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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棺有奖-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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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准备起身,顺手去接雨水,忽地察觉有异,“妖气!”
不远处一道黑色的剪影,手里撑着一把伞,随着它渐渐走进,妖气越来越浓烈。
无为大喝一声,“何方小妖?竟敢造次!”
“找得我好辛苦。”对方说着,一手收了纸伞,抬起头来,倏然一脸吃惊,“怎么……”
汩淼话还没来得及说,无为手上已经化出施无畏,提棍就招呼过去。它立即抬手一个化形,闪到有涯身后躲着,趁机问一句,“什么情况?”后者给他一个同样茫然的眼神儿。
无为一招扑空,转身又是一棍劈下。
有涯连忙接住施无畏,“无为,先别动手!”心中思忖,难道无为连汩淼也不记得了?
“放手啊!别挡着我降妖!”无为手上用劲儿一转,夺回施无畏,起手运劲。
“别打!这位是……是我的老朋友。”有涯语速飞快地解释道,“汩淼虽然是妖,但它精通各种疑难杂症。我……我就擅作主张,请它来帮你看看,白发能否恢复。”
无为的棍子停在有涯面前,狐疑看着他,“你还有妖类的朋友?”
“你不是也有御龙皇吗?”有涯口快地言道,猛然惊觉说错话,“我……我不是那个……”
“你俩慢慢聊,我先回房了。”无为收回施无畏,转身翻下屋顶,顺着窗户进了自己房间。
汩淼听得一脸迷糊,趁着无为离开,压低声音问道,“到底什么情况?他怎么白了?!”
“来不及解释了。”有涯谨慎看一眼下方,“总之情况很糟糕,这次要靠你了,先下去。”他思虑一瞬,补充一句,“他好像丢了一部分记忆,你千万别乱说话,一切看我眼色形势。”
有妖类朋友就算了,还特地请来为他医治?无为越想越觉得离奇,猜不透那小子在想什么,还是说疾病乱投医。但已经请来了,对方已经站在面前了。他还是会给有涯三分面子,不情不愿地坐下来,伸出一只胳膊。
汩淼不紧不慢地坐下,捞过无为的胳膊,探了探脉息,垂首沉思片刻,接着翻了翻对方眼皮,仔细瞧了瞧,继而又在对方脑袋上的几处大穴揉按几下。
想不到无为从头至尾没表现出一丝不耐烦来,有涯心中一阵感天谢地,冲对方赔着笑脸儿。
无为只是不想拂了有涯好意,也因为自己才告知对方最终决定,怕那小子经不起太多打击。他瞥一眼旁边,见汩淼一脸凝重,出言问道,“小……神医,可看出端倪了?”
汩淼不急着回答,起身在屋里来回踱步,在背对无为的时候,向有涯使眼色,直到接受到对方眼中的示意。他才停步,对无为言道,“目前尚无头绪。”
闻言,无为一个没忍住,翻个白眼儿。瞅着有涯和汩淼,傻子才看不出来这俩有猫腻儿。不过,他心中对有涯早已是全然信任,既然是自己在场不方便,那便识趣一点儿,“这夜深人静的,我去客栈后院儿寻一坛酒来,不管有没有法子医好,就算是先答谢这位汩淼小神医了。”
也不待有涯同意,无为已经纵身跳上窗棱,一跃翻了出去。
“呼!”汩淼明显松了口气,坐得也随意了些,“啊,想不到还是那样说打就打,真不愧是……”
“嘘!”有涯走到窗边,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回到桌前,“你看出什么了?”
“你先回答我,他在双目复明之后,是不是又受过重伤?”汩淼见有涯支支吾吾,“你不说实话,叫我怎么断症?”
有涯只好将事情三两句说明白,“当时救回来,就白了头发。醒来之后,我才发现他丢了那段儿记忆。思前想后,我怀疑是那个到处杀僧焚刹的家伙,在无为身上留了什么暗招。”
听完缘由,汩淼叹了口气,“之前我就很想问,你为什么不肯告诉他实情?现在,我已经看明白了。”他顿了顿言道,“严格来说,咱们身份不同,我也就不掺合你们俩之间的感情问题了。只将我刚才发现的,以及推断的,说给你听。”
“从脉象上看,他身体没有任何问题,眼睛里面也没有余留的燄灵。”汩淼眉头一皱,“不过,他头上几处要穴,隐隐散发着异样的温热,但都极其微弱。只因我功体特殊,所以能够察觉一二,这也许便是无为满头白发的主因。”
“你的意思是,问题出在脑子里?!”有涯追问一句,不待汩淼言语。他一怕脑门儿,“五根汇聚于脑识,之前无为眼中的两只燄灵,或许并非表面那么简单。”
有涯一拍桌子,“我要想办法,把那家伙找出来!”
