放下。
“是。”宫人小心的低下头,“公子平被抬回尚学楼的时候清醒片刻,左不过一刻钟就又昏迷了。”宫人表情诚惶诚恐,他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有话就说。”琅迹王皱起眉头,虽然他的声音有气无力,但是沉下脸来,还是惊得侍从不敢不说。
“奴才……奴才看着公子平这般症状,像是瘟疫。”
“放肆!”琅迹王一怒,他掀翻手旁喝完的药碗,木匙跌落在红木凳子上,琅迹王抬手拿起就丢到了侍从的头顶。
侍从不敢反抗,躲都没躲。
颤抖着身体跪在地上,侍从额头触碰地面,“大王息怒,奴才失言,只是这件事情须得万般小心,听说城外瘟疫肆意,王城内不可不小心啊!”
琅迹王厌烦的移开头,他不喜欢陆平是一回事,陆平得了瘟疫又是另一回事,有些疲惫的闭上眼睛,琅迹王低声道:“找医官过来给陆平看病。”
“已……已经找了。”侍从缓慢的说。
“嗯?”琅迹王抬起眼来,眼眸深处寒意尽显,“医官怎么说?”
“医官……医官……”侍从的额角和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他支支吾吾,眼神飘忽不定。
琅迹王冷笑一声,摆摆手刚想发落了这个侍从,就见公子颖身边的宫女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大王!大王!”
宫女慌张极了,整个人跌在地面上都感觉不到痛感。
心头猛地一突,公子颖身边的宫人都是琅迹王精心挑选,断不可能这般慌张,除非是公子颖出了什么问题。
“公子颖怎么了?”
“大王,公子他染上瘟疫了!”宫女带着凄厉的哭腔道。
琅迹王眼前一黑,整个人差点昏过去,一边服侍的侍女赶紧给他喂水顺气,琅迹王大口的吸气呼气,额角隐隐作痛,整个人身体酸软无力,却也不会骤然昏迷。
“赶紧去请医官!把所有的药都给公子颖用上!”琅迹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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