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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棺有奖-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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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明白过来,有涯刚才问话的深意。不禁悄悄回首,觑一眼那边两位,正撞见有涯想要扶无为上马,被后者一把甩开。
  三人依照饶天泽的路线,抓紧时间赶路。然而,在即将到达息丹城的时候,领路的却突然留书离开了。
  无为捏着一张字条,瞪着上面龙飞凤舞地几个大字,狠狠攥成纸团儿,“那丫头!把咱们连坑带骗的拐回息丹城,自己倒是又玩儿起失踪!她是什么时候走的呢?”他缓缓转首,斜眼瞧着有涯,“你们俩之前一直暗渡陈仓,这事儿你是不是也知道?”
  “知道。”有涯坦然承认,想起饶天泽当初和他的约定,不由得面上浮现愁云。他对拧着眉头的无为言道,“我现在可以告诉你,饶丫头找我们的原因了。”
  “敢情是你们早就筹划好的?!”无为把手上纸团儿狠狠一丢,挑着眉头,蹦出一字,“曰!”
  有涯暗自吐舌,将当晚饶天泽来客栈,及之后的事情详细陈述一番,末了言道,“所以,饶丫头此时离开,很有可能意味着,墨绶已经入了息丹城。”
  “竟然是这样?!”无为一手托腮,“饶丫头不肯说是如何找到我们,但她明明一路与我们在一起,现在却能得知墨绶已在息丹城?她到底隐瞒了什么?又是为了什么?”
  有涯摇摇头,指了指息丹城中,“反正已经走到这里了,便回少师府一趟吧。”
  “嗯。”无为点点头,翻身下马。正准备入城,猛然想起一事,“你先等下。”他说罢,双手一抬,暗自运气内元,冲上天灵。
  有涯看着无为一点点变为黑色的头发,“你这样太耗内元了,而且也撑不了多久,何不与少师二老直接言明?”
  无为吐出一口浊气,“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并不想为这种事情,欺骗二老。他们爱子心切,一定会想方设法,各方求医。到时候,不但浪费钱财,还徒增忧心。”
  

  ☆、142

  无为与有涯暂别,只身回到少师府。临近大门,没来由的心生胆怯,犹豫半晌,也没迈进去。
  倒是门内匆匆而过的管叔,猛一打眼儿,瞥见外头立着的小公子有些面熟。定睛一看,顿时满脸欣喜地奔出来,“少爷!少爷回来了!”说着,来到无为跟前,神情激动地打量着。
  无为笑道,“管叔身体还是那么硬朗,这一路小跑,都不带喘得。”
  管叔哈哈一笑,“看着干练许多,倒是这贫嘴一点儿没变。”他一边引着无为进入府内,一边言道,“少爷,这趟出远门,一走就是大半年,府里大伙儿可都十分惦记您。”
  无为一边跟着管叔,一边对府内其他家仆频频点头,打招呼。对管叔道,“劳大伙儿惦记了,家中可是一切安好?”
  “都好,都好。”两人这会儿走到正院儿,一条通向后方,一条通向正厅。管叔想了想,问道,“少爷,您是先休息,还是先去给老爷夫人请安?”
  “先去见过二老。”无为说罢,走向正厅。
  就见偌大正厅,只在正中泰山椅上坐着一名长者,手上拿着几张纸,时而看上几眼,时而缓缓饮茶,反复数次。头也不抬地吩咐道,“小春儿啊,给我换杯新茶。”
  无为拦下小春儿,接过托盘儿,轻手轻脚的进入厅中,走到少师老爷跟前,恭恭敬敬递上新茶,继而用托盘挡住脸。
  少师老爷看得入神,端起茶碗,才发现面前这不是小春儿,倒像是那个放出去就不知道回家的不孝子。下一瞬,真相便出现在他眼前。
  无为缓缓放下托盘儿,对着少师老爷一张分明惊喜,却偏要故作不悦的面容,嘿嘿一笑,“爹,近来可好?”
  “嗯。”少师老爷沉着脸,吐出一个字。手上却是连忙往袖口中塞着什么,复又老神在在的饮茶,“在外大半年,可玩儿得尽兴了?”
  无为瞧地仔细,一眼便看出,那几张,乃是自己在外时,寄回来的家书。他偷偷吐舌,笑道,“嘿嘿。孩儿想家心切,便赶了回来。”
  “哦。”少师老爷一脸冷漠,“饶家丫头呢?可有随你一起回来?”
