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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棺有奖-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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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二人所料,金公子果然又进了逍遥坊。想起少师无为双亲的话,无为硬生生停步,不敢再直接从大门入。两人躲在房顶,只能看到金公子和跑堂低语几句,直接被安置在一间客房。
正在发愁找不到地方近距离监视,有涯随手打开一扇窗户,带着人翻进屋内。无为瞧了一圈儿,急忙说道:“这不行,来人会被发现,快走!”
有涯一把拉住他,“放心好了,这是我的房间,不会有人随意进来。”
“你的?”无为一脸惊愕,突然明白过来,“你一直住这里?!你住青楼……”
“嘘!”有涯手忙脚乱地示意他噤声,“师兄,你别大惊小怪地咋呼,隔壁就是宫羽的房间。惊动了他们,咱就甭听墙角了。”
无为瞬间住声,压低声音问道:“宫……宫羽,是谁?”
☆、028
“你看了就知道。”有涯说着推开另一侧的窗子,指了指外面。无为走过去,站在窗边,这才发现,此处原来是个拐角,恰巧可以看到旁边房内的情况。难道特地住在逍遥坊,就为了盯金公子?那这小子也考量的未免太长远了点儿吧?看向面上三分得意,一副等着被夸奖的有涯,他瞥个白眼儿过去,不再理会。
隔壁房中,金公子独自坐在桌前,自斟自饮,一言不发。片刻之后,一人推门而入,还是个眉清目秀的小公子。
无为瞧着身影有点儿眼熟,正欲询问,耳边飘来一句轻声细语,“他就是宫羽,逍遥坊里镇场子的琴师。”他猛一转头,差点儿撞有涯怀里,发觉对方就站在自己身后,一手撑着窗棂。无为心中莫名升起一丝异样情绪,他不着痕迹地挪了挪身体,看向对面屋子,“原来是那个弹琴的,金公子和一名琴师走这么近,他俩很熟吗?”
“关系匪浅。”
宫羽看上去神色有异,“这种时候,你不应该再来逍遥坊。”
“公子我最不缺的就是钱,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金公子说罢,狠狠灌下一杯酒,将酒盅重重放在桌上,“倒酒!”
宫羽走近桌前,一只手扣住酒壶,好言相劝:“别再喝了,它解决不了你的问题。”
“逍遥坊打开门做生意,怎么还拦着客人花钱?”金公子扫了对桌的人一眼,“既然你不肯陪酒,……”他嗖地起身,一把拉过宫羽,“那就陪本公子睡一觉,你总能够解决本公子的问题吧?”
两人一番拉扯较劲,金公子仗着几分蛮力,搂过宫羽轻薄,后者奋力将人推开,“金公子,令尊尚未入土,你清醒一点儿!”
“有什么关系,你都能陪害死自己兄弟的后人逍遥快活,又何须在乎仇人尸骨未寒?他死的时候,我不是正和你在这里行床笫之欢?这结果不正是拜你所赐?”金公子一番话出口,宫羽如遭雷击,僵在当场,任凭对方予取予求。
此刻,无为终于明白,这二人之间的关系。他连忙移开视线,有意回避,正撞见有涯略微垂首投过来得目光。后者似是没料到会被抓个正着,抬手指着对面,“师兄,你看!”
“看什么看,不知道非礼勿视,非……”无为还没说完,就被有涯双手托着下巴,强行扭头。他抗拒地闭上眼,不肯去看,“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忽地一道寒光闪过,无为猛然睁开眼。金公子紧紧搂着宫羽,一只手上提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危险!”他立即一手攀上窗棂,却被有涯从身后箍住,“稍安勿躁,等等看。”
“等什么?!要死人了!”无为不禁疑惑,明明这小子修为很不济事,但每次只要是有涯铁了心不放手,他就无法挣脱。
事实证明,有涯是对的。
金公子悄然收回匕首,从怀中拿出一物,摊在宫羽面前,“曾经以为,遇见你是上天的恩赐,让我多年来的坚持更加有意义。可惜,原来一切都是假的,是我一厢情愿,是我们金府的罪恶,永远也无法躲过报应!”
