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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爱繁殖ABO-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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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都有抑制剂。”李尔已经开始解他裤子,残存的理智还在吼叫着这样不行,影响会很糟糕。
  李尔现在承认自己小看了Psi信息素的影响,别说一想起那种感觉就极度渴望和芜君**,连一上午没见芜君人都觉得心灵空虚。自制力完全失效了,李尔觉得自己简直是变了一个人,为了求欢他竟然撒娇耍赖起来了。
  李尔突然觉得手臂上有点刺痛,他转头一看,赫然看到一个针头。
  他一脸茫然:“你给我打了什么?”
  “抑制剂,”芜君淡淡说道,“别**了,起来吧,让医生过来给你打消炎针,然后我们回去好好讨论下火车上发生的事。”
  李尔一腔怨气,又无可奈何,还特别憎恨刚刚求欢的自己,更因为被芜君拒绝有点委屈,明明昨晚他也很爽来着。
  回到旅店,经过昨晚那通折腾,好不容易喘口气,什么心思都没有了,李尔一头栽倒在床上,睡了个昏天暗地。
  一直到晚上才起来,吃过晚饭,把一行的六个幕僚召集起来就昨晚发生的惊险事件,问他们的想法。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说不出个所以然。
  其中一人试探问道:“会不会是其他竞选者派过来的杀手?”
  “不会,虽然竞争者会用点卑鄙手段,但是不可能杀人啊,这要是事情败露,可就不是失去竞选资格那么简单了。”
  “我看像是市长的仇家。”
  “有可能,李尔市长推行的Psi改革得罪了不少人。”
  “但是昨晚的人看样子像是军队的人,按道理市长之前一直在军队,父亲也是军方首领,怎么会有军方的人跟他过不去?”
  “要说是仇家,那为什么不在推行改革时出现,反而在长老竞选上出现?这个时间点很微妙啊。”
  大家七嘴八舌讨论起来,说了些很有道理的屁话。
  李尔的行踪究竟是怎么暴露的,那些杀手是谁,到底是李尔自己的仇人,还是Psi改革反对者雇佣的杀手,还是这次长老竞选的对手,谁也说不明白。
  吵闹半天,反而把李尔吵得一个头两个大,他说道:“这才在拉票开始就遇到了这种事,虽然是冲着我来的,但这一路肯定危险重重,有想退出的人现在就退出吧。”
  大家面面相觑,没有谁说要退出。照目前来看,李尔和伊芙对于这个长老席位是势在必得。大家都能看出来这个形势,如果成了,兰切斯特家族将来大有可为,李尔也是前途光明,而这些幕僚作为李尔身边第一批支持者,到时必定鸡犬升天,就是冒险,也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好,既然大家都还愿意跟随我,以后多加小心。散会吧,至于昨晚的事就先交给警方,我们休息一天,按原定计划去下个地方。”
  李尔回到自己房间,已经睡了整个下午,此时在床上辗转反侧,脑子里一直在琢磨,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房门被轻轻敲响了两声,李尔开门,芜君侧身进了房间,马上说道:“我有话没在会上说,行踪肯定是我们中的人泄露出去的。”
  李尔轻轻按住芜君的嘴唇,示意他别说话,然后关窗锁门,灭了大灯,只剩一点昏黄的光亮。
  芜君轻声讥笑:“这地方没人会窃听,用不着这样。”
  “谁说我是怕人窃听,我是怕人偷闻。”李尔说着走过来,一手搂住芜君的腰,把他抱离地面,径直往床上去了。
  等他把芜君扔在床上,芜君才反应过来,有点恼怒:“我是来找你说正事的。”
  “谁说这不是正事了。”
  李尔用尚好的那只手解芜君的衣扣,遇到难解的,还会用牙齿帮忙,吊着一只手也很快把芜君剥个精光。
  在这样一个私密的,属于他们两人的空间,李尔终于可以好好跟芜君没有顾忌地尽情欢愉,终于可以把昨晚只是浅浅舔了一口的糖全部放进嘴里好好嘬吸品尝。
  事后,两人侧叠在一起。李尔那条受伤的手臂因为中间太不节制,纱布上洇出一些血来。李尔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似的,一只手搭在芜君腰上,生着一层薄茧的宽大手掌,在他的腰腹和胸前抚摸。
  他摸着芜君光滑微微凹陷的肚子,吻着他的腺体,低声道:“如果刚刚我咬破了腺体,”李尔的手往下伸去,揉捏着小腹,“这里很快凸起来。”
  芜君捏住他来回游走的手:“你别这样。”
  李尔因为刚才芜君反复告诫他不要一冲动咬破了腺体很是气恼。
  “给我生孩子委屈你了?”
