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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被迫渣遍修真界-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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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寒空则拿起旁边的破被子给龙尾擦拭,一边擦一边又用手去碰了碰顾北芽尚且合不拢的田地,检查了一番,没有看见一丝血色,才满意的放心,正想和顾北芽说什么,结果发现怀里的人睡着了,金丹期的修士还要睡觉吗?
  这个问题的答案显而易见:顾北芽可不是因为困才睡着的,而是因为害羞和复杂的抗拒心理,大抵是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刚才的反应,索性装睡。
  密地一日游的金丹蛇在一出来后,便迅速缩小成一根指头那么长的大小,爬回魏寒空的手心,绕着他的手腕首尾相携,成为一个奇怪的手镯。
  魏寒空不拆穿小芽的把戏,帮小芽发丝拢了拢,看他下唇还有方才他自己留下的咬痕,本想用手指轻轻抚摸过去,以法术消弭那小小的伤口,却手没能动弹,自己整个人上半身都俯了过去,一点点压低他们之间的距离,然后吻在那微微张着的唇上……
  就那么轻轻挨着,或许他还不安分的用唇瓣厮磨了一下小芽的唇,但他很快还是抽身离开,然后听着自己的心跳,同样的闭上眼,和身旁龙尾软趴趴卷着自己的顾北芽一同入睡。
  修士是没有必要入睡的。
  顾北芽的确是装的,可谁能想到这么一装倒当真假戏真做睡着了!
  不过他绝不承认自己是被累着了。
  他在傍晚时分醒来,彼时他被魏寒空搂在怀里,脸埋在对方的肩窝处,尾巴和对方不知何时也暴…露出来的蛇尾纠缠了个死结,白白黑黑的团在一起,瞧着有点诡异的肉麻。
  ——明明自己尾巴单独看的时候很漂亮。
  顾北芽在心里默默腹诽,一边将自己的尾巴解出来,一边不小心瞥了瞥魏寒空那腹下大鳞片……
  那鳞片下面应当是魏寒空口中所说带刺的玩意儿,可到底是怎么个带刺法儿,是怎么个两个法儿?
  顾北芽解开尾巴,恢复成双腿后,跪坐在床上,一会儿看看魏寒空那应当是极度受女修士们欢迎的脸,一会儿又将目光悄悄落在魏寒空蛇尾上,盯着那两片和其他鳞片格外不一样的鳞片,然后抿着唇瓣,悄悄用手指头戳了戳。
  戳罢,顾北芽立即收回手,警惕的绷着一张冷清漂亮的脸看魏寒空,见他还是没有醒,这才稍微胆子大了点,从床头找来自己的百宝盒,从盒子里那数不清的簪子里找出一根最平常,最一般,最不喜欢的,然后吹了吹,拿去拨弄魏寒空蛇尾巴上的鳞片,让里头令他好奇的东西揭开神秘面纱。
  只是顾北芽正要看见之前,却忽地察觉到另一道视线饶有兴趣的看他。
  这偌大的天鸢宫,除了他,还能有谁?
  顾北芽手中的动作瞬间顿住,佯装什么都没有发生那样,把簪子随手丢到地上,然后默默下床。
  “你跑什么跑?”一直没睡的魏修士忽地起来,一把抱住顾北芽的腰,下颚则放在顾北芽的肩头上,含着笑意说,“你闭门思过呢,不要乱跑。”
  顾北芽当真又坐了回去,决口不提之前和魏寒空搞的重…口之事,也不提自己刚才偷偷摸摸想要‘长长见识’,只云淡风轻的说正事:“你在我这里这么久,不用去看看你的族人?”
  魏寒空不知为什么,似乎是很喜欢像这样从身后拥抱顾北芽,仿佛抱着一个巨大的洋娃娃:“我是族长,又不是他们爹妈。”
  “那他们住哪儿?”
  “自是有去处。”魏寒空腻腻歪歪的抱着顾北芽,很有些像是一夜过后想要温存温存的小丫头片子,一刻也不喜欢分开。
  顾北芽看了一眼魏寒空胸口上的血迹,又垂眸盯着自己右手上指甲里的血痂,说:“他们都知道你在我这里吗?”
