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穹环五目-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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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洞,阳镜清横剑一挡,尽数化开。
“呯!”无极剑在空中画着之字,几道剑刃光波斩杀到银环姑,银环姑举杖左右挥动,没料到阳镜清早已欺近,给他重重一掌拍落到背去。
银环姑“噗”一声口吐鲜血,她又施展“瞬移术”,一下子又往明月卿去袭击。阳镜清闪现在她身后,他一手拉后银环姑,银环姑给他以真气拉着,她一时似是凝结在空中,手上的峨眉刺只差半吋到明月卿背后。
明月卿见四人的真气给他消耗得差不多,他右腕一转,破除了法剑使出的光波。四人一时用力过度,给余波推到在地上。明月卿在空中翻滚了,以长刃横扫到四人身去,四人运动着身上的护法器,挡去袭击,默契地围着明月卿。
海夜叉的铁叉、孔雀公子的铁扇、通天霸的短刀和十三娘的铁环轮番往明月卿身上砍杀。
十三娘道:“解封了龙血瞳球,你我都能得道,何苦以身死守?”
明月卿不发一言,《映月剑》剑招连绵不绝、轻盈飘逸却不失杀气,手上那道白光,左挑右刺,虚实兼备,一看是名家大宗的招数。他脚踩着铁叉,左手连发铁镖到通天霸,剑尖在空中翻滚,刺戳到十三娘和孔雀公子的咽喉,杀意鲜明。
似时四人衫袖飞出数条毒蛇,毒蛇都往明月卿上咬去,明月卿唯有施展“瞬移术”,他还没站稳,就一剑插到海夜叉的背去。
海夜叉受创,四人又迅速围着明月卿,袖中发出麻绳要捆绑着明月卿。麻绳有毒镖,一下子刮过明月卿的衣衫。明月卿施展着“瞬移术”,法力不足,去到十三娘身后,却给孔雀公子手上的毒蛇一下咬到手臂去。
天阙剑自行挥斩去毒蛇,明月卿施展轻功跳到屋檐,封闭了内经经脉。阳镜清见此,放下银环姑,瞬移到明月卿身旁,一下子以真气传输,两重封锁着伤口。
阳镜清见他要砍去手臂,他道:“莫斩,我能治。”他急急在怀内取出一丹药,此时五人以扑前。阳镜清一下子拉着明月卿消失,在另一个屋檐站着。明月卿急急服下药丹,跟他携着长剑,又跳下去。
银环姑道:“明小弟,莫非你欲似祖辈一般,毕生窝在这镇?你见过海么?见过昆仑神山么?”
明月卿闭目养神道:“我为明家子弟,必须死守琼台,此为祖训。”
银环姑道:“你就不想冲破么?”
阳镜清打断道:“喂,疤脸毒妇!你可别扰乱心智,胡言乱语。今日你五个根本不能打败我二人,还不走?”
孔雀公子此时拨着铁扇,声线也不知是不是捏着道:“哟,小相公口气倒大。”他一下子身幻化几重影,阳镜清却消失,一拳重击到他背后,孔雀公子给打趴到数米外的地上。
他生气地抹着嘴边的血痕,双眼流露着疯狂的目光,来回扫视着阳镜清。阳镜清早见他油头粉脸甚为不爽,他吸起地上的无极剑,无极剑一下子幻化出十道光影,冲到五人去。
明月卿在袖中取出月波镜,本是闪着雷动天空,数条紫电劈落大地,月光镜趁机吸收了闪电,再照射去银环姑。
银环姑身上的护法器不抵月波镜发出的紫电,一下子给光波冲到“剎利目神”铜尊上,自身灵力大为重创。
“西岭五毒”忌讳明氏的月波镜,一下子挥着衫袖,化成黑雾,钻上上空,黑云消退。
黄鹂镇的摇晃此时也停下。
明月卿终于忍不住口吐黑血,在旁边围观着的观众窃窃私语,不乏人小声道:“好险啊……”
“明家公子是快死了吧……”
阳镜清一听,生气地对着镇民道:“月兄身中蛊毒,三两日便康复。若再胡乱非议,莫怪我将你们的嘴永久封起!”他右手一弹,将几个獐头鼠目镇民的嘴巴给法术黏在一起,镇民一时痒麻得不知怎么撬开嘴唇。
明月卿见此更是双眉蹙在一起,一下子使着轻功返回后山。阳镜清自是追着,到他居住的日升府前,天阙剑剑尖却对着自己。
明月卿脸色阴冷地问道:“你来访黄鹂镇可是为龙血瞳球?”
