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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再宽限我两天-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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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罢,抽回手直接换了另一只,拉着慕沉转了个向往木屋走去。
  慕沉挑眉半信半疑,但没发觉什么不对劲,到底是没再在意,笑了笑:“你也太笨了,熟没熟都分不清。”
  司诺溪微微侧首看他一眼,没说话,只是迅速单手捏诀,将那一小片血迹洗了去,心里松了口气,这才道:“我自辟谷开始,便从未再吃过任何东西。”
  慕沉扬起唇角,忽是问道:“那喝的呢?那日你是不是第一回喝酒?”
  司诺溪走得快,带着慕沉的步速提了提,很快回了木屋。
  司诺溪推开门踏进屋子,回忆那有苦又辣的酒液,应道:“确实是第一次喝酒,但是不好喝。”
  慕沉想起那日情形,忍不住嘟囔两句,撇嘴道:“不好喝你还喝那么多,醉的人事不省一塌糊涂。我守了你一天一夜,见你快醒了才出去给你找点醒酒提神的东西,结果回来你人就没影了。”
  拉着司诺溪坐下,见桌上的青色灵果和他走时基本上没什么两样,慕沉挑眉道:“我走了你再没吃啊?”
  司诺溪顿了顿,没管他后一句,迟疑片刻还是道:“我那天……有在桌子上留话的,你不是看到了?”
  慕沉眯了眯眼,见他一脸认真,顿时有些气急败坏,两手按上他的肩晃了晃:“你还好意思说!我辛辛苦苦伺候你这么久,你一句多谢就跑,我当时简直恨不得捏死你!”
  司诺溪被他晃得有些晕,一手暗暗扶了扶桌边,好不容易等他松手,勉强坐稳身子。
  司诺溪的伪装实在太过出色,面上沉静,不显任何异常,只是脸色较之往常更苍白了点。
  慕沉如他所愿的,并未察觉:“我可没这么好打发,这又是一笔赔偿。”
  司诺溪垂了垂眼,暗自缓了两口气,将乾坤袋中的灵果一并取出来:“就这些,我确实没什么能赔的了。”
  慕沉闻言挑眉,勾了勾唇角笑道:“这倒是,你已经把自己整个赔给我了,这样算来,我还是吃亏啊。”
  司诺溪张了张嘴又闭上,抿唇好半晌沉默。
  大概……不管什么人,只要和他扯上关系都会倒霉,慕沉这亏本买卖也是如此。
  慕沉见他不说话,凑近了瞧瞧他,忽是一下子塞了个金灿灿的果子到他手心里,换了话题道:“看着,这个是熟的。”他又拿了一个颜色浅一些的,接着道:“这个还有些硬,不熟,虽然能吃但是味道不好。”
  将那个不熟的果子单独放到一边,慕沉看向有些呆愣的司诺溪,戳了戳他的脸,懒散问道:“记住没?”
  司诺溪又分别看了看两个果子,最后转向神态悠闲,但是明显舍了刚才亏本话题的慕沉,点点头:“记住了。“
  心中像是被轻微的挤压了一下,温度是暖的。
  握着手中果子轻捏了捏,司诺溪盯着手心那不小心被他弄破,流了些汁水的金灿果子,又低声说了一句:“你其实,无需如此。”
  没必要因为他的几个神情或是沉默而专门费心思。
  慕沉扯扯唇角,在桌上一大堆果子中不断挑拣出不熟的放到一边:“什么如此不如此的,既然记住了就来搭把手,把不熟的挑出去。”
  司诺溪抿了抿唇没再说这些,也动手挑果子不再出声了,只是另一手不自觉的愈发收紧。                        
作者有话要说:  诺溪又回来啦~

  ☆、我可以等

  不似司诺溪那般拿着一个果子犹豫半天,慕沉动作极快,不消片刻便拣完这一大堆,最后拿走他手上的果子轻捏了捏,干脆利索道:“硬的,不熟。”
  随手放到一边。
  司诺溪收敛心神,看着已经分好的两堆顿了顿,拿起旁边的青果捏了一下,不解道:“这不也是硬的吗?”
  又举起被他握在掌心半天,已经不小心捏破的金灿果子,转着视线来回看了看。
  料峭的白衣人没有化作寒梅尖头雪,反而跃上了金灿的果树,染了通身稚嫩果香。慕沉心头噗通两下,失笑:“说你笨还真是不冤枉你,这不是一种果子,自然不能一概而论。”
  慕沉拿过司诺溪手上那个可怜兮兮被捏破了的金色果子,换了一个囫囵的塞给他,笑道:“你摘的这些果子皮破了的一大堆,轻点捏就不会破了。”
  司诺溪用咒术洗去自己一手的汁水,对这个没破的小果子完全不敢用力,索性手心向上虚虚捧着。另一手放下青果,试探的捏了捏金色果子,好在,没捏破。
  看向已经拿了一个准备吃的慕沉,司诺溪问道:“这么容易破还净是汁水,怎么吃啊?”
