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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被迫渣遍修真界-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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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小伙伴缺席; 那他可太孤单了。
  顾北芽垂眸; 看着放在自己隆起小腹上的右手; 这手上缠着绷带,连指甲都不肯露出来,好像羞于见人; 又像是害怕吓着谁。
  他慢慢捏着魏寒空的右手; 手指按压着魏寒空右手指腹; 对方任由他揉捏,却手感不是很好,充满不属于人体的坚硬:“为什么藏着右手呢?”
  冷清漂亮的龙一边问一边微微侧抬起头,看身后的魏寒空,魏寒空则只是看着抬头来望自己的顾北芽,后者面庞像是落了一层银辉,皮肤会发光一样,眼里缀满星辰,这样凑过来,仿佛是在朝他索吻,他喉结滚动了几下,再眨眼便将动摇吞噬,一板一眼的道:“不好看。”
  “是……那时候留下来的?魔修造成的伤势,虽说不容易好,却也不应当留这么久才对。”顾北芽说着,问,“我可以看看吗?”
  魏寒空不置可否。
  顾北芽见他不反对,便当他同意了,于是撩开魏寒空的宽大长袖,寻找绷带的接头,他寻了半天,整个人都不自觉侧坐在魏寒空盘起的双腿中,后背依靠去魏寒空的左手臂弯里,然后在其手臂肩头处找着接头,将那绷带的接头随意一扯,绷带便一圈圈散开,落在床榻上……
  入目所见比顾北芽所想更加可怖。那是一条分布着零星鳞片的手臂,手臂没有皮肤,黑红的腐烂之处东一块儿西一块儿,手掌上可见间或露出的骨头!
  顾北芽见过很多死人,却从不曾近距离看见这样的惨状,他颦眉,问:“好不了吗?”
  魏寒空摇头:“可以好。”
  “那为什么还留着?”
  “我乐意。”
  顾北芽瞥了搂着自己的修士一眼,眼里嗔怪的成分多过嫌弃,一面温吞的帮魏寒空将绷带缠回去,一面说:“我不喜欢这样的你,会让我不知道如何同你说话……”
  魏寒空目光落在顾北芽那抱着自己右手,给自己缠绷带的一双秀气温软的手上:“……我……”魏寒空道歉的话梗在喉咙里,说不出口。
  “我是想要提醒自己,永远不要忘记强大有多重要,永远不要忘记当年的灭城之殇。”道歉说不出口,魏寒空又不愿意破坏这样好的氛围,便重新回答了一遍,希望能过关。
  他将顾北芽所有的喜怒都看得分外重要,却不知道顾北芽本身就没有生气,回答与否都不重要。
  “不忘记的话,就一辈子活在回忆里,对修行没有益处。”顾北芽淡淡说。
  魏寒空皱眉,冷声道:“等我复仇完毕,我就会忘了。”
  “复仇?你觉着,谁是你的仇敌呢?那魔修都死了。”
  魏寒空顿了顿,道:“所有见死不救的,都是。”
  “那……我也是?”顾北芽不懂魏寒空的心里是如何想的,本身也不必了解,毕竟魏寒空只是个路人甲,可理智似乎永远不是顾北芽擅长的东西,他更多时候都被感情支配,因为痛苦开始冷静,因为快乐开始温柔,他总是受别人的影响改变自己的心情,此刻便有些懒散的充实与漫不经心的随意,因为魏寒空驱散着他的孤独,即便他自己也没发现。
  魏寒空深深的看着顾北芽,颓败地说:“不是。”
  “那谁是呢?”顾北芽想起一个人,“柳沉冤?”
