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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挥情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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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天游手握一把银尖黑木枪,吴云使的是一把寒光铁剑,两人武器在十人之中最为寒碜,好似昨日在哪个犄角摊匆忙买下临时来用一用的。
  两人不多废话,更不客气,吴云一抖剑,连连刺出,向天游依仗兵器之长,左右挑挡,手下游刃有余。
  “向老弟出手怎的如此客气,跟闺阁里的小娘子绣花似的。”
  “是不及吴兄大开大合的招式,生生把君子剑用成了杀猪刀。”向天游枪走游龙,脚下不停。
  两人虽都拿话互相调侃,脸上却笑意连连,并非是真恶言恶语。
  吴云再一轮快剑使出,逼得向天游连连后退,向天游身形微晃,借枪点地陡然纵起,一个
  急转绕到吴云背后,抬腿便踢。
  吴云反手出剑,在向天游脚筋一拍,将攻势化解,两人换了位置,重又斗在一处。
  姚辛若今日则一袭紧身战袍,自胸口到小腹鳞次覆盖着一层轻薄铠甲,双肩,肘部都被防具护住,一双及膝鹿皮靴将双腿衬的修长,浑身散发着一股凌厉战意、英妩不凡。
  她对手手持一把乌木长弓,此刻弦上正搭着一支短箭,放眼望去极不协调。弓箭以远攻见长,可在这小小六米四方的比斗台上就另当别论了。姚辛若左手往腰间一抹,抽出缠绕在腰间的一根紫金长鞭,甩在空中发出啪的一声脆响,软软垂在台面。
  执弓男子不进反退,退时一松弓弦,短箭破空而去。姚辛若却比他还快三分,手腕一抖,长鞭呼啸而出,如毒蛇般卷向短箭,缠住后往旁一甩。
  几乎是第一箭刚至,第二箭就紧接着射出,姚辛若腕部回收,鞭势一转,竟在半空中就截住短箭,将其绞成三段。男子一愣,大约是没想到她速度能快至如此地步,刷刷刷连开五箭。
  五支短箭看似从一个点射出,却在飞行的途中缓缓改变着方向,转眼便分处于五个方位,将姚辛若周身要害封住。
  姚辛若嘴角微翘,手势一变,长鞭在空中舞成一个圆圈,玄力顺着鞭身不断涌出,竟在她胸前结成一个圆形护盾!五支短箭止步于此,再也无法寸进,姚辛若低喝一声,玄力陡然爆发,将短箭震散。
  男子脸色陡沉,脚步一踏,将姚新若困在中央绕着比斗台急速奔走起来,箭矢从四面向身处比斗台中心疾驰而去。
  姚辛若淡然自若,右手从腰间又解下一根软鞭,竟是一对,双手急速舞动,鞭影缭乱密不透风,将一切箭支拒之门外。
  向天游足尖一点,身躯凌空一翻,翩然后退,枪势却陡然凌厉,连出狠招,却均未能奏效,心中也觉讶异,忽觉吴云剑上余劲绵绵,久而不绝,不由恍然笑道:“原来吴兄也学会玄劲了,十重之境用来有些勉强了罢!”
  吴云此时额头鬓角已全是汗,可见他抗下向天游的招式远不如表现的轻松,嘴上却不肯认输,嘿然笑道:“我若不勉强一下自己,如何能在区区十重便领悟玄劲之妙?凡事到了一个层次才做该做的事,那可真是大大的无聊!”
  向天游心中佩服,手上却毫不留情,蓦地劲蓄枪尖,嗡的一声,将铁剑绞住,喝一声:“脱手。”
  吴云虎口剧痛,铁剑从掌心一弹,朝一侧飞出,不偏不倚正是冲着姚新若所在的台上。姚新若面色一改,竟顾不得对战之人,飞起一鞭抽上袭来的剑身,将之击落,身形却遭到一股大力,猛地朝后退出两步。
  吴云顺势往后跃出一丈,拱手大笑:“向老弟玄功精湛至斯,恐怕今日场内无人是你对手,认输也不算我丢人啦!”
