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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棺有奖-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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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身一跃,将战团拉向中央。奈何她武功实在是不济事,没几招下来,已经是气喘吁吁,狼狈不堪。
  就在刀锋又一次直奔饶天泽面门而来的时候,她却突然膝窝一软,单腿跪地。虽说避开了刀刃,但再想起身,则颇为艰难。好在身后有人握着她一只手,横剑架住双刀。她一时大喜过望,开口言道:“我就知道,大侠怎么会见死不救。”
  “你总跟着我做什么?”那人说罢,瞅准扑上来的两名刀客,飞身踹出两脚,踢得两人仰面朝天摔在地上。他又抽剑在手,反手一道剑光,两人霎时殒命。
  这一举动,吓得饶天泽忘了原本要说的话。见她支支吾吾了半晌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对方慢条斯理地擦干净剑身,“你为什么不肯拔剑?它不是装饰品,是拿来保命杀人的!”
  “大侠,你收我为徒吧?!”

  ☆、069

  “饶天泽!”有涯隔老远冲着茶寮喊道。
  饶天泽闻声望过去,看到是息丹城里结识的那两个朋友。他低声对面前的人说,“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年轻武者后知后觉地刚想说话,另外两人已经来到,他只好住声。
  “还好赶上了!”无为说着,注意到地上横着两个人,分明是刚才策马而来的那两位,想不到当真是来送死的。他抬首瞧瞧饶天泽和年轻武者,不用细想,也知道会是谁下得手。他故作狐疑地问道,“地上这俩是……”
  年轻武者抱剑说道:“普普通通地江湖仇杀。”
  “这俩人……”有涯还待追问,已被无为暗中戳了一指头,他连忙改口,“一剑封喉,阁下好身手,不知如何称呼?”
  “墨绶。”
  无为看向面带忧虑的饶天泽,出言道:“一直没有机会说明,在下少师无为。饶公子,这可是你的印鉴?”
  看清楚对方擎在手里的饰物,饶天泽一脸震惊,一双眼睛在三人面上来回瞟,心中万分纠结,要不要承认。她记得父母曾经多次提到少师一门,也就是那个和她同样在还是个肉球的时候,就被定下亲事的少师府!对方既然辛苦赶上来,问得直截了当,难道是家中有什么事情?!她缓缓点头,“你……你们……”
  无为言道:“你母亲送信到少师府,言说家中似乎遇到点儿棘手的事情。父亲交代我,务必找到你,并且将你安全送回家。”
  “是什么事情?!”饶天泽一手抓着无为,追问道,“信中都说什么了?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无为却是牵过一匹马,拍了拍,“休息好了吗?驮我们一程吧。”说罢,翻身上马,向饶天泽伸出一只手,“上路,边走边说。”
  饶天泽面上有些迟疑,她心知只有这两名歹人的两匹牲口,想要快些赶路,横竖都是要与人同乘一匹,但和一名男子,又是指腹为婚的对象……
  见对方踌躇良久,无为俯身低声言道:“你的大侠在看着呢,他应该还不知道你的身份吧?上马来,有些事情我需要和你说明白。”
  “好!”饶天泽上马坐在无为身后,回头看向墨绶,“师父,你也跟我们一起去吧?”后者沉着一张脸,面无表情。
  无为暗自狐疑,这俩什么时候成师徒关系了?!饶天泽也是心大,非要主动开口,真不怕身份露馅儿啊。他趁机朝有涯递个眼色,又瞟向墨绶。后者立即心领神会,主动牵过马,“委屈墨大侠了。”说罢,礼貌的伸出手。墨绶看他一眼,纵身一跃,稳稳落在马背。有涯哈哈一笑,一手拉着缰绳,和身后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侃,渐渐和无为那匹马拉开些距离。
  四人一起上路,改道直奔慕化城。但每匹马上坐着两个人,也走不了太快,何况又都是各怀心思。
  “胆子挺大呀,丫头!”无为说着,眼角瞥向身后,察觉到饶天泽面色泛白,局促的垂着首。这会儿倒是一副小女儿家的模样,墨绶没发现端倪,不是太傻,就是两人接触时日尚不多。他不由得笑出声,悠悠言道,“放宽心,我不会在他面前揭穿你女扮男装的事情,也不会挑明你的真实身份,碧霄仙子与饶捕头家的千金小姐。”
  饶天泽偷偷看向身后,确定另外两人在较远的距离,稍稍放心,看着无为的后脑勺,“我……我只是不喜欢在未出世便被定下终身幸福,甚至连对方长什么样子,有没有学识都不知道。”
  “那你现在知道了。”无为回头看一眼饶天泽,挑眉一笑,“少师无为文章武功无一不精,又是个翩翩少年郎。息丹城里想要嫁的姑娘,可是能排满十里长街。你有优先选择的权利,丫头,要嫁吗?”
