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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圈养了全天庭-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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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每天进男厕所是为了什么?难不成就是为了盯着别人的那地方看?”
这句话让所有在场的男生都皱起了眉头,身后有人小声呸了声,“这得脑子多有问题,才能莫名其妙看上个男人。。。。。。真是,他怎么不干脆将自己变成女人算了?”他顿了顿,不怀好意道,“做个手术什么的,然后也可以先让我们爽一爽,反正他也喜欢男的——”
他这句话并没有说完,一直孤零零坐在后排的简静却突然一下子站起了身。在众人莫名其妙的目光里,她猛地伸出手,在最后说话的男生脸上狠狠挠了一把,她的指甲尖而长,一下子将人挠出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男生尖叫着把她推开了,摸着自己脸上的血,简直不可理解:“你神经病啊?!”
“对,”简静看着他们,“我就是神经病。反正神经病杀人也不坐牢,劝你们谁都别来招惹我。”
她大踏步地走出教室门,末了又回过头来:“劝你们通通都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们那长相,宋声就算是眼瞎了,也看不上你们。”
………………………
在拍完这一幕后,前一秒还雄赳赳气昂昂走出教室门的薛芷蘅便猛地蹲在地上,浑身都不停地颤抖。几个助理上前安抚了许久,她才慢慢站直身体,苦笑道:“我还是第一次这么入戏。”
有过相关经验的楚辞也想上前去安慰她,结果还未靠近,薛芷蘅早已经像是见了毒蛇一样躲了八丈远,远远地用一根手指指着他:“你别过来!”
楚小辞:???
“我看见你,就觉得难过。。。。。。”薛芷蘅响亮地吸了吸鼻子,声音里带着哭腔,“凭什么,你明明那么好,他们凭什么用那样的话说你?!”她说着说着,气又忍不住蹿了上来,“给我来块板砖,我给他们一人脸上呼一巴掌!打的他们亲娘都认不得!”
几个群演都瑟缩了下,连忙抱着脑袋叫屈:“薛姐,这是剧本上写的台词,不是真的啊!”
“就是,我们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来。。。。。。”
薛芷蘅从助理手中抄起了个沉甸甸的保温水瓶,狞笑着迎了上去,一个个逼问他们是否歧视同性恋,大有听见肯定答案就将人砸晕的架势。几个群演被吓得两股战战,忙不迭都给了否定的回答,薛芷蘅这才放下手中的凶器,哼了声,坐到了自己的椅子上。
两个助理都被她此刻的脸色惊着了,一个战战兢兢在一旁给她扇着风,另一个赔着笑脸帮她拧瓶盖。她就像一只被彻底激怒了的斗鸡,全剧组的人都遭受了她的冷眼,只有饰演男主的楚辞逃过一劫。
场控在一旁看着,满脸绝望道:“楚哥,薛姐对我们都是像冬天一样冷酷无情,只对你像是春天一样温暖。”
楚辞哈哈地笑出声,心里知道薛芷蘅是受了剧中角色的心理影响,只怕一时半会儿也缓不过来。薛芷蘅又开始满场逼问他们对被强暴的受害者的看法,连内维斯也不堪其扰,大声用不怎么准确的中文叫着救命。
求救的目光通通聚集在他身上,楚辞只得无奈地站起身,把人拉过来,如剧中那样摸了摸她的头。他的掌心温暖的温度一直传到脑中,像是含了安抚人心的力量,摩挲了两下之后,薛芷蘅便猛地安静了下来,乖巧地一声不吭。
楚辞笑道:“傻姑娘。”
这称呼也是剧本中无数次喊过的,薛芷蘅愈发柔顺了,如同简静望着宋声那般仰头望着他,眼底都是平静而依赖的光,像是在看心底唯一的神明。
楚辞看了她的神色半晌,只觉得稀奇,不由得玩笑道:“傻姑娘,来,叫爸爸。”
“。。。。。。”薛芷蘅面无表情将头从他手下移开了,扭头给了他一爪子,“楚小辞,胆儿肥了,嗯?”
两个人瞬间闹做一团,方才凝滞的空气立时被打破了。楚辞被她闹得无法,只好举起双手投降,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我错了,薛姐,真错了,哈哈不要挠我——”
身后的场控突然咳嗽了一声,随即猛地站起身来:“老板,您怎么来了?”