  无为面上一僵,“她……她手上有点儿事情,也许过几天会来息丹城。”
  “什么?!”少师老爷不悦地看着无为,“你一走大半年,连这件正事儿也没办好?!”
  无为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办好了,办好了!”他立马举手保证道,又扯个瞎话儿,“饶丫头先回家祭祖,过几天肯定会来。”心中暗自嘀咕,本来还想让那丫头帮我挡一挡,结果还是要自己受着。
  少师老爷缓缓坐下,饮一口茶,不紧不慢地言道,“既然回来了,就去向你娘问安吧。”
  无为如释重负,赶紧一口答应下来。才一转身,回首对一直板着脸的少师老爷笑问道,“爹,看了那么久,孩儿的字,可有进步?”说着,往对方袖口扫过一眼,继而撒丫子跑远。
  差点儿与进门的管叔撞个满怀。管叔慌里慌张地躲闪,“少爷,您跑这么急做什么?”
  “做什么?!”少师老爷冷言道,“赶着去挨揍!”直到看不见人,他面上堆起笑容,对管叔吩咐道,“交代厨房,今晚多准备几样无为爱吃的菜。”
  管叔笑呵呵地回道:“老爷您放心,我已经交代过了。”
  少师无为回府的消息,早在他进门那一刻,就已经传遍少师府每个人耳中。有一个人却是例外,那便是少师夫人。因为她正闭门礼佛,为出门在外的儿子祈福。
  十六惊闻这个消息,想要告知少师夫人,但又不敢冒然进去,急得在外团团转。
  打听到少师夫人在佛堂。无为踱步而来,就见十六像只热过上的蚂蚁,不停走来走去。他一手搭在对方肩头,“你这是练什么功呢?”
  “少爷!”十六瞪大眼睛,怔怔瞧着无为,欢喜地笑道,“少爷,你终于回来了!”忽地又赶紧捂嘴,指了指佛堂,“夫人尚在内中礼佛,不好打扰。”
  无为点点头,看向紧闭的房门,“那便在外面等着吧。”说罢,在院中石桌坐下。
  “少爷,您走了大半年,此时回来,莫非事情已经全部办完了?”十六好奇地问道。
  “啊?”无为想起还差最后一个没着落,不禁面上三分愁容,“没有,还差一步。”又道,“想家了,想你们了,所以折回来看看。”他挑着眉头,“你想我没?”
  闻言,十六面上一怔,犹豫着点点头。
  无为拧着眉头,看十六别别扭扭地模样,顿时心生不满,“喂喂喂!有那么勉强吗?”
  十六垂首,避开无为的目光,不着痕迹地退后两步,悄悄看着等了大半年才回来的自家少爷。虽然样貌不曾改变,但他能够感觉到,无为经过大半年,已与过去大不相同。可又说不出,具体哪里不同。无论如何,这个人回来了,回到少师府。他也可以继续鞍前马后地跟在身边了。
  佛堂里传出一阵阵檀香的味道,沁人心脾。无为亦随之静下心来,一手托腮,望着院中的花卉出神儿。他苦思冥想了多日,也曾数次暗中利用四颗元灵来推衍,眼看时日一天天逼近,却对最后一个始终毫无头绪。他不由得一声长叹,罢了,既然已经决定回来,便以少师府为先吧。
  耳闻佛堂内中一下下木鱼敲击声,以及细不可闻地诵经声。无为暗中思虑,依照饶丫头所言,墨绶已经进入息丹城,是为了什么事情呢?还是来杀什么人?
  正待询问十六,城中最近可有离奇死过人。佛堂房门由内打开,少师夫人抬首看到夕阳下,石桌前坐着的少年人,一时百感交集。看到对方渐渐走向自己,她神情越来越激动。
  无为刚刚作揖喊出一句,“娘。”身后猝不及防挨了一巴掌,劲力十足,差点儿直接把他拍地上。他惨叫一声,反手揉着火辣辣疼地后背,“娘啊,您送得这大礼,孩儿险些承受不住。”
  “十六,去拿我的银枪来!”少师夫人冷着脸,吩咐一句。抬首指着自家儿子,“臭小子,放出去就不知道归家!老娘今天非打断你的两条兔腿儿!”她说着,挽起袖口,见十六站在原地,不动弹,大声喝道,“发什么傻啊?!还不快去!”
  无为偷偷向十六摆摆手,冲着少师夫人笑得一脸欠揍,殷勤地捏腿揉肩,“娘啊,您消消气,消消气。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专程回来看您,和我爹。”
  “哼!”少师夫人冷冷瞥了无为一眼,“大忙人,啥时候再走啊?!”
