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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棺有奖-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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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涯接过来,随意塞在袖口,出言问道:“万一饶天泽死了呢?”
“哈?!”无为面上一愣,差点没说出一句“死就死吧”。仔细想想,这事儿颇为棘手,他原本只想把饶天泽毫发无损的交给饶家,之后带着有涯,去抓那两只妖。可现在梁少已经不需要他解救,那两只妖也算是眼不见为净。他完成任务,就可以会息丹城,继续安享太平日子了。
“没有那么多万一,这边是书房,戴上面罩,下去!”无为说罢,双腿倒挂在梁上,翻身查看下面的状况。他瞧一眼紧随在后的有涯,调侃道,“大护法的俊脸是不肯遮吗?”
有涯哈哈一笑,“彼此彼此!这玩意儿,对咱们又没用。”
无为甩个白眼过去,撩开通气窗,身手矫健地钻入书房。落地一个抢背,警觉地扫视一圈儿房内,缓缓起身。房内乱七八糟,一看就被人扫荡过。他盯着桌上打翻的砚台,努力辨识纸上原来是什么字。
有涯百无聊赖地在书架子上胡乱翻找,“就这情况看来,有什么线索留下,也早就被毁灭干净了。我们何不去牢里找饶天泽父母问问情况?”
“人都死了,问鬼去!”
闻言,有涯大惊失色,“死了?!那你……你……”他是真真切切吓一跳,既然早就知道人死了,无为在饶天泽面前,装得也太像了吧?!
“昨晚饶天泽做噩梦,说看到他父母被溺在水里。”无为长叹一声,“咱们今天进慕化城的时候,我特别留意,城外那条湟河。就在饶天泽踏在桥上的时候,河水有一瞬间,逆流而上。”他顿了顿言道,“即使如此,我也迟迟不敢断定,直到来到这间书房。”
有涯不由得后脊梁发凉,他小心翼翼地看着房间每一个角落,“难道饶家二老的鬼魂还在这房里?!”说着,双手合十,作势向四周拜了拜。
无为连连摇首,“那倒没有,只是……”他说到此处,突然住声,目光紧紧盯着对方。两人隔着书架,无为只看到有涯一双眼睛,他倏然紧握双拳,眼神冰冷地瞪着对方。
“怎么了?”有涯片刻没等到下文,一手拨开书籍,问道,“是有什么发现吗?”
无为努力遏制自己的情绪,低声对有涯言道:“把你面罩戴上!”后者脸色瞬变,“我……”
还没等言语明白,只闻哗啦一声,无为一掌打散了书架,随即一把抓住有涯的衣襟,狠狠言道:“我让你把面罩戴上!不敢吗?”
一名守卫高声喊道:“好像书房里有动静,快进去看看!”
与此同时,饶天泽和墨绶正为如何进入房间发愁。巧在几名守卫整齐一划的奔去南边书房,两人抓紧时间,推门摸进房内。饶天泽心有余悸,低声问道:“他俩不会被发现了吧?!”
墨绶仔细倾听屋外动静,“没有打斗声,应该是虚惊一场。你抓紧时间,我们要在守卫回来之前离开这里。”
两名差役率先赶到书房,一人一脚踹开房门,另一人举着灯笼四处张望。待看到散落一地的书籍饰物,一人言道:“乖乖!这是怎么个情况?”
身后那个随意瞥一眼,“估摸是年头太长,被白蚁蛀了,反正也没啥值钱的,走啦走啦!”
“不对啊!我有听到人声……会不会是……”举灯笼那个说着,又一次举起灯笼照看。赫然发现房顶一角似乎有个形状怪异的影子,他登时吓得面如土色,“你看……那个……该不会是……是饶老大的阴魂……”
另一个被他说得心里发毛,壮着胆子顺势看过去,继而转身一巴掌打在同伴身上,“人吓人,吓死人啊!哪里有什么饶大富的鬼魂?!”后者此刻,再定睛看过去,却是没了那团怪异的影子,他心中更加骇然,“咱……咱们还是去别处巡视吧。”
直到书房的门重新关闭,两人脚步声远去。有涯才松了口气,看一眼被抵在柜子角落的无为,他有意避开对方目光,试探着言道:“你……冷静了吗?我……放手了?”他暗自嘀咕,无为应该不至于再把这唯一藏身的柜子也给打散架吧?那两人真就只能在众目睽睽之下,策动术法,离开饶府。
就在这时,另外几名守卫跑过来,小队长厉声问道:“刚才什么情况?是谁喊的?!”