  魏修士点点头,冷峻的脸上没有丝毫的开玩笑的意思:“若不是你之前拦着,他现在已经死了。”
  顾北芽这个时候刚好将绷带缠好,给绷带打了个蝴蝶结,说:“他不能杀。”
  魏寒空嘴角一抽,周身的气场顿时压低着,说:“给我一个理由。”
  顾北芽从他怀里起来,同魏寒空面对面看着彼此,一个从对方的眼里看出内敛的压抑,一个从对方眼里看出云淡风轻。
  “没有理由。他是我师侄,你是我道侣,他就也是你师侄,除非他叛逃,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但那也有镜山门的刑堂做出公允的惩罚,和你有什么关系?”顾北芽说的有理有据。
  魏寒空却冷漠道:“他是魔修这个不算大逆不道?据我所知,顾北芽你可是让所有半魔人都不能修炼,之前见过的那个郁堂和御花,也是没有什么修为,可你的那个柳师侄可是筑基期,再努力十几年,兴许也不要十几年,救可以到达金丹,他可比所有修士都要修行得快,到时候将你们镜山门的紫金灵脉给吃空,我看你怎么向你镜山门上下交代。”魏寒空只说这些对顾北芽不好的情况,却对自己手臂就是柳沉冤害的事情只字不提。
  不过顾北芽比他想得要更奇怪,他好像完全不在乎这个,又或者是刻意纵容,难以启齿的说:“柳师侄,有他的造化,你不说,我不说,没有人会知道他也是魔修。”
  “你倒是对他另眼相看。”
  “是有原因的。”
  “那你说来我听听,不然我从你这里出去,便去顺手杀了他,反正除了你,没有谁会指责我,还要道我一句好。”
  “你……”顾北芽抿着唇,想了许多,竟是完全想不出个好理由。
  魏寒空看他着实为难,缓缓眨了眨眼,说:“顾北芽,你果然有很多秘密,只是不知道这些秘密,你的爹爹顾宗主知不知道。”
  “你又在威胁我?”
  魏寒空一顿,他就随口酸一句,不是威胁来着:“不是。”
  “你就是!我与你无话可谈了。”顾北芽头皮都在发麻,那种几乎被看透的感觉让他感到恐惧,所有的秘密最后都伴随着死亡,痛苦的死亡,如果这一次他又被留下来,不知道是不是魏寒空做的……
  不过,应该不可能吧……
  魏寒空只是路人甲。
  若干年后,顾北芽回首往事,当是后悔没有重视这次的直觉,于是平白浪废了千年的时光。
  “我没有,你与我无话可谈,我与你有话可说。”眼见顾北芽又要被自己气走,魏寒空也是佩服自己的嘴是不是开过光,怎么总是惹脾气很好的小芽和自己置气,他拽住顾北芽的手不放,说。
  顾北芽正是心慌得满脸冰霜,外人看上去,那是无论如何也不敢留他,可魏寒空不,他心里一阵烫一阵凉的拽住顾北芽,让人复坐回怀里,也不大会哄人,又自顾自的重新道:“方才说的都不算,从你给缠绷带那里重新开始好不好?”
  顾北芽发现魏寒空似乎总喜欢重新开始,好笑道:“你是不是觉着什么都可以重头开始?我若不愿意呢?”
  “不愿意也得愿意,你肚子里还揣着我的小蛇,你出不去。”
  “那我就得同你重新开始?”
  “……”魏寒空对以沉默。
  顾北芽叹了口气,忽地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想了想,说:“原以为你是小鸡崽崽化形的妖修,现在看来当是蛇妖?”
  魏寒空绷紧的脸渐渐缓和,老实说:“嗯。”
  “我要看你尾巴。”顾北芽想着之前魏寒空刻意隐瞒身份看自己尾巴,占便宜的事情,竟是也有点好胜心起,想要比比谁的尾巴更漂亮,更亮闪闪的意思。
  魏寒空还未回答,就看见怀里的小芽首先化出龙尾,漂亮的手指头撩开衣摆,露出那因为处于情动时期鲜活的‘泉眼’。
  魏寒空见过那泉眼,藏于白玉一般的小树之后,泉眼落了一条他的小蛇进去,就此在里面安营扎寨,越长越大……
  魏寒空一边幻化出自己的蛇尾,一边在看见自己与顾北芽一大一小两条巨大尾巴垂落地面的场景时,恍惚觉着自己和顾北芽这样子像极了一家三口,小芽肚子里不正揣着小蛇么?
