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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那个蛇精病-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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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了这里,宁织云才忍不住长叹一口气。
其实大伯家也是真心相待,这里的一切她都熟悉得如同空气,如果不是自己年纪不再方便,她当真不愿意离开这里。现在想想,秀叔叔家虽然有血脉相连的亲姐姐宁织月,衣食无忧,然而那栋房子是这样的大,这样的空,这样的冰冷,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大伯母心疼地给宁织云脸上的巴掌印上药,即使再小心,也不免碰到。宁织云疼得泪花都忍不住在眼眶打转。
“怎么就会如此呢?!”大伯母担忧地问道,“谁这么狠心,竟把你打成这样!矮油喂,这么好看的一张小脸蛋,得亏没有划破,这指甲印再深上一寸,就伤到肉了!”
宁织云听了越发难过,垂泪不语。
族长伯伯宁伯青皱着眉:“云儿受了这么大委屈,却怎么不寻秀弟与月儿帮忙?莫不是……”
大伯母手一抖,不由惊叫起来,调子都有些变了:“什么意思?莫非、莫非……?!”
宁织云纤弱的身子颤了颤,咬唇不答。然而她难以启齿的柔弱模样,却只会更加肯定了他们的猜测。
慕容烨不可置信地脱口而出道:“这绝无可能!”若是宁家人,织月那般善良的人,定然不会袖手旁观,但、但若是织月打的……
大伯父不亏经历过风雨的,此时难得保持了冷静:“云儿,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事到如今,你也莫要再遮掩隐瞒了,所谓事无不可对人言,你是我一手教出来的,伯父信你是个好孩子,有什么难言之隐都说出来吧!”
宁织云身子一晃,终究忍不住,含泪将宁独秀的冷漠道出。
“……姐姐定然不是故意的,她心中定然也存着无限悲伤,只是、只是都是云儿的错,姐姐敬爱秀叔叔,云儿却胆大包天冒犯了秀叔叔……唔……可是云儿就是忍不住,看着雪君哥哥气息奄奄地躺在榻上,秀叔叔却连脸色都不变一下,这实在是……我替雪君哥哥不值呀!”
慕容烨在听到事关顾雪君的时候,脸色便有些难看。宁织月回国后,两人暗中依旧保持着联系,然而有时候慕容烨想要如在国外时一样对她亲近些,宁织月却立刻后退、不假辞色,偏偏如今的宁织月更有一份独特魅力,令慕容烨割舍不下,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宁织月对自己未必无心,否则不会如此特殊,只是碍于那与顾雪君的一纸婚约,才处处克制。
如今宁织云再如何遮掩,但他又岂是当真没有自己判断力的蠢物?她口中那人,即使尽力粉饰美化,却也遮掩不住那一身强势。一语不合便掌掴亲妹,这样任性骄纵的女人,当真是他心头的宁织月会做出来的吗?
如果是曾经,慕容烨应当能够果断地否定。
然而如今,他想想一步步接管商行,展现出强势手腕的宁织月,又觉得那个耀眼得刺目的女子,或许早已经变了。
喉头上下滚动,慕容烨艰难道:“织云,你……莫怪你姐姐,她定然也只是一时冲动。”然而那语气,却苍白无力得连他自己都说服不了。
可善良的少女却依旧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慕容哥哥放心,云儿、云儿明白姐姐的压力,不会怪姐姐的。”
她是这么的善良,纯洁得就像一朵盈盈绽放的小白花,在这一刹那,慕容烨觉得自己心弦被触动了一下。
见慕容哥哥久久地注视着自己,宁织云脸色有些发烫,低下脑袋,挨入大伯母怀中不说话了。
那模样当真是十分的娇弱可人,浓黑的睫毛上尚且悬挂着些许露珠,慕容烨忽然觉得自己心跳得有些快,竟然有些慌乱。
又一想,自己这个“宁织月男友”的身份竟觉得有些刺耳,继续呆在这里太过尴尬,便又寒暄几句,叮嘱宁织云好好休养,匆匆告辞了。
慕容烨走后,宁织云依旧在感怀人世,宁伯青派人去宁家通知了一声后见她依旧暗自垂泪的模样,忽然开口:
“云儿,你是不是很担心顾先生。”
宁织云抬起头,询问地看向她信赖的伯父。
只见伯父皱着眉,似乎有些欲言又止,终究长叹一声:“其实伯父这里,倒是遇到一人,说可以提供那种药物。”
宁织云眼眸一亮:“当真?!”