  芜君不说话,李尔撩开他的头发,吻他的耳朵。
  “芜君,我会娶你的。”


第65章 你爱我
  李尔说:“芜君,我会娶你。”说着放在他小腹的手往下探去,摸到腿根,抬起他一条腿。
  “等这件事过去,我们就结婚。”穗子一样的床帘随着他说话的节奏晃动,“别担心,我一定可以说服我父母,让德卡拉和兰切斯特家族都完全接受你。”
  李尔的吻在芜君后颈流连,反复舔舐他的腺体:“到时你就给我生孩子,他将来也会是帝国的继承人。”
  “现在别让我思考。”芜君呼吸急促起来。
  折腾了半夜,芜君已经累得浑身瘫软,身体的躁动也终于平息下来。
  李尔手臂上的纱布全被鲜血洇红,这时候才终于感觉到了疼痛,他拿过医疗箱,让芜君给他换药,龇牙咧嘴地嘟哝:“你的信息素是不是能止疼,刚刚都没感觉。”
  “也可能没顾得上。”芜君揶揄道。
  想想的确是这样,他当时忙着别的,哪里还顾得上这个伤。
  芜君给他换好药,又给喂了止疼药:“最近不要剧烈运动了,养好伤再说。”
  “这点伤,没事。”李尔斜了芜君一眼,突然一手把他揽坐在自己怀里,脸在芜君肩上蹭了蹭,带着点讨好温柔哄道,“宝贝儿,叫声‘老公’听听。”
  ……
  “刚才我那么卖力让你舒服,叫声‘老公’当奖励不行么。”李尔含笑的眼睛看着芜君,又拿脸在他怀里蹭了蹭,脸上驯服温柔的神情是芜君从没见过的。
  这种狂妄傲慢的男人,这么撒起娇来,芜君简直受不了,是那种不由自主想要满足对方的受不了。
  “好了,老公,放我起来吧。”
  “放你起来干什么?”
  “事情明天再说,今晚都累了,放我回去睡觉。”
  李尔箍得更紧了点:“为什么还要回去睡觉?跟我睡不行吗?”
  “李尔……”芜君欲言又止。
  “是不是不相信我说的会娶你的话?”
  芜君拿开他的手臂,从他怀里起来坐到了旁边:“我们不适合结婚,如果你继承了这个国家,你的婚姻也不是你自己的事。”
  “如果我连自己的婚姻都没办法选择,我继承这个国家有什么用?我要的是支配权力,而不是受权力摆布。”
  “你和我是生不出Epsilon的后代的。”
  “谁说Psi不能成为帝国的统治者?”
  “李尔,你理智一点行么?别在这种时候,在本能和信息素的支配下,说出这种不负责任的话。”芜君自己也很矛盾,他既不想李尔说的是真的,更不想李尔说的是假的。
  李尔冷笑了一声:“你觉得我这是被你的信息素给控制了?”他站起来,弯下腰,肩膀顶在芜君的腹部,把他扛了起来放到自己床上。
  芜君放弃了所有抵抗,听天由命般任由李尔摆布,李尔给他两盖上被子,往被窝里一缩,脑袋埋进芜君的胸前,搂着他的腰,闷声道:“我承认,你的信息素让我痴迷,但是说想跟你结婚不是因为这个。我很喜欢你,我爱你,想要你,要和你生孩子,要和你做一辈子爱。”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其实喜欢你挺很久了,一直没有说,是因为你说的问题我也在考虑。要让我父母的家族接受一个Psi很难,没有Epsilon的后代也很难,但是这些问题都不需要你担心,我会解决好这一切。”
  “我们既然已经是这样的关系,我就该对你负责。”
  芜君抱着李尔的头,沉默着、纠结着,李尔这番表白让他不知所措,他觉得心里的某个地方在溃塌,他应该跑的,刚刚就应该跑掉,阻止这一切继续发生。
  李尔掀开他的衣服,抚摸他肋下那条疤痕。如此美丽的身体,却偏偏有这么一条丑陋的刀伤,这是他欠芜君的。
  李尔吻着那条伤疤,问道:“芜君,你爱我,对不对?”