  魏寒空点头:“知道。”
  “那天色晚了,你该回去了。”
  “我重新说:他们不知道。”
  “那他们就更担心你了,回去吧。”
  魏寒空轻笑了一声,松开顾北芽那过分柔软的腰,一面整理自己的衣裳,一面站起来,活动这筋骨。
  顾北芽看着背影肩宽腿长的魏修士,手指卷了卷自己的发稍。
  “小芽,明天我会让人陆续送聘礼过来。”
  顾北芽听了这话,卷发稍的手指头都慢了慢,然后声音淡淡道:“嗯。”
  “顾宗主出关第二天,我们就结为道侣,到时候你想看多久就看多久,不必偷偷摸摸。”
  顾北芽撩了撩眼皮,慢条斯理地说:“以前我年纪小,并不知道结为道侣并非那么容易的事情,如果知道,我是不会那样傻,跑去求爹爹同意。”
  “你想说什么?”魏寒空沉默了片刻,回头,神情漠然。
  “只是想说,小时候不懂事,有点偏激,还不知道结为道侣的步骤十分繁复,也不知道有个最重要的步骤就是交换心脏,交换之后,如果有一方变心,那另一个人就会立即知道,会很痛。你我虽然是旧友,是互相合作的关系,却并非是能够交换心脏的关系,所以我想,其他仪式一切照做,只这一项略去,如何?”顾北芽声音悦耳。
  魏寒空则捕捉着更多的信息,反问:“你和谁结为道侣过么?说的好像是亲身经历一般。”
  顾北芽没料到魏寒空这个时候还这么敏锐,说:“你这是废话。”
  的确是废话,倘若顾北芽和谁结为道侣过,魏寒空早就知道了,还用得着在这里发酸言?
  “你没有直接回答。”
  顾北芽真是多说多错,他不喜欢撒谎,却没想到成为了魏寒空观察他秘密的武器。
  “我这辈子自然是从未和谁结为道侣过,你多想了。”说罢,顾北芽长长的叹了口气,“我只是提个意见,你不要总岔开话题。”
  “你的意见可真多。”魏寒空走到顾北芽面前,他站着,顾北芽坐着,于是他微微弯腰,捏着顾北芽的下巴,拇指轻轻抵在那被他碰过的下唇上,“顾北芽,我很喜欢刚才我们的气氛,以后都那样,不要破坏它。”
  顾北芽:“那你的意思是,全部一套都做,交换心脏那一项也做?”
  “那是自然。”
  “可你我交换后,都感觉不舒服怎么办?能不能换回来?”
  魏寒空沉沉的看着顾北芽:“不能。只要你继续沉迷从我这里获得修为,我继续沉迷复仇,我们都不会变心,也就不会不舒服。”
  “你会后悔的。”顾北芽忽地有些难过,“我是为你好,才会这样提议。”
  “什么叫为我好呢?”魏寒空正色,“你不要再我面前和其他男人走太近,就是为我好,那样我的族人们就不会觉得我堂堂妖修之首,却连自己的夫人都管不住,会很丢脸。”
  看顾北芽仿佛是认真的,魏寒空说罢那些话,又补充道:“顾北芽,你还记得小时候你爹为了你去搞魔窟吗?他也是为了你好,但是你却说你不要。你不知道我要什么,所以也不要打着为我好的名头找我发难,因为不管未来会发生什么,我都不会后悔,这是我想要的。”
  “我只说这一次,我想要和你结为道侣。”
  顾北芽定定的看着魏寒空,眨了眨眼,嘴角翘起,笑说:“你不是因为如果我悔婚很没面子才逼我和你结为道侣的吗?”
  魏寒空一愣,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竟是说了很让人遐想的话,他的真心话……
  “明天见。”魏寒空捏了捏顾北芽的脸蛋,气压低沉地幽幽离开,却不知道是因为顾北芽看透了自己,还是因为他看透了自己却又假装不懂。
  不过他在踏出天鸢宫的时候,又不怎么在意刚才的事情了。
  总而言之,他想他是不会后悔的,永远都不。
  而天鸢宫的主人顾北芽却自言自语般喃喃说:“我劝过你的,等易同尘出现后,不要怪我就好。”


第73章 073
  这厢顾北芽与妖修之首刚刚分开,另一边红芙见着了萧坊主; 两人在义聚堂见了面; 一左一右坐在正座之上; 与七十二峰峰主还有代表半魔人的郁堂开会。
  红芙来到这里的时候; 会议已经开始了; 她疾风般进入其中,身影如虚幻; 落座; 犹如菜市场一般的义聚堂便瞬间安静,所有人都望着她。
  “我错过了什么吗?”代理掌门红芙虽有此一说,却心不在焉; “萧坊主; 战场都清理干净了?”
