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飼灵-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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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完全与姜蒙讲差太多了,他不仅过了这么多年才回来,而且他居然还带着一位女子。
  一时间,分不清哪个真,哪个假了。
  天空忽然一闪,照亮了房内惨白的脸,放大而惊恐的瞳孔,小嘴红得滴血,微张着,脸色惨白至极,姿势怪异的躺在地上,心口插着一把匕首,暗红的血液不停涌出,弥漫着,染红了地。
  “这么快就挂了啊?!”公良逸一脸懵的看着这个转变,上一秒还喜气洋洋,下一秒就阴惨连连。
  屠钰拧眉道:“这死法有点怪啊!”
  “嘻嘻,公子是这么觉得吗?奴家也是这么觉得的呀!”一道阴森森的温婉女声在两人背后响起。
  两人不约而同想道:这不是地上死去的秀莹的声音吗?
  “呃,这位姑娘有何指教?”屠钰讪笑道。
  “唔,倒是没什么指教,就是想让两位公子替奴家查清一件事。”秀莹飘到二人眼前缓缓道。
  只见她身着绿罗裙,亭亭玉立,并没有像死的时候的那副惨样。
  “姑娘想让我们查什么?你的死因?”公良逸道。
  “是啊,我不知道我怎么死的,我想知道。”秀莹边低喃着边流下血泪。
  “姑娘可有什么线索?”屠钰抿唇问道。
  “没有呐,我只知道我死得好痛,我什么都没看见,就死了。”秀莹低声道。
  “那姑娘能否从头解释一下你给我们看的梦境?”屠钰道。
  现在两个版本的事情,混在一块,叫他分辨不出哪个是真假了。
  “我本是一个烟花之女,但并不是从小就是,而是后来家中落道,被卖了进去……”
  原来,秀莹本名唤费思苏,家中经商,后而落道,一家子死的死,散的散,费思苏被卖入了妓院,也就是含春楼,但由于费思苏从小受过大家闺秀的训教,自然不肯卖身,就只卖艺。
  期间也少不了,被老鸨之类的人逼着卖身。
  有一次,夜市,人潮拥挤,明灯黄亮,费思苏与那书生相遇,两人一见钟情,但那书生家徒四壁,哪有钱给费思苏赎身?就这么,被爱恋冲昏头脑的费思苏,便自个想尽办法给自己赎身。
  后而,两人成亲,婚后不久,那书生便撇下新娘子,去京中赴考,但这一去就是两年,两年之久,毫无音讯,许多人都默认那书生已逝,或者富贵了,弃旧人,迎新欢。
  但好死不死,两年后,那书生一身华袍归来,也的确是弃旧人,迎新欢。
  那日,费思苏不吵不闹的离开了,独身在河边呆了一天,最后在他们的小屋里,她守了两年的小屋子,再次平静安然的度过了两年,那书生也完全没有来探望故人的想法。
  但两年后,平安度过了两年的费思苏,回去了含春楼,那书生约她在含春楼,她之前在含春楼的阁房相见,费思苏毫不犹豫的前去了,没有任何阻挡,她很顺利的进去了。
  但也被杀死在里面了,可她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记忆像是被人故意掐断了一样,但是那天恰好鬼门大开,阴气怨气,重重环绕,再加上雷电交加,硬生生让冤死,心中怨恨至极的费思苏成了厉鬼。
  她的阁房,也就是她死去的阁房,阴气沉沉,整个含春楼无人敢靠近,请做了几场法事,也压不下去,况且费思苏并没有做出伤天害理的事,便将这房封闭了起来。
