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小门小派[修真]-第1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他的双手绕到后面; 抱住谢冬的腰; 然后就开始继续蹭。分明体温平时都很低; 眼前也没有发烧; 此时却又有热乎乎的触感隔着衣服传过来。大师兄的吐息喷在谢冬的脖子上; 也像是在点着火一样,灼热得很。
  毫不夸张地说; 谢冬浑身都硬了。
  他本能觉得有些不妙; 头皮也开始发麻。银鲛一族的传说在他的脑海里转着; 让他判断出了何修远究竟出于一种什么状态,也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
  但眼前何修远的这副模样; 又叫他无法抗拒。
  大师兄那张脸本来就长得俊美; 此时褪去了以往那种冷冰冰的淡漠神色,透出一种诱人的红晕,更含着一些撩人入骨的渴望。何修远的手开始在谢冬身上胡乱游走,没什么章法。同时他还沿着谢冬的上身不断往上攀着; 柔软的嘴唇轻轻擦过脖颈,落在了谢冬的嘴角。
  谢冬只觉得自己整个人也被烧着了。他忍不住摁住了何修远的双肩,侧过了脸,含住何修远的嘴唇,无法自控地狠狠吸啃。
  何修远发出难耐的轻哼,叫谢冬的心都酥成了一整团。
  这也是谢冬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滋味。以前的那十几年里,为了避免一不小心就把四百万灵石给浪费了,他不仅从来没和别人乱搞过,甚至连自己的手都没用过。如今一被撩拨,心里的欲望一下子泛滥成灾,压都压不下去。
  完了完了,难道四百万今儿就要交代在这里了吗?
  直到何修远将整个人都贴在了自己身上,谢冬还在给那四百万灵石念悼词。
  不不,他还是不应该这么快放弃。那可是四百万灵石啊,谢冬觉得自己至少应该挣扎一下。
  更何况眼前何修远也很不清醒,估计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举动意味着什么。如果谢冬轻易屈服,随随便便和自家大师兄做完了接下来的事情,那就是标准的乘人之危,以后见面说不定都会很尴尬。
  正想着这些事情,何修远的手已经摸到了要命的地方。
  谢冬头皮猛地一炸,强忍着发泄的渴望,去捉住了何修远那只乱来的手,“师兄,你清醒一点!”
  何修远用迷离的眼神看着他。
  “师兄,你看清楚,”谢冬道,“我是谢冬,是你师弟!你看看你究竟在做些什么?”
  何修远显然没有听懂他究竟在说些什么,脸上的神态都没有半点变化,依旧是那么迷离而诱惑。
  谢冬顿时又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这就是已经挣扎过了。
  反正仔细想想,四百万灵石他也不可能有当真卖出去的那一天,喂给自家大师兄怎么都不算亏的。
  至于等大师兄清醒之后如何交代……都是男人,偶尔来一发,应该也不算什么吧?
  他将何修远摁在床上,又给自己的四百万灵石念了一遍悼词。
  “师兄,”谢冬最后义正辞严地警告着,作为自己最后的挣扎,“看看你现在像什么话?你竟勾引自己的师弟!再不清醒,可就什么都晚了。”
  很好,挣扎无效,可以继续了。谢冬说完那句话就准备去扯开何修远的衣服。
  结果还不等被谢冬的手碰到领口,何修远的神情就有了些变化。他大概是终于听清了谢冬的话,盯着对方的目光褪去了些许迷离,变得开始可以认真思考谢冬究竟说了什么。
  下一刻,何修远的眼神猛地清明过来。他看清了眼前的情况,顿时面无血色。
  也就这么一瞬之间,何修远直接从床上翻了下去。
  “师兄?”谢冬愣了。
  月圆之夜仍在持续。何修远依旧凌乱地喘息着,脸上的红晕也没有褪去,但他看着谢冬的神情已经完全没有了之前的那些诱惑,反而从眼底透出一种绝望,就连肩头都在微颤。
  这是……真清醒过来了?这么及时?谢冬还在发懵。
  何修远想要说点什么,开口却是让他无地自容的声响。他最后狠狠一咬嘴唇,猛地扯下了自己身上的储物袋,从里面掏出了一堆阵盘。
  不等谢冬叫停,何修远已经将那些阵盘通通激发。眨眼之间,一层层阵法冒了出来,叠在一起,不多时便又是一个牢不可破的大茧。但这一次有些尴尬的是,这个阵法大茧在谢冬的房里。
  谢冬在外面看着这个大茧,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他松了口气,看来四百万灵石可以保住了。
  但在庆幸保住四百万灵石之余,不知道为什么,谢冬的心里面又有一点淡淡地失落。