  他这样想,顾北芽也有点感觉,尾巴尖甩了甩,比他要羞涩活泼,卷来卷去,然后被魏寒空漆黑的蛇尾缠绕起来,绑着不动。
  卷着龙尾的蛇尾鳞片比顾北芽的大上许多,漆黑的鳞片折射出的光不如顾北芽那样透彻的像是宝石……
  顾北芽攀比之心被自己流得到处都是的甜水和干燥干净,毫无反应的蛇尾弄得十分羞窘,他感觉自己刚才的话题没有找好,像是主动邀请魏寒空和自己□□一样,可实际上他没有那个心思,即便魏寒空即将成为他的道侣,他们早晚是要一块儿卷来卷去……
  等等,一定要是卷来卷去吗?
  顾北芽没想过用龙身做来着,之前几次自己玩龙尾巴,是因为方便,人身的时候玩自己总是更麻烦些,要么得把手反到身后,要么得自己抬高腿叠在肩头,实在是抬不雅观了,也就龙尾巴最简单,在肚脐眼的下面一点,伸手轻轻松松便能够到。
  一面想着那种事情,顾北芽一边又将双腿变了回来,把那湿哒哒的泉眼藏了起来,却不想魏寒空的尾巴却顺理成章缠起了他的双腿。
  那粗比百年树干的蛇尾尖也比魏寒空更加坦荡,穿过他的双腿缠着他的一条大腿,往腰后钻去,顾北芽身体一软,是毫无抵抗,也不抗拒,相反,心里活络着什么,呼吸颤巍巍的,身体软趴趴的支起来,改为面对面跨坐的样子,与魏寒空双目对视,又垂下眼睫,劝着魏寒空的肩颈,把一切都交付出去,放松着,什么都不管不顾,然后顺势看了一眼自己的系统,系统瞬间将魏遗的名字点击出来:准备绑定。
  以魏寒空对他的爱意值,绑定之后,顾北芽应当能瞬间突破金丹期,进入化神期,这简直是比双修还要过分的作弊器,只要之后魏寒空和他不接吻,他们就不会解绑,直到主角出现,顾北芽的修为进展都不必担忧了。
  顾北芽说实话,真是特别满意魏寒空作为自己的临时过渡工具人,唯一觉得不妥的,是魏寒空居然是九郎,魏寒空若只是魏寒空,不是九郎该多好?
  不过顾北芽的这点遗憾很快就被蛇尾撩拨得不算事儿了,就在顾北芽准备说一句‘用人形’时,却发现自己怀抱的东西变了样,魏寒空那宽阔结实的胸膛哪里还在?所有属于人的皮肤都成了冰凉的鳞片,本来半人半蛇的形态也变成了完整的蛇形!一个硕大的蛇头卷着他的上身与他平视,那双竖瞳犹如盯着即将生吞的猎物,泛着幽深的光。
  这蛇有一人环抱之粗,有数十米之长,卷一个顾北芽那真是绰绰有余。
  顾北芽喜欢反光的鳞片,却不喜欢整条蛇!他连自己能生蛋这条设定都觉着恶心,更何况直接与完全不是人的蛇共度春宵?
  纵使身体准备得再好,顾北芽也忙不迭的喊了停:“等等,不行!”
  黑蟒蛇头沉甸甸的放在顾北芽胸膛上,吐了吐蛇信子,害的顾北芽近距离被舔了一下,浑身鸡皮疙瘩都差点儿没掉光,双手推着蛇头说:“不行,你这样我不行。”他闭着眼,连多看一眼都不能,“不行、不行、不行!”