  慕沉嘴角抽了抽,再次深刻了解了司五公子的无知程度,神情无奈:“你还真是一点都不知道啊。”
  司诺溪不解其意,面上有几分茫然,没说话,只是老老实实看着他,等其解惑。
  慕沉眸光深沉几分,将自己手上那个果子剥了皮,递给司诺溪,道:“给,剥皮吃的。”
  司诺溪偏了偏头,轻轻放下手里那个小心留存,至今没被他捏破的果子,搁在桌上,转而接过那个剥了一半皮,露出里面明显颜色更深一些的果肉。
  司诺溪就这么捧了一会儿,发现慕沉好像没有自己先吃,好给他做个示范的打算,抿了抿唇看向慕沉,呐呐道:“吃哪啊?皮还是里面的东西?好像是叫果肉吧?这不是植物么,哪来的肉?”
  慕沉见他半天不动作也就盯着他看了半天,此刻听到他的话顿觉额角一跳,对上那双直视着自己,清澈明了,却又好似一眼看不到底的乌黑眼眸,心底痒痒的。
  舔了舔唇瓣,慕沉决定一如既往的遵从自己的内心,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了。
  轻叹口气,忍不住嘟囔了一句:“你这哪是赔给我啊,分明是我赔给你了,真是……”
  目光沉沉,慕沉拿过司诺溪手上的灵果,毫不客气的咬了一大口,然后猛的按住他的后脑,身子前倾覆上那两片发白的唇。
  司诺溪瞬间怔住,僵硬的一动都不会动了。
  虽然中药那会儿大概……什么没脸没皮的事都做了,但是……他那时候,完全没意识啊……
  司诺溪清晰的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混着甜软的果肉一起送过来了,轻轻扫过他没合上的牙关,果肉下了肚,那莫名的东西却还在他牙关处。
  慕沉尚有心情留意一下司诺溪的反应,觉得傻不愣登的司五公子真是讨喜极了,惹得他心尖都是痒的,不由弯起眉眼,吻得更深了些。
  司诺溪只觉热气翻涌上脸,熏得他发热,忽是一顿,猛然间想到什么,迅速回神。脑袋往后仰想避开些,却是被一只手按住后脑分毫退不得。
  司诺溪有些急,不由推了他一下,试图紧闭上嘴却听见什么落地的一声响,走神间隙被捏住下巴,不属于他的唇舌紧覆,不容抗拒的探了进来。
  心底蓦然一沉,司诺溪僵直着后背,本就紊乱的呼吸愈发急促。
  他发现了!
  慕沉丢下果子,瞬间变了脸色,浑身的威压都逼过来,厚重的包裹着司诺溪,压的他呼吸困难,连慕沉什么时候松了他的后脑勺,改按在后背上都没留意到。
  好半晌,慕沉终于是放开了司诺溪苍白肤色上已经通红的下巴,却还是按着后背不让他后退,漆黑的眼眸沉甸甸的网住他四处游移的视线,声音低沉,问道:“怎么回事,一嘴的血腥味?之前还没有的。”
  司诺溪不愿直视他,垂了垂眼,身体试图往后撤一些,可非但没退成,连刚得了自由的下巴也被再次抬了起来,撞进来一双深邃的眼。
  平复了一番呼吸,司诺溪面上淡然平静道:“没什么,修炼出岔子了。”
  他不打算说,不打算让慕沉知道,不打算让慕沉接触他那些乱七八糟的烦心恶心事。
  “撒谎。”
  慕沉深深望进那双黑眸:“我离开不到一天,又不是什么闭关突破,怎么可能出这么大的岔子?!”
  司诺溪蜷了蜷手指,面色沉稳:“真的没什么的,你不用在意。”
  “没什么……”慕沉喃喃。
  他又逼近了些,幽幽道:“这话我起码从你口中听了有五六遍了,只要涉及到你自己的事,不管我问你什么,你都说没什么。”
  司诺溪不自觉往后仰了仰脖子,可下巴受制,难能远离:“真的没事,你……松手。”
  慕沉清晰意识到他的回避,不知怎的,一股怒气突然控制不住的喷涌出来,几乎要将他整个人淹没。
  慕沉动作忽是一狠,猛的拉着司诺溪站起来,将他抵在桌边,两手揪着他的衣领瞪着他,声音里都好像灌着冷风,一字一句道:“自己割伤自己你说没什么,弄了一身的伤你也说没什么,到现在吐血昏迷你还说没什么!在你眼里,是不是死了才叫有什么?”