  姚新若剑眉倒竖,双目一凝,身姿灵活朝右后方一转,右手的紫金鞭脱手而出,呼啸而去。
  顿时四周虚影一散,独留下一个执弓男子,两手还维持着正要射箭的姿势,却被一根细鞭牢牢缠住,一脸诧异之色尚未消散。
  将挣动不休的男子拎下台,姚新若挑眉道:“这鞭是用十千根紫金蚕丝拧成,你越动捆得越紧,省些气力罢。”
  说罢收回鞭子放他手脚自由,冲走下来的吴云笑道:“倒霉倒霉,这下子你连第二都没法争啦。”
  “也好也好,老子早走你们一步,先到醉仙楼吃酒去!”吴云也不恼,径直朝演武场入口走。
  姚新若面露讶色,追问道:“就不留下看最终列位了?龙帝还在。。。。。。”吴云背朝两人摆摆手,快步走出去了。
  向天游走到与姚新若并肩处站定,便听她叹:“我自认潇洒,没想到和向大哥一比,又落了下风。”
  向天游眉眼低垂,但笑不语。
  演武场高石堆砌,足有三四丈高,更不知有多厚,偶尔传出刀剑相碰之声,言语却极为含糊,难以听清。
  四名身材高矮不一的男子围在池深身侧,时不时四下打量,眼中精光毕露,这其中有一位池深倒还面熟,正是八十名胜者之一,只因他脸上有一道自左眉斜斜贯穿到右脸颊的可怖刀疤,故而印象极深。
  更有一名如花似玉的丫鬟手持墨色大伞,为池深遮阳,自己倒热的香汗淋漓,只偶尔敢拿帕子悄悄掖一掖,正是当初被齐玲打了一巴掌的小姑娘。
  “小少爷,小少爷!”
  喊声远远传入耳,池深蹙眉转身,瞧见一个青灰色模糊人影在日下黄尘中奔走而来,待人走进了,撑伞的丫鬟面露惊讶,偏过头对池深说:“小少爷,这是向府前院的仆丁阿庆。”
  阿庆到了人跟前,扶着膝盖喘了两口气,哑着嗓子说道:“小少爷快府里看看罢,出事啦!”
  池深不动声色,问他:“出了什么事?你慢慢说,说仔细点儿。”
  “慢不得慢不得!五少爷身边的老奴方才骑马到了府前,一头栽倒在石阶上,福伯本打算叫上几个小子把人先安置到偏厅,再去请夫人定夺,不曾想转头遇到刚要出门的四少爷,四少爷拦着不让人进后院,说是一个老奴才,死便死了,拿草席一卷运出王都找个山沟扔了便是。。。。。。”
  “岂有此理!”池深一听是道宗,心中便乱了分寸,又恨向天觉不仁,再一想道宗是为了他去荒漠取药,必然是中了十分凶险之事,断不能因为小人丢了性命,当下吩咐丫鬟道:“你在这等哥哥出来,见到人便让他速回向府。”
  演武场外人烟稀少,小丫鬟胆也不大,但主子有命也不敢违抗,咬着牙应了下来。
  六人跑出一阵后,阿庆嘴唇已然失了血色,几簇喘着气央求道:“小少爷,小的实在跑不动啦,您和几位大侠脚程快,不如先走罢。”
  池深脸色一肃,脱口拒绝:“不成,事是你来禀报的,须得一起回去。”略一张望,这附近已有零散拉人的马车出没,不远处便能看见三辆,招招手高声喊道:“车夫,这边!”
  最近一人听了喊,颠颠地牵了马小跑过来,躬身道:“小少爷,租车?”
  站在前头的刀疤男拿剑挑开帘子上下扫了眼,对池深点了点头。池深当先跳上马车:“去肃毅侯府,要快!”