“失踪有一阵子了。”汩淼不疾不徐地饮着茶,“前天夜里,隔壁山头一座古刹,葬于一场无名大火。我本来是想赶去那边,碰巧路过,感受到你的气息,才做停留而已。”
“那你可有线索?!”有涯追问道。
“小道消息我倒是有一点儿。不过嘛……”汩淼顿了顿,一脸为难,“你我都曾与那家伙交手,想必知道,它身上除了有极大的火系元功之外,还有很强的鬼气在身。”
“那又如何?”有涯不满地言道,“只问,以你的元功来说,能不能压制住它?其他的我来负责,你无需多操心。”
汩淼撇撇嘴,“拿不住。”眼见对方甩来一道冷眼。他连忙解释道,“我法器丢了。”
☆、126
无为借着月光,在后院儿翻找半天,一无所获。转而摸入客栈前厅,从柜台后面架子上顺走一坛酒。才迈出两步,忽地顿住,暗自腹诽,“有言,不问自取为之盗也。”他思虑一瞬,从怀中摸出一块儿碎银子,放在柜台账本上,“掌柜的,这坛酒我买走了。”
看一眼楼上唯一一处透亮的房间,无为放缓脚步,慢慢悠悠地走上去。一个天龙门的小护法,和一只数千年道行的小妖?他不由得陷入沉思,有涯当初明明是被封在棺材里,直接送到了少师府门口。之后基本上也都在自己眼前晃悠,到底是哪里结识的汩淼?
“等等!”无为眼前一亮,一手覆在身后镇邪卷上,暗自嘀咕,“汩淼?!那小妖也冠‘汩’字?”他不禁联想到卷里的三只,“钰鑫属金,楀森属木,域垚属土,这个汩淼又是只水系妖。虽然不知道冠得是否为同一个字,但这也未免太巧合些?”
无为越是深思,越觉得奇怪。再联想起这只数千年道行的小妖,看上去与有涯似乎关系非浅。但以那小子的半吊子水平,汩淼怎么也不会是被其降住过。这俩家伙,到底是有什么猫腻儿呢?汩淼和卷里三只到底有没有关系?
不知不觉,无为已经走到房门口,听到里面在聊着什么。他抬手推门而入,只模糊听到几个字。
看到无为提着酒回来,汩淼犹如被针扎似地,从凳子上蹦起来,退后几步。小心翼翼地看着对方,显得十分拘谨。有涯拍拍他的肩头,示意他别那么紧张。
汩淼的反应无为早已看在眼里,故作不察。大摇大摆地晃进房,把酒放在桌子上,“你们刚才聊什么呢?我好像听到说起‘白螺’?”
“呃……”有涯暗自斟酌片刻,按照他多年来的经验,最完美的谎言,一定要是亦真亦假,让对方琢磨不透。他偷偷给汩淼递个眼色,对无为言道,“我们再说汩淼遗失的法器,乃是一只白螺。”
无为一边听着,一边往三只茶碗里倒酒。突然放下酒坛,“你等下!”他转身到床前翻出小包袱,拿出一只白螺,送到汩淼面前,“是这个吗?前阵子收获到的,这东西里面原来住着一只灀,被我打死了。”
不知怎的,无为每动一下,汩淼都下意识绷紧心弦。他瞥了一眼白螺,又看看有涯,直言道,“这只白螺平平无奇,随处可见,并不是我的法器。”
这话倒是引起有涯疑惑,心中以为汩淼对他的暗示解读错误。他故意拿在手上看了看,“怎么可能?这白螺的上个临时主人可是靠着它,练了一身邪力。你再看清楚一些?”
“你也说那是邪力,又怎么会是我的法器?”汩淼指了指白螺,“明白告诉你们,我那只是极为稀有的右旋白螺。”说罢,冲着有涯点点头,暗示对方,这只确实不是它的。
右旋?无为心中思忖,一只妖的法器,居然是右旋白螺?他一把抓过白螺,“不是就算了,我留作纪念。”顿了顿,好心提醒道,“这世道与你来说比较危险,法器还是尽早寻回的好。”说罢,端起一碗酒,送到对方面前,率先释出善意。
三人相砰饮下,皆是暗中松了口气。汩淼放下茶碗,“时候不早了,不再打扰二位,有线索我再来。告辞。”
“等一下。”无为问出自己的疑惑,“你也冠‘汩’字?我想知道,这是根据什么来定的冠字?”