☆、029
“那个是……是金棺!”无为眼前一亮,激动地抓着有涯,“怎么会在金公子手里,看上去他们和金棺之间有着理不清的关系。”后者再一次低声提醒:“师兄,你想我们被发现吗?”无为立时噤声,将注意力放在对面屋子。
宫羽咬着嘴唇,不言不语,目光停在金公子手中一个二寸有余,亮闪闪的小金棺。即使一切全都在他意料之中,但见眼前人大悲无声,他不由得避开目光。
良久的寂静,金公子一声叹息,“你大概不知道,老爷从不沾手送入金府的东西,只有在他六十大寿的当夜,儿子郑重将礼物交到亲爹手中,他便再也没有醒来。那一份贺礼是我视如生命之上的友人所赠,却夺走我唯一亲人的性命。”
真相一字一句被揭露。宫羽心中了然,若非金公子的推手,计划根本不会成功,也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然而,不是如此,又能是什么结果呢?
“当我在金府外遇到你,便注定我们家要为曾经的恶行,用以生命赎罪。”金公子顿了顿,继续道:“倒是难为你了,把自己委身给一只疯狗,终于忍到大仇得报。宫羽,现在的结果,你是否满意?是不是还需斩草除根?”他一挥袖,手中寒光闪闪,缓缓摊开手掌,递上前。
看到金公子手中的匕首,宫羽摇了摇头,脚步踉跄地后退。对方一步一步靠近他,“既然你拒绝,那我可以为父报仇吗?”语气平淡地让人丝毫感觉不到是生死大事。
“嗯。”宫羽身形顿住,不再退缩,缓缓合上双眼。
又是一阵死寂,“砰!”房中已经没有金公子的人影,桌上泛着幽幽寒光的匕首,映出宫羽面色泛白,黯然神伤。
将事情进行串联,无为理出一条思绪。是宫羽将金棺送给金老爷,当夜金老爷就死了。而金公子看到金棺就知道是宫羽所为,但却没有送官查办。听二人的对话,两家似乎上一代就结下冤仇,才落得如今下场。
无为狐疑地瞧着有涯,“金公子手里的金棺,分明和之前那名樵夫所得的是同一个。你一直住在这里,应该知道宫羽是什么来路吧?”
“他就是一个弹琴卖艺的。”看出无为一脸不信,有涯言道:“我曾经碰过宫羽,发现他身上缺半个生魂,才知道是死过一次的人。”
“碰过?”无为眼角斜着有涯,透出几分意味深长,“没看出来,你还有这嗜好。”他挑眉问道:“知道会损多少年修为吗?”
有涯先是一愣,暗自偷笑,故作慌乱地解释,“师兄,我住宫羽隔壁,抬头不见低头见,迈出房门难免会有个擦碰,不就发现了?”说罢,瞄了无为一眼,赶紧岔开话题,“会不会金老爷大喜之日,一看送得是个金棺材,直接被气死了?”
“不可能,那金老爷的卧房里怎么会出现玉婴儿的碎块儿?你别告诉我,恰巧是宫羽死而复生的时候,从金家老太爷的棺材里给带了出……”无为突然目光一凛,一把抓着有涯的衣襟,质问道:“你早就知道是不是?所以你才会出现在金府,故意提醒我玉婴儿!”
☆、030
有涯任由无为抓着他,面上非但不恼,还露出个笑吟吟地表情,“师兄,太看得起末学了。其实直到你说起,我才想通,宫羽少时死亡的原由。”
“这么说,他真的是从金老太爷的灵柩里走出来,对金府施行复仇。”无为说着,再一次看向对面房间,“但那个金棺呢?是如何帮助宫羽杀了金老爷?”
跑堂入内叫宫羽下楼镇场子,非但被他赶了出去,还把两壶酒全部扣下,一手一壶,饮得好不痛快。可叹内中苦涩,又有谁人能懂?
一道闪电划亮夜空,远处一阵雷声滚滚而来。
“要下雨!我先回少师府,告辞!”无为一手刚摸到门,身后飘来有涯轻描淡写地话,“师兄,那是正门,打开就能看到逍遥坊大厅。你若走出去,明天又会成为息丹城百姓茶余饭后的闲谈对象。”顿了顿,又补上一句:“无为少爷寻花问柳,而且点男人作陪。”
无为猛地转身,“我走窗户!”
话音甫落,有涯一个闪身挡在窗前,身法速度是从未有过的快,“歇歇吧,师兄。说好不管闲事的你,比我这个要职在身的人还敬业。”
“喂,小子!让开,要歇也是回少师府。”无为冷着脸,对方置若罔闻。“再不让开,休怪我不客气了!”他说着,擎起一只拳头。可有涯仍旧一动不动,似乎吃定这次不会挨揍。
一只拳头提了放,放了提,反复数次。无为狠狠一甩手,索性坐下,“好啊,有本事就站那儿堵着,我看你能坚持多久。”
说话间,外头又是一道闪电,跟着一阵轰隆隆地炸雷犹在耳边,接踵而来地是倾盆大雨。无为瞪大眼睛,瞧着外面噼哩啦啦砸进房的大雨点子,一脸不可思议地瞥向有涯,“你擅自引雷催雨?!”