  萧坊主这些年在镜山门也颇有威望,处理杂物也算一把好手,他点了点头; 说:“基本处理干净,所有的尸体都打包送回去给宫家还有赤月门; 红芙长老你明日可要启程去往赤月门?”
  红芙原本是想要这么做的; 可是想来想去; 又觉得自己没有必要跑去讨回公道,搞得好像他们需要谁主持一个公道一样,他们镜山门何须如此?!
  红芙摇头:“不; 过几日师傅就要出关; 等师傅出关; 再做定夺。”
  “也好。”萧坊主说着,又道,“说实话,赤月门与宫家不是重点,今日我们开会的目的是那位魏修士带来的妖修众人,粗略算计了一下,几乎有近万之众,魏修士虽然乃我们镜山门的乘龙快婿,却此前并不知道他是蛇修……这……”
  红芙手指头在桌子上点了点,目光划过柳沉冤,柳沉冤在这样的门派大会上还没有资格坐在前面的位置上,只是站在后面,却又格外惹人注目,说起来红芙白天可没有看见柳沉冤的身影,这人平日里跟着顾北芽跟得无孔不入,这么白天发生那么大的事情却不见踪影?
  奇怪是很奇怪,却又只能是在心底奇怪,红芙不是会去追究这等小事的人。
  她将心思收回,放在萧坊主所提出的问题上,也不做什么决策,而是道:“诸位峰主有何看法?”
  “自然是不作数!小师叔是乃镜山门之祥瑞,是顾宗主的孩子,怎么能和一个妖修混在一起?!还是蛇修!多少年了,妖族可从未说过在哪里还看见过这种凶猛的妖兽化成的妖修,妖族隐瞒他们还有食肉性的妖修,居心何在?!”
  “就是,谁能知道他们怎么突然聚集近万之数?怎么可能这么巧,刚好在赤月门与宫家发难的时候跑来相助?谁又能保证他们没有私心?我主张先让他们像那群半魔一样,关在一起,不能放任他们随意在镜山门乱来!”
  “王峰主说得好,我也是这个意思,防人之心不可无,他们来的也太巧了,而且妖修之首竟是蛇修,若是什么兔子、小鸟,我倒也觉得无所谓,他们即便兽性大发也不算什么,蛇修若是控制不了兽性,那可是要生吞人的!我镜山门山下还有许多居民,他们可不禁消化。”
  “我觉得干脆悔婚算了。”
  “不好,那外人怎么看我们镜山门?”
  “要我说,既不能悔婚,就先拖着,等顾宗主出关,总是有定夺,我们只需要先拖着便好。”
  “那也太明目张胆了,若是惹恼了他们妖修可如何是好?”
  “我就不信他们妖修还敢和我们动手!”
  “怎么不信?从前的妖修躲躲藏藏装痴卖乖,大都成了有特殊癖好的修士的宠物、炉鼎,那拍卖会上有漂亮的妖修,哪个不是牟足了劲儿去买下来当作个新奇的玩意儿?我看妖修们对我们积怨已久,早便想要撕破那层装乖的皮子,好骑在我们头上,把我们也关在笼子里买卖一通!”
  “有道理,近年来妖修的确越来越难捉,拍卖会上妖修的价格飙升,我还以为是妖修都被捉的差不多,连那些小猫小狗都要灭绝了,哪里知道他们是憋着这么一个大招,等着一个蛇修领他们回来呢。”
  “大家也看得到,那位魏寒空的实力不容小觑,恐怕非得顾宗主才能与之一搏。”
  “没错,不知其来意,不得不防,等顾宗主出关,将其抓起来好好审讯一番,估计才能让五洲百姓安心。”
  红芙皱了皱眉,忽地伸手表示‘静一静’,她动作刚出,所有人便当真全部噤声,看着她,等待指示:“你们的想法,我都知道了,静观其变吧。”
  七十二峰主互相看了看彼此,略有担忧。
  他们的担忧并非空穴来风,实在是如今修真界风气如此,好比你家里的猫猫狗狗原本温顺可爱,就连生存都困难的需要你的资助,却不想某天敌人来袭,你尚且猝不及防,猫猫狗狗却冲在你的前面,跟着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豺狼虎豹一起退敌,然后浑身是血的回到家中……
  此时你再看你的猫猫狗狗,绝不可能再像从前那样轻松,既不敢再将其当个宠物当个玩意儿,甚至害怕它们什么时候暴起,将自己也吃了!
  他们如此强大,超乎想象,如何能容忍他们继续酣睡卧榻之侧?!