两人相互递个眼色,指指书房,“是里面一个书架子塌了。”
小队长眼神冷冷瞟过,“进去看看!”话音甫落,其他人赶紧跟上。
一阵稀里哗啦,来到门外,哐啷一声推开房门。听上去,怎么也有七八个人。无为和有涯相视一眼。不是打不过,而是一旦被发现,则会打草惊蛇,更会连累另外两个,无法离开。
小队长俯身检查一番地上的书架碎片,笃定言道:“这书架是被人一掌打散架。”他说着,眼神犀利地扫过屋子里每一个角落,“我猜,他一定还在这屋子里面!”
一名差役哆哆嗦嗦地上前,“队长,这不太合乎常理啊……就算是有人混进来,可也没必要打散书架。故意引起咱们注意,这不是害他自己无法走脱吗?”
“那么,依你之见呢?”小队长冷眼瞧着眼前的人。
那人斟酌着言道:“依小人看来,这会不会是饶老大他……”
“住口!”小队长怒喝一声,“都给我仔仔细细的搜查这间屋子!”手下人不敢含糊,立即分头在一览无余的书房里装作寻找的样子。他冷眼看着屋子里的边边角角,一桌一凳,目光锁定在唯一有可能藏人的柜子上。
外面忽然诡异的安静,里头两人大眼瞪小眼。心中皆十分清楚,此刻已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状态。然而就在这种危急关头,无为却是缓缓抬起双臂,一手遮住有涯的额头,另一手捂着对方口鼻。他直勾勾地盯着那双眼睛,无声无息,一字一顿地说道:“御——龙——皇!”
“喂!你们是在找我吗?”
“拿下!”众人看到外头一人抱剑而立,二话不说,冲出房门。来者主动现面,小队长心生狐疑。他率先回到书房,猛然拉开柜门,内中空空如也。
墨绶提剑在手,纵身翻上屋脊,“下回再见!”
☆、072
有涯一手拉着无为,一路疯跑。后者突然停住,差点儿把他拽一跟头。才转过身来,还没等言语,头顶已是一棍劈下。他大惊失色,倏然抬手,抓住施无畏棍稍,“无为!你干什么?!”
无为也不作声,双手暗自用力,棍身嗖地一转,趁着对方松劲儿瞬间,他猛地抽回,反手又是一棍砸下去。一招吃亏,有涯这次双手紧紧抓住施无畏,抬首谨慎地看向无为身后。眼见一个逐渐清晰的身影朝这边来,他低声提醒道:“墨绶过来了!”下一瞬,手中霎时一空,害他猝不及防地一个趔趄。
墨绶路过两人身边,目不斜视,淡淡开口:“饶天泽在前面,等着与咱们汇合。”
四人折腾半宿,空走一趟。围桌相互一番参详,决定从府衙大牢那边着手,找找人。
碍于无为和饶天泽身份特殊,不方便露面,只好由另外两人先去探探虚实。饶天泽曾多次听其父说起,脑海中努力回忆,画下一张大致地形图,以及巡夜差役的巡视路线和换班时辰。末了对两人言道:“我听父亲提过,章大老爷以前是江湖人,重金买了这么个官位来做。府衙的守卫一定格外森严,你们千万小心啊!”
无为坐在一旁,慢条斯理地饮着隔夜茶,一声不吭,神情漠然地看着两人离去。却又望着那道背影,怔怔出神。他想了一天一夜,心中十分清楚,想要证明有涯是不是那只大妖,方法可以有千百种。就算再怎么极力隐藏,只要抓过来打一顿,再顺便丢个法印过去,真相自然会浮现。
可是,为什么呢?无为想不通,御龙皇为什么要用有涯这个身份,算准了时间来接近他,甚至还一本正经的带来三乘界的镇邪卷。是了,正因为这家伙送来了三乘界最机密的宝贝疙瘩。他才一次又一次忽视那种莫名熟悉的感觉,坚信这小子是出身天龙门的小护法。
想到此处,无为不由得一手摸上镇邪卷,刚准备拿出来。突然意识到饶天泽还在这儿,他使劲儿摇摇头,暗自叹气,先把这丫头的事情解决了吧。他瞥见饶天泽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样,“你在担心谁?”
“我师父……”饶天泽冲口而出,自己倒是先一时愕然,继续言道,“还有我爹娘,以及……有涯。”她说着,仔细看了无为一眼,“你难道不担心你的朋友吗?”