“我哪有那本事?”有涯矢口否认,一本正经地说:“师兄没听过及时雨吗?在末学看来,这是天要留客啊。”
想起引雷之术,非是天龙门弟子能够习得,更不像是有涯这种三流护法可以掌握的。无为不信也得选择相信,反正现在是大雨阻路。瞥见对方面上尚未收回的狡黠,他重新正视了一番,斟酌良久,“有涯,你真的没有在三乘界见过我吗?”
有涯缓缓垂首,看上去沉思了半晌,犹豫言道:“见过画像。”
“什么画像?!哪里看见的?!”无为追问的时候,也在努力回想,自己怎么会有画像在三乘界呢?就算有,也不该被天龙门的有涯看到。
怎料,有涯支支吾吾地说道:“三乘界藏法楼里,有一面墙,上头挂着好几幅画像,其中一幅画得正是师兄,手持施无畏,不怒自威,不愧为龙象尊者。”
听罢这话。无为两眼一黑,差点儿气结。他艰难地扯出一个笑容,对有涯问道:“你知道那面墙上都是什么资格的修者吗?”后者如意料之中的摇首。无为耐着性子,尽量保持语气平和,“那面墙呢,被我们叫做‘三乘界修者阵亡榜’,如你所见,凡是挂上去的,都是死得连魂魄都不剩下的修者们。”他顿了顿,一脸狐疑,“你说,在那上面看到了我?”
☆、031
“那是曾经!”有涯暗叫糟糕,当年路过藏法楼,不过匆匆一瞥,拿来信口胡诌,想不到差点露出马脚。他连忙解释道:“后来,长老们算出你会还阳,就把画卷摘下去了。”
“是吗?”无为将目光从有涯身上移开,望向窗外。雨势丝毫不见缓和,内心里却很清楚,若真的想走,刀风剑雨也不能阻挡,也很清楚,三乘界不会把一个受过抽骨刑罚的修者,挂在藏法楼的功勋墙。是有涯在说谎?还是那群长老欺骗这小子?见有涯执着地站在窗下,身后已被雨水淋透,无为问他:“你还要在那儿站到什么时候?不如,也找点儿酒来饮吧。”
“好!我去!”有涯刚离开窗边一步,突然顿住,一脸狡黠地盯着无为,“师兄,你和我玩儿调虎离山啊?”
“哈?”无为双手一摊,反问道:“要不把我拴你腰带上?”
有涯面上一怔,走到门口,不放心地又问:“师兄,你真的不会趁机溜……”
“啰嗦啊!”无为拍桌而起,随手抓起桌上的茶碗。下一瞬,有涯嗖地闪出房间,不忘随手带上门。他不由得莞尔一笑,再次看向窗外。
对面那位看上去似乎不知道外面在落雨,桌上地上扔着好几个酒坛,他还在不知死活地往肚里灌。直到跑堂带着一名妇人进房,妇人满面怒容,大发雷霆,却仿佛乱拳打在棉絮上,拿烂醉的人没奈何,她只好忿忿里去,小跑堂连忙跟上,回头深深凝视了一眼,小心地把门关闭。宫羽便伏在桌上,也不知是晕过去还是睡过去,反正再也没了动作。
无为昂首望向夜空,任由雨点儿砸了个满脸。虽然他并没有喝酒,但看着对面的人太久,或许是受其传染,或许是浓浓的酒香随风而来,早已把人熏醉。
“此情此景,何等熟悉啊!”无为一手覆在胸口,缓缓描绘着身上的妖封,脑海中再次浮现出一个久违的名字,“御龙皇……”
有涯手上提着两坛酒,心里打着小盘算,一定要把握时机。他喜滋滋地推开门,小声言道:“师兄,我拿了……”房内空荡荡,只有窗棂在轻微晃动着。他立即奔到窗前,外面昏黑一片,什么都看不清,顿时一阵苦闷心绪上涌,喃喃自语:“原来三乘界第一龙象尊者也会骗人,无……”他尚在垂头丧气,身后忽然一丝异样凉风吹过。
“嘭!”无为随意地拍拍巴掌,走至瞠目结舌地有涯身边,“不关门,是想我被外面的人发现吗?”说着,拿过对方手里一坛酒,“我干了,你随意!”