  纵然修真界风气就是买卖妖修,可镜山门素来洁身自好,大多数长老都没有买过,但这种事情如何好解释?要让他们说‘你们杀那些买卖过你们的人吧,不要杀我们’?这种话如何说得出口?简直像是贪生怕死的小人!并且极有可能唇亡齿寒!再者妖修们恐怕才不会管他们买卖过没有,只要是人修,便恨。
  如此一场会议,讨论以红芙的结论一锤定音。
  散会时,从头至尾没有发话过的半魔人郁堂等所有峰主都离开后,还站在角落里不知道想些什么。
  周围所有的修士们没有一个人正眼看过他,也没有谁在意他,仿佛他是空气,且还是不怎么好闻的空气。
  偌大的义聚堂不过数秒便从方才的人满为患变成现在的空空荡荡,他习惯被无视,被轻蔑,被所有人修敌视,但却忽然发现,他们半魔人,从来不会让这些人修们如临大敌,还专门开一场会议,商讨那些妖修的去处。
  真是奇怪。
  郁堂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之前自己没有这种感觉……
  这种好像有熊熊火焰燃烧心脏的耻辱与不甘。
  他慢慢走到大堂中央,看着堂上悬挂的天枢掌门的亲笔题字,耳畔是风过的回音,胸膛里却犹如这空荡荡的大堂,不知该存放什么进去,好让自己不要那么不正常,辜负顾小师叔对自己的期望。
  小师叔对自己的期望是个合格的报幕员。
  是在表演节目的时候,管理好所有半魔们的出场次序,让所有人都顺利演出,得到掌声。
  没错,能够活着就很好了,哪怕是寄人篱下,做着可笑又奇怪的工作,不该和别人比,魔修和妖修,哪里有可比性呢?
  可另一个声音却突然又说:怎么就不能比?妖修那样低贱的玩物如今都能让镜山门众人如临大敌,他们却连个玩物都不如,说出去他们是魔修,都要笑掉所有人大牙!
  再没有比他们,更可悲的魔修了。
  郁堂皱了皱眉,自己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声音极响,拍完之后仿佛就又振作了起来,转身又是一副没心没肺笑意盈盈的样子,捏着传送符回那供所有魔修们居住的山头,与御花汇合。
  郁堂无法知道,他站在那大堂中央发呆的样子并非没人看见,忽地低调起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柳沉冤便站在屋顶的梁上,隐于那烛光照耀不到的阴影中,垂眸看他。
  眸底是被从下而上烛光映入的橘色光芒,摇摇晃晃,像极了谁人动摇的决心。
  郁堂匆匆回到自己的地盘,结果一回来便看见不少同伴也围在他们的百草堂中间,聚成一圈,细细簌簌不知道在做什么,嚣张不可一世的御花坐在桌子上,单腿盘起,另一条腿悬空掉在桌子旁边,一双凤眼挑了挑,对郁堂招手,说:“你去听他们开会,都说什么了?”
  郁堂摇摇头,一边规矩的坐在凳子上,一边看了看表情都不怎么好的兄弟们:“他们没说什么,就是顾宗主过段时间就要出关了。对了,你们怎么聚在这里,不去睡觉?”他说的含糊,转移话题。
  所有被顾北芽当年救下来的魔修们和半魔人们,没有什么修为,不能彻夜不眠,不然第二天排演可没有精神,拿不出最好的状态。
  “明天我们还要排演小师叔的新本子,说是《回村的诱惑》,本子我看过了,十分有趣,到时候我们排演可要那除十二万分的精神,说不定什么时候小师叔就要过来参观呢,都回去睡觉吧。”郁堂拍了拍手,平常他说话还算是有些威严,所有的魔修们也都听他指示,可今天大家都只看着御花,没有动弹。
  郁堂:“怎么不动?”他语气凌然,仿佛即将要发火。
  御花一巴掌打在郁堂的脑袋上,说:“动个屁,你知不知道镜山门将那些妖修安置在哪里?就在我们这座山上,我们人少也不能这么欺负我们,现在我们全部都只能在这栋宅子里活动,其他地方都是那些妖修的了!”