楚辞一惊,手上的力道也猛地轻了。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听着后面的人说话。
“我来看看。”
被称为老板的人简短地回答。
这个声音实在太过熟悉,楚辞想起这么多天来始终困扰自己的事,不由得心中一慌。他突然间撤回了力气,猝不及防的薛芷蘅来不及收回手,差点一下子将他推到地上去:“欸,小心——”
楚辞下意识伸手撑了下,却只感受到了柔软的衣服,还能摩挲出其纹理。在这短短的一瞬间,已经有人稳稳地接住了他,将他牢牢护在了怀里,他的气息清冽而好闻,令人想起冬日的冷松。
“怎么这么不当心?”秦陆将他扶起来,眼里有些不愉,“会受伤的。”
说完,他又意味深长扭头看了薛芷蘅一眼。那一眼里含了些令人心悸的冷意,让薛芷蘅不由得一下子挺直了脊背,被对方莫名的气势压的一声也不敢吭。
楚辞手中还握着他的衣角,乍然见了小孩,心情也有些复杂。他站直了身体,这才问:“你怎么来了?”
“太想哥了,所以过来看看。”小孩说的理所当然,悄无声息地把他又往怀里拉了点。
楚辞老脸一红:。。。。。。
在那一夜之前,他还能只将这些话当做是宝贝弟弟可爱的一塌糊涂的撒娇,如今这直白的话却像是直直向他心脏击过来的保龄球,砰的一声便把他的思绪砸的零零散散七零八歪。
他有些受不住这肉麻的话,因此轻咳了声,又问:“怎么又瘦了?”
没想到这撒娇精是吃肉麻长大的,眼睛眨也不眨便道:“因为哥不在,吃什么都没有胃口。”茶饭不思,如何能不瘦?
身旁的副导演和薛芷蘅的神色都不由得越来越奇怪,目光于他们两个之间漂移不定。最后副导演看了看旁若无人的两人,终于忍不住默默举起了手:“。。。。。。那个,需要我们回避吗?”
我TM好像是待在一大群粉红泡泡里啊!身为大龄单身狗眼睛都快被闪瞎了!
之前曾见过秦陆的薛芷蘅倒是要冷静的多,只是若有所思地盯着秦陆看,看了许久之后,突然勾起艳红的唇角,缓缓地笑了下。
楚辞被他们的目光看的莫名有些心虚,只好拉起秦陆的手,“那我们去另一边说?”
副导演默不作声地望着他,眼里清清楚楚写着快、滚两个大字。楚辞于是拉着小孩,头也不回地撤了。
只是有旁人在时,他还能淡定自若,待到两人独处,却难免生出些尴尬来。楚辞扫了眼身边的人,突然间想起自己被搜刮一空的私人物品,愈发觉得浑身不自在。一看到秦陆,他就想到他被劫走的内衣、牙刷、被褥、床单。。。。。。
等等,这孩子现在里面穿的,不会是他的衣服吧?
秦陆察觉到他的目光,还不知道自己痴汉形象已经暴露无遗的他茫然地回望过来,随即悄悄将楚辞的手握得更紧,微微低下了头。
楚辞看着他小媳妇一样的神态,心情更加复杂。
这跟老君口中打劫了自己所有物品的痴汉,真的是同一个人?
他突然间有些不太确定了。
还未等他理清思绪,身旁的小孩已经先发制人,弱弱地喊了一声,“哥。”
声音里像是含着一汪透澈的水,柔软的一塌糊涂。楚辞的心都被这一声喊得快化掉,方才的疑问也被远远抛掷到脑后:“嗯?”
“哥。。。。。。”小孩在他肩头埋着脑袋,拉着他的衣襟,幼兽一样蹭来蹭去。蹭了半天,才委委屈屈道,“哥这么多天都没有给我打过一个电话。”
宝宝委屈,宝宝不开心。
“。。。。。。”楚辞心想,当时迫不及待出来就是想躲你,怎么可能主动给你打电话?
“哥都不想我的么?”秦陆的手指也悄悄向对方指缝里划去,在不知不觉间慢慢转为十指相扣,修剪的整整齐齐的指甲划过对方最为敏感的手心,一下接着一下摩挲着,“可是我想哥了啊,每天夜里都会想,反反复复地想,想到睡也睡不着。”
他加重了“夜里”这两个字的语气。
楚辞的脸一下子控制不住地泛起了薄红,被这话中丝毫不加以掩饰的暧昧意味惊的差点跳起来:“你都在说什么?”
“说想哥啊,”小孩理直气壮,“怎么了?”
楚辞哑口无言。
秦陆转而用另一种颇有深意的眼神看他:“哥,你想到哪里去了?”
