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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那个蛇精病-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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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这句话,终于让站在悬崖边上的意沧浪意识稍稍回笼,他的眼瞳中重新出现光亮和焦点,未散的金光却让那双眼睛不似常人。
还好还好,没疯彻底。
六六看着意沧浪终于冷静下来,克制地收起在这个世界规则之外的瞳术,然后用肉眼几乎捕捉不到的速度将场内的东瀛人全数打晕。
“这些人,全部带走。”意沧浪回过头来,冲着宁独秀的人说道,顺理成章的命令,理所应当的语气。
说完,他小心翼翼地打横抱起宁独秀便往外走,而宁独秀的那些人眼睁睁看着这个有着一张熟悉面孔的青年径自抱走了他们的大老板,一个个都有几分呆滞,良久方才如梦初醒地将倒地的人捆了个结实带去处理。
而意沧浪趁着六六不注意的一瞬间,往宁独秀的伤口处打上一个时间停滞法阵。
“欸!你!”六六发现之后立刻气恼起来,“你不要命了吗?!”
毫无疑问,时间停滞法阵当然也属于规则之外玄幻力量,意沧浪要使用,当然也要付出代价。就在六六说的那一刹那,意沧浪就已经闷哼一声,舌尖尝到了腥甜。他能感觉到自己一瞬间承受的天地压力变大了,那是世界意识检测到外界力量后本能的排斥。
然而,只要能多一分保障,那这都是值得的,就像宁独秀愿意为了一个渺茫的希望孤身犯险一样,只要能保住宁独秀,区区一个小世界的些许排斥又能如何?
看着病榻上沉沉睡去,甚至在睡梦中还蹙着眉的宁独秀,意沧浪垂下眉眼。
只是那几个跑腿的算得什么,这些账,他会一笔一笔的讨回来。
他修长的手指摩挲过宁老板的脸庞,轻轻擦拭去脸上被痛楚逼出的冷汗,低声许诺道。
且说先前,顾雪君蓦然贯通一切,猝然冲去救人,宁织云只觉眼前一花,眼前便没了人,文件也已经不见。她这才恍然惊觉,自己居然不管不顾,什么都说了出来!心弦一颤,下意识觉得自己怕是不能再待下去了。
然而转身却迎面撞上一张熟悉的面孔。
“这一巴掌,打在你身,痛在姐姐心里……只是,父亲对雪君的重视,绝非你所能想象,你那般说,实在是令人心寒,姐姐这才一时情不自禁……云儿这么善良,一定能够理解姐姐的,对吗?”
宁织云有些僵硬地看着面前这个微笑的姐姐,看着她抚上自己的脸,仿佛是真真切切地在心疼着自己。
然而为什么,她竟隐隐觉得这笑容,有些毛骨悚然呢?
她刚刚看到了多少?有没有、有没有听到自己与顾雪君的话?若是听到了,又听到多少?
可她偏偏因为心中种种顾忌,只能搪塞道:“已经……没事了……都是云儿冲动的错……”
宁织月微微一笑:“云儿真懂事,不生气便好。”她轻轻握住宁织云的手,发觉她手心竟是冷汗涔涔,好整以暇地挑了挑眉。
对于许多人来说,这之后发生的故事像极了一个奇妙到不真实的传说。
雪君的脑症不药而愈。
雪君救出了父亲。
这一切都是东瀛人在背后从中作梗。
气愤的顾雪君当机立断地下令封锁了宁独秀伤重的消息,免得引起人心动荡。然而不知怎的,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似的,消息却还是悄悄泄露出去,在坊间流传起来,各大掌柜因此有些不安,闻讯便蜂拥而至,想要一探究竟。却不料,这些人一个一个,竟被雪君三言两语给稳住了。