  郁堂不知道,他开会的时候没有什么发言权,所以自觉的从不说话,也不怎么听,耳朵只会自动捕捉和小师叔的所有信息。
  不过就算知道也没有反对的权力就是了。
  “镜山门中人大都不愿意和妖修住在一起,所以安排在我们这里也情有可原。”郁堂下意识的为镜山门辩解,这不是因为他和顾北芽一样热爱这片土地,只是因为他爱救了他,养大他的顾北芽,这种爱不是什么情爱,十分单纯,单纯到类似愚忠,可以杀死他所有的野望,自觉困在这一座小小山峰上,将其他同伴也洗脑留下。
  只是他深爱的人,不被其他人深爱。
  所有的恩情会随着时间淡化,更何况郁堂总是将顾北芽对他们的恩情挂在嘴上,天长日久的那么念叨,自然终会有一天让人厌烦。
  御花是其中之一。
  她越来越讨厌郁堂的那张嘴,她眼神凌厉,里面满满都是厌恶,冷声道:“郁堂,你闭嘴,我知道你向来没有什么骨气,所以有些事情,你没有发言权,就像你在那些峰主面前一样,闭上你的嘴,不要说话,这样我或许还会念着你是我们的兄弟,不将你逐出去。”
  郁堂一愣,知道现在当着众人的面和御花起冲突并不理智,于是闭嘴,看看御花到底想要干什么。
  谁知道御花什么都没有说,动作妩媚的从桌子上跳下,往外面走去,无数兄弟们跟着出去,俱是跳上院墙,站在院墙之上遥望不远处占据了他们其他地盘的妖修们。
  妖修们有的暴露出自己的毛茸茸耳朵,有的露出尾巴,还有的双手就是翅膀,扑闪扑闪到处跑。
  只是一墙之隔,郁堂却发现对面所有的妖修有着他们这边没有的东西,正在那边开篝火晚会,大谈顾北芽与魏寒空的成婚大典,偶尔还有人望向他们,但又并不将他们放在眼里。
  火光将一方天地照耀得一片橘黄,遥遥望去,竟是连风都卷起篝火的星光,吹向四处,落在四周的薄雪之上。
  妖修们唱歌,却不是唱着旁人要求他们唱的歌。
  妖修们舞蹈,毫无章法,却又自由散漫,不会有谁对他们的舞蹈品头论足,最后再打个分数。
  正当郁堂怔怔的看着妖修们,胸中澎湃着无法言说的激荡情感时,身边的御花终于是看向他,对他认认真真说道:“你瞧,连畜生尚且自由,我们为什么要这样压抑天性?”
  郁堂无言以对,只能用说烂了的理由重复:“小师叔说,我们修炼到最后,会走火入魔……”
  “你就是他的狗。”御花居高临下的道,“他说的话难道都是对的?”
  “你……不是喜欢小师叔吗?怎么……”怎么好像这个时候又很恨他一样。
  御花微笑道:“是啊,我喜欢他,可这与我要的自由没有冲突,或者说只有有了自由,他才会不将我看做他闲来无事打发时间的可有可无的小朋友。”
  “你看这些畜生,无非是有个魏寒空带领他们罢了,就抖擞起来。”
  “那魏寒空有什么呢?”
  “力量,我亲爱的郁堂弟弟。我不想只活几十年便死去,那我的一生也着实过于无趣。我想我们所有兄弟都不愿意浪费自己的天赋,让那些蠢笨的畜生和人修独占这大好河山。”
  御花声音十分轻,仿佛随风便能逝去,却又以另一种姿态强硬扎根郁堂的心中,无论如何也拔不出去!
  “那……御花,你想要修炼?”
  御花理所当然的说:“正是,所有人都会开始修炼,但是我们暂且都别让小师叔知道就是了。”
  “那怎么可能不会被知道?”郁堂皱眉,十分不赞同。
  “总会有办法的,有人告诉我,我们可以在他的庇护下开始修炼。”御花淡淡说。
  “是谁?那个驼背老头子?”郁堂之前就听了小报告,准备处置那个扰乱他们团结的混账扫地老头,只是还没有腾出手,哪里知道就成了这幅光景?
  不过御花否认:“那个老头子算什么?他不过是个想要挑起我们反叛心思的杂碎罢了,我有那么蠢吗?”
  郁堂一愣:“那你究竟想要什么?”
  过分成熟的少女目光幽深,说:“我想要的很多,你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
  郁堂深深看着御花,了然说:“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不过也是自私自利觉着如果有了谁人都抵抗不了的修为,就可以为所欲为去抢人了,说这么多冠冕堂皇什么为了自由的话,不觉得恶心?”
  御花哈哈笑着说:“当然不恶心,总而言之,所有人都听我的,我现在是看在你和我多年情谊的份儿上,劝你不要当叛徒,去告诉顾北芽。”
  郁堂捏紧了拳头,仿佛察觉到一股杀意逼近,猛地后退两步,转身便掐着传送符准备逃离!
  夜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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