楚辞:。。。。。。
完了,自己实在是太不纯洁了。
他暗暗批判了自己这一点也不CJ的内心,随即摸了摸身边“纯洁无瑕”的弟弟的头,哄道:“哥最近拍戏忙糊涂了,不该不给你打电话的。”
看小孩这样正常的反应,应该是醉酒时发生的都忘了吧?
楚辞的戒备也慢慢消融了下去,如以往一样拉着秦陆絮絮叨叨嘱咐些话。小孩跟着他的步伐慢悠悠地走,一面走一面点头,突然猝不及防问出了一个问题:“那哥,今天晚上要和我一个房间休息吗?”
楚辞的脚步猛地一顿。
同一个房间?在发生过那样暧昧的事之后?
这怎么可以!
他刚欲开口拒绝,察言观色的小孩就抱上了他的手臂。
“我想哥了啊。。。。。。”秦陆拉着他的手臂撒娇,眼角都泛起了微红,“都好久没有见到哥了,哥不想和我多相处一段时间吗?”
楚辞身为弟控的灵魂一下子躁动不安了起来,心软得一塌糊涂,只得举手投降:“就今晚。”
小孩笑眯眯应了,随即伸出艳红的舌尖,润了润嘴唇。他轻轻扫过一圈,随即将楚辞拉的近了点,亲昵地靠近他的耳朵,轻描淡写扔下一个重磅炸、弹。
他说:“哥,那今晚还能互帮互助吗?”
作者有话要说: 房间里的秦小陆。
哥的衣服,穿身上!
哥的床单,套床上!
哥的内衣。。。。。。欸,等等,好像有点勒得慌。。。。。。嗯。。。。。。
楚辞:请把我纯洁无瑕的弟弟还给我,谢谢。
第53章 没羞没臊
风似乎一下子从两人中间刮起来了。
裹挟着青草香气和湿润的泥土气息的风将楚辞的五感都封闭的完完全全; 只剩下刚才听到的那一句话在脑海中慢慢地发酵。他的眼睛微微瞪大了些,看在秦陆的眼里,就像是两颗流光溢彩的猫眼石,实在是漂亮的不得了——他看着眼前人不敢置信的眼神; 唇角不由得也浮上了些笑意; 又认认真真地问了一遍。
“哥; 今天晚上还能互帮互助吗?”
——这听起来不太像是在开玩笑。
楚辞咽了口唾沫,一瞬间脑海似乎都变成了一片空白。他头脑简直像是负荷太重,连这短短地几个字都费尽地一个个拆开来咀嚼透了,才慢慢将意思传递进大脑里。
那一晚的秦陆; 是醒着的。
他竟然不可自抑地生出了点慌张来,看着小孩望过来的眼神; 半晌才道:“小陆,你还小,我们不应该。。。。。。”
“为什么不应该?”秦陆反倒又走近了一步,与他的距离几近于无; 衣襟都亲昵地贴上了对方的衣襟,他的声音沉沉的,像是恶魔在黑夜中絮絮不断地低语,诱着人一路行至漆黑的地狱中去,“我觉得很舒服; 难道是哥那一次不舒服么?可是明明只在我手中撑到了五分钟,我刚一碰到哥,哥就控制不住地发抖——”
“啊啊啊啊啊!”楚辞简直要给他跪了; 他立刻踮起脚来,一下子死死地捂住了这个口无遮拦的熊孩子的嘴,“不许说,不许说!”
这孩子在这方面,简直直白的让他觉得害怕。
普通人哪有这样面不改色在公众场合说出这种话的本事?
手心猛地一热,小孩趁着他捂住自己嘴的机会,专心致志伸出舌头一下又一下在皮肤细细的纹路上绕着圈。楚辞又是控制不住地一哆嗦,简直像是瞬间触了电,忙将手放开了。
秦陆有些遗憾地用舌尖润润唇角,随即又含着笑意弯了眼睛。
“哥,”他笑眯眯道,“你脸红了。”
楚辞忍了半天,才没有上去给他一爪子。
他在原地站着,心头都焦躁不安起来,像是不知不觉间揣进去了一只拿他的心磨爪子的猫。半晌之后,他终于从舌尖沉沉吐出一口气,神态认真了几分:“秦陆,你知道你自己现在在干什么吗?”
在这些日子里,楚辞也细细地想了很多,他对于秦陆的在乎程度,在不知不觉间,可能早已跨越了兄弟那条线。纵使不愿意承认,他也不得不正视这一点。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兄长这个身份不再是他在秦陆身边扮演的唯一角色呢?