  其余四个护卫作势也要翻上,被车夫一把拦住,苦着脸道:“诶呦几位大爷,这马拉三个人还成,你们六个全上去,可要把小的吃饭的家伙活活累死啦!”
  刀疤汉子拍开车夫手臂钻进车厢,对另外三个人道:“你们分开护在左右后边,辛苦跑一趟。”
  三人也不推脱,迅速站好了位置,可见向天游也不是随便找的人,而是用心挑了。
  麻衣车夫扬鞭催马,跑出几步便到了另外两名等着揽客的同行的中间,此时异变突生,原本戴着斗笠四处张望的那两人,忽然一跃而起,冲池深所在车马包抄而来,扬手便挥出一捧灰雾。
  坐在车辕赶马的那位指尖轻点车架,三道极细的灰线顺着顺着木纹窜进了帘中。
  有形之物易拦,无形之物最是难挡,左右两位情急之下呼吸更急,一口吸进了不少灰雾,不多时便神色呆滞,武器当啷落地,赶在他们之后上前意图帮忙的,也同样是中了招。
  池深在里头听到动静,忽觉心跳如鼓,立刻朝刀疤男看去,却见他两眼无神,垂首靠着车厢瘫坐,全无一丝精神气,而跑来喊他的阿庆,更是面色青白可怖,心中无限悔恨:“好个贼子,哄我中了招!”
  想到此时脖侧一痛,反手去摸,手抬至半空,便觉眼前一黑,身子往右前方一倒,栽在刀疤汉跟前。
  车夫停下马车扭身掀开帘子,面露冷笑,招呼道:“把这壮汉扔出去,只带走这白脸红唇的小少爷便是。”
  两人一边拖一边嘻嘻直笑:“这次的雇主可也忒缺德,暗算自家人也就罢了,竟狠心到卖给程老爷那种喜好折磨娈童的货色糟蹋。”
  车辕上的男子冷笑不止,似对向天觉十分的不屑:“天底下最不缺这些披着人皮吃喝的恶鬼,这在咱们接过的生意里,还不算最阴毒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在网审当中,暂时看不了的先在微博上看呦(牛顿哭出了声)


第18章 折磨
  程府偏门外,一位矮瘦中年男子畏畏缩缩贴着墙,时而朝小道张望,似在等人,不多时马蹄车轮声渐行渐近,一位面貌不起眼的男子驾着车靠过来,最终停在门前。
  矮瘦男人上前两步,车夫掀起布帘,任由他朝里张望。车里头还醒着两个人,见状将昏迷的少年半扶起,好让打量的人看清他面貌。
  少年一双秀眉浓淡适宜,睫毛如羽如扇,翘鼻梁红嘴唇,最难得是一身锦衣包裹下的白皙肤色,可见其富贵出身。
  男人看清后,眼中竟露出一丝愁苦哀怒之色,只一瞬就收敛下去,冲车夫点了点头,取过一个缎面织锦布袋,待少年被装入其中后抗于肩头,一脚轻踢开小门,闪身躲了进去,七拐八绕后,进了院中一间小屋。
  屋中有一书案,文房四宝俱全,后头立了一架八尺高的书柜,满满当当皆是诗书典籍。男子看也不看,径直走到墙角放着的黄鹂入笼摆件边,摁住笼顶往下沉了一分,再往左拧了半圈,书架从中应声而开,露出后头的墙面,只是中间多了个圆形带蟒纹的凸起物。
  男子显然已是轻车熟路,将食指伸进那中间大张的蛇口处,用力按下,这一堵墙面直直往后平移了三尺,露出一条斜斜通往底下的幽黑台阶来。
  池深悠悠转醒时,惊觉自己躺在一处视线昏暗的陌生场所,身下是一张颇为宽大的雕花红木床,价值百金,四面轻纱曼帐垂下,朝上一看,头顶墙面零散嵌了许多鸡蛋大小的夜明珠,散发莹莹微光。
  池深动了动手脚,好在被没束缚,便翻身下了床继续打量,床旁放了张半人高的梨花木凳,一炉煞是好闻的香料正冒着紫烟。
  东侧墙角放了一整排物件,池深看不太清,便走近仔细分辨,一眼扫过顿时心惊肉跳,身为现世中人,他虽不曾玩过,也不会天真如这世界的孩童般万事不知,那一张纸木桌木架上摆着挂着的,俱是些不堪入目的玩意儿,专作房事时折腾人时所用!