烈酒入喉,比雨水还要冰凉,待到下肚,腹中又似火烧。这种仰头猛灌地喝法,根本品不出来滋味,只图一时饮得痛快。
相比之下,有涯就很会享受。他走到桌前,拿起酒盅,斟上满满一杯,面上三分弃嫌地瞥了无为一眼,悠悠言道:“师兄如此喝法,未免有些暴殄天物,白白糟蹋了末学的……”话还没说完,无为看也不看地丢在桌上一锭元宝,“这酒,算我请你!”
“早说嘛!”有涯撩起衣摆,一脚踏着凳子沿儿,坐在无为旁边,笑吟吟地举着酒盅:“来来来,师兄,碰一个。”
无为不适地挪了位置,指着桌子对面言道:“那边儿去,别靠我这么近。”有涯只好不情愿地蹭到对面去,故作闷闷不乐状,“师兄,你怎么总赶我?”
“那你小子没事儿就凑上来又是为什么?”
“那是因为我……”有涯突然住声,改口道:“长老们谆谆教诲,唯有‘近朱者赤’,我自然是为了向师兄多多学习。”
无为手捧酒坛,凝视着有涯怔怔愣神儿,沉声问道:“如果说,我能够传授你的一切,恰恰与三乘界那群长老们的教条背道而驰呢?”
“师兄,你……什么……什么意思?”有涯一副茫然无措的样子,眨巴眨巴眼睛,言道:“既然三乘界给我的任务是帮助你,末学自当听从师兄的教诲。”
闻言,无为瞬间拧了眉头,猛地灌下一口酒,继续问道:“如果说,待我功体彻底恢复,要你同我一起掀翻三乘界呢?”察觉到有涯面色大变,他指了指窗外,“雨停了,你慢慢考虑,下次若想找我,带上你的答案。”可还没等他迈出一步,手腕被人紧紧抓住。
有涯深深沉一口气,“我听你的!”继而,将一坛酒灌个底朝天,犹豫着言道:“可是,就只有咱们俩,我会不会拖累你?”
“还有那三乘界最为忌惮的御龙皇。”无为说完,纵身跃上窗棂,离开逍遥坊。
这是有涯第一次听无为主动提起昔日宿敌,发现其面上居然带有几分神色自得。他想着想着,不禁笑出声,自言自语道:“敌人的敌人是朋友,不无一定道理啊。可是,无为啊无为,若真如你所说,便不会有现在的少师无为借身予你啊。”
作者有话要说: 明日起,每章字数:3000 +
☆、032
虽是离开逍遥坊,但并未急着回府。无为饶有兴致地顺着大街晃悠,一想起有涯的方才的反应,不由得嘴角绽出笑容。那一脸笃定的模样,看来是把话信以为真了。这傻小子,到底知不知道叛离三乘界会受到什么处罚?答应地如此不经大脑,真不怕我转身把他卖出去。
无为缓缓擎起手腕,上面泛红的印子尚未完全消除,可见有涯当时用了多大力气。然而,他更为不解的是,为何那小子每每凑上来,总是能够牵动他莫名的心绪。尤其是当有涯拉着他的时候,还有那次猝不及防搂住来,仿佛有什么无形的东西,在刹那接连彼此。这种感觉一次胜过一次地强烈,无为不得不压抑自己,尽量远离,因为那会使他想起……
“这一道妖封,唯在两种情况下可摆脱。你死,或者是我死!小修者,你当如何选择?”
想不到堂堂妖界上主,说起谎来也是一本正经,丝毫不带含糊。什么你死我死!明明选择躲起来自我了断,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这道妖封还在身上?!又是哪个不嫌事儿大的,出手修复了碎魂?!无为一声长叹,自言自语:“你能够感受到我在人间界吧?又会以怎样的形貌出现呢?”
