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鲲之大,一锅炖不下-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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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战兢兢的老鸟绞尽脑汁回想自己方才的言行,试探着轻声问:“你怎么害怕了?是我刚才说削足的事吓到你了吗?”
一言不合还掰过别人角的小坏胚子:……啥?我害怕啥?
鲲鹏被敏感多思的貔貅活生生折腾得一惊一乍,坚决奉行“任何可能的嫌隙都要扼杀在摇篮里”的政策不动摇。他带着貔貅越过万里晴空,老实交代他和青鸾的某次会晤:“你染黑毛骗我那次,我想让你改掉撒谎成性的毛病就一个人回了天池。当晚毕方把被逐出家门寻了短见的青鸾带上天池给我医治,我给他把冻死的下肢治好了,这便是他欠我的一条腿。”
“他伤好后,我为了打消他的死志,扬言要是他再为情所困走上死路,就要将始作俑者凤凰丢进极北之地冻成人棍。”鲲鹏说着心生悲戚,“只是他身心所系唯有一人,觉得失了爱便尘世难熬,我终究拦他不住。”
貔貅背对着鲲,越听越惊诧:“你说我们分开那晚,青鸾来家里医治?他坏了双足,你在哪儿安置的他?”
——你是不是把他放在了我两的床上?脚都坏了定然是不能站着的,而他两那简单粗暴的屋子可供瘸子挑选的家具并不多。
鲲鹏点点头,物伤其类地低声求饶:“你不要再和我闹了,也不要抛下我。”他埋在貔貅后颈处,话语呜咽:“我到处都找不到你,何尝不是人世难熬。自你别后,我没一日活得自在。”
他深吸一口气,后怕道:“你那样心高气傲,被我责备两句负气离开。我便知晓,你在外边再怎么忍饥挨饿也定不会回来找我。你脾气这么坏,自小树敌无数,要是在外遭人寻仇,受了欺侮也无人相帮。我还得日夜担心你被仇敌私下截杀,你再怎么凶悍刁钻,也不能时刻防备,要是你死了,我……”
“我要怎么活下去?”
貔貅脑壳里嗡嗡地响,他片刻之前还在妄自菲薄,万万不敢肖想鲲鹏对他的感情能及得上他的十之一二。鲲鹏这个男人,在他眼里是需要踮着脚去够,去渴求的。他也一直在仰望,在乞求,在主动,在引导。他哪里会设想,这个男人会主动低头渴求他的爱。落得和他一样狼狈,且卑微。
“你喜欢坑蒙拐骗,就继续对着我使,我再不置喙。”鲲鹏投降彻底,“我喜欢你,容得下你所有毛病。”
貔貅感受到颈间凉凉的湿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关于床和背后小话的问题也不必再问了。
他整个人都抖成筛子,哆嗦着呼噜了一把鲲鹏的后脑勺:“好了,别哭了,我相信你,我相信你,是我对不起你,我真的对不起你……”
他死命吸鼻子,语无伦次:“别哭了换个姿势抱抱我……别抱那么紧我又不跑……说了不跑了你整这些强抢妇男的招式干嘛看着怪有病的……对……可稀罕死我了让我亲一口……唔,别咬,你别急……别在这儿扒我外套别的鸟都在看着呢!”