他仔细地回想了下,大概在自己险些被anti粉伤到的那一次,就已经从小孩的反应里察觉到了些什么吧。飞速流逝的岁月里,小孩似乎猛地一下子长大了太多,他身上成熟的香气挡也挡不住,汩汩不断地散发出来,早从那时起,两人之间的相处模式就已经发生了些变化。
他照顾着秦陆,同时也被小孩无微不至地照顾着。这种全方位无死角的入侵实在太过可怕,以至于他全线陷落来的都是这样无知无觉。
只是秦陆还小。
且不说兄弟身份带来的背德感与罪恶感,楚辞更担心的是,他会不会在模糊之中,混淆了依赖和爱慕的界限?
“怎么不知道?”秦陆说的理直气壮,“我想和哥在一处,最好能让哥在我身边待上一辈子,这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楚辞被他的直白噎了噎:“我不是女生。”
小孩点头:“我知道啊。”
楚辞闭了闭眼,问的又认真了些:“你怎么知道,这是喜欢?”
秦陆黑曜石一样的眸子直直地看着他:“不是。”
楚辞一怔。
“不是喜欢,”秦陆勾了勾唇角,眼里闪烁的都是令人眩目的光彩,“。。。。。。是爱啊。”
他的眼前恍然出现小时候跌跌撞撞拉着楚辞衣襟的自己,在夜深人静之时悄悄赤脚跑到对方的房间里,于昏黄的灯光下,听他细细地嘱咐些关心的话。楚辞的手往往搭在他的背上,用童声断断续续哼着摇篮曲,哄着他睡觉,为他受了家法的伤口涂药。他的声音像是有魔力,轻易地抚平了自己所有的不安和焦虑,剩下的都是如水般荡漾开来的温柔。
从那时起,楚辞就是光了。
唯一的光。
“哥一定不知道吧?我的梦里,满满当当,全都是哥啊。哥与我在一起的美梦,哥抛下我一个人离开的噩梦、还有我青春期时做的第一个梦。。。。。。里面全是哥,只有哥。”
“我知道这条路有多难走,可是别人怎么想,我通通一点也不在乎。我只知道,没有哥在身旁的话,我一定会疯掉的。”
“哥也不想看我疯掉的吧?”
秦陆瞧了眼楚辞如今不太好看的脸色,干脆放低了姿态,整个人腻了过来,半是撒娇半是依赖地拉着他的手臂,拉长的声音里几乎要滴出甜软的蜜来,含着蛊惑人心的魔力,“所以哥,答应我好不好?我只是太喜欢你了,你不要因为这个讨厌我啊。。。。。。”
这么多年来,他早已经完全吃透了楚辞的性格,深知对方皮囊下埋藏的究竟是怎样一颗深度弟控的灵魂。对于这样的撒娇,绝对是一用一个准,根本不可能失手。
果然,身边的人身体僵硬了半天,终于微微放松了下来:“哥不会讨厌你的。”
他伸过手来,给旁边的小孩顺了顺毛,语气中也含了歉意。
“毕竟,都是因为我当时没有把你推开啊。”
如今,又怎么能不负起这份责任呢?
秦陆眼睛猛地一下发亮了,立刻得寸进尺:“那在一起——”
站在他身边的青年顿时浑身又是一哆嗦,犹豫道:“这个。。。。。。”
片刻后,恰巧从那处路过的场控听到了楚辞手忙脚乱安慰他弟弟的声音:“祖宗,小祖宗求你了,你别哭啊。。。。。。别流眼泪,真的,欸,怎么还哭的没完没了了,你哭的我心都疼了。。。。。。好了好了,答应你,答应你好了吧!”
他将小孩半抱进怀里,一面无奈地冲着场控笑了笑。场控第一次见到老板趴在另一个人怀里面像小孩儿一样红着眼哭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差点迈不动两条腿。
直到走进片场时,他的脑袋仍旧是懵的。
。。。。。。刚刚,他到底看到了什么?
那个以冷冰冰不好接近出名的老板。。。。。。居然趴在楚辞怀里哭?
他猛地捶了下自己的脑袋,觉得自己一定是脑子坏掉了。
片场外的秦陆达到目的,立刻秒速收回了眼泪,开始谈条件:“那我要现在就履行职责。”
楚辞心疼地摸摸他哭红的眼角,瞧见他兔子一样的神情,心都控制不住地软了下来,“什么职责?”
“身为男朋友的职责,”秦陆抿抿唇,声音软软的,“楚辞,你现在得来亲你男朋友一下了。”
依照他原本的想法,楚辞绝对不可能亲上来的。他是那样矜持又容易害羞的人,平时连句肉麻的话也不肯说,怎么可能就这样亲上来呢?