  相比之下,何修远的反应要大很多。
  何修远将自己困在茧中,起初还能听到那些黏腻的喘息,而后更是连喘息的声音都没有了。何修远狠狠咬着自己的嘴唇,眼角发红,指尖用力扣在地方上,努力克制着自己的一切。
  在这月圆之夜,身体的本能,又哪里是轻易克制得住的?以往每当这种时候,他总会提前好几天就开始压抑自己,确保自己能以每一个最稳当的状态来面对。然而这一次,由于长久的昏迷,他一清醒过来便发现自己已经深陷本能,之前和谢冬所撩拨起的那些欲望更是令他的克制几乎发挥不出效果。
  但他必须克制。
  这荒谬的、下贱的、肮脏的本能。
  何修远几乎将自己的嘴唇给咬出了血,努力不发出任何声响。就像以往所度过的每一个月圆之夜,压抑,压抑,只有不停的压抑,他不允许自己从中体会到任何快乐,从未有过任何发泄,一直以来都只是硬生生将自己的欲望给压抑回去。
  他不想要这样的本能,他厌恶自己这副不知廉耻的模样。
  今夜更是如此。何修远知道谢冬还在外面,脚步声一直没有响起,谢冬直到现在依旧在外面看着。所以何修远才会连声音也不愿意发出。他从来不愿意让任何人知道自己的身体其实是这副模样,何况是谢冬呢。
  太糟糕了,他竟险些沾污自己的掌门师弟。
  会被厌恶吗?掌门师弟还会承认自己这个师兄吗?
  欲望如同浪潮一样又一次翻涌而上,想要逼迫何修远发出那种不知廉耻的嗓音。何修远把自己的嘴唇咬出了血,而后更是在空中凝结出一节冰刺,狠狠砸向自己的手背,将手心整个扎穿。
  又在不知道多久之后,他终于听到谢冬在外面叹了口气。
  谢冬想要和何修远好好谈谈,却拿眼前这个阵法大茧毫无办法。他在外面喊了两声,也根本没有得到何修远的回应。因为何修远已经完全没有余裕来回应他。最后谢冬只得摇了摇头,暂时走了出去。
  谢冬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
  究竟是庆幸呢,还是遗憾呢。
  分不清楚。
  但乘人之危确实是他的错,明天还得好好和师兄谈谈才行。谢冬原本也没有想到,何修远在清醒之后竟然会表现得这么抗拒。他觉得或许是自己冒犯了师兄。
  此时距离天亮还有一些时间,谢冬便只能在玉宇门里乱逛着,整理自己的思路。
  方才的意外姑且不谈,现在的重中之重还是季罗那件事。
  至少何修远总算是清醒过来了,凌溪也早就醒了。究竟该如何对付季罗,也是要提上章程了。
  谢冬逛到客房那边,看见凌溪屋里的灯还亮着。常永逸还留在那间屋子里,正和凌溪说着话。与众弟子所想象的剑拔弩张不同,这两个在他们眼中同样难伺候的主,此时相处却非常和睦。
  谢冬对此并不感觉意外,是因为他比其他人更加了解常永逸。常永逸的不知天高地厚,与凌溪的傲慢,是完全两码事。相比之下,常永逸反而是玉宇门里面最能忍受凌溪刁难的一个人。
  因为常永逸当过下人。当初的谢家,对待下人可不是人人都像谢冬这么好。
  之前之所以常永逸表现得那么不像一个下人,只是因为他恃宠而骄。
  察言观色,忍气吞声,这些东西其实常永逸并不是不会,只看他自己愿不愿意。现在谢冬对他的态度已经和曾经有了很大的差距,正是他需要证明自己的作用的时候。
  至于凌溪,本质上也不是一个坏人。忍了他的刁难,反而会叫他不好意思,一来二去自然便熟悉了。
  当然,谢冬之所以把常永逸给派去,可不仅仅是为了让他和凌溪和谐相处的。
  谢冬站在外面听了听,凌溪正在给常永逸讲他过去与季罗相处时的故事。
  谢冬不禁摇了摇头,只觉得这些故事可怜得叫人听不下去,不多时便转身离开。
  只希望常永逸能明白他的意思,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吧。
  随后谢冬又在宗门里的其他地方逛了逛,直到天色变亮了,才又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
  那个阵法大茧自然已经被收了回去。
  何修远坐在桌旁,正等着他。此时此刻,大师兄又是面无表情。昨夜的种种几乎像是一场梦,他已经重新变成了平常那种寡淡的模样。
  “掌门师弟,”一见谢冬从外面回来,何修远便哑着嗓子道,“昨日,非常抱歉。”
  这说的是他竟在谢冬面前表现出那样不堪的一面,险些弄脏谢冬一事。
  谢冬却以为他是在为昨日突然将自己晾到一边而道歉,当即摆了摆手道,“没事,昨晚我也有不对。说起来这件事情,我也正想和你好好谈谈……”
  说到这里,他猛地一顿。
  他看到何修远手心那道被冰刺扎穿的伤。他很确定这道伤之前并没有,必然是何修远昨晚自己弄出来的。
  “师兄,”谢冬指了指那道伤,“怎么回事?”