  芜君依然沉默,他跟李尔不应该是这样,他们不能这样。情感和理智疯狂交战,他的思维混乱到了极致,脑子像一颗被拧到头的螺丝。
  “你不准不爱我。”李尔似是娇嗔,又似命令,“芜君,告诉我,你爱我。”
  李尔的话像一只手,继续狠拧那颗已经到头的螺丝,终于,芜君脑子里的螺丝给拧断了,整个大脑一片空白,他说:“李尔,我爱你。”他浑身脱力,狠揪着床单的手指也松开了,内心反而无知觉般平静下来。
  或许很自私,也很残酷,但是他也想爱和被爱啊。
  李尔很满意,就这么贴在芜君胸前,抱着他的腰,夹着他双腿,又说了很多甜腻的情话。
  李尔那些直白而丰沛的情感,就像他说的,早就存在了,只是因为不合适不理智不般配,他一直强忍着。昨天发生的一切,只不过是骆驼背上最后那根稻草,压塌了他所有的考量和理智。他就是喜欢芜君,就是想要他,他应该做的就不是忍着,而是扫清一切障碍去得到他。
  第二天一早,两人在旅店的房间吃早餐。
  李尔问道:“昨晚你说暴露我们行踪的人就在我们之中,你怀疑是谁?”
  芜君摇头:“不好说,知道我们行踪的人就这些,伊芙很谨慎,这边某个幕僚出卖了我们可能性更大。”
  “可是这些人都是从我开始竞选市长就跟着我的心腹。”
  “那这之前呢?或许有人从一开始就被安插到你身边了。”
  李尔苦恼地揪着眉头,从一开始就安插在他身边,伺机刺杀他?但是以前有更多更好的机会,对方却没有动手,非要等到现在才动手?如果杀机一直潜伏在他身边……李尔不自觉后颈也冒出一溜冷汗。
  芜君拍了拍他的手:“别担心,我想我们有办法把这个人找出来。”
  “你说。”
  “不是原定今晚出发去下一个城市吗,我们选择六条不同的线路,分别让他们六个人去买票,安排行程。既然昨晚失败了,你还受了伤,今晚他们得手的可能性会大很多,我猜对方不会放过这次机会。等他们买完票回来,就把人监禁起来,这边我们让警署安排仔细检查这几趟车的乘客情况,对方肯定全副武装,不可能什么都查不出来。一旦查出来哪条线上埋伏了杀手,就能找出泄密那人。”
  “是个办法,要不要我通知约京市派人过来协助调查?”
  “不要,会打草惊蛇。”
  “那我让艾斯带人过来,我怕这小地方的警察对付不了那些人,他们是专业的。”
  芜君默然片刻,还是坚决摇头:“我知道你更信任军队,但是这次的杀手,我想你也有所感觉,所以……”
  李尔目光也沉下来,下意识问道:“你觉得背后主使可能是谁?”
  芜君看了李尔片刻,什么也没说,而是低下头去。
  李尔的目光更加幽深。
  芜君把他从更深的猜测里拉了出来:“小地方的警察足够了,我们这次不是逮捕那些杀手,他们肯定不会知道幕后的主使会是谁。抓住内奸,才能得到更多信息。”
  李尔点了点头。
  内奸是谁?用芜君的方法很快就能找出来。然而背后那人是谁?或许从下面的线索抽丝剥茧往上找并不容易,但是只要想想,上层权力的改变对谁的威胁最大,这个答案就几乎要呼之欲出了。
  李尔突然不想知道这个结果了,他怕他承受不了。
  六个幕僚被李尔收缴了所有设备,包括衣物鞋袜,把他们赤身仅穿一条裤衩关在一间当地警署暖气充足的监牢里,并且被四个摄像头全方位监视了起来。
  开始大家都还在讨论为什么突然这样了,其中身份更高一点的人开始破口大骂,提醒他有摄像头,会被李尔听到也止不住。
  小城的警署没接待过李尔这样高级别的官员,还特别是他上将之子的身份,对他言听计从分外讨好,连看监控的小警员都一直紧紧盯着屏幕,一刻不敢松懈。
  一整晚的突击检查,在凌晨三点那趟顺风号长途列车上,警察查到六个可疑对象,其中五个是Epsilon,身上带着装备齐全的武器,让人疑惑的是,还有一个美艳的Psi。
  六个人分布在他们订票的那几节车厢的连接处,并没有座位,看样子不是通过正常渠道购票上的车。这五个Epsilon一个都没抓到,他们身手很好,身份暴露之后就跳车逃跑了,也无意伤害其他人,看来指向性很明确。
  只把那个身娇体软的Psi抓到了。
  此时,那个Psi在警局瑟瑟发抖,李尔和芜君亲自审问他为什么会和这些杀手在一起?他的目的是什么?他是谁?他背后的主使是谁?