可是对面的青年扭捏了片刻,像是为了找回自己身为哥哥的尊严般握了握拳,随即微微踮起了脚尖,有什么柔软如花瓣一样的东西覆上了他的唇。楚辞独有的气息亲昵地蹭到了他的唇上,明明不是滚烫的温度,却让秦陆浑身都禁不住战栗了一下。
一个一触即分的吻。比起亲吻,更像是简单的厮磨。
实在是。。。。。。太可爱了。
秦陆舔舔嘴唇,双眼发亮,显然很是不满意这样的浅尝辄止:“哥要张开嘴。”
只是刚刚那一下,从未尝过这种滋味的楚辞就早已经红透了脸,耗尽了勇气,闻言更是一路红到了脖颈,伸手捧住了自己的双颊,连连摇头。
秦陆立刻开始装哭:“呜呜呜。。。。。。”
“别来!秦小陆我警告你,这招数一天就只能用一次!”
“。。。。。。别来!不许撒娇!我不会心软的!”
“。。。。。。”
“算了算了,你,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真是。
他微微张开唇,顺从地让另外的不速之客入侵进来,随即亲密地缠绕在一处,细细吮过每一个角落。
真是,彻底败给你了啊。
………………………
片场里的内维斯正在角落里和薛芷蘅讲戏,工作人员都被打发的远远的,生怕影响到他们。两人讲到关键处,便看到楚辞进来了。内维斯干脆拍拍身旁的位置,示意楚辞一同坐下来。
他把两个人的人物下一幕应有的心理用磕磕巴巴的汉语讲了一遍,讲着讲着,却突然没有了声音,皱着眉头去看楚辞的嘴:“楚,你的嘴唇,好像破了?”
这一句话一出口,薛芷蘅也不由得探着身子去看,她将楚辞试图遮挡的手拉了下来,果然在那艳色的唇上看到了两个小小的伤口,像是在激烈时被什么人咬破的痕迹。
她不由得一下子挑起了眉,流氓似的吹了个口哨:“哇哦~”
内维斯是在国外长大的,对这方面的开放程度也远非国内可比,紧跟着一脸八卦地凑了过来:“谁?是谁?”
楚辞:“。。。。。。”
他重新将自己的嘴唇捂得严严实实,瓮声瓮气道:“蚊子。”
“是吗?”薛芷蘅眼底写满了调侃的笑意,慢悠悠将眼神移到现在才走进来的秦陆身上,“那真是巧了,这才几月,蚊子都已经开始成双成对地出现了。”
她意有所指的目光让楚辞也看向了小孩,这才发现小孩的嘴唇上也有极细小的伤口,隐隐带着些血色。他的脸猛地一下子红了起来,像是熟透了的柿子。
内维斯费力地想了想,随即道:“按照你们的习俗,我应该说。。。。。。恭喜?”
薛芷蘅点头。
内维斯接着磕磕绊绊搬自己从电视剧里看到的句子:“那,祝他们白头偕老、早生贵子、三年抱俩、妻妾成群?”
楚辞脸色奇怪:“。。。。。。第一个就可以了,剩下的那些,还是算了吧。”
薛芷蘅拍着大腿,在内维斯莫名其妙的眼神里成功地笑成了一个神经病。
他们两个都是嘴严的人,也都与楚辞交好,不会将这些话向外说。内维斯所处的国家同性婚姻已经被合法化,因此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薛芷蘅在拍摄这部电影时做了许多功课,对同性群体的认知也达到了之前未曾达到的深度,丝毫不带任何歧视。
只是她心里到底还是有点担心,在无人时偷偷问:“决定了?”
“决定了。”楚辞微微吐出一口气,含笑道,“已经彻底败给他了,我还有什么办法呢?”
只要对方一句话一个眼神,他就不由自主地溃不成军——这还哪里有打胜仗的可能?
只有乖乖缴械投降,把自己整个赔给他了。
他眼中显然都是浓得化不开的甜蜜,薛芷蘅打量了半晌,才拍拍他的肩膀,半调笑道:“挺好的,我看他也是个认真的人,在你身上花了这么多心思,甚至眼睛里都只能看到你,这才是真爱啊。”
她是知道楚辞的公司把楚辞当亲儿子看待的,如今知道了秦陆就是这公司老板,楚辞为何被护的如此之好也就顺理成章有了答案——除了爱,还能有什么别的理由呢?
在看到今天两人的相处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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