阳镜清一听,心想:“救了你两次,居然这样想我?”他生气地道:“我阳镜清做人堂堂正正,用得着邪门外道的法宝?”
明月卿见他脖子微红,想是真的生气,有点懊悔,他却保持着冷冰冰的口吻问:“为何来黄鹂镇?”
阳镜清此时冷静许多,想到他是守墓人,不能不问,便答道:“听闻黄鹂镇专门卖符文,便来此看看,来到才惊觉有安龙宫。”
明月卿微微垂眼问道:“若非灵宗修道者,都受不了此地的晦气流,何以你神色依旧朗爽?”
阳镜清道:“我确实并非灵宗修道者,我为‘气灵’双修。来了此地快四日,确实感觉不到任何晦气流。”
明月卿诧异地跟他对视,阳镜清跟他不自觉地脸红一下。
阳镜清靠前道:“反正我是忠的,也是你的朋友,我岂会害你?我们快点疗伤吧。”
明月卿点头了下,转身进去,阳镜清随着明月卿,护法阵自然不阻拦他进内。
阳镜清想到琼台明氏为法林世家,是名门大户,屋院建筑虽然华丽,却渗透着苍凉之感。前殿的林木,树枝横生,又不见一个奴仆前来伺候,冷清得令他不安。
修道殿主堂,屋顶是一个太阳和一个月亮雕饰,镶上的宝石,正流动着光波,晶莹发亮。
药箱给明月卿的“挪移术”转到身旁,二人盘坐在垫上,不发一言。
阳镜清拉起明月卿的手袖,以身上的法器匕首一割,中毒的手臂伤口登时血流如注,黑血泻落一银盅时,黑血化成虫子,虫子落入银盅,银盅似是融化了毒虫,一时不见了踪影。
明月卿的手臂伤口,又给阳镜清撒了些药粉,药粉味道甚为刺鼻,樟脑味浓。
阳镜清道:“丹药是化解蛇之毒,我身上的真气封锁伤口,不会令毒流进心去。故此,当下的毒给我清光了。”他在药箱取起针线,将银针烧了下后,便引进丝线,缝起明月卿的伤口。
当阳镜清的手指要顺落到明月卿的脉门时,明月卿利落地甩开,阳镜清抓紧时,明月卿又重重拍打道:“不用了,我感到好多了。”
阳镜清皱眉道:“不能,作为医者定当把脉。”说毕又是来个小擒拿,扣着明月卿的手腕,明月卿另一手点着他的麻穴道:“我亦懂医。”
两人双手拍打几番,阳镜清就动真格,赶紧拉着他带伤的手道:“大老爷们别别扭。”说毕,三指搭在脉门上。
阳镜清搭了一下,就露出诧异之色,望向明月卿。明月卿的脸因为蛊毒变得苍白了些,视线落在地上。
他当下,总算明白为何明月卿修道得当,却施展不出好的“瞬移术”,也了解到为什么许多招数有心无力。
二人一时沉默着。
第6章 第二章 酒壺
□□明天照,日月双光照落大地,名字何其光伟。龙血瞳球的晦气流日益入侵明氏一脉,明天晖又施血咒将两者成同脉,想有制缚之效。
如此一来,明氏家族的健康一代不如一代,到了明月卿这代,不禁改了个月字辈这太阴的字来自嘲。明月卿还有几个哥哥,叫月照、月光、月华……不是夭折便是早逝,就他一个人在日升府。
阳镜清挽起他的双手,闭目起来,道:“我的真气异于常人,月卿,你莫推搪了。”
明月卿见此,调整坐姿,闭目对掌,那股真气一时掠过他五脏六腑,虽不能驱走体内的怨毒,却能有震慑之效。
龙血瞳球的怨咒似乎不满,一下子重重撞击明月卿的心,他剎那流出冷汗,身如中万箭。
阳镜清拉动着他的双臂,口中喃喃念着口诀,明月卿模仿着他的口型,伴随着诵咒。
此时,他体内的瘴气,似是散去。
两个时辰后,二人都大汗淋漓,各自调息。
再过一个时辰后,两人同时睁眼,见到望着对方,不禁微微低头。
明月卿先打破了微妙的沉默,问:“你如何做到?”