宁织月踏进门的时候便注意到这一位面色平静的中年男人,面露恭敬之色地站在顾雪君面前,时不时的点头。
此人看着有些面熟,她曾经在家中隐约见过几次,只原本不记得他负责的哪家,只当作是来拜访父亲的友人不曾多想。
现在宁织月才知道,这位便是宁家庞大的产业链中最开始、也是最重要的一项——军工厂,的代理人。自打接手商行之后,宁织月也对军工厂的存在略有耳闻,想不到倒是恢复正常的雪君,凭着记忆中对此人的印象迅速说服了这人帮忙。
没错,恢复正常的顾雪君。宁织月心中叹息,谁能想到呢,当真是世事如棋,一场险些要了两条人命的伤寒,竟反而促成了雪君恢复。
此人身为军工厂的代理人,别家负责人也并非对他身份全然没有猜测,隐隐更有奉为执牛耳者之意,毕竟军工厂,才是宁氏真正的根。
军工厂方面率先支持了顾雪君,其他负责人观察一番,虽不明白据说是痴儿的顾雪君为何一切完好,且这个“痴儿”更对宁家的每一家商行、每一处铺子都有所了解,却发现自己受到的命令的确是在自己能力范围之内,恰到好处,便也信服下来,一场本会搅得宁氏动荡的风波,竟就此偃旗息鼓了。
见宁织月来了,意沧浪看她一眼,又私下里叮嘱了那中年男人几句,便让他先离开,走到宁织月身边。
宁织月发现他脸色虽然依旧有些苍白,但眉眼沉冷,一眼望去,竟是让人隐隐感受到一股压力!不过数日,宁织月却已经觉得现在眼前这青年有些陌生了。
见她神色有异,意沧浪眼神一暗,原本边缘隐隐透着的一层光便悄然消隐了下去,那副无形的威压也消散了大半,虽然依旧有些沉冷,却也没那么不好接近了。
方才的意沧浪,神情冷漠得仿佛一个操纵人心的机器,莫名透出一分令人胆寒的冰冷。相较而言,现在的他才是个活人。
宁织月自己都不曾发觉,这一刻她才放松下来,露出一个笑容:“雪君找齐先生说什么呢?说了这般久。”
意沧浪微微一勾唇:“当日我们虽然将人带了回来,但消息分明封锁,却还传得这样快,可见是仍有有心人在后面操纵摆弄,再加上……织月你妹妹那边,我便想着,也是时候该回敬一份大礼给那些人了。”
他眼眸微沉,隐隐有冷光闪过。显然,这桩桩件件的事情,已经触犯到他这个“热爱和平”、“与世无争”的纯善之人底线了。
“你晓得他们在哪里?”宁织月诧异道。
不知。但意沧浪不用知晓他们在哪里,又是谁。反正已经确定是东瀛人的手笔,怎么怼不是怼?所以他是直接开了黑科技帮着点亮宁氏军工厂的科技树,先把设计图纸搞出来,转手卖给德国人,条件只有一个,造出来的第一颗送给东瀛本岛!
这对他不难,科技产品是他自己记得的,也没有违背世界意志的规则,在这种层次上,他们这些漫游者的自由度非常大。
然而这话自然不能告诉宁织月,他只是微微一笑并不答话。
好在其实宁织月也并不太关注这个,跟着便随口询问了句父亲的情况。只见意沧浪忽然一怔,轻轻眨眼:“秀叔叔在里间睡着。”
宁织月跟着他来到宁独秀床前,摘掉眼镜的男人平静地躺在那里,伤口已经被意沧浪仔细上过了药,他更从系统中翻找出一个特殊的安神枕调换了让他更好的休养,方有此时的平静。
她看了一眼便放下心来,父亲气息平缓,虽然还未醒,但理应是没有什么大碍了。
然而她视线不小心瞥到意沧浪的时候,却发现在宁独秀的面前,青年方才那身上所有无形的尖锐冷硬,似乎都化成了一片温柔,他只是静静的守在床边,眼神定定地注视着宁独秀。
仿佛只要是看着,便满足了。
也是机缘巧合,就在这时,宁独秀就似乎是感受到有人在看自己似的,从沉睡中醒了过来。
意沧浪眼疾手快,迅速地扶住他,以防他不小心被自己伤口痛到,再不小心做什么事造成二次伤害。
宁独秀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容,有些茫然:“雪君?”他怎么会在这里?在自己面前?
不对,这里又是哪里?怎么自己回家了?