  饶天泽听到最后,面上没来由地泛红,不禁又低垂着头。她一直记挂着无为曾经出手帮助过自己,但也是因为那次之后,她毫不避讳的向对方抱怨家中婚事。而今事主之一就在眼前,笑着问她要不要嫁?!难道这人已经不记得了?她脑中忽然想起来,无为当时的反应,明明是很赞同自己的说法,“你……对指腹为婚的事情,不抗拒吗?”
  “哈?!”无为暗自嘀咕,又不是我娶你有什么好抗拒的?不过,少师无为那小子,大概会巴不得多个人陪他玩吧?他想了想,言道,“长辈自然有长辈的处世与考量,身为子女不应该让他们多做操烦。”
  饶天泽瞪着无为的后脑勺翻白眼,“够了!我在家每天都听无数遍说教,你放过我吧。”她顿了顿,鼓起勇气试探着问道,“如果说……我不想嫁给你呢?”
  闻言,无为偷偷一乐,故作一脸严肃,“那事情可就更加棘手了!你该不会想嫁给……”
  “谁都没有!我就是不想嫁!”饶天泽笃定地打断无为。后者讨了个没趣,也不再言语,暗自腹诽,“丫头啊!你只要不嫁我,怎么都可以。”
  直至一更天将过,四人才找到一家不起眼儿的小客栈。店伙计半睁着瞌睡的双眼,翻翻册子,伸出两根手指,“就剩两间上房了,您四位看看怎么分?”
  无为一手搭在饶天泽肩头,冲另外两人眉毛一挑,“你俩一间!”说罢,拽着尚未回过神儿的饶天泽上楼。
  墨绶难得开口,对店伙计问道:“有加床吗?破木板子也行!”后者陪着笑脸,“客观您说笑了,上房您二位睡正好。”
  推开房门,无为放下心中大石。万幸,屋里有两张床,想来另外那间也同样。饶天泽眼看着另外两人进了隔壁屋子,再看无为悠哉哉坐在床上,她气得在房里来回转悠,“无为少爷!我为什么要和你睡一间房?!”
  无为不紧不慢的踱步到桌前,斟一盏茶水饮下,露出个狡黠地笑容,“饶大千金,不然你想和谁睡一起?那位年轻有为的武者,墨绶墨大侠吗?”
  “喂!你别胡说!”饶天泽狠狠瞪了无为一眼,转身去拉动屏风,挡在自己的床前,又指着地上,出言警告道,“你不许过这屏风的投影,不然别怪我不客气!”说罢,钻到后面去了。
  无为摇首苦笑,“我下楼找点儿吃的,你饿不饿,帮你带上来。”
  “不要!”
  “真不要?那我走了!”
  “等等!”饶天泽探出脑袋,才发现无为坐在桌前,根本没有要走的意思,她支支吾吾地说道,“帮我……带一点儿吃的上来,谢谢。”
  无为哈哈一笑,随手关上门。外面一片昏暗,他轻手轻脚地下楼,借着月色摸去后院。还没等找着厨房,就看见马厩跟前,立着一道熟悉的身影,一边添草料,一边倒酒,口中似乎说着什么。他悄悄凑过去,侧耳倾听,不禁露出笑容。
  有涯一手抓着其中一匹马的鬃毛,“你呀,别只顾着吃!驮了他俩一路,有没有发现什么猫腻儿?”那马儿甩甩头,继续吃草喝酒。他对着马自言自语,“你摇头,是说没有咯?”忽地又追问,“那无为都对饶天泽说什么了?”
  “有涯大护法,你还是别难为这两匹马了,有什么想知道的,正主就在这里。”无为说罢,笑吟吟地出现,“你大半夜不睡觉,出来偷酒喝?”
  有涯嗖地往无为面前一送,“付过钱了,给!一起分享。”
  “哈?!”无为犹豫着接过来,提在手上,也没饮,“怎么样,和那墨大侠相处的还愉快吗?”
  有涯翻个白眼,哼哼一声,“据说,越是少言寡语的人,越是危险。而且,即便是同乘一匹马,墨绶也有意和我保持距离。甚至他刚才还向店家要床板,得知房里两张床,他进屋倒头就睡。”
  “我看你俩也有几句交流。”无为狐疑问道,“他什么信息都没透露?”