闻言,另外两个同时一愣。无为不着痕迹地挪到有涯旁边,目光紧紧盯着对方,暗自嘀咕,“我看你还怎么使眼色。”后者一阵不自在地抓耳挠腮,“那个……你总看着我做什么?”
此时,却听汩淼言道,“难得无为对我们妖界的事情好奇?难道御龙皇没有与你说起过吗?”
听到汩淼提起御龙皇,无为不禁抖动一下眉头,想起曾经钰鑫提到那只大妖,也是一副无所谓的口气,仿佛哥们儿弟兄似地。他心中更加狐疑,追问道,“那你可以一解我的疑惑吗?”
“有何不可?”汩淼完全无视掉有涯快眨抽筋儿的眼神儿,对无为言道,“据我目前所知情况来说,人间界有四名道行在数千年以上的妖。其中除了我之外,另外分别是……”他顿了顿,“一只钰鑫,一为楀森,一是域垚。而它们,已经被你收在了卷中。”
无为嗖地一手负于身后,“你知道?”
汩淼点点头,“实不相瞒,同出一身,我能感受的到。不过你放心,我没有要从你手中救出它们的意思。”
“为什么?”无为不解地问道。他记得御龙皇曾经多次显摆过,说它们虽然是妖类,但彼此感情深厚。还顺带鄙视三乘界规矩多,个个心肠歹毒。加之钰鑫曾经不顾一切地援手楀森和域垚。是以,他对御龙皇所言,还是有几分相信的。
汩淼言道:“正如你所说,世路崎岖。它们在外乱晃,倒不如在你手上来的安全。”他说罢,瞥一眼已经气黑了脸的有涯。话锋一转,对无为问道,“你还想知道什么?”
无为摇摇头,“多谢你的解答。”
“你不想知道御龙皇吗?”汩淼挑了挑眉头。
无为瞬间凑到汩淼身前,一手抓着对方衣襟,瞪着眼睛急切地问道:“你知道他在哪里?!”
“我……”汩淼的目光对上无为身后的有涯,看到对方握紧地双拳,看到对方黯然的眼神儿。他避开目光,暗自一咬牙,“不知道!放手,我走了。”察觉无为手上稍微松了力道。他趁机挣脱,纵身跃出窗外,立在半空中,“放不下他吗?如果有消息,我会通知你的,无为小尊者!”
待到无为发现自己被调侃了,手上化出施无畏,外面早已没了汩淼的身影。他忿忿一甩手,坐在床边,握紧拳头,咬牙切齿,“小妖,你最好别落到我手里!”冷静下来,他发现有涯半晌没动静,好奇地瞧过去一眼,“喂!你的小妖老朋友走了,你不去送送?”
有涯暗自摇首苦笑,低语一句,“无妨,它还会再来。”
岂料无为猛地从床上蹦起来,“那就好!我一定要让它尝尝施无畏的滋味儿!敢对我……”话还没说完,眼前一道身影晃过,已被有涯紧紧拥在怀里,在他耳边轻声言道,“知道你厉害,别和它计较了,可不可以?”
无为本来有一肚子话要说,有一脑子的问题求解。可一想起来汩淼怎么说也是有涯的朋友,他心中一软,将满肚子不悦化成一个字,“嗯。”
随着对方身形前倾,无为重心不稳,向后倒下去,被有涯压在身下,送来一个温柔的亲吻。“这算是表达谢意?”他心中嘀咕一句,双手环住对方。
自从无为再次提到舍身,有涯心中忐忑数日,食不知味。直至,当看到无为大白天沐浴更衣的时候。他自嘲地笑了,“该来的始终会来。罢了,舍身也好,只要能成功。”
耳闻一声不宜察觉的叹息,无为佯装听不到,抬首对有涯笑道,“在一起这么久,我好像一直没教你什么,今日这招,大方传授给你。”他见对方心不在此,故意露出几分不满,“喂喂喂!我只演示一次,你可看仔细咯。”
有涯明了无为的意思,扯出个笑容,“无为放心,这边可是天资聪颖,过目不忘。”
心知多言无义,无为沾着茶水在桌上画个八卦,将地元和水元放在对应的坤位和坎位。他双手运起三乘界功法,结出一个偌大的八卦之印,翻掌覆在两颗灵元上,一顺一逆,慢慢游弋。桌上八卦随之缓缓转动,继而飞速变换着位置,又在刹那间停住。
“奇怪?”无为一手托腮,注视着桌上渐渐干涸的水渍,以及两颗灵元停止的位置,自言自语,“怎么会是西南?”