然而宁伯青脸上却没有舒缓:“只是,那人手上的药,却需要一样东西来换。”
宁织云一愣:“什么东西?”
宁伯青沉默了一会儿:“是秀族弟手上一份供给洋人的设计图纸。”
宁织云呆了,她就算再傻,也知道这东西怕是牵连不小,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伯父,她天真的脑子里,怎么能想到伯父竟会接触到这般危险的人物。
见她神色不对,宁伯青连忙道:“其实倒也不是极重要的东西,说起来也是两三年前的设计图纸,那东西更新换代得很快,对方高价收购,除了药以外,更主动提出诸多交换条件,诚意十分,也承诺,他们求购只是为了保护自身,绝无恶意。只是……”
宁织云有些困惑道:“到底什么东西,竟能得人如此看重。都已经更新换过了,还能如此诚心求购么?”
宁伯青道:“这,伯父也是知道不久,原来秀族弟之所以能够短短时间内站稳脚跟,在岳省都能说得上话,是因为……他暗中还做着军火生意。”
军火!
宁织云倒抽了一口气!军火生意是什么?那不是国难财么?前几日大总统还发下明文,要取缔民营军工厂,下了决心要整顿!慕容哥哥说过,如今战乱纷飞的现状,有一大原因便是这些军火贩子想方设法要把武器卖掉,又源源不断地竞争着制造更厉害、更危险的武器,这才把整个世界拉入战争漩涡!
想不到宁独秀竟是个军火贩子!
宁织云想到宁府那栋富丽堂皇的建筑,顿时在她眼中似乎变成了白骨累累雕砌的森罗地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宁家人用的每一分钱上面,或许都沾着累累鲜血!
姐姐知道么?怕是、怕是也知道的,否则她怎么会变得这么无情、这么冷酷!
宁伯青叹了口气:“我知道这事也颇有风险,罢了,总归秀族弟手眼通天,说不得还有什么别的门路……”
手眼通天!
宁织云浑身一颤,脑中忽然想到慕容哥哥说过,这些军火贩子都没什么情操,只要足够的利益,便是卖国都可以的,心一时提了起来,是呀,现在大总统这样限制,若是宁独秀趁此机会……
“我做。”
六六跟着宁独秀,一踏上岳城,便发现了意沧浪的不对劲,慌忙赶到宿主身边。
六六与意沧浪不知道合作陪伴了多少岁月,危急关头也不是一次两次,见到他那情形,身为系统应有的冷静立刻启动,依照着他的指示从系统空间中搜寻出适当的药物小心翼翼地调配。
这个过程原本如果由意沧浪自己来做,只需要心念一动即可完成;然而偏偏现在意沧浪的意识受到顾雪君的身体机能所限,魂体难容的问题再一次爆发,令他的意识流输送得十分缓慢;再者,考虑到这身体的这身体的接受能力,这药物的种种用量,自然也是要慎之又慎。
因此,纵然一人一系统面前摆着无数奇珍异宝,却也不得不按部就班地慢慢来。
等到度过了最难的那一关便可以稍作休整了。就在六六停手的下一刻,便见意沧浪倏然睁开眼,说出了口齿清晰的第一句话:
“他呢?”
菟丝花开之地主家的傻儿子(17)
六六一搜索自己留在主人身上的追踪沙:“他出门赴约去了……”
这样的回答自然不可能令意沧浪满意; 不用他多说; 六六便自觉往前追溯:
“方才木材行的林掌柜派人送来消息,说联络到一位太极国商人可以提供药品。”
“太极国,”意沧浪略一回想; 隐约觉得这个国名有点耳熟; 过了些时候才想起来; “我记得数个月前,太极国似乎便被东瀛人打下一半; 如今更是在步步后退?他家乡此刻风雨飘摇; 那人仍有余力能弄到这种药么?”