无为不答反问,“你在家中的时日,可知道你们家是否有的罪过什么人?又或者,你的父亲……”
“不会!”饶天泽抢话道,“虽然我母亲曾经江湖上的奇女子,但我们家在慕化城就是普普通通一家人,并无任何特殊,也不曾得罪别人。”
“见识短浅,自视甚高。”
“你说什么?!”饶天泽登时憋红了脸,“我爹铁面无私,帮助过多少邻里乡亲,缉拿过多少坏人?!慕化城的百姓不知道有多感激他。”
无为直言道:“这便是问题症结点!正因为你的父亲太过正直,不善变通。才会遭遇……”他惊觉失言,赶紧住声。趁着饶天泽还没听出深意来,把话锋扭转,“那么我来问你,你父亲手下都有什么人?你父亲救过的人都有谁?你父亲抓过的歹人又都是什么人物?在你离家出走之前,家中可有来过什么陌生人?发生过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
一连串的问题,饶天泽已是面如土色,脑袋摇成了拨浪鼓,“我……我不……不知道……”
“一问三不知!有失为人子女的责任了!”
无为离开饶天泽的房间,并未回自己客房。而是有意避开他人视线,在慕化城了无人迹的大街上四处晃悠,足下不知不觉,辗转来到府衙附近。看一眼门口的几名守卫,个个立得笔直。想来那俩家伙应该是一切顺利,用不着操心。便借此机会,去那个地方看看吧。
夜凉如水,无为立在岸边,注视着眼前的潺潺流水。湟河之水,不急不缓,蜿蜒而下,碧波荡漾中,一轮弯月若隐若现。他做贼似的一阵东张西望,确定这地方不会有人来。继而昂首看向夜空的弦月,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随即,一道白光射向水中月影,只见那弦月竟是逐渐变化为月盈状态。
此时,湟河之水也变得平静无波,水面下的月影里,缓缓浮现一副令人毛骨悚然地画面。几名守卫押着两名破衣烂衫,身带枷锁的犯人,在为首者的一声令下,两名囚犯被绑上千斤坠,推入湟河之中。四只血红的眼睛,齐齐瞪着岸上犹自猖狂的人。身上的鲜血,染红了整条湟河。蓦地,河水上涨,一浪拍过来。
无为眼神一凛,同时身形瞬闪,还好没被淋到。但湟河里的月影已经被冲散,他尽力看过去,两名被溺死的囚犯乃是一男一女,约莫四十左右岁,但五官实在是太过模糊,无法辨别。
难道饶天泽的父母,当真死在这条河里吗?无为望着恢复平静的水面,心中一时无法决定,到底是否该将此事向饶天泽确认?他垂着脑袋,步履艰难地回到客栈。正巧另外两人已经回来,但是都站在饶天泽的房门前,不知道在嘀咕些什么。
有涯看到无为来,出言问道:“你去哪儿了?饶天泽不应门,是不是睡了?”
无为看到有涯,腾地窜起一股怒火,“家里出这么大事情,搁你身上,你睡得着啊?!”后者被吼得一脸茫然。
墨绶闻言,一掌打开门,率先冲进去,下一瞬已经折回两人跟前,“饶天泽不见了!”他冷冷瞪了无为一眼,“我往东边找!”说罢,一溜烟离开客栈。
无为也懊悔自己太过冲动,口不择言。他狠狠甩了有涯一个白眼,连忙离开客栈去找人。可那小子却在自己身后一直跟着,他倏然停步,“别跟着我!你换个方向找!”
“等下!”有涯一手拉着无为,“我有话和你说!”
“曰!”无为一甩手,蹦出一个字,看也不看对方。
有涯犹豫着言道:“我……我只想提醒你,身负少师无为的身份,记得你向二老的承诺,务必把饶天泽安全送回家。”
“咸吃萝卜淡操心!少师无为的事情,我心中有数,不劳你费心!”无为说完,转身就走,却又一次被拉住。
“昨晚……”有涯暗自一番踌躇,“那个……”
无为听对方主动提起,他顿时忍无可忍,“对!就昨晚那事儿!回答我!”