阳镜清又是不解,问:“做到什么?”
明月卿答道:“瞬移术移动的位置,鲜有人能知。你有法眼,能占卜未来?抑或是感心术?”
阳镜清一听,灿然一笑,露出酷齿,道:“非也,你再猜一猜。”
明月卿沉吟一阵,道:“莫非,你能见到?”
阳镜清点头了下道:“其实,银环姑一身蛊毒臭熏,随着气味追赶也是一个法子。只是电光火石,此法子根本不够快。我唯有目视她的踪影,紧紧追随着。”
明月卿的明眸诧异地一睁,依旧不解地问:“你是通了法眼而不知吧?”
阳镜清摇头道:“或者,我不知。只是一般修道者的隐身术、瞬移术我都能见那虚影。”
明月卿听此后,只为自己渐渐衰弱的法力感到羞愧。他望向窗口时,见到天色开始昏暗,便站起道:“此处空房甚多,你随意住一间,我亦不介意。”
阳镜清小声地问:“其他人呢?怎么连一个仆役也不见踪影?”
明月卿答道:“我的亲人都仙游。此处晦气流动强,我亦不想无辜的仆役沾染死去。”
晚饭时段,明月卿就挪移着镇上随意个灶房的饭菜到餐桌,这就是明家其中一个报酬吧。
阳镜清对饭菜要求也不高,他就在杯子上倒着酒,酒壶的酒依旧倒之不尽。明月卿一见,就问道:“是米酒么?挪移他人之酒?”
阳镜清答道:“非也。此酒壶是神器,想要什么酒就能倒出什么酒,倒之不尽。更神奇的是,甩也甩不烂。”
明月卿一见,不禁伸手抚摸着酒壶,道:“外表是紫砂酒壶,摸着却有玉石般清凉。是在游走江湖时所得?”