  蛇头歪了歪,将缠着的顾北芽卷得又紧了几分,等了几秒才松开,然后顾北芽才强忍着不适悄悄睁开一只眼睛,看见被自己推着脸的魏寒空,干巴巴地解释说:“我就看看你尾巴,没说看看你蛇头。”
  魏寒空变回人后脸上难得浮现出一些红晕,薄唇紧抿,半晌,说:“那你以后得学着习惯。”
  顾北芽委委屈屈的不乐意:“为什么?”
  “交尾本身就该用原型,你也得用你的龙尾,不然会撕裂。”魏寒空看顾北芽眼睛越睁越大,着实被吓得不轻,干脆一股脑的把所有注意事项都说完,免得日后再吓一次,“还有,我……有刺,你知道的。”
  顾北芽摇头:“我不知道!”
  “我有两个……”
  “什么两个?”顾北芽忽地明白,推开魏寒空的脑袋,坐起来,说,“不行,我都答应你结为道侣,难道连这点儿选择的权力都没有?”
  魏寒空也不大高兴,他不是自己愿意如此的,他其实也是才知道,自己有点发情征兆的时候会情不自禁化成蛇的形态,之前他可从未有过感觉,从未发过情,原本他的发情期该是十年后,现在应当是被顾北芽这龙身上的气味催熟的,催熟的自然控制不了太多,有就不错了,还嫌弃不成?
  只是这种灭自己威风的事情,魏寒空打死也不愿意说出口,只一副冷漠至极的样子,气势强横,一副顾北芽若是不从就干脆杀龙泄愤的样子,回答说:“很可惜,你没有。”
  “那我和你结为道侣还有什么意思?!没意思,不结了!”顾北芽早将自己是被‘胁迫’成亲这件事忘了个干净。
  魏寒空样子是凶神恶煞的样子,但哪里敢当真对顾北芽动手?
  气急败坏的还是只会嘴上凶狠:“怎么没意思?!你不结也得结。”
  “你只知道凶我,我提个意见也不行?”顾北芽身体难受,肚子里有有条开始折腾的蛇,浑身都软绵绵的,正是应当有人轻轻给他纾解,让他不讨厌龙体的时候,若是扇音在,他哪里还需要饱受忍耐的滋味?
  不过说到底,这龙体迟早不能要!他要他原本的生魂,他要那些被柳沉冤和顾凌霄毁掉丢掉的腿和眼睛,不要这样动不动就只会流水的龙尾巴!
  他要他爸爸给他的身体,他要健康的身体,要健健康康的回去,不要带着龙尾巴回去。
  更何况一不小心,他若是真的生了蛋可怎么办?
  顾北芽猛的清醒过来,不理魏寒空,后怕的捏着被单,心想还好没有做成,他得准备避孕套才行。
  魏寒空被顾北芽那安静的样子吓了一跳,实在是不愿意再和顾北芽生分,他喜欢之前顾北芽和他温温柔柔说话的样子,给他缠绷带的样子,愿意和他一块儿卷尾巴的样子……
  “我哪里又凶你了?”魏修士声音都弱了几分,一边让自己平静,一边又帮顾北芽腿上逃逸而出的甜水用拇指擦去,说,“我只是说话声音比较大。”
  顾北芽听到这话,似乎是察觉到这魏寒空和小时候少城主那相似的赖皮劲儿,也有意和魏寒空和好,就顺着人家给的梯子下去,理了魏寒空一眼,然后‘嘶’的一声摸了摸小腹,小小惊讶道:“它没咬我了……你快让它出来。”
  魏寒空这个时候若是还和顾北芽对着干,那才是真的不想混了,当然,他也没有想过再让那金丹所化之蛇去折腾顾北芽,让他听话。
  “好好,你放松……”魏寒空一本正经的让顾北芽先躺着,然后摆出产子的姿势。
  顾北芽扭捏着不乐意摆,那会让他感觉自己真的在产子,于是望着魏寒空,说:“他小小的进去,就小小的出来,为什么还要我做这做那?”