有涯瞧上一眼,“有什么问题吗?”
“嗯。”无为拧着眉头,一手指着桌上的结果,“西南乃是巽位,主风。依照五行相生之理,火灵元的出现,应该在正东的离位才是,怎么会跑到巽位去?”
西南?有涯忆起,前几日汩淼所言古刹被焚,位置似乎正是西南。莫非那个杀僧焚刹的家伙,身上灵力来自火元?他眼珠一转,对无为言道,“风助火涨,说不定巽位对火灵元更有利。”
无为抬首看有涯一眼,“你说的好像也有点儿道理。”他只手一挥,收起两颗灵元,“咱们就往西南去!”
就在当日,客栈里的人们,闲聊着一个大消息,朔原城外的一座寺庙,葬于一场无名之火,里面翻出几具烧焦的尸体。
有涯惊闻,心中自然知晓是哪个做的。没想到那家伙走到哪儿烧到哪儿,更没想到消息会传得这么快,而且偏巧不巧的被无为听到。他不由得觑过一眼,好在对方面上没什么异样,稍稍松了口气。
杀僧焚刹吗?无为一手扶在额头,脑海中似乎有什么模糊的影像在交错着,撞击地他头痛欲裂。他另一手扔了茶盏,翻掌扣在桌沿儿,极力忍耐着。
“无为!”有涯察觉异状,嗖地起身拉过无为,“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127
无为迷迷糊糊醒来,揉着昏沉沉地脑袋。想起自己头痛欲裂,被有涯在众目睽睽之下抱回房间。他两眼一黑,差点儿又晕过去,暗自嘀咕,“没脸见人了,明早一定要趁天没亮就走!”忽地察觉房里少了点儿什么。
看一眼外面黑漆漆的夜空,又看一眼黑灯瞎火的客栈大厅。无为心中思忖,“都快三更天了,有涯野到哪里去了?”
正疑惑着,房门被慢慢推开,一个身影轻手轻脚地走进来。看到无为精神抖擞地坐在着边,有涯嘿嘿一笑,“你醒啦。”后者点点头,不言不语。他走上前,关切地问道,“头还疼吗?”
“我好多了。”无为回了一句,又不再言语。垂首沉思了许久,悠悠言道,“今天客栈里,那些人谈论的事情,我脑海中不知怎么,有些模糊的影响,可我努力想要看清楚,就引得头痛欲裂。”
有涯问道:“那你看见了什么?”
无为皱着眉头,“火,到处都是火,还有一个火燄形的印记。”他顿了顿,“你陪我去那个被烧毁的寺庙看看吧。”
“啊?!”有涯心中一惊,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为什么想去那儿?”
无为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但是心里总有种想去看一眼的念头。”
“这样啊。”有涯看一眼窗外,“可你之前突然晕倒,要不明天再去吧。”
“不!”无为果断否决,并且说出自己的决定,“咱们明早天一亮就走!”
“为什么?”有涯忽地笑了,“该不会是,因为我当众把你抱上来的吧?”看到无为脸色一沉,面上没来由的泛红,答案不言而喻。
无为拉着有涯,“走走走!去城外那座寺庙看看。”
执拗不过无为,有涯只好一路陪着。出了城,走上约莫一盏茶的功夫,便见一处被大火烧毁的寺庙废墟。无为率先进入,才发现地上横着几个官府衙役,仔细听听,还有轻微的呼噜声。
不远处站着一袭黑衫的汩淼,一手泛着幽幽妖光,不知道在做什么。
“都是你打晕的吧?”无为走进汩淼,“看得怎么样?是你们家哪个做的?叫它赶紧出来受死,免得被我找到,打碎它的妖身。”
汩淼面上浮现几分不悦,冷眼看着无为,“哪个告诉你是妖类做的?拜托无为大尊者,瞪着你那水灵灵的大眼睛,查看清楚再说话好吗?”
有涯连忙上前打圆场,对汩淼问道,“你来的早,有什么发现?”