  但好巧不巧,这一直无人问津的阁房,前一段时间被屠钰给进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悄咪咪的说一句,下一章有惊喜(ノ ̄▽ ̄)(可能只对我来说是。。。。。。)

  ☆、女公子

  某日,趁着整个司霖派夜深人静,公良逸拉着屠钰溜出了司霖派,下了窦南山。
  来到山脚下最近的——糸城。
  尽管是夜晚,街上依旧川流不息,张灯结彩,小贩叫卖着,许许多多的姑娘梳着各式各样的发髻,穿着样式不一的罗裙,千姿百态,一眼望去,好不眼前一亮。
  两人一人阴柔,一人俊美。
  有说有笑,引起无数姑娘们探头探脑,面带羞涩的窥视他俩,时不时绞紧手帕,轻咬唇。
  “师兄,她们在看你呢!”屠钰用手肘碰了碰旁边的公良逸,对他挑挑眉,示意他把握机会。
  公良逸斜瞪了一眼屠钰,哼哼唧唧的别过头,不看屠钰。
  意思再明白不过了,他不感兴趣。好吧,屠钰耸耸肩,便拉着公良逸逛起花灯来。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姑娘们便可惜的埋怨方才没有上去搭话一番,扼腕叹息。
  两人沿途之道,惹起无数姑娘的青睐,窃窃私语,但却无人敢上去搭话,只能看着二人远去,原地跺脚。
  临近河边,男女老少都面带笑容,在河边放灯,一盏盏明亮带着心愿的纸灯随水流远去,放眼望去,水上仿佛星空般璀璨耀眼,惊艳一时。
  那晚风如恋人般,温柔的抚摸着屠钰白皙的脸颊,使得长而墨黑的乌发在风中上下左右的飘舞着,玉肤玉骨,在泛黄的灯光下映照出几分朦胧美,面如冠玉,嘴角微微上扬,身上的白衣又衬出几分仙气,良辰美景,胜过画中人。
  见又有姑娘张望着自己,屠钰微微蹙眉,被人一直盯着看,甚是怪异。
  便想转身唤旁边的公良逸,却发现他人早已不在身旁,屠钰嘴角抽了抽。
  感情这家伙来玩凭空消失啊?还是被人群冲散了?屠钰都一无所知,只能盲目的在人群中找了。
  于是他便开始在人群中寻找了起来,边找边欣赏美景。
  一路上,有猜谜灯的,也有卖千奇百态的鬼怪面具的小摊,也有各种各样小吃,香味扑鼻,甚是引诱人,路边也有酩酊大醉的汉子,骂骂咧咧的,小孩子的嬉笑声,大人的匿笑。。。。。
  “这位客官要不要进来坐坐呀~”一名衣不蔽体,浓妆艳抹的妖媚女子拦住了负手而行的屠钰。
  那女子对屠钰是上看下看,左瞧右看的,见屠钰品貌非凡,便捂嘴一笑,掐着嗓子道:“姑娘们~”
  她口一开,便有好几个身姿妖娆,同样浓妆艳抹的女子凑了过来,围着屠钰,异口同声掐媚道:“公子好生俊俏呀~进来坐坐嘛~我们姐妹会好好伺候您的,包您还想来。”
  屠钰被这些胭脂水粉熏得难受,深知自己是陷入烟花之地了。还没来得及开口拒绝,便被推搡进去了。
  一入门,屠钰便感到眼花缭乱,方才入门前抬眼看了一眼牌匾,三个大字映入眼帘………“含春楼”。
  屠钰抬眼望去,只见楼内好生热闹,有许多形形色色的嫖客左拥右抱,与那些烟花之女玩得甚是漏骨,斗酒,摇骰子,猜谜。。。。。。
  正中央的平台上,铺满了一张张艳丽的红毯,二楼的栏杆挂满了五颜六色的丝带,在半空中结成似网状非网状的圆圈,中间的丝带垂直下来,正好落在红台上方,为红台增加了几分神秘,几分美感。
  红台上立着七八个衣不蔽体的舞女,扭着丰盈的腰肢,妖娆至极,引得红台下的嫖客,露出卑陋龌龊的笑,连声叫好,楼内歌舞升平,香气撩人。
  “二楼应是包间,眼下也出不去了,还是先去包间里避一避吧。”屠钰内心哀叹道。
  “公子~您是想。。。”只见那一开始拦屠钰的女子又凑过来掐媚的问道。
  屠钰不给她说完的机会,便开口道:“给我备一间包间即可,其他不必。”
  那女子似乎还想说什么,屠钰又接着道:“姑娘,我等人,到时候再唤姑娘可好?”