  何修远握住拳头,“没事。”
  谢冬叹了口气,“师兄……看来我们还真得好好谈谈。”
  他原本以为昨日只是一场冲动之下引发的意外,不过是需要认真道歉,之后可能尴尬几天的事情。如今看来,事实似乎比他所以为的严重得多。


第23章 
  “昨日的事情; 其实你并没有什么错,说起来都怪我。”谢冬劝道; “而且最后也什么都没有发生。如果你愿意,你大可不必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就算你不肯原谅我; 至少也不该和你自己过不去啊。”
  何修远点了点头; 神色之间却没有丝毫纾解。
  谢冬略微发愁地叹了口气; 又问他道; “你还愿意将我当成你的师弟吗?”
  “只要你不嫌弃我; 你自然一直是我的师弟。”何修远回答。
  “那好。既然我们还是师兄弟; 你这师兄如果遇到了什么问题; 我这个当师弟的自然不能置身事外。”谢冬说完这话; 又问他道; “你老实告诉我; 手上这伤究竟是怎么回事?”
  说着他就伸出手,想去抓对方那只被冰刺扎穿的手。结果何修远就像是突然被蛰了一下似的; 还不等谢冬碰到; 就猛地将就那只手给收了回去。
  竟然连接触都抗拒了吗?
  不……如果何修远只是抗拒; 那反而好办了。
  谢冬紧紧皱起了眉头,“师兄; 你为什么会觉得昨晚是你的错?”
  何修远抬起头; 看着谢冬坦率的双眼,有些不知道如何作答。
  好半晌,何修远握紧了拳头,终于老老实实憋出了一句话; “因为我没有克制好自己,露出了那样难看的一面。”
  好吧,就这么一句话,总算叫谢冬稍微明白了一点他的心态。但是那并不难看啊,不过是人之常情而已,何况大师兄还很好看。但这样的话,在有了昨日险些痛失四百万的经历之后,再由谢冬来讲,又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只要是个人,”最后谢冬只道,“就会有那样的一面。”
  何修远摇了摇头,“但那是一种堕落。”
  “这怎么能叫堕落?这分明是和生老病死吃饭睡觉一样正常的事情。”
  “如果沉溺其中,试图发泄欲望,就是堕落。”
  “等等。”谢冬突然中枪无数,不得不继续争辩,“有了欲望当然会想要发泄,这是人的本能吧。”
  “身为修仙之人,自然要超脱本能,超脱凡人之欲。”何修远十分严肃。
  好吧,谢冬服了,这席话简直叫他瞠目结舌。
  这种苦修者一样的心态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难怪大师兄的生活一贯都是那么寡淡。他不仅反感自己在圆月之下这不由自主的体质,就连正常的交欢之欲也一起反感了,甚至平时也没有其他的娱乐。银鲛一族的血脉,再配上这种心态,简直是从一个极端到了另一个极端。这两种极端的混合,想想就叫人觉得痛苦。
  “你这个样子,”谢冬叹了口气,“叫我十分担心。”
  “掌门师弟,无需如此。”何修远却道,“你只需要将我当成一柄剑就好。”
  又是这一句话。当成一柄剑就好……当初谢冬第一次听到他这么说时,只觉得似乎有些不对,此时再次听到,才觉得这简直就是天大的不对。
  但何修远显然已经不打算再继续与谢冬多做争论,取了自己的剑便打算告辞。
  “等等,”谢冬最后问他,“八年之前,师父究竟与你说过什么?”