  先前他手上的分明就是血迹!这般修为的人到底是受了多重的伤才会昏迷叫不醒?!
  司诺溪被他的动作转的头晕,手撑在桌子边沿上,眼前发黑视线也有些模糊,闻言蓦地一窒。
  他没想到慕沉这么快就猜到了。
  垂了垂眼挡住自己一时聚不起光的眼眸,司诺溪抿紧了唇:“对不起。”
  “少说这些没用的!”慕沉瞪他一眼。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只觉得一想到这人昏迷吐血便脑袋里嗡嗡作响。
  抬起司诺溪的下巴,直视那双不知为何有些暗淡无神的眼眸,慕沉深吸几口气,眯了眯眼沉声问道:“到底怎么了?以你的修为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算了,先给你治伤。“
  “不用,我们两个修炼的力量不一样,你没法帮我恢复。”司诺溪想也不想的直接拒绝。
  慕沉要是查探他体内情况,血玉石引发的新伤旧伤,就都没法遮掩了。
  眼前渐渐明了,司诺溪气息逐渐平稳下来,伸手握上慕沉的腕往下拽了拽:“我真的没事,你先松手。”
  他下巴被捏的难受。
  慕沉也想到力量不同这个问题了,心力生出些许无力感。他活这么多年,头一回想帮人恢复,竟然有心无力!
  “你先说怎么回事我再松。”
  话虽如此,力道却是放轻几分。
  司诺溪发觉,手上用力直接给拽了下来,另一手揉了揉下巴。
  慕沉挑眉,低头瞧了瞧自己被司诺溪不自觉抓在手里的手腕,瘪了瘪嘴道:“你还真是不客气,我不过松松手,你逮着机会就溜。”
  司诺溪扯扯嘴角没说话,想着怎么能糊弄过去,松开手推了推他,却是又被握住。
  二人虽然已经挨得很近,司诺溪身后是桌子,身前就是慕沉。慕沉却仍是将他往自己跟前拉了拉,将他后仰的身子拽回来,又是问道:“到底是怎么了,内伤?我能做点什么?”
  司诺溪启唇,还不待出声忽是又被慕沉早一步截下,他道:“司诺溪,我问第三遍了,你再不说我就自己动手查了。”
  一手握上司诺溪的手腕,慕沉指尖溢出几缕漆黑颜色。
  司诺溪噎了一下子,几次启唇又几次合上,看着瞬间萦绕过来缠在手腕上的墨色,欲言又止。
  慕沉挑眉耐心等了等,可司诺溪憋了半天就憋出来一句:“重霄仙界觊觎你的轮回之力,不要总这么张扬。”
  慕沉嘴角抽了抽,顿觉泄气,一手抓着司诺溪的手腕,一手戳了戳他的脸,挑眉道:“怎么又扯到轮回之力了?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少转移话题,赶紧说。”
  墨色的轮回之力一点点往体内钻去。
  司诺溪头皮发麻,他清楚知道自己体内现在几乎就是一团糟。本就严重气血亏损又被血玉石一搅和,现在简直是混乱无比。
  而这一小缕墨色只要再往里探一探,慕沉立即便能发现端倪。但此时的自己,完全阻止不了他的轮回之力,只能尽力移了移手。
  迟疑片刻,司诺溪盯着那绕在他手腕上,随时能探进去的漆黑力量,大化小小化了道:“受了点伤,将养些日子就好,不碍事。”
  又将手试探着微微往回缩了缩。
  慕沉敏锐察觉,用力抓稳不让他动,盯着他苍白的面色瞧了瞧:“什么时候的事?怎么受的伤?”
  “手不准动!你看看你自己一副要断气的样子!”
  握紧司诺溪不断试图收回去的手,慕沉呵斥一声。其实司诺溪精神状态还好,慕沉稍微放了点心,却还是忧虑着。
  司诺溪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慢吞吞道:“已经过去的事情,就别问这么仔细了。”
  停顿片刻,司诺溪敛起脸色神色,正经道:“我虽然脸色不好看些,但是应该不会这么快断气,你无需忧心。”
  “你!”