事实上普通的太极国商人,的确会受到祖国动荡的侵扰惴惴不安。
然而这位却不属于一般的商人之列。
实际上; 在受到此人借由林老板伸来橄榄枝之初,宁织月便提出过几分猜疑:
“咱们宁家虽然算不上什么只手遮天的大人物; 但在这岳城地界好歹也能说得上话,要寻此药尚且如此艰难,他一个外来的太极国商人竟有这等本事,还恰好在我们最是焦急的时候……父亲; 这一切都太巧合了些,我有些担心; 他背后会不会尚有人物隐藏。”
话虽如此,然而在宁织月心中未尝没有锁定的目标; 怕是这所谓的缺药之事; 与东瀛人脱不得干系。
宁织月能想到的,宁独秀又怎么会想不到。然而但凡有一丝希望; 他便不会放弃,为了顾雪君,什么险也都是值得的。
“此事我心中自有成算。”
宁老板在踏入相约之地时,心中便已经做好了准备。是以当他真正踏入那位于岳城租界的饭店时,始终心静无波,岳峙渊渟,所见之人无关立场,皆忍不住在心中暗叹一声清隽!
宁独秀走后,恰好商行遣人来请宁织月前去处理些事情,恰好被伯父送回宁家的宁织云见到景象,心中猛然一跳,竟发现这是个绝好的机会。
她知道福伯很快就要送完姐姐回来,而自己最好的时机,便是趁着福伯还未回来的时候,迅速地找到大伯父嘱托的那东西。
那东西虽然在宁织云眼中,同样沾染满了血腥,但毕竟在宁独秀这里已经废弃无用,却能救回雪君哥哥的命!
至于宁独秀是否当真会拿回药?宁织云十分怀疑。平日里宁独秀对雪君哥哥是如何的温柔亲切,结果到了这涉及利益的时候,便冰冷得不近人情了!是的,在回来的路上,大伯便透露出来,其实那买家也曾经与宁独秀搭过话,然而宁独秀却断然拒绝了他,这才只能绕路而行。
宁织云眼前浮现出宁老爷那双冰冷的双眼,即使隔着一对镜片的,都能直直刺得她心底一阵哆嗦。
她心中却坚定了起来,宁独秀不舍得,那便她来吧!
怀着这样坚毅的心情,宁织云提起裙摆,躲过仆人耳目,迅速钻进书房中。
然而没有。
没有,就是没有。
无论宁织云怎么找,大伯说的那份设计图,仍旧没有。眼看着时间一点点流逝,宁织云的心跳越来越快。
“你在做什么。”
忽如其来的男声还带着大病未愈的沙哑,蓦然在门边响起。宁织云吓得一个哆嗦,受伤的镇纸咚得一下,直直落到檀木桌上,发出沉重巨大的声音。
“你、你……”看着越走越近的男人,宁织云感觉有什么东西堵住了她的嗓子眼。
她万万没想到,出现在这里的人,居然是一个绝无可能的人。
顾雪君。
身量欣长的男人只披着一件新换上的寝袍,沉冷着眉眼,一步步走来的模样,竟是透着一股可怖的深沉。
“你在做什么?嗯?云姑娘。”
电光火石之间,宁织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没关系的,不要紧,不要紧,幸好是雪君哥哥。
她心念急转,竟冷静下来,露出有几分焦急的神色:“雪君哥哥?你走路怎都没有声音的,吓我一跳!”说着还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方才的可怖果然是她的错觉,顾雪君当真像是不曾明白她在做什么一般,低头看着她手下的一沓纸:“你在找什么?雪君可以帮你一同找的。”
宁织云无奈地笑了起来,当真完全放松下来,她心念一转,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云儿再找一个很重要的东西。雪君哥哥,那是一个可以救你的东西。”
她定睛一看,却发现顾雪君虽然眼神清亮,但依旧透着病容,嘴唇干裂,满头大汗,显然还受着病痛的折磨。也不知他怎么就醒过来下床了。
她心中一阵坚定,自己的坚持没错的,她怎么忍心看到这样天真烂漫的雪君哥哥,继续遭受病痛的折磨!只是一份无伤大雅的图纸罢了,没了图纸,秀叔叔依旧还是富甲天下,反正如今国府严禁军火,秀叔叔本也不应再行那不义之事……
如此反复告诉着自己,她原本动摇的眼神也坚定起来。
而顾雪君冷冷地看着她的一切变化,见之便开口:“什么东西这么厉害,竟能救雪君呢?”