  “没有!全程都是我在说。你知道拳拳打在棉花上是什么感受吗?”有涯脸一沉,“我总觉得自己身后带着只鬼。”
  无为立即示意他噤声,“别乱说!你见过这么百无禁忌的鬼吗?墨绶身上虽然有一种阴气,但他应该是有血有肉的人。”
  有涯连连点头,“饶天泽呢?和她说明你的身份了?”
  绕了一大圈儿,还是想套话。无为也不点破,将两人路上的言谈大致转述给有涯,末了言道:“所以啊,为了给她一点梳洗时间,我只好找个理由在外面呆着,等下还要去厨房拿点儿吃的回去。”
  有涯突然转身,一眨不眨地盯着无为,一字一顿地问道:“无为,你应该不会见色起……啊!”
  无为收回拳头,“当本少是什么?我又不是你!”

  ☆、070

  当无为找到食物,回房的时候,饶天泽均匀地呼吸,表明人已经等睡着了。他只好把吃的放在桌上,忽然发现手上还提着有涯给的酒。索性来到窗前,一边赏月,一边自斟自饮起来。
  才一杯下肚,登时变了脸色。脑海中猛然忆起,曾几何时,重伤之际,被强行灌下半坛子酒,他尝着味道不太对,狠狠质问,“酒里放了什么?!”可那罪魁祸首的御龙皇,一边喝干剩下半坛子,一边冲他狡黠地笑着,“小尊者,今夜怕是要破戒了!”
  就因大妖这一句话,无为死死抱着施无畏,硬撑着一身伤痛,打起十二万分精神,整夜没敢睡。结果次日惊醒,除了内息略有恢复之外,什么事儿都没发生!
  无为又斟上一杯,仔细品品,越发觉得味道很像。他端看一番普普通通的酒坛,狐疑望向隔壁房的窗户,“这小子,到底哪儿来的酒?”
  突然间,寂静的房中传出一声大叫,无为手一抖,差点儿把酒盅扔窗外。屏风之后,饶天泽还在阿爹阿娘的一顿混乱叫喊。他迟疑片刻,跳下来,挪向床边,“喂!你怎么了?!”里头的叫喊却是没有要停得意思,断断续续,也听不明白到底在说什么。
  无为一阵犹豫,推开屏风。果然,饶天泽在做噩梦。他刚准备结印,使对方脱离梦境。饶天泽此时忽然醒来,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忽地,“啊!流氓!你想做什么?!”
  “哈?!”无为反手拍在自己脑门儿,听到外面已经有人开窗户骂了,他连忙示意饶天泽噤声,“你做什么?!三更半夜鬼吼鬼叫,其他房客都被你吵醒了!”
  饶天泽缩在床角,紧紧裹着被子,“道貌岸然,谁让你过来的?!”
  “你既然醒了,就换个姿势继续睡觉,别再鬼吼鬼叫!”无为说罢,重新拉上屏风。
  “等下!”饶天泽看着无为投在屏风上的影子,小声说道,“我刚才梦见我爹娘了!他们……他们身上缠着枷锁,被溺在深不见底的水里,痛苦地挣扎着……我想救他们上来,可我却怎么都无法靠近那条河……眼睁睁看着他们沉下去,又浮起来……”她顿了顿,鼓起勇气问道,“无为,信上到底说了什么?我家……”
  “梦都是反的。”无为言道,“安心睡觉吧。明天一早再向店家买两匹马,我们未时就能够到达慕化城。”他安慰罢了饶天泽,犹自躺在床上沉思。饶天泽的梦境,怕是透露着不祥,若非男女有别,他大可悄悄地一探原由。虽说信中并未提及事情,然而迫使饶家送信到少师府,想来这两人或许已经身陷囹圄。
  “无为,昨晚睡得好吗?”有涯早早坐在楼下吃早饭,看到对方下来,出言调侃道,“我似乎听到你们房里传出挺大声音,好像还有人喊‘流氓’?”
  “咳咳咳……”无为一口水卡在喉咙,狠狠瞪了有涯一眼,“我去找店伙计买两匹马,咱们快马加鞭,今天就能够到达慕化城。”
  有涯拉住无为,一手指着正在和店伙计交谈的墨绶,“他已经先你一步解决这事儿了。”后者拧着眉头,顺势瞧过一眼,“所以,他为什么也要跟咱们一路?”
  “大概是怕你占他徒弟便宜吧,‘小流氓’?!”
  无为狠狠瞪了有涯一眼,忽地想起一事,他挑眉瞧着对方,出言问道:“你昨晚那坛子酒,哪里来的?”