第81章 外援
一场被鸟儿围观的风花雪月终究还是被扼杀在了摇篮里。貔貅只字不提分别百年的事,跟着鲲鹏处理掉青鸾这只拖油瓶。又回到天池将这荒废已久的小桃园修葺一番; 打算以后回来定居。
说是修葺; 实则这娇气的家伙只负责在一边指挥。他喜欢看鲲为自己忙前忙后,这是老毛病在一咪咪的和谐相处后就故态复萌。故态复萌的不只有矫情; 还有荡漾的春心。
貔貅大型树袋熊一般伏在鲲鹏背上; 不怀好意地盯着他男人的后颈子,仿佛饿极了的大猫盯着一只小鸡仔。脑中坏绕立体声环响:“春天快要来了,冰雪消融,又到了交。配的季节……”
又到了关起门来生一打鸟崽的季节。
貔貅壮志凌云; 斗志激昂。只是有一个问题亟待解决。他心里有事,手就不老实地弹弹鲲鹏的耳朵尖; 时不时还要用腿蹭蹭鲲鹏的腰窝子。弹着弹着,他总算在一堆“色色色色色色色”中想起来一个“友”字。
鲲鹏被这趴在背上扭来扭去的家伙缠得心率暴高,分分钟就要爆血管。要是搁前几天,他就直接就地正法了。然而现在的貔貅很是服帖,他强取豪夺狂犬攻的性子没有施展舞台,于是又开始端庄起来。粗粗一看又是那个温良的,守礼的,克制的老实人。
老实人有仪式感,反对幕天席地; 反对无媒野合。他得忍一忍; 先把新家做出来; 再邀请亲朋昭告天下; 最后再正正当当地冠夫妻之名行夫妻之实。
时刻煎熬马上就要扛不住的老人家一听貔貅要去趟王府; 心下乍然松了一口气:小祖宗总算不蹭我了。
然而紧接着他又要心焦:“你不会是又在骗我吧?”表面上做出回娘家的模样,背地里打算跑路?
貔貅一愣,嘿嘿嘿坏笑着解开外袍:“娘子这般怕为夫抛弃你,要不这就给我生个蛋来拴住我。”这小年轻一向行止放荡,油腻笑扑上去的模样简直和妓院里碰着花魁娘子的大肚男没差,就差流下两串哈喇子了:“来啊,让为夫好好伺候你,定定你的心……”
尽力维持端庄的老人家骚不过他,落荒而逃,连连摆手:“快去快去,早去早回。”
于是乎油腻的大猫下山腻别人去了。
他一进建昭,就听得路上行人日常吃瓜鲁王府:
“滇王府的小王爷还没回府呢?”
“那可不,魏氏装得两袖清风府邸简陋,实则建了多少地下藏宝库还未可知。他城北山上那一处,小王爷带着顾统领搬了三天了都没搬完。啧啧啧,我要是有这么多银子……”
“那你得有命享才是,你看看魏氏不义得罪云氏。被云廉检举舞弊不说,山里偷偷建个地窖都逃不过被这厮的眼睛。”
“哈哈哈你说状元郎是不是属狗的,咬死魏长林,死了还要接着咬。小王爷替陛下上山清点,他还要找各种借口上山监工,生怕魏氏少担了一毫贪污的臭名……”
一众彪形大汉轰然大笑,笑完就散开各自干活去了。貔貅溜达着听完这茬,心道怪不得上回这么快出现,原来这小呆子就住在山上就近给皇帝干活。他路过滇王府,怂叽叽没多看两眼,直接上城北入云庄找人。
恰时已入夜,山庄上点起烛火,他变作肥鹌鹑的模样,大摇大摆用着小小王爷的身份,畅通无阻地跑去小王爷的屋子外。正要破门而入,才发现屋内有旁人。正是自小和鲁班班交情颇深,之前就皇帝病重的事给滇王府通风报信的顾章林。此人从被问罪的边关守将爬上成为禁军统领的位置,是新帝的心腹,和小王爷一同接了这差事。
貔貅胖嘟嘟圆滚滚的身子挤开门扉,溜了进去。他有恃无恐扑扇到小王爷腿上,就等着客人走了再出来表明身份和小王爷讨要些小玩意。
谁知道这位章林哥哥没有要走的意思,拉着昏昏欲睡的小王爷说小话:“姓云的现在是陛下面前的红人,你莫要再像前几次一般当众下他面子,宁得罪君子莫招惹小人。他再要纠缠你,你就避而不见,由哥哥我来出手,找几个地痞流氓……”
戎马数年的边关守将非常刚,做了个手起刀落的动作。小王爷沉思一番,摇摇头:“哥哥莫要自污,你前途无量,不要做这等冒险之事。”
貔貅不耐烦:咕咕咕咕咕咕。
小王爷顶着黑眼圈双眼无神地瞥了假鹌鹑一眼,懒趴趴撸一把鹌鹑毛。怀里鹌鹑咕咕咕的动静还没来得及消停,门外也响起一阵“咕咕咕”,和屋里头的假鹌鹑两相应和。
一阵尴尬诡异的沉默过后,小王爷一个激灵,赶忙站起,连推带赶把爱操心的顾章林赶去客房。回屋时顺手揪回真鹌鹑,和桌子上的貔貅鹌鹑大眼对小眼:“貔貔?”