  那女子见屠钰唤她姑娘,便捂嘴一笑。唤人给屠钰备包间。
  “公子随我来。”一名仆从弯腰,毕恭毕敬的比了个请的姿势。
  屠钰道:“有劳了。”
  随着那仆从上了二楼。
  跟着那仆从左弯右拐的,楼道上还有姑娘媚笑的看着屠钰道:“公子有需求找奴家呀~”之类的暧昧话语,屠钰出于礼貌,都是莞尔一笑。
  “公子到了,有什么事可以在包间里摇摇铃铛,会有人过来的。”
  经过一番七拐八拐,终于停在了暗角处的一间房,见那仆从指了指桌面上的铃铛,屠钰微微点头,便让那仆从下去了。
  屠钰闩上了门,揉揉眉心,长叹了一口气。坐在桌子边,若有所思。
  想来想去,觉得自己得坐一会再走,再去找公良逸。回窦南山,不然要是被师父发现了,要抄书抄死不可。
  就在屠钰聚精会神的想七想八的时候,倏然,一道道惊恐尖叫声和无数的匆忙脚步声,让他回神过来,他来不及思考,立马夺门而出。
  但入眼却不再是古香古色的阁楼了,取而代之的是满天火海。
  屠钰愣住了,随即立马反应过来,往楼下掠去,此时楼内早已弥天大火,死得死,逃得逃,大火来之突然,让人猝不及防,导致伤亡惨重。
  就算他想救,也无能为力了,屠钰发现四面都弥漫着火光,无处可出,便往楼上跃去,随意进了一房间,碰窗而出,此楼位于湖边,窗外底下便是深不见底的湖水。
  屠钰落入水中,喝了几口湖水,便从湖水里向湖面上游去。
  他破水而出,本是高高束起的乌发,因掉入水中而散开,仿佛在水中盛开的黑莲,妖致而禁冷,长而微卷的睫毛被湖水打湿,圆透的水珠顺着睫尾滴落。
  挺翘的鼻子也沾着滚圆的水珠,黑漆漆的眼眸里像是有无数星光,朱唇皓齿,一脸无辜的看着水平面。
  “好一水美人出水呀!”那人似笑非笑道,屠钰抬头望去,入眼便是一艘船坊。
  只见一黑衣男子歪着头盯着他看,一袭乌金镶着明玉的黑袍,衬出淡淡的邪俊之气,长细柔滑的墨发随意散着,邪恶而俊美的脸上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笑,声音冷冽,犹如千年寒冰,一双迷人的桃花眼深不见潭,漆黑的瞳孔如同黑夜般宁静与神秘。
  屠钰忽觉心中有些蠢蠢欲动。
  猛地一惊,暗骂自己一声,便对那人道:“这位兄台莫要取笑我了,可否劳烦兄台搭把手?”
  那人眯了眯眼,端坐起来,斜看了屠钰一眼,嘴角上勾,道:“自然。”
  屠钰莞尔而笑道:“多谢!”
  他游到船坊下,那人便向他伸出手,这手看上去指如怱根,丰润白皙,但屠钰却觉得并不柔弱。
  屠钰便也伸出手握住那人的手,这时他才发现原来对方的手比自己的手还大了些。
  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那人已牵着屠钰的手往船坊上拉,屠钰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拉上船坊了,他可是一点力气都没使,就被拉上来了。
  屠钰坐在船甲板上,那人正半蹲着在他面前。
  随即,屠钰向这人抱了抱拳,再次道谢。那人这笑而不语,起身掀起珠帘,进入了船坊内。
  他微微一愣,少顷,珠帘再次被掀起,那人一手掀那珠帘,一手托着一件黑色袍子,信步而来,放下帘子,那人的一手负在身后,一手继续托着那袍子,但依然阻挡不了他浑身散发的一股冰冷孤傲的王者气息。
  不一会儿,那人已在屠钰跟前,蹲下身来,把袍子递给他,屠钰愣愣的接了过来,那人起身,道:“进去换一下吧,湿身易得风寒。”
  屠钰连忙道谢,起身进去换了一身,又突觉得自己不懂人情世故,自己身上的不足之处更是多之多。
  他拿着这袍子,一摸就知道这布料名贵,心知此人不一般。
  他更完衣,一出来,就已发现船坊上空无一人,只剩下自己。
  好似刚才发生就是一场梦,但屠钰心知这不是梦。
  屠钰将船坊靠到了岸边,下了船坊,临走前,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但却没有看到他想看到的那道身影,便黯然离去……
  ……
  也就是屠钰那日去的那间包间,正是费思苏死去的阁房,那位仆从不知此房不可靠近,将屠钰带来了。
  而那房里住着一个女鬼,自然是打扫得干净。
  不知屠钰做了什么,硬生生将这费思苏给唤醒,让这厉鬼的怨火,熊熊烧了这含春楼,费思苏也就缠上了屠钰。
  屠钰心中:我……怎么这么衰???