  李尔一拍桌子,对方直接吓哭了。洗掉脸上的妆,这个Psi年纪看起来还不到二十岁。
  他混身直哆嗦,说他什么也不知道,只是偶然碰见这几个Epsilon,对方说给他钱,让他今晚在车上**。本来Psi就无法控制情期,他想可以拿到钱,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他根本不知道这几个人E是杀手,只觉得对方对他不感兴趣,所以信任他们。
  李尔脸色很难看,他当然知道这个Psi就是对方对付他弱点的武器。芜君拍了拍他的肩:“走吧,去跟给你买这趟车的哈里聊聊。”


第66章 内奸
  芜君说:“走吧,去跟给你买这趟车的哈里聊聊。”
  李尔面沉似水,只坐着不动。
  芜君按按他的肩膀,以示劝慰:“很多事情,逃避不了的。”
  在警方确定了埋伏杀手的车次后,幕僚们就已经被放出来了,除了哈里。
  李尔对哈里一直印象不错。哈里是个小个子Beta,没有什么高贵背景,在李尔的幕僚团里是少数勤劳务实只管干活,不邀功也不夸夸其谈那类。
  他是第一批支持李尔进行Psi改革的人,做过支持Psi组织的骨干成员,后为李尔竞选市长拉选票,做过李尔“啦啦队”的队长。在李尔选为市长之后,经过重重考试才进入了市政厅,工作很拼命,渐渐被李尔看到。
  这种务实派当然是让人很喜欢的,他也把李尔当成自己偶像,甚至对于金钱荣誉都不那么看重。把他纳入幕僚团骨干时,李尔也对他之前的人生做了调查,并没发现什么问题,却没想到他竟然是个卧底。
  现在想来,是当时对于他的调查太过浅显,还是他进入市政厅才被人给策反收买的,完全没有头绪。
  李尔迟疑得很,心事重重准备进入审讯室。他希望自己能审出些什么,知道自己身边的危机来源,同时又害怕真的审出点什么拒绝知道又难以逃避的事实。
  他刚跨进门内,就被冲出来的警员一头撞进怀里。
  小警员一头汗,看到李尔更是大惊失色。
  李尔寻思,自己有这么吓人吗?他问:“你这么匆匆忙忙干什么?”
  “我,我去找,找医生。”对方语无伦次。
  “找医生干什么?”
  “嫌疑人自杀了。”
  “什么?”李尔怒目圆瞪,揪着警员的衣领,吓得对方脖子缩了又缩,恨不得把脑袋缩进胸腔里,“你再说一遍?”
  “嫌疑人,在,在卫生间用裤腰的松紧带,把自己勒死了。”
  李尔撒开警员,几步跨了进去,钻进审讯室的卫生间。人已经被解了下来,平躺着放在马桶旁,还能看到挂在抽水管上面的那根裤衩的松紧带,和脖子上青紫的勒痕。
  小警员哆哆嗦嗦地问道:“要我去叫医生吗?”
  李尔蹲下摸了摸,道:“不用了,已经死透了。”
  大家都知道哈里是重要嫌疑人,此时在自己眼皮底下自缢身亡,警署应该要担不小的责任,特别是眼前这个监管他的警员。
  警员一直看着他,哈里突然说他要去上厕所,警员跟着,他又说被人看着他上不出来,让警员别看。这地方在警局内部,为了防止他逃跑,除了手铐,还另外给他套上脚镣。可谁知道他没想逃跑,而是想的自杀。
  过了二十来分钟,人还不出来,小警员想就是便秘也该便出来了,就去敲门,敲了半天门不开,他闯进去就看到对方坐在地上,用一根松紧带把自己挂在了抽水铁管上,脑袋已经耷拉下来了。
  这个姿势,只有决心去死的人才能把自己杀死。
  警员忐忑不已等着自己的处罚,李尔却转身走了。在走出审讯室时,他有些沉重,又觉得松了一口气。
  芜君也从监控里看到了,李尔出来后,他跟了上去,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李尔目不斜视朝前走,只是手往后一抓,准确抓住了芜君的手,平静问道:“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演讲要继续。”
  “是的,要继续。”
  也不得不继续下去。前几天他和伊芙通了密电,随着演讲的进行,伊芙的票数急剧高涨,她风头正劲,不少利益集团已经开始和她纠集。即将进入元老院的伊芙已经不再是一个个人,她已经成为以Alpha为主的其他属性人类的权力代表,同时也是李尔未来的奠基石。
  芜君又说:“这件事比我们想象中危险很多,你先跟伊芙通个电话,把事情的原委告诉她,她知道怎么拿捏。另外,让她在约京市也万事小心。”
  “我是这么打算的。”
  “有必要让艾斯带人过来保护你的安全,对手也早就看出来了,你才是那个最重要的节点,即便伊芙拿到长老的席位,如果没有你,她也做不成什么,所以对方直接挑你下手。”
  李尔难得没有拒绝别人的保护,而是点了点头。捏着芜君的手稍微用了力:“你害怕吗?”