貔貅一看屋里没外人,当即如猛虎下山猴子出笼,四肢在一片晕黄的灯光中延展。他顺手拿起椅背上的一件斗篷裹上,大大咧咧坐椅子边上给自己倒茶喝:“这都能认出来,你……”
“你在我这边装得太像咱儿子了,我摸你时都没感觉有任何不对劲。这点别的神兽绝对做不到。”小王爷超级兴奋,“你上哪去了?怎么金銮殿一别你就消失了?你怎么现在才来?知不知道咱娘都要急死了?罢了平安就好平安就好……哇,原来你长这样,变个原形嘛我想看狮子。”
貔貅听完他一串叨叨,臭屁着脸起身:“我回去讨了个娇滴滴的小娘子,小娘子缠我缠得紧,这才耽误了些日子。”说着,人形不见,一只奶白色的卷毛大狮子出现在斗篷上,映照着黑底绣金线的斗篷,格外威风凛凛。
“哇!”小王爷完全不记得自己被这家伙破体而出的事情,跟个没见过世面的小朋友似的,欢呼着扑向大猫,“你好可爱!”
貔貅的男子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倏忽一下变出翅膀,呼啦呼啦扇动两下,有力,遒劲,华美。映着他向来清俊的脸庞,更加俊美万分,俊朗中还透露一丝与他性情南辕北辙的圣洁。
小王爷又揽住貔貅的双翅:“啊啊啊啊可爱。”小王爷就是这么没文化,形容词都不带变的。
一心想被称赞为“阳刚酷帅”的貔貅真想把角也变出来怼他。念及这玩意容易误伤,只好收起他孔雀开屏的臭屁劲儿,不大乐意地接受了小伙伴的赞美。他鬼鬼祟祟把人扯到里间,小声和他吱吱喳喳。
胖鹌鹑被两个爹一起丢下,默默找个角落蹲成一个圆:咕咕咕。
两人好似奸细接头,嘀咕一阵之后,小王爷满脸绯红:“我们家是正经人家,怎么会有这种玩意?再说你我天天在一起,我有没有你还不清楚吗?”
貔貅毫不留情戳穿他:“我哪能把你的行动摸得一清二楚,你趁我睡着时买小黄本回来看,光这事我不就过了好久才发现的么?”
小王爷羞成一只胀胀的河豚:“我没有!那是正经的话本,不是小黄本!”
两人一番嬉闹,小王爷不堪调笑上缴两小瓶不和谐液体,羞成烤乳猪趴在床头装死。企图通过斥责貔貅转移视线,挽回自己正经人家小公子的颜面:“你这人好无情,过了这么久才回来找我。来了也不问问我过得好不好,就知道管我要这要那,要完就拍拍屁股走人……”
貔貅得意地嘴巴都要咧到耳后根去,臭不要脸地拍了两下小王爷软嘟嘟的屁股尖:“我这不是急着回去找我娘子共度春宵,哪里是是真不记挂你,我改日再来看你。何况我一路赶来,耳中所闻眼中所见皆是你过得很好。若说有什么烦心事,大约也只一桩。”
小王爷弱唧唧地拿被子盖住了自己的屁股,防止他再调戏自己:“你有办法解决廉昀吗?我与咱娘商议过了,他举报魏师傅舞弊的时候,定然知道可能要牵连王府。饶是如此,还执意报仇陷我于险地。我即便独自终老,也不可将就这等奸险之人。”
“他还有脸缠着你?”