阳镜清点头了下,又讲述了酒壶来历,不外乎是跟一个修道者比试一场得来,他年纪轻轻法力造诣如此高,还经历如此多,好让明月卿羡慕。
破衣少年知白衣少年爱听他的经历,于席间娓娓而谈,逗得白衣少年禁不住浅浅一笑,追问细节。
那双羡慕又伤感的眼神,有别于早时的孤傲目光,好让破衣少年矜惜。
到了晚上,阳镜清就随意闯进一间房间休息。他是客,也没有动厢房的东西,见床便躺。
躺了半个时辰,他就觉得房间寒气逼人,又非邪气作祟。作为修道者,他不是没见过世面,想到龙血瞳球的怨气,使致屋内的人都死光,感到毛骨悚然,连番扫抚双臂。
龙血瞳球究竟是什么样子,有什么魔力,说到底他都不太清楚。已是好几百前的事,甚至昆仑派掌门是否仙游都不知。
阳镜清穿着鞋子就游走着大宅,好见识一下明家的布置。走到中殿天井,听到大宅后方传出一阵低沉凄冷的乐声,声音低如长箫,音色却比长啸诡异。
是埙。
歌曲孤寂悲哀,一点没有古籍所言的缓和人心之效。
当阳镜清随着乐声寻找时,见到明月卿正坐在楼阁窗边吹奏埙。夜风吹过他的青丝,白纱长衫尾端,露出他的光洁左足。
阳镜清见天井有一青铜剎利目神。剎利目神是他们谣传的神灵,剎利目神方脸大口,双眼突出长长瞳球柱,似是想遥望浩瀚的太寰。他随着剎利目神抬头,只见天色清朗,星象是迹象之意。
明月卿吹奏到一半时,只见一个少年跳跃到二楼的屋檐上,刚好站在他身前。
少年坐在栏杆尾端,也卸下鞋子,执着酒壶仰头又喝了口。白衣少年吹奏毕后,就伸出手,破衣少年递酒壶给他,接过那埙。破衣少年不会奏埙,给他咿咿呀呀地吹着,恍如乌鸦叫。
噗呲。”白衣少年一笑,霜色月光下,他脸上红晕似是妃色。
二少年席间一言不发,相互交替着手上的东西。
月光洒落楼阁的卧室,二人散发着米酒的酒香,阳镜清半玻ё叛郏⑹幼琶髟虑涫焖牧撑印C髟虑淙兆袍鳎嫘污鞔砂兹缬窠啵腿缰魅艘话恪Q艟登迩崆崂鳎旁诨持校挚拷忝髟虑洹
当月光转成日光时,明月卿伸手一展,想起该是有个破衣少年,睁眼却不见。
床上摆放着一个紫砂酒壶。
明月卿见此,浅浅一笑,然后闭目养神。
日月殿内,明月卿调息,当他闭目没多久,银环姑的质疑就在脑海中回荡着,令他难以入定。
“你见过海吗?见过昆仑山吗?”
如此数日调息,每每想起银环姑的声音,明月卿心神难定,双拳紧握。当他紧闭双目时,室内突然响起一把声音。
“嗳!”
明月卿抽起天阙剑喝问:“何方妖孽居敢闯进?”他不禁心想:“是自己的法力退步得,连府邸的护法阵都任邪灵肆意进出?
“哈哈哈!”室内响起一把熟悉清亮的声音,此时明月卿方惊觉是紫砂酒壶传来的。
明月卿没好气坐下,执起酒壶问道:“你躲进酒壶?”
酒壶传出阳镜清的声音,道:“才不是呢?你没认真听我的讲话么?”
明月卿道:“哪里没有?”
阳镜清道:“这酒壶是鸳鸯酒壶,心连心。当下我回到师父旁边,将老头的酒壶据为己有。这样,我们能时不时聊天啦。”
明月卿苦笑了下,对着酒壶道:“怎么你对师父没大没小的。”
阳镜清道:“反正他不介意,最近他突然迷恋修目术,要我陪着练呢。”
明月卿一听,小声地嗯了一声,又道:“修目术,悟大慧,救苍生,好事。”
阳镜清道:“是吗?能目及更远的事真的是好事吗?”
明月卿顿了下道:“我不知。”
阳镜清道:“那月卿觉得什么才是好事?”
明月卿想了一阵后道:“走更远些的路。见识一下巨浪翻天,蛟龙跃海。体验一下御剑于云海,遨游万里。”
阳镜清没蠢得问为何他不走,他听后沉吟一阵,又道:“老头心性急,没多久定必拉我出门,游历时,我让你听着好不?”
明月卿想不能看,听也是好的,他又道:“下次你使酒壶跟我聊时,能否先敲三下?”