他一手覆在胸口,正欲催动内力。突然间,头顶一个黑影掠过,好像是什么张开双翼的庞然大物。无为倏然躲在房檐下,向上看去,顿时大惊失色。
夜空下,一只金凤上头坐着名老道者,正指挥着身后一群走兽,狂奔在息丹城主街上。在这些屋脊走兽的前面,是一个夺路狂奔的人。无为纵身跃上房顶,手搭凉棚,仔细看去,可不正是剑玉宸。再看这些走兽并无伤人之意,只一路叫唤着追。他暗自疑惑,是谁这么无聊,点醒了屋脊走兽,还让它们单单认准剑玉宸捉弄。
想起有涯在金府时候的种种异常举动,无为心下了然。看来是早就察觉到剑玉宸,有意给其使绊子。他也不忙着出手,悠哉哉踩着屋脊,跟随其后,就看你小子能跑多久。
剑玉宸跑着跑着,抬头看见一名更夫,正提着灯笼巡夜,他大声喊道:“喂!老伯!快闪开,有猛兽啊!”连喊五六遍,那老人家也不知是不是耳背,仍旧朝着这个方向来。
都自身难保了,还有心情操烦旁人?无为不禁一乐,这剑玉宸定然不知道,别人看他只当是个疯子在街上狂奔,哪里看得到屋脊走兽。
此时,剑玉宸已经奔至老人家面前,他一脸惊慌,拉着人说道:“老伯,快随我走,咱们逃命要紧。”更夫甩开剑玉宸的手,瞪着他,批评道:“年轻人,你半夜三更在街上发什么酒疯?还不快回家睡觉!”
而在高处的无为,避免他再咋呼下去,惊醒城中百姓。他纵身窜到金凤身上,手结法印,拉住骑凤仙人擎着地手臂,顺势扣下去,“收!”话音甫落,万籁俱静。
当剑玉宸拉着更夫,指向自己身后,顿时傻了眼,根本连个影儿都没有。倒是老人家举着木槌,照着他的脑袋一顿敲,边敲边气火火地嚷道:“清醒了没?!清醒了没?!”直打得他抱头嗷嗷叫,细想今晚遇到的怪力乱神之事,剑玉宸一阵唉声叹气。
无为立在房顶,叉着腰大笑。暗自腹诽:“这次还不吓你个哆嗦?让你没事儿跟着瞎掺和。”望着摇摇晃摇远去的背影,他猛然发现,剑玉宸身上干干净净,可这天不是才住了雨吗?
这个问题萦绕在无为脑中,久久徘徊不去。他先是旁敲侧击地问侍童,十六却说自己睡得死,一觉到天亮,什么都不知道;他又问管家,管叔言没听见雷,更没见着雨;最后,他来到小院儿,陪同少师夫人小坐。
“臭小子,你做噩梦了吧?昨晚根本没下雨。”
无为不死心的追问:“娘,您确定?”
“废话!你老娘耳朵又不聋!不过……”少师夫人沉思一瞬,点点头言道:“似乎有听到雷声,那声音远得像是在天边,绝对不在息丹城方圆几十里之内就对了。”
一连问了几个人,都说昨晚没有落雨。难道真是的有涯刻意……无为尚在思虑,少师夫人一手搭上他的肩头,笑吟吟说道:“儿子,趁你爹今天不在家,咱娘俩过两招。”
“哈?”无为面上犯难,想要婉拒,“不……不好……”
“臭小子,是不是嫌弃你娘,不配与你过招?”少师夫人转身吩咐家丁:“到外面守着,老爷若是回府,过来通知我。”一手拉着无为说道:“来来来!为娘看看你有没有大得长进。”
话说到这份儿上,无为也不好没有理由的一味拒绝。他顺从地说道:“好好好,那儿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偌大的少师府,除了大门口守着的两名护院,内中只有来往仆人三三两两,极为松散,看上去与一般大户人家没两样。剑玉宸毫不费力地摸到这座院落,正瞧见一名妇人和一名少年在拆招,两人有说有笑,好不热闹。他索性气定神闲地趴在房上,一双眼睛追寻着那个眉开眼笑地少年。这样的人,哪里会是什么妖异呢?
冒出这种想法,剑玉宸暗自疑惑,我怎么会这样?是与不是,也不能凭直觉断定。何况,据说山精妖异非常喜好变作人的样貌,混到人家里。而且,不是漂亮姑娘,就是美男子。
随着两人又一次过招结束,无为扶着少师夫人落座,眼角余光瞥向四周,果然看到一人趴在房顶,不闪不避,还冲他打个手势。无为眼珠一转,看来这小子昨晚果然被吓着了,他找个理由出了少师府,迎上剑玉宸:“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
剑玉宸一副难以启齿地样子,“无为,我……我好像因为那个碎玉,沾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无为故作惊讶,“此话怎讲?”
“我在……”才说俩字儿突地住声。剑玉宸暗自思量,不能让无为知道我一直在盯着他。连忙改口道:“金府绝对有问题,我被他家房顶上的屋脊走兽追着咬了三条主街。”
无为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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