  慕沉瞪大眼,陡然扬手恨不得一巴掌拍扁他。
  司诺溪一惊,蓦地缩了缩颈,一脸愣愣的看着他:“慕……沉……”
  慕沉几乎是要被他给气笑了,手僵硬停在半空,对上司诺溪怔怔的眼眸,迷蒙的泛着雾一样看不清晰,手往回撤了撤,在他不设防之际骤然在他后脑上轻拍了一下:“你都赔干净了,断气不断气都是我的。”
  顺着他的头发扯过一缕拽了拽,慕沉颇感无力:“问你个话怎么这般艰难。”
  司诺溪浑身僵硬,刚才一瞬间他本能反应差点拔剑,好在最后终于是忍住了。
  紧抿着唇沉默看向慕沉,不明所以。
  发觉司诺溪骤然浑身绷紧,慕沉扯扯唇角,手顺着滑下在他后颈上捏了捏,不让他这么僵,亦是沉默片刻,忽是轻叹口气:“算了,既然有伤就好好休息吧。”
  “我可以等,直到你愿意告诉我的那天。”

  ☆、缠斗

  之后慕沉迅速放开了对司诺溪的限制,闪身出了门,只留一句:“你休息恢复吧,我到外面守着,有事叫我。”
  司诺溪见他转眼不见人影,紧绷的全身渐渐放松下来,骤然呼出一口长气,说不上来是什么心情,但总归是没被慕沉发现他混乱的内息。
  有意去里面房间找了个偏远地方,司诺溪闭上眼开始打坐调整。
  时间就此一点一滴的过去,司诺溪在屋内双目紧闭,慕沉则是靠着门随意坐在地上,时不时凝神留意着屋内动静,手里捏着根小树枝不断在地上乱划。
  十几天时间转瞬即逝,又是夜幕笼罩下的漆黑,红枫谷木屋内一片寂静。
  司诺溪盘膝坐着,手上却不曾捏诀,两手死死的攥成拳,掌心具是嵌了几个半圆红痕。
  隐没在黑暗中的身体有些颤抖,微微前倾着身子,试图缓和些许来自心口的肆虐剧痛。
  蔓延上来的痛觉传入脑海,像是被钉了长钉,尖锐而深刻,刺的脑中一片空白,晕眩不已,司诺溪出了一身的冷汗。
  深沉的声音混着疼痛传入心底,无比熟悉的声音——
  “诺溪,十二天了,还不回来吗?我夜夜问你,你却从不回应,倒是能躲,也够能忍的。这般耐力,也算不愧对为父这一百多年来的教导,不过为父可不曾教你如此任性过。”
  “雪崖剑在你手上,你始终是司家的少族长,离开家族这种话莫要再胡说了。不过为父想知道,到底是什么让你做出如此决定?你身为仙界敬仰的司五公子,身份高贵实力非凡,为何突然就要叛出家族?临时起意?还是早有打算?”
  “还是不说话吗?呵,你早晚会回来的,为父等着你。”
  心底骤然一松,一直像是被紧缚住的心脏突然间恢复了喘息的余地,又开始剧烈的跳动起来了。疼痛一点点散去,耳中的尖鸣声也渐渐停歇,重新还了他一个清静。
  司诺溪压着呼吸,慢慢的松了一口气,透过紧闭的窗子缝隙朦胧的看了眼外面漆黑的天色。
  十二天了么……
  费力平复着胸膛里翻涌的气血,司诺溪扯了扯唇角。
  为什么离开司家?呵,眼下不正是原因?
  他瞒下雪崖剑的异变,原本想能离开司家,安安静静等着赎清罪孽时刻的到来,没想到司家如此紧追不放啊。
  父亲,司族长,司族长……父亲……雪崖剑就这么重要吗?
  司诺溪看向屋门,彼端安安静静,恐打扰他打坐,一直没什么动静。
  他故意在里面的房间,离慕沉待的那处整个木屋的外门隔得有些远,但依旧是遥遥看了一眼,心下忧虑。
  十二天了,不知道还能瞒多久。
  前几天父亲隐约提到,慕沉尚且被司家以举族之力全力寻找捉拿,想来父亲还没发现他和慕沉相识。
  时至今日,他绝不能再将慕沉牵扯进自己的麻烦事中!
  红枫谷木屋如此隐蔽,这么多天司家也没发现这里,只要慕沉不离开这里,就很难被发现。
  纵然慕沉实力修为奇高,但他面对的是整个仙界的觊觎。那些人的手段他太熟悉了,穷追不舍轮番而上,仗着人多势众围攻一人也是常有之事。
  一个人的实力再高也总会有疲惫的时候,万一慕沉落在他们手中,其结果不可想象。
  但是,如果慕沉得知他现在的情况,会怎么做?虽然这么说很不要脸,但是他依然相信,慕沉怕是会直接打到司家去。
  其实,他还挺高兴的,但却绝不愿意让慕沉这么做。
  太危险!