宁独秀这才后知后觉地回忆起最后发生的种种事情,末了,看向眼神清明,已然有了些许不同的顾雪君,不由有些惊喜:“看雪君如今这模样……莫非是好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竟透着一分小心翼翼。这可以说是他最贪心不足的一个奢望,却想不到有一天,这个奢望竟似乎当真实现了。
宁独秀的手覆上顾雪君的脸,后者自然地将脸蹭上,长长的睫毛颤抖着扫过宁独秀的指腹。
“对的,大约……这就叫做因祸得福吧。”
宁独秀这下是当真惊喜了,他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能当真见到口齿清晰的顾雪君。
他在中枪之后意识便已经模糊,隐约记得自己似乎看到了顾雪君,后来才知道真是雪君,大约是在病痛与对自己担忧的双重刺激之下,误打误撞竟将原本阻塞的脑识打通,即刻凭借着自己曾经给他护身的证明领着人将他救了出去。
宁独秀忍不住叹到:“这大约便是因缘际会了吧!”
顾雪君虽然脑识恢复,然而性情丝毫不变,闻言甜甜地笑了起来,竟当着宁织月的面,忍不住凑到宁独秀面前舔了舔对方的嘴唇。
“!”宁独秀一时无措,下意识看向了宁织月。
然而,木已成舟,宁织月只能木着脸咳了一声,假装没看到似的:“既然父亲醒来,想来病情也稳定下来,有雪君照顾,织月也能放下心,便去商行稳定情况,以免有心人妨碍了。”
这竟是默许他们的关系了。
宁独秀被接二连三的惊喜砸得有些懵,愣愣地看着女儿淡定地告退离开,仿佛刚才雪君那明显越线的动作,只是寻常的亲昵。一回头,只顾雪君依旧笑得没心没肺似的,万事不挂心的模样,显然,即使脑识恢复,他也依旧不曾迟疑过他们的感情。
宁独秀有些无奈,嘴角却忍不住一点点勾起。
毕竟受了伤,醒过来没多久,说了会儿话后宁独秀便有些困顿了。意沧浪见状,连忙哄他睡去。
而等他关上房门一转身,那张开朗天真的脸便瞬间沉下来,像是一瞬间天使变成了恶魔,天堂落入地狱。
下一刻,饶是顾雪君也被身后幽幽等着的人吓了一跳!
誰让他正遭受世界意识排斥,现在的五感不甚敏锐,竟不曾发现门后一直等这个人,而且还是个怨念深重的人!
该死的六六,居然又不提醒他!
在系统中忙着运算宿主的复仇打击大计的六六阿嚏一声,愤愤不平地一个刷新,给自己换上一个毛衣外观,揉着鼻子埋怨:一定是宿主又在甩锅给自己了!
而现实中,此时顾雪君瘫着一张脸,直面着——宁织月。
织月小姐双手环胸,气场日渐浓厚,此时好整以暇,冷冷一笑:“顾先生,你骗得我好苦哇!”
竟是连雪君都不叫了。
顾雪君表情不变。
装,你就接着装。宁织月冷哼,自顾自接着道:“亏我还一直以为不平父亲竟对你下手,为老不尊,原来从头到尾,你才是那个心机深沉的!”
宁织月原本还当真被糊弄过去了,结果看着上一刻还面沉如水的青年一见到宁独秀,二话不说就无缝切换成傻白甜开朗青年,还草稿都不打的一套混淆视听的搪塞就推出来……呵呵,这么熟练,说不是早就想好的都不信好么!
宁织月咬牙,若说从前的顾雪君在她眼中是必须要保护的小百花……
那现在就是不折不扣的白莲碧池!又当又立!不要脸!心机婊!总之是十万分地配不上她温柔强大的父亲!
宁织月恨恨看着他:“父亲会被你哄,我却没那么容易,只是父亲现在伤势严重,我才顺着他,日后,我定会揭穿你的真面目!”
虽然揭穿了也不一定能让父亲清醒,但总归威胁一两句也是好的——决不能让这个心机婊太猖狂!
被骗了恼羞成怒的妹子,果然是十分的尖锐啊。
然而意沧浪作为一个经历过大风大浪的真给,脸皮的厚度、深度,绝对是久经考验的,因此面对如此严厉的质问,却也只是疑惑地眨眼,仿佛找错重点似的开口道:
“织月,其实我有一事不明……”
“你不觉得自己如此行为,很像操碎了心看女婿横看竖看不顺眼的丈母娘吗?”
“只是之前是我‘妈’,现在是阿秀的‘妈妈’……哎,也真是辛苦你了。”
宁织月:……你走开!