  冒了一头冷汗后,池深鼻尖嗡动,忽觉一缕缕香料难以遮掩的血腥气钻入鼻中,联想一下,不由得心头大骇,手脚冰冷。
  此时忽有咔咔声作响,池深悚然一惊,猛地扭头,才发现西南角有一处石阶通往上方,几缕光线明明灭灭洒下,同时一双男人大脚落了下来。
  池深随手往后抄了样长条器物握于手心,心念急转,闪身躲到石阶侧面的角落幽暗处。
  一身形矮小的男子走下阶梯,池深所在的位置正好看得分明,这人肩背微微佝起,发丝灰白参半,露在宽袖外的双手连皮带筋十分干瘪,显然年岁已高,但锦衣玉带,又可见其主人身份。
  程老爷下到地面后,抬手往墙边一按,未等池深看清,便听那道咔咔声复又响起,室内重归昏暗,不由紧咬银牙暗道:“这厮好生警惕。”
  来人扫了半圈并未见着人,便自然朝雕花红木床看去,边看边转过半个身来,池深暗叫不妙,自觉机不可失,猛然间纵身窜去,举着手里的东西狠狠朝那人后脑当头砸下!
  程老爷只觉背后风声忽起,心中一紧,急急侧身闪避,这一下叫池深未能正中目标,手中硬物贴着他半侧头皮擦过,脱手飞了出去,当啷落地。
  程老爷痛呼一声,捂住半边脑袋踉跄退了两步,池深只觉手心一片滑腻,全是汗液,无怪握不住防身兵器,但也终于看清了贼人的面目:两道短眉形如扫帚,三角眼微微下垂,唇上蓄着一层灰色短须,太阳穴处几块大大的老年斑比黄恹恹的肤色更深几许。
  同时这人也打量了一番池深的面貌,但见其杏眼中眸光流转,樱色唇瓣微张,细细喘着气,有惊有怒,却更显活色生香,眼中不由露出更多迷欲之色来。
  池深看得大怒,此情此景讨饶也决计是无用,只会正中这人下怀,更受侮辱,且方才偷袭未果,如今连装傻也不能,索性厉声喝道:“哪里来的刁民贼子,连本少也敢绑!”
  他气势惊人,却不能将程老爷轻易唬住,“乖儿,你倒能骗人,我既然敢把你掳了来,还会不知你底细?不过就是个贱奴生的种,府里供着点吃喝的主,还真当自己是家主看重的大少爷了?”
  池深心道:“这必定是算计我的人这么告诉他的了,自进了王都,未与人结怨,唯得罪了向天觉而已。。。。。。他好歹毒的心肠!”
  “你听谁张嘴放屁?可瞧仔细了,我乃肃毅侯府堂堂六少,你敢拘我,就不怕我父兄带人翻了王都,踏平你这肮脏下流之地!”
  “哈哈,小家伙谎话连篇,甚是可笑,从来只听说肃毅候府有四位少爷,何时冒出你这个六少来?”
  池深稳下心神冷笑:“无知无德,我哥哥向天游带着我外出游学,一别王都六年,月前才归府,你自己孤陋寡闻也就算了,随便差人去打听打听,我哥哥今日还在皇庭演武场争苍山宝池破玄令之位,看这事是真是假!”