此话一出,无为脑中倏然闪过一个与眼前重叠的影像。他一手抓着有涯,“你刚才说了什么?!”
有涯被无为的反应吓一跳,结结巴巴地言道,“我问汩淼……来的早……有什么发……发现……”
“对!”无为抬首望着有涯,“这句话!就是这句话!你是不是之前说过?!”
另外两个相视一眼,有涯一脸茫然,“没有。我们这不是刚来吗?”他不禁仔细想了想,猛然忆起,这话确实说过,不过不是他,而是无为自己!他心中暗叫糟糕,可别是想起来了。
无为拧着眉头,慢慢松开手,抬眼望向四周,缓缓言道:“是不是,死了一名僧人?尸体上还有一个火燄形的印记?”他说完这话,看了看有涯和汩淼,面上写满疑虑。脑海中总觉得,此情此景,曾几何时发生过。
“是死了很多名僧人!”有涯连忙言道,“寺庙大火,尸体全都烧成碳,哪里看得出有没有什么印记?何况,早就被本地官府的人处理了。”
“没有吗?”无为暗自腹诽一句。立在原地良久,他使劲儿摇摇头,对汩淼问道,“你说不是妖类做的,可有证据?”
汩淼目光灼灼地盯着无为,“若说,我就是证据,无为尊者信吗?”
“如果你还有下文,我可以考虑。”无为淡淡言道。
闻言,汩淼正色看了看无为,又看了看有涯,言道:“实不相瞒,我已经跟了它有一段时间。那个纵火犯四处作案,专门杀僧人,焚佛刹,有意将诸行恶事推给妖类。我比你们更想把它揪出来,为吾界正名!”
无为不由得翻个白眼儿,毫不客气地直戳汩淼痛处,“但你遗失了法器,打不过它。”身为一只妖,居然能把自己法器丢了,也是罕见。见对方确实被一句话噎个脸色泛白。他心情愉悦,转而问道,“你既然追了很久,那它是什么?”
“鬼身!而且道行颇高。”
无为面色变了变,垂首沉思着。
汩淼继续言道:“我曾与它交手两次,对方身上功力太强,我必须找回法器,才能与之抗衡。”
“要我们帮你吗?”有涯问道。
“嗯?”无为看过去一眼,本想质问,为什么要帮忙?想了想又把话吞回肚里,看在有涯的面子上,改口道,“即便那个东西不是妖类,咱们这边可是三乘界出身的,小神医需要援手吗?”他说完,有意朝有涯挑了挑眉头。
汩淼踌躇片刻,“能有无为尊者帮忙,自然是再好不过。那么容我先寻回法器,你们要随我一路吗?”
“不去!”无为一时口快,“你有线索,随时通知我们吧。”他顿了顿,又道,“虽然我们天一亮就离开此地,但我想,凭你一只妖,想找到我们应该很简单。”说着,又补充一句,“避免有差,往西南找。”
汩淼还在斟酌,要不要再多透露点儿消息给无为。可那两位已经走出老远,不一会儿就没了影儿。他突然怔住,暗自嘀咕,“西南?那不是一个方向吗?不过,他们往西南走,是要去哪里?”
一旦做了决定,天塌下来都不会改。尽管四更时分天就下起小雨,到了卯时没有丝毫停止的意思。无为还是毅然决然,拖着有涯上路。无论如何,面子重要,他可不想再承受一波更难听的流言蜚语。
两人走得不快,每遇到一处镇子,或者一座城池,总是会停留一天,一边打探该地是否有什么离奇的事情,一边一次又一次通过测算,确定方位。
与此同时,寺庙被焚,僧人被杀的事情,在多个山头上演。无为仔细记录下来,发现对方的路线与他们相同,但一直在他们前面,保持隔着三四座山头的距离。
正如汩淼所言,人们口口相传之中,无不将此恶事指向闪精妖异所为。事情越闹越大,民声哀怨,官家不得不出告示,寻求能人义士。
有人言:“我看这事儿,还是要请道行高深的大师降妖。”
也有言:“大师都被烧死一波又一波了,明显不敌妖怪。倒不如找几个道士试试?”
“自古佛道相看两生厌,那妖怪只针对和尚下手,哪有道士会没事儿给自己招惹祸事?”有人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模样,“也许把世间和尚全杀干净,那妖怪就停手了。”
无为一边听着客栈里人们七嘴八舌,一边手指一下下点着桌子,暗自思忖,“那个鬼身,为什么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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