阳镜清发出一阵清脆的笑声后道:“好吧,你想跟我聊天时,刮两下酒壶的肚子,不想聊天的话,就戳他肚子两下。这酒壶灵性得很,认定了你是主人,你走到哪里也跟着。”
明月卿珍重地执着酒壶,仔细地抚摸着它,这酒壶居然像动物那样抖了下身子,又动了下柄环。他笑着道:“挺有趣。”
二位少年闲谈一阵后就别过,戳两下酒壶肚子。
摸着温和的酒壶,明月卿又端起,贴着额头,觉得好像是阳镜清的温度。
作者有话要说:
CSI有一個單元劇,主角說,某鯨是孤獨的歌唱家,聲音太低,所以心儀伴侶聽不到。但事實是,鯨歌有自己的眩s系統,音傳千里,吟歌回應,鯨并不孤單。
第7章 第三章 玉沁
自阳镜清返回孤海老人身边,时不时想念那白衣少年。白衣少年武功高强,又容貌出众,阳镜清虽然交友广宽,知心却一个也没有。望着紫砂酒壶,他一时想刮两下壶肚子,一时又忍着。他决定七八日才刮酒壶,免得太烦人,打扰对方清修。
如阳镜清所料,孤海老人闭关两个月便忍不住出关。出关时,口喃喃着:“哟,坐得老子屁股酸痛,修他娘个狗屁目术。”
阳镜清见师父出来,就打趣问道:“不知师父通天眼了吗?”
孤海老人按摩着屁股道:“茹素多日,PI眼倒通了。”阳镜清一听,忍俊不禁,又道:“人道修目术悟大慧、救苍生。”
孤海老人一听道:“咬文嚼字、侃侃而谈,坐着就能救苍生,苍生早成灵了!”当他拎剑想外出时,瞥到阳镜清的酒壶,又见他在阅读,问道:“臭小子,怎么取为师的酒壶?读什么呢?”
阳镜清答:“另一个给知己了。在读《龙瞳说》。”
孤海老人一听,想到阳镜清身边一个同辈朋友都没有,确实甚为寂寞,也不介意了酒壶这事。倒是《龙瞳说》这事,令他留心眼起来,他问道:“好好的,阅读这书作甚?”
阳镜清也不避讳,就答道:“我的知己是琼台明氏子弟,世代守着龙血瞳球。我想守墓人亦非不可离开所守之地,他却一生未踏出黄鹂镇,觉得甚为奇怪,就查究原因。”
孤海老人一听就觉得好奇,又问道:“你去到感到些什么?”
阳镜清伤感地答:“感觉不到什么,最多有股淡淡哀怨气息。知己说已不能再压制瞳球邪气,他身中尚有两种恶咒。弟子想,他时日无多,想解救他。”
孤海老人见他模样认真,沉吟一阵道:“老夫猜明氏先祖是用了血咒来掣肘后代,又将自身血脉打入龙怨之气。为的是压制邪气,又令后代死守着。”
阳镜清一听,不禁道:“哗!这不是自绝子孙么?有何法子救我知己?”
孤海老人闭目想了想,道:“若要挽救性命,法子倒是有。若是破除先祖血咒,这只得邪道法子。先救人,比其他重要。”
阳镜清一听,就问道:“师父,那是什么法子?”
孤海老人答道:“江湖老法子,采摘朵神花活命呗,没点灵通。”江湖中人,命大的总是有法子活命,什么碰上个高人,吃颗灵丹妙药,又或者以毒攻毒之类。
阳镜清没好气地问道:“是什么神花?”
孤海老人将剑系好在腰上,答道:“井底之蛙,啥都不懂。瑶烛峰上有玉沁花,吃了起死回生、半死还元。当下正好赶上开花期,问题是,你敢不敢?”
瑶烛峰在千里之外,山势险恶,妖兽横行,十个人去,八个去忘川。阳镜清道:“老头子你去别的地玩吧,我这便动身。”
孤海老人道:“哟,逞英雄了?就你这皮毛修为,尚未到山腰,必定给老虎踢到忘川去。”
阳镜清紧张地问道:“可师父与他素未谋面,便上山犯险,不怪徒儿么?”