  “啊?!”有涯立即一脸严肃地声明,“我真的付过钱。”
  “我是问你,酒是从哪儿来的?!”无为狐疑看了有涯一眼,“或者说,你在酒里加了什么?!”
  有涯立马摇头又摆手,“没有没有!就是很普通的酒。”说着,他忽然眼珠一转,露出个坏笑,“难道你昨晚把酒都喝了?所以饶天泽才会大喊‘流氓’?”
  “我没有!”无为猛然反应过来,对方有意岔开话题。他刚想继续追问,却瞥见墨绶已经往这边走来。与此同时,耳边飘来有涯的低语,“你们昨晚那么大动静,他墨绶大侠就跟睡死过去似的,完全没有动过。无为,你不觉得奇怪吗?”
  由饶天泽领路,四人各自策马,加紧奔向慕化城。她心中总是无法释怀昨夜的噩梦,一路上马不停蹄,午时便已拐出官道,远远看到一座规模不小的城池。城外一条湟河蜿蜒环绕,清澈见底。
  无为瞧着慕化城守卫森严,对进出城门的人,逐一进行盘查。他拦下正欲进城的饶天泽,低声询问,“平时也这么多守卫吗?”后者连连摇头,“我父也在官府当差,若非有重大事件,是不会查这么严格。”
  “找个人来问问。”有涯说着,瞄到一名出城的大叔。他迎上去,礼貌地询问。就在大叔一双眼睛看过来的时候,无为足下一挪,有意将饶天泽挡在身后。有涯面色凝重地回来,看着眼巴巴等着他说话的三个人,艰难地开口,“他不知道。”话音甫落,招来三道白眼。
  无为见那几个守卫,对着男女老幼所有百姓,皆不放过。一时不敢笃定,他们到底是不是在找饶天泽。如果冒然进城,很有可能送羊入虎口。想到有涯方才面上的变化,他悄然向对方递个眼色。后者却做出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
  就在此时,墨绶翻身上马,“我来!你们把握机会!”他说罢,手中缰绳一紧,策马直接冲入慕化城。吓得来往路人抱头鼠窜,四处躲避,城门口一片狼藉。
  几名守卫抽刀持戈,大声喊道:“什么人胆敢纵马入城?!还不快滚下来!”可喊也白搭,眼睁睁看着一人策马跨过栅栏,直奔城内。守卫个个吓得面如土色,这要是被官老爷知道,准得赏一顿毒打。几个人连忙撒丫子追赶,“站住!别跑!”
  无为看向身旁两人,笑吟吟问道:“咱们是牵马走进去呢,还是骑马入城呢?”
  “墨……我师父会不会有危险啊?!”饶天泽面上毫不掩饰担忧之色。
  “你再不抓紧时间,趁机混进城去,他估计就真的有危险了!”无为说着,率先牵着马儿,堂而皇之的入慕化城,对两人言道,“先找个马贩子,换点儿钱。咱们找家不起眼儿的客栈,探探消息。”
  经过多番打听,事情果然如无为所料。慕化城之所以盘查森严,正是因为他们在找饶捕头家的独生女。无为并不打算把这个消息告诉饶天泽,然而有涯提醒他,“咱们已经身在慕化城,就算你我不说,她饶天泽也不是聋子!”
  可无为来到饶天泽房里,还没等想出要怎么开口。后者倒是先追问道:“我师父回来没有?”
  “你!”无为一手指着饶天泽,忍了又忍才平复怒气,“慕化城是你家,是你出生长大的地方。在这里,你认为你的身份还能隐瞒下去吗?”注意到后者面上神情瞬时黯然。他继续言道,“同样,我们也不想瞒着你。据说,你父亲饶大富犯了重罪,早已被拘入大牢。而你今天所见,守卫们逐一盘查,亦正是在寻找饶捕头落跑的独生女儿。”
  饶天泽听到最后,一个晃神儿,瘫坐在凳子上,“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爹为人刚正不阿,身为捕头,更是严以律己,铁面无私。他不会知法犯法,绝对不会!不……”她越说越激动,突然一口气上不来,咣当栽倒在床上。
  有涯伸手探探鼻息,“昏过去了。”他犯难地看着无为,“你也不用说得这么直接吧?”
  “是你说,饶天泽不是聋子。”无为语气颇为不快,“墨绶更不是聋子,你觉得他会不知道饶天泽的真实身份吗?他会不知道我们落脚在这家客栈吗?”说着,突然一掌打开房门,“已经晕厥,墨大侠还不进来吗?!”