  “过几天……”无为一时口快。眼见少师夫人面色一沉,瞪过来。他立马改口,“过多少天,也不走。孩儿在家专心孝敬长辈,侍奉膝下。”
  少师夫人懒懒应一声,“这还像句人话。”说着指了指肩头,“对对对,就是这里。也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了,才不过念了几个时辰《金刚经》,这身体,这胳膊腿儿,就没一处不疼的。想当年没日没夜练武,也没这个样子!”她说到最后,一声叹息。
  唉,岁月不饶人啊。他虽然早已不是人身,也未曾体验过生命慢慢老去。但他看着少师二老,不过大半年不见,头上银丝已增添几许。
  无为不由得皱眉,暗自摇首苦笑,劝慰道:“娘,所谓‘修佛在心不在身’,您何苦一定要跪在佛前?”
  少师夫人反驳道:“你少拿些歪理来诓我,不修身,怎么能够修心?”说着,她甩给无为一个白眼儿,“答应我的事儿呢?饶家丫头呢?怎么没把她带回来?”
  果然,逃不了又是这事儿。无为暗自叫苦,心虚地把瞎话儿又重复一遍。
  “祭祖?”少师夫人秀眉微微一蹙,“那你为什么不陪着一道去?不是你说的吗?一个女孩子在外危险,怎么又放她自己回去了?”
  “这个……”无为绞尽脑汁,极力辩解道,“是她不要我跟,非要自己回去。”
  少师夫人一脸嫌弃地看着无为,忽地想起来,出言问道:“有涯呢?怎么也没和你一道来?”
  “他在息丹城客栈。”无为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
  “你这臭小子,真不会做事!”少师夫人不满地道,“有涯陪着你四处跑。你回来了,就把人家丢在客栈?”她顿了顿又道,“说实话,我这心里头,还挺惦记那小子的。反正少师府地方大,他要是不介意,就来咱家,到你那院儿去住着。”
  无为眼前一亮,暗自腹诽,“夫人,您可知道自己做了一个多么英明兼伟大的决定啊!”他生怕少师夫人反悔,立马说道,“那我明天找他来看您。”顺便把他留下。
  

  ☆、143

  在少师府的日子就是舒服,无为一觉睡到自然醒,伸个大大地懒腰,坐在床边醒神儿。
  十六端着铜盆进房,一眼瞥见无为一头白发,不禁一声惊呼,失手扔了铜盆。
  “糟了!”无为面色一变,没想到这么快就变回去了。他一个箭步冲到对方面前,俯身只手拖住铜盆,抬腿一脚将门踢合上。他翻着眼皮看一眼头顶,“嘘!别声张!”
  十六半晌才从震惊中回过神儿来,结结巴巴地问道:“少爷,您……您怎么一夜之间,白了头发?”
  无为谨慎看了看门外,对十六嘱咐道:“此事千万不可外传,知不知道?!”
  见无为面上是从未有过的严肃,十六心知,事情不容小觑。他坚定地点点头,“少爷放心,十六一定不会说出去。”忽而面有难色,“可是,少爷这样子,走出去房间,大家就都看到了,这也瞒不住啊。”他说这话时候,走到门口瞧了瞧外面。再回身时,登时吓了一跳。
  只见少师无为的满头白发已经恢复成了黑色,若非他坚信自己没到老眼昏花的年纪,还以为出现幻觉了呢。十六好奇地问道:“少爷,您这能保持多久?”
  “如无意外,少说在七八个时辰以上。”无为想了想回答道。
  十六并不傻,而且很机灵。他从去年无为生辰那日午觉之后,就发现自家少爷无形中透着不寻常,具体又说不出来哪里古怪,感觉就是一下子变聪明了,深沉了,武学突然高出许多,仿佛除了样貌之外,从里到外换了个人。
  难怪一早上在床边坐了半天,总觉得忘了什么事情。无为出了少师府,不由得长叹一声。他看得出,十六对他越来越生疑,毕竟是在少师府长大的。他还记得去年,那小子就曾经跑到少师老爷面前打过小报告。只望,十六此番不会再卖他一次。
  想起昨晚少师夫人的话语,无为一路拐弯抹角,最终还是迈入有涯暂住的客栈。他将不慎被十六发现白发的事情,告知对方。随即言道,“你说,那小子会不会揭我老底儿?”