这自然是意沧浪了,他五感敏锐,隐约觉得自己这病来的莫名。他虽然消息闭塞,但毕竟有六六补足,在床上挺尸等待身体挺过药效的过程中,他的意识已经借由六六的帮助跑回系统空间,迅速地命令六六将这段时间以来大大小小的琐事都摆出来,不仅个人,还有整个国家、世界层面上的大事,又耗费精神,在意识空间中凝聚出意沧浪自己的形体,进行极速的运算。
果不其然,如今正是战事起波澜的微妙时刻,山雨欲来,而种种情况更表明,有人要对付的宁独秀。
国府?非也,有董玉农从中斡旋,国府虽有些忌惮,却尚未到要对付的地步。
司令?不过一方投机分子,有霸者之心,却无赢家能耐,纵然能给宁独秀使点绊子,却也不过是趁势而为,本身实力有限,胆魄更是为零,宁独秀只消轻轻一声“呵呵”,便能让那司令心中不安。
那还有谁?
意沧浪脑中不期然想到六六所言的那个太极国商人。
外国势力?
宁老板若是能被人盯上,那必然是因为那个极隐秘的军工厂,德国人、太极国……冥冥之中,这当中似乎缺了一环。
除此之外,顾雪君的病同样有些蹊跷,他最终发现,在自己发病后不久,孟极也出现了轻微的腹泻等情况。只是当时自己只有些头晕低烧,而孟极身为犬科动物,会造成那种情况的病因太多,那症状又太轻微,便没什么人在意,只将大狗送去兽医处抓了副药便罢了。
如今想想,他应是从孟极处感染了病毒。
当真有这么巧么?才从护理师处接回来的大狗,依照惯例应当被打理得干干净净才对,身上怎么会有这种平时根本接触不到的病菌?
而之后恰好出现的药荒,又恰到好处地难住了手眼通天的宁家人。
这桩桩件件,倒仿佛是故意要设计,牵引逼着宁独秀往某个方向走似的。
而正在此时,六六忽然惊道:“我设在书房的警报被触动了!宿主!有人闯进书房里去了!”
意沧浪匆匆赶来,发现此时正好家中空无一人,而闯入书房的,竟是宁织云!
见到他,宁织云竟还抱着一丝可笑的奢望。
意沧浪心中一动,忽然觉得或许这其中,尚有些许可以利用之处。
这边,宁织云闻言略有些兴奋,她知道顾雪君往日与宁独秀那般好,或许还当真对那东西有些知晓,一番比划过后,果然见顾雪君似乎陷入沉思。
“你说的这东西……”顾雪君似有所觉地走到书房一侧墙边,这里开了个小门可以直接进到宁独秀的卧室。
他熟练的拧开门把手进去,宁织云连忙跟上去,最后他来到床头柜前,虚虚一指那床头柜上的一扇暗门:“或许在那里吧!”
宁织云大喜过望,过去一翻,发现暗门中有一个保险柜,而那份文件却好巧不巧放在柜子上方。
她心中一定,想来应是秀叔叔听到那人的交易要求,这才想起这份档案。估计拿出来斟酌过,只是最后还是决定拒绝,却又忘记收好了罢。
不知为何,她心中自然而然便有了这样的定论,十分欢喜地取过那文件。
意沧浪见自己让六六伪造出来的幻术奏效,忽然开口,声音中蓦然带着几分蛊惑的味道:“谁要这东西?”
“一个东瀛商人。”
宁织云听见问话,不知怎的,竟是戒心全无,自然而然便将他知晓的答案说出了口。
东瀛人!