菟丝花开之地主家的傻儿子(19)
又是一年日暖春寒的时候; 岳城宁家忽然又热闹起来——宁家唯一的掌上明珠; 宁织月要出嫁了。宁老爷为表珍视之情,竟是难得高调地摆了三天流水宴,请了无数宾客为女儿祝福; 那宴席上的种种安排; 可都是真金白银实打实堆出来的豪奢; 这么个不太平的年代里头,岳城这么个不大的地方当真有许多年没有经历如此盛事了。
偶有知道些根底的老人对同桌而坐的外乡人解释; 这宁家乃是岳城鼎鼎有名的豪绅之家; 养出来的一个个都是极致的钟灵毓秀,便是看整个神州大地; 也难挑出比他们家更好看的人物了。
“……织月小姐原本与顾雪君顾先生指腹为婚,对; 就是那位如今一等一的大科学家顾先生,哎,你说世上怎会当真有这样的奇事,顾先生那时候脑部有疾; 意识如七岁小儿,人人都叹息织月小姐一朵鲜花要被狠心的父亲插在牛粪上。后来又发生了些事; 大家都叹息着她可怜,运道不好; 她也看着做好了继承家业日后招赘的心思; 又岂会料到竟还有今日的好姻缘?不过是去西南谈场生意,竟被韩少司令一眼相中; 穷追不舍。”讲到此处,老汉也仿佛与有荣焉似的,满面荣光地喝了一大口酒,“这也是咱岳城人!都是好人家!”
外乡人看着有些好笑,见他如此模样,老汉嚷起来:“后生,你莫要觉得老汉浑说,这宁老爷,往前十几年你若是来岳城,大家都要赞他一个义字当先。”跟着便将宁顾婚约之时讲了同,末了拍着大腿道,“咱岳城小归小,一等一看重这些子落伍的东西哩!”
“是,是……”
老汉睨这后生身上笔挺的西服,似有些高人一等地摸摸自己身上的麻布衣服,瞧瞧,甭管什么富啊贫的,人家宁老板从来不看这个!
后生不欲与他争辩,吃了粒盐花生,听故事似的又起了几分兴趣:“出了什么事呢?不是说有婚约么,那怎的没结成?顾先生可是一等一的大牛,人长得也是一表人才,哪里不中意了?”
老汉嘿嘿笑了:“这你问老汉倒是问对人了。”他凑近了些,挤眉弄眼道,“这事儿呀,再远些的便不清楚了,老汉恰好有个牌友,曾经在宁家当过几年修园子的。那老兄弟说,这确实因为这顾小郎君,还有织月小姐,各自都合不到一起去,纵然有婚约,然而他们存着友情、存着亲情,可偏偏就是没有你们这些年轻人说的那份爱情。”
可不是没有么,毕竟那会儿的顾先生还傻着呀!后生也看过不少顾雪君的事迹,对此倒是清楚。
“……只织月小姐能干却也孝顺,原本这婚约兴许会当真进行,却不料后来那些良心被狗吃了的东瀛人,竟用顾先生性命要挟宁老板,害得宁老板受了伤。也是这时候,刺激得顾先生病好了个彻底,反将那些东瀛人狠狠教训了一顿!”
后生点点头,这事儿他也听过的,因为那些东瀛贼子意图不轨,是以才令顾先生对东瀛人深恶痛绝,如今研发出的每一种武器,售给各国的唯一条件,便是严禁贩卖给东瀛人,与东瀛作战者优先,非敌对者制造时的试弹、试枪,皆要靠近东瀛地区、朝着东瀛方向,如远程导弹等,更是第一发必要往东瀛那边投放。
如此任性不讲道理的规定,偏偏因为他见鬼似的能耐和神鬼莫测的保密手段,让人无可奈何,不得不遵循,当真令东瀛人一听到他的名字,便恨到瑟瑟发抖,恨不得生吞活剥。
偏偏他还早早宣言:他的脑子是全人类的财产,只要给得起钱,谁都可以享有保护自己的权利,只除了非人的禽兽,他自然不可能为禽兽服务;如若有朝一日他意外横死,最开心的也定然是非人之类。
任性,的确是任性,就算是靠着这句话占尽了便宜的国内,也有说不清多少卫道士骂利欲熏心。但他不管,也不知他脑子怎么长的,就是能设计出无数骇人之物,逼得欧陆争霸各国一次次心甘情愿地爬进他的套子里。实际上,除了那些别有用心或者读书读傻了的卫道士,哪个国人不是拍手称快!弱肉强食,适者生存,这八个字压了国人多少年!终究也能让他们尝尝反噬的滋味!