孤海老人一下敲到阳镜清的头顶,骂道:“你胸无大志,留恋凡间,为师能有什么法子?别啰里啰嗦,赶紧收拾就启程。”
阳镜清一听,也不知为何脸红起来,孤海老人一见,更是摇头连连。两师徒一边打趣,一边踏上法剑,前往瑶烛峰。
凌晨御剑起行,游走白云千里,到了午后,总算到达瑶烛峰。二人是法师,具有灵目,并非怕夜晚瞧不见,就是夜间妖魔太多,不便行事。
二师徒心存侥幸,盼望瑶烛峰没有护法阵,直飞到峰顶了事。岂料二人冲到峰顶时,给透明的护法阵撞得人翻剑飞,差点滚回原来的蛟河镇。
孤海老人摸着头骂道:“哪个龟孙子施护法阵?”
阳镜清道:“岂知呢?老头,趁有日光,早去早归。”
二人给撞得在山底,抬头见瑶烛峰高耸入云,即便没有魔障,也得爬几日几夜。
孤海老人喜欢冒险,越是阻碍他前进,他越是要去。阳镜清自是知道师父脾性,他只盼两人平安而回,明月卿能早日康复。
眼看要像凡夫俗子那样登山,二人又是抱怨一番。走到林口前,见一石碑,就自觉取出匕首,以鲜血通行。尚未到山脚,二人已斩杀好几条双头蟒。那双头蟒尺寸如南岭一带的常见长度,就是吸收魔障太多,恍如成精。两个血盆大口追着两师徒的屁股走,本不想未上山就出法剑的二人,
唯有交错撩斩,将蟒卸成七八块。
二人走了半里,就见大树底下,有一白衣少女,楚楚可怜。她正扶着树干站着,见到二人便呼喊道:“两位大爷,能否扶奴家下山?”
师徒互望一眼,孤海老人掏出铜币,道:“老规矩。”说毕,拇指一弹,铜币飞起,掌背接过后又道:“瞧,有痕迹一面。”
阳镜清岂不知孤海老人略施腕力作弊,他也没什么好气,就叫道:“嗳,姑娘,来了。”他距离那棵大树五丈左右,眼前杂草乱生,他就取下无极剑拨着,好方便走过去。
走了一丈路,阳镜清见地下挖了陷阱,却以幻象迷幻肉眼。他低头瞄了下,见洞内都是人骨。阳镜清轻易地在幻象上走过,白衣女子见此也不急,继续呼喊道:“此位大爷,奴家腿瘸了,能否背奴家?”
阳镜清道:“好。”
白衣女子见他走近,自身带着过刚阳气,不由得暗自一惊。阳镜清还没伸手搭着女子肩膀,她就嗖一声,溜到大树后。
阳镜清用着打趣的口吻问道:“姑娘,你不是说脚瘸了么?还能飞了?”
“嘶!”
此时大树旁边突然冒出一条大白蛇,张开的蛇口大得能吞下老树干,迅雷般噬向阳镜清。阳镜清不由分说,以瞬移术闪开。再现身时,人已骑着蛇头道:“姑娘你的口好腥臭。”无极剑重重往蛇鼻附近一戳,整个林中都传出蛇的惨烈嘶叫声。
阳镜清道:“想不到瑶烛峰如此多蛇。”
孤海老人道:“总比蜘蛛好,蜘蛛相貌比蛇丑,浑身都是毒毛。”说毕自己打个哆嗦,恍似眼前就有一只蜘蛛精。
二人往上爬多百丈,大路路口有两尊人石像,石像无脸,衣饰似是比剎利目神更遥远的时代。右边石尊,还多一块石碑,石碑上的是符文,歪歪曲曲。
孤海老人歪着头读,阳镜清就问道:“写啥?”孤海老人答道:“平日让你多读书,只会乱蹦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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