  他说的头头是道字字铿锵,更连皇庭之事也张口即来,程老爷已信了三分,再看池深气度非凡,遇事沉稳,分明是个受悉心教导的大好儿郎,哪里像是个不受宠的米虫少爷,顿时一颗心沉落谷底,进退两难。
  池深这时候倒无比机灵,一眼瞧出他犹豫之色,再接再厉道:“我也看明白了,今日之事恐和你没太大关系,应是有人暗算了我,只消你放我出去,我只当自己不曾来过这儿,更不曾见过你。”
  程老爷心中天人交战,百般权衡利弊,最终想道:“不成,这小子心思缜密,真放他走出,势必要求家里将此事查个底掉,就算他承诺不为难于我,待他父兄查清我的底细,翻手一掌打下来,岂不跟如来佛压垮孙猴子这般容易?
  打定主意后,色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老脸重又露出□□,一步步逼近池深。“往日老爷也玩了不少细皮嫩肉的小孩儿,但没一个像你这么多花花肠子,还敢拿话唬人。这也无妨,你现在是不愿,待你尝到滋味,怕还要求老爷多疼疼你呢!”
  池深脸色剧变,知他已抱了杀人灭口的决心,若只是这样也就罢了,可死前还要遭受非人侮辱,那是万万不能,“老贼,看打!”
  程老爷五指成爪,侧身一闪,就将撞来的人左肩扣住,池深顿觉一阵钻心剧痛,那枯瘦指尖仿佛已刺入皮肉中,再听刺啦一道布帛撕裂声,池深往前一扑,肩头衣衫已成碎末,露出一大片莹白玉润的带血皮肤。
  程老爷见了,桀桀怪笑两声,伸出一条略紫的粗舌将流入指缝间的鲜血舔舐干净,见池深趴在地上微微颤动,迈步一跨附身往他腰带抓去。
  眼看就要将人逮个正着,池深忽地就地一滚,屈指一弹,三根银针寒光毕现,朝老贼双眼疾疾射去,程老爷来不及变势,只好拼力往后一仰,却躲不过全部,仍然着了一道。
  程老爷伸手往脸上一抹,将银针扫落,但觉眼鼻发痒,又隐隐酸麻,顿时露出怨毒神色,哑声道:“银针竟然猝了毒,好下三滥的手段。”
  池深随他叫骂,退开几步道:“下三滥的手段自然是为下三滥的人准备,这不就用上了?”
  程老爷脸皮不受控制,一阵抽搐,更显得他形如怨气深重的地狱老鬼,狰狞可怖。“你这一招,不过是老爷几十年前玩剩下的东西,你且往自己伤口看看!”
  池深眉心一跳,又往后退了两步,侧头往肩上一扫,顿吃一惊,只见前边四个被指甲尖划开的血口,已经隐隐凝结了一层薄膜,再细细体会,左半边上身已然全麻了,忍不住露出惊畏之色。
  程老爷看的分明,得意非凡:“现在觉出身子动不了了罢,论阴谋损招,你可是在关公门前耍大刀了。”
  他边说边小心朝池深靠近,走得极慢,显然是吃了一次亏之后更加警觉起来,池深却暗暗叫苦,如今不仅是半边身子,两只手也已没了知觉,足见这奇药发作之快。
  程老爷嘿然一笑,终于靠了上来,将人打横一抱,放入床中,上手在池深身上摸索了一番,最终解下他腰间荷包,倒出一粒糖豆大小的药丸凑近鼻子闻了闻,一口吞入喉中,半讥半讽道:“不愧是大家的少爷,解药也时时带在身边,生怕要害你的人死了不成?”
  池深大怒,他带着解药原是怕误伤无辜,故而备着,谁曾想一来便遇上如此无耻下作之人,实在令人作呕。
  程老爷边说边伸手往底下这副身子疾点,封了池深几处大穴,再从床边矮柜抽屉中取出一个玉瓶倒出一粒黑乎乎的药丸塞入池深口中,□□不止:“你既赏了老爷解药,老爷也不亏待你,这硬邦邦的身子摆弄起来,哪有软绵绵的香躯得劲?”


第19章 脱险
  池深厌恶不已,破口大骂:“无耻老贼,你不得好死!”