“你想我是,我便是。”有涯一脸严肃,“三乘界有无数法门可以让妖身显形,你身为最高尊者,想必更是通晓各家所长。”他说着,面向对方,展开双臂,“无为,一试便知的事情,别猜了,动手吧。”
无为沉着脸,略微点点头,“很好!很像它的作风。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罢,手中化出施无畏,棍稍挑向有涯,“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免得讨皮痛。”
有涯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但在施无畏即将砸中肩头的时候,他却是身子一矮,就地一个滚翻,险险避开,对着无为笑吟吟地问道:“倘若结果证明了我的清白,你要如何补偿我?!”
“等我确认完了再说!”无为手腕一翻,施无畏由身后再次击出,直奔有涯胸口。
饶天泽孤身一人,走在寂静无人的夜路。直至借月光看到饶府门外数名守卫,猛然想起来,如今已经是有家归不得的地步,也不知道父母现在是什么状况?是不是还在大牢里受苦?她暗自安慰自己,不会的,章大老爷毕竟是父亲的顶头上司,怎么也会看面子,多加照顾。但转念一想,既然如此,又为什么派出这么多人找我?甚至调这么多人守在饶府?
眼看着家门而进不去,饶天泽只好悻悻离开。要不然,还是偷偷去见一见章大老爷,询问一下父亲的情况吧。她如是想着,调转方向,往府衙走去。可就在这时,呼啦一声轻响,她霎时眼前一黑,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罩住,口中被塞入一块破布,继而又被人扛着狂奔。她拼命踢打挣扎,对方脚步丝毫不见迟缓。
“我为什么要赌气跑出来?!我为什么要离家出走啊!为什么不好好练武?为什么……”一时间,所有负面情绪如排山倒海而来,压得她喘不过气。饶天泽索性放弃挣扎,耳边仿佛听见潺潺流水声。她感觉到眼皮越来越沉,四周动静越来越模糊。
察觉到背上的人不再挣扎,黑衣人突然止步。一双眼睛谨慎观察周围,轻手轻脚将人放在一块空地。盯着被蒙住脑袋的俘虏,眼神逐渐变得凶狠起来。他一只手在对方身前游弋片刻,来到颈部,只要稍稍一用力,这个人的一生,将会他手中结束。
☆、073
当真相摆在无为面前。他心中竟说不上,是喜是悲。是该高兴有涯没有骗他,还是该失望御龙皇仍然不知所踪?他收回施无畏,一手伸向有涯,“都是皮外伤而已,起来吧!”后者半跪在地上,指了指自己的一条腿,面有难色地言道,“这只好像骨折了。”闻言,他霎时变了脸色,俯身去查看对方伤势。
有涯垂首注视着无为一脸认真的模样,心中偷偷一乐,趁其不备,在对方脸颊亲了一口。见后者面上顿时泛红,板着脸瞥过一眼。他故作一脸委屈,“无为尊者,你那支可是令百妖忌惮的施无畏!我硬生生挨了一顿棍棒,要点补偿,不过分吧?”
无为也不言语,冲着有涯勾勾手指。后者小心翼翼地倾身,却被他使劲儿一拽,拉向怀中,俯身吻上对方的双唇。他慢慢闭上双眼,心中暗自言道:“小子,可知你不是它,我才更加需要做出抉择啊。”
也不知过了多久,饶天泽似乎听见有人在喊她,声音很急切。她努力抬起眼皮,使劲儿揉揉眼睛,看清楚眼前的人,正是救过她多次的墨绶。一个没忍住,她毫无顾忌地扑在对方怀里,一边不断自责一边大哭起来。对方皱着眉头,算是听明白经过,僵着一条手臂,拿不定主意,是哄呢,还是凶呢?
饶天泽自己倒是先止住哭声,眼泪汪汪看着墨绶,“师父,你也想说我没资格做我爹娘的……儿女吗?”
“好歹也是提剑走江湖的男子汉,看你哭的像个姑娘家!”墨绶冷言训斥,又仿佛心生感慨,幽幽言道,“子欲养而亲不殆。最是人间憾事啊。”
饶天泽听着没头没脑的下半句,追问道:“师父,你说什么?谁不在了?!”
墨绶略微摇首,“你误会了,我只是想起自己的过去。”
“师父,你……”饶天泽自觉措辞有误,连忙改口道,“现在不是还有我吗?”
“是啊!一个会躲起来哭鼻子的小徒弟,说出去丢我的人!”墨绶懒懒应道。
饶天泽破涕为笑,狼狈地胡乱摸着眼角,举起一只手,“师父在上,徒儿保证,今生没下次了!”