听到这个回答,意沧浪竟莫名觉得自己丝毫不惊讶。是了,这个世界虽然许多事情都与自己所知的民国世界不同,但相似的还是东瀛人对神州图谋日久,论起潜伏的深度和广度,怕是与自己所知的那个国家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也有相异之处,譬如此世神州虽然依旧风雨飘摇,但诸多学子在海外学成后仍旧坚持回国科研,致使民间厉害之科技层出不穷,更因为混乱的军阀割据之态,令民营军工厂各处开花,甚至曾有传言说国府无力给陆军师配上拥有的坦克装甲,乃是因为把全部的资金都拿来研究杀手锏!这说法虽然不可尽信,却颇可体现出一两分神州武装的重心在何处。或许也是因此,神州与部分国家倒是结出了几分微妙的友谊,令东瀛的大陆计划迟迟不能动手开展,反与英美早早交好,与其在亚洲的部分利益得到微妙的平衡。
怪不得东瀛人如此心心念念地渴求着这份计划图!意沧浪只消听一耳朵宁织云那磕磕绊绊的描述,再一结合世情,便能看出东瀛人看重的这份图纸,乃是德军如今自行改良的三种轰炸机原型,可以说,得到这份图纸,再窥破德军如今最重要的轰炸机主力的弱点便易如反掌!
最后一块缺失的拼图也已经补上,而此时,意沧浪的心头更忽然涌上一阵巨大的不安。
“六六!去查那个与他商谈的太极国人背后有没有东瀛人的影子……不,略过这一步,直接给我去查他现在在哪里!”
至于宁织云……
她的行为太过粗糙疏漏,于那幕后势力而言,怕只是一道可有可无的棋子,成了自然最好,多了一重保障,若是不成,也没关系。对这种存在意沧浪连折腾她的心思都没有。
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而宁织云么——想来宁织月谋算这么久,她的小本本上多这一笔也无妨。
菟丝花开之地主家的傻儿子(18)
宁独秀前往赴约; 却不想那所谓的太极国商人早已成为东瀛走狗; 此次顺利将宁独秀钓了出来 ,东瀛人便以药相诱,同时更以宁老板性命威胁。
即使意沧浪能够在其他世界呼风唤雨、通天彻地; 却也要接收这个世界本身的限制。他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就在他循着六六的指引迅速赶往那会面地点时; 他的秀小叔叔竟是全然不顾自己安危,悍然发动潜藏的势力去抢夺药物!
而当他赶到时; 只听到宁独秀惨笑一声:“倘若不成; 那便同死罢!”
抱着腹部中弹的爱人,意沧浪气到浑身颤抖; 心中既是不甘的悔恨,又是滔天的愤怒!
宁独秀; 秦卷……
他明明能做那许多事,他明明已经强大到可以通天彻地,却再一次令爱人因为自己而死!
当年眼睁睁看着阿卷赴死的绝望感一刹那间从心底最深的地方破茧而出,迅速如藤蔓一般在心底生长、蜿蜒; 紧紧地捆绑住了意沧浪的心脏,仿佛那藤蔓上长满了尖锐的荆棘; 陷入皮肉,扎破流血。
而场中原本对峙的两方人马惊愕地看着这个忽然出现的青年; 以及被他小心翼翼抱起来……宁独秀。
方才发生了什么?他们谁也记不清了; 只记得仿佛一瞬间这个人就如鬼一般出现,然后接住了宁独秀的身体。
那前来做代表交易的东瀛人一愣; 原本宁独秀已经是砧板上的一块肉,只要有他在,多少也能从宁家那里扣到足够的资料。却想不到临了杀出来这么一个不速之客!
那东瀛人隐隐觉得不妙。似乎煮熟的鸭子就这么要飞走了。他忍不住叫到:“大胆!你是哪里来的!竟敢随便闯入这里!”
意沧浪倏然抬头看他,眼眸竟是完全变黑,眼瞳浓黑到了极处,外围似乎泛出一阵隐隐金光,那模样,无端便教人觉得可怖如鬼!
这些人,统统都不可饶恕。
还是六六看他情况不对,疯狂地在意识空间中呼唤他:“宿主你冷静点啊!这个小世界禁不起你折腾的!到时候世界塌了主人就回不来了!”
“宿主!主人还有气!你先送他回去治疗啊!”
最后这句话,终于让站在悬崖边上的意沧浪意识稍稍回笼,他的眼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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