“跟得可紧了。”小王爷对此人心灰意懒,满脸不耐烦。
貔貅思量片刻,嘿嘿笑着出了一个坏主意:“这半年来我背着你在外头养了几个小倌,美貌非常还爱粘人,个个都画得一手好画,有些还通诗书……”
“你你你……你好色啊!你告诉我此事,是要干嘛?”
“你不要的烂包袱,不如推个人出来替你背了。燕瘦环肥,总有一个体己人能让他流连忘返,到时候你再四处宣扬此事……”貔貅示意他附耳过来,又是一番叮嘱。
貔貅出的主意得到了认可,得意非常地了却一桩后顾之忧,往外走的时候步子都是飘的。他步子飘着视线自然也是飘的,正巧看见床尾屏风后边伏着一块硕大的黑石头。
“呦,”貔貅眯眯眼,“原来在你这儿。”
小王爷还裹着被子防咸猪手,哼哼唧唧结结巴巴:“娘说的,娘说你是从这石头里长出来的。我这不是怕你跑,跑没影了么……”
“无事。”貔貅受了人家母子两的记挂,仰天大笑出门去,“你先替我保管着,我改日来取。”
貔貅到了外边没人看见的地方,振翅往天池方向飞,神情肃穆:可不能让娘子知道这玩意不祥,他那么胆小,那么娇弱,那么敏感,要是知道这破烂石头害我,可不得哭成一个泪人。
他肃穆不过一秒,转眼又苍蝇搓手嘿嘿嘿笑:洞房花烛夜为这种事哭多不吉利,要哭,也该是被我伺候得爽哭……
他兴奋地颠三倒四,飞都飞不好,差点在茫茫夜色中迷失方向。夜过半时,天池粼粼水面终于出现在眼前。他眼底映着修葺好的小木屋,门口两根红蜡烛一跳一跳播撒的暧昧暖光更是晃花他的眼拨乱他的心。貔貅炮弹一般直接撞进门去,破门的同时热血叫嚣:“娘子,你相公我回来了。”
“床榻扫干净了吗?”貔貅志满意得,“相公要来尽为人夫者的义务了!”
第82章 创造
貔貅,一只有跑路黑历史的大猫。他往外一跑; 鲲哪里还能安歇。半夜熬过去; 眼睛都熬红了。
端庄鲲竭力安抚受惊的老人家:要信任他爱护他,给他自由。不然他这么敏感; 又要怀疑我不爱他; 跟我闹别扭。他不过是出去找鲁班那小子玩,以后也不可能半步不离守着我,我得适应,莫要惊惶。
狂犬鲲煽风点火:愣着干什么; 到现在还不回来,一定是又跑了!这回抓回来一定要把他关起来好好管教。
所幸只半夜; 他就熬到了头。貔貅带着一身凉意冲进来,风风火火就往床上扑,手上还没个老实的,直直奔向目的地。
鲲一把将他的爪子从衣襟里扯出来:“这是做什么?”