  而且因为自己这样一个本就该死的人而身陷囹圄,也太不值当。
  他也……绝不想让慕沉看到,自己这般难看的样子。
  可他眼下的情况拖不了太久了,早晚会被慕沉发现。
  司诺溪又遥遥看了看门,咬咬牙,本来已经放松的手掌再次攥在了一起。
  他害了太多的无辜人,不论是良心不安还是出于私心,他都绝不可以再拖累慕沉!
  绝不可以!
  收回视线,司诺溪平复一番,又看了眼天色,调整几下呼吸,重新闭上双眼。
  原本还想问问和玄羽公子约战结果如何的,现在怕是问不成了。
  慕沉……
  对不起。
  答应给你的赔偿,要失约了。
  对不起……
  …
  天将亮的时候,司诺溪再次睁开眼,看了看窗子缝隙中透进来的光。
  他知道这十几天慕沉一直在外面守着,但是闲来无聊,每日里天明时分,总会绕着整个红枫谷乱转,许是在摘果子。
  而这,是他唯一有几分把握的时机。
  站起身,司诺溪抿唇看了眼门,犹豫要不要设下几道禁制,想了想还是作罢。毕竟在慕沉看来,自己此刻应是在专心打坐恢复养伤,要是突然多几道禁制反而是徒增怪异,不打自招。
  司诺溪悄无声息的走到窗前,运起灵力凝神细听外面的动静。细微的踩碎枝叶的声响远远的传来,随后是一声灵敏的破空声,再没了动静,安静极了——
  就现在!
  司诺溪抿抿唇,极尽小心的打开窗翻了出去,又将窗户给关上,身形一闪骤然飞掠出去,转眼间便远离了红枫谷。
  走远了些后,司诺溪直接御剑而起,向着更远的地方急急而去。
  不知飞了多远,迎面忽是远远的,又御剑腾空起来了三四个身影。司诺溪眯了眯眼,骤然改了方向迅速下落。
  司绝涵?!
  这边远离红枫谷也远离司家,怎么偏偏就碰上司绝涵了?!他现在的身体状况……
  司诺溪皱眉,运起灵力陡然又加快了速度,想着避过去。
  然而天不遂人愿,司绝涵远远的望向这边,顿时瞪大了眼,震惊出声:“司诺溪?!”
  随后猛的一声大喝:“抓住他!”
  司绝涵迅速朝司诺溪这边赶来:“司诺溪!躲了这么久,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哈哈哈!站住!”
  司诺溪眉头紧皱,回头看了一眼,又低头看了看下方,尽是些凡间城池。勉强在附近找了片人迹罕至的的山林,司诺溪带着后面,连同司绝涵在内狞笑着的四个人,一头扎了进去。
  迅速握住雪崖剑,司诺溪在他们未落稳之时立即出手,灵力大股大股的灌到剑上,炫白的剑光顿时大作,几乎是刺目耀眼的向司绝涵击去。
  当当当几声响,司绝涵猛然往后退去,而他带着的三个心腹弟子合力阻拦住带着巨大力量飞至跟前的雪崖剑。
  司诺溪皱皱眉头,暗道这种时候佩剑离身可不好。手上捏诀远远的控制着雪崖剑飞回,运起灵力击打向率先跟过来的司绝涵。
  司绝涵猛的顿住,横剑在前灵光挡住一掌威势。而在雪崖剑重新握到司诺溪手中时,他突然一声诡笑:“哈哈,五弟,司五公子,你就这点实力了吗?这一掌连你平日里一半的威力都没有啊。”
  “少废话!”司诺溪冷冷开口,击开围上来的几个弟子,又是迅速的一剑刺向司绝涵。
  司绝涵不躲不避迎面而上,乌黑的短剑带着浑厚的灵力,阴森森的架住雪崖剑,又是嗤笑两声:“哈哈,你就这点实力是回不了司家的,看来父亲也没让你好过啊,哈哈哈,哈哈哈。”
  “啰嗦。”
  司诺溪抿唇,猛的跳起,借着一旁的巨树,极力运转灵力,带起雪崖剑微红的剑芒,狠狠地削向司绝涵的脖颈。
  他现在情况不妙,必须要速战速决。
  雪崖剑的威力大,消耗也大,对现在的司诺溪而言不是那么容易操控的。可偏偏来的是司绝涵,他这个三哥根本不想抓他回去,反而招招式式都是要置他于死地。
  司诺溪气血一震,呼吸乱了几分,一时不察左边手臂顿时被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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