  有涯沉思片刻,淡淡摇头,“只要你是少师无为,他就不会。”
  “希望是吧。”无为应付一句。他其实也差不多是同样想法,只不过有涯说出口,给他一个定心丸。找不到最后一个空元,他已经很烦了,不想再节外生枝。
  无为想起来此的正事儿,言道:“你退了房,今天跟我回少师府吧。”  
  “啊?”有涯面上一惊,贼贼一笑,“你又想做墙头马上的勾当?”
  “什么啊?!”无为嫌弃地瞥过一眼,忍不住笑道,“少师夫人惦记你,说你若是不介意,便在我那院子住下。”
  “嗯,少师夫人这个决定真是深得我心。”有涯笑道,“我等会儿买点儿礼物带过去。”他说着,一手托腮,望向楼下大街,“无为,你看!”
  无为拧着眉头看过去,不由得怔住。
  原来是少师夫人,身边跟着十六。只见两人前后脚,沿着街边摊位,一路走走停停。
  此时,有一名长须相士,手持一个招风幡子,挡住两人去路。相士随手缕一把长须,“夫人,相逢既是有缘,测个字吧。”
  少师夫人端量对方一眼,“我不信这些,先生还是问问别人吧。”说罢,快步地离开。
  相士在原地愣了一瞬,足下紧赶几步,“夫人,家宅吉凶,官运通阻,或是儿女运命,尽在一字,您测一个吧。若是说得不准,在下分文不取。”
  十六上前,“你这相士,好没道理。我家夫人不信这些,你到别地儿招揽生意去!”  
  相士缕着胡须,斜视十六一眼,面上十分凝重,“哎呀呀!这位小兄弟,我看你印堂发黑,不日将有死厄临身啊。”
  “你!”十六一把抓着相士的衣襟,“少在这里胡言乱语!再不走开,我让你现在就死厄临身!”他说着,嗖地举起拳头。
  “十六,住手。”少师夫人低声喝道,目光又在相士身上打量一番,随即捻起对方手上一张纸,送到相士面门前,“拿去!测!”
  “白纸一张?”相士问道。
  “没错!”少师夫人秀眉一挑,“夫人我大字不识一箩筐,既然先生非要测,那就这个!”她见相士垂首捻这胡须,追问道,“怎么,没写字就没话说了?”
  “非也。”相士抬首,面色比看十六的时候更为凝重,“这张纸上没有字,便是无字;夫人没动笔墨,便是无为。这无为嘛,”他掐指算了算,“夫人可是有一子,名无为。”
  少师夫人先是神情一变,忽地轻笑,“是有怎样?息丹城知道我家不孝子的人,不在少数。”
  “请恕再下直言,夫人眼下此子,非是您当年十月怀胎生下的。”
  此话一出,少师夫人顿时怒火中烧,忘却自己身份,大骂道,“放屁!儿子从小我看着长大,怎会有假?!你这相士快快离开,免得夫人我出手无情!”
  十六亦被相士的话镇住,他不禁又一次想到早上的事情,以及自家少爷几处反常。但见少师夫人已经怒气冲冲,要抡起拳头。他回过神儿来,连忙上前阻止,提醒道,“夫人,夫人您莫要与个街头神棍一般见识。”
  无为凝目,看着仓惶走远的相士,眉头深锁。方才已经暗中测过,这相士就一普普通通凡身,莫非真的只是坑蒙拐骗之徒?他将心中疑惑对有涯吐露。后者并未有所表示,却说了另外一件事情。
  有涯言道:“我昨晚已经跑了大半个息丹城,没有找到墨绶。”
  “什么意思?”无为问道,“饶丫头定然不会在诓咱们,难道是她估算错误?”
  “未必然。”有涯思忖片刻,“或许是墨绶已经知道咱们回来了,有意躲在暗中。”
  无为冷哼一声,“那倒是很符合他,阴气森森。”
  话虽如此说,心中却不知为何,有一种异常烦躁地感觉。他端起茶盏,正要饮下。不料,茶盏莫名碎裂。茶水溅在无为的脸上,划过一丝凉意。
  无为嗖地站起身,“不行,我要回少师府一趟。”他对有涯催促道,“走走走,陪我回去看看。”
  一阵心急如焚,两人急急忙忙奔向少师府。远远看到一名书生打扮的年轻人,被管叔引领着,从内中出来,将他送出老远。对方走出一段路程,不知是有意无意,回首看一眼。
  无为总觉得那书生是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刻意转头望一眼,并且眼中藏着狡黠。而当他准备向管叔打招呼的时候,才发现对方已经不在门口。他不由得嘀咕,“奇怪?管叔刚才明明看到我了,怎么反而自个儿进府了?”