自然,也不是没人骂他身为神州之人,竟不将如此锋锐之物优先给予国家,他当仁不让,反骂回去:“我给国府,国府保得住么?便是保住了,打的是谁?如今我设计的东西,只要条件入了我眼,谁都可以来买,起码我身为神州之人,自然不会故意设置障碍,难不成,便因为我不巴巴将东西送上去,国府便要将我除了?可惜没了我,国府便当真无望追赶了!”
国府脸都快要打肿了,却被他说到了点子上——的确是舍不得杀他,只能巴巴地求他。终于妥协了,条件任他开。
顾雪君清清淡淡一点头,轻飘飘的第一句话便是:“花钱买这东西没问题,只那些监视我秀叔叔和厂子的眼睛全撤了,便可以送钱来了。”
好么,又是因为宁独秀!
而他对付东瀛的起因,却也同样只是因为那些不开眼的东瀛人用他来威胁他最敬爱的长辈,害得他受伤了!
“……顾先生这么敢爱敢恨的性子,当真是辣,辣到了极处便是爽!咱岳城就是这样铁铮铮的直性子!”
老汉干了一碗酒,“你既然知道,我也就不多说,只说接下来,顾先生病好,他与宁小姐两人却的确只有朋友之谊。就在此时,宁小姐被人追求,大胆求爱,顾先生不欲成为宁小姐追求幸福的阻碍,而宁老板原本坚持婚约,便是因为顾先生无法照顾自己,才欲作为半子养着,自然没有不应允的。”
后生哦了声:“有人追求?不是韩少司令么?”
“自然不是。”老汉冷笑一声,左右一张望,指着角落某处一对有些落魄寒酸的夫妻,“哈,这两个没脸没皮的鬼东西,竟还当真有脸过来。你看看那两个,瞧见没有?”
后生眯眼仔细打量了一会儿,道:“这女孩子……似乎有些面熟?”
“可不就是面熟么!这是织月小姐的族妹!而那男的,便是当初那追求织月小姐的男人。”
“什么?!”后生一惊,心中隐隐有些兴奋,显然,猛料到这时候似乎要来了!
老汉被如此期待地盯着,很有些得意,反而卖起了关子,慢条斯理地剥了颗卤毛豆,笑了:“这女孩子年幼便成了孤儿,原本养在族长家,因到了婚龄,偏偏脑子这里有点小毛病,织月小姐心地善良,便将她带回家中帮着找个依靠。可她倒好,反而去勾|引了当时已然要和宁小姐谈婚论嫁的姐夫。这俩人被捉|奸的时候,还哭天抢地地说着什么‘情不自禁’、‘海誓山盟’,当真恶心得让人牙疼!”
老汉像是回忆起了当日的混乱,有些唏嘘地摇了摇头:“也是宁小姐好涵养,换做别的女子,怕是已经受不得打击哭成个泪人。只她能忍,顾先生却是不能忍的,当时可把这慕容烨打得个满头包!哎呦喂,当时这白眼狼妹妹的叫嚷苦求啊,真是能响彻十里八方去!”
后生却忍不住笑了:“顾先生当真是血气方刚,虽与宁小姐无缘做夫妻,却是处处视她如亲妹呢。只是打这慕容烨又是何苦,他虽有错,却也毕竟只是为美色所惑……”
“嘿!”老汉冷笑一声,“瞧瞧吧,这便是你与宁家人绝不相同的地方了。怕是在你想来,宁小姐定会深恨这妹妹吧!”
“不然呢?”
“那他们如今被宁家促成作一对夫妻,你又如何看?”
“这……”后生沉吟片刻,道,“怕是顾忌名声面子……”说着他也说不下去,倘若宁织月只恨妹妹,却为何要将心爱之人让给这白眼狼似的妹妹?
“当日宁小姐只冷静地说道,‘妹妹既看上了这男人,要走便是,能被你勾走的男人,我宁织月还看不上眼。你们既然已经情不自禁,我也不枉做小人,便此玉成这桩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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