貔貅热血激昂,冲鲲鹏绯红的耳朵轻佻地吹了口气:“做你啊。”
老人家享受到了久违的热情,颇有点不敢相信,下意识摆出他做惯了的端庄劲儿,以维持自己在貔貅心中的美好形象:“这太不庄重,你且等上一等……”貔貅却连说一句完整话的功夫都不给他; 右膝盖顶在床沿; 左腿一跨; 将鲲鹏的上半身尽数虚虚地笼在自己身下。
光彩照人的小年轻伏在老人家上方; 眉眼间全乎是新郎官所特有的志满意得。他缓缓俯下身子; 眉目唇齿停在另一位新郎官一寸之地。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嘬了口他的夫人。
这家伙开场声势浩大,实干上却是个软脚虾。他与身下人对视一眼,当即就被名为甜蜜的小箭当心射中。他小心脏一瑟缩,低头啄鲲鹏这一下跟小鸡崽子啄米一样,害羞,且怂。
鲲鹏仰头看他,就见得烛光的余晖在他眼中盈盈流动。而眼底烛光之下,还有满心满眼的自己。
貔貅莫名其妙怂了一下,好生气恼,给自己鼓气似的掏出两小瓶不和谐液体。他莹白润泽的瓶子,在鲲鹏面前晃了晃:“娘子莫要慌,为夫是有备而来……”鲲鹏满怀爱恋地看着他。
他视线滑过笑意越发明显的双眸,一腔壮志惨遭滑铁卢,心里甜得忘了词,:“有备而来,有备而来,来……”说话间,方才翻找拱开的衣襟坠着,大大地敞开,胸前一片风光全然遮掩不住。
鲲鹏眸色变深了:“你今日出门就为了搞这玩意,有备而来?是来与我……”
貔貅脸“轰”得一下熟了,好一会儿没点反应,作势就要逃跑。
貔貅心理建设崩塌的功夫,鲲鹏反倒起了汹涌的色心。他不让貔貅起来,反而一把将僵在自己上方没有再进攻的小年轻扯下来。他让年轻的情人半靠在自己怀里,手法极其自然地接过了他手上的两个小瓶子:“你不介意不够庄重,那便来吧。”说着便开始挑貔貅已经松松垮垮的衣襟。
貔貅好久没有和鲲鹏心无芥蒂地同床了,哪里能分心想他两够不够庄重,整个人都激动地发抖。他心里边一边唾弃自己临阵退缩要夫人主动,一边美滋滋暗中觉得捡了大宝贝:上哪里去找在床上都这么有条理这么能顶事的夫人。
半炷香之后,他状似迎刃有余的夫人把松松垮垮的活扣打成了死扣。两人尴尬地对望一眼。貔貅咽口水,很理解他紧张慌乱的心情:“……你不要手抖,不行的话就下次再来。”
鲲鹏恼羞成怒,瞬间暴起。
貔貅这思想性的巨人行动上的小蒲柳立即败下阵来:“不要撕……诶,你是小狗吗……我又不是女人不要嘬那里……夫人,夫人!你不用为我做到这地步!为夫来,让我来罢,你这张干净漂亮的嘴怎么可以……”
鲲鹏抬首,惩罚性地吮咬横撑在自己面前不足一寸的嫩肉:“这种时候不要说话。”貔貅委屈巴巴往后逃,一双白且长的腿试图从男人掌心逃开。他羞愧极了,为人夫者竟然还要劳累自己的娘子做这等事,实在太过委屈人家了。
他双腿弯曲着,便用膝盖尖儿点了点男人的脸颊:“你躺下,换我来。”气息急且喘,是得了趣的男人特有的模样。
鲲鹏久居深海,夜视的能力比貔貅强上许多。熄了灯之后貔貅看不清他的面容,他却能轻易看见貔貅泛着粉红的身躯,以及泪意涟涟的双眸。鲲鹏哪里需要他来谦让,他乐得伺候他,取悦他。
于是这老男人便握着貔貅的腿根,将他扯了回来,收获惊喘一声,以及一个更加狼藉又美味的小情人。
一次之后,鲲鹏把意识模糊的小情人翻过身来,伏在他背上一雪前耻:“喜欢吗?不需要下次了吧,我们继续?”