  “你干了什么?”公良逸无语的看着屠钰。
  “我什么都没干啊,我就坐了一会……”屠钰欲哭无泪道。
  “我出不去,我发现我出不去这阁房,十几年了,我只能在里面徘徊着,怨恨着,我想知道是不是……是不是他……他又要为何狠心将我杀害。”费思苏黯然道。
  这个他,是那书生,也就是那姜蒙。
  “那香儿呢?她后来去哪了?”公良逸直接跳过姜蒙问道。
  “香儿姐?”费思苏疑惑,停顿一会,道:“自从我跟了姜蒙,与她便少了联系,毕竟她在青楼里,不好见面。后来,他赴考……”
  姜蒙去京中赴考,两名女子便联系了起来。
  香儿时不时就说那姜蒙不靠谱,去了那么久,一封书信都没有写来,实属薄情郎。直到那日轰轰烈烈地回来后,香儿更是愤怒,替费思苏打抱不平,想找姜蒙说理,被费思苏拦了下来。
  后而,两位女子齐心协力,香儿也如愿以偿赎了身。
  两人一起过日子,但后来费思苏被杀,香儿也不知所踪。
  时间是二十年,费思苏是四年后时死的,那香儿是十五年前才去找姜蒙,之间空白的一年她又去哪里了。
  “这事情有些复杂啊。”屠钰拧眉道。
  屠钰说的是整个事件,疑点重重,但这件事的解决,都是只要抓住那恶魂才能解决。
  但费思苏可不知,便以为他们想退,不帮她。
  “不管他还在不在世,两位公子都必须带着他过来与我说清楚,就算是一把骨灰。”费思苏忽而阴森道。
  随即又勾起一极为诡异的笑,盯着二人道:“此法,以我魂下为咒,若未能带来我想要的,那么二位公子就终身如此,随时香消玉损,若带来,此咒解,强行破咒,暴毙而亡,魂归我所用。”
  屠钰/公良逸:???
  “姑娘,你说啥?”二人一脸疑惑的看着费思苏。
  随即感到身上的怪异感,低头一看。
  “师兄!我的胸脯怎么突然凸起来了,还这么重?”屠钰瞪大眼睛道。
  “我日,好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啊!”公良逸目瞪口呆指着屠钰道。
  “师兄你……你怎么变成一个姑娘了!”
  “哈?你别说我,你也是啊!!!”
  “啊!师兄!我的喉结没了啊!”屠钰急急忙忙摸着自己的脖子,发现平滑至极,没有任何凸点。
  “什么?”公良逸脸色骤变,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安抚道:“没事……”

  ☆、美人在怀

  屠钰难过的看着公良逸,等他说完他的话。
  “没事……没了就没了。”公良逸安抚道,怜惜的看了看屠钰,继续道:“至少师兄的喉结还在啊!”
  “……”屠钰有些绝望:“师兄,你掐死我吧……”
  “怕嫁不出去吗?没事的,你现在挺漂亮的,简直国色天香,实在不行,我娶你便是!”公良逸大义凛然道。
  屠钰感动的看着公良逸,叹声道:“你还是掐死我吧……”
  “两位公子不要那么绝望嘛,将他带来,此咒自然解。”费思苏笑道。
  “要是没带来呢?”
  “骨灰也可以。”
  “还是没有呢?”
  “那你们等死吧。”
  “……”
  “姑娘可否容我一言?”屠钰道。
  “公子且说。”
  “能不能下咒下得彻底点?现在不男不女的,让我更不能接受……”屠钰悲痛的捂脸道。
  要知道他现在可是个带把的‘姑娘’……
  “我的法力仅限于此。”费思苏实话实说道。
  ……
  周围再次恢复到那破楼烂木的含春楼,大雨也停了,但却是深夜,二人此时也不再是风度翩翩的公子哥,而是两个楚楚可怜,沉鱼落雁,带把的弱女子,当然请忽略身高。
  两人不约而同,迈步跑向水潭,往水中一看。
  “师兄,这是你女子的相貌耶,还不赖呵!”屠钰挑了挑秀气的柳叶眉道。
  只见水中的公良逸皓齿星眸,白白嫩嫩,活生生的一个美人胚子,只是脖子凸出的一点,有些格格不入。
  公良逸没好气的撇了,粉腮红润,秀眸惺忪的屠钰一眼,故意调戏道:“哟!小娘子生得这番好姿色,可否跟……”
  屠钰一手拍开公良逸正捏着自己脸蛋的手,道:“别说了,快点干活吧,我可不想当‘姑娘’。”
  “哎哟,妹妹急什么,天色已晚,易遇不测呀。”公良逸非常入戏的掐着嗓子妩媚道。
  虽然他们已经变成女子模样,但也并没有完全变,只因费思苏的能力不足,才导致了这两位如今的不男不女。
  屠钰青筋微跳,咬咬牙道:“师兄!你戏太多了!”
  公良逸戛然而止:“好罢,那快点走便是,这胸有些分量啊,感觉要掉下来了,我都不好意思扶它。”
  于是乎,两位看似柔若无骨的‘姑娘’上路了。
  走到一半,屠钰忽而想起什么,道:“师兄,到时候怎么进府?难道要将我们的‘英勇’事迹说一下?”