  程老爷不怒反笑,淫词秽语张嘴即来:“待会儿少不得得在你身上死一死。。。。。。哎,只是可惜你身份太过特殊,玩过这一遭便要好好处理干净,否则后患无穷,不然这样上等的货色,就是养起来作禁脔老爷也乐意!”
  说罢俯下身去,张嘴欲亲,池深蓦然别过脸去,心里却不自觉满是向天游身影,又知他身处比斗关键时刻,前来救人希望渺茫,不禁悲从中来,泪盈于眶。
  千钧一刻,两人忽听上头咔作响,正是那墙头机关被触发之声,程老爷脸色骤变,翻身下床,就见一人纵身从台阶跃下,一股劲风砸面而来,便如纸鸢翩然飞起,穿过大床两面曼帐,咚的一声撞在北面墙上,往地上一掉。
  池深使劲偏过头,那人出手伤了程老爷后,三两步便已奔到他面前,抓起他手腕一探脉搏,抬手轻点了一番,将人半抱着抗在肩头。
  “吴大哥!”池深猛力咳了两下,高高悬起的心终于落下,顿觉手脚惧软,勉力撑在吴云肩上问:“你是如何找到我的?”
  “说来话长,先离开这儿再说。”
  池深点头同意,看了眼滚在地面低声叫痛的程老爷,又问:“这人怎么处置?”
  吴云拔高声量,厌恶之意明显:“臭虫一只,踩死他还怕脏了爷爷的鞋底,留着等你向大哥处置罢,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
  出了密室,池深才知道这地底魔窟竟掩藏在圣贤书房下,越发痛恨,又见一位矮瘦中年人守着三个挺尸般的麻衣男子,看清后惊怒交加,指着当中一个说道:“这不是拉我回府的那个马车夫?”
  “这三人算哪门子车夫,分明是索人性命的岐山蛊师,无恶不作,遭江湖唾弃!”说着冲守在那边的男子颔首道,“搬上车,全部带走。”
  男子一个劲点头,他身材虽瘦小,力气倒很大,麻溜的把被吴云点了穴道的蛊师一个个搬出们,扔进套好的马车上,持鞭翻身上马,等吴云抱着池深坐上车辕,便从偏门小道慢慢驶了出去,这地方是专给程老爷做这见不得人买卖的小庄子,一番动静竟无一人看见。。。。。。
  “好,好!”龙帝抚掌大笑,从高背椅上站起,“向天游,你这第一可谓实至名归,朕心甚慰,来人,封赏!”
  龙帝身后早早站好的官奴双手捧一雕花木盘,躬身走上前,稍走过龙帝半个身子,转身俯地更低,将木盘举过头顶。
  盘中整齐码放着三枚上圆下方的深棕色令牌,刻五牙文,若垂露状。背文作一丛山,形铭其旁曰:破玄。
  向天游神色如常,接过令牌收入怀中,淡笑道:“谢赏。”
  随后与向天游对战输了的那人也上前领了两块破玄令,俯首谢了恩,龙帝看清他面貌:两眼奇大,尖耳猴腮,身高不足六尺,活脱脱一猢狲化了人形,又觉不喜又觉好笑,摆摆手让他退下。
  第三乃是位眉发皆白的俊朗青年,宽肩窄背,气质出尘,龙帝微露赞许之色,略鼓励了两句,抬手让人将东西呈上道:“你使的剑,是御剑宗绝炼大师所铸,朕库中恰好有一把,乃剑宗开山祖师年少成名于江湖时的随身佩剑,棠溪,今日便作嘉奖赠与。”
  白发青年终于露出笑意,显然极为满意,持剑抱拳,姿态风流。
  向天游走出演武场,天边落日已坠了小半,想到那瘦猴难缠,无端耗费了许多时光,不由轻皱眉头,待看到外头只剩玉芝那一个丫鬟时,神色陡然一厉。
  玉芝早已等的望眼欲穿,此时见了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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