  芜君摇头。
  “害怕也没关系,我绝对不会让你发生任何危险。”他转身揽住芜君的腰,低头在他头顶吻了吻。
  ……
  夏利开着车,兴高采烈去采买了一大包吃的。艾斯说他晚上会回来,让夏利也早点回去,有事情跟他讲。
  自从上次矛盾过后,夏利做了很多调节。这是他自己的选择,他不应该怪谁,最不应该的就是把这种怨气发泄到艾斯身上。
  而夏利真正释然,是有天在面包店看到一个E带着他的孩子来买面包。小孩可爱,夏利本身也喜欢孩子,就拿了些赠品给小朋友。父亲很宠溺摸着孩子的头,让他给夏利道谢。
  夏利看到那个Epsilon父亲对孩子宠爱疼惜的眼神,像一束光照进他这段时间一直压抑的心里,让他豁然开朗。
  艾斯不会爱他,他们永远之间永远缺少一个锚点,但是,如果他以后给艾斯生很多孩子,艾斯会爱他们的孩子,孩子则会成为那个锚点,把他们彼此永远连接在一起。
  洞悉到这点后,夏利心情平复了,他找到了和艾斯永远在一起的办法,也是第一次因为自己是个Psi而感到庆幸,只有P和O的男性仍然可以生育。
  夏利到家时,艾斯已经到了。艾斯帮他把东西拎下车,说:“李尔那边出了事,让我尽快过去帮他。”
  “出什么事了?严重吗?他们没事吗?你什么时候走?”夏利着急,问了一连串问题。
  艾斯把李尔和芜君在车上遭人刺杀的消息简要告诉了夏利:“不过他们两人都有惊无险,我今晚就要走,所以回来跟你道别。”
  “哦。”想到要和艾斯分开一段时间,夏利有些失落。
  他举了举手上的食物袋子:“那也吃过晚饭再走吧,你着急吗?”夏利抬眼,巴巴盯着艾斯。
  “好吧。”
  饭终归是要吃的,有的话也终归是要说的。
  夏利拎着袋子往厨房走:“你稍等一会儿,我很快就能做好。”他没有做大餐,挑了几样简单的食材,麻利做了几样菜,避免耽搁艾斯的行程。
  饭桌上,两人面对面坐着,夏利不停地说话,想把这段时间没有说的话全说给艾斯,接下来又有好几个月不能见面了。
  “一会儿我送你去机场吧,我准备了些芜君喜欢的糕点,你给他带去。”
  艾斯点头。
  “他们很辛苦,这次你去也会很辛苦吧,听你说的样子还很危险,要注意安全啊。”
  “我知道。”
  “那就好。”夏利用公筷挑出鱼刺,给艾斯夹了一大块鱼。
  艾斯却放下了饭碗,一脸纠结的样子看着夏利。夏利疑惑地看着他,想艾斯说的有事情要告诉他,却只是自己一个劲儿在说话,丝毫没给艾斯开口的机会。
  “你说有事告诉我,什么事啊?”
  艾斯犹疑再三,终于还是说道:“夏利,我们到此为止了吧,对不起。”
  夏利手一抖,几乎没能拿住碗筷。他赶紧放下饭碗和筷子,担还是因为过于慌乱,打翻了旁边的汤碗。
  夏利低头找抹布,却左右找不着:“啊,都怪我那么不小心,我去找抹布,我马上就擦干净,马上……”夏利说到后面带着哭腔,眼泪已经滚落下来,他抬起袖子来来回回都擦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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