貔貅被他吸干了精气,浑身都放着余韵难消的轻微痉挛。他早年就极易情动,好似与鲲鹏肌肤相贴的部位都能千般欢呼万般应和。分别良久后再来这么一遭,几乎就要受不住晕厥过去。
晕是不能晕的,太跌为人夫者的份了。
他抹去眼角生理性的一长串泪痕,声音嘶哑道:“继续。”
鲲鹏一手放在两股间的柔软之处,轻易把怀里的人挑拨得情起:“喜欢吗?”貔貅急得拿脚后跟磨他脚踝,催促:“别停。”
男人得了趣,好些有的没的都可以一并抛到脑后。他这会儿已经不记得自己要给鲲鹏种一打鸟崽的雄心壮志了,心下只有眼前的欢愉。
若不是鲲鹏沿着股腹间嫩薄的,战栗不已的皮肤往后挪,他都要忘记今夕是何年。
“你是要……哈……”貔貅被刺激得气都喘不顺,“你要在上边吗?”
鲲鹏一手抚过他无力倚在一起的双腿,坏心眼地抬起一只,在圆润的膝盖上亲了一口:“腿都软了,当然是我来比较方便。”
貔貅羞愧难当,方才光顾着享乐,把自己放纵成了现在精力不济浑身软绵的状况。眼下要他来使力,怕是要歇上一歇。可是这种事,哪里是说停就能停下来的。
貔貅整只狮子都有点方,还有点心虚。他逃避似的一脑门子扎进鲲鹏怀里,扯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屁股尖尖上:“你先不要激动,你……你摸一摸……”
鲲鹏呼吸一滞:这,这么主动的吗?
“快摸!”
盛情难却,老人家难掩激动地……
三息之后,老人家的面部表情变得……难以用语言描述。他深吸一口气,脑袋一炸一炸的:“别闹我了,快变回来。”貔貅扎在他怀里不肯出来,瓮声瓮气抗议:“我才没有闹,我真没有!!!”
就片刻僵持的功夫,两人间暧昧汹涌的情潮隐隐有要退去的意味。而且貔貅死活不肯把脸露出来,只给鲲鹏留个后脑勺,这便是他失意了,伤神了,不乐意好了的惯常表现。
这气势汹汹冲进来,却被把弄成一只粉红色软脚小虾米的家伙又一次萌生了退意,几乎就要落荒而逃。鲲鹏没表态,他要尴尬得窒息了。
鲲鹏怔楞,倒不是嫌弃他身上比别人少了点部件。实际上他比貔貅还要慌张失措,内心飘零如老狗:我难不成伺候不好这小祖宗了?他要嫌弃我烦腻我,又要跑出气领略孤身一人无拘无束的大好韶光?
求生欲旺盛的老人家沉思片刻,又开始动作。他一手抚在貔貅的小腹上,带着他又往自己怀里嵌入三分,两人便亲密无间地靠在了一起。他沉静温和地啄吻貔貅的耳朵尖,继续下去:“乖,听我的,我们再来。”
貔貅吸吸鼻子,无措地任他动作。
片刻之后,他腹股之间最为敏感的部位被轻薄了。他烫到似地下意识往前一拱。然而环在他胸前的双臂紧紧禁锢着他,身后的人还要用半命令的口吻引诱他:“夹好,不要松。”
粉红色的小虾米蜷缩着身子,很听话。
半刻之后,貔貅开始带哭腔:“你,你不要这样子,唔……”羞耻感急剧攀升,被顶撞,被刺穿,被占据的感觉不断加深。他身心都不断被铭刻,被教导,被带着领略最为密切的亲热,整个人几乎要熟透。
鲲鹏喜欢看他被取悦,被自己伺候得接近癫狂的可怜可爱的小模样。期间的成就感足以让他身心都领略到极致的满足滋味。
貔貅哭叫着又出来一次时,他还压制对方闪避的动作,摁着他一番动作又让他交代了第三次。这才心满意足地平摊在床上,一手揩过貔貅的腿间,让他听黏糊湿润被挤压所发出的糟糕声响。不费吹灰之力地收获一只害羞地死命往怀里钻的小可爱。
大魔王戏弄方寸大乱错投敌营小甜心,的看天色将明,才堪堪收住小两口间恶劣的调情把戏。
貔貅哭唧唧被他圈着腰,半个身子都伏在男人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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