  公良逸不悦道:“啐,什么师兄,叫师姐,师妹乖,这件事就不管了哈!师父也不管了。”
  屠钰抽了抽嘴角,呵呵道:“师兄,入戏太深,这样下去,你会真的变女人的。”
  公良逸漫不经心道:“人生如戏,况且是这么逼真的戏,演过那么多,也不缺这一下而已啦。”
  屠钰默默举起小白旗:你赢了。
  “不过,我得找条布围在脖子上,不然会变乱棍打死,不男不女的。”公良逸起了一阵恶寒道。
  屠钰有些激动和安心,道:“你可终于知道我们现在是不男不女的了。”
  公良逸无言以对的看着屠钰:“……”
  好一会儿,才凉凉道:“说出来,怪难过的,还不如没心没肺的不知道。”
  屠钰哑言,两人大步流星的在黑夜中行走着。
  公良逸无言的盯着屠钰突然递给自己的白绫,幽幽的看了一眼屠钰:“白绫……你随身带着自尽?”
  屠钰无语道:“就不能盼我点好的?”
  “勉为其难的接受吧!”公良逸接过白绫,往脖子绕了一圈,打了个结。
  扭头对着粉嫩玉琢的屠钰吹了个口哨,戏谑道:“走吧!钰儿妹妹。”
  屠钰:“……”
  天微亮时,两人已到达一小镇上,找了个客栈,吃了点东西,便落床入眠。
  直至午时,两人起了床,备了些干粮,用灵力赶向京都。
  不出几日,两位妍姿俏丽的妙女子进入京都。
  两人在路边的一个面摊停留了下来,摊主是一位中年人,此时恰好午时,摊位上坐满了人,面香味弥漫在空气中,屠钰与公良逸挤了挤,终于落了座。
  但也引来众人注目,尤其男子,恨不得眼珠子黏在两人身上,屠钰毛骨悚然,天哪,要知道一个大男人被其他男人饥渴难耐的盯着看。
  想想,屠钰就浑身不自在,用手肘碰了碰一旁的公良逸道:“逸。”
  公良逸疑惑的看着屠钰,道:“怎么?不习惯被男人看?没事,习惯了就好了。”
  屠钰好奇问道:“你之前是不是男扮女装过?”
  因为全程公良逸都很镇定自若,就算一路上被男子调戏都无所畏惧,还反调回去。
  “没有。”公良逸道。
  我生得本来就阴柔,我需要装?看我的男人还少???
  “脸皮要厚,遇事不慌。你就是被教坏了,脸皮薄的要死,扭扭捏捏的。”公良逸瞅着坐立不安的屠钰道。
  “我……好罢。”屠钰无言以对,好像是这么一个道理。
  屠钰:不过,好像就是你教坏我的……
  “摊主,两碗面。”公良逸喊道。
  “好嘞!”那边忙得火热朝天的摊主应声道。
  “如今,我们得想办法混进去了。”屠钰道。
  由于两人现在的样貌发生了改变,得想办法进姜府。
  “混进去作甚?”公良逸问道。
  “抓那恶魂啊!”屠钰道。
  “不,入虎穴啊你,等他自己出来啊!”公良逸顺了顺胸前的一小撮细发道,屠钰习以为常的看着公良逸的姑娘样。
  “等姜蒙作甚?”屠钰不解。
  “我可告诉你,现在你我都是女子,装也得装像点,可知晓?”公良逸并未正面回答,而是伸出纤纤玉指戳了戳屠钰的脑袋,一本正经道。
  屠钰:“。。。。。。”
  “是,逸师姐。”屠钰捏着嗓子掐媚道,想恶心一下公良逸。
  谁知公良逸反而笑容扩大,笑吟吟道:“钰儿妹妹,我们走罢。”
  屠钰面无表情。。。。。。
  于是乎,两位亭亭玉立的白衣女子蹲在树上,是的,姜府大门外的树上。
  屠钰低头看了看树下,无语道:“为何要蹲树上?”
  公良逸懒散的靠在树干上,缓缓道:“因为大门外没有可以坐的地方,而且站在人家大门外多不好啊,树上多好,有得坐,还可以乘凉,两全其美。”
  屠钰再次无言,就这么,两人在树上呆了一个时辰左右,屠钰忽而看到树下走过一男子,似乎要往姜府走去。
  一想到可能是姜蒙,便激动得屠钰,一把扯着公良逸,低声道:“逸,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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