咋闻此言,墨绶面上一闪难以言喻地神情,“大家都在担心你,回去吧。”
“少来了!”饶天泽忿忿说道,“我知道师父你会担心,也许有涯也会稍稍担心那么一下下,可是那个少师无为绝对不会担心我。”
“他也是为你好。”墨绶随口问道,“你们两人原来早有交情,当初离开慕化城就是为找他吗?”
饶天泽想起翘家,一出城就遇上歹人,好在同时遇到墨绶,才幸免于难。结果走着走着,发现已经置身息丹城。她嘟着腮帮子,“算是吧。我母亲曾是江湖人,与少师无为家有些渊源。”她重重补充道,“不过,我俩没有什么太深交情,以后也不会有!”说罢,一手扯着墨绶站起身,忽地想起来,她问道,“师父,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是哪个天杀的偷袭我?!我一定要找他正面较量!”
有涯做梦也没想到,无为居然会主动吻他一次。这难道是因为自己并非御龙皇的事实,对其打击太大?如果真是这样,那多来几次也无妨啊!正犹自欢喜的时候,对方突然停止动作,一只手温柔地抚过他身上的棍伤,“这补偿小护法还满意吗?”他哪里敢出声儿,生怕下一瞬梦就破碎了。
无为见有涯一副呆若木鸡地样子,一手挑起对方下巴,“若是满意了,咱们去找人好不好?”怎料,后者踌躇着言道:“无为,人间界有一句话,‘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嗯?”无为眼皮一抬,挑眉问道,“你是想再来一顿棍棒加身?”
心知讨不来甜头了,有涯立即摇首,“我是说,墨绶应该比咱们清楚饶天泽会去哪里。”
“哈?”无为想到那个全身上下透着阴气地墨绶,总是能够在饶天泽危急关头,适时出现。他不禁撇撇嘴,“也许你是对的,先回去看看,没有再出来找。”
待到无为和有涯回到客栈,发现人果然已经被墨绶找回来了。
饶天泽一脸歉意,说自己一时心情郁结,出外胡乱走动,惹得大家担心。她虽然仍旧不肯正视无为,心下却早已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与责任。关起房门,努力回想,自己跟在父母身边,见过什么人,听过什么谈话内容。她将信息全部仔仔细细写下来,整理好。开始照着花名册,暗访所有与其父有所交集的人,从中收集线索。
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经过多日努力,还真就让她查到蛛丝马迹。饶天泽在纸上画下最后一笔,突然一拍桌子,“我知道了!”另外三人,六只眼睛,齐刷刷望着她,等着听下文。她拿过一张纸,一手执笔,对三人一面讲,一边画。最后,纸上数个人名之间,错中复杂的联线。她一巴掌拍在纸上,“所以,我父母一定是被章狗官给秘密关押起来,饶府那几名守卫和差役的底细我也查过,都是在我家出事之后,由外面调配回来的。”
四人对着纸张,看得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无为心中顿时对饶天泽大为赞赏,原来这丫头认真起来,可谓是巾帼不让须眉啊。后者却是一手在他面前来回摆,“无为,你有话就说,一直看着我做什么?”他干咳一声,“没有,没有。而今种种,我对你刮目相看。也为我日前的言辞,向你郑重道歉,对不起。”
饶天泽惊愕地看着无为,一阵摇头摆手,“是我罔顾自身责任,我应该感谢你的提醒。”
有涯在旁听不下去了,“我说你们俩能不能不要这么……感觉好像瞬间变得心心相惜似的。”
饶天泽登时有些局促,撇开目光,却见墨绶一手拿着纸上,反复端详,眉头也是越皱越深。她出言问道:“师父,还有什么疑虑吗?”
墨绶回神言道:“没什么。只是你虽然推测出事情原委,但那章大老爷乃是江湖人出身。未避免打草惊蛇,事情如何解决,咱们还需从长计议。”他顿了顿又道,“首先应该设法找出令尊令堂,现在到底被秘密关押在何处?一旦救出人,剩余的事情,就可以用江湖人的手法处理了。”他说罢,手上提剑在胸前,其意不言自明。
然而,四人都没有注意到。由于饶天泽向太多人打听饶家消息,走漏风声,导致招来杀身之祸,三更半夜被歹人偷袭。饶天泽当场受伤,墨绶带着人逃离客栈。等到无为和有涯甩掉两名黑衣人,再次回转的时候,已经找不到另外两人的行踪。
“我就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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