  何修远动作一顿,脸上的血色刹那间又褪去了一些。
  果真如此。大师兄之所以会被养成这么一副样子,绝对和前任掌门的教育脱不开关系。再一想他们曾经决裂八年,谢冬便越发想要得知当初的细节。
  但这一件事,更是何修远心中的逆鳞。
  何修远将眉头皱起,终于忍受不了对方的追问,眼看着就要与谢冬起了争执。
  正在这个时候,屋外却猛地传进来一阵吵闹。
  “嘭”地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被谁狠狠摔在地上。
  “怎么了?”谢冬连忙往外面看去。
  不多时,便有一名弟子跑了过来,“掌门,不好了,常长老和凌前辈打起来了!”
  谢冬闻言,脸上的神情顿时僵了一下。再看外面那些正朝那嘈杂之地聚拢的弟子们,各个都是一脸的“我就知道,果然还是会这样”,谢冬不禁咳嗽一声,连忙掩饰了脸上的尴尬,而后跟了出去,想要看看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何修远也呼出一口气,平复了心情,跟在他的身后。
  还没走到凌溪所住的那个客房,两人就看到一张桌子突兀地砸在了路中间,显然就是被从凌溪的房里给丢过去的。在一看,那屋子外面已经聚集了不少的人,又都不敢靠近,就围在外面看着。
  而屋子里面正发出砰砰磅磅的响声,其中还夹杂着两个人的谩骂,十分混乱。
  怎么回事啊,两个人昨晚上不还好好的吗?
  谢冬连忙过去,询问围在那里的弟子们。
  其中的一个压低了声音告诉他,“是凌前辈先动的手。”
  另外一个弟子也同样压低了声音,“好像是常长老说了什么话,惹怒了他。”至于究竟说了什么话,周围这些人就不太清楚了。
  再看屋子里面,只见两个人都咬着牙,掐着对方的脖子,在地上不断翻滚着。一会儿常永逸滚在上面,赶紧揍凌溪两拳。一会儿凌溪又把常永逸给压下去,照着脸就打。
  是的。一个凝元,和一个筑基,打架,用拳头。
  别说周围这一群人,就连谢冬都看呆了。
  再一听两人边互殴着边谩骂出的那些话语,谢冬心里便有了数。
  凌溪打常永逸的时候,骂的是,“闭嘴!闭嘴!你以为你都知道些什么!”
  而常永逸揍凌溪的时候,骂的是,“我知道你是个蠢货!蠢货!”
  这样的对话,别人或许还听不出个所以然,谢冬却一听就明白,常永逸之所以惹怒凌溪,必然是因为说了季罗的坏话。当然,前些天谢冬一直派人在凌溪的耳边说季罗的坏话,单单如此并不至于激起凌溪这么大的反应。显而易见,常永逸又忘了给自己的嘴巴留德。
  好吧,也或许是昨日听了凌溪那些和季罗相遇时的故事,气得常永逸不想留德了。
  “散了,”然后谢冬就开始驱散四周围观的人群,“没什么好看的,都散了啊。”
  这就不管了?众人都对谢冬的决定十分震惊:万一凌溪突然想起来自己是个凝元,真把常永逸给打死了怎么办?
  正在这个时候,常永逸又把凌溪给摁到了地上,抬手就是一耳光扇了过去,“你不仅是个蠢货!你还是个贱货!贱人!”
  这骂得简直是太带劲了。众人都忍不住替常永逸感到脖颈一凉。
  凌溪更是气得一脚踹到了常永逸肚子上,“你说什么!”
  “难道我说错了?”常永逸捂着肚子一连退后几步,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脸上却还挂着嘲讽地冷笑,“你敢说你不是贱货?”
  “我……”凌溪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从来就没有见过像你这么贱的东西!”常永逸骂道,“被人砍了一刀,差点砍死,还要替对方数钱!”
  “你懂什么!”凌溪眼眶发红,“他一直那么好,从我还什么都不是的时候就对我那么好,现在突然变成这样,肯定是有原因的!”
  “你确定?”常永逸问他,“他难道不是从最开始就知道你的身世吗?”
  凌溪张开嘴,半晌没有说话,脸色一点一点变得惨白。
  “你装什么装?他从最开始就知道你是蓬莱派宗主的孙子,故意先装成不知道去讨好你罢了,难道你到现在还猜不出来吗?”常永逸继续骂道,“如果你真的相信他,你早就去找他了,还留在这里做什么?自欺欺人到这种地步,不愧是贱货!”