  越想越觉得情况有异。无为对有涯言道,“你先别进去,在这儿等着。”他迈出一步,又转首一脸严肃,“无论里面发生什么都不许进去,否则,你就给我收尸吧!”
  “你……”有涯本想反驳,但也感觉到少师府里气氛不寻常。既然无为说了,还是最好别逆着来。他缓缓点头,“若有任何事,我一定站在你身边。”说罢,退后数步。
  无为随手一撩衣摆,大步流星的进入府内。注意到家丁看到他,不似之前的笑脸相迎,皆是躲躲闪闪,偶尔听到一两句刺耳的字眼儿,“妖……妖怪……少爷……被妖怪……”
  “爹,家中发生何事?”无为直接找到少师老爷,单刀直入地询问道。
  少师老爷面上一惊,面无表情地道,“你一路从外面走进来,想必听到大伙儿都是怎么议论的。还来问我何事?我倒是要问问你,有何解释?”
  实言,无为已经从家仆们地低声议论中听出来,他们说他是妖怪,是占了少师无为身体的妖怪。可是,才离开家几个时辰,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样?先是少师夫人遇到莫名其妙的相士,接着是少师府里流言四起。他脑中霎时想起,方才在府外遇到的书生,只怪自己当时大意,没探一探对方虚实。
  “怎么,你没话说?”少师老爷追问道。
  无为面上故作一派轻松,“是非曲直自在心,何须解释?您老怎么也听信这些子虚乌有之事?”说罢,悠然自得地端起茶碗,灌下一大口。他心中暗自腹诽,“到底是谁在坏我好事?那个相士?那个书生?还是十六对少师老爷说了什么?”
  想到此处,无为的目光嗖地落在一旁的十六身上。后者吓得猛一个激灵,眼神儿躲躲闪闪。
  “是不是子虚乌有,你心中有数!”少师老爷冷哼一声,吩咐道,“十六,去把仙家赐予的那样饰物请上来。”
  仙家?饰物?无为一脸茫然,难道说,有三乘界的长老找到这里来了?转念一想,也不对,若是三乘界的,怎会说他是妖怪?他心中一阵泛嘀咕。
  眼见十六去而复返,端着个托盘,上面黄布罩着一物。无为有意瞧了瞧,心神一凛,这东西,他竟然一时看不出名堂?!
  少师老爷小心翼翼地掀开黄布,指着盘中之物问道,“此物,你可认得?”
  无为定睛细看,里面乃是一张黑符,再看上面所绘纹图,顿时大惊失色。
  

  ☆、144

  “不认得。”无为强作镇定,暗暗握紧双拳。这种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少师府?依少师老爷方才言说,是仙家赐予,是哪门子仙家?难道是匆匆离去的那名书生吗?但是,能够使出这种手段的,定然不是出自三乘界。
  少师老爷对这答案并不满意,他沉着脸,眼神灼灼瞪着无为,质问道,“你可敢接到手上,仔细看清楚?!”
  闻言,无为明了,确实是有谁在从中作梗无疑。不然,少师老爷不会想法设法,让他去触碰黑符。
  心知此物威力,若是沾到身上,可使三身分离。但少师老爷目光紧紧盯着他,眼中虽是有怒气,但也有希冀。无为知道,老人家一定不愿相信,眼前的不是他真正的儿子。
  该面对的,始终躲不过。思量再三,无为暗自一咬牙,伸手拿起黑符。触手瞬间,他放松心弦,暗自松了口气。真是虚惊一场,这黑符已吞过一道觉魂,失了效应。
  少师老爷见无为拿在手上,并未起任何变化,面上一阵瞠目结舌,“你……你……你拿在手上,真的没什么事情?!”
  无为双手一摊掌,“爹,这是哪位江湖三流术士给您的?又骗了您多少银子去?”说罢,他将东西放回托盘,眼珠一转,对十六挥挥手,“拿去扔掉,扔掉。”后者迟疑一瞬,拿着黑符,飞也似地奔出厅。
  “不对啊,不应该啊。”少师老爷一边垂首深思,一边言道,“此物贴在任何你所使用过的东西,都会浮现出一只骇人的妖形。这会儿,怎么却是毫无反映?”
  闻言,无为嗖地从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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