  顾北芽看魏寒空的眼神,便同小时候那即便闭着眼睛也能让魏寒空觉出依赖一样,是在撒娇。
  魏寒空顶着一张冷峻的脸,却被看得心跳不已,老实巴交的解释:“我之前不是说过吗?我无法强制控制它,他虽是我金丹,但更随心所欲一点,你若不想它把你肚子撑得从三月怀胎变成八月临盆,就听话一点。”
  顾北芽嘟囔了一句:“你自己的东西,你控制不了,要你什么用?”
  魏寒空眼神登时变了变,顾北芽却笑了笑。
  “……不是你要我,是我要你。”魏寒空看着顾北芽的笑说。
  顾北芽却一边化出龙尾巴,一边心里想:我知道,你喜欢我嘛。


第72章 072
  关于感情,顾北芽现在也算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了; 如果有个什么恋爱座谈会; 他认为自己应该是可以作为导师; 去教导一下其他小白们。
  小白们如果发出质疑; 他就甩出自己的履历:和超级大反派恋爱一次; 并成功让其对自己死心塌地要死要活,达成BE结局。和主角师傅恋爱一次; 并成功让其对自己要死要活; 达成BE结局。
  光是这两项,应当就足以证明他多么成功了,更别提无数人对他的暗恋和明恋。
  从前在病床上看不懂那些少爷们眼神的顾北芽已经脱胎换骨了; 现在是拥有寄生系统; 谁喜欢自己都能一目了然的顾北芽。
  据他分析,眼前这个对他总是阴阳怪气,凶巴巴的魏寒空正在暗恋他; 本来是可以明恋的,但这人偏生别扭至极; 所以至今和他还是一个强买一个被迫的情况。
  但是这种情况似乎也慢慢有了点变化; 顾北芽分辨不出是什么变化; 却能感觉到和魏寒空逐渐亲昵的感觉。
  “喏,你想办法就这样引导他出来,我不看; 你快点。”顾北芽一边说着; 一边用双手捂住眼睛; “我这样坐着,比较方便,而且你说的不是吗?龙身的时候比较不会受伤……只要你不拿尖锐的东西再刮伤我。”
  魏寒空那次用玉簪惩罚小芽对自己投怀送抱,结果弄得人家受伤,害得他也十分怀疑自己的水平,抽了几天烟才将那种尴尬、自暴自弃压下去。好不容易建立信心,将小芽搞到手了,现在又听对方提起他‘年轻不懂事’时的糗事,脸瞬间就垮下来,一字一顿地道:“你放心。”
  于是,这次将金丹取出的过程,也成了魏寒空一雪前耻的机会。
  他原本还打算速战速决,最好是让小芽什么感觉都没有,就取出来,但是现在……魏寒空觉着,还是慢慢来好。
  他看了一眼用双手捂着眼睛的顾北芽,嘴角勾着浅浅的笑,手便轻轻放在顾北芽的小腹上,揉了揉,说:“现在什么感觉?”
  顾北芽舔了舔有点干的唇瓣,说:“就……有点涨涨的。”
  “那我现在先尝试诱它出来,如果疼就叫出来,我会慢慢的。”
  顾北芽双手手指缝张开了一点点,透过手指缝瞧那脸部轮廓深刻的魏寒空,睫毛划过自己的手心,说:“哦。”
  “它好像没有要变小的想法,你要有准备。”
  顾北芽原本不害怕的,只是不愿意看见蛇从自己身体里出来的样子,现在被魏寒空说着说着,却紧张了起来,皱眉道:“你闭嘴。”
  魏寒空笑:“哦。”
  没有人再说话,空气里忽然凝结着心跳的声音。
  顾北芽什么都看不见,眼珠子藏在眼皮下面不安的晃动,魏寒空的左手却解开了他的衣带,从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变成肌肤相贴的样子。
  魏寒空的手比想象中更粗糙一点,温度是恰到好处的暖,但顾北芽不知道,这是魏寒空一直用灵气发热的结果。
  那让他紧张不已的手渐渐往下移动,移动的足够慢,也让顾北芽有空感觉到腹中的小蛇跟随魏寒空的手掌运动起来——这是好事,说明可以将小蛇诱导出来!