  墨绶抱剑立在门口,缓缓迈入房中,客客气气地言道:“打扰了。”
  有涯一脸惊愕,试探着问道:“你在外面多久了?”
  “还用问吗?该听的他一句没少听去!”无为冷冷甩给墨绶一个白眼。暗暗嘀咕,有涯说的没错,这家伙浑身上下透着一种阴气,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
  墨绶平淡无波地言道:“你们如何与我无关,我只知道他是我徒弟饶天泽。”
  “什么意思?!”无为心里腾地窜上火气,“墨大侠跟咱们逗孩子玩儿?!”
  “不知道他的身份,是为他好。”墨绶淡淡地说道,“难道你想把他逼至崩溃吗?”
  有涯不着痕迹地撞无为一下,示意他别再继续说这事儿了。后者咬咬牙,双手一摊,“好!那现在呢?又要如何?!”
  就在三人皆是沉默不语的时候,饶天泽幽幽转醒,一眼看到墨绶已然来到。但仔细再看,三人之间气氛好像有些不对,她挣扎着,艰难开口,“师父,你没事吧?”对方没有回答。她反而放心下来,人还是那个人。
  无为深吸一口气,一甩手转身,硬是被有涯拦住,低声劝慰,“别冲动!墨绶说的在理!”他只好僵硬地扯出个笑脸,“饶……公子,你既然醒了,咱们也该有接下来的行动。”
  饶天泽一脸茫然地看着三人,支支吾吾地问道:“什么……什么行动?”

  ☆、071

  为查线索,四人趁夜离开客栈,在饶天泽的引路下,很快来到饶家院墙外。没想到门口竟然站着两个守卫,精神抖擞,目不斜视。见此情景,又想起昨夜噩梦,她有些惴惴不安。带着三人有角落,翻上自家屋脊。向院落看去,才发现饶家里里外外十几号人守着,内中更是有轮班巡夜差役。
  而整个饶府更是乌漆麻黑,仿佛是一处空宅,只有巡卫手里的烛火亮着。墨绶手上擎着四张黑面罩,“都带上,以防万一,咱们客栈汇合。”饶天泽率先拿过一张,乖乖把脸罩上,又拿过两张递给无为,低声问道,“我家地形你们还记得吗?”
  “嗯。我们去南边!”无为说罢,冲两人一拱手,凌空跃上另一侧屋脊。有涯紧随其后,好心地嘱咐一句,“你们小心。”
  饶天泽答应一声,带着墨绶穿过屋脊,跳入北边院中。她走着走着,习惯性的在一间屋外停住,抬手刚要推开房门。墨绶立即伸手按住,低声喝道:“你做什么?!”
  “进……进屋……”饶天泽尚未从惊吓中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回答。
  墨绶看了看四周,提剑往旁边一指,“走窗户,我在外面掩护你。”
  饶天泽惊魂未定地点头,磨蹭数步,来到窗下,轻轻一推,还真没上锁?!她小心翼翼打开窗户,猛然想起来,这房间里的陈设布置,如果被墨绶看到,谎言不攻自破啊!她心下不由咯噔一声,连忙手脚麻利地翻进屋子,顺手虚掩上窗子。
  屋子里一地狼籍,明显已经有人来大肆破坏。饶天泽不禁唉声叹气,“家中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不经意瞥见投射在窗户上的影子,她注视片刻,突然醒神儿,奔进内室,一通翻箱倒柜地翻找。然而,想要的东西却不见踪迹。她急急忙忙冲向门口,正欲拉开门。窗户霎时被人掀开,墨绶探着脑袋,沉着脸,“这边!”
  饶天泽灰溜溜拐到窗下,“东……东西不见了!”
  “确定吗?”墨绶说着,谨慎地注意四周状况,“你再仔细找找!”
  “房里早就被人搜查过。”饶天泽思忖一瞬,对墨绶言道,“也许,我父母房里会有线索。”后者皱着眉头,做下决定,“走!”
  而无为这边相对来说,轻松许多。有涯犹豫着提醒,“你就这样把饶天泽丢给墨绶?”
  “若非有太多不方便,我也不会把她塞给那个阴气森森的家伙。”无为拿起一张面罩,递给有涯,“放心,如果饶天泽出了什么事情,墨绶难辞其咎。”
  有涯接过来,随意塞在袖口,出言问道:“万一饶天泽死了呢?”
  “哈?!”无为面上一愣,差点没说出一句“死就死吧”。仔细想想,这事儿颇为棘手,他原本只想把饶天泽毫发无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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