  凌溪咬紧双唇,眼眶一瞬间红得吓人。
  周遭的灵气开始运转,一道雷光顿时从凌溪的指尖开始凝结。
  完了,这小子终于想起自己是个凝元修士了,常永逸要被打死了。围观众人见状都是两眼一黑。
  就连何修远也在乎这一瞬间警戒起来,准备好了随时去将常永逸救下。
  唯有谢冬,只是叹了口气。
  下一个刹那,雷光猛地从凌溪指间迸发而出,狠狠朝着常永逸砸去。
  何修远的脚尖都抬起来了,看清楚情况,又停下了动作。
  只见那雷光从常永逸耳边擦了过去,连一根汗毛都没有伤到,只可怜了常永逸身后那面被轰得粉碎的墙。而常永逸也不知道是真不怕死还是假不怕死,站在那儿躲都没躲,就连脸上的嘲讽之色都丝毫未减。
  “你终于肯承认了吗?”常永逸甚至又骂了一句,“贱货。”
  凌溪看着他,肩头开始发颤。
  常永逸好不容易在心理上占据绝对优势,正准备再多骂骂,却见凌溪被紧咬住的嘴唇狠狠一抖,一层水汽就从他的眼底漫了上来,凝成眼泪开始往下掉。
  哭、哭了?
  常永逸一下子愣住了。
  他刚才是骂得很爽,凌溪越是打他就骂得越带劲,但他从来没有想过会把人骂哭啊。
  常永逸甚至开始有些发慌。
  他连忙慌张地往后一看,想要寻找救兵,却只看见谢冬正在遣散围观众人的身影。察觉到他的视线,谢冬回过头来,甚至还给他竖起一根大拇指。
  然后谢冬就走了,临走还十分贴心地帮屋内两人关上了门。
  不是,师兄,你不能这么坑自家师弟啊!常永逸立在关门后猛地暗下一截的屋内,看着眼前还在无声抽泣的凌溪,一时间十分只觉得头脑一团混乱,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而谢冬离去时的神情十分安心,还高兴地对身旁何修远道,“这么一来,凌溪的问题就解决了一半。剩下一半,就看他准备怎么帮我们,准备怎么去对付他那个没良心的师兄了。”
  “为何非要如此?”何修远皱着眉问,“只要找到季罗在哪里,现在的我可以与他一战。”
  “不行。”谢冬摇了摇手,“这不是一个好主意,因为季罗不仅仅只是一个金丹。”
  何修远有些不懂。
  谢冬正准备解释两句,便又有人急匆匆地从宗门外面飞了进来。
  是杨万书。他之前被谢冬派出去联系其他宗门,商量那些刚刚找回来的法器一事,如今刚刚回来。
  但他神色十分慌张,一来便道,“掌门,不好了,出大事了!”
  谢冬连忙迎上,“怎么了?”
  “出大事了!蓬莱派里的一个弟子被人杀了,听说还是什么宗主的孙子,现在他们正在满世界悬赏要找出凶手!”杨万书满头大汗,说着就递给谢冬一张留影符,“你看看,他们说这就是凶手的样子!”
  这留影符,记录了杨万书之前在较远处的一个仙市里看到的景象。
  谢冬激发一看,果真便看到了他和何修远两个人的脸。
  “为什么会这样,你们是什么时候惹了蓬莱宗?”杨万书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现在消息还没传过来。等到传到附近了,肯定会有人认出你们的样子!这可真是要命了,到时候我们究竟该怎么办啊!”
  谢冬却只是勾起眉梢,看着何修远,露出一个十分舒心的微笑。


第24章 
  谢冬笑着问何修远道; “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说季罗不仅仅是一个金丹了吗?”
  何修远皱起了眉; “他为何能如此厚颜无耻?”
  “如果他不厚颜无耻,他之前也做不出那种事情。”谢冬摆了摆手; “他既然是蓬莱派的人; 自然会借蓬莱派的势; 这是一早就可以想象到的情况。”
  何修远抿住嘴唇; 不再说话; 眉眼之中全是厌恶与愤怒。
  杨万书和一些弟子还围在四周。
  他们本来都慌得不得了; 此时看到谢冬这副风轻云淡的模样; 却又不知道怎么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