  可是很快,发情期不甘示弱彰显他的存在,顾北芽开始连呼吸都湿热起来,双手手心发酸,像是血液在血管里不上不下的来回穿梭,惹来极度难耐的渴意。
  他这头缺水,那头则似乎是常年不败的泉眼持续滋润龙尾的鳞片。
  泉眼的深处通往一密地,密地之后不可说的生命起始点,对泉眼来说,庞大的蛇从密地门前蜿蜒爬过,却负担不起那身躯碾压带来的后果,不多时泉眼便受不住的泥土流失,紧紧张张的阻止巨蛇出洞。
  蛇原本很安分,但一被抗拒挤压,那便是躁动起来,非要强行钻出去不可!
  蛇开始乱来,可又似乎乱得有些章法,动得在泉眼放松的时候前进,紧张的时候停下,这样走走停停,偶尔旋转一下,偶尔后退一下,如此弄了小半炷香的时间,才冒了个头在外面,吐着蛇信子看泉眼旁边笔挺的玉树。
  玉树是棵好玉树,通体雪白,但在蛇一出来,便好像阴阳过剩,和泉眼一块儿造福四方,洒出树汁。
  期间安静的天鸢宫屋外将将停了雪。
  四处的冬梅瞬间开花,颤颤巍巍的怒放,仿佛是被什么气息催的。
  那气息来自屋内,屋内暖意如春,大厅内圆形窗户边儿上的小榻还摆着两盏冷掉的茶,茶面如镜,却又因为细微的哼声与那某种巨响突然震荡。
  声音来自更深处的寝室,那是顾小师叔的房间。
  绕过镂空梨花木的屏风,沿着地上的裂痕,可以看见正对着的摇床上正躺着一尾龙,人身龙尾的漂亮男人长发如瀑,双眸如辰,水色潋滟,一边大口大口的喘息,一边拽着搂着他的修士摇头。
  他的龙尾不停砸在地上,力道之大可碎山石,不多时便将整个寝室弄得乱七八糟,狼藉一片。
  他模糊的眼看着自己龙尾与魏修士左手所连接的蛇,那蛇并不如何大,像是根畸形的黑色胡萝卜,比较长而已,却也是导致他如此狼狈的祸根。
  顾北芽只是看了一眼,便紧闭眼睛不敢再看,将连埋入魏寒空的怀里,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裳,尾巴卷来卷去,过了一会儿便又突然绷直。
  如此反复数次,顾北芽几乎要瘫软在这样密集的波荡中,却听见魏寒空哑声问了一句:“舒服吗?”
  顾北芽抿着唇不说话,耻于开口,指甲却抓在魏寒空的胸膛上,轻易弄破了人家的衣裳,每一个指甲都抓进皮肉里,每一次闷哼都伴随他紧紧的一抓,最终却还是顾北芽先受不了,一口咬在魏寒空的侧颈上!
  这就像是一种另类的赞扬,魏寒空收到了,便结束这场对顾北芽单方面的侵袭,将长约一米的小蛇彻底拔出,连带无尽春水洒落四周。
  由于龙形才是顾北芽最放松的自然态,所以顾北芽累得便没什么力气去维持人形,就那么脱力的躺在魏修士的臂弯里,缓缓呼吸着被他搅浑的空气。
  魏寒空则拿起旁边的破被子给龙尾擦拭,一边擦一边又用手去碰了碰顾北芽尚且合不拢的田地,检查了一番,没有看见一丝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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